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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聊到了快午夜,直到千雪喝醉了,千离才拖着她离开。望着他们两人的背影,感受着他们两人身上流转着的浓浓兄妹情,清芷鸢很是羡慕。自己不是没有亲人,没有姐妹,可从没有一个人会像千离对千雪那样的对待自己。
水云在一旁瞧着,从清芷鸢脸上的神色就能看的出来,她此时心情不是很好。她在心中暗叹着,老天真是不公平,这么好的人,为什么就不能多疼疼她呢。如果自己与水悦是王妃的亲姐妹那该有多好,这样,王妃应该就不会如此难过,觉着没有亲人疼爱了吧。
“王妃,你不要难过,我与姐姐会像家人那样的疼你的。”水悦走上来,轻声道。
水云没想到水悦居然会开口说这样的话,心中感慨之际又觉着,自己这个妹妹是真的长大了。她也上前了一步,道:“王妃,虽然我与水悦不是你的亲姐妹,可我们真的把你当做家人一样看待。你不要觉着有遗憾,就让我们来弥补你的那份遗憾,好吗?”
清芷鸢笑了,回身看着那两个脸上布满忧色的丫头,心中涨满了浓浓的幸福感。“傻丫头,我才不会有遗憾呢。行了,快去准备药水,我累了。”
水云两丫头,转而笑了,忙跑去准备着药水。
不多会儿,清芷鸢便泡在了药水中。这个药水有一种酸酸的味道,闻起来的时候,甚至会有些反胃的感觉。
可没办法,这药水对寒毒有着控制的作用,她必须要泡。
药水大约要泡半个时辰,清芷鸢吩咐水云两丫头出去,自己从木桶旁边的小几上抓过那封信。
今天晚上如果不是千离与千雪两人,她早就迫不及待的看这封信了。
打开信封,抽出信,却只是薄薄的一张纸,上面的话也不是很多。
赫连珏先是报了平安,随后说最近战事太紧,没有时间写信,并告诉她,战事很快就能解决,他就要能够班师回朝了。在信的最后,他说很想念她,并且说每天晚上都会抱着装有她头发的荷包睡觉,想象着,她就睡在自己的怀中。
看到最后,清芷鸢已经眼睛发酸,眼眶泛红,其中隐藏的晶莹,慢慢的滑落。
她将信丢到了一旁的小几上,整个人滑坐在了药水中。那药水,逐渐的掩盖住她的脸。
在药水的遮掩下,她放肆的哭着。其实,她根本就不想要去管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她只想安安静静,平平稳稳的与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过一些安静平淡的日子。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她与赫连珏要分开,不但不能见面,甚至还有危险。
打仗可不是光嘴皮子上说说,风智潼又不是个好对付的人,她几乎可以想象的出来,赫连珏在那边会是一种怎么样困苦的状态。
可是,在自己接到的这些信中,赫连珏从来没有就战争表达出任何的紧张。她知道,他这样做只是不想要自己担心罢了。真正的情况有多么紧张,她岂会不知。
只是,既然他想这样做,那她就跟着装糊涂好了。
许久之后,清芷鸢才从药水中钻出来。她抓过一旁的布巾擦了擦手,将那封信给收好,这才喊了水云她们进来。
“王妃,时候差不多了,清水已经备下了。”
“好。”清芷鸢答应了一声,站起身。水云忙用一块极大的布巾包裹住了她的身子,搀扶着她跨出了药水桶,转而去了另外一边,装满清水的木桶。
清洗干净了头发,身上的药味后,清芷鸢换了身衣服,坐在梳妆镜前,任由水云拿着干净的布巾给自己绞干头发。
“水云,北沙国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水云握着布巾的手,微微的顿了顿。北沙国那边的情况,清芷鸢一直都有派人留意着。几乎每天都有消息传来,但很多她都隐瞒了起来,没敢告诉清芷鸢。
这点,清芷鸢也清楚,她只是在装糊涂罢了。有些时候,知道的越多,这心里就会越不舒服。
今天清芷鸢会问题这事,想来应该是刚刚收到的那封信引起的。水云不由得怨念起来,王爷也是的,怎么能什么都跟王妃说呢。
她身体本来就不好,也不怕会影响到她的修养。
“水云!”清芷鸢提高了音量喊了一声。平日里她不想知道这消息,但今天,她很迫切的想知道。七八天才接到他送来的一封信,自己能不担心。
水云知道再也瞒不下去了,只能道:“王妃,北沙国那边的情况有些不太好。风智潼不是个容易对付的人,据说在最近的几次对仗中,王爷输了几场。当然,王妃你也不要太紧张了,这主要是因为风智潼他借助了有利的地形,否则王爷怎么可能不是他的对手。”
“还有呢?”清芷鸢又问,她知道,事情绝不会这样简单。
“还有就是,风智潼最近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捣鼓出来了些药粉来,随着风向散出去,中了那药粉的人,立刻就会浑身溃烂,化为一滩血水。据说王爷想了很多种法子,但是成效都不太大。最近,他们只能收缩防线,龟缩不动,打算想出了办法再出手。”
“哼!”清芷鸢冷哼了声,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风智潼,实在是太混账了。
是,打仗就是要分个输赢。在对战之中,更是什么手段都能用出。但这种,分明就是太过阴损的招数,就像是当年小日本攻打中国,用了生化武器一样,成为全世界的公敌。
风智潼使用的这个药粉,虽然与生化武器不是太一样,却也有着类似的作用。
她当年去帮助千离解决东蛮国危机的时候也曾使用过毒粉,但那不会死人,而现在却是要把人给化成一滩血水。
如果事情真的是这样,那就麻烦了,除非赫连珏能够想到行之有效的办法,否则绝不是风智潼的对手。上去一个就死一个,摆明了就是过去当枪靶子,任人窄割。
不行,她必须要想个法子才行,这样下去,赫连珏手下的人就危险了。
“水云,那药粉能弄来吗?”
