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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龟也会飞-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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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我们不熟,我们曾经共处美好的五个小时,那个令人难忘的旖旎夜晚叫我记忆犹新。”他轻轻地抚上她的手。

就算他露出大野狼的嘴脸,迟钝的乔品真还是看不出他的企图心,有一票人如影随形地保护着,她从不认为自己适合扮演小红帽的角色。

“呃——我不觉得美好,当我牙疼得想杀人的时候,任何人都会被我当成杀父仇人。”她不为那一拳抱歉,谁叫她一醒来就看见一张放大的男性脸孔,状似淫徒。

“幽默呀!小真真,我就喜欢你坦率的性格,做我的女朋友……”

商左逸语还未说完,一向懒散如乌龟的乔品真像颗球快速弹开,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我不幽默,也不坦率,真的。”她万分慎重地否认,只想离他离得远远的。

商左逸掩面,哀伤地说:“我的建议并不可怕,你有必要做出如此伤人的举动吗?我只是单纯地想宠爱你啊。”唉!过了年老了一岁,变得面目可憎了。

乔品真没被他的可怜模样所欺,眉间一拧说道:“牙医先生,你的男朋友在那里,而且我没打算变性。”

她手指向正黏在宫名芹身边的大美人,并未晕头转向地拜倒在他故作态态的风采下。

表情微怔的他有股搬石头砸脚的懊恼,看着不把他放在眼里的小女人,他不禁要呻吟出声,后悔当初为了反抗母亲的小心眼而做出的种种报复。

要是知道一回国就会遇上生命中的天使,他一定不会有所推辞,马上整装飞回台湾,满足母亲小如针眼的愿望。

“商人的商,左右天下的左,逸品俊朗的逸,我的名字叫商左逸,你可以直接称呼我左逸,或是单音逸。”他当作听不懂她在说什么,眉眼含笑地自我介绍。

他不是牙医先生,他有名有姓,而且将会成为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他在心底立誓。

“牙医先生……”

食指轻点唇瓣,他摇着头像在教诲不听话的孩子。

“左逸或逸,我的小女人,我不想听见第三种称谓。”他的语气出现男子才有的自大霸气。

“但是……”

没让她说完全句,他再度以制止的手势抚过她柔嫩的双唇。

其实商左逸最想做的就是狠狠吻她一顿,然后大声宣布她归他所有,闲杂人等请勿干扰他们的浓情时间,他花了三十年时光才找到遗落的半颗心。

可是他什么都不能做,只能规规矩炬像个清高的苦行僧,用迂回的方式掠夺她的心,无法直截了当地表明爱意。

他被自己愚蠢布下的局给困住了,赢了一棋却步步为营,担心手中的皇后因误会而由棋盘上脱逃。

有时,真话比假话更难叫人信服,这是撒旦的计谋,也是人性走向毁灭的第一步。

“嘘!你不想再拔掉一颗牙吧!全套的拔牙工具正等着你大驾光临。”全新的,没有人用过,专为她准备的贵宾级享受。

这一招虽然有点卑鄙下流,但是确实收到他要的成效,脸一刷白的乔品真倒抽了口气,盯着门口的方向测量步数。

“呃!我的牙……不疼了。”就算疼死了也不会再找任何一个牙医看诊。

“NO、NO、NO,上次我检查出你的臼齿有明显的蛀牙状况,两颗门牙中央也有小小的黑点,那是蛀牙的征兆必须先治疗,还有你的牙龈有浮肿出血现象,身为你牙齿的保健者,我得残酷地告诉你一件不愉快的事实,你得了牙周病。”

“什……什么?”她不只面如灰上,还抖颤地想捂住耳朵,拒绝接受可怕的宣判。

吓得六神无主的乔品真根本看不见他眼底的捉弄,光是视同恶梦的牙医在身边就够她手足无措了,何况还多了个她几乎无法招架的重大“病情”。

正常人有三十二颗牙齿,要是每一颗牙都出了问题,那人生还有色彩吗?想来是灰蒙蒙的一片,再无生气可言。

一想到此,她两排牙齿开始打颤,更加想逃离恶魔般的商左逸。

他原先的用意是想让她心生畏怯依赖他的专业,进而躲进他强而有力的羽翼之下。

只可惜事与愿违,他的刻意威吓反而将她推得更远,只要一想起他牙医的身分,恐怕乌龟也会飞,快速和巨大的怪兽说再见。

不,更正,是永远不见。

“你干脆住下来吧!好方便我帮你彻底治疗,我会把你当宝贝宠着,不愁穿不愁吃地享尽我的宠爱。”他伸手一抱却扑了个空,眼神微愕。

“不,谢谢你的好意,目前我对三人行不感兴趣,而且我也不适合当宠物。

对了,搬运费十万。“回去之后得做全身消毒,大过年碰上个疯子很晦气。

“搬运费……十万?”价格有点一高……

唔——不对,现在该想的不是价钱问题,她怎么没照他的剧本演出,见鬼似地跳离他好不容易掌控的位置,还一副公事公办模样伸手要钱?

