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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1617-第5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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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十一章 忠烈() 
“是,属下就去准备。”周瑞赶紧应下声来,他是侍从官,这等出门的事也是由他来负责准备的。

    “老掌柜现在住在你家里?”

    周老掌柜在张府住了一段日子,老人家比较讲究,快过年了不想住别人家里给人添乱,虽然张瀚这里再住一百人也不会拥挤,不过老人家还是在年前这几天搬了出去。

    “是……”周瑞赶紧答应下来。

    “你要记得尊敬老人。”张瀚看了周瑞一眼,显然还是记得当初周瑞夫妻慢待老掌柜的事情,不过这事说到底是家事,而且是周妻的错处多些。

    “属下已经知错,感觉十分惭愧。”周瑞脸红道:“请大人放心。”

    “嗯,”张瀚道:“开春之后老掌柜要主持在草原几个大型的海子里放养鸭子,还有养鹅也是他老人家负责,李二柜开春后不走了,在草原上帮大柜的手,顺道管理屯堡上的一些杂务,都是在军政司名义下,给他们都是副司官的名义,你不仅要尊重他们,也要好好学一些经验,我知道你不想出去带兵,想做一些职上的事情,将来是到哪个司,做什么事,自己要想清楚了。”

    张瀚对自己的身份人还是有一份关照,除非是实在烂泥抹不上墙的,不然稍加提点,能力和经验都有了,放出去就是信的过的心腹。在身边半年以上,木头人也能处出感情上,上位者信任,属下会多一份忠诚,这一点就是内外有别,只要有机会,张瀚都会对部下多一些提点和教训。

    周瑞心中欢喜,知道这是张瀚提醒自己将来可以在军政司养殖鱼牧这一块发展,这一块将来和农政上头并不冲突,其实也可以归农政,不过由于现在养的鸭子放的鹅几乎都是供应给军队,所以还是直接算在军政司名下了。

    “谢大人提点。”周瑞嘴都合不拢了,躬身一礼之后一溜烟的跑去安排了。

    张瀚到大门口时,车马都准备好了。

    天气很冷,可以看到沿街的高门大户的房檐下都挂着尺把长的冰凌,张瀚扫了一眼,不知怎地想起后世小时候,那会十来个小孩在年前放了假,拆了鞭炮到处点放,跑的热了便是摘一根冰凌,放在嘴里嚼的嘎嘣响,大人们也不管,也不见哪个孩子受了胃寒或是感冒了还是怎样……

    “澜你坐车还是骑马?”军政司官李东学留在李庄没来,这里的行军司主管在外头跑屯庄的事情,这阵子军政司的事是孙敬亭兼管,张瀚发呆的时候,孙敬亭在几个从人的簇拥下骑马赶了过来,马蹄踩在结了一层薄冰的青石板路上,发出咔哒的清脆响声。

    孙敬亭穿的很是利索,没有穿披风,帽子也是普通的圆毡帽,一身青布制的棉袄,和军袍的形制很象,上身紧束,袖口很短,下摆处分叉开来便于骑马和行走,下身穿着灰色的棉裤,脚上一双黑色的军靴。

    张瀚笑道:“孝征人家要不认得你,还当你是个军官。”

    孙敬亭道:“还是这么穿感觉舒服……宽袍大袖还是燕居饮宴时穿吧。”

    “说的是。”张瀚点点头,说道:“我还是骑马吧,这样的场合,坐车不够恭谨。”

    孙敬亭点头无语,这些事其实已经有很成熟的流程,大家照流程做就会顺利进行,不会出错,不过不管别人怎样,他主持这样的事情都会如临大宾,心头也始终有沉甸甸的感觉,挥之不去。

    众人开始往城外走,军政司在青城外南边四五里外建了一个忠烈祠,地点就在城外兵站的斜对面不远。

    战死在草原上又愿意留在此地供奉的军人遗骨就安葬在此,每年都会由高层到此祭祀,战死将士的名字会刻在石碑上,祠堂内供奉着神主牌位,一年四时香火不断,墓地里则是绿草如茵,环境优美如画。

    冬天大雪未化,张瀚等人赶到的时候只看到修筑的巍峨阔大的祠堂和高大的石碑,另外便是已经架好的高高柴山。

    大小一致的柴山有十几垛,有一些军政司的吏员已经准备好了火把,这些柴山都是浸了油,一点火就会起熊熊大火,瞬间把人烧成灰烬。

    这也是军司的惯例,战场上的情形没有办法保存遗体,只能选择火化了带回来,就算现在情况允许了,也是按惯例来办,也有家属坚持要带遗体回去,军司也是尽量配合,不过要这样做的人并不多,毕竟葬在陵园之内,受四时不断的供奉,这比葬在自家村头的坟地里,几代之后沦为野坟要强的多了。

