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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1617-第7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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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准备事急时用来骚扰边墙用的,一般来说怕是也用不上。

    军司高层原本还打算在紫荆关外和古北口外都放上重兵,一旦有需要就直接破口而入,不过张瀚感觉如果真到那一步自己铁定都已经出事了,还是不要闹到那种地步比较好。

    也就是说,不要给朝廷犯糊涂犯错的机会就好了……

    “继续盯着洪承畴和黄得功,还有死盯着卢象升,张家口堡的周遇吉,还有宣府镇城的傅宗龙。”张瀚对杨秋道:“朝廷要发动,未必京师会有什么大动静。他们并不蠢到这种地步,悄悄派几个不相关的人,或是就在朝廷的塘马里夹带私信,然后几方一起动手,你在京师布置的人能发觉什么?要针对我,只会有当今天子拍板决定,魏忠贤和少数几个心腹参赞和执行,我们在这些人家里最多买通个门房厨子,想获得真正确切的消息,谈何容易……”

    杨秋默默点头,在京师的谍报网已经经营多年,很多官员乃至太监和勋贵武臣的家里都有和记的人,王发祥做事相当得力,京师的很多消息都可以传递回来。

    比如卢象升上任前去过黄道周家里,并且见过霍维华。

    霍维华和崔呈秀等人在魏忠贤的府邸参加会议,一直商量到很晚。

    包括近来皇帝身体好转,比去年冬天时咳喘不停的状态要好的多,可能是经过一夏天的调养的功效。

    入冬之后也不知道会不会旧疾重发,从现在来看,皇帝的精气神和身体状态是比以前要强出许多,最少不是每天都咳喘不停。

    太医院也不必隔一阵子就发布一次脉案,京师和天下人心稍定。

    天子太年轻,又没有皇子,虽然有信王,但信王也还太小,脾气性格什么的都没有定下来,人们肯定更愿意皇帝能在位久一些,还好目前来看,皇帝暴疾而亡的可能性不存在,至于喘咳之症,估计就是胎里弱,很多这样的人拖个十几二十年都很正常。

    以皇帝的年龄和在位时间,再拖十几年国朝估计就差不多能解决和记或是东虏,很多乐观的人就是这样想的。

    天启也确实是振作起来了,近来召见大臣的次数明显增加。

    虽然还是信用阉党,包括孙承宗在内的很多天子喜欢的大臣都不能够起复,但在中级和底层官员的任用上,党派的色彩已经淡薄了许多。东林的黄道周出翰林开坊就是一个明显的迹象,说明皇帝对东林出身的儒臣没有以前那么厌恶了。

    再有就是卢象升和洪承畴等疆臣的任用,有东林党人,也有完全不是阉党的中立派,辽东巡抚则是袁崇焕,东林出身,和阉党的关系也不差,但朝廷用他主要是因为其在辽西经营日久,将门完全接受了袁蛮子的指挥,袁本人的资历和能力也完全配得上。

    辽西和蓟镇对新平堡这边是够不上,但天启连续出招,将新平堡四周的文武官员全梳理了一遍,又有卢象升等人上任之后就重组边军各营,所图何来就相当明显了。

    可能朝廷中人还以为做的相当隐秘,殊不知在和记军情司的努力下,很多地方等于透明,张瀚等于是开了战争迷雾在作弊玩游戏,敌人的动作一清二楚,所以他才敢堂而皇之大摇大摆的进新平堡,如果是敌情不明,他的“退隐”最多在青城一带就可以了,做个姿态就行,不能取信于人也只能以安全考虑为第一。

    现在一切明朗的很,朝廷要动手非得有兵,洪、卢、傅三个文官,加上黄得功和周遇吉两个武将,可能在某一天从好几个地方一起围杀过来。新平堡内原本就有大量的大明驻军,张瀚想据堡固守待援都做不到,果然也算是好算计了。

    “属下一定紧紧盯着……”杨秋道:“官道上和各城、堡间也派人,一有动静就可以立刻知道。另外要盯着发钱粮的官,一旦出现大量发钱粮的事,就说明快动手了。”

    “大善!”张瀚夸赞道:“杨秋说的很是,就这样办吧。外松内紧,诸般事小心谨慎,对外不必弄到草木皆兵,我们这样,反而是他们摸不着头脑。”

    王长富起身道:“我还是去李庄,在那边组织武备官校生和留守军人,还有军训司的人,一起对屯民和工场的工人还有矿工进行大规模的军训。”

    “嗯。”张瀚点头道:“这事长富去做很好,声势可以搞大些,叫他们以为我倚仗的就是李庄那边就好了。”

    杨秋道:“卢象升他们并不蠢笨,我怀疑他们会派夜不收哨骑往边塞去。”

