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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1617-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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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骡马行分为里外三进,最外头的百十间屋子是马厩和伙计的住处,中间往西和银库相隔的是粮库及杂货库,用墙隔开了,寻常人不得进去。

    再往里是工厂区,匠户们打造物品和生活区域都在这里,地方较大,比较空旷一些。

    几十辆刚打造出来的大车排成整齐的几排,几个漆匠正在给车厢上漆,等上的清漆干了之后,这车就能用了。

    张瀚走到近前,看看前后两排的车轮,脸上露出满意之色。

    这些四轮大车都是按张瀚的想法反复试验打造出来,比起车轮在车身左右两厢的旧式马车,新马车的车轮在车身下头,精铁制成的精巧构件下是车轴和车轮,前车和马匹的连接部份是精铁打制的转向轴,车身显的简洁大方,在张瀚出了设计图后,这马车的车身也是颇有一些流线型的感觉,中式大车的笨重笨拙消失的无影无踪。

    张瀚还在设计一种轻便马车,前头一匹马或两匹马,车夫坐在前头,后面是一个敞篷车身,可坐两人,后轮高大前轮矮小,车身构件很少,载人行进每小时保持二十公里的时速,如果一路可以换马,一天最少能走二百公里……当然这是理论速度,除非是在大明北方那几条最重要的大型官道上跑,勉强能保证速度,要想在新平堡到天成卫城或镇虏卫城,或是再往南,往西,除了往大同的官道还算不错外,其余的官道都是高洼不平,晴天三尺土,雨天三尺泥,断桥导致断路的情形时有发生,晴天还好,雨天一个小时不要说二十公里,二十华里也走不了,一小时也就能走十里地,这还是马车的功能逆天,若是普通大车还装了货,你就在泥地里慢慢趟吧,一小时能走一二里地就不错了。

    “东主来了?”

    “小人见过东主。”

    往工厂区的路口,也就是新制马车的对面是一排的炉子,打铁制马掌就在那里,打制火铳和刀枪等物也在那里。

    老蔡等人正在这里查看新打的马掌,有几个人牵着马匹在一边,有新上马掌的,也有查看旧马掌的,老蔡趴在地上看的格外仔细,一点儿疑点也不敢放过。

    一直到张瀚走到近前,这些人才看到东主过来,老蔡赶紧爬起来见礼,其余各人也是躬着身子,脸上十足的恭谨。

    张瀚一摆手,笑道:“各人继续做自己的事,不要顾我。”

    众人此时早知道他的脾气,不是那种高高在上,喜欢摆架子的东主,更不喜欢大家说闲话误了手里的事,于是告一声罪,又是继续忙活起来。

    马掌也是十分要紧,和裕升现在的骡马毛驴近千,平均价格是六两不到,若是战马,最劣等的三等战马也要七两以上,日后因为战乱的关系,战马的价格只会越来越高。

    大明这几十年来,利用马市的关系,除了自己有少量的养马地外,就是大量的买入蒙古人的战马,宣大山西蓟镇每个镇每次开官市,买入马匹的银两都在十万以上,马匹数量在一两万匹,边镇马匹加起来有好几十万之多,这些战马有效的保证了边军将领的战斗力,用来对付组织结构差,战斗力和装备都差的北虏并不吃力,对付西南夷更是不在话下,有小股流寇,官兵精锐一出也是旋即荡平,只是遇到师出李成梁的努儿哈赤,明军就讨不了好了。

    张瀚当然不会买战马,除了镖师用的几十匹训练用的战马外,其余的全部是买的挽马,还有大量的骡子和毛驴,加起来有近千匹,不过这些骡马当然不会全在新平堡,大半分散在各处的分店里。

