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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1617-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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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条件下很难做到全国同心,当时的人也没有觉醒完全的民族意识,大家更多的是以籍贯和乡土还有王朝为标识,辽人死的再多再惨,南方的人不会有什么感觉,最多是读书人关心这事,一直到清兵进京,南京那边还是歌舞升平,后来要不是剃发令惹恼了所有人,明朝和南明都是传檄而定,谁关心朱明亡国,谁又理现在当朝的是谁?只要不在自己家乡杀人放火就行。

    客兵出战,战功向来是翻番计算,朝廷对辽人守辽土感兴趣,一则是财政压力,二来就是一向的主客之分这种习惯的延续。

    “未来辽东可能要编练好几十个营,这才是大头啊。”刘国缙神思有些悠然,辽西将门现在在叫着兵力不足,王化贞把能搜罗的兵都搜罗到广宁和沿三岔河各军堡去了,辽西到山海关一带都很空虚,朝廷正从四川和九边调兵过来,上次浑河大战虽然失败,但举朝都认可了白杆兵的实力,最近朝廷打算调几千白杆兵守备山海关……山海关不严加固守肯定不行,但京师之中,不论皇帝还是大臣,又或是勋贵,太监,还是普通的百姓,都是不放心把安全放在一道薄薄的关墙之外,王在晋一直想放弃关外土地,最多保留宁远和山海关两处地方,然后把山海关多修重关,可他没有考虑到包括皇帝在内的人们的心理……关外拥有的地方和军堡越多,山海关就越安全,山海关安全,就代表京师也安全。

    这个时候的人们还没有想到东虏会从蒙古绕道,毕竟现在蒙古各部还不服东虏,还有林丹汗等强势的蒙古势力,另外还有广宁扼控辽北往草原的通路,如果从东虏占据的沈阳北方出塞,首先要经过无数个敌对的蒙古部落,另外就是在地图上划了一个极长的椭圆形态的抛物线,行程万里,东虏除非疯了才会这么走。

    另外北边还有宣大和蓟镇,人们感觉受到保护,心理上安全许多。

    在刘国缙看来,充实辽西也是迟早的事,不过还得看广宁能不能守住,从现在看来,很多人都觉得王化桢是个白痴,不过这个白痴自己不知道而已。

    ……

    李国宾等人算帐一直算到晚上,王发祥还有事,先叫人过来请辞,刘国缙叫人把王发祥领进来,和颜悦色的说了一阵话,和裕升的庞大能量还不为京师的人所知,不过刘国缙知道张瀚是一个有能量的大商人,在京师人脉很好,另外和裕升一次送他千两黄金,这个人情不小,值得认真交谈一阵。

    这一次的仪金主要是感谢刘国缙在前一阵几件事情上的支持,王发祥还表示日后三节都会有常例的仪金,如果再有事烦扰,当然还会继续奉上。

    这些话当然说的很隐晦,毕竟还有旁人在场。

    倒不是担心姚宗文,姚宗文也有一份。

    “对了,汪文言汪先生那边你们走动了没有?”

    王发祥要走时,刘国缙突然发问。

    刘国缙的脸上神色很郑重,王发祥道:“送过五十两的仪金。”

    “这事你们办差了。”刘国缙跌足长叹,说道:“你们也算消息灵通的人,怎么不知道他是杨大洪一伙人的谋主?夺门之变,首辅更迭,都是此人的手笔,你们才送他五十两,一般的人是够了,可是他那里最差也该和老夫这里齐平。有一些人,五十两足够,比如孙恺阳,有一些人,五十两却是对他们的侮辱,比如这汪某人,这事我也帮不上你们的忙,你们赶紧想办法弥补吧。”

    王发祥听的大惊,他们的人脉是最近才开拓出来,品流较为复杂,而且多是托人办事用银子砸出来的关系,以前刘国缙也不会同他们说这些,王发祥感觉是刘国缙叫李国宾在这边办事,虽然是一件小事,但关系反而亲近了一层。

    有时候不起眼的小事反而会拉近距离,比纯粹银子砸出来的关系要稳固一些。

    “多谢老大人相告。”王发祥脸上还算震定,长揖一下,说道:“在下还有事情,先行告辞。”

    “有空常来坐坐。”

    刘国缙随口说了一句,姚宗文在一旁看着王发祥的背影道:“这人和李国宾都算不错,办事都很有一套。”

    “再有一套就是两个掮客罢了。”刘国缙不以为意,笑道:“翻不出大浪花来。”

    “嗯……”姚宗文拖长腔调哼了一声,接着道:“不过他们的和裕升很有一套,我想过一阵子,可能他们还会再来奉上重礼的。”

