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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1617-第5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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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国家层次的海战来说,跳帮已经算是被淘汰了,巨舰长炮的对射才是主流。

    宋克眼前一片混乱,不少赫克托号上的人也跑了出来,他们替兄弟伙伴们拼命叫好,大声的呐喊助威。

    这个时代的荷兰人也是有着强烈的内聚力,国家是共和国,在十六世纪从一片君主制的国家中杀出重围,建立了商人为主的共和国,其国内以宽松和文明著称,是由商人,银行家,水手和海员组成的海上贸易强国,这样的国度,其公民当然愿意为其而战,东印度公司虽然是海外殖民公司,但雇员多半都是荷兰人,只有少量的西欧其余国家的雇员。

    从英荷之战也能看的出来,受制于国力和船坞大小,荷兰一直没有造一级和二级战列舰,也就是明崇祯和清顺治年间,英国持续开造一千吨以上的巨舰,比如胜利号,海上君王号等著名的风帆战列舰,船载的火炮都是在百门以上,船载成员也多至九百余人甚至近千人。而荷兰只有一艘二级舰至圣号,火炮八十门左右,人员四百人左右,比起英国的巨舰差的远了。但彼时荷兰有一批相当优秀的海军将领,这才是舰队的灵魂,有优秀的将领和愿意为国死战的优秀水手,使荷兰人能在相当长的时间内压着英国海军打,要知道比起将领的优秀和水手的能奈,英国人可是把法国人和西班牙人压着打的存在,同样的舰队和吨位,英国人能打的西班牙人和法国人找不着北,却被吨位更小和更弱一些的荷兰人打的抬不起头。

    最少在眼前,宋克的眼中就是有着令人欣慰的情形,所有的水手和军官都是一样,同仇敌忾,大声高呼,用尽一切办法给那些被勾住的舰船以支持,甲板上下的火炮也是在不停的开火打放,尽可能的给那些要面临肉搏战的船上人员多一些帮助。

    这就是一个新兴的纯粹的资本主义的共和国的向心力和凝聚力,在这个年头能在海外抢下大片殖民地,掠夺大量财富的国家可都不是白给的。

    宋克不仅看眼前,也移开望远镜,看了一下中路和上路。

第一千一百九十三章 抽刀() 
纵帆船并没有第一时间去救中路,巴达维亚等舰队已经集结到中路,要给对面的和记战船致命一击。

    宋克注意到那些八浆船已经往回划了,他略略放心。

    八浆船上如果放上满满的纵火物,火油和炸药之类,抵近之后勾住船尾或船首,爆炸起火,便会是天大的麻烦。当然那样会有人员死伤,爆炸之下小船上的人也很难逃生,看来中国人还是没有狠到那种地步。

    但他的注意力很快又被下方吸引了,十余艘中国人的小船驶出了外海,有的大一些,大约是十几米长,有的小一些,只有五六米左右的大小,小船和普通的中国戎克船没有区别,三桅横帆,但大船很不一样,前方船首到甲板中都是连成一体一样,后尾楼也很矮,象是椭圆形的形态,整体形象,象是一只浸了水的胖鸟,看起来有些滑稽。

    宋克眼里却是一片冷厉,完全没有感觉滑稽的意思!

    这鸟船可不是普通的中国船,三根主桅和普通的福船一样,前后又加两桅,五根桅杆高矮不同,横立成片。

    中国船原本就是重于操控,而且相对简单,跑长途的话,利用风力和抵抗灾害不及大帆船,但在近海跑短程,其载重性和可靠性不比帆船差什么,水密舱的设计更是精巧。

    只是这年头是重炮大舰的时代,水密舱的设计没有办法加装火炮在甲板两舷,所以没有办法采用,要等二百多年后,西方也开始大面积的采用了水密舱的设计,也算是中国人在造船史上的巨大贡献。

    加上前后两桅,还有流线型的船身,这种十步长的小型帆船的优点就很明显了,易操控,速度快,就是不知道和记是不是拿这船当火船?

    宋克很快就摇了摇头……火船没必要这么大,十来步长的福船都勉强够格跑外海贸易了,虽然赚的不多,但从福建走到日本还是很快的,这种小船抵抗风浪的风险是大了些,但只要不是遇到台风天,避开大浪,跑日本航线没有太大问题,这种船拿来当火船用,宋克不觉得和记有这么大方,能这样挥霍浪费。

    倒是那些五步到六步之间的小船,那可能是真正的火船,离数十步时船上人员就可以逃海逃生了,张帆之后风力会带着小船急速向前,冲角抵入大船船身,上面的引火物有引信,到大船附近就起火爆炸……这种小火船海盗有,大明的福建水师也有,宋克并不感觉陌生。

    虽然看到了鸟船和小火船,宋克并没有太大压力,中路来说集结了五艘战舰为主的大半主力,和记派出来的小船太少,可能近不了边就被击中,就算不被击中,火船纵火可不是想象的那样一次就能成功,可能要两次,三次,引火才会成功,会给大舰造成伤害,和记的火船并不多,在宋克看来威胁并不是很大。

    而反观和记的中路,已经快要被打跨了。

    三艘盖伦船冒着炮火移动,虽然被打中多炮,但还是把主力移到中间,火力密集之下,中路的和记船只已经被击中多次,横列在海上的几艘和记船纷纷中弹,炮弹之下木块横飞,短暂燃烧的火焰和浓烟之下,船只显得千疮百孔,场面相当的壮观,震撼!