到底是哪个环节出错了?还是他的放电能力退化了?明明上一秒钟有十拿九稳的把握,结果才稍稍得意了一下,又让她给溜了。

微受打击的商左逸露出自省神色,思忖着要如何逮住一只身有双翅的缩头乌龟。

“你可以付现或是使用支票,票期不得超过一个月,手头若无现金或未携带支票本,我们有专人到府收费,但要加收一成手续费。”

话一说完,她还真不浪费时间,连忙逃开去指挥一群男人将物品归位,好像很忙似地不再靠近他一步,然后在完工之后借词拉着好友走人,一气呵成的动作看不出她的乌龟习性。

一向以慢着称的乔品真难得闪电一晃,她讲究凡事慢慢来不用急,天塌下来逃也没用,人生值得停下来驻足品味的好风景不少,何必跟时间赛跑,天大的事搁在一旁不会有人抢着做,做人太累不如做乌龟,缩在壳里就天下太平。

而这会儿她倒是违反自定的天性,根本不让别人有开口的机会,虚晃一招就大摇大摆地走出去,吆喝着一帮手下上茶楼饮凉茶,无视一张因她转为阴天的冷面。

“将司,打我一拳。”也许他还没睡醒,犹自在梦中。

他用“你疯了”的眼神一瞟,此刻的愉悦与他的阴郁心情正成反比。“墙很硬,你不妨试试。”

好不容易摆脱了长发变态男的形象,还获得了小芹芹的热情拥抱,接下来得加紧脚步展开攻势,才没闲工夫陪他瞎混。

“喂!你这算什么好朋友,亏我推心置腹地把你当成我肚里的蛔虫。”把心底事一五一十地摊在他面前。

将司闻言没好气地回睇。“你没有更好的形容词了吗?”

商左逸倏地将脸凑近他面前。“哼!请看我的脸,上头写着两个字:沮丧。”

漆黑的瞳孔里除了阴晦外还多了算计的光芒。

“你自己慢慢疗伤吧,我得回我的地盘去了。”

从宫名芹口中得知乔品真是AHus的老大,而且还接了帮商左逸搬家的案子,将司缠着宫名芹来这里看了一出好戏,现在戏散场了,他也该回自己的整形美容医院去忙了。

人家是初五就开工,但为了“家务事”,商左逸的诊所多放了两天假,再不搬离原来的住所,两人恐有“失身”之虞。

这种威胁源自热情疯狂的女性患者,以及幻想钓个帅哥男友,飞上枝头当凤凰个的年轻护士。

不可否认,医生是高收入的行业,能满足女人爱比较的虚荣心,顶个“先生娘”的头衔多风光,谁不抢破头来卡位。

如果长相不俗又多加了一项诱因,不仅患者和小护士心痒难耐,同是悬壶济世的女扁鹊、院长、主任等高级主管三等亲内,管他女儿、外孙女、侄女或私生女,更多的女祸一拥而上,令人疲于应付。

这也是商左逸和将司决定自行开业的原因之一,避免人情压力的包袱。诊所是自己的,不用看人脸色做事,少了人事应酬工作更能得心应手,如鱼得水般随心所欲。

“将司,那个女孩和你交情不错吧!我瞧你们相谈甚欢。”商左逸贼笑地推了推他,脸上完全看不出他刚才所言的沮丧。

蟑螂的恢复能力强,肚破肠流照样生龙活虎,还能还击人类的赶尽杀绝。

“我和小芹芹可是感情大跃进,跟你那慢吞吞的龟女不一样。”他脸上满足得意的笑容。

“反正咱们各自发展,小真真是我的,你别碰,至于那根黑炭你就留着自己用,冬天挺冷的。”用来取暖刚刚好。

“小芹芹不是黑炭,她……只是肤色比较健康了一点。”他反身一瞪,恶狠狠地将商左逸往墙面一按。

“哎哟,见色忘友啦。”两人同时看上一对好朋友,往后的日子不寂寞了。

“你……”

将司的声音才由喉间滚出,惊如泰山压顶的母鸡咯咯声慌恐地介入,以万马奔腾之势拉开“抱”在一起的男人,眼泪夹杂着怒吼声一起倾泄。

眼眶红润的商母不敢相信自己的儿子竟有那种嗜好,伤心之余不忘想着如何导正他,她想自己得更用心些,让他知道女人的可爱。

而双手插在口袋里的商左逸则一迳地笑着,高深莫测。

第3章

“站住,你想去哪里?”