    刘国缙思索了一下,觉得想不起来什么事,他用探询的眼光看向姚宗文。

    “和裕升的刀枪剑矛都做的不错,质量比各军镇自己做的都好,现在市场已经叫他们打开,蓟镇,保定,宣府,当然大同更多,到处都有将领在打听怎么从和裕升买,前一阵有个辽西过来的游击也问我这事,可见名声已经传到辽西,你看吧,将来少不得他们会找咱们打开辽西那边的门路。”

    “这事情听你这么一说,反而不需要我们。”刘国缙笑道:“东西好买的人自然就多……”

    李平胡刚刚一直在旁边看着,眼中满是羡慕的神色,他的银子都是要喝兵血才弄的着,这些当文官的坐在家里,人家捧着万把银子就上门来了,相比起来真是气死人,这时他才听明白过来,一拍腿,说道:“你们说的那个和裕升是不是大同那边的?”

    姚宗文瞟他一眼,说道:“正是。”

    “我也听说过。”李平胡道:“有人买过他们的刀剑和盾牌,比咱们自己用精铁打的要好的多,当然不如大匠精心打出来的宝刀宝剑,不过他们一把是那样,一百把还是那样,若是不太贵,我也想给家丁都换上他们的刀剑。”

    “哼,将来总会有机会。”刘国缙道:“说到底看朝廷怎么说,有了银子,大家还不是想怎样就怎样!”

    ……

    李国宾一伙人在起更之前才把帐做好,刘国缙和姚宗文等人也是一直等着,天黑之后刘府干脆闭门谢客,专心等候帐目算好。

    “分为好几个部份。”李国宾神色疲惫,拿着账簿对刘国缙等人道:“分为京运,海运,召买,还有各省动支杂项及兑发京边开销省直银等。”

第三百五十七章 补课() 
刘国缙不动声色的道:“你说说具体的总数,还有细帐是不是都对好了?”

    “细帐都对好了,就算户部的帐花子查也不会有错漏。 ”李国宾疲惫的道:“不过在下要向各位提个醒,帐没问题,不代表人没问题,户部和兵部的小吏都是祖传的活计,帐就算没问题,一样能查出问题来……”

    “这个我们明白。”姚宗文道:“老李你继续说。”

    “京运,三百六十五万二千二百一十七两。”李国宾清清喉咙,大声道:“广宁,一百一十三万三千二百八十二两。宁远镇,一百七十二万八千九百七十五两。蓟镇,二十四万两。密云,二十六万一千二百四十四两。永平,十七万八千八百三十一两。天津仓,九万九千五百四十四两,通粮厅,六千六百一十八两,京运折色运过银,四千零七十三两。第二大项,海运,共六十二万九千八百二十四两。召买,四万五千两。动用杂项及兑发京边共开销省直银,八十万八千二百四十两。总计:五百一十三万五千一百八十一两。”

    李国宾说话时,李平胡的喉咙滚动,眼中似乎有银光闪烁着。

    刘国缙莫名微笑,时不时的从容抚须,姚宗文也有点掌不住的模样,不过他比李平胡要沉稳很多,姚宗文的募兵—之事已经定局,他很快要赴辽东做这事,预计募集二万人左右,朝廷批给他二十万两银,这笔银现在还没有着落,估计是从广宁蓟镇密云永平各镇的拨银中各扣几万两来凑,朝廷对姚宗文的募辽东守辽土特别有兴趣,批银子也很大方,姚宗文打算拿出几万来分给辽镇上下,自己落个十来万,拿出一两万来募几千人撑撑场面,待几个月或半年后再把人解散了事。

    “老李,”刘国缙道:“户部预算案收入部,说说看。”

    “好。”李国宾揉揉眉心,说道:“诸省府州县田亩征银五百二十二万九千六百五十三两,杂项,九十六万八千八百五十三两,盐课,九十三万九千八百五十五两,关税,二十七万一千两,额外杂项,六十四万零七十八两。其中,生员优免四十三万四千七百八十三两,督抚军饷巡按公费十五万零六百两,南京户部事例银二万两,南京工部芦课银一万四千四百八十五两,赣州府河桥税一万八千两,南京五城典税银二千二百一十两……共计,八百三十八万二千六百九十四两正。”

    “好,好,好。”

    刘国缙连说数声好,在座几人都是红光满面。

    姚宗文笑道:“国家岁入大增,纵有辽事用银亦可支应的过来,甚好,看谁还说我们东林党不擅理财,不能治国,只会纸上谈兵。”

    刘国缙道:“日后辽饷开支浩繁,可能还要增赋,不过,那也是以后的事了,暂且这几年内,光是这收入也足够了。”