    “由得他们出去,不过不要叫他们太过深入。”张瀚道:“文宣那边可以放一些假消息,就说漠北不稳,我大为震怒,令军队开往漠北平叛……信或不信由得他们,只是给他们一个放松北边的借口。”

正文 第一千五百六十八章 底气() 
    和记在草原上的力量太过庞大,朝廷已经努力在恢复九边军镇的实力,但与和记相比肯定还差着好多个段落。

    甘肃榆林陕西山西加上宣府大同蓟镇,加起来可用之兵也就十来万人,连同辽西的十余万驻军和山东镇河南加北直等处驻军,朝廷可动用三十万军队,再加上京营现在有四卫营和勇士营的兵力,帐面上的百万大军,动起来在半年内朝廷能调度的有三十多万。

    看起来是不少了,可这三十多万兵里头最多只有不到十万人堪称精兵,更关键的是朝廷的钱粮储备根本支撑不起三十万人以上规模的会战。

    从一场场战事的记录来看就知道了,萨尔浒十四万人,辽阳和沈阳之战十四万人,广宁之战六万多人,洪承畴统帅的松锦之战十四万人。

    并不是明军只能出动十四万人,而是国家财赋的支撑点最高点就是十来万人。

    兵马一动,大量的钱粮就得先供给上,崇祯二年时宣大甘肃兵援助京师勤王,京师兵部的人没有及时供给钱粮,饭令都保障不上,结果来勤王的边军饿着肚子打个屁,一转身就有不少边军哗变,更有一些直接成了农民军里的主力,是农民军老营兵的基础所在。

    和记的动员能力远在大明之上,当然这是现代军事体系和实际情况的结合,和记在这方面已经有相当多的经验,论大规模会战和调兵的能力把大明甩开十几条街。

    萨尔浒一役,明军宣大兵早就在沈阳驻扎了,川兵才走到河北,还得再多等三个月才能开打。其间的物资供应,军需供给,后勤保障都是一团糟糕,军队的战斗意志,士气,士兵的体能都受到严重的挫伤。

    和记还经常搞百公里规模的大兵团拉练,没事就组织几万人规模的几百里路途的的拉练跑着玩,大明这边实在是相差太远了。

    明军根本没有多少车辆,更没有完整的后勤体系。

    所谓大军未动粮草先行更多的是出现在话本和说书人的嘴巴里。将领们可以开小灶,对士兵们最多提前准备一些干粮,沿途再指望各州县的文官提供补给,军队没有自己的补给体系,也完全没有相应的部门和相关的人员管理,从这一点来说明军连秦军都不如,相差的太远了。

    在同时代,一六零二年的荷兰人都比明军要强出百倍,在这一年,荷兰将领莫里斯在布拉班特举行两万人规模的战争,在同时代的欧洲这也是相当大规模的会战。为了这场战事,除了有专门的后勤文官和军官来负责外,光是为了运输粮食莫里斯就准备了三千辆大车,有两匹马或四匹马的四轮马车组成了庞大的运输车队,用来保障两万四千名荷兰士兵的后勤补给。

    换了明军的会战规模,十四万人就需要两万辆四轮大车来提供补给,荷兰人的补给线路其实很短,而大明的调兵经常从四川调兵往辽东,两万辆四轮大车都是往少了说的,因为大明的道路更差,路途更远,其实需要更多的车辆,可悲剧的是,往往一支几千人的明军最多有几十辆笨拙的两轮大车,运输能力十分的低下。

    和记就是完全不同,现在拥有的大车不分军用和民用加起来肯定超过两万辆,估计会在几年内超过三万辆。

    这其实还算普通,荷兰人号称海上马车夫,人家是有超过两万艘的海商船和战舰,一次陆地战事也能调动几千辆四轮马车,相当轻松。

    这才是真正的强国底蕴,荷兰在欧洲大陆还只是普通国家,只是海上势力强盛,可是人家在一次战事里也能调动几千辆四轮大车,这是什么,这才是国力的体现。

    大明朝廷对和记的商团军战力肯定有认知,也相当忌惮,可是他们对和记的军队组织和训练强度,还有军队的听话程度和调动的能力应该都是一无所知。

    可能到目前为止,大明天子还记得援助十三山时和记出动了千多辆大车,这已经是相当令人惊叹的实力,如果天启皇帝知道现在的和记能调度的车辆数以万计,超过万辆四轮大车运送军需物资和军队快速转移,机动能力十倍于明军,恐怕对皇帝眼下的决断也会有相当大的困拢。