    祠堂是有一条直道一直通过来,而且安排了人不停的洒扫,每天用粗盐化雪,所以道路十分好走,从张瀚等人看到再到抵达,仿佛也没用多少时间。

    现在张瀚已经适应了这塞外苦寒的天气,下马的时候只是稍微跺了几下脚而已。

    孙敬亭看看举着火把等候的吏员,对张瀚悄声道:“天气寒冷,要小心一会举火不利,那样很不好,一会仪式要尽快一些。”

    “我知道……”张瀚点头道:“今日我讲话不会长的。”

    “嗯。”孙敬亭点点头,自去安排各人做最后的准备。

    一群僧众又开始诵起经来,这些是从内地请来的和尚,和密宗不是一个流派,其实内地的佛教已经是中国化了,原本是请喇嘛做佛事也可以,但张瀚宁愿多花些钱从大同那边请和尚过来……山西原本也是内地的佛宗重地,多重大山里都有很多著名的寺院,百姓们也更愿意请和尚,或是道士也可以,对于喇嘛的接受程度很低。

    在祠堂两侧是一些用于杂事的厢房,有几间被用来招待北上来接遗体的阵亡将士的家属。

    张瀚过来时这些家属也是正在吃饭,这边的大厨房临时准备,饭做的有些晚了。

    饭菜既不铺张,也不简陋,每四人一桌,一碗蒸鱼,一碗蒸鸭子,一碗红烧肉,一碗青菜豆腐,张瀚进门之后,赶紧按着手道:“一会要抓紧举行仪式,大家不要起身,继续吃饭,闹这些客套就耽搁了正事,在阵亡将士面前,我的身份又算什么!”

    这些话说的很是暖心,众多军烈家属眼中含泪,拿着筷子又坐下了。

    “一路不好走吧?”

    张瀚把赵世武叫过来,还有辎兵的几个高层也叫过来,临时在边上的一个小房子里问话。

    赵世武道:“已经决定派张春牛带人去,他很能干,年前应该能把遗骨和家属送回大同那边。”

    张瀚这时才看到赵世武身后一个高大个头的黑脸青年,他想了想,说道:“你就是张春牛?我记得你,十三山战事里立过功的。”

    “谢大人夸赞。”张春牛赶紧行了个军礼,接着道:“那也是李平之李大人提调的好。”

    “嗯。”张瀚道:“还有几天时间,能赶到不?”

    “从青城到新平堡的道,属下最少来回走了近百回。”张春牛道:“头一回来还是当板升地的仓护卫,在常威政事官的主持下我们一把火烧了大仓……”

    “那你真是走的多了。”张瀚说道:“这事原来是你干的,我这回真的记得你了。”

    众人皆是忍着笑,家属就在外头不远,不能笑出声来。

    张瀚自己也不笑,不过还是认真看了张春牛几眼。

    这一下他真的对上号了,杨秋和王勇的报告里都提过这人,行事缜密精细,胆子也大,就是有正经的小市民和商人习气,不想吃苦也不愿真的去冒着生命危险打仗,几次想调到军司系统里来都没成功,不过在辎兵里干的不错,辎兵比较尴尬,敢打仗的军官一般都在战兵里,纯粹的吏又在军司体系,辎兵又需要缜密细致能做事的军官,又要求在遇敌时能打仗,这个标准下合格的高级军官不多,张春牛算是把路子走对了。

    “职下循旧路一路过去,虽然没有路,不过冬天也走过好多回,知道哪里积雪浅易于行车,知道哪里应该绕道,从青城到天成卫城五百多里,我带着车队每天走一百二十里左右,进了长城还能再快些,四天时间准定能到天成卫城,再分道送家属回家,也都是一天左右的路程,大不了初一到家,禀报大人,还是要以安全为第一,送人回家过年当然是好的,不过职下还是会把安全放在第一位。”

    “说的很好。”张瀚用赞赏的眼光看了这个黑大个一眼,转头对赵世武道:“就这样安排吧,这样我就很放心了……”

    这算是相当高规格的夸赞,众人都是用羡慕的眼光看向张春牛。

    “职下有个不情之请。”张春牛这时没有退下,反而上前一步,对张瀚道:“一会儿军政司举火火化遗体,有一个柴堆,职下想亲自动手。”

    “是亲朋故旧吗?”

    “嗯,是卢三,职下和卢家老二,现驻台湾步兵第四团营指挥卢大富交情很好,卢家我也去过好多次,和卢大,卢三,卢四都相与的很好……”

    “哦,是卢三战死了?”