“已经送了一份过来,只是太少了。”
“拿过来,”
“是。”水云答应着,喊了水悦一声,交代了一番后,水悦就跑了出去。
不多会儿,水悦就拿着个纸包跑了回来。她一脸紧张的将纸包放到了清芷鸢面前的桌子上,小声道:“王妃,你小心些,这东西,只要沾染上了皮肤就会出事。”
“好,你们散开一些,水云,把我的工具给拿来。”
根本不用清芷鸢吩咐,水云已经将清芷鸢平日里研究所用的工具给拿了过来。
那是一副全套的工具,全都是防水的,就连口罩都是防水的。
清芷鸢全副装扮以后,示意水云多拿两盏灯来放在了桌子上。
她示意水云两人退后,小心的打开了纸包。那里面的是一些淡黄色的粉末,看着很普通,闻起来也没什么味道。
可清芷鸢却根本没敢小看这药粉,能将人化成血水的,又怎么可能会是普通的药粉。
清芷鸢接过水云递来的琉璃棒,沾上了一些药粉,放在眼前仔细的看着。
一会儿后,清芷鸢在水云两人紧张的注视下,将那琉璃棒放到了鼻子下,认真的闻了闻。
许久后,她将琉璃棒放下,回身望着水云。“把我的药箱拿来。”
“是,王妃。”水云其实早就已经备下了,答应了一声就将脚边放着的药箱提着递过去给清芷鸢。
清芷鸢接过药箱,打开。药箱不大,但里面的瓶瓶罐罐却是不少,放眼望去,至少也应该有几十种。
清芷鸢开始捣鼓了起来,一会儿倒出一种粉末,一会儿倒出些液体。
足足混合了十几种药粉后,她将那得撑的药粉倒出在一张纸上。
“王妃,这是解药?”水云颇为惊喜的问道。
“还需要试验。”清芷鸢答应着。她虽然已经确定了那毒粉的组合成分,却也不敢太大意了。
刚刚她虽然已经制出了解毒药,但没有试验过,自己也不敢确定。
“让奴婢来。”水云说着就伸出了手,想要去拿那个毒粉。
“姐,还是让我来吧。”见状,水悦忙上前一步,抓住了水云的手,死活不让她去试验。
“行了,你们都退下。”清芷鸢低声斥道。
水云两个丫头站定,有些紧张的望着清芷鸢,心里划过了一抹不安来,王妃该不会又想以往那样做吧。
清芷鸢慢慢的伸手,抓住了那琉璃棒。
“王妃,不可。”水云大喊了一声,顾不得什么尊卑,直接上前抓住了清芷鸢的手,“王妃,这么危险的事情,还是让奴婢们来做吧。”
“不行。”清芷鸢一口回绝。“我体内有寒毒,这些毒粉对我来说没太大的作用。更何况,我对自己的解毒药有信心。”
“王妃,既然你对解毒药有信心,那就让奴婢来做试验嘛。”
水悦撅着嘴,嘀咕了声,探手就将清芷鸢手中的琉璃棒给夺了过来,猛的戳在了自己的手臂上。
清芷鸢伸出去拦着的手又缩了回去,“你这个丫头,太不听话了。”
话虽然是这样说,可清芷鸢眼中的柔情却是藏不了的。
清芷鸢转过身,死死的盯着水悦的手臂。那药粉刚沾染上她的手臂,那里就开始发红,肿胀,慢慢的,丝丝黄色的液体渗了出来。
水悦咬着唇,忍着痛,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手臂。她知道清芷鸢这会儿也很紧张,自己绝不能让她分心。
水云也满是焦虑的望着水悦,那可是她的亲妹妹,怎么能不着急呢。
清芷鸢却是仿佛根本也不着急一样,只是盯着那手臂瞧着。她看着那伤口越来越红肿,渗出的黄色积液也越来越多却并没有马上将药粉给涂上。
她知道,这毒粉的威力并没有那么简单,只有当药粉最厉害的时候,再将自己的解毒药撒上去,这才能够看出成效。只是,这样一来,水悦要受到苦可就更多了。
“水悦,能忍住吗?”清芷鸢垂着头问道。
