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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寝丫鬟 完结加番外-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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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在竹惊得弹跳而起:“七爷且等等,等等,在下没有不同意,只是四六分是不是太……”
  毫不动容,一张绝尘的脸只是多了几许决然,身子依旧朝外走去,并没有停下:“没得商量!”商场便是如此,尔虞我诈,而他,自然不会吃亏。
  “好,好好,就依七爷的意思,只要七爷能将在下的那批丝绸救活,孝敬您六成不是问题。”
  忽地顿住身子,李在竹那肥胖的身子差点没撞上,夜七寂转过头来,看了一旁的连伊一眼:“她便是我现在的管事,一切你且与她商讨好,而后再告诉我便是了。”说完便对连伊说了句:“与他商讨好再回府。”
  连伊还没回过神来,那修长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酒楼,离去前眼中那种戏弄的神情,连伊看了个分明,却也不能回绝,心下似乎多了一些明白,却又有些茫然,希望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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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脸讨好的看着连伊,李在竹笑道:“竟然七爷如此说,想来姑娘定是能力超人,还望姑娘相助!”李在竹在适才见到连伊一句话化解七爷的怒意时,便已是刮目相看了。
  往后退一步:“李爷过奖了,将那批丝绸的情况细细说给小女子听听!”
  “姑娘先请坐,事情是这样的……”
  两人在房中说了许久,连伊也终于弄明白了一些事情,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然黑下来:“李爷,事情差不多了,小女子该回了,若是有何进展,届时定会知会您一声。”福了福身,人便走了出去。
  刚出望江楼,便见夜七寂贴身小僮四清走上前来:“连伊,是七爷让我在这里等你。”
  一看是今天夜七寂乘的那辆马车,怎地还在?难不成他还没回么?头痛的厉害,便也没想那么许多,身子已经上了马车。
  莫愁河上一片嘤嘤之声,弹曲唱调的人不在少数,撩起车帘,整个河面比起白日里的盛况,夜里不见半分热闹,反倒更加的浪漫,那歌船画舫,小舟悠悠,皆是胭脂水粉。
  在风城,自从玉溪轩的玉溪姑娘出现以后,风城便成为整个云国的烟花之地,“陆有玉溪轩,河有莫愁舫”,两家妓院,成为风城两大风骚之地,亦为风城增添不少色彩。
  经过一码头时,却见夜七寂的另外三名僮子稳稳的守在一家画舫前,心下一阵耻笑,果然是享受烟花之人。只是不知为何他今天会如此做,以夜七寂的为人,断然不会如此轻易将事情放在自己手上,如今这般,也不知葫芦里卖什么药。
  在马车的颠簸之中,连伊缓缓坠入梦乡,整个梦里不再是娘亲和连熙的脸庞,倒是加进去了如何处理此番的丝绸之事,整个脑海中皆是一片混乱。
  回到伊人天下,夜七寂并没有找连伊,只是让人给她带话,告诉她在七天之后,丝绸之事便要找出解决的方法,没有说不完成的后果,也不担心她倒地能不能完成,仿佛这件事不存在一般,传完话便是尘埃落定。
  连伊倒也不急,每日就是在清泠院做着每日该做的事情,不疾不徐,杏儿那日问她去哪了,跟夜七寂出去做什么了,她也只是一笑了之。
  反倒是雪泠院的几个夜七寂的侍寝丫鬟来了几趟,刚开始还有些着急,后来见七爷那边没什么动静,便也不会再有太大的动静,而连伊倒也乐得自在。
  这日正在晾晒一盆床单,便见四清慌忙冲了过来:“连伊,你怎的还在这里,七爷都等了你好长时间了。”二话不说,也不顾及男女有别,已经拉着连伊往外走去。
  “四清,你做什么?七爷找我做什么?”问完才想起丝绸之事,事隔这么些日子不闻不问,还以为七爷不过是开玩笑,想来是真的。
  瞪了她一眼,没有回答便急赶而去。
  两人刚冲出庄外,便见七爷的马车稳稳的听者,四匹马儿不耐的喷着气,想来是等了许久,此刻连马儿都开始不耐烦了,可想马的主人该是何等状况了。
  二话不说的座上马车前面,四僮子便趋马而去,久待的马儿,终于得以释放,疯了似的超前奔去。
  连伊一个把持不住,人便朝那关着的车厢撞去,心下便开始大叹糟糕。
  “生孩子去了么?这么长时间?”毒辣的声音在见到连伊时便在还算宽敞的车厢响起。
  第七章侍寝由来(2)
  冷冷的声音自头顶传来,连伊抬起头来,七爷一张沉着的脸,仿佛那冬日里阴暗的角落,看得人浑身发冷:“奴婢以为七爷是说着玩的。”
  “你见过我说笑么?”
