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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1617-第4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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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此时此刻,张瀚可以骄傲的宣称,蒙古一方做为后金的盟友,其对后金的帮助和助力,最少已经被他削减了一多半了!

    这是一个可值得纪念的日子!

    “衮布见过张大人。”

    “硕磊见过张大人。”

    “诺尔布见过张大人。”

    三个蒙古汗其实都是自称,在达延汗的时候他们只是六万户的喀尔喀部落的台吉之一,哪一个大汗在当年都未曾有过实职和尊号,在喀尔喀分裂,俺答汗与图门汗争位之后,蒙古中枢的地位和权威大幅度的再次削弱,加上格鲁教派对蒙古人的影响,各部落的首领开始陆续称汗,不论是土谢图汗还是车臣汗和扎萨克图汗,他们的汗位都是自称,不具有号令全蒙古的效应,整个草原,除了林丹汗这个传自达延汗的黄金家族的最高汗位外,就是土默特部的汗位来自于俺答汗,而俺答汗的汗位是受封汗位,具有一定的法理性和号召力。

    在张瀚面前,这三个“大汗”当然摆不起什么架子,他们不要说顺义王这样的封号,连普通的大明武官的封赠都没有,在下马之后,三人都按胸鞠躬,对张瀚行起蒙古人对着最尊贵客人的礼节。

    衮布先道:“张大人远来辛苦。”

    张瀚道:“以后和裕升与漠北三部当友好相处,双方结兄弟之盟!”

    张瀚又道:“此来也是为了恢复商道,以后建起军台兵站和补给点,商道成为永久性的线路,沿途的部落和牧民可以参加贸易,库伦东西的车臣部和扎萨克图部也可以参加贸易。”

    这就是说和裕升对漠北的控制暂时只是一条直接向北,抵达库伦这边的商道,沿途会修军台堡垒来防御袭击。

    这算是一个很不错的结果……不坏的坏消息。

    三个大汗齐涮涮的躬身,衮布身为主人,伸了下手,说道:“请张大人到随我们来,我们将举行九白之贡。”

    张瀚说是兄弟之盟,但三部的大汗们心中十分明白,两边的实力相差太远了,与其将来被人敲打,不如一开始就把事情做好。

    张瀚看到了不远处的白色骆驼和八匹白马,这是最高的礼节,原本三部的九白之贡将会是皇太极的战利品,现在提前出现,并且换了主人。张瀚深吸了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对着三个蒙古汗意味深长的道:“愿我们一起,安享太平之福。”

    “张大人的蒙语说的真好。”衮布神思恍惚,说了一句此时此刻不恰当的恭维话。

    张瀚没有出声,这时硕磊道:“张大人,我的牧民有一些消息传递过来,据说是与大人的一支离散的部下有关。”

    张瀚立刻关注起来,听了硕磊的话之后,便是下令派一个大队的兵力,沿着克鲁伦河向东方搜索。

    硕磊赞道:“张大人真是我们的榜样,爱护自己的部下如爱自己的身体。”

    张瀚微微一笑,翻身上马,向着九白之贡所在的地方,飞驰而去。

    ……

    “十一月二十五日。”

    嘴唇干咧的林南星嘀咕了一句。

    军官们都看着他手中的日历,所有人都是沉默不语。

    这支队伍,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火铳几乎打光了所有的子药,这么久的时间,尽管在出发之前已经补充了十分充足的弹药,但转战至今,历经多次激烈的战斗,再充足的准备如果没有补给,也终归会有耗完的一天。

    马武在发烧,时而清醒,时而神智不清。

    军医也没有办法,没有热水和充足的休息,再强壮的军人也没有办法在这种恶劣的条件下恢复身体。

    他们在克鲁伦河的北岸,这条玉带般的河流把他们一路带过来,河面早就结了冰,有的地方甚至被积雪掩住了,只有河岸边的一些痕迹叫人能识别大河的迹象,继续向前行走。

    军中有三成以上的军人和马武一样在发烧,还有的几十个蒙古人也是一样,有大量的人生病了。

    马匹倒毙极多,进入漠北之后,由于地广人稀,马匹的补充远没有在漠南那样方便。在漠南时,随便突进一个小型的部落,一轮枪响,总能抢到几十匹战马来补充,在这里,却是经常行走一天,连一个人影也看不到,更别说有马群的部落了。

    “估计追兵在二十里左右,”徐震摸着满是胡须的下巴,一脸落寞的道:“这帮子北虏真是罕见的意志坚强啊。”

    “看来我们要死在这里了。”一个军官终于到崩溃的边缘,脸上露出惶恐害怕和不甘等复杂的情绪。

    “闭嘴!”林南星盯着这个军官,低声喝道:“当着士兵的面,你要丢光我们军官的脸面吗?如果你真的害怕,走到那边的树林给自己来上一枪,或是用军刀抹脖子,都可以一了百了,你的责任,也就可以交代给别人来进行。”

    “为了大人。”徐震道:“不要丢张大人的脸。”

    军官垂下头去,又抬起来,喃喃道:“这么久了,又在这种地方,张大人看来是不会派兵来救我们了。”

    “说什么梦话呢。”徐震苦笑道:“我们迂回的线路怕是自己都记不清楚了!”

