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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1617-第7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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衮,但多尔衮与多铎兄弟情谊很深,应该也会站在多铎一边。这样三兄弟团结一心,有两黄旗庞大的力量为后盾,还有老汗临终的遗命,两黄旗的人拥戴也是顺理成章的事。

    而两红旗的人也在现场,当场盟誓拥戴,如果昨天皇太极贸然折回,面对咄咄逼人的两黄旗,还有已经改变立场的两红旗,还有老汗余温尚在的遗体,皇太极又能做如何的决择?如果昨夜当场也随众盟誓拥戴多铎,势必不能反悔!

    就算还有一个阿敏不在,三大贝勒已经同意,诸多亲贵一起盟誓,阿敏只是大汗的侄儿,他又能做什么?

    真的是好险!

    皇太极深深看了自己二哥一眼,心中不免感觉庆幸。

    虽然代善通过莽古尔泰和自己谈妥了条件,两红旗会站在自己一边。但那是老汗突然崩逝之前,并且当时的努尔哈赤可没有指定哪个儿子接替汗位!

    后金此时还有强烈的部落联盟的残余,大汗只是势力最大的一个,按法理上大家听大汗的,但大汗也没有权力随意剥夺众人的财富和牛录,更没有权力指定下一任的大汗。

    代善虽然谈妥了,但出现变化之后肯定也会转变心思。

    以其掌握两红旗,并且是最年长的大贝勒的身份,加上早就失了储位之争的资格,多铎继位之后,是倚靠被抢了汗位的皇太极,或是不同心的阿敏,暴燥的莽古尔泰,还是亲切温和,同样也有相当实力,并且年长为尊的代善?

    对代善来说,是和老八继续结盟,还是控制多铎多尔衮这样的毛孩子更容易获得最大的利益,获得更大的权力?

    答案不言自明!

    也就是说,昨夜还好皇太极没进汤池,否则现在他已经和众人一起拥戴新的大汗往折返辽阳的路上了。

    莽古尔泰也死死盯了代善一眼,语气不满的道:“二哥好算计。”

    “我也没有下定决心。”代善一脸无所谓的道:“否则昨晚就用父汗名义召你们回来了。”

    “这倒也是。”皇太极洒然一笑,说道:“若是那样,我等很可能就急着赶回来了。”

    这倒也是事实,毕竟皇太极离开的时候努尔哈赤还是好好的,谁也想不到半夜之间发生了这么多大事,而努尔哈赤居然被敌人突袭成功,骤然离世。

    至于是代善没有下定决心,还是留有余地和退步,这就是谁也说不清楚的事情了。

    既然如此,也没有必要计较太多,皇太极道:“现在我们过来,二哥有什么章程和想法?”

    代善一脸苦涩,缓缓道:“如果你们是轻身而来,我只能劝你们接受而今的事实。既然你们各带精兵前来,又云集大量亲贵,我看还是先召开和硕额真会议吧。”

    “不,召开诸贝勒会议。”

    皇太极当然反对和硕额真会议,这是努尔哈赤赐给那些小阿哥的特权。和硕额真除了四大贝勒,还有多尔衮多铎阿济格三个小兄弟,当然也有岳托等小贝勒,一旦事出反复,反而是给自己下圈套。

    召开贝勒会议就简单了,只有四大贝勒和受封贝勒的亲贵有资格参加,圈子小了,事情就简单的多。

    “那好。”代善道:“先奉父汗遗体回辽阳,然后召阿敏等人至辽阳,在安葬父汗之前,我们先召开贝勒会议,决定新大汗的人选。”

    “善。”皇太极点了点头,事情这样发展下去最好,没有太多可担心的了。

    “昨夜来袭的明国人。”莽古尔泰咬着牙道:“一个也不能放过。”

