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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颜师"弟"宠你无罪-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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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间出现在妹妹脑中的,究竟是何人何事!

究竟是何等重要的事情能让妹妹如此用心,以至于连回家的念头都可以如此坚定抹去。

心海汹涌翻腾,缓缓握起的双手,是不容他人侵夺辞家人位置的杀意。

闻得有脚步声正朝这靠近,辞砚缘瞬间收起杀意回神,抬首一望,是时香染月正端着刚做好的糕点朝这方向走来。

“看来我又有口福了呢!”

时香染月停足于他跟前,将手中做好的几样糕点放在石桌上,辞砚缘见之扬唇说道。

“这些糕点得趁热吃口感才好,辞大哥喜欢的话便多吃些!”

一想到眼前这器宇轩昂的男子是公子的亲人,姐妹俩自是不敢怠慢。

拿起一块酥糕放入口中,鼻间随即便是一阵淡淡的荷花香,辞砚缘眼眸轻垂,脸上却是一抹哀伤,“我道尘儿为何会拒绝于我,有你们这般巧手慧心的丫头在身边,他不愿同我这哥哥回去也是理所当然的!”

这话时香染月本是该欢喜的,但二人并不傻,且不说公子的拒绝是否让辞大哥有所介怀,这事实的真相就并非他如此之想。

“辞大哥言重了,我们只是公子的丫鬟,尚不得如此重待!”时香有礼回道。

辞砚缘抬首望去,这次倒是真心诚意说道,“不管如何,这些年尘儿在漫烟山得你们尽心照顾,便是尘儿之福分。待我回盛祁后也该前去漫烟山一趟,亲自答谢尘儿的众位师父及师兄!”

话后,却听染月回道,“现在漫烟山只剩下鬼爷爷和齐爷爷了。”没有他们的漫烟山,两位爷爷怕是感到孤寂了吧。如此一想,染月竟有些伤感。

这话让辞砚缘上了心,“哦?难道是漫烟山发生了什么事情不成?”

染月连忙摆手否道,“没有啦!只是几个哥哥学成之后都回了自己的属地,如今已是各奔东西了!啊,对了!”突然想起前日公子对她们姐们二人说的消息,染月想也未想便说道,“公子的大师兄也在北粼国呢!”

“是嘛,尘儿的大师兄啊……”

辞砚缘一声轻喃,漾着笑意的眸底闪过一丝光芒。

--------丑颜师弟--------

这天,洛司倾一如既往前来一探赫连然熙的伤势。只是,今日的洛司倾似乎和以往有些不一样。

看着眼前的洛司倾,世衍当下惊呆了,愣了许久才开口问出声,“洛司倾你这是……”

滚动的木轮椅,以及白纱蒙起的双眼,此时的洛司倾竟变成这副模样。

充耳未闻的洛司倾双手推动着轮子,即便现在的眼睛看不见,但对这里的一切他早已心中了然,仿同寻常般朝赫连然熙的卧房行去。

世衍望着那渐渐离去的木轮椅,愣在原地甚是不解。

不光是世衍,当躺在床上无法动弹的赫连然熙也瞧见洛司倾这番模样时,不禁嘲讽道。

“难得你也有这一日。”

洛司倾面不改色的为他把了把脉,瞧不见的双眼丝毫不碍行动,“不过是药物研究失败罢了,无碍。”再者,过几日便可恢复。

哪个医者身无伤,这道理赫连然熙自是明白,“小心便是。”

洛司倾收回手,“想不到这一睡,你倒学会如何关心人了。”

此语,却是让幔帐之中的人静默无言。

望着上方,仿佛见着那心上之人,近日才有了几分血色的薄唇微扬,“能改变我的,唯有他一人。”

