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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后传-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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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账传出声响,却是司马衷骤然之间推开了帷帐逃了出来,脸上的人皮面具已经被扯下,露出一张略显有些熟悉的脸,羊献蓉看着他的脸,惊呼一声:“这张脸哥?怎么怎么是你!”

    一直以来的傀儡竟然是她的哥哥羊东篱?怎么可能!他自从当兵之后,就音信全无,就连父亲都当他死了,她也以为如此,可如今这张脸就这么突然出现在她面前

    他却仿佛不认识她似的,向她求救:“娘娘,救救我,我还不想死。”

    东海王司马越嗤笑一声,手一挥,制止了那些要冲上来的人,冷声道:“原来,一直以来,李代桃僵的人,是皇后娘娘你啊,真的司马衷呢?是不是早就被你杀了?”

    羊献蓉噗通一声朝他跪下:“东海王,本宫只求你一件事,放了他,今夜之后,所有人都知道晋惠帝死了。”

    东海王笑了起来:“求我?娘娘,这我可受不起,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暗中的那些小动作,三番几次的召司马覃入宫,既然这个傀儡是你安排的,下一任帝王的人选你也已经挑好了吧,是清河王司马覃?也对,他是你的侄子,一旦立他为帝,你便正大光明的能当上太后。”

第439章 哥哥的惨死

    羊献蓉有些慌了:“你你怎么知道!”

    “怎么知道你最近的小动作?皇后娘娘,河间王与成都王都死了,如今天下尽归我手,还有什么是本王不知道的吗?”

    羊献蓉依旧跪在那,时局变化超出了她的预期,不过,如今最重要的是救出这个疑似她兄长的人,她沉声道:“东海王,只要你放了他,你依旧可以对外宣称晋惠帝已死,本宫也会支持豫章王登上皇位,如何?”

    东海王冷笑几声,手一抬,却让人将刀架在了羊东篱的脖子上,外面狂风大作,甚至电闪雷鸣了起来,他的那张脸,显得十分狰狞,当初,洛阳之战时,也是因为他,长沙王才会死于张方之手,如今,他却让人将屠刀举起,对准了羊东篱的头!

    他对她笑了笑,充斥着阴冷与不屑,口中冷冷的吐出了一个字:“杀!”

    手起刀落,头颅滚下,鲜血四溅,那颗头颅竟滚落在了她的面前,她看着那张脸,曾在睡梦中出现了几次的脸,浑身颤抖着,整个人竟似呆了。

    司马越猖狂的笑道:“羊氏,从今日开始,你已经不是皇后娘娘,就此迁入金墉城中,终生不可出,你该庆幸,本王还算宽宏大量留你一命,来人,昭告天下,晋惠帝已死。”

    他已一手遮天。

    羊献蓉抱着血淋淋的头颅被送到了金墉城。

    她满身的血污,一直抱着头颅不撒手,谁也不敢劝,与她一同被送去金墉城的,还有她的女儿,清河公主。

    她已长大不少,不再是刁蛮的小公主,也懂事了不少,与羊献蓉说不上多亲厚,却总算不至于像个仇人似的,她见她母后如此,吓了一大跳,又不敢说什么,又因为突然被押送到了一个陌生的宫城,吓的更不敢说话了。

    夜十分宁静,羊献蓉终于将头颅放了下去,她浑身脏污,眼神却亮的惊人,宋九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她身后,她站了起来,突然抬手打了他一巴掌,厉声道:“为何找的傀儡竟会是我的哥哥!这难道是刘曜的阴谋?”

    宋九承了她的一巴掌,立即屈身跪在地上解释道:“娘娘,这件事实属巧合,人是我安排的,主人的组织之中,有专门捡来的孤儿,十五年之前捡到的他,受的刀伤,头部也受到了重创,好不容易将他治好,他却已经不记得以前的事,于是便收入了组织之中,他没多少长处,假扮起旁人却惟妙惟肖,这身形又与晋惠帝相似,这才将他假扮了惠帝,属下实在不知道他便是您的哥哥。”

    羊献蓉伸手揪着他的衣领,眼神锐利,泛着刀锋似的冷光:“那么,在太极殿的时候,为何不将人救下?你有能力救下他的对不对?”

    “娘娘,其他的死士被你分派了出去,仅凭借属下,实在不能将人救下来。”

    她松开了手,又看了一眼人头,那张脸她不可能认错,就是她哥哥!只是,命运却要如此愚弄她,等了这么久,却以最惨烈的方式让他出现在她面前,最后,甚至让她看到他惨死!

