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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1617-第8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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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启意动,刚要答应,这时钓鱼钩一动,皇帝一边忍着喘,一边笑道:“且待一下,等吾将这鱼提起来再说。”

    说着手上用力,但肺部不争气,只这么一用力就咳的更厉害,皇帝一时失了平衡,竟是头朝下栽了下去,众人但见天青色的身影一闪,皇帝头顶的翼善冠已经掉落下水,接着是人落下水,再看时,皇帝已经沉入水底去了。

    这一下所有人都惊的魂魄离体,各人足足楞了好一会儿,乾清宫太监才尖着嗓子叫道:“还楞什么,还不赶紧下水救皇爷!”

    这一下众人才醒悟过来,所有会水的宦官一起跳下水去,向着皇帝落水的地方赶紧游过去。

    这时岸上也看到了,几百人一起冲向水边,但这些人要么是太监,要么是宫女,此等人哪里会游水,也就是在岸边干着急。

    皇后已经急的不知如何是好,一双脚已经快踩到水里去,还好几个宫女死死将皇后拉住,不叫她冲到水里去。

    人们都是面色发白,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事是真的!

    皇帝身边足有数百人伺候,附近还有过千人宿卫,船上也有好几十人,四周还有几只船待命,谁能想到,在这样严密的环伺护卫之下,皇帝居然在画舫上落水了!

    几百人一起叫喊起来,接着更多人叫喊起来,整个西宛象是一锅沸腾的油猛烈的炸响起来,接着连宫中那边都听到了动静,几个太监带着人仓惶往这边赶……宫中是严禁喧哗的,不是出了要紧的大事,没有人敢如眼前这样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出来。

    在一片混乱之中,皇帝终于被人从水里捞了出来。

    画舫上的人是最惶急的一群,开始他们还只是不敢相信或是震惊,到现在终于回过味来。如果皇帝淹死了,他们这一群人肯定没有一个能活下去,国法无情,他们定然会被全数处死。不仅处死,还多半都会被凌迟处死,非如此不可泄皇室和百官的愤怒,特别是魏忠贤的愤怒!

    就算是皇帝被成功的救上来,也肯定会有相当多的人被打死,乱棍打死就算是相当不错的结局了。

    船上的人想明白了这一点,无不争先恐怕的去看皇帝的面相。

    天启皇帝在水中扑腾了不到三分钟,溺水的时间很短,上船后呕出几口水来就恢复了呼吸。但皇帝面色惨白,并且胸口一起一伏,接着就开始了剧烈的咳喘。

    “皇帝旧疾犯了!”这一下乾清宫的太监们无不清楚,这一次吹风加溺水,使皇帝逐渐好转的旧疾复发了,并且看样子是相当的严重。

    所有人都不要命一样的撑竿向岸边靠去,到了岸边时,王体乾等大太监已经全部赶了过来,连客氏都到了。

    皇后看到皇帝的样子,都是忍不住大哭起来,众人忙不迭的将皇帝从船上抬下来,皇后也要亲自上前去抬皇帝,还是宫人将她给拉开了。

    这时几个大太监上前,挨个抽船上人的嘴巴,噼里啪啦的嘴巴子声响个不停。

    还是客氏镇静一些,喝道:“还不赶紧奉皇帝回乾清宫,传太医医治!”

    众人这才从一团混乱中恢复过来,此时魏忠贤也赶到了,见皇帝的模样,魏忠贤当时便急红了眼。

    船上的人当然全部锁械起来,押下去待审问过后再处置,皇帝则被放到软轿上,众人听着轿中有不停的咳喘声,只是由于过于虚弱,皇帝的咳喘声都特别的小,听起来令人份外焦急。

    待到乾清宫,太医已经赶到了五六位,后妃和宫人回避,只有过千太监侍立在宫门和殿阁内外,神色都是十分的焦虑。

第一千六百三十八章 遗诏() 
待太医出来,魏忠贤红着眼珠看向那群太医,也不寒暄客套,直接道:“如何?”