洛司倾眉眼也不抬一下,推着车轮子前往一旁的圆桌行去,一手摸索着为自己倒了杯水。

气氛是一片静寂,正当洛司倾以为赫连然熙因疲惫睡着时,却又听他说起。

“这些日子,红尘他,可有来过……”问得如此小心翼翼。

洛司倾那无波澜的声音响起,“你不是不希望他瞧见你现在这模样吗,没有你的允许,他就算是想来也来不了。”

本有些侥幸,不想师弟当真不曾来过,松了口气的同时心底亦是有些失落。

“不过是个师弟,有那么重要吗。”

这个问题,当年赫连然熙便问了自己无数遍,可无论结果如何,答案永远比不上行动来得真实。

若不重要,他大可不必让自己遭受这等罪。

“昔日的我连是不是在活着都不确定,至少是他让我明白我想活着,为何而活。”

“所以,他算是你坚持到现在的理由。”

话说到这,赫连然熙这才想起最重要的事情,“司倾,我的身体要何时才能完全康复。”他已是迫不及待要见他了。

听出他话中的着急,洛司倾最喜欢泼人冷水了,“好生躺着吧,没有一年半载,你是别想看到昔日不可一世的自己了。”

四年的同一伤口,他以为只是四刀不成。

放下手中的茶杯,洛司倾没再理会赫连然熙,推动轮椅行出房屋。

当晚,洛司倾回了自己的房中,将一旁架上的丝纱掀起,里头顿时一片明亮。意外的是,屋里头早有一人在此等候。

待那人转过身来,竟是另一个洛司卿!

第一卷:少年,年少  073 藏不住真相(一)

感觉到屋里有另一人的气息存在,空气中隐隐散着几分药香。即便看不见,洛司倾也猜出来者是为何人。

无半点诧异,洛司倾推着轮子朝他行去,“你怎么来了。”

坐在屋里头的另一洛司倾眼中闪过一丝欣赏,“我只是来看看你可有把我扮丑了。”

洛司倾停下双手,两个相同面貌的人面对面而坐,终于,坐在轮椅上的洛司倾扬手解下头上的丝纱,露出的竟是那双温润似玉的双眸,周身散发的冷然气息因这双眼淡去了不少。

红尘扬唇一笑,“不知洛兄可是满意?”

除了那双眼,那张与自己相同的面容竟露出了笑容,洛司倾破天荒的自我赞美一番,“原来我的长相也并非那般不堪!”

易容而出的五官不仅相像,而最令他感到新奇的是,那话语间的态度神情不仅极为相似,就连那声音也是相同得可怕。

还记得当听到红尘用自己的声音说话时,确实让自己大为一惊。

这少年,除了武功之外,还有什么是他不会的。

这话后,洛司倾很快又恢复以往,“明日你便可如常行走,但那双眼睛终究是个漏洞,你以为这样能瞒多久。”

为了能顺利在赫连然熙身边照顾着,那日他竟提议假扮自己。只可惜两人的身形存在一定差距,红尘只能服下药物刺激骨骼,让自己在瞬间成长。

是药三分毒,不合规律的生长却使得红尘疼痛无法行走,无奈之下只好坐上轮椅变成这般模样。

无奈一笑,红尘只好做最坏的打算,“大不了我再服下阮芡。”以此改变吾之双眼。

红尘这话让洛司倾没了语言,只是心里却极不赞成这等做法。且不说阮芡能否顺利改变那一双眼,光是他那瘦弱的身子就承受不了这两种药物所带来的冲击。

“暂且先这般吧,这几日我会相出好办法的。”

知他是为自己好,红尘也不推辞,感激道,“麻烦洛兄了,这份人情日后定当泉涌相报!”

