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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王妃穿越记-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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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小涵。”

    她回过身:“嗯?”

    她这一回身的场景,骤然像画卷一样定格在他眼中,月光皎洁,泼洒下一层银辉在她周身,她身姿摇曳婀娜,头饰服饰妆容均无多余修饰,伫立在万花丛中,脸上迎着笑意,眼中闪着星光,这一刹的她,既璀璨又淡雅。

    “王爷?”他站在暗处,陆小涵看不清他的神色,正奇怪怎么突然就没声了。

    “方才你说的那三个女人,你……希望本王娶谁?”暗夜中,他的声音显得格外寂寥。

    小涵怔了一怔,不曾想到他会这样提问,于是又木讷的“嗯?”了一声。

    他走出暗处,在夜晚这样若隐若现的光线中,轮廓更加分明。“既然我对她们毫无兴趣,不如做个顺水人情给你,你们相安无事,本王也能耳根清净!”

    “王爷真是太英明神武了!”小涵拍着巴掌跳回来,方才的和谐美感瞬间被击得粉碎,他不禁皱了皱眉。

    “据我多方探听,最后筛选过关希望最大的是刚才那三位,而那三位之中我首当推荐老丞相的孙女付媛。”

    孑语有些意外,“为何是她?方才你不是说性子最为和善的是那周家小姐吗?”

    她狡黠一笑,“王爷这就不懂女人了,再是和善温润的女人,也会因爱生嫉,为爱发疯,但是智慧的女人就绝不会这样,因为她们会权衡代价,计算得失,拥有理智与忍耐,最重要的一点是,聪明的女人往往有着不容背弃的自尊,凡是强求与施舍的东西她们一概拒之门外,如此的话,许多卑劣手段与勾心斗角便不会派上用场。”

    孑语听后若有所思,赞同道:“也好,聪明的女人不会制造麻烦。”

    当天夜里,两人就内定了纳妾的人选。

    果不其然,经过层层筛选脱颖而出的五位小姐中,有三位就是陆小涵打听的三位。在礼仪、才艺、女德等多项考察后,这最后一轮由语王亲自挑选。

    这日天朗气清,阳光万里通透,语王府的花园里专程腾出了快空地,布置得清雅别致。应孑语要求,原本想要积极参与的皇太后也没出席干涉,如此这场终决选也自在了许多,小涵朝他使了个眼色,他虽未回应,但两人心中默契横生。

    第一位出场的便是那英气逼人的武悦君,一袭武身布衣,一个男儿发髻,眉清目秀,神色干脆,气质与寻常女儿家大不相同,虽飒爽,却不粗蛮,精致利落,好一个巾帼不让须眉。

    武悦君先自报了家门,虽说是来应选,却丝毫没有低眉顺眼的样子,反倒昂首挺胸,与正坐亭中的孑语直直相视。

    孑语迎着她明月一般的眸子,冷冷寒暄道:“武老将军与本王来往年之交,时时听他提及你这个女中豪杰的孙女,今日一见果然名副其实。”

第十七章() 
武悦君不袭女子礼仪,反倒以男子抱拳示意,声音清亮道:“王爷谬赞了,爷爷疼爱悦君,不免时常唠叨,他倒是总责怪我不知女儿家细碎,粗粗莽莽呢。”

    他淡淡一笑,“悦君家世贵重,乃武老将军之掌上明珠,按理非正室不以委身,何以屈身来选我语王府的夫人。”

    悦君听罢莞尔一笑,语气淡然道:“悦君不敢欺瞒王爷,此番应选,果真是违逆了爷爷的意思。如王爷所言,位分不当是其一,另者,爷爷曾说过,王爷性情冷淡,刚正严厉,最要紧的是另有专情,就算是——”说到这里,她突然收住嘴,偷偷瞟了眼坐在孑语侧旁的王妃,“就算是嫁进了门,也很可能孤落一生。”

