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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1617-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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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般风险和压力,刘德怎么可能不怕?

    不过他说的也不尽然是场面话,看看左右,刘德对李明达道:“老李,你不知道,不是我说嘴,张瀚家里被封住了门,抚军大人这一次下定了决心,张瀚不出来绝不撤兵,饿死他全家也得把这人逼出来,他家只能进不能出,这光景看张瀚能忍多久。只要这人一出来,定然不是关就是杀,和裕升没有这人就绝没有指望,那些观望的人不照顾咱们大德亨的买卖,还能找谁去?到时候,老李你来主持这个新平堡的分店,我看那范永斗是完了,你别死心眼了。”

    李明达不想还有这柳暗花明的一刻,当下喜笑颜开,笑的合不拢嘴,深深叉手下腰,只道:“一切都听刘老先生的。”

    ……

    常宁一脸娴静,坐在常府在新平堡的堂房之中,四周围着不少人,她的脸上却是只有决绝之色。

    她身上穿的也很素色,几乎不象是女儿家的穿着,朴素的衣着并没有给她的美貌减分,相反,人们在她的脸上和身上看到的几乎有一层圣洁的光芒,这更增添了她的美丽,哪怕在场的都是近亲,也摄于常宁过于惊人的美貌和气质,几乎没有几个人敢正眼看她。

    “你爹不在,你二叔不好说话,宁儿你还是听我们的。”一个中年妇人作出苦口婆心的模样,劝说常宁道:“原本你住在张家,要是被围了咱们也没话可说,正巧你出来了,他家又遭这样的事,哪有自己再送上门去的道理。宁儿,我是你五婶,还能害你不成?”

    另一个中年汉子在一旁道:“你娘原本就不大乐意和张家的亲事,张瀚是配的过你,可迟迟定不下来,常宁你是咱榆次远近闻名的美人,配不过他?这样的亲事咱不结也罢,何况现在张瀚恶了巡抚,这一生怕也没有翻身的机会,何必再守着这样的人不放呢。”

    常宁五叔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看自己妻子和其余各人都没说到点子上,他板着脸说道:“你们年轻男女,姑表亲戚,见了面心里有些欢喜也是有的,不过你五婶给你说的这门亲事可是更好……那可是怀僖王的嫡二子,堂堂镇国,不说铁杆庄稼那一年几百石的俸禄,就是一个管灵丘王府府事的恩赏,那可是多少出息,灵丘到广灵到蔚州再到宣宁,朔州,灵丘府都设了税卡,一年好几千的进项,你到了那里就是镇国的夫人,可不是当妾,咱们都是你的亲长,不会害你啊。”

    这般的话,常宁听着心中翻滚,着实想吐,但她性子娴雅庄重,脸上还是没有一丝异样的表情。

    她知道娘亲多半是想应这一门亲,那灵丘原本是有一个郡王,世代承袭,是代王谱系一支传下来的,大同一带有二十多人城池里都有郡王,全是开国的代王一系传下来的,亲王的儿子封郡王,郡王的长子袭爵,其余的诸子再袭镇国,然后再是辅国,这样长子袭爵,其余诸子降等袭封,这些朱家的子孙,从出生就有爵位,除了袭爵之外不准读书做官,不准经商,不准为武将,除了吃和睡之外就不准做任何事。

    灵丘城里的郡王也是这么一家,他们在灵丘这样的小城里也建了郡王府邸,也一样有紫禁城,有几百间屋子的王府,有大量的宫女和太监,这样当然就需要吸地方上的血来养活自己……一个郡王一年才两千石粮的俸禄,朝廷越来越穷,这两千石还经常不下来,不论是亲王还是郡王,指着朝廷的粮食准保饿死,事实上穷困宗室确实有不少食不裹腹的,朝廷因为宗室太多,一再削减宗室俸禄,甚至经常拖欠,穷困的宗室没有权力,只能指望禄米生活,穷困潦倒也就不足为怪了。

    亲王,郡王,有权力的镇国,他们开钱庄,设当铺,私设税卡,抢占良田耕地,生意遍及自己的封地和京师还有北直隶一带,家家都是富可敌国,灵丘的这一家原本也是郡王,在上一代的怀僖王逝世后,长子朱鼎廉袭爵,结果因为刑杀曾叔祖,坏了朝廷宗法,被废为庶人,圈禁凤阳,郡国也被废除,这是隆庆年间的事,万历中期之后,因为代王替他这一支上奏请求恩典,万历叫怀僖王嫡二子朱鼎夫为镇国管理灵丘府事,这样虽然不是郡王,这一支的财富并没有赐还,但郡国的田产,税卡,店铺,还是落在这朱鼎夫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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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九章 信心() 
朱鼎夫袭爵很晚,曾经十分穷困,曾经娶妻又病死,现在富贵了就广求美人,榆次常家不是望族,但也十分富裕,常宁又是远近闻名的美人,朱鼎夫便动了心思,托人说媒,常宁的母亲动了心,她的几个叔婶也很赞同,在家里每天吵嚷着要应这门亲事,常进有也是不胜其烦,这才动了心思,和常进全携了常宁常威到新平堡来投亲,说是找商机开分店,其实也是躲开这档子事。?一看书????·1????书?·