第440章 当我的王妃

    羊献蓉道:“你走吧,本宫已形如废人,再无东山再起的能力,也不需要你效忠,你回到你主子的身边。”

    宋九大惊,忙道:“娘娘难道不想报仇了吗?娘娘手中还有王牌,凭借司马覃还有一拼一力。”

    “一个黄口小儿,如何扶持他?朝堂军权,都在司马越一人手中,本宫不过一介女子,又如何相抗衡,你不必再说,回去告诉你主子,我已经没用了,他也无法再从身上得到任何利益,让他不必来找我。”

    宋九还想再说什么,她却已经转身,抱起了头颅走了出去。

    因无全尸,羊献蓉将她哥哥的头颅葬在了所住寝殿的院前,一颗枣树下面,又撒下了黄酒,已经十五年了,他离开的时候,她尚未及笄,估摸着那个时候,也才十岁左右,她永远记得他离去时的背影,她哭着问他什么时候回来,他说,很快,等她长成大姑娘的时候,却没想到,他早就回来,一直在她身边,而她做了什么?

    她利用了他,讨伐成都王却被俘虏,身中数箭,差点就死在了战场之上,后来又被张方挟持,一直在惊慌失措中度过,他不记得曾经的过往,若是记得,知道他的悲剧是由她一手造成,只怕不仅仅是怨恨了吧。

    就连最后,他的死,也是因为“晋惠帝”这个身份,东海王要另立新君,便不容他活着,所以才砍下了他的脑袋,入皇陵的会是他尸身,而他的脑袋却被葬在了这,死无全尸!

    羊献蓉跪在枣树下,忍不住悲泣出声,这是她这辈子的孽,最后害的却是自己的亲人!

    她喝了三天三夜的酒,也醉了三天三夜,谁劝也不管用,宫汐小允子小贵子甚至是司马绾,都只能看着她疯了似的,不断的灌酒,仿佛想要溺死在酒缸里。

    直到三日之后,一个男人出现了。

    他一身的盔甲,身上还残有血迹,身量伟岸,月光之下,就站在她的身旁,伸手将她手中的酒坛子夺了过去,冷冷的说了一句话:“你想死?”

    羊献蓉睁开眼,一看是他,又闭上了眼,双眼迷离,身上酒味甚重,嗤笑一声:“我纵是死了,又与你有什么关系?”

    “死有什么难的,你要死,我不拦你,不过,你若是死了,我会杀了你的女儿,还有你的那几个奴才。”

    羊献蓉骤然起了身,却因为喝了太多的酒,有些站不住了,揪着他的衣领,厉声道:“你敢!”

    “我为何不敢?既然你死了,她们活着也没什么用处了。”

    “你你”

    她似乎没看懂这人,他一直暗中派人助她,这个时候,却与她撕破了脸皮,还威胁她,他的真实意图到底是什么!

    刘曜对着她笑了笑,如霁月之光:“还不明白吗?从始至终,我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你,我做的所有一切,也只是为了你而已。”

    羊献蓉后退了两步,却被他紧紧拽住了,眼神锐利,又透着一种清亮,一字一句道:“我刘曜从不说谎,我如今已被父王封为中山王,我想要你当我的王妃。”

第441章 以母后为耻

    “你疯了吗?我已经嫁过人了,还有个女儿,怎么可能嫁你,何况你是异族之人!”

    “那又如何?我们匈奴从来都不计较女子贞洁之事,说到异族之人,你们晋朝人,个个自相残杀,难道又比我们异族之人好多少?若非那些诸王的私心,晋朝又如何会成了这般,你可算过,这终年兵祸,到底死了多少人?”

    羊献蓉哑口无言,天下祸乱,多始于当权者的私心,如今胡人趁机乱华,当权者却再无能力反抗!

    “你放开我,我羊献蓉这辈子,只会为司马衷守节,断然不会跟随别的男子,你不必妄想,你若再逼我,我便会自尽于你面前!”

    刘曜渐渐松开了她,眼底的炙热却未褪去半分!他淡声道:“到了适当时机,你会愿意的,你哥的事,的确是个意外,我也没料到会这么巧,组织中的人,多半是孤儿,他不记得从前,又十分擅长于伪装,与晋惠帝的身形也有几分相似,便让他当了傀儡。”

    她低着头,心底抽痛,这件事,她不怪任何人,因为最该被怪罪的人,是她!

    “你走吧,我现在已经是个废人,没了半点用处,在强权面前,任何心计都没有用处。”

    “难道你不想杀了司马越?”

    “他如今大权在握,出入有上百名侍卫护着,怎么杀了他?”

    刘曜低头看她,眼底有着细碎的光,他笑了笑:“你杀不了的,我来替你杀,外面很乱,这金墉城倒成了好地方,你就在这待着,不要耍性子,就让宋九跟着你,要有什么事,也好联系到我,这里偏僻,缺什么东西,回头我让宋九给你送来。”

    羊献蓉怔怔的看着他,她实在想不明白,他为何单单看上了她?