    他闻言忍不住笑出声,暗想武城这个老东西,倒是把自己说得透透的,“你爷爷所言不虚,既是如此,本王更不理解你的用意了。”

    “不瞒王爷,悦君从未想过嫁做人妇,悦君只想永远自由无拘,不必阿谀奉承夫君,不必勾心斗角争宠,不必油盐柴米操持,更不必为一人而枷锁本心,世间之大,只愿自己活得自在。”说这几句时,她满眼均是憧憬的目光,可很快却又黯淡下来,“只是这样的心愿又谈何容易,我最终仍将嫁做人妇,被拘束自由……后听闻王爷之事,悦君便想,嫁给王爷,我虽不能完全按照自己所想来生活,但王爷的冷漠兴许能将命运对女人的束缚减少到最小。”

    噗嗤一声,陆小涵没忍住笑出了声。众人的眼光隧齐刷刷集中到她身上。

    她急忙捂住嘴,可笑意还是透过指缝散漫开来。本来孑语只是洗耳听着,并未做多想,可被她这一笑,竟觉着脸上有些挂不住。毕竟,一个女人想嫁给你是因为想独守空闺,这样的理由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似乎都有些嘲笑趣味。

    他横了陆小涵一眼,转头对武悦君道:“悦君的想法真是史无前人,先待旁休息吧。”

    悦君又是一个抱拳,颔首退下。

    第二位登场的是那传说中闭月羞花倾人城的周家小姐,她怀抱琵琶轻纱半遮面出场,步态轻盈,裙角飘扬,伴着徐徐清风送来的香气,俨然如仙女坠落凡尘。

    虽被轻纱遮面,可那琼脂般玉润的白净肌肤却是遮也遮不住的,加上那双深井秋水似的眸子,简直在她身上看到了说不尽的风花雪月。

    “小女子周韵洁,拜见王爷。”配合着银铃脆声,她缓缓矮身作揖。

    “起身吧。”孑语心思一动,竟有些许出神,不是为了她恍若仙人的容貌,只是因了那名字里的’韵’字让他忆起了故人。

    但在陆小涵眼里,他的这一走神却成了见色起异的典型表现。她暗中扯了扯孑语的袖子,压声道:“喂,别被美色迷了心窍,别忘了咱们昨晚可是达成协议的!”

    孑语撇她一眼,“又在胡扯什么。”

    “小女子人轻,不敢与王爷多言,献上一曲琵琶语,还望王爷不嫌。”语罢,轻飘飘落座,玉指一扫,大珠小珠便哗啦啦坠落玉盘,弦颤或舒或缓,清脆悦耳。弹至一半,微风拂来,将她面纱轻轻带落,一张精致无瑕、清丽脱俗的绝世容颜展露无疑,霎时间,周围的姹紫嫣红再没了眼色。

    一曲奏毕,在场众人无不拍手叫好,这琵琶抚得好是一回事,关键画面美感十分令人陶醉。

    第三和第四位小姐各个方面较为平均,总体优秀,却没有特别突出的地方,转眼第五位、也就是陆小涵和孑语的内定对象付家小姐站到了大家面前。

    这付家小姐一站定,陆小涵便觉得眼前一亮,虽然她在入选的五位女子中容貌不算突出,但气质却最为出众,乍一看,温婉淡雅,可一旦与她对视,便觉着目光如炬,犀利睿智,有种不动声色就能洞悉所有的气魄。她一张口,那语气那声调,瞬间让陆小涵陡然间明白了什么叫腹有诗书气自华。

    “王爷敬上,付媛有礼了。”她的声音不急不缓不高不低,有柔有刚有亲近有疏远。

    面对这一位,孑语没有无动于衷,而是起身走到她面前,正声道:“付家小姐请起。”

    付媛垂眼浅浅一笑,两个酒窝跟着显露,她起身缓缓将头抬起,直直与他相对视。

    “久闻付小姐大名,女中诸葛,旷世之才。”

    “付媛久待深闺,耳目闭塞,不知外面热闹。”她淡淡笑着。

    孑语也难得舒展出一丝笑意:“一直听闻付家小姐不出门便知天下事,但凡有问必能言答。”

    付媛摇头笑笑:“流言止于智者,就像眼前,付媛就有一问对答不出。”

    他皱了皱眉:“可是本王未有发问啊?”