    “五叔,五婶,请不必再说了。”常宁款款起身,美丽白皙的面孔上并没有怒气,只有决绝之色。

    看她的神色,几个劝说者都知道白废功夫,脸上要么是悻悻之色,要么就是掩不住的怒气。

    “婚嫁大事,父母做主,哪得自己决定。”常宁道:“叔婶们有什么话,只管和我父母去说,我这里不必多言。然而,我的姑母就在张府之中,哪有小辈坐视长辈有难而不管不顾的道理?若是我父亲在此,必定也是要想方设法去帮忙的……是不是这个道理?”

    常宁左一个父母之命,右一个尊亲长辈有难不能不管,语气虽然轻柔,但道理十足,而且十分坚决,叫这几个利欲熏心的长辈几乎说不出话来。

    “来人,替我备车。”常宁福了一福,说道:“叔父和婶婶们只管安坐,侄女告辞了。”

    在场的人均是无语,他们倒是想强行阻拦,可想想常进全绝不会同意,当下气不可遏,却只能看着常宁慢慢走了出去。

    尽管是一个少女,常宁在步出房门的这一刻,似乎拥有着强大的力量和,令人不敢仰视。

    在常府门口,常进全神色复杂,看着明艳不可方物的侄女走过来。

    “宁儿,我不会劝你。瀚儿和你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如果不是孙家那小妮子,张家早就提亲了。”

    “其实瀚哥躲着不回来,”常宁嫣然一笑,说道:“孙家玉娘救过他的性命,原本我也不该和她争什么名份。要??看书??·1??·”

    “糊涂话。”常进全责备道:“名份是大义,你今天能这么轻松出来,还不是你有名份,占着道理!”

    “可……”

    “别说了。”常进全断然道:“我旁的事糊涂,这事我可不糊涂。我已经写信给威儿,这事我替你做主了,你是正妻,她是平妻,旁的女人,不管怎样都是妾!而且,我亦不准瀚儿多纳,三十之前,后宅的女人不准过五个,没有道理年纪轻轻的就纳这么多女人在房里。”

    常宁雪白的肌肤变的通红,更显得肌肤吹弹可破,常进全见侄女害羞,没有再说什么,他叫人备好车马,送侄女到南街的张府那边去。

    常宁知道进府还可以,出来就难,临行时,向常进全多福了两下,柔声道:“二叔,若是侄女出不来,将来还请你多照顾我爹,他是个糊涂鬼,我娘有些市侩,别叫他连酒也喝不上。”

    “放心吧。”常进全心烦意乱,但还是很坚定的答应下来。

    ……

    车马震动着抵达张府,街口处就有不少兵丁把守,这些兵都是抚标兵,张府的人送的贿赂他们也收,但因为有带队的将官看着,也不敢私自放人出来,或是递什么东西进去,只是看管时稍许客气些,不曾殴打或辱骂,也没有进府去抄掠。

    张府里也有十几个镖师住着,都是内卫司杨秋挑出来的身手最好的好手。

    银库那边也有一些抚标兵窥探,但因为新平堡这边来的最晚,银库的人手和存银都转移一空,加上和镖行骡马行靠的很近,里头人也多,过来的人只是在几个地方贴了封条,也没有怎么认真去查抄。

    常宁在丫鬟和几个仆妇的簇拥下步下马车,走到张府的门前。

    她们每个人身上都藏着一些吃的东西,府里的厨房原本有够吃几十天的食物,冬天时,特别是过年前大户人家会囤积大量的食物,但一个年节消耗下来,剩下的也不多,常宁几天前被接回常家的时候,府里的吃食还够吃不到十天,又下来几天,常宁害怕姑母挨饿,所以人人都在贴身的地方带着吃食,料想这些封门的兵丁也不好对她们进行搜捡。?要看书???·1??书·

    跟车的管家跑过去跟守门的千总武官交涉,还有几个穿着五福袍的男子也看向这边,他们应该是巡抚身边的人,不大可能是师爷,应该是帮闲和家仆一类的人物。

    常宁站在车前,令人感觉明艳不可方物。

    常宁在车前的柔美艳丽,与围困张府的肃杀情形有着鲜明的对比,一边是生气勃勃,令人感觉赏心悦目,一边却是杀气充盈,而且人人的面目可憎,令人感觉嫌恶。

    四周有不少人围拢过来,常宁在新平堡已经很久,人人都知道张瀚张东主有一个绝色的表妹,性格端庄,举止大气,在偶然的出行中就给人很深刻的印象……有的人就是天生的美人,而且有的妩媚,有的艳丽,有的楚楚可怜,常宁给人的气质就是大方娴雅,象一副工笔描绘的美人图画,叫人只想观赏她的明眸皓齿,叫人想看她的一举手一投足,但却生不起亵渎冒犯的心思。