    随着日后分店越开越多,骡马也必定越来越多,现在老蔡几个每日带着人上马掌,喂马,涮洗,照料病马,带的徒弟也慢慢学会不少东西,堡里原本就有不少兽医,被张瀚雇了好些个回来,反正他们也没办法到别处谋生,新平堡原本十几二十家的骡马行,多少家的车户,现在全部倒闭关张,脚夫要么在张瀚这里谋生,要么就是四散星去,新来的脚夫就在老蔡跟前做些打杂的事,学习照料骡马,日子久了忠诚度上来,会在脚夫里挑一些身强胆壮的补到镖师里,目前来看,整个和裕升就象一架精密运转的机器,每个细微处都运作良好。

    “东主,”杨和高这时走了过来,神色有些紧张的道:“东主说的拉丝法我们还在试,现在出来的铁丝要么粗要么细,也很难成型……”

    “不急。”张瀚拍拍杨和高的肩膀,笑道:“这东西以前你们完全没做过,一时半会出不来也不奇怪。”

    张瀚就是叫杨和高拉出粗陋的弹簧,用来减震,可以使马车结构更牢固,只是这东西不要说新平堡的工匠,估计京城也没有几个人能做好,明朝之前,中国也没有锁子甲,更没有拉丝技术,元时传入锁甲,后来大明开始仿制,早前国力强盛时做的多,这些年国力衰微,锁甲做的较少,而且防护力也一般,一般边军还是以铁鳞甲为贵,锁甲和皮甲为次,一般是大将和家丁用来套双甲用,精锐的弓手也会套锁甲,数量就很少了。

    =

    不知道大家是不是还养着没怎么看?收藏已经比刚发书时多很多,红票却和之前一样,也可能是我做的还不够好,虽然自己以为已经出尽全力。

    这两年我写的不是很顺,这本书是和编辑商量再三才写出来,总体的设想就是把我的特长和特点尽可能的发挥出来,然后再能有所进步,前者是肯定能做到,如果真的能再进步些,获得更好的成绩,那也不枉写书这么多年。

    我知道各站间游走会损失人气,忠实的老读者也越来越少,那叫我们从这本书再出发,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写好它,给大家一个最真实的,残酷的,也不乏温情和激情的明末历史。

    请尽可能的支持我。

第五十九章 铁场() 
杨和高一时做不出来不奇怪,而且张瀚叫他做的不是锁甲,是拉铁丝再圈成弹簧,这东西张瀚自己都不知道具体的原理,指望杨和高一下子能做好才是怪事。

    “老杨,你要把尺子和各种工具编好号,同时拿本子记好时间,每次出来的铁丝的力道也拿笔记下来,炉火的时间和火苗高低,也要记下,还有用铁的纯度产地,也要记下,这样每次出来不同的成品,你渐渐会心中有数,每次能拉出来什么样的铁丝。把拉丝这一关过了,再来卷制成铁圈,慢慢的一步步的试,时间久了,总能制成的。”

    “是,东主俺听你的,一定把这事做好。”

    杨和高专门制兵器,在他看来弹簧是马车用的,原本该是李长年这个长杆的活,但张瀚交给他,他也不敢打回票,好在王德傍和他关系不错,经常会带自己的手下来帮他,不过帮也有限,王德榜人手也不多,制火铳对所有人都是生手活,别看已经制成了几支,距离成熟手还早的很,五六个人每日光钻铳管就得好多功夫,还得做很多零碎活计,马车那边人手不够也要调人,晚上还要识字,每个人都忙的很。

    “人手怕有不足,你们近来都吃苦了,慢慢会多招人来。”张瀚脸上是温和的笑,又拍拍杨和高的肩膀,笑着道:“老杨你是忠厚老实人,老实人不怕吃苦,就怕吃亏,放心我不会给你亏吃,每个人做多少事,我都看在眼里。”

    “东主……”

    杨和高的眼睛有些湿润,他用粗糙的手赶紧擦了一下,生怕人看见。

    匠人也是有尊严的,不会喜欢在一大群人面前落泪。

    张瀚适时扭过了头,看着老蔡,笑道:“老蔡,听说你是灵丘人?”

