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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团指挥。”中队长笑着答应了一声,接着带着整个中队的好手,骑马出去用套索将跑乱的战马带回。
也有几个中队的龙骑兵步行向前,不停的有军官下令,叫新兵上前来捅刺刀,替那些伤重的北虏解脱。
在**声中和咒骂声中,战战兢兢的新兵们不停的把刺刀捅向那些已经无法动弹的身体。
“动作不要犹豫,”套了两匹马回来的卢四指着一个新兵骂道:“你他娘的没吃饭,手那么软,你一下又一下的不是给他加了不少痛楚?你这是心狠还是心软?真要心软,你就一刀刺到他要害,左胸口就是心脏,教官没教过你?一刀捅穿,包管他即刻咽气,什么痛楚都没有了!”
“救人是不可能的。”张彦升心里其实一阵阵的反胃,但脸上还是一脸严肃的道:“他们都是中了火铳,要么也是摔成的重伤,这伤咱们军医也难治,就别给他们活受罪了。轻伤的北虏我们也会同样救治的,咱们是商团军,不是马匪强盗。”
这么一说,新兵们心里好受的多,果然也找到几个断胳膊断腿的轻伤员,有担架过来,抬回去给军医救治去了。
“娘的”张彦升说的口渴,很想喝水,但战场上的血腥气太浓了,他委实张不开嘴。干咽了一口唾沫之后,张彦升转头对卢四笑道:“四弟,怎样,我就说咱们加入龙骑兵合算吧,立刻有仗打,你那脸天天崩的跟什么似的,就你们骑兵厉害,看咱龙骑兵的火力配置,要是你们骑兵冲阵,你感觉能好多少?”
卢四咬了下牙,腮边肉一鼓一鼓的,平顺了一下气息之后,才对张彦升怒道:“打仗能不搞侦察,象北虏这样直筒筒过来送死的有几家?发觉你们布好阵,我们不能击其侧后?不能断你粮道,不能趁你行军突袭?不能步骑配合?就你们摆开阵势,我们直筒筒撞过来被崩炮轰的受死?”
张彦升吐吐舌头,看出卢四是真的恼了,当下不敢再说废话,只笑着道:“不管怎样,我看你心里还是高兴的,总算又捞着仗打。”
卢四闷闷不乐的道:“北虏真的太弱了,战前侦察形同儿戏,冲锋前不进行火力侦察和小规模试探性进攻,不考虑迂回和利用地形,就想借着人多和骑兵优势强冲,简直是昏了头”
“得,得,得。”张彦升轻快的笑道:“若北虏会和咱们一样打仗,咱商团军这么辛苦才能出一个军官,为什么,凭什么?别说军官,就是普通的士兵,拿到边军和北虏那边,哪个不是好样的?”
“这倒也是。”卢四这一次没有和张彦升争吵,而是点了点头,赞同了对方的说法。
“这一仗打完,我倒是真有些心得”张彦升又思忖着道:“战争的目的先要明确,战略分明之后才谈的上战术,然后是情报工作,另外平时的训练能保障部队的来回调动不会出现预料之外的麻烦,然后就是充分保障后勤,最后就是以这些来分析双方的差距,当然还包括武器甲胄,结果就是眼前这样,轻松获得胜利了。”
卢四默然不语,消化着张彦升所说的话。他虽然是最高勋章的获得者,也是骑兵团的悍将,但张彦升的这番思索他就说不出来,也不会考虑的这么全面。
卢四叹了口气,说道:“看来我还是要加强学习,日后报考官校深造。”
张彦升笑道:“怎样,还是想当军官?”
卢四道:“不是,当军官操心的事儿多了,我只是不想被你这厮唬住,谁知道你说的对还是不对!”