    张瀚轻轻一叹,对卢家几兄弟他还真是很了解,卢大现在在台湾也得了勋章,卢四更是锐气英发的青年军士长,卢大富则步步沉稳,立功受赏到了战兵营指挥的地步,而这个卢三声名不显,比他几个兄弟都混的差,但也是辎兵军官,拿着不菲的俸禄,听说不久前刚娶了媳妇,突然间就战死了……

第一千二十二章 投火() 
“近来有何战事?”张瀚道:“他是在哪里战死的?”

    吴齐上前答道:“在西北方向运输物资,被一伙西北方向过来的马贼伏击。军司正在查,看看是真马贼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这一次伏击,辎兵战死十余人,在年前是一次很大的损失,要不然也不会有这么一次仪式,此前和察哈尔人战事中阵亡的将士早就送回内地或是在青城这边安葬和供奉神主了。

    这时家属们已经用完了饭,张瀚示意众人随自己过去,这一次他一眼就认出了卢家老俩口,上前一步,执住卢父的手,说道:“老丈一家四子都在我商团军中效力,这一次老三光荣战死,我心中感觉十分悲痛,卢老丈若有什么请求,只要说出来,我一定答应。”

    在场的人都看着卢家老者,张瀚的意思是很明显了,卢家四子都在军中,现在已经战死了一个,若是再战死一两个,恐怕卢家这老俩口会承受不住,所以只要老头子说句话,可以叫一个儿子退伍回来养老,而这样的情形下,张瀚也定然会给退伍的安排较好的位子,不会比在军中效力差。

    张春牛此时倒是没有了羡慕,军中虽然危险,但机会和机遇也比在军司要多些,还是看各人如何选择了……他上前对卢家二老道:“大人的意思大伯和婶子听懂了没有?”

    “听懂了……”卢父嗫嚅着道:“不过咱家老大老二老四几个都做的不错,我夫妇两个身体也还康健,家里有几个媳妇还有帮工的,要他们回来做什么?”

    老头倒真的一脸困惑的样子,张瀚道:“兵凶战危啊老丈,留在前方还是有危险的。”

    “现在这样的日子,不去当兵打仗哪有这好日子过?”卢父还是唯唯诺诺的样子,袖着手拱起来道:“大人不必悬心哩,咱还有三个儿哩,将来总会有留下来给俺们养老的,穷人小户讲究不得太多,过好日子延续血脉才要紧,老大媳妇和老三媳妇都有身孕,总会留一儿半女的下来,还有老四也娶了亲,咱卢家香火不会断,这就中了!”

    张瀚未预料会听到这样直白的话来,要说眼前这老农无情,其实眼中尚有泪水,要说有情,却又说出这么算计的话出来,他也不知道说什么是好,只能微微点头,又走开去和别的家属说话。

    此时张瀚心中若有明悟,怪不得有人说若是家人相处不好的家庭,巴不得商团军将士战死,那优厚的抚恤下来,恐怕关系不好的家人能把嘴巴笑歪。

    当然张瀚也不会有改弦更张的打算,优厚的抚恤和军医官制度是保障军队士气最要紧的东西,将士们知道身后事不必操心,知道受了重伤也可能救得回来,这才会在战斗时心无旁骛,所谓技战术体能训练只是外在,如果内心怯懦的话,再好的铠甲和训练也没有意义。

    此时一切都准备好了,军政司的副官司李楚雄跑过来请张瀚,孙敬亭等人也聚集过来,张瀚宣读祭时,不少家属哭出声来,在场的军司人员都见多了,并无太多触动,不过人人面色严肃,待祭读完,孙敬亭下令举火焚化。

    张春牛早就等在柴堆边上,上头放着卢三。

    他心里有些怪异,这一次是他头一回做这样的事,也是头一回焚化自己的熟人。

    卢三的遗体已经精心打扮过了,军政司有专人做这样的事,笔挺的军服穿在身上,铜扣军分纪系的严密整齐,圆顶军帽戴在头上,创口似乎是在脖子那里,也被精心遮掩住了。天气冷,军帽下露出来的头发上还结着冰,脸色也是有些惨青,下巴上似乎还有刚冒出来的胡茬子……

    张春牛不敢再看下去了,卢三也是辎兵体系内的,按说比战兵要安全的多,加上是军官,其实不用披坚执锐,结果还是这样,这一刻又叫他担心起自己的安全来。

    这时军哨声响起,所有人都将火把投到柴堆上,张春牛也是手臂一振,把火把投了上去,熊熊烈火腾的一下烧起来,烟火迅速把卢三围绕在内,瞬息之间,这个曾经活生生的大活人就被一团烈火吞噬,而且再也不会存在于世间。

    看着眼前的场景,张瀚对孙敬亭道:“我们的每一场胜利,都不该忘了这些忠勇的将士。”

    孙敬亭道:“只盼你二十年后,仍然能记得眼前这一刻,知道所有一切都是这些普通人的奋斗与献身才获得的。固然大家是在你的引领下前行,但没有这些渺小的人,再高贵的人也不可能获得成功。”

