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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跟红棂,印象最深的是在妓院,那是攻下洹城三日后,憋闷了好几日的林昊,一人前去了妓院,不想他到的时候,已经有人将整个妓院包了下来。
百思不得其解,后来听到一个嚣张的声音,他当时脸都绿了,冲进去喊道:“絮红棂,谁让你来妓院了?”进去便一把拉住她正伸向一名女子|乳间的手。
那次事情之后,红棂就不明白,为什么男女总是要做那些事,所以一停止打仗后,她便来妓院看看了,不想却被他抓了个正着:“那你怎么来了?真不要脸,你去别家找男人?这里没有男人。”猛地甩开他的手,红棂不屑的看了她一眼。
林昊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当下气不打一处来:“好,你不走是么?”一把扛起红棂,林昊在众人的惊讶的眸光中走了出去。
“来人啊,救命啊,有人强抢民男啊!”
无论她怎么喊,终究还是没有人胆敢上前,只得看着一名俊秀的小男孩(还是多金的小受),就这样被大灰狼给劫走了。
从此,林昊断袖之癖的谣言再一次加重,竟然在妓院明目张胆的强抢民男,此等作风,委实让人不敢恭维。
一回到帅府,因为被扛在他肩上,红棂没有任何办法,只得一个低头,红棂便咬着着他的臀部。
“啊……”顿时,杀猪一般的叫声响起,林昊不可思议的看着红棂:“红棂,你到底是不是女人?”
他一松开自己,红棂便跳了起来:“当然不是女人,不然你怎么会上我?”水灵灵的眼睛瞪着他,她还在记恨着那晚林昊的趁虚而入。
“絮红棂,我告诉你,我不是断袖之人!”
“谁信?你说这话谁信?断袖之人会承认自己断袖么?哼!”红棂气愤的仰头一撇:“真不明白,你明明断袖,怎么还可以对我做出那样的事来,真是不忠贞,花蝴蝶。”
身子猛地趋近她,将她圈在墙壁和自己的怀抱之间,林昊没好气的说道:“我就让你尝尝断袖的味道!”说完双手按住红棂的后脑,唇狠狠的吻上红棂。
自那以后,红棂若是出门,林昊一般都会跟着,而那挑起事端的红棂,若是他跟着上街,她皆以一身男装示人,更是渲染了某些色彩,林昊却也不以为意,只是任她闹着。
后来去了凤凰城接七寂,林昊才发现,自己对红棂,似乎已经不是当初的那种打打闹闹了,似乎有着一些什么东西在改变着,缓缓的,一点一点的吞噬着他风流的心……
(林昊的讲述完了)
“好了,事情我一点都没有遗漏,很详细的。”怯怯的看着夜七寂,在自己说这些的时候,夜七寂的一双眼睛不知道瞪了自己多少次:“七寂,你别再瞪了,再瞪我身上该烧出两个窟窿了。”
推了夜七寂一下,连伊示意他太过了。
“红棂!”猛地一拍桌子,夜七寂愤怒的大声吼道:“谁让你去妓院了?是谁准许你一个女孩子去妓院了?”
红棂吓得弹跳而起,夜七寂虽然很开明,但是对于自己在江湖上行走,他规定过自己不准许去哪些地方,管得比师父还严。
“嗯,她不仅去了,还摸那些女子呢!”
“林昊,你闭嘴!”
“红棂,你别说话!”夜七寂挡下红棂,而后问着林昊:“如今红棂有孕在身,你说怎么办?”
已经怕了夜七寂的林昊,怯怯看着他:“你说怎么办呢?”
“娶她!”
一句话,惊得房里的其他三人差点没晕过去,还是连伊首先回过神来:“爷,这婚姻可不是儿戏啊!”
“我没有儿戏,林昊,你可有意见!”
“没有!”很爽快的回答,一下子当了丈夫,然后又可以等着做爹,似乎感觉还不错。
“我有!”红棂差点跳脚:“我不要,不要孩子,我……”
倐的转头看着红棂,吓得她下面的话都不敢说出来:“就这么决定了!十日之后举行大婚,届时我会让师父前来!”没得商量,夜七寂拉起连伊的手便走了出去。
一路上,连伊看着一脸怒火的男人,突然之间发现自己似乎不是很了解他,就比方说今日的一幕,她就发现这个男人没自己来得开明。并不是她不同意红棂嫁给林昊,而是觉得两人若是因为孩子而结合,不是爱情的话,将来总是会出现矛盾,而红棂也不一定会幸福。那要远说了来,将来还是红棂吃亏。
女人的一辈子很短,哪经得起如此的折腾,不比男人,三妻四妾,没有这个还有那个,也不是人人都是夜七寂,认定了便是一辈子,她算是幸运的,所以有了他。可是林昊,自打相识以来,她没少见他去烟花柳巷,跟一些下人婢女经常是打情骂俏,如此看来,她还真有些担心。
“爷,我不要生孩子了!”若是生了女儿,将来还指不定他要怎么折腾呢!又如此的一意孤行,谁的意见都听不进去。
停下步子,夜七寂不解的看着她:“这又是为何?”