    众太医面面相觑,却是无人敢于答话。

    魏忠贤心一沉,知道大事不妙。他做了一个手式,身边的人都退后了十几步,只有几个太医与魏忠贤当面。

    “有话直说。”魏忠贤哑着嗓子道:“不要误了国家大事。”

    一个太医嗫嚅着道:“皇上此前就有喘疾,并未痊愈,此番落水,受风,受惊,加上溺水,病势加重许多。”

    另一个太医也道:“且此次病来如山,无法徐徐调治……”

    魏忠贤道:“你等还不直说,要咱家将你们送到北所去说?”

    众人悚然,进了锦衣卫北所就别想囫囵着出来了。

    一个太医终于道:“此番是难以调治了,若捱过这一段危险期,皇上还有机会。若难捱过,恐怕御体难以痊愈了。”

    “捱?”魏忠贤道:“多久时间算捱过去?”

    这太医惨白着脸,沉声道:“三五天。”

    这一下连见惯了大风大浪的九千岁也懵住了。

    原本想皇帝最少还能拖一段时间,容他考虑清楚将来的事,不料距离皇帝殡天可能就三五天的时间!

    众太医默然不语,他们多半是京师的太医世家的世袭,医术其实相当的有限……明朝皇帝的短寿可非由来无因。

    大明京师有十可笑,相当有名:光禄寺的茶汤,武库司的刀枪,教坊司的婆娘,养济院衣粮,神乐观祈禳,营膳司作场,都察院宪纲,国子监学堂,翰林院文章……最后就是太医院的药方。

    为人所笑者,就是太医院的药方是永远救不了人,治不了病的废物开的方子。

    并不是说所有的太医就一定完全没有学识,倒未必尽然。但太医院的方子是肯定没有办法治病,这也是事实。

    医者治病,要考虑到被医者的很多方面,除了自身的身体素质外,还有性格品行,财力是不是能承受。

    为皇帝治病,这些额外的考虑已经大过了救治病人本身。

    良医会根据病患的情况,药材的情况来作医治,而病患情况的不同,用药是需要行险的。治好了,就是名医,治坏了,不免被嘲讽甚至殴打。

    虎狼之药,不是随便能用的,脉案药方,很多二把刀的士大夫都看的懂,一见药方,各种议论都会有。

    给皇帝治病,当然不要想着用虎狼药了,否则风评一起,谁也顶不住这压力。

    在场领头的太医是太医院正,也是品官,魏忠贤都知道这厮下去之后会做什么,四平八稳没有瑕疵的药方,还有脉案都一起公布。

    除了叫人知道皇帝病重垂危之外,太医院就和他魏忠贤一样,没有鸟用。

    “你们先下去。”魏忠贤心烦意乱,挥手道:“拟方,公布脉案。”

    “是,下官等告退。”

    几个穿补服的太医匆忙退下去,魏忠贤矗立良久,四周也没有人敢靠近他。半响过后,一个小宦官才匆忙赶过来,半跪禀报道:“皇爷略好了些,传了客老太进去见面说话。”

    魏忠贤知道皇帝可能会有话交代,赶紧回身,走到乾清宫殿阁之外。

    半响过后,方见客氏红着眼出来,魏忠贤小声道:“皇爷说什么?”