    “这是当然。”代善森然应了一声,接着对一直沉思不语的阿巴泰道:“老七,你带着本牛录白甲和马甲,从一堵墙兜到孤山堡,我也派了穆哈连等人从东州堡到马根单一带,必要时可以过河追击,一路撵到宽甸,务要将他们赶尽杀绝。”

    岳托也道:“昨晚跑掉的人有射中汗玛法的炮手,一定不能叫他活着回去,否则我们八旗上下都没脸见人了。”

    众人都铁青着脸不语,根据最新的情报,昨晚最少好几十个人渡河跑了,他们还有相当多的马匹,轻装逃跑动作快捷,路线也十分熟悉。到现在为止尚未有成功追击敌人的禀报,对底下的任务能否完成,众人都没有什么信心。

    但不追肯定不行,为此举军讨伐都是应该的。

    可想而知明国那边会怎么欢腾高兴,你家办丧事,人家放鞭炮,自己亲爹死在别人手里,这种憋屈和被侮辱的感觉肯定会叫所有人都很难受。

    阿巴泰知道亲贵会议,特别是贝勒会议没自己的事,他也巴不得自己牵扯不上。和德格类等人不同,两黄旗的很多亲贵大臣都和多尔衮三兄弟交往密切,毕竟是未来本主,现在把一些人提前打发出去,也是防止他们闹事。

    也不能小瞧这些旗下的大臣们,他们不是亲贵,也没有爵位,但多半有世袭或世管的牛录,彼此声气相连,得罪一个就防止得罪一群。

    满清的政争是要么别杀人,要杀人就得把全旗血洗一次。

    比如莽古尔泰案,皇太极兴大狱杀人,连德格类等亲贵在内都被杀戮,一点儿情面也没有。正蓝旗被杀的亲贵大将过千人之多,几乎被杀掉了元气,后来努力恢复也没有恢复到莽古尔泰在时的实力。

    旗下大臣,多半是开国功臣们的后裔,比如额亦都和费英东诸多子侄,要杀就得杀全部,等于把整个旗杀废,否则就只能尽量缓和,不能过于决绝。

    这就是皇太极死后,他留下的两黄旗大臣们敢于和多尔衮顶撞的底气所在。

    就算是多尔衮权势最大时,也只能处置一两个被他抓到马脚的两黄旗的大臣,对整个两黄旗集体却是无能为力,根本没有办法。

    反抗多尔衮的是索尼和鳌拜等人,都是两黄旗里有自己牛录和兄弟众多的名臣之后,哪怕面对权势滔天的亲王也是大有底气。

    现在的两黄旗和皇太极手里的两黄旗是两回事,实力更强,大量的精兵强将集中在两旗之下,如果他们聚集在一起,拥戴多铎上位,就算是皇太极也会相当的头疼。

    还好可以将他们先分化开来,然后用贝勒会议名正言顺的解决这个麻烦和难题。

    皇太极面色缓和下来,向代善抱拳一礼。

    他这二兄算真正释放善意了!

    阿巴泰等人先后离去,加入追赶夜袭者的队伍,皇太极等人则进入汤池,二话不说,当然先去看老汗遗体。

    对自己的父汗,皇太极此时心情真的是十分复杂。

    既有哀痛,毕竟是生父,且皇太极少年时在汗宫长大,过着无忧无虑温饱不愁的生活,这是拜父汗所赐。

    青年之后从军征战,皇太极从来不敢辜负父汗的期望,更不敢忽略军令。

    因为他深切知道,父汗的慈爱是有限度的,更多的时候父汗还是女真大汗,诸子若不争气,扶不上去,父汗也就不会对其多有关注,甚至犯了错,还会受到加倍的惩罚。

    褚英之变和叔父舒尔哈齐被杀,更是叫皇太极明白了,生在大汗的家族,享有富贵和权力的同时,也得承担普通家族没有的风险。

    亲人之间挥动刀剑,血染长刀,这就是权贵家族的副产品,古往今来,不分中外,不论汉夷,均是如此。

    再到专宠多铎,父子之情已经相当的淡薄,从曾经的扶持宠爱,到逐渐疏远,更象是大汗和臣子的关系。

    曾经的父子之情还有十几年征战的功劳,真的不如一个妇人所生的幼子?