“这你不说我也会记住了,你们师兄弟二人欠我的,日后我自然会一一要回来。”

如此说道,洛司倾却是从袖中拿出一小个药瓶子,看似随意的放在桌上,对红尘说道,“这药每晚睡前吃上一颗,可缓解你现在体内的疼痛。”

由于体内骨骼的生长,可以说红尘现在每一时刻都出于撕扯的状态。真不知道他是用何等惊人的意志力而让自己忘却痛楚,同时那可笑得那般真诚。

不愧是师兄弟,都是疯子。

数日后,装扮成洛司倾的红尘已可下地行走,颀长的身形穿戴着一躯黑衣,腰间是黑宝石白腰带,长长的灰发随意绑成一马尾。无波澜的单眼双眸,紧抿的嘴唇永远是一成线,如此几乎毫无相差的外形,再加上那模仿得惟妙惟肖的神态,这下是谁也认不出他之身份。

这一日,世衍与洛司倾同在膳房中煎着药,只因洛司倾的双眼仍旧看不见,世衍便自发为其打下手。

不过,与其说是打下手,到了最后几乎全是世衍在干活了。

洛司倾站在一旁,双眼依旧蒙上一层丝纱,双手把玩着放在灶台上的瓷盘。

“洛司倾,你说红尘公子当真不会再回来看望主人了吗?”

望着跟前散发着浓浓苦味的药汁,炉火的旺盛使得里头的药汁不断翻腾着。

“这该问你家主人不是吗。他若肯,也许现在红尘便可出现他面前了。”

似是听出他话中对主人的不屑,世衍微皱起眉头,“话虽如此没错,但我也觉得这也许是主人最好的安排。”

“此话怎讲。”

世衍静默了一会,似是在犹豫着当不当将,但没一会后才幽幽然开口道,“我只是希望在这段时间里,主人能为自己的未来好好静思清楚。”

洛司倾无言,静耳听着。

“有朝一日,红尘公子也会如平常人般寻得自己喜欢的女子,成家、生子,而那时候的主人又该置自己如何。”也许时间可以冲淡一些感觉也未必。到时候,痛苦也就不会那么多了。

“赫连他也会有自己的人生不是吗。”

洛司倾不知自己随意接上的一句话,竟惹得世衍情绪大动。

“这怎么可能!因为红尘公子,便是主人的人生!”世衍转身望向他,双手下意识间的握紧,“若不是如此,当年主人也不会将用来救治夫人的六奇紫火给了红尘公子,而让自己承受四年的身心之痛!”

“砰---!”

瓷盘落地,刹那间响起的清脆破碎,打断了世衍之后欲道出的话语。

第一卷:少年,年少  074 藏不住真相(二)+入V通知

“洛司倾,你没事吧!”

眼看洛司倾的足边都是破碎的瓷片,怕他双眼看不见不小心一脚踩上受了伤,世衍连忙朝他走去,伸手牵着他往安全的路径走去。

碰触的那一瞬间,世衍不禁脱口而出道,“洛司倾,你的手怎么这么冰凉!”明明是炎热夏日,手却比寒冬还冷得刺骨。

“我没事。”

洛司倾抽回身,转身似是准备往哪儿走去。

“洛司倾,你这是要去哪?”这药都已经快煎好,该给主人送去了不是吗。

仿若突然有一事占据了心头而不得不马上执行,洛司倾直朝门口行去,步伐隐隐有些急切,“我有事先行离开,这药煎好后你给赫然送去,今日便由你好生照顾了。”

说罢,洛司倾的身影便消失于门口。

红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下山的,忘记了自己此时正扮演着哪一人物,也忘记自己是如何赶来这家客栈的,只是刚她一找到洛司倾落脚的客房时,再也隐忍不住双手猛将门狠狠推了开来。

砰的一声,两扇门齐齐撞上了门墙发出声响。

正在屋里头看着医书的洛司倾丝毫不受影响,抬首看向汹汹而来的红尘,“怎么,可是身份被揭穿了?”

按理来说,这的可能性不大,因为连他自己都找不出半点破绽。

红尘直冲而来,双足立在他跟前,让洛司倾轻而易举的感觉到他那激烈波动的情绪。

这下,洛司倾当真知晓事情有些不对了。

“洛兄,我知晓现在只有你会如实回答我。告诉我,这些年师兄所受的伤,是不是因为我!”