    这算预算案是天启二年,比起万历早年二百万左右的收入增长了六百余万一年,这其中最大的增收当然是田赋增收,然后就是杂项增收,也就是商税征收的力度和幅度都增大了很多。

    天启年间的征税力度确实很大,民间的压力也很大,这导致在崇祯早年时放缓征收,减免了不少赋税,后来成为东林党的罪状之一。

    其实从天启到崇祯年间,征收杂税和商税贴补国用是朝野的共识,魏忠贤没有后人说的那样有能耐和伟大,征税力度加大是东林党在天启四年之前就开始了,天启四年后魏忠贤维持了高额税赋的同时也加大了浪费,中枢开支巨大,光是修陵和给自己修生祠就浪费了太多钱财,到崇祯早期不得不减赋,但后来农民起义加女真两边夹击,崇祯不得已又多次加赋,不仅是田赋增加,其实商税杂项收入到崇祯四年和天启年间已经相差不多,只有细微的差别,不过明朝对地方的管控失调,关税收入始终有限,大量的好处落在勋贵太监和文官加富商手里,并没有把东南的富裕利用起来,可惜可叹。

    “这事不是定局。”刘国缙道:“老李,你们要千万保密。”

    “这是自然。”李国宾肃容道:“这是何等大事,我岂敢出去胡说八道?”

    “很好。”刘国缙满意地道:“日后你有事再来,老夫帮的上的,总会设法相助。”

    “多谢老大人。”李国宾两手搭起来,长揖下去。

    ……

    李国宾回家后已经是过了二更,墙角的自鸣钟快指向十一点,他洗了洗脚就匆忙睡下,感觉精神上无比疲惫。

    这一觉却没有睡好,一直发梦,清晨时李国宾醒了过来,他一下子就想到了昨天的事。

    李国宾是土生土长的京城人,出身也很富裕,不贵,但富。但自小他就见过很多穷人,京师里穷人很多,一个一百五十万人口左右的大都市,在当时的整个天下都是独一份,这个城市里当然有无数的富贵人,最富贵的住在紫禁城里,然后是东城西城住着勋贵和官员们,也有富人依坊而居,再下来就是住北城或南城的平民,再下来就是那些最底层的贫民,他们多半是店铺的伙计,城南的农民,卖力气活的,帮闲打杂的,这些人很少有储蓄,经常吃上顿没下顿,但好歹会有一个家,一家老小团在一起过活。最惨的就是那些经常跑到京城来的流民,天下很大,不过流民多半来自北方,遇到北虏入侵的兵灾,地震,旱灾,水涝,北方各处一遇到灾害,京城里就会有大股的流民,拖家带口,有老有小,李国宾有一次看到一家人挤在屋檐下,冬天时天空落着小雨,屋檐下的青石板都湿漉漉的,这家人挤在一起瑟瑟发抖,但后来他们就走了,天时又好了,他们又回家种地去了。

    当时李国宾问过他们赋税,还好国赋不重,不过白榜加征重,官府如狼,衙役如虎,一年到头也落不下什么银。

    李国宾曾经走过很多地方,见过不少百姓,看着他们黝黑的面孔和在田亩里辛苦劳作的模样,也见过冬天拿着棉袄在当铺质当的汉子,因为家里的小儿生病,只得把自己唯一的厚衣服拿出来典当。

    正是这些人组成了庞大的皇朝,李国宾以前对大明没有什么想法,最多这几年感觉大明的国运不怎么好,老是有灾害,还有东虏闹事,真是可恨,另外便是官员可恶,压迫商人百姓,很少有实心为国事操劳的。

    这些念头只是以前隐隐想过,现在李国宾却是觉得,这个大明感觉很不对劲,真的很不对劲。

    李国宾没有想太深,王发祥的到来打断了他。

    “这事确实是办差了。”听完王发祥的话后,李国宾神色也很紧张,他道:“这么说这个汪文言是谋主一样的人物,论起来比普通的东林党官员还要值得重视。也怪我们,消息不够灵通。”

    王发祥苦笑道:“京师官场实在太过复杂,我已经下了足够多的功夫,不过象这样的最高层级的密情,实在不是普通人能打听出来的。”

    李国宾忙道:“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其实咱们在京师活动,如果不是你的消息来源,我们还要碰壁更多次。用张大人的话来说,这是补课,谁叫咱们在京师根基太浅呢。”

    王发祥道:“日后还是要在官员中多下些功夫,高层的东西普通人打探不出来。”

    李国宾深深点头,他家以前走的是勋贵的路子来和商人之间做买卖,算是高级掮客的路子,和文官打的交道太少,现在他才感觉到,在大明真正掌事的还是文官,特别是得了势的成党结派的文官。