    那是相当壮观和美丽的场面,一艘艘横列的军队,隔着里许海面互相对射,那喷薄而出的火光,那飞舞的炮弹,还有炮弹对完美的木制船身带来的破坏,那些打击,那种炮弹飞啸而至砸在船身上的场面,真的是令人沉醉。

    尽管在海上讨生活多年,也经历过若干次的海战,但宋克对眼前这样壮观的场面还是心醉神迷……当然也是因为自己所处的赫克托号上威胁不大的原因。

    如果是在已经面临跳帮的几艘船上,宋克怕就没有这么悠闲的心思了。

    被四艘帆浆船勾住的是宁辛克鲁之屋号,艾赛湖号,还有两艘武装商船,赫克托号刚刚的位置靠西,所以很幸运的没有被勾住。

    不过荷兰人并不这样看,有很多水手在不停的叫骂着,往海那边吐着唾沫,这当然是徒劳的,离的最近的也有几百步远,唾沫能飞过去才见鬼。

    然而勾索勾住之后,和记的人并没有在第一时间跳帮,而是在侧舷边列起队来。

    每艘帆索战舰的侧舷处都集中了两到三个中队的火铳手,半个中队左右的跳荡长兵或长枪手,由于侧舷相接,荷兰人已经从尾楼和对面的甲板上开火射击,在火铳声中,时不时的有和记的战兵被击中倒下,然后迅速有军医官过来把人拖走。

    这是一个相当怪异的场面,不仅宋克看的呆住了,军舰上的水手和士兵们也好不到哪去。不少水手都张大了嘴巴,看着眼前四艘帆索战舰上和记士兵的表现。

    对方还在列阵,排齐阵式,一队队士兵在轻快的鼓点声中迅速站在船舷边站好,哪怕眼前几步开外就有一个荷兰人在持枪打算射杀自己。

    没有犹豫,没有停顿,没有畏惧或恐慌。

    这个时代也一样有锡兵,很多人喜欢玩弄,宋克也藏着一套,是他在巴达维亚利用职权叫公司的匠人打造的,打算托人带回国给自己的儿子。

    那些锡兵摆在哪里,就是尽忠职守的样子,不管叫他们前行还是后退都只是动手就行了,玩锡兵的时候,人们很容易感受到上帝视角,就是自己是操持士兵生死的上帝,哪怕是在炮火之下死伤惨重,残余的锡兵也是指东打东,指西打西。

    成年人玩儿几回就腻味了,因为所有人都知道真实的战场不是这样,人们有私欲,而且有人勇敢,有人胆怯,有人遇敌则前,有人会犹豫不动,哪怕是悍不畏死的海盗,要么就是一窝蜂的暴燥而上,要么就是一窝蜂的落荒而逃,士气鼓起来和泄下去都很快……

    荷兰人在陆军上的成就相当有限,他们自己都不知道,几十年后他们会败在训练严格的法军之手,严重削弱了实力,在这个时代,火枪出现了,不再是中世纪骑士的对决,一个骑士带着几个仆从就可以主导一场战争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西方的军事学正式开始了发展的过程,从瑞典方阵,到古斯塔夫的成就,西班牙方阵,然后是法国陆军,最终到拿皇的巅峰和普鲁士军人的辉煌,在其后的三百年内,排队枪毙的战术成为主流,冷兵器被彻底淘汰,整排的士兵在军官的带领下,明知必死,却在鼓点声中迈着整齐的步伐稳步向前,整排的士兵被火炮轰倒,被火枪打死,一个个连方阵被打的一个人也不剩下,但接下来的方阵还是要继续向前……和记摆出来的就是完整的火铳三排攻击阵列,可笑的是,发源地的欧洲现在也没有完成成熟的战术理念和实际操作,最少在陆军基础原本就弱的荷兰人这里根本还没有这种概念,看着商团军在阵列时,这些荷兰人要么发呆,感觉明**人愚蠢,要么就是趁着机会多放几枪,趁机削弱着列阵商团军的实力。