张彦升哈哈大笑起来。
卢四先是板着脸,后来也笑起来。
过不多时,战场打扫完毕,一个背插红旗的塘马也从北边赶过来,众军官都聚拢过来,张彦升远远的跟在队尾。他是小字辈,也是刚加入龙骑兵团不久,他的中队还没怎么适应步铳的队列和打放这东西每个新兵将士都训练过不假,但随着兵种的划分,每个人着重于训练自己本身兵种的技能,就象铳骑兵团,用短小和较轻的骑铳在马上打放,在激烈的奔驰途中于马背上保持平衡,并且可以在打放后从两侧冲过重新快速整队,或是观察战场情形相机决断,又或是打放后果断骑马踹阵一切都与纯粹的步兵完全不同。
就拿纯粹的步兵来说,其做战情形也是与龙骑兵不同,多了照料战马和长途骑马行军的科目,另外也有简单的马上打放训练,一切都比此前要复杂许多。
在拿破仑时代,有骑马持冲击的骑兵,也有挥刀冲杀的胸甲骑兵和骠骑兵,也有大量的骑马步兵被称为龙骑兵,在商团军,根据草原上的实际情形,发展出了重火力输出和机动性的猎骑兵,重甲骑兵为骑兵,骑马步兵仍然是龙骑兵,相对于纯粹的骑兵或是纯粹的步兵来说,龙骑兵的装备和训练都要复杂的多,简单来说这是一支拿着步兵用步兵战法的骑兵队伍,实际上来说要复杂许多,比如皮靴改成带马刺的马靴,这说明这支军队要掌握相当娴熟的马术,每个龙骑兵身后都有一柄鹤嘴锄,这是在紧急情况下可以使他们构筑起胸墙来进行防御,是的,龙骑兵肯定着重于进攻,但也绝对没有狂妄到感觉自己永远不需要防御。
另外从编成来说,因为要保障最基本的防御阵形和火力输出,龙骑兵的最低战斗编成是以连队进行,也就是说别的部队可能会派出小队或是中队级的人员参加战斗,龙骑兵则是最少以连队进行。
每个连队不仅人手一支步兵铳,另外军司还在考虑连属重火器的构成,包括大铳和小型火炮。
一切还都在考虑之中,这支商团军内的新兵种充满着机活力,因为一切尚属未知,所有人都知道,军司为了锤炼他们,必定大量使用龙骑兵参战,对渴望战斗的军人来说,还有什么比这个事实更叫他们欢欣鼓舞?
“都给老子立正站好,排好队!”牛钦忠嘴里叼着烟卷,一副老烟民的模样,喝了不少水,他的嘴唇还是有些干裂,走路时也明显有些疲惫感。眼前的军官们也差不多,脸色憔悴,嘴唇发干,两眼中遍及血丝,身形明显十分疲惫,军官们都是如此,将士们显然体力储备也差不多到底了,打扫完战场后很多将士倚着坐着,虽然脸上满是兴奋之色,但说话的人并不多,因为众人到底都是十分疲惫了,有一些年纪不大,又从李庄刚过来的新兵将士都是直接躺在地上睡着了,这几天他们一直在疲于奔命,根据师指挥部的命令不停的调整防线,每天只能保证两个时辰的睡眠,其余时间不是在马背上就是在战斗中,很难平静。
牛钦忠看着塘马,待对方将最新的军令递过来,待将封套军令拿到手后,他将军令递给身边的中军副官,说道:“念!”
每个指挥都有不同的风格,牛钦忠就是一直没摆脱这种老粗军人的作态,人们也并不感觉奇怪,中军官打开军令,朗声道:“龙骑兵第一团二大队,接令时如非在作战状态下,即刻至莲花滩一带布防,具体防区等候下次军令。”
牛钦忠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其余的军官面色也很难看,所有人都渴望能调离战区,到后方休整一段时间。
每个人几乎都到了体能的极限,哪怕是二十不到的张彦升和卢四等青年军官也是一样的感觉,疲惫感并非是体能的极限,也可能是精神影响到。
“真是把咱们当骡马使了。”牛钦忠苦笑一声,普通的将士离的很远,身边全是军官,不过他也只抱怨了这一句,当下只又正色道:“莲花滩在西北方向六七十里,东边是毡帽山,沿途山地较多,大伙再叫将士们休息一刻钟,然后就得赶路了。”
中军官问道:“吃饭的事咋办?”