  心下深深吸了一口气,在连家呆了十七年,忍气吞声的事那是家常便饭:“奴婢错了。”说完便缓缓的向外面退去。
  目光停在被她关上的门上,夜七寂冷冷的一笑,今日看你还如何逃脱,决定了的事,岂由得你不愿。
  莫愁河畔仍然是千种风流,望江楼上依旧是人声鼎沸。
  连伊幽幽的叹了口气,闲然自得之人,便会在在莫愁河畔逗留,吟诗作画,附庸风雅格外怡情;家缠万贯之人,自然白日去往望江楼,商场运筹帷幄,酒足饭饱分外自得。
  偷眼看向前头那颀长的白影,若是不说话,不回身,却也是一股风流流传,只是这个人,却是毁了她一身,让她成为风城笑话之人,众人皆知的连伊之名,幸得那日李在竹一直不知她的名字,便也不曾另眼相看。
  仿佛感觉到了她的注视,夜七寂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眼珠子掉地上了。”话落,身子已经向欢云居走去。
  待连伊进去的时候,李在竹已是小脸迎了上来:“姑娘快些进来,此番可真是有劳了。”那日这位姑娘落落得体的行为举止,实在是让他感到舒服,很好的一个女子。


  “好了,你赶紧把解决之法说出,我没那么多时间让他耽误。”不耐烦的说着,一双眼眸已经望向酒楼大堂。
  连伊提了一口气,便缓缓道来:“李爷那日说过,那些被水浸透的丝绸皆是纯白色的,上面的水迹已经一圈一圈的泛开,其间我也曾看到过。”看了夜七寂一眼,很显然,他对这些并不感兴趣,双眸只是在大厅中在找寻着什么。想来李在竹的那六成对于他来说,可有可无:“白色的丝绸,若是染上水迹,情况不严重只需落水重新便可,但若是留下洗不去的污迹,则会格外的现眼。”
  赞同的点着头,李在竹双眸兴奋的说:“姑娘果然了解透彻,就是这样的。”果然有一个玲珑之心啊,那日自己不过是拿了一小片被染的丝绸给她看,而后也没有说什么,如今她一个丫鬟,竟然能说出这等话来,果然不简单,心下对她更是多了几分好感。
  亏得自己这两日在浣衣房倒是注意了一下,心中自然也有着自己的对策,只是不知行不行得通:“那日在伊人天下的时候,我曾看到很多小主子的衣衫和手帕会绣上类似树叶或水纹,树叶使之看起来格外清灵,水纹则会使之看起来格外飘逸,而我们现在的这一批丝绸,不经任何雕饰,已是天然水纹。”顿了顿,而后看着夜七寂转过来的身子,双眼中透出几分兴味,再看了看紧张的李在竹:“素来我们都知道,伊人天下小主子们的穿着在风城想来是引领风尚,并且七爷名下亦有舞舫歌院,若是配合伊人天下,自然在风城引起一怔狂热,届时我们且不说这批丝绸从何而来,待到风城女子四处寻而为得时,我们再脱手此批丝绸,并可高价卖出。”
  “姑娘真是厉害,好,真是太好了。”激动的上前抓住连伊的双手,连日来的担忧,终于可以安下心来了。