    她支着袖子一串轻笑,“付媛不知,今日王爷终将青睐于谁。”

    孑语一愣,瞬即朗声大笑,就连陆小涵在旁听着,也不能不佩服她言谈的魅力。孑语赞她,她便不骄不谦,只言不知,这样的回答既不落俗套又彰显气度;孑语再赞,她则顾左右而言它,以退为进,开着半真半假的玩笑,既不失风度又拉近距离,实在是高水准的交际手腕。

    经过这一句玩笑后,孑语待她要比另几人亲近许多,又聊数言,并问了与那武家小姐一样的问题。

    “付小姐如此当世明珠,本王若纳你为妾,怕是本王自己都觉得可惜。”

    付媛颔首一笑,虽没有周家小姐的百媚生,却尽显端庄大气,她平平言道:“女嫁男娶,凭何为首?小女认为,悦与尊当为首要。悦乃喜欢,尊为尊上。请恕小女子直言,男女婚配,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因而多半在成婚之时无爱可言,只能凭着寥寥数面与道听途说的种种而形成初感,欢喜或不欢喜,是以为悦;而尊,则是浮沉在男女之情以外,个人长期形成的对人事物的判断与观点,即是否认可对方的一切、所思所想均和对方同一方向。悦和尊,一个代表着情感,一个代表了精神习性,付媛认为,这两者决定了日后共同生活的融洽程度,而并非位分。”说完,她侧身羞涩一笑,声露娇嗔道:“我若为了位分寻一个既不悦又难尊的夫君,怕才真是屈身难熬。”

    这一番言论说得是既新奇又别致,不坏伦理规矩,却又耳目一新,更重要的是拐着弯向孑语表明了自己的“悦”与“尊”,试问哪个男人听后不心生快意?

第十八章() 
付媛虽未诗词歌赋挂在嘴边,却句句精湛,“沉淀”二字在她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陆小涵心里暗暗庆幸着自己的选择,这样聪慧的女人,自然行事得体,巧捏分寸,兼顾远近,定不会招惹麻烦。

    可一抬头瞧见他两人相谈甚欢,她心里不知怎的又隐隐有些发闷。

    付家小姐下场之后,大家又走了些形式过场,便到了王爷亲自决断的时刻。五位女子齐齐颔首跟前,只等他前去牵引。

    毫无疑问的,他走到付家千金面前,伸出修长指节,面目温和道:“你可愿与本王共结连理、与世修好?”

    “福兮祸兮,付媛愿与王爷一世相依。”她依旧明媚笑着,胸有成竹。

    这一举叫其他女子顿时泄了气,各自黯然。本以为纳妾一事便如此收场,可临了临了大家正要散场时,宫里的太监却传来太后懿旨。

    “宣,太后懿旨,周家小姐周韵洁玉貌花容,贤良淑德,乃绝代佳人,令语王特加妾室名额,纳入王府。”

    他眉头皱起,皇祖母终究还是插了手,并用下旨方式让自己拒绝不得,只得硬着头皮接旨。

    那周氏原本已灰了心,却喜从天降,禁不住喜出望外。陆小涵看在眼里,心里幸灾乐祸道好戏要来了。

    一周之后,语王府举办了盛大的喜宴,各皇亲贵族、文官武将纷纷前往庆贺。这日,陆小涵也是盛装打扮了一番,作为王府正主,她一会儿要接受妾室的进茶与跪拜,虽是常理,可她想想都觉得甚是别扭。于是,她一直躲在房里,不愿出门应酬。

    外堂。孑语周旋完几位重要来宾,左右见不到陆小涵身影,便唤来她的贴身丫鬟兰儿询问。得知她仍窝在房中无所事事,他本要发火,却被兰儿的一顿嘟囔止住了。

    “王爷,这也怨不得王妃,王妃向来直情爽意,今日您连纳两妾,她定是心中郁闷,又不懂掩藏,只能把自己关在房中少一些触景生情罢了。”

    他挑了挑眉,“你是说……她心中郁闷?”