“瞧你这样待红棂,我怕孩子将来也是这般!”
松了一口气,夜七寂笑道:“傻瓜,你以为我就那般古板么?红棂的性子我还不知道,若是讨厌林昊,怎的会一直呆在你身边,要不她早就浪迹天涯去了!”见她惊愕,他接着说:“而林昊,虽然往日里烟花柳巷,但我看他待红棂也确实不错,因此才会如此。”
拍了拍胸口:“那爷适才还这么凶?”
“他们两人嘴太硬,我若不凶,你看现下红棂不闹翻天才怪!”见她半信半疑,夜七寂一把搂过她的肩:“放心,你夫君不会乱来的!”
就这样,红棂的婚事便大张旗鼓的进行着,本来夜七寂前方还有战事,却也停了下来,毕竟就这么一个师妹,他是万万要留下的,反倒是累着了连伊,连日忙碌着为红棂张罗着嫁妆等物,这些东西,她从来都不曾置备过,都需要向府里的一些管事细细探问了才去置备。此番算是夜七寂攻下八城后,第一次举办如此的盛宴,她自然也是不能疏忽的。
她的忙碌,心疼的夜七寂屡屡让她歇歇,可却也明白她是闲不住的人,只得派了四名得力的助手帮着她完成这一切。
隐隐约约之间,连伊总觉着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却也说不上来是什么。
这日正与众人商量着红棂大婚之日的凤冠,好不容易弄完,连伊人已经累得不行:“就按照这样做,务必做好了!”
“是,夫人!”
“罢了,下去吧!”
众人还未走出,便听院子里红棂欣喜的声音传来:“师父!”
“乖徒儿,转眼就要嫁人了,坏东西,就这样离开师父!”雷雪笙老泪纵横,抱着红棂便哭。
“好了好了,师父,我也没办法,是师兄决定的,我也不想嫁。”红棂拍拍师父的背,笑着说:“要不师父去跟师兄说一下?”
浑身打了一个寒战,雷雪笙连忙摇头:“我才不要,你自己……”一进大厅,便见连伊坐于上座,房里陆陆续续的出去了一些人,不觉质问:“你怎么在这里?谁让你坐上座了?”
“师父,连伊是夫人,不在这里在哪里?”
“你说什么?她是夫人?杏儿呢?杏儿在哪?”嗓音提高到尖叫的程度,雷雪笙一张脸整个的黑了下来。
第九十三章惊魂
缓缓起身,连伊得体的行了行礼:“太爷您老人家失望了,我就是爷的夫人,唯一的夫人!”脸上是一种认定,更是一种宣誓。
一句话说的雷雪笙目瞪口呆,气得看了看一旁的红棂:“反了,这是反了不成?七寂呢?我找七寂。”早知道这个女人不好对付,果然不出所料。
“师父,找师兄来不还是如此么?”红棂压着雷雪笙的怒火,慢慢的说道:“连伊很好的,真的,她待徒儿比亲生姐妹还好!”
“红棂,你有姐妹么?”雷雪笙并未回答,反倒是问道。
不知所以的摇了摇头:“没有!”
“那你怎么知道她待你比亲生姐妹还好?”满意的看着徒儿一愣一愣的反应,雷雪笙冷冷的看着连伊:“连伊,你说你把杏儿怎么了?你这个毒妇,她可是身怀六甲的女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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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我说任何话,太爷也当是废话,我也懒得费口舌,待爷回来,太爷问他就是了!”从他身边翩然而过,这些日子就累得不行,如今还得应付他,自然也没有好口气。更有便是这雷雪笙,从头到尾,哪怕是一次也没有待自己好过,也无需觉得愧对谁了。
看着她的背影,雷雪笙差点没有气得吐血,这女人越来越猖狂了甚至还嫌自己多话,太过分了。
傍晚时分,夜七寂刚从军营里回来便到处寻着连伊,这些日子可把她给忙坏了。可是刚进门不远,便看到雷雪笙一脸不悦的坐在大厅,一旁的红棂陪坐着:“师父,你何时过来了?怎么到了也不通知我一声?”脸上明显有着喜色,毕竟也是自己最亲近的人。
“哼,你还知道有这个师父?”雷雪笙不悦的转身,而后撅起嘴来:“连自己的大婚都不告诉我,就这样让那个女人当夫人了!”
稍稍蹙眉,夜七寂开口说道:“连伊不是那个女人,她是我的妻子,今生唯一的妻子。”
跟那女人说的一模一样,这孩子真是中邪了:“好啊好啊,还说我不通知你,如今这一来就开始对我发火,我算是老了,老而不是谓之贼嘛,当然不惹人喜欢!”