    客氏道:“皇爷没说什么,叫人拟了张单子,有一些器物,古玩,云南熔的金锭,叫人送到我居处去。还有,这几日叫我无事不要再进来了。”

    魏忠贤顿足道:“皇爷这是在安排后事了。”

    客氏道:“我看皇爷定能闯过这一关。”

    说罢这妇人眼中又全是泪水,这几年来因为皇帝的宠爱和信任,客氏其实是当之无愧的宫中一霸,魏忠贤得到重用,在开初时完全是因为与客氏的对食关系,他和魏朝抢这个位子,天启也没有偏向谁,只叫客氏自己选。

    最终客氏选了魏忠贤,也成就了魏公公的风云之路。

    这两年来,魏忠贤在外朝得意,厂卫在手,内廷之中也是权势最大的一个。但他对客氏还是保持着绝对的友善和亲近,这是因为魏忠贤深深明白和清楚,在皇帝心里,客氏排第一,张皇后排第二,信王排第三,第四才轮得到他魏某人。

    在这等事上,皇帝是不含糊的!

    但此时此刻,魏忠贤却知道客氏已经无可依赖了,她已经成了一个彷徨无依的中年妇人,根本不知道未来会怎样,自己又会落到什么地步。

    “厂公稍待。”一个惊魂未定的乾清宫太监拦住了魏忠贤,小声道:“皇后在里面。”

    魏忠贤点点头,知道皇帝可能要抚慰一下皇后。

    可能天启未必知道自己性命多半不保,但现在局面相当险恶,皇帝适才有相当长的时间几乎神智不清,而从河里救上来之后,皇帝喘疾加剧,呼吸不畅,太医们来了也束手无策。这种局面相当危险,皇帝可能也意识到这一次可能不会痊愈,提前做一些准备也是理所应当。

    待张皇后红着眼从殿中出来之后,天启方召魏忠贤入内,皇帝胸口起伏不定,脸色从苍白黑为黑紫色,这是呼吸不畅带来的结果,从皇帝的脸色和痛苦的表情来看,这一次真的是很难挽回了!

    “大伴来了。”天启艰难的开口,看了看魏忠贤,说道:“此番落水,实是吾自己不慎,追究不必太苛。”

    “皇爷……”魏忠贤两眼眨了眨,两行泪水已经流了下来。

    天子确实是厚道人,这时候召见魏忠贤,嘱托的第一件事居然就是这事!

    “请皇爷放心。”魏忠贤跪下叩头道:“这事除了几个必然要追究的,余者打几棍就放了。”

    “哦,好。”天启也不多说,沉吟片刻,又对魏忠贤道:“吾将离世。”

    “不至于此。”魏忠贤砰砰叩头,很快碰的额角流血,他道:“皇爷春秋正盛,一时落水致疾,徐徐调治,纵不能痊愈,亦不至于说到如此田地。”

    “凡事不预则废。”天启说道:“今日且不急。但明早若吾尚不好转,速召信王入宫,吾有旨意,令府军前卫派兵宿卫信王府,若信王入宫,则由锦衣卫和府军前卫共同侍卫,你要随侍一起入宫,不得懈怠误事。国将有大变,不得不持重谨慎,大伴知否?”

    “奴婢知道。”魏忠贤抬起头来,两眼看着天启,此时也顾不得说宽慰皇帝的话了。一旦天子不起,则后事必然得有交代。

    “大伴听好了,一会叫内阁去按吾的意思去拟……吾在位七年,多有大事,至此并无太多遗憾。有宁锦大捷,东事未坏到不可收拾。天灾频繁,也能加以赈济,天下并无大事发生。今若将离世,并无事不可见祖宗。三殿修成,更有可慰处。正想励精图治,怎奈禀赋虚弱……吾五弟天生聪慧,在吾之上,且仁孝性成……”