    他没待多久便走了,一直躲在暗处偷看的司马绾走了出来,她长的有些像司马衷,只是那一双眼像她,只是此时,眼底并无半点温度,反而透着一种防备与不屑。

    “那个男子是谁?”

    “什么?”

    她大声道:“我问你,那个男子是谁!父皇死了,你就找了别的男子吗?”

    宫汐见状忙走出来,帮着解释道:“公主误会了,那只是娘娘的属下。”

    “我不信!父皇死了,母后你就迫不及待的找别的男子吗?母后曾让我读过女戒,母后你的女戒读到哪里去了,父皇尸骨未寒,你我以你这个母后为耻!”

    说完这话,她转身便跑了,羊献蓉脸色惨白,如受重击,宫汐见她如此,忍不住安慰道:“娘娘,你切莫难过,公主只是一时之气,她说的话,您可千万别放在心上。”

    羊献蓉惨白的脸上露出一丝自嘲的笑意,嗤笑道:“她说的不错,她该恨我才是,我才是千古的罪人。”

    她起了身,踉踉跄跄的回了寝殿,随即大病了一场,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宋九暗中请了大夫,抓了药,可她依旧缠绵床榻个把月,也不见好,仿佛身体内所有的力气都抽光了,整个人,半点求生意志皆无。

第442章 逼迫喝药

    刘渊建国之后,便意图吞下并州,派遣刘曜攻打屯留、中都等地,他用兵神勇,不辜负他的杀神之名。

    刘曜赶来之时,已是一月之后,战局才稍微缓解一番。

    羊献蓉瘦弱了不少,眼底也无半分神采,刘曜来见她时,宫汐已熬制好了药,劝她喝药,她却将药碗推开了。

    他走了进去,从宫汐手中接过了药碗,宫汐一见他,竟十分顺从的退了下去,她不像司马绾一般,人小不懂事,晋惠帝已死,她又被困在金墉城中,难不成真要娘娘一辈子都困死在金墉城不成?这位刘公子器宇不凡,又可随意出入金墉城,可见是有几分本事的,娘娘跟了他也不错。

    刘曜在床榻旁坐下,看着她,淡声道:“把药喝了。”

    羊献蓉没回应,他又说了一句,她依旧没有理会,他低头喝了一口药,竟对着她的唇喂了下去!

    羊献蓉这才剧烈挣扎了起来,却又哪里抵的过他的力气?一急之下,竟咬上了他的唇!重重的咬了一口,竟咬出了血来!

    刘曜这才放开了她,她愤怒的瞪着他,嗔怒道:“你干什么?!”

    “喂你喝药。”

    “我喝不喝药,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就算死在这,也是我的命!”

    刘曜冷笑一声,抽出一把匕首丢到她面前,沉声道:“想死,我成全你,现在就拿刀抹了脖子便是,一了百了。”

    她拿起了那匕首,抽了出来,刀身泛着冷意,她一咬牙,便真的朝心口上戳,却被他抓住了刀锋,尖锐的刀刃刺穿了他肌肤,血珠渗了出来,她惊讶的看着他:“你干什么!”

    “你真想死?为什么?”

    “我哥是我害死的,司马衷也死了,我活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意义!”

    刘曜也没劝她,反而对宋九吩咐了一声:“将司马绾带过来。”

    宋九看了羊献蓉一眼,最终还是照做了,他很快便将司马绾带了过来,刘曜手一用劲便将匕首夺了过去,他持着匕首走到司马绾面前,手一划,刀口从她头上划过,一缕发丝掉在了地上,他看着羊献蓉的眼,眼底并没有任何玩笑之意。

    “你死,她死,羊献蓉我不是在开玩笑。”

    司马绾被吓着了,她年纪尚幼,被人用匕首指着,没当即哭出来,已经算好的了。

    羊献蓉厉声道:“刘曜,你干什么!”

    “若是再让我看到你寻死,你的女儿,你的那些个奴才,我都杀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又怎么可能是开玩笑!她突然想起了多年前他杀人的样子,面色阴冷,视人命为草芥,无半点怜悯之意,只是隔的太久远,她似乎忘记了。

    “我知道了。”

    她低头应了一声,刘曜让宋九将人给送下去,又端起那药来,对着她,似换了一张面孔,温声道:“现在,乖乖喝药。”

    他喂一口,她便喝一口,十分顺从,末了,他替她抹去她嘴角的药汁,扶她躺下,眼底一片温柔。

第443章 永嘉五年

    刘曜道:“你好好养身子,我得空了,便来看你。”

    羊献蓉没理会他,只是偏头看着窗外,还未开春,一片灰败之色。

    刘曜也没多说什么,对她也算恪守君子之礼,最多抓着她的手,静静的看着她,就这么耗了一天,用了晚膳之后,便在她旁边合衣躺下,他身上还有血腥味,俊朗的面上也有几分风霜与疲惫,羊献蓉看着他,手触摸到了他腰间的匕首,取了出来,雪白的刀锋在月光下泛着白光,他的样子是如此的不设防,倘若,杀了他会如何?