  转过头看了她一眼:“那颗心到是没有白长。”眼眸流转,多了些许星光灿烂,深邃迷人;顾眸相看,却了那一份嘲世恶俗,温煦和人。
  不觉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很淡,若水;很轻,似风。
  李在竹搓了搓手,歉然的说道:“在下倒是倒是糊涂了,上次一时着急,竟然忘了问姑娘芳名。”见夜七寂心情似乎不错,他这才空下来说一些其他。
  “你都九房小妾了,难不成想那他为妾?”这一次,夜七寂竟然没有生气,反倒带着几分笑容。
  连伊心下警铃作响,惊得看着双眸放在大厅的夜七寂,他一脸不在意的神情,不像是在开玩笑。
  这一说,反倒让李在竹眸间闪过一丝亮光,转头看了看一旁的连伊。
  一个站起,夜七寂站在扶栏前,俯身看向大厅,而后不经意的说了声:“你要她不是不可以,出个价码便是了。”
  轻轻的垂下眼眸,不再言语,他竟然当着自己的面,把她给卖了,脸上一个莞尔,眼中不觉有些酸涩,无所谓不是么?在伊人天下只是一名下人,到了李爷那里,或许算是另一种进步了不是么?
  回眸间看到大厅中那一桌身影时,整个人顿时僵住。
  看着她的神情,夜七寂不再言语,只是略带兴味的看着连伊。
  缓缓的走到扶手前,连伊看着大厅中熟悉的一家,座上的连生龄,一脸骄傲的招呼着身旁的几名小妾用膳,而雨心泪和连熙两母子则端着酒壶站在一旁,添茶倒酒。
  如此豪华的望江楼,连生龄怎么会大手笔的请上全家在此,看了看身旁的男子,连伊瞬间似乎明白了什么,他一直都没有放弃让她降伏的念头,以前他提出,她当笑话回绝,如今,他更是残忍的剥离着她心口上的斑斑疤痕。
  再转眸望去时,便见到连生龄三娘一耳光打在连熙脸上,因为个太远,听不真切,但从她碎碎念念的嘴里,能猜出并不是什么好话。而娘亲,因为上前怯怯的反驳了一句,连生龄亦是一掌招呼而去,顿时便可清楚的看见雨心泪的右颊肿的好高。
  心微微的抽痛,看不到,便可以装作不知道,可以将自己置于一切之外,如今看到,听到,心却也是揪成一团。她可以抛却自己的幸福和身子,可以在夜七寂的特意安排下,宁愿随了李在竹,也不低头降伏;但是娘亲她们的安稳,她却不能抛弃,不能呵!
  身子缓缓的跪下,泪即使溢满眼眶,却仍旧倔强的没有流出:“七爷,求您了!”头磕下,尊严亦被踩在脚底,她以为,她可以在被他强暴后,在不是自己错的情况下,依旧可以活得精彩,可以活得抬头挺胸,更或者,在她被他强要了去时,她便已经开始身不由己。
  而他,却始终不愿放过。
  房里静静的,连伊头部点地的声音煞是清晰。
  轻轻的一个弹指,淡笑着朝四僮子说道:“你们去处理了。”天底下,还没有他得不到的东西,包括尊严:“李在竹,你看到了,即使当我的侍寝丫鬟,她亦不想当你的第十房小妾。”