    众人又陷入沉默。

    军官们在队伍的最前头,身后是二百余名筋疲力尽的部下们。

    “继续走。”林南星断然道:“只要我们还有一丝力气,只要还有马匹,我们就要继续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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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四十六章 追击() 
脑毛大面色阴沉的看着身后。

    三千多骑兵都是缩着头,甚至是整个人蜷缩在马背上。

    战马也是无精打采,风雪极大,雪深的地方已经没过马膝,战马在这样的地面上行走也很困难,很容易耗光体力倒毙在路上。

    然而没有牧人愿意下马牵马行走,原本每人都有两匹或是三匹马替换,现在只能维持每人一匹马了,大量的战马倒在了途中。

    现在领兵的将领都在担心,回程时可能遇到更大的困难。

    已经有人建议,就留在漠北过冬,请求车臣汗的帮助,不然的话,这三千多人很可能要死一半在路上。

    这么多天下来了,那支和裕升的骑兵实在是太过强韧了,咬住了,反击,逃脱,再次咬住,反击,逃脱……连续十几天的追赶与逃脱,再然再交战,再次逃脱……

    脑毛大面色黑如锅底,心道:“他娘的,这些汉人怎么现在这么强悍!”

    “台吉。”一个将领缩手缩脚的策马跑过来,说道:“顺着河道一直向北,是车臣汗的汗部所在,牧人们都说应该到那里休整一下,换换马,叫生病的人养养病,烤烤火,吃点热乎的食物,恢复一下体力……”

    “懦夫,废物!”脑毛大一阵光火,用皮鞭劈头盖脸的抽过去,一边抽一边骂道:“汉人去哪里恢复体力,上哪里生火吃热食,他们能坚持下来,还一路跑在我们前头,这里是什么地方,是草原,还是漠北,他们还能跑到哪去?”

    另一个将领道:“汉人会不会有援兵?”

    脑毛大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着他:“这二百多年,汉人将领有率兵到漠北的吗?”

    众人都是默然,其实所有的理由都只是想停止追击而已,前头的汉人实在太过坚韧,一次又一次,众人都以为会把他们给消灭掉,然而对方却是一次又一次的挣脱,并且还会有犀利的反击。

    那些该死的汉人骑兵,远处看一个个疲惫欲死,有战死的汉人骑兵脸色都是灰色的,身形也瘦的可怕,这些家伙不仅是疲惫,身上也还都有各种病患,而且吃食也只能是吃冷食,数量也肯定不足了,毕竟在高强度的追击下没有办法从容打猎来获取食物补给。

    就是这么一群人,却是怎么打都打不死,一次,再一次,再一次!

    所有人都灰心绝望了,这种敌人,已经超过了蒙古人的认知,他们从未与这样的敌人打过仗,根本就对此毫无心理准备。

    这些汉人骑兵,与其说是人,倒不如说是一群狼,灰色的狼群,在灰地里行走求生,遍体鳞伤,忍饥挨饿,却是能一直活下去,并且对威胁它们生命的人进行决绝的反击……

    这样的对手,已经赢得了蒙古人的普遍敬畏,人们不想再追下去了,牧人们都打过狼,知道狼在危机到来的时刻,最后的反扑定会将人咬下一大块皮肉来。

    可能大半的人能活着回到南方的牧场,但谁能确定死去的不是自己?

    这些商团军的铳骑兵,打起仗来凶猛无比,身穿厚实的胸甲,反击时极为犀利,防护又厚,弓箭对他们的伤害极小,而对方的火铳靠近了打,牧人们在火铳的爆裂声响中不停的被打落坠地,每次的伤亡比都是十分难看,如果不是人数是对方的近二十倍,恐怕没有人有信心再追赶下去了。

    “一定要追下去。”脑毛大的黑脸上一半是恼怒,一半是说不清的复杂神色。

    对脑毛大这种大台吉来说,面子问题很关键,更关键的还是这一次的任务十分要紧。炒花是个重要的大人物,这样的人如果落在和裕升手里,毫无疑问会对察哈尔部下一步对付喀喇沁和返回土默特故地牧场,夺取青城造成极大的困扰。

    现在张瀚已经立了俄木布洪为汗,在法理上察哈尔部已经失去了主动,不管俄木布洪是不是傀儡,最少在法理上土默特部还是拥有自己的大汗,察哈尔部的进攻已经是师出无名。

    再有一个炒花出现,恐怕连鄂尔多斯和喀喇沁的部落也会转向张瀚一方吧。

    毕竟从实力来说,林丹汗和他的妻妾们有自信击败和裕升,脑毛大这种经验丰富的老台吉可不是这么想的。

    眼前这二百多人都是这么缠缠的对手,拥有几万步兵和几千骑兵的商团军会如林丹汗想的那样不堪一击?