    他是匈奴的皇子,战功显赫,名声在外,他一死,刘渊便少了个得意战将!对晋朝的威胁便少了一层,只是如今的晋朝,早就风雨飘摇,除了匈奴,羌族、鲜卑、羯族个个虎视眈眈,杀了他又如何?

    何况,晋朝的当权者,又哪里真的将百姓放在眼底?

    王浚也是汉人,却纵容他的士兵屠城,诸王之战,又死了多少士兵,多少百姓?

    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她已经分不清了,这男人对她终究是好的。

    她将匕首放回了他的腰间,手突然之间却被他抓住了,他睁开眼,眼底含着些许笑意:“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杀我。”

    她十分不自然的想要挣脱,板着脸道:“你错了,我只是念及你这些年,也总算帮了我,而我总不能恩将仇报罢了。”

    他手一伸,反手从后面抱着她,头抵在她的肩膀上,眼色如水,声音低沉道:“你不必解释,我知你心底有我,就算现在没有,以后也会有的,你等着我,我会光明正大的娶你为妻。”

    羊献蓉身子僵住了,想要将他推开,却被他抱的更紧,索性作罢,嘴里却道:“这辈子,除了司马衷,我不会再嫁旁人。”

    他却似没听到似的,只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你会的。”

    他半夜离去,走的时候,一点声响也没有,她却惊醒了,随即又沉沉睡去,有些事,当不得真,她能守住的,不过是她的心罢了,她爱的只有司马衷。

    公元307年元年,豫章王司马炽被司马越推举登上帝位,改年号为永嘉,是为晋怀帝,而他终成为西晋朝代中的最后一个帝王。

    与此同时,封东海王司马越为太傅,辅佐朝政,独揽大权,司马越终如愿以偿,成为朝堂之上说一不二不人,动辄杀戮,引来朝臣不满。

    岁月匆匆而过,几个春秋过去,已是永嘉五年,“五胡”之势更甚,西晋朝政已成为一个空壳,匈奴、鲜卑、羯人与羌族无一不各自为政,而西晋统治下的军队却节节败退,无力抵抗,天灾**,兵祸连连,天下无一块乐土,四处都是战乱与饥民,饿殍满地,人间已是地狱!

    金墉城

    这里十分宁静,守城的侍卫已是越来越少,出入也方便了些,她困在金墉城五年,却恍若隔世之中,外面的事,甚少去过问,平日多半作画,念佛,修身养性,称之为避世,也不为过。

第444章 相助晋怀帝

    这一日,金墉城内来了一个不速之客,他立在桃花树下,一身宽袍白衣,姿态飘然若仙,一回首,却让羊献蓉神色微怔。

    “娘娘。”他唤了她一声。

    “卫玠。”

    “娘娘这几年可好?”

    “尚可,卫先生呢?”

    “不过四下云游随着薛神医罢了。”

    羊献蓉浅笑道:“薛神医悲悯天人,救治了不少人,卫先生跟着他,想必也学了不少医术。”

    “只是为了这天下之人,略尽绵薄之力,算不得什么。”

    两人如同老友一般闲谈,羊献蓉让宫汐上了清茶,两人于内室中对饮,透过窗户可以看到外面高高的墙头,卫玠半响之后问:“娘娘真的打算在这金墉城过一生吗?”

    “是如何,不是又如何?”

    “匈奴国的刘曜与羌族的石勒名声大震,晋朝已是风雨飘摇,不知何时便会被灭国,一旦城破,多少人会沦为亡国奴,被屠杀殆尽,娘娘真忍心看着?”

    羊献蓉喝了一口清茶,缓声道:“我已被关在这五年,你觉得我还有什么本事?晋朝如何,洛阳如何?与我也无半点干系了。”

    卫玠放下了杯盏,缓声道:“司马越这几年虽大权在握,却不得人心,肆意重罚,排除异己,就连晋怀帝也忍受不了,娘娘可愿出一臂之力?”

    羊献蓉看了他一眼,她的眸色深幽不见底,半响才道:“晋朝已日薄西山,匈奴与羌族早就对洛阳虎视眈眈,怕是过不了多久,便会打入洛阳,如今,晋朝却还在内斗,你不觉得可笑吗?”

    “娘娘与司马越有着不共戴天之仇,难道你不想杀了他!”

    羊献蓉冷笑:“老而昏庸之人,死不足惜,我比谁都想杀了他,只是,你以为养在深宫之中的晋怀帝真的有多少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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