“算算时间,哪有功夫吃热饭!”牛钦忠大声道:“各人在马背上吃些干粮吧,就这样!”
粗鲁的主官容易形成部队雷厉风行的风格,当然也可能不免粗疏,临行军时不免出现了几桩意外,还好并没有耽搁太久。
牛钦忠策马在队伍前后来回跑着,激励着士气,最后他说累了,直接暴吼道:“我知道你们这些狗。娘养的还有体能,真的撑不下去就一头栽下去给老子看,老子算你伤退,不敢栽下去就老老实实的骑马行军,下马打仗,马上吃饭和睡觉,撑不住了就申请退伍!”
第九百六十二章 夜行()
简单粗暴的话倒是提起了不少士气,在傍晚的斜阳中行军的军人们发出低沉的浅笑声,开始有人从马鞍后取出行粮吃起来,商团军的行粮其实也算不错,罐头或是肉干,配奶酪或是清水,有从蒙古人手里学的东西,如果时间足够,炊车可能会做成肉汤和麦饼来叫大伙吃一顿热气腾腾恢复体力的好饭,现在这样,也就只能将就着填饱肚皮就行了。
“画风很熟悉啊。”张彦升向卢四调笑了一句。
他两腿跨在马身上,用手打开一个蘑菇鸭肉罐头,用勺子开始挖出鸭肉吃起来,罐头说是复杂,其实也是简单的工艺产品,最早的商团军罐头是用坛子和软木塞加密蜡来封存,后来用镀锡薄铁板密封罐头,工艺很简单,只要懂得原理就可以,罐头可以添加任何食品,包括蔬菜和各种水果,军中最喜欢这种简单工艺的出产,这一项发明不仅解决了食品保存的难题,关键是解决了口味问题。
“确实是。”卢四则是吃着羊肉干,喝着清水,笑着道:“这叫我想起了周指挥。”
“你看吧。”张彦升耸耸肩膀,说道:“咱们没去骑兵团,一样没逃脱他的魔掌。我觉得,周指挥怕是要招骂。”
“他岂是畏惧众人责骂的人?”卢四语气淡淡的,但还是有很明显的崇敬之意。他刚到骑兵团的时候跟着老钟一伙,当时周耀也是把他们的体能和精神挤压的丝毫不剩,当时不要说骂,估计不少人想着要给周耀背后来上一,想打周耀黑的绝对不仅是士兵,估计连不少军官都在打类似的主意。
这一次龙骑兵的调度颇有周耀的风格不停的压榨挤压,要将所有的精气神和体力消耗到谷底,当你觉得自己手沉的握不住火铳,脚沉的迈不动步,腿皮磨破了在流血,腰酸痛的已经感觉不复存在的时候,军令传来,仍然是下一场战斗在等着,如果自己不强迫自己提起精神,战场上的失误结果便是死亡。
这不是单纯的训练,这是把训练和实战结合起来,冰冷无情,但绝对有效。
周耀手中仿佛在挥动一柄大锤,不停的锻打着每个人,将人的潜力不断激发,在这途中当然也会有经受不住的人掉队,甚至是无辜枉死,然而周耀心中只有冰冷的计算,在他眼中,合格的精锐战士,也就是骑兵团的正式成员才值得关注,在此之前,只是一串串数字,原本军训司训练出来的战士或许已经比明军和北虏强,但在周耀心里还是什么都不算,从萨尔浒和开原城逃难的经历就象是周耀心中挥之不去的梦魇,如果他觉得自己的部下还是不如东虏精锐,那么就算死上再多的人,训练也绝不会停止。
入暮时分,草原上远方的地平线上升起一轮弯月,清浅的月光勉强照亮前行的道路,大片的草原区域已经走了过去,现在人们沿着山谷和河流在行走,骑兵们两侧皆是高矮不同的山丘,山峦象是一个个蹲伏在地上的怪兽,等着择人吞噬。这里在后世属于赤诚县境内,其境内有多条河流,白河,黑河,红河,山地多,占地域八成以上,平原土地较少,河流与山地是这里的主要地貌。