    “我又备了一千两黄金。”王发祥苦着脸,这一千两是额外支出,又要的急,金银价是一比十一,他感觉被坑了,而且报帐也麻烦,侍从司帐务局的人可没那么好打交道。

    “既然要送当然送足。”李国宾道:“这事我会帮你对上说明。”

    ……

    李国宾和王发祥还是坐着一辆车,汪文言也住在西城,宅邸十分显眼,门前光是门子就站着十好几个,一群人坐在懒凳上说闲话聊天,半条街都叫这些人堵住了。

    在停车时李国宾道:“这人听说原本是刑部的小吏,现在也没有什么身份,但家里如此张扬模样,看样子性情不会很好。”

    “我们是送礼的,”王发祥神色还算轻松,笑道:“伸手不打笑脸人嘛。”

    李国宾心里还是有些担忧,他和王发祥递了帖子,当然还奉上礼单,然后两人站在门前等候。汪府的门子们都在打量这两人,李国宾落落大方,王发祥也有一种独特气质,虽是不是官员,一众门子倒也并不敢小视他们。

    过了一刻钟之后,之前报信的过来相请,汪文言在客厅候见。

    两人都来过一次,这一回不必拿着手本,到了客厅,见汪文言端坐不动,李国宾心里咯噔一下,知道事情有些不对。

第三百五十八章 快意() 
“在下见过汪先生。 ”

    汪文言没有官职,李国宾和王发祥还是很恭谨,两人抢先行礼。

    “哼,”汪文言没有回礼,只冷着脸打量两人,半响才道:“现在回过味来了,知道某不是五十两仪金就能打发的下等货色?”

    “汪先生误会……”李国宾知道不妙,赶紧抢上前陪笑,想要解释。

    “不必多说。”汪文言道:“前一阵我有事,没空料理你们,今日既然你们上来,那我就把话说清楚……我不差你们这点金子,要钱的话我来钱的门路有的是,倒是你们此前辱我一次,我必有所报,来人,送客!”

    李国宾没想到汪文言是这样的人,一时都楞征住了。

    如果不打算和好,又何必专门叫自己进来,然后说这么一通话?而且这人简直狂妄到没边,看他的意思,自己这边送错了礼就是侮辱,而且是不小的仇怨,这个仇汪文言不仅记了下来,而且还一定会报复。

    这时过来几个体格剽悍的汉子,冷眼看着李国宾和王发祥两人。

    “告辞。”李国宾知道汪文言这样的人不会有得商量,他站起身来,和王发祥直接走出去了。

    汪文言看着两人背影,冷笑一声。

    他叫过来一个心腹幕僚,拿出一封刚刚写好的信,对那个幕僚道:“把这信送给杨大洪。”

    “是……有没有格外要我说的?”

    “嗯。”汪文言想了一下,说道:“就说我有空过去和他当面再谈谈,没有别的话了!”

    “是,我这就去办。”

    汪文言的脾气很大,刚愎自用,幕僚们都是按他的吩咐办事就好,没有人敢瞎出什么主意,就算主意出的对,汪文言会觉得你自作主张,心中就会有不满,出了主意也不落好。

    在幕僚出去后,汪文言眨着眼,心里开始觉得有些快意。

    他这人,原本就是十分记仇!

    可能是在刑部小吏时被太多人看不起,被太多人轻视过的原故,汪文言的心眼很小,他自己也觉得是这样,但还认为自己是快意恩仇,有仇就报,多痛快!

    上回和裕升这两人跑来送礼,汪文言以为对方最少要送几百或上千两以上,谁知道才极少的五十两仪金,上次李国宾和王发祥也没怎么把他放在心上,随口聊了几句就告辞了。

    当时李国宾两人是把汪文言当成了清客相公一类的人物,虽在大人物身边周旋,但并不是什么特别要紧的人物,汪文言最忌讳的就是人家不拿他当大人物尊敬,钱财他很看重,也捞了不少银子,可他更看重的还是自己在人前的地位!

    “和裕升那个张瀚,他骗得了别人骗不过我,那个韩畦定然是他派人暗杀。这人也是个枭雄……我要找人查清楚这事,然后设法来对付他!”汪文言脸上露出自信和狂热兼备的神色来,对张瀚他不会拿出来当正经对手,毕竟汪文言是连首辅都能安排的人物,张瀚再怎样也不过是个商人,只是汪文言拿这件事当一件消遣,报复的同时对手最好还有抵抗之力,如猫儿戏鼠一般,老鼠挣扎一下,才有味道和感觉。

    ……

    急湍的水流带动着木螺杆,螺杆快速的转动,锻床上的生铁模具开始挤压底下的原材料,整个车间都听得到吱压吱压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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