    管家和千总交涉了好一阵子,最后跑回来道:“人家说既然出来了,何必再进去?虽说是亲戚,也没有必定要进的理由,他有些难做,还是请小姐先回去吧。”

    常宁听了也不生气,只伸懒腰般的挺直了一下身体,叹着气道:“你把那位官爷请过来说话,好不好?”

    她的身材修长纤细,充满着诱人的魅力,平时很少有人注意到她的身材,因为摄服于她惊人的美丽,其实常宁的身材也是罕见的修长纤细,充满着诱惑。

    千总官也听到了常宁的话,他感觉这个女孩子的话语中有一种叫人无法拒绝的感觉,似乎常宁有一种天气的贵气,她的话并不盛气凌人,但也叫人很难拒绝。

    “常小姐,适才贵管家的话你也听到了……”

    武官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红脸汉子,他有些不大敢看常宁的脸,可能有些人看到美人就死盯着看,但常宁是属于那种叫人不好意思盯着看的美丽。

    有不少兵丁也围过来,他们也是想看,又不好意思细看,但又不舍得不看。

    象常宁这样的富家小姐,这般漂亮的女子,平时也真是很少能叫人看得到。

    “我并不是常家小姐,而是张家未过门的媳妇。千总大人,总没有这种道理,婆母在内被困,儿媳妇却躲着不敢进家门,如果是这样,我被人休掉也无话可说,是不是?”

    常宁的声音很轻柔,却是充满着叫人无可拒绝的力量。

    “好,进去可别后悔。”千总象赌气似的答应下来,话一出口就有点后悔,他是知道内情的人,张瀚不出来,韩畦和刘德他们可是真的下了困死张瀚一家的决心,一开始管束还不大严,大家和张瀚家里还有些瓜葛,现在派了几个府里的管家执事过来,都是韩府的家生子奴才,最是忠心不过,也是喂饱了银子的,张家的人拿银子出来也没用,眼前这少女一旦进了门,想活着出来,可是千难万难了。

    就算是张瀚出来,结果也不妙,这府里的人给安个“通贼”的罪名,男的配军流,女的充入军中女营,这下场,可是太惨啦。

    “小女子绝不会后悔。”常宁几乎也不给那千总后悔的时间,她步至张府门前,大门哑然而开,常宁几乎没有任何踟蹰,直接便步入门中。

    “唉……”

    在常宁身后,传来一阵悠长的叹息声。

    ……

    “侄女拜见姑母。”

    常宁盈盈拜倒,神色仍是无比从容。

    常氏拉着常宁的手,有点忧虑的道:“你还进来做什么,有心也不在这上头。这里毕竟还是险地。”

    “就是险,侄女才一定要进来啊。”常宁嫣然一笑。

    她令随员把藏着的吃食都拿出来,刚刚进府时,杨柳和荷花都上前说话,常宁看到这两个丫鬟都面带菜色,脸色有些黄,下巴也有点尖,知道府里已经开始限制饮食,她带着几个人进来,藏着不少吃食,要不然又多几张嘴,进来倒真的不合算了。

    张春站在一旁道:“大爷上次写信来还是他刚回李庄的时候,当时叫他们多加小心,他也在李庄不动,现在这样,他那边肯定也是知道了,我想我们也不必忍耐太久!”

    常氏道:“若是瀚哥儿因为我跑出来遇险,我纵死了也不甘心。”

    张春道:“主母对大爷要有,大爷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其实说真的,前日就有人送消息进来,那些抚标兵根本管不住,要是内卫司想救咱们走,今晚阖府的人都能出得去。只是没到最后关头,大爷不想这么撕破脸罢了。”

    张春的话,充满傲气,也是对张瀚有着绝对的。

    这种不是盲目的,是来自这几年来跟随张瀚之后得出来的结论。

    常宁抿嘴微笑,她对张瀚也是有这种。

    自从那晚被张瀚在房中救出来之后,常宁经常关注着张瀚的动向,研究着李庄与新平堡还有大同各地分店的运作,还有草原上的事情,练兵的事,镖师的事,骡马行的事,越是看的多,常宁就越是心惊。

    虽然她自己也是一个不怎么出门的女孩子,但自幼喜欢读书,书中人物,还真没有一个如张瀚这般带给人无限惊奇的人物。

    以常宁的认识,张春对张瀚的信任是完全正确的,如果瀚哥愿意,随时能带自己和姑母等人出去,她也不想说太多,既然进来了,就是有这种!

