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惦记:“不会受伤,会是好好的孩子他爹,会是完整的红棂她夫!”
一句话逗得红棂轻笑出声:“去,谁知道你是不是孩子他爹!”
理所当然的回应:“啊?不是么?那我再努力,争取下一个是就好了!”不是不在意这些,而是因为对象是她,才能如此的随意。
“傻男人……”轻轻的靠在他的怀里,红棂拉着他的手覆上隆起的腹部:“护着你的孩子和娘子,我要好好的睡一会儿了!”
“嗯,好好的护着,一辈子护着!”吻了吻她的额头,林昊就这样抱着红棂在榻旁坐了整整一夜。
烛火,轻轻的燃起,一滴滴的泪珠,落于烛台,行如琥珀般的美丽,晶莹的在烛光下绽放柔和的光芒。映射出床榻上相拥着的人和榻旁享用着的人,相依相偎,在这个不算寒冷的夜晚,各自散发出了热源,温暖着对方的身体。
而这厢,一家三口坐在马车上,伯泱不解的看着兴元皇:“父皇,我们离开了,皇叔跟伯泽两人不得打得难分难舍么?”
“打吧打吧,就是要让他们打个够,这仗若是不打下去,我还真不知道他们该如何收场了,但看谁赢谁输吧!”
“可是……”连伊还在那边,若是皇叔用连伊威胁七寂,还不知七寂会使出何等的招数呢!“父皇,儿臣要回去一趟”
了然的看着小儿子,冉元祯心思一片了然:“伯泱,你像你娘亲,真的很像,包括情重这一点。”说完看了看怀里熟睡的人儿,柔柔的笑了:“但是,伯泽也是朕的儿子,那个连伊,虽只是初见,朕便能看出她的独特之处,她若是选择了伯泽,便是七寂的责任了,若连保护妻子都无法做到,我亦不认为伯泽还值得连伊去在乎。”
稍稍沉吟了一番,伯泱看着天边的云卷云舒:“父皇,我还是要去,哪怕只是看看他们还好!”
“嗯,去吧,只是记住给朕消息,你在何处就好!”
“谢父皇!”
“傻孩子,好好去吧,无论是怎样的结果,朕不会参与,父皇唑祝福你们兄弟。”
“父皇,孩儿不是前去作乱的,只是守护,守护!”郑重的说了一遍,他撩天车帘,驾上自己的马儿,便朝来时的路上巡回。
“一井,去跟着三皇子!”微微闭上眼睛,兴元皇吩咐人前去保护孩子的安全。
车,继续在前进着,马车内的人,甜甜的瞅着,唇畔偶尔因为美梦而出现的笑,渐渐的染上了男子的脸颊。这样的一个女子,今生即便是倾尽所有,他也心甘情愿呢!
怪不得他会如此的放不下,怪不得会沉迷几十年以后,蛰伏的感情胜过亲情,想要颠覆整个云国,只为了一揽红颜在怀:“若幽,你想要的日子,越来越近了。”微眯着眼看天边的云彩,那是她最为依恋的地方。
云,轻轻的舒展开身姿,在世人面前,懒洋洋的伸着懒腰,很是慵懒,很是随意,是她想要的日子。
夜七寂醒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双双守在榻前的林昊夫妇,微微笑了笑,推了一下熟睡的林昊:“我都死了,你还睡得如此熟!”这哪叫守夜,竟然比他们睡得还沉。
“哼,你若死了也就省心了,昨晚弄得红棂一晚心情不好。”瞪了他一眼,轻言轻语的说道:“我家儿子生出来若是哪里不对劲,肯定是被你和连伊两人闹的。”
“好了好了,快些抱着红棂回去睡吧,这样窝着她肚子会难受!”
“嗯,还真是,免得将来生个驼背出来。”小心的站起身来,生怕弄醒熟睡的她。
笑看两人离去,夜七寂看着怀里的人儿,脸色不若昨日那般苍白,已经好了许多。
满足的吻了吻她的脸,七寂欣慰的笑了,希望这一切,很快就会过去,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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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七寂的身子恢复得很快,虽然失血过多,但没两日,已经在生龙活虎的出现在众人面前。让人看不出一丝憔悴,只是偶尔瞟去自己房里的眸光,他人才能知道他的挂心。
每日,他准时的起来,而后准时的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很让人钦佩的大帅。
而每每入夜时分,抱着她昏迷的身体时,他的脆弱才会稍稍展示:“连伊,记住,你若是倦了,可以休息,但是不能不醒,知道么?不可以,绝对不可以……”每日都会说一次,每晚都会重复一次。
午夜梦回之际,他会忽然惊醒,而后看到一旁躺着的她时,心又稍稍的安了下来,那一股子的漂浮不定,也才会静静的在她旁边安息。
晨起时分,他会跟她说着,自己要去军营,让她好好的休息,记得要吃药。一切的言语,仿佛她清醒着一般,即使是昏迷,他也不会放过她,不会让她安危的不理自己。
“我先去营帐了,红棂等下过来,你瞧瞧人家红棂,腹部都那么大了,可是我们却还没有动静。”一边穿着衣衫,一边抱怨着:“你还没有为我生孩子,这是你应承下来的,所以你必须醒来。”
梳洗一番,夜七寂来到榻边,笑看着她渐渐红润的脸颊:“听到了么?我要孩子,你为我生的。你若不醒来,将来我让他人去生,反正是你自己放……”
“休想!”