    所有一切的动作,都和商团军无关。

    王敬忠就在帆浆战舰一号舰上,这些舰是消耗品,也就没有按和记此前的规矩取名,不然的话应该是以卫名来取,这样倒也是省事。

    蒋奎和杰日涅夫做出决断之后,王敬忠等中层军官就是得到了指令,要不惜一切代价,攻上敌船,歼灭敌人,俘虏敌舰,不能使这一次的战事变成徒劳无功的僵持之局,如果打到最后还是不胜不败,对荷兰人来说还是胜了,对和记来说还是败了。

    王敬忠还记得蒋奎的话:“诸将戮力而行,凡有临阵犹豫,推脱,退却者,必斩。”

    他无声的笑了笑……蒋奎的资历摆在那里,说这话也够格,但自己还是有些委屈感。难道做错了一次,就真的被人这么小视了去?

    如果没有他王敬忠在,蒋奎会对李守信一手带出来的营级指挥么这么疾颜厉色?还不是因为自己曾经犯了一回错,蒋奎故意要这么敲打自己,叫所有人都知道,犯了军法,哪怕是沉沦之后再起,仍然会被人用怀疑的目光打量。

    王敬忠深吸口气……他刚刚差点想摸自己的鬓角,前几天照镜子时才看到两鬓都发白了,在他的年龄来说,营养好,保养的好,根本不会白发,这白发和前一阵子的心境有关。

    “就是这一次了。”王敬忠下了决断,同时他抽出军刀,站在侧舷边的第一列左侧。

    在王敬忠身边是中队军士长,兼排面指挥,在军士长身则是旗手和鼓手,一旦军官下令,军士长会提醒和命令旗手舞动旗帜,鼓手敲动鼓点,至于进攻和发火打放的节奏和时机,当然是这些有经验的老兵来控制。

    军官指挥大略,详细的细节由老兵们负责。

    这是和记的传统,王敬忠站在排面一侧,实在是和传统无关。

第一千一百九十四章 甲士() 
看到王敬忠后,军士长看了这个刚上任的营指挥一眼,对王敬忠的事是全军通报,这个老兵当然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侧了下头,低声道:“营官,实在是不需要如此,这还是很有风险的,你能到咱台湾行军司来,就是说大人已经又重新信着你了。”

    “准备开打吧。”又有几个小伙子被对面击倒了,有人被击中了胸口,大量的鲜血涌出,湿透了大片的军服,估计是救不了了,更多的人是不同的地方中弹,他们发出闷哼声响,坚持着被医护兵抬下去救治时才会叫喊。

    现在和记对清创和包扎还有灭菌都有一手,但还是杜绝不了伤口感染,这些小伙子能不能活下来都在两可之间,看他们的抵抗力,还有运气。

    王敬忠看到整条船两个半中队的火铳手已经就位了,战鼓敲响,旗帜展动,第一排的士兵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三段击,射击,蹲下,装填,再射击,蹲下,装填,射击,装填……

    一切都是熟极而流,没有丝毫滞碍,和海军的没有把握相比,陆军将士们显然更加值得信赖和依靠。

    一个中队的跳荡战兵等在后面,火铳手预留了一些通道给他们。

    他们都披上了沉重的战甲,但并不会妨碍他们跃过船舷,跳到对面的战舰上去厮杀。

    这些都是二十以上到三十以下的小伙子,全军十几万人一共才不到两千人的跳荡战兵,他们比枪骑兵的人数还少。只有心志最坚韧,武艺过人,胆魄过人,体格健壮如牛的壮年士兵才有资格当跳荡战兵。

    他们可能军阶不高,但那是留在战兵队列里,只要调出来任职,很容易就会在半年内升几阶,因为所有人都知道,这些时刻准备任何强敌肉搏的将士是最值得信赖的一群汉子。

    各舰的军官都下了令,各个中队的火铳手都列好了阵,帆浆战舰长四十六米左右,侧舷处站了大半个中队的火铳手,其余的中队站在其后,蒋奎等人在主持演练的时候很清楚,第一轮打击和接连的打击一定要叫对面抬不起头来,要在最短的时间内造成最强烈的杀伤。

    从碰撞到一起和勾索搭上对方,到列阵完毕,其实也就是三分钟不到的时间,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各舰都有被击倒的士兵,损失并不严重,比训练时的比例还要小一些。

    毕竟在训练时,各舰都是把敌人的能力夸张了一些,现在看来,不止夸张了一些。

    这个时代的荷兰人也玩不好火枪,打放后的命中率低的有些吓人,也怪不得后来欧洲人采用了排队枪毙的滑膛枪战法,其实主要原因还是火枪在这个时代的杀伤力也实在是低的吓人,更好的火药,更强的动能,膛线,后装子弹,定装子弹……一切都是慢慢在改进。

    “举枪!”