    脑毛大有一种预感,眼前的敌人会比女真人还要难缠,还要强大!

    “全军出击!”脑毛大下令道:“我们没吃没喝,我们困倦,敌人必定是加倍的困乏和疲惫,抓住他们,咬住他们,消灭他们,我们是成吉思汗的子孙,是草原的雄鹰,汉人只是羊,是草原上奔跑的野兔,注定是我们的食物,儿郎们,提起精神来,去追赶我们的猎物吧!想想你们的嘎查和苏木,想回到那里,就得叫敌人全身流血而死!”

    “代勒……”

    众多蒙古人挥舞刀枪,一起呼喊起来。

    有不少人眼角湿润了,他们想念自己的努特格,在那里的毡包里他们可以痛饮热乎乎的奶茶,在这样冰天雪地的天气里,不要说是一个苏木的邻居和兄弟,就算是陌生人,哪怕是汉人行商走到毡包里来都会受到热烈的招待,哪怕他们不知道遵守草原上的规矩,把肋条肉一下子叉到自己的面前,最多会得到牧民们的挪喻,比如:“可怜的家伙,原谅他吧,他没有吃过肉。”,牧民们绝不会把吃肉用的刀子挥向客人的头颅,哪怕是一直和大明争斗不休的左翼蒙古,其实也很久没有大规模的动起刀兵了,眼前的这些牧人,说是骑兵,其实也只是一群骑马的,乞盼着过和平生活的普通人而已。

    大队的骑兵被鼓起了最后的士气,确实,眼前才二百多汉人,汉人向来是被视为懦弱和无能的绵羊,是任蒙古人宰割屠杀的对象,蒙古人的毡包会招待一切在雪中迷途的路人,但当他们聚集在一起,因为生活困难而向南方的汉人挥动屠刀时,性格里的那些憨厚淳朴的一面又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代之而起的就是残暴酷厉。

    当基因里的残暴因子被激发起来之后,这三千多人果然是把自己当成了狼,现在他们向着前方无助的绵羊扑过去了,杀光那些汉人,眼前一切的苦难也就结束了!

    ……

    “指挥,路途很难走啊。”负责开道的连指挥策马跑了回来,向大队指挥抱怨着。

    在蒙古人和林南星他们艰难的沿着克鲁伦河向西进发的时候,一个大队的铳骑兵也在雪地里向前跋涉着。

    骑兵们都穿着厚厚的袄服,外罩一层大毛的披风,用来遮挡刺骨的寒风。

    但天气还是太冷了,骑兵们的脸多半被吹出了冻疮,手上也是一样。

    所有人的脸上和手上都涂满了兽油,但冻疮还是不可避免的出现。

    马匹不停的发出咴咴的叫声,在这样的酷寒天气里,漠北的马匹也有些经受不住,特别是积雪较深的地方,战马行进困难,马背上的骑士只能下马步行,在膝盖深的积雪中艰难向前。

    大队指挥王敬忠,边军夜不收出身,六年前就与李从业等人加入了和裕升的镖行,然后是成立团练时成为团练军官,到现在的商团军,一步一步走到如今的地位。

    这是一个四十出头的中年人,十几岁就当了边军,在边军中熬了十几年后,发觉连自己的家小都养不活,正好和裕升在招收优秀的边军充实自己的团练队伍,被王长福一鼓动之后,不少边军中的精锐士兵都选择了加入,这一晃六年过来了,几乎所有的夜不收都在商团军中得到了不少的发展,最少都做到了连级指挥以上的职位,或是在军司中担任要职。

    每个军官都有自己的一份土地,大队级指挥拥有的土地是五千来亩,王敬忠对现在的一切都很满足,对和裕升的公事也是十分上心,凭着谨慎小心和十几年从伍的经验,加上学习课程过关,很容易就做到了大队指挥的高级军职上来。

    听到连指挥的话,王敬忠有些不满,不过他也知道对方说的是事实。

    连续二十多天一直在赶路,不仅是直线,还要勘察沿途的地形和战略要点,每个士兵都在冰天雪地的环境里走了几千里地。

    就算当年干夜不收,也最多是潜入北虏境内呆个三五天,猎杀落单的北虏或是获得情报后就立刻撤回来,连王敬忠自己都没有吃过这样的苦。

    但当王敬忠想起张瀚之后,就是板着脸道:“你们这些家伙,大人已经对铳骑兵团有不满了,还敢想七想八,怠慢军务?”