    张瀚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

    已经是大年三十的早晨,李明礼涮了些浆,将花了十三个铜钱买来的春联张贴在了自家短小房屋的正门上,贴了联,又在门上倒粘了福字,这个简短而充满仪式感的事情才算是做完了。

    大丫从屋里出来,站在门外张望了半天,笑道:“贴的不错,没歪。”

    李明礼笑道:“你还不赶紧进去,外头冷的邪乎。”

    “我要去灶房了啊。”大丫道:“响午开始做饭,你随便垫巴点,傍晚开始吃饭守岁。”

    各地的规矩也是不同,不过大体上这个年月的汉人是真的守岁,也就是从晚上到第二天黎明是一夜不睡的,给祖宗上贡,吃年夜饭,一家人围着守岁,再往后就各地都包扁食,也就是饺子来度过漫漫长夜,南方是汤元,总之从腊月祭社开始,每天都有不同的讲究,不过多半都是和祭祀还有吃食有关。

    大丫退后几步,看了看贴在门上的字和春联,满意的笑道:“字儿写的不错,这铜钱花的值。”

    李明礼笑道:“原说叫你自己写,十来个铜钱够……”

    “够啥?”大丫道:“铜钱都快没地方使了,也就够买个萝卜吧。”

    李明礼叹口气,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打进入年尾之后粮价就是涨的厉害,从夏天时的二两银一石一路飞涨上去,到年前已经涨到了十两一石,涨的越厉害,出粮的人就越少,现在粮食资源已经完全不在汉人的掌握之中,后金地盘内也不存在什么汉人士绅或是地主了,田亩全部被女真人掌握,连汉人将门也失去了实力,被撵到各处的屯庄当备御守备,大量的汉人直接从汉军或自由民沦为旗奴在各个官庄替女真人种地,女真人每月都有免费的口粮可领,虽然还不能够保障女真人全家不被饿死,但凭他们种地和奴役汉民的所得,还有战场缴获,大多数女真家庭都能在粮荒中生存下来,少数女真人也被迫逃荒,而相比之下,汉民的生活压力要比以前大过百倍。

    在年前的最后时间,大量的自由汉民因为家中储粮不足被判定为无粮之人,他们沦为各旗的旗奴,或是成为女真贵族的旗下人,这一次风潮几乎无人能够逃脱……自万历四十七年以来,大明的辽东明军将领和普通明军通过投降来希图获得好处,或是能在女真人这边生存下来,八年时间过去了,事实证明他们开始的选择就是大错特错,他们不仅很难在女真人这边获得荣华富贵,相反连生存下去都很困难了。

    李明礼想说粮价年后可能还会涨,他并不知道为什么会涨,但总是有这种感觉。

    这种心慌意乱的感觉已经多年没有出现了……在女真人这边,他这样孔武有力擅长作战的汉军也是能混的下去的,何况他已经抬旗,成为旗下的开户人,在政治地位上是和女真人一样,虽然真正的女真人从未将他们当成自己人,但这几年来日子还过的下去,现在的一切却叫李明礼有一种风雨俱来的沉重的压迫感。

    只是身为顶门立户的男子,李明礼把这种严重的不安感给压了下去……他在年前已经把份内的鱼交了上去,屯垦的土地没落下什么粮食,七成以上都上交了才交够了他名下的份额,有很多女真人交粮都有困难,好在他们有包衣,可以令包衣多开土地交粮,也能叫包衣忍饥挨饿,把包衣的口粮都交到公中去抵数。

    “黄老先儿的字写的真好。”大丫又夸了一句,眉眼间都是满意的笑意。

    李明礼情不自禁的有些惭愧和自卑,他认得的字都不多,六岁开始学了三年,也只是在沈阳卫所的卫学里开的蒙,由于家贫,也没有什么纸笔叫他写字练字,勉强背下来的几个字也多半还给了那老塾师,大丫倒是不同,丁家好歹是有功名的香世家,连女孩子都接受了系统的教育,只是大丫是女人,门户上贴的字不好自己来写,不然写出来的字,也未必比姓老黄秀才这个老包衣差多少。

    大丫挪动着身子去厨房,丁氏已经在里头生了火,年菜是一个熏猪头,煎鱼贴饼子,加上肉炖萝卜,还有韭菜包的扁食,从眼下的境况来说,这已经是这个农家小院能拿的出来的最丰盛的一顿饭食了……

第一千二十三章 无谷() 
李明礼也没闲着,提着铡刀去后院切了会草,喂给自己的战马和家里养的一头羊,又到前院西侧喂了鸡,家里养着一只公鸡和五只母鸡,日常下的蛋除了给大丫补身子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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