    “是啊,俺是灵丘过来的。”老蔡赶紧起身,笑道:“东主怎地打听这事?”

    “你怎地做了喇虎?”

    “回东主……”老蔡脸上一红,难为他脸这般黑还能透出红来,可见确实尴尬到了极处。他呐呐答道:“俺和弟弟原本都是练铁的,后来炉子倒了,流落到新平堡这里来,原本还想干铁匠,这里又没有太多这行当,饭都要吃不上了,只能当喇虎,好歹有把子力气,胆气也壮,能弄一口饭吃,现在在东主手下,还是做这些本行心里舒服,俺实在不是干喇虎的料。”

    张瀚点头,笑着指指老蔡身后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问道:“这就是你弟弟?”

    “嗯哪,那是蔡九,是俺弟弟。”

    蔡九有些害羞,也有些紧张,大约是天性老实,看到张瀚过来就有些躲着,这时躲不过去,赶紧就过来见礼。

    “蔡九你过来,我有事情要问你。”张瀚语气很随和,透着熟悉和亲热,象他这样的人,太懂得和人打交道了。

    蔡九的脸色果然变的正常许多,走到近前,嗫嚅着道:“东主有什么要问的,俺一定全说就是。”

    “你和你哥立过炉子没有?”

    “俺哥是凿炉的,俺是扇炉子的,俺哥也巡炉,俺有时候也运矿出去,反正都是力气活,俺们都是下苦人,不怕出力气。”

    “一炉要用多少人?”

    “俺们那一炉大,用了近七百人咧,建炉就用了好几个月的时间。”

    建铁炉熔铁炼铁炼钢这回事,专业性极强,张瀚在后世压根没和这等事打过交道,脑中茫然无知,只知道一些土法炼钢的事,当然是可耻的以失败告终,不过有一些小技巧和办法,他也隐隐知道,这时和这蔡九聊了一阵,才知道在大明炼铁也不是简单的活计。

    领了官家允许炼铁的执照,就算可以开工,在清朝,开矿是厉行禁止的,原因很简单,清朝底气虚,到底是外来的殖民政权,骨子里气虚,矿工是什么人?不同于农民,工人需要一定的组织性,而且要有出外闯荡的胆气,一个矿区可能最少几十炉,每炉几百人,一个大型矿区聚集几万人甚至十几万人都是常有的事,清不如明,明又不如宋,宋朝的开矿业发达远在明朝之上,大明早期也禁止民间开矿,也是害怕管理不当矿工会群起造反,明中前期也确实有过几次矿工谋反的事,费了很大的劲才平息下去……矿工的战斗力不是农民能比的,戚继光的戚家军成型靠的什么?就是义乌矿兵为骨干建立起来的军队!

    和蔡九一边聊,一段段文字似乎也浮现在张瀚的脑海之中:“凡铁炉以盐做造,和泥砌成,其炉多傍山为之,或用巨木匡围,塑造盐泥,穷月之力不容造次,盐泥有隙,尽弃全功。凡铁一炉载二千斤,或用木柴,或用煤炭,或用木炭,南北各从其便。扇炉风扇必用四人,六人带拽,土化成铁之后,从腰孔流出,炉孔先用泥塞。每旦昼六时,一时出铁一陀。既出,既叉泥塞,鼓风再熔。”

    蔡九就是扇炉子的,四个人扇,六个人拉着皮带帮忙,昼夜不停,光是扇风的就得十人一班,另外需要大量的人手,从用盐泥打造框架立炉子,然后薪柴木炭需要人取,运送矿泥也是重体力活,每日需要用的粮食豆料也要专人运送,出铁之后还要炼取杂质,然后熔成铁锭,然后运输而出,各地铁的价格不一,在产地和地区的售价也是不同,闽铁在产地只有几分银子一斤,到南方就得值五分以上,在新平堡等九边地方,上好闽铁一斤就得一钱以上,万斤闽铁千斤银,这个价格已经很昂贵,利润也是极高了。