    “哪敢啊?”除了这个连指挥,其余的军官也围上来,有人指着远方的黑云,沉声道:“我们接了军令后立刻出发,没敢耽搁半点时间。已经赶了四十多里路,这是雪地啊,天又要下雪了。我们提前扎营休整,谁也说不出什么不是来,对不对?”

    “正是。”

    “车臣汗八成是胡说八道,这种天气,这里又和辽东相隔好几千里,怎么可能有兄弟从那边跑过来。”

    “就算有人想走这条道,我就不信能坚持到这里。”

    “反正我是熬不住,要是真叫我在这样的天气这样的地形走几千里,还不如直接给我脑袋上崩一枪算了。”

第八百四十七章 极寒()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着,最后有人干脆道:“还不是猎骑兵那帮孙子挑的事,听说有个叫黄虎的胡说八道叫大人听见着。真是好笑,论战功,我们哪一点不如枪骑兵团,又有哪里不如猎骑兵?一帮桀骜不驯的孙子,挑出来单独出来干黑活,现在居然想骑到我们的头上来了!”

    这话说的王敬忠也是一阵光火,联想到枪骑兵团和猎骑兵营的背景,隐隐的似乎感觉到了派系争斗,再看军法官也没有表示意见……原本这种任务并不会限定时间地点,接令出,天气不对提前宿营也没有什么不妥,当下王敬忠拍板道:“好吧,今天就到这里了,第一连戒备巡逻,其余各营扎营休整。”

    “是!”

    除了第一连的指挥外,所有人都赶紧答应下来。

    距离天黑的时辰其实还早的很,但天气十分晦暗,似乎有雪花飘落下来。

    漠北这种地方,在几百年后都是标准的苦寒之地,越是往北,接近北极圈就越是如此,在更远的北方,这个时候天气怕是有零下五十度以下,人类在冬季生存都是很困难的事,更不要说做其余的事情了。

    就算眼下这里,除了白色和天空的黑灰色就没有别的颜色了,所有人都是疲惫万分,心情很坏。

    在扎营时,不少士兵吵架,军官们弹压的也是有气无力。

    王敬忠没有敢先回自己的营帐,前日张瀚亲口说出的将礼,看似随意,其实是对所有军官无形的约束。

    不过他的亲兵熬了热热的奶茶,王敬忠喝着热热的奶茶,身上暖和了很多。

    身为一个骑兵军官,对眼下的事情仍然是有些无法适应。

    一个骑兵军官牢骚道:“在李庄和漠南,最苦的拉练也没有办法和眼下比。”

    “这种时候出兵,咱们都叫车臣汗害苦了。”

    “军司也不仔细想想,这天气北虏都猫着不动,哪有可能有什么追兵!”

    人们着牢骚,当然也不敢针对张瀚,多半是对车臣汗和参谋司而。

    王敬忠沉着脸,感觉士气越低落了。

    等所有士兵的帐篷搭好,王敬忠也是迫不及待的进了自己的帐篷,刚刚喝奶茶时的一点热乎气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雪似乎下大了,通过帐篷的细孔可以观察到外头的情形,天色晦暗的似乎已经天完全黑了,王敬忠的帐篷里有暖炉,亲兵正在努力生火,这种感觉都叫人觉得温暖了一些。

    普通的士兵也有足够厚的军毯,十来人挤在一个帐篷里,好歹都不会太冷。

    王敬忠吁出一口白雾,不觉庆幸风雪不是很大,而且他立刻决定,明天再往前搜索一天,如果还没有结果就直接往回走。

    这时他在一片洁白的雪地里看到一个小小的黑点。

    黑点慢慢变大,然后是好多个黑点,这些小黑点跑散了,七零八落,把原本洁白的幕布般的雪地给破坏了。

    “敌情!”

    负责戒备的第一连的方向是最东方,在王敬忠看到小黑点的时候,前方的警备骑兵也出了警报,尖锐的铜号声立刻响了起来。

    无数骑兵从帐篷里跑了出来,整个营地一下子有些混乱。

    按日常训练,这样的现敌情后的紧急集合是日常训练的科目,按理不该混乱,但人们累了一天,刚刚进入帐篷休息,可能靴子都刚刚脱下来,然后就是敌情,在万万意想不到的时间点突然听到集结号,不少人一出来还以为是训练,脸色都很难看……要是训练的话,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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