    看着努尔哈赤已经毫无生机的面容,皇太极心中的怨恨反而越发多起来。

    不过他是性格沉毅,也能够掩饰自己情绪的人,开始询问有没有按礼制处理好大汗的身后之事。

    女真丧俗其实也相当繁多,从换老衣到小丢纸,大丢纸,出殡,焚化,落葬,有一整套的自己的习俗,有女真旧俗,也有蒙古影响,还有汉人习俗的掺杂,反而更加的繁琐复杂。om

第一千五百四十三章 三人() 
    皇太极拜过之后就起身,四周跪伏的大妃和多铎,多尔衮等人也赶紧站了起来。

    大妃乌拉那拉氏看向皇太极,说道:“四贝勒,可有贼人消息?”

    皇太极不动声色的道:“已经又加派人手去追击了。”

    乌拉那拉氏面带戚色,点头道:“一定不能叫伤了老汗的贼人逃脱。”

    皇太极点头道:“正是,抓到之后,当在老汗墓前凌迟处死,剖心祭祀。”

    多铎跳起来叫道:“说这些做什么,父汗临逝前亲口说要立我为新汗,现在这个才是最要紧的。”

    多尔衮瞠目结舌,大妃也有些吃惊,可能是料想不到,多铎这个半大的娃子,居然有这样的胆魄,最少多尔衮扪心自问,他可没有办法对皇太极当面说这样的话。

    大妃犹豫片刻,也跟着道:“四贝勒,大汗临终前确实有此谕令。”

    大妃是乌拉部贝勒之女,出身尊贵,也是努尔哈赤晚年最宠爱的女人,女真人极重妇人出身,出身高贵的会被高看一眼,况且大妃替努尔哈赤生了三个爱子,一个比一个受努尔哈赤的宠爱,无形之中也是养成了相当骄横的脾气。

    前年皇太极的正妃由于没有给阿济格让路和下轿,被努尔哈赤下令休妻再娶,这是相当严重的事件,后来也是有人发掘出了真相,阿济格本人还好,并未生气,是大妃在努尔哈赤面前吹了枕头风,导致老汗大怒,把这件事的性质升了级,皇太极无奈之下也只能休妻。

    皇太极淡漠的一笑,多铎还好,多尔衮却是打了个寒战。

    笑容极为冷峻,蕴藏着很多叫人害怕的东西,但又说不清楚内容。

    多尔衮此时才知道这位八哥的颜色,怪不得旗下人都说四贝勒大胸襟,但又无人不畏惧他,原来露出真颜色的时候,居然是这么的令人恐惧!

    “我父汗重疾缠身,临终时又受了伤,神智怕是不清楚。”皇太极背手而立,看也不看那母子三人,只和在场的其余亲贵们道:“立汗之事,需得诸申公推,哪有大汗一言而绝的道理。我女真并无此汉人习俗,父汗糊涂了!不过,有此临终遗命,我们也不能置之不理,奉遗体回辽阳后,就召开会议推举新汗,小十五当然也是被选人之一。”

    “不行,我要当大汗,父汗说的!”多铎瞪眼大叫起来,丝毫不畏惧皇太极,只怒声道:“父汗刚死,你们就不听他的了?”

    在场的一些两黄旗亲贵原本是跪着,这时也撑着手有站起来的意思了。

    而皇太极和莽古尔泰带来的正白旗和正蓝旗的甲兵,也是将手按在腰间,只要主子一声令下,就可以拔刀相向。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的味道,不少人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

    皇太极此时回头,看了多铎一眼,多铎也有些害怕,低了下头。

    皇太极转向其余各人,沉声道:“这事召开贝勒会议商量,凡有人敢妄语者,斩!撺掇主上者,斩!传递消息者,斩!凡我各旗上下,务要安静,不得生事,不得内乱!”