    张瀚盘算的倒不是闽铁,闽铁他也用,镖师们的兵器和火铳都是买的闽铁打造出来,本地不够,大同有的是,宣府一带卖闽铁的也多,就算普通的边军不用,将领和家丁们都是要用的,北铁用煤炭烧炼而成,杂质太多,铁的质量很一般,晋铁就是北铁的代表之一,毕竟晋北有铁矿,煤多的用不完,所以炼铁也是很普遍的行当,只是晋铁多用来打造营兵和卫所用的武器,或是打制铠甲,真正精兵用的兵器是不会用晋铁来打造的。张瀚感兴趣的不是兵器,打兵器买闽铁就够用了,他感兴趣的是制成各式铁器,马掌,铁锅,铁铲,需要用铁的地方太多了,这个时代的铁几年时间就氧化了,民间用铁量很大,如果自己拥有几个炉子,一年出几十万斤铁,打制成各式用具,这是一个很不错的财路,一年十万八万的银子是可以赚到手的,要紧的是走私通路一通,铁具的需求量是有多少出多少,晋铁的质量一般,其实也不大担心被蒙古人或女真人拿去打制兵器……当然,若是真能打制兵器更好,这就意味着销量大增,和民间器物相比,肯定是能制兵器的好铁更昂贵,利润更高,而且炼出多少销出多少。

    “蔡九,你的这一身本领丢了可惜,你哥在我这里责任很重,离身不得,如果我在灵丘起炉子,你愿意回去替我管着那一摊么?当了炉首,月钱比掌柜还高些,手下几百人都归你管,比在这里帮着打马掌强一百倍,不过,得看你愿不愿意!”

    蔡九年纪不大不小,大约二十五六,若是历练早的晋商子弟,这个年纪也能当掌柜了,蔡九十几岁就上山烧炉,二十不到下山和老蔡成了游民,看着木讷老实,其实经验很丰富了,就是性格有些绵软,张瀚得先问他愿不愿意,若是不愿,那就扶也扶不起来。

    “东主……”蔡九涨红了脸,有些拿不定主意,他想回头看老蔡,张瀚却盯着他不放,叫他没法转头,想了又想,蔡九道:“炉首这等事,小人原本做梦也没想过,但如果少东主信的及小人,小人愿意去试试。只有一宗,上山开炉出铁,一定要压的住阵脚,不然的话,那些乡绅不说,光是村里的地痞就很难招架。”

    开炉出铁,出来的其实也是银子,被敲诈是难免的事。

    灵丘那边,郑国昌和麻承恩都插不上手,那里不是军卫,属于山西布政使司管辖范围,当然,山西巡抚也管着,这两边暂时张瀚都没有硬实的关系,好在有蒲州张家可以帮一下忙,张瀚打算写信给三叔公,这事叫张学曾帮忙和地方官打个招呼,另外就是等张全昌上任,有山西镇总兵这个硬招牌,灵丘那边就稳住了。

    张瀚接着道:“士绅那个层面的事你不必操心,我会着人打点。地痞无赖,你带着的人是死人?给你们兵器带着,来闹事的放开手打,不要怕打死人,反正有人兜着,不会叫你去吃挂落。”

    蔡九心里是有些害怕和紧张,这年头开矿确实得靠打,铁矿还算好,若是银矿和铜矿,甚至是金矿,不打死人是不会争出来高低上下的,就算是灵丘的铁矿,立一个炉子,不打几次架是立不起来的。

第六十章 会合() 
“那小人愿意替东主效力,当好一个炉首。”

    “好的很,过几日咱们就去趟灵丘。”张瀚拍拍蔡九的肩膀,笑着嘉许。

    “是……好。”

    蔡九没想到张瀚行事这般雷厉风行,这边刚刚说好,那边就打算去灵丘!