    皇帝说到这,连声喘咳起来,接着便是吐血,皇帝咳的厉害时常有咳血的事,但这一次咳血量太多,整个被褥和衣襟都被鲜血沾染,令人见之心惊。

    一群太监过来,手忙脚乱的将被褥和衣袍换过,皇帝的气色已经异常灰败,呼吸极弱,显然是没有办法再说话了。

    适才明显是皇帝在说遗诏的事,魏忠贤眼看皇帝,见皇帝又做了一个肯定的手式,他知道这事不可拖延,皇帝到晚上闭宫门前定会追问,这时只能应下来再说。

    待魏忠贤出了乾清宫大殿,站在高高的殿阶平台之上,遥看前方巍峨的三大殿时,一时间竟有神情恍惚,不知道今世何年的感觉。

    但大事却不敢耽搁,皇帝若今晚就驾崩,那可就真会天下大乱。

    天启皇帝虽未明言,但连拟遗诏的事也是叫魏忠贤去办,可见倚重之深。如果新君即位,信王年方十七,对自己虽有成见,那是外间群小在作祟,有天启皇帝的倚重信赖,还有托孤之意,可能十年八年之内,自己还能保住权势,亦未可知?

    魏忠贤精神抖擞,路上有慌乱的小宦官乱跑,还被他喝止训斥。

    内阁与乾清宫相距不远,外间的人早知道宫中出了大事,首辅顾秉谦在内,魏广徽和冯铨等人俱都在阁中等候。

    “臣等遵旨。”

    几个阁老声音有前有后,有个阁老嗓子都走音了。

    消息来的太突然,几乎是仓促之间发生的大事,叫人促不及防。

    “要召翰林院掌院学士等人进来,一起商议。”冯铨倒是还镇定,一边吩咐一个中书舍人去翰林院,一边对魏忠贤道:“皇上可还有别的话吩咐厂公?”

    “没有了。”

    “可叫厂公去信王府宿卫?”

    “这,也没有。”

    “原来如此。”冯铨一脸镇定,说道:“皇上必有语吩咐信王。”

    “差不多吧。”魏忠贤道:“皇上一心要在清醒时见信王,所以令信王明早入宫。”

    冯铨一本正经的道:“厂臣身负重任,一定要保重身体啊。”

    魏忠贤点点头,他还要回府去和自己的亲信商量,现在他心里也是一团乱麻,当下见内阁无别的事,顾秉谦等人都是一副惊魂不定的样子,当下冷哼一声,抬脚就走出了阁门。

    “遗诏之事,一定要小心谨慎。”半响过后,顾秉谦才回过神来,拿出首辅的架子吩咐众人。

    皇帝有了大致的方向,剩下的就是内阁大学士和翰林学士们斟酌语句的事了,天子才即位七年,年方二十多,在身体上的禀赋虚弱是一定要强调的,好在有去年的脉案在,加上新脉案公布出去,也不至于叫人心太过浮动。

    “信王,嗯,果然是信王。”

    “除了信王还能是谁?”

    “这倒也是。”

    “我等不必多说,还是斟酌字词吧,皇上今晚入暮之前定然要看的。”

    众人商议之时,冯铨并不说话,待短短几百字的遗诏拟好,阁老和翰林学士们已经是筋疲力尽,不少人瘫在椅上不动了。

    这时候怕是没有人知道,这是大明有史以来最后一份正式的遗诏,十七年后崇祯到景山上吊,临死前以发覆面,只留了不要伤民和官吏误他的泄愤之语,根本不能算正式的遗诏,眼前这一份,就是大明王朝最后一份遗诏。

第一千六百三十九章 小人() 
待纸墨稍干,宫中来催促的小宦官已经来了几次,众人如对大宾式的将写了遗诏的纸封好,递给内侍带回大内。

    这一次又等了半个时辰,一个太监过来传旨,匆忙而来,匆忙而去,只传了一句话:皇帝曰:可。

    这一下所有人松了口气,遗诏成,皇帝尚在,现在就等看事机是否有反复,皇帝是不是能挨过这一关,又或者等着正式颁布遗诏了。

    内阁诸人没有人担心太多,他们是大学士,就算是一朝天子一朝臣,新君即位也没有把前朝阁老尽数革退的道理,更不会因为猜忌而诛杀大臣。

    所以太监们有的担心,内阁大学士们却并不曾有。

    顾秉谦是最为担心的一个,天子可能不会尽换阁老,但把他这个首辅换掉却是最大的可能。

    冯铨看看阁中同僚,脸上露出冷漠的微笑。

    他是最清醒的一个,现在也是自己最危险的时刻。

    在阁中一片松懈的时候,冯铨自己悄然出阁,外间已经有他几个心腹在等着。

    “诸君不必打探消息了,若大事出,必有确切消息。”冯铨沉声道:“学生也要回家等消息,并且打算辞官回乡。”

    “阁老似不必如此?”一个礼部郎中道:“新君即位,内阁可能有更迭,或许阁老能再进一步呢?”