    兰儿撅起小嘴:“那是自然,试问哪个女子见着夫君娶妻纳妾会不伤心?毕竟是无卡奈何呀。”

    他挥了挥手,退下兰儿,若有所思了半刻,便移步朝陆小涵房间走去。

    “咚咚咚”。他试探着叩响房门。

    “若是王爷找我,便说我身体不适,晚些再出去待客。”屋内传来陆小涵颇不耐烦的声音。

    他嘴角一扬,有些想笑,待忍住笑意后抬手推门而入。“本王来看看你身体到底如何不适了。”

    她本是吊脚躺在床上,被他这一下破门而入,惊得从床上跳起。只听“哎哟”一声哀嚎,伴着骨节脆响,她重重摔在石板地上。

    孑语赶紧上前将她扶在怀中,厉声道:“你这咋咋呼呼的毛病何时能改!”

    小涵痛得龇牙咧嘴,好一阵才缓过神来,可怜巴巴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方才是装病,这下可好,真是坐也坐不起来了。”

    孑语白她一眼,想用力将她从地上架起,却惹得她哀嚎连连,一时半会两人只好维持着原有姿势。这一近距离接触,他方才留意到她今日却是不同往日的,发髻华丽,妆容精致,大红袍裙衬得她皮肤格外娇艳,又逢可怜模样,实在楚楚动人。

    “都怨你,平白无故闯进门来,吓得我一下闪了腰!”

    他收回目光,镇定神色道:“本王岂是平白无故,今日大喜,你躲在房中不见客,不知道的还当我语王府没有家教,王妃不识大体。”

    小涵不服,顶嘴道:“怎么说我也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今日你纳妾,等于是给我找了俩情敌,难不成还要我笑脸相迎吗?”

    “荒唐,”他虽心下无怒,却还是呵斥她道,“自古以来男人三妻四妾被视为正经,你堂堂正室小肚鸡肠,连这最基本的纲常都容忍不得,哪有做王妃的气度!”

    听他这一番言语,小涵莫名火从心来,用着最后一点力气推开他,愤愤道:“一生一世一双人,这才是两个人结合的完美归宿,试问一颗心怎能分做几用?三妻四妾分明是对爱情的亵渎,你却说得如此堂而皇之。”

    “你……”孑语明明知道她的话标新立异、不合祖宗规矩,可却又不知道如何反驳,于是别过头与她对生闷气。

    僵持片刻,孑语见她是真动了性子,又看她单手强撑着地面一副苦不堪言的模样,于是唤来大夫替她整治。

    “王妃这是扭伤了腰骨,怕是得半月下不得床了。”大夫交代了膏药与用法,由兰儿贴身上药。

    这一闹,陆小涵是铁定无法出席了。

    良辰吉时到,一双佳人齐齐登场,凤冠霞帔,红烛桌宴,样样齐备,只有正堂上的王妃座椅空空如也。

    四下里难免窃窃私语,夫君纳妾,正妻应为正主,却不出席受茶,这是想给新人一个下马威还是怯懦避场,实在不成体统。

    孑语听着一些闲言碎语,虽有不悦,却也未过于放在心上。

    这厢陆小涵摔断了腰仍不老实,撑着把凳子慢慢挪到窗前,隔窗望月,听着外面人声鼎沸、锣鼓喧天,对比现下自己房中的寂寥,莫名有些伤感。

    “这顶好的月色,王妃何以唉声叹气?”

    窗户侧旁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小涵探头往外一瞧,七王爷孑言正靠墙而立,手中一把折扇摇得甚为潇洒。

    “七王!你怎么在这儿?”