    底下估计就是招揽人手,预备材料,选定地址,然后就是开炉了!

    大明的铁炉,一般是一丈七到一丈八高,有的大炉高过两丈,日出铁四千斤,小炉日出铁两千斤,一个炉建立起来千辛万苦,细节上要处处小心,稍有不慎,前功尽弃,此前花的几千两银子的本钱就打了水漂……责任重大啊,蔡九顿时感觉如山的压力放在了自己肩膀上。

    “好好做,不必太紧张。”

    张瀚再次拍拍蔡九,背着手施施然走了。

    他喜欢看到部属们这种如履薄冰的样子,总比死气沉沉要好,在大明,商人们和商人的附属人员都是一群精明人,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也知道要承担什么责任,相比之下,真正掌握国家的士大夫们,却是一群慵懒的猪,怪不得他们被宰割的血肉淋漓。

    耽搁了这么好一阵子,张春和梁兴先出来,两人的马腹旁都放着火铳,每边一支,王长富也牵马出来,他衣袍里还穿着一件锁甲,这东西王长富自称是当家丁时的赐物,张瀚也由得他私藏,一具锁甲而已,又不是自己造的,也就由得王长富留着。

    “东家,这杆铳真好。”王长富接过张春递来的火铳,满意地在手中称量了一下重量,又相度了一下长度,轻轻扣动了一下扳机,各人都听到扳机咔嗒一声,龙头落了下来。

    “那是,”张瀚得意一笑,说道:“军中有么?”

    “没有。”王长富道:“早年有一些好的鸟铳,也用闽铁打的,戚帅明言要用闽铁二十斤打制一铳,就是防着损坏惜料,不过戚帅一走,除了他的老部下,谁还听他的?张臣那些总兵,就知道带着家丁冲啊杀啊,哪象戚帅,经营的铁桶般的阵势,车阵火兵战兵加敌台长城,镇边十几年鞑子根本不敢来犯,戚帅那样的才是好将军,旁人,差的远了。”

    张瀚发觉一点,王长富一提起戚继光来就是两眼放光,唾沫横飞的吹嘘,敬服在骨子里,提起张臣等镇边名帅,甚至是李成梁,马芳,都是不以为然,也就是俞大猷还能得到他几分尊敬,不过也就是寥寥,在王长富看来,戚继光才不愧嘉靖到万历年间的海内名将,旁人给戚帅提鞋也不配。

    要不是这厮的年纪不够,张瀚几乎要怀疑,王长富是不是当年跟着戚继光混过?

    不过张瀚对王长富的话也是赞同,他在边镇日久,也见识了不少大明的将领,总体来说现在边军的将领战法就是王长富说的那样,根据财力和贪心程度将不同数量的家丁,均是骑兵,装备也好,遇敌袭则将领率家丁出战。

    家丁归将领私有,朝廷承认这种封建依附关系,战时朝廷还替将领给家丁发饷银,每个家丁二两四月饷,比普通营兵高一倍还多。

    将领调任,可以带家丁一同赴任,这样一来,家丁和将领是典型的人身依附关系,只听将领一人之令。

    和将不知兵,兵不识将相比,明朝的这种将门和家丁的依附关系,可以最大程度的提升战斗力,将领不退,家丁则不退,将领战死,家丁也多半要殉死,是以战斗时,家丁拼死效力,不怕他们临阵弃将而逃。

    这样的制度最大程度的保证了北方防线不崩溃,明朝和蒙古打了这么多年,边境线一直没有后移,这套制度看起来也不坏。

    可张瀚知道,这套法子最大的毛病就是家丁人数太少,一个总兵才养几百人,一个游击养一二百人,整个大同的家丁加起来不超过三千人。

    这三千人对付几万蒙古人也不吃力,因为蒙古人也是大大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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