    “妄语。”冯铨冷冷评判一句,说道:“这时候还想再进一步,能回乡冠带闲住就算幸运了!”

    众人不敢再说,冯铨微微一笑,步行出左掖门,他的家人带着轿子等在外,待这个阁老上轿,轿班起行,内阁之中,却是冯铨第一个出宫。

    至晚间,魏府来人请冯铨到魏忠贤府邸议事,冯铨断然拒绝,推辞以头痛病发,要留在府中静养。

    而冯铨自己则在灯下写辞职疏文,他的夫人大家闺秀,亲自在一旁侍候文墨。

    “夫君何必如此?”夫人舍不得丈夫一生功业尽弃,劝说道:“信王也未必就会对旧日阁老怎样?”

    “你知道什么。”冯铨道:“信王深恨的只有两人,一个是和记张瀚,那是旁人蛊惑的,一个就是厂公,张瀚还在厂公其后。信王恨厂公,其实更多是惧。”

    “为什么呢?”冯夫人掩口惊呼,说道:“厂公对信王没有什么开罪之处吧?”

    “当然也是信王身边人蛊惑么。”冯铨无所谓的道:“信王身边的人要出头,魏公公是当之无愧的靶子,不打他打谁?张瀚,是图财。对魏公公,是谋其权势。而信王尚小,耳根软,早就成见深植,想扭转是不可能的事。特别是,皇上用厂公,自信能压的住。信王敢用吗?若皇上遗诏明言,以厂公和内阁诸阁臣为托孤之臣,则厂公还有机会,有遗诏大义在手,内廷外朝权势和厂卫相加,能把禁军和三大营的人压下去。而遗诏上没有只言片语,信王一入宫,大权在手,第一个要对付的就是厂公,此事没有别的可能,只有这一种结果。”

    冯铨说到最后几乎是咬牙切齿,语气中似有金石之音。

    他的夫人也被吓住了,此时已经顾不得荣华富贵,也低声道:“听夫君这么一说,果然险之又险。若留京,两边斗起来,很可能会有大变!”

    冯铨大为赞同,连连点头。他也不知道历史上魏忠贤是那么草鸡,简直不堪一击,被信王轻松夺权,党羽四散,魏忠贤带着财富上路,匆忙赶往凤阳,还想去凤阳做个富家翁,半路上被追住,勒令“自尽”,诺大阉党,轻易的败在了刚即位的十七岁少年的手里。

    这其实就是集权后皇权的威力,一切异已势力如遇到烈日的冰雪,看似强大不可一世,其实很快就会消融。

    冯夫人又道:“新君要即位,你在这时走,会不会也有关碍?”

    冯铨笑道:“不碍事,最近我故意和崔呈秀闹别扭,就拿这事当借口,只当我是负气被逼辞职离京。等将来大事底定,尘埃落下,没准为夫还能再回京为官呢。”

    其妻叹服,说道:“夫君真是智量如海。”

    冯铨心中其实也七上八下,但他知道审时度势,知道此时辞官回家是唯一可行之策。至于将来会不会被清算,很难判定,如果天下大事没有剧烈的改变,他的人生未必会走到终点,但仕途肯定是没救了。

    可怜自己寒窗苦读十几年,庙堂竟争十几年,最终却落得个这般下场,也真是可惜可叹。

    在这种自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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