“什么休想?天下还没有我夜七寂不敢……呃……”惊骇的看着依然闭着眼睛的人儿,夜七寂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激动的抓住她的手:“连伊,你醒了?真的醒了么?”
想起那几日的委屈,连伊难受的说道:“我没醒,你又不跟我说话,又不理我,又让别人生孩子,没醒!”赌气的声音带着稍稍的柔弱,微微的从她唇畔逸出。
那一刻,他满腔的欣喜不知该如何形容,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意:“连伊,连伊,醒了就好,醒了就好。”一下下的吻着她的额,眼,鼻子,渐渐的来到她的唇畔:“不会不理你了,不会跟你吵架了,孩子只让你生!”
慢慢的,连伊的唇角高高的勾起,越拉越开,眼珠子小月亮亦高高的照起:“你刺得我好痛!”连做戏都那么使劲,现下恐怕都去了半条命了吧!
“嗯,我错了,错了。”每当面对她,他需要强迫自己去否认,自己将要面对的不是连伊,而是另外一个人,只要不取她性命就好,因此也就格外逼真了:“以后不会了,再也没有了。”
睁开双眸,却见到他瘦了一圈的脸颊,更有着的是他眸间激动的红润,波光粼粼,水色盈盈,心疼的说道:“七寂,我醒了!”手,亦轻轻的抚上他消瘦的脸,心疼着他的担心。之于自己的昏迷,他那种魂牵梦绕,更来得疼痛。
“坏女人,你还知道醒啊?”亲昵的吻了吻她的手,满嘴都是宠溺:“连伊,从来没有一次,我会这般的恨你,恨你对我的无动于衷!”
心疼的看着他十指上的伤口,那一个个给她别喂血的源头,听着他在梦魇里徘徊的声音,心里更是酸楚:“好傻……”一句话说出,已是泪水滴滴而落,尽数落入他的掌间,掬起一片深情,烙下今生的刻骨铭心。
第一百零四章红梅危情
“怪不怪我?”捧起她的脸来,夜七寂柔声地问道:“定然是怪我才是,不然怎么会折磨我这么些日子。”
“是怪,只是怪自己太放不下你了,以后都快没有连伊了!”笑着腻在他的怀里,这样温馨的时候,他们很少,因为她不是很喜欢撒娇的女人,所以她坚强。
“若是如此,你怪我一辈子好了!”笑着吻住她的唇,连日来的惊慌失措,因为她真是的体温,让他感到了一种存在感,紧紧地拥住她的身子,因此带来她伤口的一阵颤栗:“连伊,即便是让你痛着,我也宁愿你是清醒的。”
舌尖轻轻与他的相互追逐,嬉戏着两人的呼吸,辗转之间,悱恻缠绵,鼻息相缠,丝丝环绕。有着他的体温,更带着她的馨香,缓缓地充斥在周围。
忘了所有,只能真实感受到相互的存在,相互的摩挲,皆是对方的热情。
当他的双手在自己身体四处燃起点点火焰时,连伊这才惊觉他的一身戎装:“爷……你……还要去……营里……”气喘吁吁地分开一些距离。
“没事,一日不去死不了人!”手急促地撕扯着她身上的衣衫,夜七寂急切地说道:“我要,给我!”嗓音无比的迷人。
感觉他身体变化时,连伊连忙推开他的头:“不行,我的伤还没好!”话虽如此,那一声声的言辞,却比娇吟还来的亲昵,更加的让人不舍,胸口的沉闷,紧紧地凝结起来,越来越沉,仿佛隐隐地要爆发一般。当他的唇角再次贴上时,连伊所有的理智完全崩溃。
分开的舌,因为身体慢慢起的变化,再一次紧紧地相缠在一起,“那你轻点……”估计这句话也是白说,怎么说他都忍了这么些日子。
衣衫落地,轻轻地发出一声长叹,碎片点点,是也起赋予他们的宿命。
没有躺下,他只是抱她在怀,与她一起缓缓地沉沦,越来越深,直至淹没了所有的心智,余留他和她的叹息。
到达极致时,连伊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来,软软地瘫在他的怀里。伤口的隐隐作痛,怕是因为刚才的剧烈扯开。而他,却浑然不知,不放过任何机会,轻轻地蹂躏着她的身子。
弥散的空气中,有着他和她的味道,一股凌乱而又幸福的味道。
直到血腥味越来越浓,夜七寂这才慌慌张张地将她松开,“天啊,怎么流血了?”满脸的自责,穿上衣衫便要出去:“我去唤红棂。”
本就因为激|情而满脸绯红的连伊,一听他要唤红棂,当即更是通红:“不要,爷给我上药便是!”因为两人太过的动情,从而导致她的伤口流血,这样的事情,若是被红棂知道,她还真是很难接受。
恍然大悟,“害羞了?”揶揄地看着她。
“还不都是你,说了伤口未好。”
笑着披了一件外套,夜七寂取来了药箱,为她细细地上药,幸好不是很重,不然还真得唤红棂前来。
连伊抱了吱吱在怀,这次受伤,怕是让这小家伙担心死了:“吱吱,想娘亲了不?”轻吻了一下小东西,心心也不甘心地蹭了过来。
“你小心些,伤口不能沾了他们的毛发!”将吱吱和心心抱开一些,边为她包扎伤口边问道:“那晚劫走你的人,你可能知道一些什么?”