闻言,洛司倾放下了手中的医书,暗暗猜想他从何处得来这消息。

赫连然熙那自然是不说,只怕是世衍在无意间提起了。

纸终究是包不住火,该来的真相总会被识破。眼看已无隐瞒的必要,洛司倾知无不言。

“当初那六奇紫火,的确是赫连然熙为医治他娘亲的病毒而拼命寻求得来的。只是你身体里的五脏六腑皆受重损,而恰巧这六奇紫火又能复原你的内脏,于是赫连然熙便将六奇紫火给了你,自己选择了另一种方法为他娘亲救治。”

霹雳而来的真相如雷贯耳,令红尘心惊步步后退。

“……莫怪我欲假扮你时,你让我万不可在世衍面前提及六奇紫火!莫怪当初在漫烟山时,世衍视我为患!莫怪当年,师父明知这六奇紫火能治好我的伤势,却迟迟不敢向师兄开口讨要……莫怪,莫怪师兄会说……”

“师弟,给师兄一年时间,期限一到,师兄自然会有办法救你。往后,师兄说的每一句你都要牢记在心,不可将它忘记,你可记住了?”

师兄,那时的你又是以何等的心情将此道出。

要我牢记你说的每一句,可是怕日后你再也没机会与我同说?

这段时日以来,枉我如此怨你轻命,原来,原来我才是罪无可恕的那个!

颤抖的身躯,双眸只因突如而来的真相而睁大无距。双唇死死咬紧,随后,一道红液却自嘴角缓缓流出。

洛司倾微诧,正想唤醒红尘,只是尚未来得及开口,红尘已是速速转身离去。

若不是因为红尘公子,当年主人也不会将用来救治夫人的六奇紫火给了他,而让自己承受四年的身心之痛!

赫连然熙便将六奇紫火给了你,牺牲自己选择了另一种方法为他娘亲救治。

……因为你……因为你……

红尘一路狂奔,混乱的思绪不断回响着那令人窒息的事实。

为什么!为什么!

四年之殇,师兄,你让我该如何偿还!

“咚……咚……”

一阵规律的钟响声突然入耳,红尘猛然清醒,这才发现自己坐在一间寺庙的长廊上。

前头殿内是那庄严慈悲的神佛像,一对上完香的母女从殿内走了出来。

(“文)“娘,你看这平安符好不好看,我特意为爹爹求的呢!”

(“人)“呵呵,香儿求的那当然好看!”

(“书)“那我们赶快回去,把它送给爹爹吧!”

(“屋)“好好好!”

目光不禁随着那渐渐离去的身影而动,入耳的对话勾起昔日的回忆。

手,缓缓自袖中取出那从未离开的护身符,符底是她永生不变的名字。

手指轻拂过那绣上的二字,心,又是一阵疼痛。

“敢问这位施主,可是盛祁国人?”

不想有人靠近,红尘瞬间隐下心绪。抬首望去,只见是一年轻和尚。

“正是!”

虽不明其是为何意,但仍是如实告知。

闻此,怎知那和尚一脸兴奋高扬,“几年前我在盛祁国的灵修寺修行,由于年幼只得在平灵殿帮忙。一日,我看到一位男施主拿了许多个平安符而后跪在佛前,一边念着经文一边在这符上刺绣。”

说着,只见那和尚又皱起眉,“不过那位施主并不擅长女红,绣了好多个都没袖好。实在忍不住好奇,于是我就偷偷上前看了看几眼,发现上面绣的都是红尘二字。那位施主足足用了两个时辰才把名字绣好,不过看起来似乎很高兴的样子!”

五指紧紧拽着手中的平安符,那和尚之后又说了些什么何时离开,红尘早已不在乎。

四年前,那人亲自为她送上平安符,却是淡淡说道,“你别误会,不过是给了银子让别人绣上的。”

低首紧盯着掌中的平安符,红符在眼中渐渐模糊不堪。

拜佛求安、四年独饮伤痛,原来一直自以为是的人是她!最为愚笨的人是她!