有些气不过,夜七寂沉下脸来:“老头,你干什么不喜欢连伊?她怎么惹你了?你一开始就不喜欢她?”除却说话直之外,连伊话又少,性子又淡,他还真是不明白。
“不喜欢不喜欢,从头到脚的不喜欢。”疯狂的摇着头,雷雪笙倔强的说道:“从一开始她就没给我个好印象,老是拉着你鬼混,让你不务正业,而且还总是闹别扭,搞得伊人天下不得安宁,搞得……”
“师父,不准你那么说她!”脸色越来越难看,就知道他不喜欢连伊,当初才会没有通知师父大婚之事,再说了,本就是他们两人的事,也无须他人插手:“若是没有她,我的今天不会如此顺畅;若是没有她,我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手颤颤的指着他:“你是说没有她就没有你的今天么?那我们呢?我们算什么?我辛辛苦苦把你培养到今天,又算什么?难不成不过是自作多情么?”
“我没那个意思。”兴许也是知道自己说话太冲了,夜七寂稍稍软了下来。
“哼,没有那个意思才怪,今日我本不该来了,何须走此一遭呢?可是一听到红棂大婚,我这心里就跟嫁女儿一般的高兴,当日听到消息,当天就快马加鞭的赶来。来了才知道,原来,不仅仅是红棂,我一向引以为傲的徒儿,即便是婚姻大事,连说都不曾说一声。”越说越是可怜,想着一路将两个孩子拉扯大,如今却一个个长大,慢慢的飞离身边,连个适应的机会都没有:“不说一声也罢了,连抱怨都不允许我抱怨,红棂,师父好可怜!”
夜七寂就是看不得雷雪笙如此,当下歉然的说:“适才我语气太冲,没有注意到师父的感受,师父别再难过了!”而后向红棂示意了一番,这丫头最会逗弄师父开心了。
“师父,我们不理师兄了,他是坏蛋,我们去用晚膳吧,红棂好饿!”
“不要,我要走,我要回去!”
“怎么可以如此?师父你重男轻女,就因为师兄没请你吃喜酒,难道连我的喜酒也不吃了么?”呃,这么容易就要将大婚的事便成事实啊,还想让师父帮她跟师兄说呢,看来是不成了:“师父不吃饭,红棂也会饿的,肚里的宝宝也会饿的!”
“什么?”正在闹别扭的雷雪笙张大嘴巴,整个可以塞下一只鸡蛋,许久才回过神来,高声喊道:“红棂,你奉子成婚?为师平素怎么教你的,怎地就教出……”
完了,踩上下蛋的母鸡了,红棂连忙推了开来,朝外跑去:“师父,你还是骂师兄吧,我先走了!”咻的一声,红棂奔出了大厅。
“站住,你给我站住。”急急忙忙的追了出去,雷雪笙喊道:“你个死丫头,站住!”
头痛的抚了抚额头,晚膳的时候,连伊没有出来用,雷雪笙仍然是一脸的不悦,看到林昊时,差点没把他生吞活剥了,夜七寂识趣的早早用完,说了句请慢用便离开了。如今师父整个注意力都在林昊和红棂身上,倒也没说什么。
端着一些平日她喜欢的食物进房,夜七寂看着躺在床上的她:“怎么了?不舒服么?”放下手中食物,夜七寂扶她坐起,探了探她额间温度,还好,没事。
“很累,就想睡一会儿!”轻轻的靠在他的怀里,连伊想着下午时雷雪笙的激动,看来他也没有很好受。
伸手捋了捋她耳畔的发丝,夜七寂心疼的说:“总是把自己搞得那么累,如今事情忙得七七八八了,你自己也好生休息!”说完将她身子放躺下,而后让她翻过身子:“我给你揉揉!”
懒懒的笑了笑,连伊趴在枕头上:“太重了!”他的动作,很是生涩,该是第一次才是。
“嗯,我轻些!”放轻力道,夜七寂接着说道:“师父说话难听了些,你别记在心上!”如今哪怕是看到她的一个皱眉,他的心都会跟着不舒坦。
“知道,再难听也没爷当初说得难听!”这句话倒是属实,夜七寂嘴巴太毒,没有他说不出口的话,且都是句句挑在她人的痛处说,不把人的伤口剥得鲜血淋漓,断然是不会住手的。
故意掐了她一下,没好气的说:“亏我还想着你,你倒好,又说以前的事了,不揉了!”
轻笑着转头看他,连伊微微撅嘴:“可是人家浑身酸痛呢!”这样就生气了?当初他也不想想,自己一名女子,就这样被他当众侮辱,不还都没事么?