    “今日三哥大宴,本王自然是要来,只是觉得前堂无趣,便来故地重游、会会故人。”

    原本想着今夜要落单,现下突然多出个伙伴,小涵一下来了兴致。

    “七王,许韵姑娘的事既已了清,如今我们算得上朋友了吧?”

    孑言笑笑:“你可知三哥与我向来势同水火,你身为他的王妃,怎可与我为友?”

    “嗨,凡事一码归一码,你们合不来自有你们的纠纷,可这又与我何干?”她说得豪迈爽快,像是江湖闯荡之士,“硬要说起来,我还更希望七王你的性子,洒脱肆意,自由自在,不像他那个老古董,总是油盐不进。”

    孑言大笑一气,转身入门,小涵急忙斟上茶水。

    “七王,其实许姑娘一事我仍是糊涂,为何你与我家王爷都与她……”

    他收拢扇子,小酌了一口茶,遂向她娓娓道来:“许韵其实并不叫许韵,我和三哥打小便与许韵在宫外结识,她本是朝廷命官家的千金,却因族人牵扯入谋逆之事而遭满门抄斩,我与三哥在东窗事发前及时将她救出,改名换姓藏于世。谁曾想她命途多舛,在大约五年前被恶人掳走卷入风尘,两年后三哥才将她救回。”

第十九章() 
“这么说来许姑娘与你们真算是亲梅竹马了。”

    他点点头:“三哥素来寡言冷漠,可许韵却能与他交心,也许他二人更是情投意合些。原本三哥是想寻个合适机会,将她指给名门望族做女儿,改了身份后娶进门,可不料中间被人掳走,流落烟花之地,两年间人尽皆知,此事便一直搁置了。”

    小涵摩挲着下巴,狐疑问道:“那你呢?你对许姑娘……”

    “本王只把她当妹妹看待。”

    “听来听去,怎么我觉着你和我们王爷打小应是手足情深才对?怎回是现在这般对立?”

    原本还脸带笑意的孑语一下子板正了脸,露出严肃神情。

    小涵看他神色不对,后悔真不该哪壶不开提哪壶,于是赶紧圆场道:“我只是随便问问,因为之前一直以为你二人是为了许姑娘才结下梁子,呵呵……”

    孑言白她一眼,不屑道:“专情那是三哥的事,还是牡丹花下的风流鬼比较合适我。”

    小涵点点头:“这倒是,早听闻七王爷风流倜傥,惹下不少情债,真不知有多少女儿家为七爷暗自流泪。”

    “王嫂这就错了,”他又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本王从来不让女人流泪。”这话使陆小涵笑得花枝乱颤,他歪头瞧着她没心没肺的样,心里当真有些好奇,”今日三个纳妾,你当真毫不在意?”

    “在意如何?不在意又如何?难不成那两个美人竟会因为我不喜而被八抬大轿抬回去?”

    “话虽如此,可毕竟女人总会……”

    “七爷可别小瞧了女人,我们也是独立思想的个体,虽说大部分女子乃倚仗夫君而活,喜怒哀乐全由夫君做主,可我却不愿意过这种毫无生气的人生,他孑语举世无双,我陆小涵也是独一无二的,凭甚我就该为他唉声叹气、望眼欲穿?他今日纳妾,我也不差,这不是照样有人把酒言欢!”

    孑言听她这话说的洒脱,便跟着兴致勃勃,“说是把酒言欢,却连半滴酒也没有,你且等着,本王去寻一坛好酒再来与王妃对饮!”说罢,他便夺门而出,不多时便抱着一大坛子酒入门而来。

    他一边倒酒一边打趣她:“方才本王取酒之时,新娘正被送人洞房,想来再过半个时辰,三哥便要爬上别人的芙蓉帐了,你猜他是会选哪一边?”

    小涵接过杯子一饮而尽,粗鲁的一抹嘴道:“这还用说吗?当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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