“能。”水悦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王妃,你慢慢来,我还能忍得住。”
“好。”清芷鸢答应着,却也不废话。
水悦手臂上的伤口开始溃烂,肉眼都能清楚。三人都知道那有多痛,几个人的眼眶都开始泛红,可想要帮到赫连珏他们,这痛只能忍住。
等到溃烂开始了之后,清芷鸢才抓住了水悦的手臂,将自己配置的解毒粉倒了上去。
解毒粉撒在了伤口处,肉眼可以清楚的看见,那溃烂开始停止,黄色的液体也不再渗出。
半响后,清芷鸢笑着点点头,“行了,这解毒粉可以用。我把配置单写出来,你组织人马上进行配置,多配一些,快速送到北沙国那边。水云,你快带着水悦下去,给她清理一下伤口,记得用疤痕灵。”
水悦嘻嘻的笑着,“王妃,你就放心吧,跟着你那么久,如果还能让自己的身上留下疤痕来可不就太给你丢人了嘛。”
“行了,就会耍嘴皮子,快去吧。”清芷鸢有些无力的挥手。寒毒近来折磨的她越来越没精神了,今天晚上陪了千离那么久,又打起精神来配置解毒粉,怎么可能有精神。
水云示意水悦直接一个人去上药,她先伺候着清芷鸢上了床,看着她疲累的闭上了眼,这才放心的转身离开房间。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累的关系,清芷鸢这个晚上睡得很沉,天亮了很久都没有醒来的迹象。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恍惚中,清芷鸢好像感受到有人摸自己的脸。她以为是水云,眉头皱了皱就道:“我累了,不用叫我。”
“先起来吃点儿东西,回头再睡好吗?”
清芷鸢拧拧眉,心道,水云的声音怎么突然变得那么难听了。
“鸢儿,起来吧。”那声音再度响起。
清芷鸢再度拧拧眉头,奇怪了,这声音好熟悉呀,还有那气味,也是那么的熟悉。脑中像是突然闪过了一道亮光来,她猛地睁开眼,正巧对上了一双含着笑意的眼睛。
“珏?”清芷鸢不敢置信的低喊了一声,不可能呀,他怎么可能在这里呢。
“是我。”赫连珏低低的应着,捧住了她的脸,给了她一个热情而又绵长的吻。“鸢儿,我好想你。”
清芷鸢用手摸着他的脸,感受着那温热的气息,她知道,他是真的,不是梦,这不是个梦。
“珏!”她低低的呢喃着,环抱住了他的脖子,使得自己紧紧的贴近他。“我真的好想,好想你啊。”
她真的每个晚上都很想他,做梦都想着能躺在他的怀中,紧紧的抱着他。
感受着她的热情,赫连珏的眼神越来越柔,心中激情,可他却努力的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冲动。她身体不好,自己不能伤了她。
他越是小心,清芷鸢心中就越是感动。这个男人,心心念念想的都是自己,这份心,怎么不让她感动。
从京城一别到现在已经过去了足足大半个月的时间,这份思念,像是一条线,勒的人喘不过气来。
如今见着了,清芷鸢与赫连珏两人,都想借着某项活动来释放心内的情绪。
一番运动后,清芷鸢如猫咪般躺在了赫连珏的怀中,她抱着他的胳膊,满足的叹息了声。“你怎么会回来?”
“找你拿解药。”赫连珏的回答,言简意赅。如果没有办法对付的了那毒粉,接下来的大战就没有赢的可能了。
清芷鸢撅起嘴来,显然是对赫连珏的回答不是很满意。听这意思,如果不是来拿解药,他就不回来,不出现了?