    这话两黄旗的人也听的入耳,一旦生乱,胜负难料不说,还会被明国人亲者痛仇者快,委实为不智之举。

    而且皇太极也未直接把多铎排除,召开贝勒会议再决定,也总还有折冲努力的机会。

    此时有白旗和蓝旗过千白甲护兵在此,两黄旗的葛布什贤损失相当惨重,大量的侍卫和护兵被派出去追击那些突袭的汉人,力量极度削弱,在这种情况下,皇太极要决裂,两黄旗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要是这么一想的话,反而感觉庆幸,毕竟在汤池的三个大贝勒都没有太过份的做法和说法。

    皇太极又看了眼多铎,故意用极度蔑视的语气道:“半大的小子,也敢在大人面前胡说八道!”

    这话以长兄的语气来说,半是斥责,半是欣赏,两黄旗的人听着更不是味道,但也更加无人出面反驳。

    大妃嘴唇动了两下,似是想说什么,但眼角一转,看到已经死去的老迈丈夫,发辫斑白,原本高大的身形躺在床榻之上,感觉已经萎缩了不少。

    不仅这具躯体萎缩了,曾经充满活力的女真人的大汗曾经掌握的权力也是烟消云散了。虽然两黄旗还在,六十个牛录还在,跟随大汗东征西讨的百战亲军还在,但没有强力的人物把他们拧成一股绳,空有强大的实力也无能为力。

    皇太极又转身问一脸狼狈的阿敦,身为两黄旗的固山额真之一,还是努尔哈赤的养子兼侍卫,居然在老汗遇袭时不在,且老汗被袭身亡,阿敦估计自己的下场好不了,最少也得免爵夺职了。

    皇太极当然不会理会阿敦的想法,只是问道:“父汗离世时,你在否?”

    阿敦道:“已经赶回来了,当时侍奉老汗服了汤药睡下,见无事才退出侍卫,没想到后来突然反复。”

    皇太极心下了然,努尔哈赤病势沉重,又受了伤,精神反复受到煎熬,油灯已枯,必死无疑。但他也不必说这个话,只点了点头,说道:“父汗离走时,说了什么没有?”

    努尔哈赤当时手拉多铎站在门外激励士气,当时葛布什贤有些慌乱,一旦被汉人冲入院中后果不堪设想,老汗一出来,葛布什贤顶着枪林弹雨把汉人又顶了回去。

    阿敦回来之后看到院里的砖墙被打的到处是枪眼,心下也是骇然。

    但就算如此,由于老汗受伤,剩下来的葛布什贤也肯定要被重责,一部份人斩首抵罪,一部份降为旗奴,这是必然之事,阿敦也没有办法替他们说情。

    就算阿敦自己,也是自身难保。

    炮声一响,隔着六十多步的距离算安全了,但好巧不巧就有一颗弹丸击中了老汗胸口,入肉颇深,当时就血流如注。

    众人慌了手脚,还好老汗近来身体不好,随时都有汉医跟随,几个汉医被急召过来,救治止血,当时将弹丸也夹了出来,止血之后努尔哈赤精神尚好,当时众人不知道是回光返照,待下半夜发觉不对时,努尔哈赤已经停止了呼吸。

    阿敦犹豫片刻,终于小声道:“老汗当时精神健旺,召亲贵来会议,说了些话众人皆知道了。只有后来入内室休息时,老汗突然说:是张瀚,定是张瀚派的人!”

    皇太极轻轻一叹,父汗临逝时神智还算清明,知道第二股不是毛文龙的人。但又有何用,老汗一生戎马,所做判断都相当准确。哪怕是攻明也是如此,一则大明衰弱,有可乘之机。二来当时辽东包括女真地界连年大灾,诸申穷困不堪,再不攻明就把自己给饿死了,所以破釜沉舟奋命一搏,乃至有如今的局面。

    可是后来连续出昏招,临死之时还给众人出了道难题,也算是昏聩了。

    就算猜出是张瀚的人又如何?