摇了摇头,“不知道,醒来的时候就在一个府里,后来便看到伯泱和若幽了。啊……你小心点!”被他没拿捏好的手劲,痛得倒抽一口气。
“啊,太重了,不痛不痛。”因为听到若幽和伯泱,夜七寂整个人都有些恍惚,包扎好以后,他这才起身:“好了,你也睡一会儿。”
看着他的背影,连伊摇头苦笑,这个男人还是不怎么习惯在人前表达自己的脆弱。
走出营帐,夜七寂也不知道该往何处行去,寻了一处静缢的地方,他一人缓缓地行去。听着连伊的口气,好像对若幽的感觉很是不错,若是以前,他自然巴不得,可如今处于这样尴尬的地步,他还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现在的局势,已是骑虎难下,要现在停下,无疑会让将士们心有不满,毕竟都是众人拼着命换来的成功,在这个节骨眼上,只有一气呵成,才能永保胜利的姿态。
而他,身为大军主帅的他,却忽然之间发现,越是临近若幽,他越是不敢继续下去,虽然有着恨,但内心深处的那种爱,却始终不曾泯灭,恨越深,蛰伏着的爱也越深。连伊很少会在见一两次面便会喜欢他人,可见若幽的性格多么闪光,让他不得不再一次怀疑当年的一切。怀疑?可是从何查起,即便是自己查了多少次,都改变不了现如今的真相。
“怎么?又在犹豫了?”林昊走了前来,看着郁郁寡欢的他:“连伊说了什么么?”
“她说她见到若幽了!”
“如此看来,便是他们有意劫走连伊来威胁你,那你还犹豫什么?”
“可是林昊,你不觉得事情有些奇怪么?为何在用连伊威胁我的时候,若幽和伯泱他们都不在场?”若幽不是那种畏首畏尾的人,父皇更不是,既然劫走连伊,不可能会不敢面对自己,“况且,从连伊的脸上,看出若幽待她也不错。”
长长叹了一口气,林昊无奈地开口:“七寂,你是走进了谜团,而团团转走不出来了。”拍了拍他的肩膀,他皱眉说道:“十多年不曾见面,你还能确定,当初的人不会变么?再说了,你当初不还认定若幽不会那般待你么?可是事实是什么?你得到的只是痛和泪!”他不希望七寂受伤,更不希望他再次受到若幽给的伤害。
缓缓点头,夜七寂眉头高高地蹙起,在这亲情、爱情和仇恨的三岔路口,他迷失了自己,不知该何去何从,“林昊,若是我停下,你会不会怪我?”实在是越近,他应益发地要残忍,更何况如今有了珍惜连伊的心,反倒更加的怯弱。
“你……七寂,你别吓我,如今已是骑虎难下,你若真的停下,如何对得起那么多的流血?怎样才能对得住那么多的生命?”