“连伊,我发现你越来越狡诈了!”话虽如此,手却已经不由自主的在她的肩上、腰上揉捏着。
没有说话,连伊只是满脸的慵懒的满眼的笑意,许久才想起什么说了一句:“爷,我们两人算不算私奔?”一个大婚,没有她的爹娘,没有他的师父,还真是有些说不过去。
“……”
“应该算的,算也没事,我也就这样跟了爷了!”纯真起来,她也像一个小女孩一般,会有自己的想象的浪漫,见他停了下,连伊转过头来:“怎么……”刚转头,却发现他的唇等在那里,而自己正好送上,一个张嘴询问,他的舌已经进入她的唇间,手下已经熟练的褪去她的衣衫,身子悄悄的融于她的体内。
行云流水,水到渠成,一切都是那般的天衣无缝,只是那带着笑容的唇畔,却有着算计后的一丝得意。
感觉到下体的灼热,连伊微微喘息着开口:“爷……你坏……”话虽如此,双臂却缓缓的环上他的腰。
而男人,却是一脸灿烂的笑颜,紧紧的拥着女子的身子,翻身让她在上,理解着她身子的疲倦,自己一人支配着一切。
连伊满脸通红,如此姿势,委实让人羞愧,却也莫能奈何,只得随他轻轻摆动着身子。
冬日,房间里的温度甚是暖和,因着两人的交缠,更是弥乱了气息,有些浑浊,却是格外的热情洋溢。暖榻上的吱吱,懒懒的睁开双眸,而后又看了看女儿,轻轻的搂住她,再一次睡下。
黑夜里,是红棂愤愤不平的声音:“凭什么有身孕了就要嫁给你?我不同意,你赶紧去跟我师兄说。”
“你去说吧,你又不是不知道七寂的脾气。”看到红棂的暴躁,林昊竟然觉着甚为可爱,有史以来,他第一次感谢七寂的愤怒。
一提到师兄,她对那日他的暴怒还心有余悸:“你确定你跟师兄说过?”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我说过。”
“那你发誓。”不信的看着他,满口的油嘴滑舌,她甚是怀疑。
“好,我发誓,要是我没说,诅咒来年的二月三十日被雷劈死,被水淹死,被老鼠咬死!”够毒吧,没所谓,反正是二月三十,永远也不可能实现的日子。
将信将疑:“那好吧,我去说!”转过身,铁了心的要前去。
看了看天色,如今这时候前去,红棂不是找死么?“你可别去,现在前去七寂不杀了你才怪!”
“为什么?我又没有干坏事,他有什么……”
唇堵上她的喋喋不休,林昊轻拥着她,单手紧扣她的后脑,唇稍稍离开一些,林昊气息粗重的开口:“因为他们在做这个!”不等她细细体会,唇再一次覆上她柔软的红唇,一点一点的吸吮着,软软的。
直到觉得红棂整个人如水一般瘫在自己怀里,林昊这才满意的将她抱起,朝着她的寝房步去。
终于,在历经两个多月后,他再一次的攻克红棂的城堡。希望,一切能够如他所愿,好好的与她完婚,好好的生下自己的孩子。
翌日,夜七寂满意的让连伊睡到了日上三竿,用午膳时,难免与雷雪笙坐在一张桌上,懒得去计较,已是极饿,也就津津有味的吃着。
雷雪笙虽然不喜欢她,然因为夜七寂的坚持,见到了也懒得跟她打招呼。连伊没所谓,反正再多的冷漠她都有见过,更何况是雷雪笙的。
转眼间,红棂大婚的日子到了,整个洹城聚集了不少慕夜七寂之名而来的英雄好汉,无非是一些想要跟着干一番事业,或者是想要前来一瞻七爷和七夫人风采之人,自然,少不得的还有闹事之人。
自从攻下洹城后,夜七寂真正的身份这才揭了开来,一听是当今武林盟主,江湖人士自是一副看好戏的心情,直至夜七寂屡屡破城,大有取而代之之势,世人才不得不注意这个二十六岁的年轻人,从他的甚少死伤到攻城而不伤及百姓,且每攻克一城,便是铺路建桥,为当地极为贫困百姓送去御寒之物,人们渐渐接受了这个事实。虽然惋惜着兴元皇和倾城女皇的心血,但是,江山代有才人出,虽是大逆不道之事,但一切若是对百姓毫无影响,且还有着一定的好处,自然反对声浪较小。
没有人能够知道,夜七寂到底有着多少的钱财,因为这一切的花销,他从来不曾借助他人,且功成之后便是修改政策,豁免百姓一年税收,如此大的一个数据,他连眨都不眨眼的应承下来。
因此,整个云国乃至夏国,皆传闻着夜七寂有着一座开采不完的金矿,也就是世人从来不曾见过的宝藏。此事何人传出不得而知,只知愈演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