    现在拿毛文龙也没有办法,又怎么对付财力和军力都要强大的多的和记商团军?

    皇太极做了一个手式,打断了阿敦的话,然后道:“这事我会和诸贝勒说,你切记不要和任何人再说起。”

    阿敦会意,原本他就相当谨慎小心,并未将这话与任何人提起。不过要不要和两黄旗其余人说,还得看情形。如果众人能有个主心骨,集体发力要力保多铎上位,那自然就不必听皇太极的。

    皇太极大步离开之后,多铎突然对多尔衮道:“十四哥,这大汗我还能不能当上了?”

    多尔衮无语,半响方道:“现在得看贝勒会议的了。”

    大妃却道:“大汗亲口说的话,由不得他们不认!”

    ……

    当日后金贵族云集,众人皆被老汗突然崩逝,且是死于敌袭之事感觉震惊。到了傍晚之前移灵回辽阳,一时哀声四起,很多彪悍的女真人哭的眼泪鼻涕横流,不管怎样,永远倒下去的老汗是四十年来女真人的主心骨,老汗在,人们心里就有依靠,老汗一死,汗位空虚,多铎突然出来搅局的消息已经传开来,召阿敏等在外贝勒回来会议的消息也传扬开了。

    而东江兵不仅能突袭,还有精兵可以象样的打仗,局面相当不好,也使人们的心中变得沉甸甸的。

    对未来的担忧,加上伤感老汗的离世,使得不少人涕泪交流,发自内心的悲痛。

    女真航船不多,但也凑起了十余艘船,老汗遗体移灵船上,沿着太子河往浑河河口去。

    数千人沿河走着,所有人凉帽上的红缨都摘了,亲贵们已经换了白色丧服,从沈阳和辽阳各处紧急征发的布匹和裁缝。

    在哀伤的队伍行进时,也是不停的有人调兵遣将,追赶逃敌的行动还是没有停止,在搜山捡海般的力度中,不停的也带回首级,那是在荒野中不幸被围捕的行动队员们,一天的搜捕使行动队员战死了十几人,他们被斩下首级带回到老汗灵前。

    但葛布什贤们一一指认,都确定没有敌方指挥人员,也就是陈獾的首级,更没有那个点燃火炮的炮手的首级,这令得莽古尔泰等人都是暴跳如雷,但也毫无办法。

    所有人都知道,到明天捕不到人就彻底完了,到了宽甸一带深山密林,就算没有东江镇想抓人都很困难,何况还有东江镇在,女真人也不敢过于贸然深入。

    皇太极与代善和莽古尔泰三人俱乘同一船,所有人都知道三大贝勒有要事商谈,都是知趣的避开,不敢来打扰这三人。

第一千五百四十四章 请殉() 
    “入辽阳前,得把一些事给解决了。”莽古尔泰开宗明义,杀气腾腾的道:“小多铎的事,不能拖。”

    “总不能杀了小十四吧。”代善眯着眼道:“那我们这些兄长成什么人了。再者,两黄旗绝不会服气,八旗就会乱。”

    “我也知道不能杀。”莽古尔泰道:“将他圈禁起来怎样?”

    “也不能圈。”皇太极道:“阿济格和多尔衮在外会怎么想,两黄旗会怎么想?我们这样做,等于叫他们人人自危,反正会团结起来跟着阿济格和多尔衮。”

    莽古尔泰暴燥道:“总要有解决之法,拖下去也会出事。”

    代善道:“最好在阿敏到之前就解决。”

    皇太极会意,阿敏到现在也是支持自己的,但如果在贝勒会议上出什么意外,助力反成阻力也不是不可能。

    至于代善也是一样,态度相当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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