  抬起头来,眼中雾水早已远去,只剩清澈的坚强:“谢谢李爷抬爱!”双眸再看向大厅时,已见一片风平浪静,仿佛适才发生的一切不过是幻影一般。
  月色如水,夜空中几颗孤陋的星星无聊的眨着璀璨的星眸,即使它无精打采,却也也是星光灿烂,而她,无论如何的挣扎,无论怎样的努力,始终是他人掌间玩物。
  月亮柔柔的落在清泠院的树梢上,透过敞开着的窗棂,仿佛伸出手来便可触及,不想相接的不过是一场虚无,留下的真实不过是永不可及。
  “连伊,你真的要去雪泠院么?”杏儿不舍的看着她,去到那里,她知道连伊十万分不愿。
  深吸了口气笑道:“是啊,怎么说也是人家争得头破血流的地方,我算是捡了便宜了。”提起手上简单的一些日用品,看着依依不舍的杏儿,连伊拍拍她的头:“不怕哈,以后你也有娘家人了,谁欺负你可以告诉我了。”
  “扑哧”一笑,杏儿打了她一下:“知道了,以后若是得宠,也算是小主子了。”
  笑了笑,连伊便走了出去,月色浪漫的落在她孤寂的身影上,缓缓的向远处走去,慢慢的消失在一片黑暗中,前方的路,是光明或黑暗,已然分明,权看她怎样走。


  刚走进雪泠院,便见吴总管站在那里:“你这架子不小,让我等如此长时间。”
  轻轻福了福身:“奴婢错了。”低头,或许便是她要学的第一步。
  “罢了,跟我来吧!”说完便向里面走去。
  一路走过,皆是灯火摇曳,一个个小院子里隐约的探出几个打探的头颅,脸上神情迥异。
  讽刺?不屑?却也无谓。
  推开房门:“好了,这里便是了。”吴总管进了屋子,而后指了指房里的东西:“里面的东西掂量着用,损坏了可是你赔不起的。”
  “劳总管提醒,奴婢自是省得。”
  顿了顿嗓子:“时辰不早了,收拾收拾就寝吧!我先走了,七爷那边还有事呢!”新来的侍寝,他一般都会如此,主要是想让她们知道,即使现在是爷的侍寝,也得听他这个总管的。如今见她甚是温顺,倒也不再为难。
  待吴总管走后,连伊看到这个房子不觉惊叹,清泠院的下人房已是干净整洁,这里却是窗明几净,房子里散发着淡淡的熏香味,精致的前厅和淡雅的寝房,用一青山绿水屏风隔开。
  推开窗来,窗台的月色似水的泄进,嚣张的洒落连伊满身,窗旁的一池清莲缓着假山,透亮的水在月色下泛着银色光芒,一阵阵清莲的香味传来。
  夜深人静,花儿悄悄绽放,与赏花人两相对望,是花醉了人,亦是人迷了花。
  “砰”的一声,房门被人踢开,三名女子一脸不屑的走进,见到她那陶醉的模样,自是一脸讽刺,
  “果然是没见过世面的人,就这样便被陶醉得不知东南西北了。”尖刻的声音从绿衫女子樱桃小嘴中传来,有着几许不搭调。
  “如此土,也不知爷看上她什么?“
  粉衫女子上前,一个冷哼:“绿袖,你可是犯傻了,瞧瞧她生就一副妖精模样,还能是怎样?如若不然,又怎能从清泠院来过来?”