    杨柳与荷花等人站在一边,女孩子们的脸上都有倔强和决绝还有信任兼备的神色,她们也是一样,对张瀚有着绝对的!

第二百九十章 训话() 
“狗日的韩畦。”签押房里,张瀚新的报告,就算是有心理准备,也是忍不住拍案骂起来。有两个地方特别叫他生气,一个是常宁的五叔他们逼迫常宁嫁给那个叫朱鼎夫的镇国中尉,还有就是府中被围困,已经有断粮的危机。“估计还能撑十日左右。”杨秋道:“要不要派一队行动组的人,设法送一些吃食去?不必了。”张瀚道:“京师已经叫王发祥发动,灵丘一带叫周大牛发动,最多十天半月的,韩畦自己就焦头烂额了。”杨秋点点头,说道:“常姑娘在这个当口,用张家儿媳妇的身份进府,与府上同甘共苦,也是着实叫人敬佩。”张瀚眼中浮现出常宁的身影,他轻声道:“她不负我,我当然不负她。”……经过大半个月的整修训练,周大牛的部下又恢复了精气神,人数也恢复到一千人以上。他已经接到指令,同时也拿到一批武器,刀枪剑戟都有,质量普通,甚至有不少边军的制式兵器。这些武器当然不是李庄的出品,而是张瀚设法从各地买过来的,边军的武库想必也做了不小的贡献。空气中充满了硝烟味,土匪们都被动员起来。大小头目们拿到了一些赏银,数量并不很多,但足以鼓励人心。普通的小兵也有一份,他们都将银子贴身收着。挂甲台这里已经经营成了一处稳定的基地,而且源源不断的有补给,等于是张瀚在这里设了一个秘密的军营,有一些俞士乾的死党,作恶多端很不喜欢安定的军官被周大牛给清洗了,一夜之间有五六十人被杀。这件事后,周大牛和杨春和等人彻底控制了这支队伍,加上张瀚的银弹攻势,还有军政司训练局派了一些军官来做简单的体能和军事训练,整个土匪队伍比起几个月前也是发生了脱胎换骨般的变化。张瀚也不是要把这些土匪练成精兵,有些土匪积习难改,有些并不是大同人,还在时刻想着离开,他要做的就是把这些人的战斗力稍许提高些,这样在造起声势时,也能使人信服。周大牛在三天前就接到来自李庄军令司的命令,当然是隐秘的,命令十分清楚,命他率部突然攻击灵丘县城广灵城等六个城池。这几个城池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城内有亲藩。灵丘虽然没有了郡王,但还有镇国中尉等代王宗室,还有郡王府和相关的产业。别的城池都有郡王,一旦城池被围,动静就大到韩畦根本压不住,朝廷也会震怒。天才麻花亮时,一千多人已经集结完毕,相比之前被围困时的惨象,近来土匪们吃的很好,体能训练也做的不错,人人身上都带着兵器,也按规定磨的锋锐雪亮,周大牛里,感觉部下们的士气不低,他感觉欣慰。虽然没有能留在李庄,周大牛还是觉得自己在替李庄那边效力,是在替张瀚张大人效力。他想起巡检司那边的规矩,把部下们都召集起来,他自己骑在一匹战马之上,向所有人。“现在我是大柜,一切就得照我的规矩来,丑话说在前头,俞士乾在时,为了裹挟更多人入伙,不禁烧杀抢掠,各人都沾过血,我也在内。现在咱们其实是替人家效力,吃穿住都现成的,银子也有,官兵的待遇也不过如此,若是还有人不念百姓困苦,擅杀人命,私自抢掠,就不要怪我不讲情面。”周大牛话锋一转,又道:“当然我们是土匪,不抢东西说不过去。只是不准私掠,也不要抢穷苦百姓,他们身上有几个钱,咱们力量强了,当然是抢大户,抢来的东西一半交给李庄那边,一边是允许咱们分,我会尽量公平的分,出力多的多分,受了伤的多分,死了的按留的地址送给家人,不会叫你们白死。”不远处有人在围观,那些人是军训局过来的军训教导官,他们对周大牛的训词很有兴趣,站在一旁静静的听着。允许部下抢掠,事后分成,这在巡检司那边当然是不允许的,不过听周大牛说要抢大户,各人倒也并不反感,甚至有人脸上露出笑容。明末时是教科书上说的一样,土地兼并严重,连中小地主也在破产的边缘,社会矛盾确实激烈,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造反的,这一次主要的目标是抢亲藩的产业,不论是南方还是北方,明朝宗室是最招人恨的一群,农民起义不一定杀官员,但亲藩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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