    有敌人不怕,可怕的就是有一个完全没有办法抵抗,甚至连抵抗的意志都被摧毁的时候,那才是最绝望和最可怕的。

    张瀚当然不会把和记的实力全暴露出来,这一次他的退隐也是在等候机会,在“养望”和避嫌的同时,也是要看看天下大势的转变。

    在目前的这一两年内,和记要消化在北方草原上的成果,确定郡县制,同时加大与俄罗斯人的贸易规模,把各方面的成果消化一番,更进一步的扩大军队和更新装备。新一年的财报要到年尾才能出来,预计天启六年因为接连几次的大规模战事,财政赤字不会小,但到天启七年之后,一年的盈余肯定相当可观。

    在这种时候,盈余是不可能留下来的,一定会用在更新火炮,兵器,造出更多的铠甲和购买更多的马匹,建造更多的大车上。

    甚至在草原上修路也是重中之重,没有人会嫌路多,只会希望各处相连的道路越来越多。

    军工司最有雄心的计划就是打算在天启七年到八年,利用两年时间从青城到却图南城,一共三千多里的路途修成夯土路,这是一个相当伟大的工程,因为这一段路途虽然不似漠北有沙漠和戈壁区,但更加的地广人稀,很多地方是几百里路都见不到人烟,比当时的漠北还要荒凉的多。

    如果道路修成,等于深入西部蒙古的腹地,如果十几二十年后对卫拉特人发生战事,这条道路和库伦到却图北城的两条路就是两条大动脉,足够支撑起南北两面的军事行动。

    和记在草原上会有相当长一段时间的潜伏期,甚至在刚刚打完大仗的这个阶段,和记要杜绝再有大的动作,毕竟田季堂的压力和担子也是很重,连续打仗,修受降城,修路,还要沿着科尔沁人的地盘一路把军堡墩台修到义州卫,将科尔沁草原和义州卫一带连接到一起,形成一个稳固的堡垒带,加上对嫩江和黑龙江还有松花江流域里的那些小部落的有效管制,后金就被牢牢锁死了,从辽西的宁远和关门是一道锁,广宁十三山到科尔沁又是一道锁,东江和朝鲜牵制其后,后金的战略态势前所未有的恶化起来。

    关键是和记还在支持那些林中百姓抵抗,女真人减丁也减的厉害,连年征战没有不死人的,明军再废物也不可能对女真人毫无杀伤,皇太极在内的女真亲贵每隔一两年就会深入北方的密林,抓捕那些鱼皮鞑子来充实女真八旗的丁口,如果没有索伦人和鄂伦春人,鄂温克人对女真八旗的补充,估计此时女真丁口最多不过五万人左右,清军入关之后没有亲贵在林中抓捕生女真来补充丁口,到顺治年间丁口一度减到五万出头,再打下去准保降到四万,要不是明军争先巩后的投降,剃了头之后战斗力直接增加十倍,舍生忘死的替满洲人打天下,只有四五万丁口的女真人想一统全国,几近痴人说梦。

    朝廷不明白和记的动员机制和军队的机动能力,应该是判断和记的主力还在察哈尔和科尔沁等处,要调动回来按大明的判断最少也得一两个月,现在宣大地方算是和记军事力量的真空,朝廷一定想抓住这个机会,将张瀚断然处置,这样蛇无头不行,和记的问题就解决了一大半。

    王长富等人站起来向张瀚行礼告别,各人心里隐约的不安感都减弱了很多。

    王勇笑道:“此前还是有些担心,现在心里笃定的很了,我们对大明那边了如指掌,他们撅起屁股咱们就知道拉什么屎……”

    张瀚笑骂道:“能不能不要说的这么恶心。”

    杨秋道:“现在看来阳和道恐怕是重中之重,我现在就去阳和,不分昼夜的盯着卢象升……”

    王勇道:“能不能想办法刺杀他?我估计机会不少。”

    杨秋把目光投向张瀚,张瀚思索片刻,摇头道:“刺杀要员是不得已而为之的手段,没有历史大势是因为一场刺杀能改变的。杀了卢象升,朝廷正好能找到借口抹黑我,那我退隐的意义就削弱了,还不如在草原上不回来。况且杀掉一个,朝廷好几万文官,挑不出一个得力的来阳和?要紧的是我们自己把自己的事做好就行了。”

    几个部下一起点头,说起来张瀚就是要把自己当鱼饵,就象当初在集宁堡里引卜石兔汗带大军来攻,把所有的矛头都引向自己。

    张瀚在新平堡,朝廷的目光就一直盯着这里,诸般举措也是针对新平堡和张瀚。

    等朝廷真的做了什么事出来,和记趁势一击,就算不就势伐明,也是占据了大义的制高点,以后和记再有什么机会就可以牢牢抓住。

    最要紧的就是张瀚经此一事,养望算是基本上养成了,大明折腾来折腾去,明显的是把张瀚当成敌手而不是臣子,按张瀚的想法,按正常的历史走势天启不久于人世,崇祯上台之后就会有大规模的农民起义,天下大乱之时可能就是和记的机会来了,到时候水到渠成,比现在冒险一搏要容易许多。