  一个轮回,没等连一说话,三人已经一人一句说了开来。
  懒得理她们,连伊只是自行收拾着屋里,却在绕过一粉衫女子身边时,被她故意伸出的脚绊倒,身子也想桌椅倒去。
  手从椅角上滑下,火辣辣的发烫;胸口碰上桌脚,生疼得发麻。
  “哈哈哈”顿时几名女子大笑起来:“妹妹这礼可是行大方了。”
  缓缓的站起身来,连伊冷冷的看着三人:“你们不嫌无聊么?成为侍寝丫鬟很值得骄傲么?”见她们不说话,连伊不觉喃喃说道:“说来说去也不过是人家暖床的,还在这里争风吃醋。”
  三人被说得不言语,屋里热闹的气氛顿时安静下来。
  外面四清的声音平稳的传来:“七爷发话了,让连伊过去侍候着。”
  话落,屋里三名女子脸色煞白,以为当晚七爷不会召寝连伊,刚才那一跌可是不轻,若被爷看到,还不知这妖女怎么吹风,怕是要生起一些是非来。
  耸了耸肩,连伊应了声便朝屋里三人说道:“你们继续,我出去了。”说完便出了房门。
  夜很静,人很静,整个雪泠院都是那么静,她们在看着,在瞧着新来的连伊。
  四清在前面缓缓的走着,连伊在后面静静的跟着,抬头看了看依旧在树梢的明月,她似乎已经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进入恋云轩,夜七寂已是一身月白色中衣躺卧榻上,见连伊来了,双眸闪出几许亮光,似天上的星子,无聊而眨,却是闪闪发光。
  将连伊送进,四清与其他三僮子关上门退出。
  “过来。”拿着一杯琼浆玉液,低头轻饮,滑过喉间,微微闪动,甚是迷人。
  没有拒绝,也没有拒绝的余地,缓缓踱至榻前,还没站稳,身子已被他一个轻带入怀。


  衣衫相擦出的声音,带着暧昧传入两人耳里,夜七寂淡笑挂在唇角,眼里竟然多了几分宠溺;连伊双颊酡红,羞红了脸,羡煞了月光。
  第八章 侍寝之夜
  一口酒喝下,在连伊还没回过神来时,俯首吻住她樱红的双唇。
  酒在连伊惊呼出声的瞬间流入,辛辣的在唇间蔓延,他的舌轻允着她的檀口,品尝着她的味道。
  酒和着他的味道,顺势滑入喉间,火辣辣的,让连伊的身子在瞬间燥热,。
  夜七寂满意的看着她的表现,舌不断占领者她的唇,打乱着她的思绪,手下却已轻轻的探入她的衣衫内。
  感觉身子有些凉意时,连伊才惊觉自己身上已不着寸缕,惊愕的抬首,却发现夜七寂只是紧紧的盯着她胸前的一片淤青,双眸一片深邃,让人看不出是何情绪。
  被瞧得有些羞愧,连伊只是伸出手来欲扯被盖住,却被他截住右手,双眸跟着一看,才发现上面长长的一条血印,触目惊心的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绣出一道显目的风景,许是适才摔倒时所致。
  夜七寂何其聪明,如此的伤,自己跌跤自然不是如此重,今日却也不曾见过她摔倒,想来是在雪泠院所伤。
  那种告状的事,连伊做不出来,想来夜七寂也不是那种为女人出头的人,何必多此一举解释:“奴婢受得住。”一句话,掩去其间所有疼痛。
  一声冷哼,夜七寂身子随即覆上:“我才懒得管你受不受得住。”唇已经狠狠的吻上胸口的那一片淤青。
  顿下连伊痛得倒抽一口气,却也不敢作何反应,痛过后便是酥麻的感觉,全身在他的唇下变得燥热,酒渐渐支配着她所有的思绪。
  纱幔渐渐滑落,掩去了那一榻的浪潮,仅有的那一丝细缝,只能见到那一双挣扎的眼眸。
  是认命?是沉迷?怕是只有那悬挂夜空的月亮知晓。
  夜,益发的深沉,余剩那夜空中的星子,争相的发亮,不再寂寥,月朗星繁,已是一片美色。
  那日醒来,连伊倒也没有小女子该有的羞涩,只是一脸平静,即使再次面对夜七寂,亦是没事发生一般,这种表现让夜七寂十分满意。许是得到后便也不会觉着多么的新鲜,自那以后,夜七寂倒也不再召寝连伊,反倒是平素出去洽谈生意,或是应酬便会带上她,物尽其用,这便是夜七寂做生意之道。
  这日,为了感谢夜七寂的援救,用过午膳,李在竹请夜七寂去玉溪轩,听闻天下第一美女玉溪姑娘此番会在玉溪轩表演,这可是人人争破头皮之事。
  虽然玉溪轩与自己的莫愁舫向来敌对,夜七寂倒也不拒绝,想来着玉溪姑娘的美貌,让他这个绝色男子也想一探究竟了。
  而连伊,却也不得空闲,只得陪着一起去了玉溪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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