赫连珏听出了意味,神色一紧,搂着清芷鸢的手,越加的缩紧。“本来是要派啊晏过来,是我抢了他的事。”
清芷鸢眯起眼,扬起了唇角。这男人,总是这样,你不把他给逼急了就不说实话。明明就是想见自己一面,偏非要说的那么冠冕堂皇的。
“如果没有这个事呢?”清芷鸢可没打算就这样放过他了。
“没这事,这几天我也会来见你。”赫连珏这次的回答非常的干脆。他可没时间在这里多待,总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还要惹得佳人生气,这不是自讨苦吃嘛。
清芷鸢这才算满意了几分,忙又追着问了几个关于北沙国的事。随后,她又将这里的事情简单的说了遍,又问他该如何去解决赫连木易与千雪之间的事。
听到这事,赫连珏倒是有些意外,他可是知道赫连木易心中有谁的,怎么会突然就喜欢上了另外一个女人。
“珏,是否有什么问题?”看到他半天也不回答自己,清芷鸢不禁诧异的抬起头,看过去。
赫连珏的脸上,满是沉重的神色,显然非常的在意这事。
他拧拧眉,坐了起来,并将顾瑶拉起来,再度抱紧了她。“国主应该不会同意这事,想要达成,不太容易。”再没有人比他还清楚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了。
“那你可有什么办法?”
“慢慢来,不能着急。关于南浔国的事,你有什么看法?”
听她突然提起了南浔国,清芷鸢倒是有些意外。其实,她倒是有个想法,只是担心赫连珏会不同意。
“有什么想法,说说看呀。”赫连珏有些诧异的垂头看了清芷鸢一眼,这小女人,又是在嘀咕个什么呢。
“我想去一趟南浔国。”犹豫了会儿,清芷鸢最终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不管怎样,她现在就只想要快些解决这些大麻烦,早些跟赫连珏过上安稳的日子。
赫连珏确实是有些意外起来,没想到清芷鸢居然打算去南浔国。
这次来之前,他们的目的仅仅只是解决东蛮国的事。现在,她却要跑去南浔国,显然不是一时的想法,是早就有了决定。
“你的计划是什么?”
清芷鸢往上爬了爬,将自己的脸贴在了赫连珏的胸口处,喃喃的道:“南浔国的事定然也很麻烦,否则不会与北沙国坑瀣一气。这其中,定然是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我想与易风聊聊,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见她居然叫诸葛易风为易风,赫连珏脸上就露出了一抹古怪的神色。他垂头,狠狠的咬住了她的唇,略有不满的道:“你们已经熟悉到这地步了?”
清芷鸢被啃的吃痛,忙探手就抓住了某人身上的小豆子,“就会欺负我。”
赫连珏只觉着浑身刺麻不已,战栗感从小腹涌出,酥麻的半边身子都不能动弹了。
清芷鸢清晰的感受到了身下人的震颤,她颇为得意的扬了扬眉角,“不是只有你一个人会欺负人。”
嘴上笑着,手下却是丝毫不含糊,轻揉慢捻,极尽全力。赫连珏颤着身子,唇角扬着,脸上闪着古怪至极的神色。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体验,清芷鸢虽然胆子大,但却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
赫连珏感动着,又觉着很是难为情,仿佛自己被一个女人给压下去很是不妥。
他翻了个身,化被动为主动,学着清芷鸢之前的模样,将那一套轻揉慢捻的手法给运用到了极致。
清芷鸢哪里能忍得住这些,她弓着身子,嘴里呢喃着猫咪般的呻吟,勾的赫连珏心里一阵阵的翻腾,手下的动作却是更加凶猛起来。
清芷鸢眯着眼,就像是个缩在午后的墙角下晒着太阳的猫咪。呻吟中,却又突然反击,化身为一条母豹子,将赫连珏给压在了身下。
灵巧的舌头犹如最犀利的武器,在赫连珏的身上,点燃起了一朵朵灿烂的花朵。
与此同时,她的手也不含糊,她施展着一套精妙绝伦的滑步功夫,由上至下,化作一条灵巧的水鱼,沿着他的身子,蜿蜒流转,摆着尾巴滑动着。
奇怪的是,这一次赫连珏却不再反击了,任由清芷鸢主动,在自己身上施法。
他眯着眼睛,心中满足的发出声声呻吟来,可脸上却是不显。难得清芷鸢主动一次,让他尝试着有别于以往的激情,傻瓜才会拒绝呢。
清芷鸢一套手法施展出来,也开始觉着不对劲了。这不对呀,凭什么要她伺候他呀,这事本就应该让男人来主动才对。再说了,他刚刚那么小心眼,她可不能就这样算了。
自己真是失算,稍不留神之下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