“我知道,知道了……”
缓缓地向远处走去,没有战争的时候,他也只是一个丈夫,一个娘亲的儿子,虎毒不食子,如今看到若幽那清澈的眸子,他才能深深地明白这个道理。连伊虽然不曾说过这个问题,但不难看出,她始终不愿意见到一家人争锋相对的时候,更不愿意见到那幸福的背后,独独缺少他一人的落寞。
望着他的背影,林昊不觉深思,自己如此地逼迫七寂,是否也是一种残忍。那样的感受,他无法真正去体会,毕竟他有着疼爱自己的娘亲,还有着对自己恨铁不成钢的爹爹,虽然如此,一家人相聚,却始终是和和睦睦。而七寂,这么些年,看着他人家里的快乐幸福,而他只是那一个旁观者,无法去深深体会那一种快乐。虽在方方面面,他都是出类拔萃、举世而傲,但那一种背后的寂寥,却是无人能体会的。
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或许,该给他一个喘息的空间。他害怕太多的逼迫,会让七寂疯狂,会让他变得歇斯底里。
夜里,夜七寂上塌的时候,连伊将身子窝入他的怀里:“你在伤心!”他的一切,她都懂。
“嗯!”动了动身子,让她更舒服踢躺在怀里。
昂首看他,连伊低吟:“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在你身边,哪怕负近天下!”她不逼他,让他自己决定一切,毕竟能走到今天,也是一番血腥后的结果。
“那当然,你的今生,我订了;你的来世,我亦不放过。自然是无论对错,都风雨与共!”满心的感动,却也不知如何开口,只得如此一句霸道。
轻笑出声,连伊宠溺地说了句:“霸道!”而后将手贴在他的胸口,暖暖地睡着了。
低头笑看着她,如此的自己,怕也只有她能受得了,不畏惧,不退缩,在生死关头,即便是选择死亡,也不会让自己的道路有半点的阻碍,很是决绝,却是深得他心。因为她的放弃,他从来都不曾去深深地想过,若真有那么一天,在自己前进的途中和她的生死之间,他会选择什么?是她的死亡还是自己继续的前进?若是以前,自然毫无疑问,可是现在,他不敢想,更不敢深入地去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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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夜七寂在自欺欺人,在连伊坠崖的那一刻,他的生命和所有的雄心霸业,皆是建立在连伊安然无恙的基础之上,不然不会在她坠崖的那一刹那,他没有想任何的事情,只是追逐着她的脚步。那个时候,有着生的不确定,有着死的可能,但他却是毫无顾忌地拥着她而落,且在坠地的时候,用自己的身影先着地,挡去她所有的危险。
或许,只有走到那一步,他才能够知道,在自己面前,孰轻孰重。
这日,连伊伤势大好,已能下床随意走动,在府中憋了多日,连伊觉着甚是无聊。红棂因为前两天不小心摔了一跤,被林昊勒令在塌不得乱动,这于她来说,无异于是一种酷刑。
因此连伊过去的时候,她甚是激动地说:“连伊,我好可怜,你也不过来看看我。”幽怨地看着她。
“我也是今日才被你师兄放了禁足令的,不然也跟你一样!”
拉着她的手,红棂分外的委屈:“林昊那个臭男人,晚上不照样拉着我没完没了的那啥,白日却说什么动了胎气,男人都一样,没一个好货色。”
“……”这个她是很同意,却不好说出口来。
“怎么?师兄难道就不是么?”
感情这小妮子是无聊了:“红棂,你孩子几个月了?”
“五个多月了!”一谈到孩子,红棂就来劲了,喜气洋洋:“孩子很好玩的,你看看,我的手若在这里不停地挠着,孩子就会跑到这里来顶我。”说着在腹部比着,果然不一会儿,便能看到那里鼓起来一个小包。
“真的好可爱,估计跟你一样是个顽皮的小家伙!”
“才不是呢,估计跟林昊那个臭男人一样。”
……
两人说笑了一会儿,红棂便有些困了,却想起什么地说道:“连伊,我想吃南街张记的驴打滚!”
“呃……我不知道在哪里。”对于这里,她很是陌生。自醒来以后,她也不曾出门,夜七寂更是三申五令地让她不要出门。
“那怎么办?宝宝好想吃!”撅着嘴,红棂又从床上坐起,“要不我俩一起出门!”
“那还是算了吧,我去就好!”她要出门,还不定惹出什么样的祸端,林昊届时不怪自己才怪。
出门的时候,她特意去了趟书房,今天夜七寂没出门,跟他说一声,不然以他的脾气,一会儿没见着自己,肯定会闹翻天。
待到出府的时候,连伊便知道何谓自作孽、不可活,明明自己也想好好地上街的,如今倒好,跟他一说了,他同意得倒是很快,但出门的时候,连伊才发现,他也跟了上来。
倒也无所谓,连伊笑着跟在他身旁,认识夜七寂的人不多,这倒让两人难得的放松了许多。
惟独不好的一点便是,夜七寂的容貌,很容易引起事端,总是会有很多人,努力地张望着他的容貌,如此已是引得一帮女子垂涎不已,若不是生就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怕是会有不少女子上前搭讪。
他倒好,估计是习惯了如此状况,一脸的悠闲自在,反倒是一旁的连伊,成了他人攻击的对象。
“爷,你不觉得有些怪异么?”
“怎么怪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