相见不如怀念,可若不相见,又何来的怀念。

师兄……

心中默唤那人,一手缓缓而上,抚向那许久不曾露众的脸庞。

前世,只因那张绝美面容,使得唯一的亲人离世而去。原以为,只要此生丑颜而度,便可安顺一生。然而现在!她已不再如此所想---

只见红尘十指一收,眸光骤然改变,神情是从未有过的坚定。

“能得师兄如此护爱,我红尘在世又有何惧怕!”

和着燃香的风速速而来,吹动的长发拂过双颊,衣袂翩飞,是无可动摇的俊朗决意。

红唇扬起,双眸流光溢彩。

我红尘,从此以后真容不改,即便再次步入前世后尘,亦不悔矣!

------题外话------

如标题,明日丑弟便将入V,谢谢大家这些日子以来的支持~希望在以后的日子里还能看到大家的身影!

明日首章,生生各种求呀~花花、钻钻、票票、评价(五星哦)都来吧~我扛得住^_^

我们的红尘就要露出真面目了哦~

第二卷:宠最,最宠  001 你骗了我

梨戈园的乐宴对靖桐县来说,可算是一个大日子,日子将近,这乐宴便成了众人的话中题。

“喂,你们听说了吗?愈心堂的当家受梨戈园邀请了!”

“啊?此话当真!那罗掌事不是向来最讨厌相貌丑陋的人吗,这会怎么转性了?”

“是啊,真是怪哉!该不会是看上人家的国色天香膏吧?”

“哈,有这可能!我家娘子最近为了能得这国色天香膏可是煞费苦心,听说那红尘当家近日不常出现于愈心堂,连带这天香膏也是一金难求了。如今这梨戈园亲自相邀,红尘当家怎能不个感激法,到时定是以香膏作为答谢之礼了!”

“这可不是,张兄说得极为有理!”

一旁,站在柜后的洪掌柜边拨着算盘,边听着这数日客人所探讨的乐宴一事。

其实不光是那些客人,连他自己也十分诧异,不想那丑颜少年竟能受得梨戈一邀。

在这生活了尽半生,对于那个罗老太婆的性子他自是十分了解。凡是看不上眼的,就是天王儿子她也不会让人踏进梨戈本步。这梨戈,可算得上是那罗老太婆的命,今个儿竟容许一个相貌连顺眼都谈不上的少年入内,任谁都无法理解。

今儿身着桃红裙装的醉娘从后院厨房里款款行来,刚走到柜台就看到洪掌柜双眼呆滞,似是在发着何呆,连带拨盘的手也停了下来。

醉娘伸出涂抹艳丽丹红的五指在掌柜跟前晃了晃,“洪叔,在想什么呢!”

“啊?哦,没什么,我只是在想今年的梨戈乐宴定当十分有趣。”说着,洪掌柜面不改色,动手算起账来。

“有趣又能怎样,一曲终了还不是人走茶凉。”

显然,醉娘对这乐宴并无半点兴趣。对她而言,一心专于赚得银子,那才是真!

拨盘的粗手一顿,洪掌柜转过头看向醉娘,不以为然道,“那孩子的事情,我以为你至少会关心一番。”否则,当初也就不会让他踏进香闺了。

醉娘虽说已非是豆蔻年华,身形又丰满赘实得很,但仍是有不少男子对醉娘心存暗念,奈何至今仍无人能顺利入了她房中。

“呵,”却听醉娘笑出了声,肥圆的脸上露出了一个酒窝,“那孩子又不是冲着园里头的姑娘而去,有什么值得我挂心的!”说着,摆手很是不在乎,“他要真是如此,我也就可以早点省心了!”

似是不想再和洪掌柜讨论这一事,醉娘双手轻轻拍了拍脸,而后似是想起何事脸色顿时巨变,“糟糕,今早好像忘记用天香膏洗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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