    随着军士长的一声令下,所有战舰上传来了哗啦啦的举枪声响。

    和荷兰人的火绳枪不同,和记商团军已经全部定装了燧发枪,龙头扳起,只要打放时打击火石,火星溅入药池,然后引药会燃烧引发、射、药,枪管中塞实了的铅丸就会迸射而出……

    “放!”

    几乎是同一时间,四艘船上的第一排指挥都是下达了打放命令。

    所有旗手都是将旗帜往下一挥,加上口令,第一排的铳手们早就等急了,刚刚荷兰人不停的打放火铳,他们看到有伙伴不停的倒下,心中早就怒不可遏。

    “砰!”

    近二百支火铳在第一时间同时打响了!

    在摇摆晃动的大船之上,小型火器不好施放,而且距离太近,要小心反崩回来伤了自己人。所以双方只能使用单兵火器,对面的荷兰人是用火绳枪,虽然三十年前欧洲也出现了燧发枪,但从出现到列装还是有相当长的时间,何况东印度公司在海外,列装就更晚了。只有少数燧发枪从欧洲抵达亚洲,也是留在巴达维亚那边等着仿制出来,而眼下船上人员还是用的火绳枪。

    对这些荷兰人来说,这一次也是开了眼界。

    每艘帆浆船上的和记商团兵都是排着整齐的队列,几十支火铳一起开火,并没有燃烧引绳等繁琐的操作,火绳枪打放可是有最少十几个步骤,缺一不可,而燧发枪就要简省一半的功夫,加上训练精良,提前也装填好了,当打放命令一下,弹丸便是迸射而出。

    近二百支火铳的齐射,威力和声势可想而知,从南到北,四艘船上传来一声声迸然巨响,响声太大了,却是将附近几门火炮的发射声都要盖下去了,枪口不停的喷出火光,桔黄色的火花之后就是飞射而出的铅丸,此起彼伏,几乎是瞬间第一轮就全部打放完毕。

    第一枪的铳手在打放过后就是第一时间蹲下,只是在蹲下之前,他们还是顺眼看了一下对面。

    相隔太近了!

    两船靠帮,对面的人在甲板上列阵,只有几步的距离,跳过两船的船舷再冲两步就是荷兰人准备迎敌的地方,这样的距离,就算不是齐射,单发施放也是多半能命中,滑膛枪的命中率虽然低的惊人,可那是几十上百步距离的前提下,这几步的距离,还能打歪到哪里去?

    荷兰人也是在打放火枪,但东印度公司的火枪储备并不多,火绳枪的打放繁琐复杂,水手们也没有列阵打放的习惯,很多前头的人放了枪,开始装填的时候,后头的人还被拥挤在人堆里,不及开火。

    就算这样,在商团军人列阵的时候,每船都是被打倒了近十人,死伤可是比普通的陆阵对战要高多了。

    同样的人,拉到陆地上打一场,和记根本不会有这么多死伤,还是距离太近,命中率高又不及躲闪的缘故。

    在偷眼看去的时候,只有看到对面到处是血发迸放,不少荷兰人都是胸口中枪,大片的血迹不是涌出来,倒象是喷出来的一样,这么近的距离,火枪子弹带着巨大的动能钻入人的体内,伤害比后世的子弹打出来的贯穿伤可是要高多了,几乎就是中者立毙,胸口,脸部,腹部,到处都有中弹后迸出大片血迹倒地而死的荷兰水手,几乎没有什么惨叫,哀嚎,距离太近,子弹打入体内之后内脏瞬间被搅的粉碎,瞬间就能叫人失去意识,然后在几分钟内就死亡了。

    整个荷兰人警备的阵线,瞬间就被削平了一层!

    但还没有完,第一列的火铳手蹲下之后,第二列又继续打放,第二轮打放过后,倒下的荷兰人就更多了,然后又是第三列打放,三轮打过之后,对面的甲板上能站立的人已经不多了。

    满地的死人,刺鼻的硫磺味和血腥味在海风的吹动下弥漫开来,到处都是翻滚的重伤和轻伤者,死人倒在地上,身下沽沽流淌着鲜血,整个甲板上原本站的密密麻麻的人群,现在却是没有几个能继续站着的了。

    三轮放毕,第一轮铳手已经装填完毕,但并没有急着站起来打放,而是与其余的战友一起,让开了几条通道。

    一个中队的跳荡战兵,从通道中急速通过。

    所有人都拿目光看着他们,包括对面还在楞征着的荷兰人也是一样。

    他们被火铳给打蒙了,这时候才能深刻理解什么是火铳手的阵列齐射,为什么威力有这么大,打死的伙伴又是这么多,刚刚的三轮齐射,如暴风骤雨一般,也如秋风扫落叶一般的将他们大半人手打死打伤,现在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人有什么信心能阻止中国人跳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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