在这样的地形环境下一千多人行军,还携带着几百斤重的小型火炮,对行军的人来说也是不小的考验。
天黑之色,几百人打起火把,随着山峦高低起伏,行走的军队象一条上下飞舞的火龙,穿行在山川,河流,还有草原之间。
偶然也会见到零星的蒙古包,或是明朝当初在这里废弃的驿站,在后世这里多居住着汉族,零星的草原被开垦成农村或是建城村落城镇,而在此时,一切都是荒芜混乱,连那些蒙古包都被废弃了,这应该是喀喇沁部牧人的蒙古包,当危机来临,很多牧人跟着白洪大台吉紧急撤离,未曾携带着毡包也并非稀奇之事。
偶尔零星可见趁着月色在两军控制线上侦察的察哈尔人,秋夜已经很凉,这些牧人戴着毛皮帽子,穿着浅黄色的袄服,远远的在地平线上往这边哨探着,当看到是一条庞大无比的火龙疾驰而来的时候,这些牧人惊惶失措,没有人敢于停留,又是急切的趁着月色策马后撤,只留下一阵仓促的马蹄声响。
在南北数百里的战场上,双方的哨骑都是无以数计,和裕升集中了两个铳骑兵团以上的骑兵兵力,加上大量的骑马作战的龙骑兵,前线的哨骑数量也是十分充足,为了杜绝侦察,两军都有决心将对方的哨探挡在主力战线之外,偶疏漏还是难免,而叫察哈尔人奇怪的就是对面的商团军只对防守感兴趣,到目前为止并没有商团军的哨骑深入到察哈尔人的防线之上,似乎并没有什么大举反攻的打算。
“前方来人停步!”
在主力前方的数百步远,龙骑兵一团二大队的前哨部队发觉了大量的骑兵从侧前方奔驰而来,对方也是沿着河岸行军,战马踩着河边的软泥,将河水浸泡过的泥土的腥味踩松了,又顺着北风吹过来,人们口鼻中充满了河边泥土特有的腥味,再加上清晰可闻的马蹄声,前哨一边向后队发出提醒的短号声,一边喝令对方交代番号以便识别。
至于口令是没有办法的,如果是大军一起行军驻营,晚上扎营之后自然要定下口令,而现在各部沿着五百多里长的战线分散驻扎,战兵就近两万人,加上数万辎兵也在不停调动配合,每天战线上的各部都在受军司或是师指挥杨泗孙的派遣调整驻防信地,或是移动接战,在目前的通讯速度上是根本没有可能完成瞬间通信,口令也就毫无意义。
“我们是猎骑兵营。”
来人回答的语气充满着自信与骄傲,甚至有一点淡淡的居高临下的感觉。这种感觉叫龙骑兵的前哨军官十分不悦,但他也没有办法。
“且住!”龙骑兵前哨军官喝道:“我去禀报我们团指挥。”
“哦,随你们。”对方并没有因为听到团指挥三个字而收敛傲气,相反还是那种淡淡的居高临下的无所谓的感觉。
两支骑兵在月色下继续川流不息的向前,只不过是一个沿着河岸向北,一个则是沿着河岸向南,两军错开箭距离,彼此交错前行,龙骑兵前哨部队持铳戒备,猎骑兵们却是如水般持续前行,以三人纵队的行军姿态不断在河边前行,间有军官会向这边瞟过来一眼,但也就只限于瞟一眼而已。