    张瀚又微笑道:“恐怕朝廷死也不会明白,为什么我这么有把握回新平堡。”

    杨秋等人俱是一笑,情报做的好,大明地方文武军政的动向尽在掌握。

    除此之外,地方的驻将,军官,士兵,俱都与和记有千丝万缕的关系,难道卢象升能凭空大变活人?只要他还在大同募集士兵和任用将校,他的军队就必然还是与和记有脱不开的关系,根本做不到令行禁止,卢象升想要做的事,根本没有成功的可能。

    这也是大明天子或魏忠贤,又或是内阁诸臣不能明白的地方。

    论起情报能力,对地方的文宣和组织能力,和记能甩现在的大明一百条街,两者根本不在一条水平线上。

    张瀚回新平堡,看似危险,其实如在青城一样,这一点和记上下都相当的清楚明白,否则李慎明等人打死也不敢叫张瀚回来,张瀚更不可能带着家小这么大摇大摆的进入新平堡。

    从这一点来说,大明天子和他的群臣也相当的可悲,事实上这个锅也不能完全叫天启皇帝来背,明朝从立国之初到现在,一直对地方没有实施过真正有效的统治,天子与文官同治天下,文官则是与士绅和宗族同治,对地方的影响不外乎就是利用士绅生员阶层和宗族势力,当张瀚在大同宣府一带利用商业和工场还有车马行摧毁了旧有的士绅和宗族势力,又重新将地方整合组织起来,现在大同地方虽不似草原上有严密的和记组织,大体上的运作方式和核心却是和草原上没有太大区别了。

    这就是张瀚最大的底气所在,他在新平堡,说是在大明境内,其实与在草原上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正文 第一千五百六十九章 调防() 
    张春牛接到手扎令其南下,但后来又令其再率部等待,受降大典之后,察哈尔人陆续分流,军队也陆续分散驻扎。

    铁骑兵第一团奉命西返,很多人看着铁甲骑兵如钢铁洪流般的向西而去,心中也是对他们充满期望。

    朝廷对张瀚辞官一辞就准,也是相当明显的表明了态度。

    不叫将士们看到他的隐忍和退让,如何能叫他们明白张瀚的迫不得已和苦衷?

    军中的情绪也极为不稳,人们刚从征服蒙古和受降大典的狂欢中清醒过来,就又得面临主心骨离开的局面。

    不停的有士兵想拿着火枪去找朝中的奸臣“要个说法”,后来军队主官不得不在短时间内把所有的士兵收缴了火铳,这也是在商团军立军以来完全没有过的事情。

    短短时间内和记就成了一个火药桶,人们不仅怨恨大明那边的奸臣为难张瀚,对讨伐和消灭北虏的大功朝廷吝惜封赏就算了,还对张大人如此的猜忌,想要和记分崩离析,这种恶毒的用心,真是令人无比愤慨。

    后来张瀚不得不在临行之时,沿着受降城到青城接见了无数的人,军中的中层军官,各司的官员吏员,还有北上的商人,巡行各个屯堡,都是言明自己只是休息,和记的军政大事仍然会过问……就是这样才对军心民心稍为安抚下来,和记开始在孙敬亭等人的主导下继续顺畅的运行下去。

    整个和记的兵锋逐渐拉开,辎兵们也随着战兵的调动而动作,一个月前察哈尔到科尔沁这边集中了十几万人的和记大军,现在也逐渐所剩不多。

    这个动作叫所有人都明白过来,和记是不打算重新以青城为核心了。

    张春牛本人则不愿为战兵,干冒矢石,无视生死,他自问办不到。

    张春牛是不愿见任何人流血,他自问不是一个合格的军人,更不是将帅之才。不能忍心就做不得将军,见不得血就不算合格的厮杀汉,尽管他能力很强,还是安心做一个辎兵指挥。

    张春牛再接到令扎时,自己也是一身轻快的夏常服从政事堂里出来,从军令司领了军令,大步往驻地折返。

    不夸张的说,张春牛在和记体系内算出名,不过在大明朝廷那边更出名。

    “你等会儿再走。”一个肩膀上扛着两颗银星的将领匆忙走过,看到张春牛脸上就露出笑容,指着他道:“给我定住在这里。”

    开始时各人都吓个半死,但除了少数真的犯了大错的,聂磊对人是以批评教育为主,很少把人一棍子打死。

    聂磊笑着点了点头,现在他是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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