红色的斗篷和蓝色军帽,灰色的短军袍,胸口的十分明显的大型牛皮制的弹药包,杀的很紧的牛皮革带在胸前交叉,固定在腰部,身后挂着短铳或是首,短刀,腰间悬挂精工锻打的腰刀,马腹左右两侧是长短两支火铳,长的是步兵铳,短一些的是骑兵铳,另外还有人携带着短小的短**,阔刀,投等近距离投掷武器。
这些猎骑兵,几乎是武装到了牙齿,而他们多没有穿着防护,或是只穿一件锁甲在军袍之内,猎骑兵的理念就是武器不嫌多,防护则能简则简。
除了单兵武器,最叫人瞩目的就是大量的随军携带的小型火炮,最主要的就是小型佛郎机炮和虎蹲炮,虎蹲炮是明军小型火器最杰出的代表,只要用料考究和精心,这种小火炮的威力和用途还是很合格的,装上药包和夯实之后,填装大量五钱重的,在六十步左右,这种小型火炮打出的霰弹威力很大,最少比火铳要大的多,而且着弹点分散,弹幕绵密,杀伤力十分惊人,佛郎机铳主要是可以一次装填多个子铳,也是打霰弹,有效射程比虎蹲炮要远一些,这两种炮都很轻,也无需炮架,虎蹲炮只有炮管和铁铸的弯形支架,战时将支架套到炮管前端即可打放,这种小炮只有三十六斤重,是戚家军当年用来克敌制胜的利器之一。小佛郎机重一百多斤,一个母铳可以带五到九个子铳,每次临敌将子铳全部打完,基本上一仗也就打完了,由于子铳和炮腹间缝隙公差大,封闭性差,这种明朝工部造了大量的火炮已经被红夷大炮完全取代了,在此之前,北方明军最少有好几万门这种从葡萄牙沉船上捞出来的火器,只是越往后铸造的越是粗糙,公差缝隙越大,发射时候的威力就越小。
猎骑兵营携带的佛郎机都是李庄自己铸,此前也买过不少,但发觉质量差次不齐,维护保养很费功夫,军司一怒之下干脆全部熔铸了自己重新铸造,相同数字下,李庄火器局的质量几乎是完全一致的,维护保养的功夫算是省下来不少。
两种火炮都是绑在马匹上携行,在骑兵行进时,大量载运着火炮的挽马直接跟随在马队里行进,两门虎蹲炮才七十多斤,一门佛郎机也就一百二十斤到一百五十斤左右,一匹马可以轻松驼运,毫无费力之感。
第九百六十三章 震边()
正是由于充足的个人火器,加上大量的随行小型火炮,猎骑兵营保持着犀利的进攻方式和进攻风格,这也是军司方面成立猎骑兵营的初衷,选取的人选都是各部的刺头,性格多半是暴烈如火,桀骜不驯之辈。
说来也是奇怪,这么多刺头聚集在一起,居然保持了相当的军纪和暴发出一般部队没有的机动能力和战斗力,从纯粹的进攻手段和效率来说,枪骑兵营都未必是猎骑兵营的对手……毕竟枪骑兵是重甲骑兵,其部大部穿着胸甲和各种甲胄配件,马匹也披甲,一人双马或三马,还要有从骑跟随,从机动性上比猎骑兵营差远了,并且枪骑兵是以重甲铁骑冲阵的战法,要敌人也有会战的意愿才能发挥效能,否则就算枪骑兵发觉敌人,待他们冲上前去时敌人已经四散逃去,凭着重甲铁骑想追歼逃敌,或是如猎骑兵那样在敌境内烧杀抢掠……就算枪骑兵们的心志坚韧,同样的事情也可以做下来,也是得他们有这般能力才行。
最少在龙骑兵们当面,猎骑兵们都是摆出一副精锐老卒的嘴脸,这叫龙骑兵们看得十分不愤,包括各级军官也是在内,都是感觉猎骑兵们过于狂傲,难免心生不满。
“世雄,有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