吵杂的人声,昏暗的灯光,动感舞曲喧啸着,这里充斥糜烂与淫秽气息的混浊味道,是布道者怯步的恶魔圣地。

风,冷飕飕的吹着,一轮弯月斜挂半空,日的消退是夜的开始,黑纱轻覆遮住众神的眼,大地笼上一层神秘的合影。

少了万丈光芒的照射,多少幽晦暗影因此蠢动,属于黑暗世界的羽翼正悄悄展开,准备扑向迷失在都市丛林里的羔羊。

人,是很容易受到蛊惑的,只要一点点小小的诱因,就会如飞蛾扑火般走向自我毁灭。

而这个人吃人的社会不仁慈,更加助长夜的魔性,白日一尽,倾巢而出的猎食者凶狠掠夺,利爪尖锐,獠牙外露,寻找着不知方向的牺牲者。

一个十三岁的小女孩就是最可口的祭品,心性稚嫩,体态已然发育,有着少女的天真和处子的幽香,以及急于长大的女人风情。

在特种行业成长的孩子,想保留纯真是件困难的事,那双叛逆的眼已经染上社会颜色,被迫在阴秽的角落里学会……堕落。

“你管我要去哪里,买瓶饮料不行吗?”她是大海管理员呀!管得真广。

“功课写完了没,你们老师说你数学又退步了,国文成绩也不理想,理化科目没一次及格。”除了英文外,这不成材的女儿没一样能见人。

打扮得非常辣的女孩不耐烦地回道:“那个峨嵋山老尼姑的话能听,山猪都会飞了。”

很难想像十来岁的孩子,明明长了一张稚气未脱的脸,可高挑的身材,玲珑有致的曲线不输成熟女子,甚至胸部都像成熟饱满的水蜜桃。

在灯光的迷炫下,短发齐耳的女孩身着中空的贴身削肩毛衣,裙短得仅能遮住圆翘的臀部,稍一弯腰便露出她这年纪不该拥有的性感小裤裤,而她脚下鞋跟的高度绝对有致命危险。

在寒冷的冬夜里,这一身仿佛要赴约的穿着肯定抵挡不了刺骨的寒风,毫无御寒功能,就算只是走到巷口买杯热饮也有受凉的可能。

整体来说,这是个漂亮得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的小佳人,遗传了母亲的美貌和父亲的身高,在人群之中显得特别出色。

但是,她依然只有十三岁,而非冷艳的三十岁,所以在某些方面还是得有所限制,不能由着她恣意妄为。

“不许顶嘴,王老师十分关心你,不准你再出言不逊。”乱给老师取绰号,真是示像话。

“关心?”她由鼻孔喷出气,满脸讽色,“你没瞧见她追着我们教务主任的模样,那饥渴的表情……啧!啧!连你看了都会脸红。”

“给我收起你的太妹态度,我送你去学校是让你受教育,学做个人,不要尽学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回来。”女儿还有未来,不会像她一样再也无回头的机会。

风尘味十足的冷艳女子左手叉着腰,缀着腥红钻花发饰的波浪长发狂野地垂放双肩,顶着大浓妆的脸有着恨铁不成钢的气愤。

人称凤姐儿的她性格刚烈辛辣,一如红楼梦中的凤辣子王熙凤,性情泼辣得叫人不敢领教,却又无法抗拒她的媚态横生,是男人眼中最具挑战性的一朵火焰玫瑰。

虽然才三十岁左右,可是她在江湖上的历练毫不逊色,嗑过药、杀过人、待过感化院、坐过三年牢,其凶狠程度连男人都怕。

目前是“嫉妒”酒吧的经营者,华灯初上便是她开始生计的时刻,一直工作到凌晨四、五点才打烊,她的作息颠倒鲜见天日,看似光滑的肌肤已呈现长期操劳的暗黄,不复青春年华。

至于店名为何叫“嫉妒”,只有几个和她较亲近的朋友才熟知内情,因为她嫉妒着一个不该嫉妒的人,怨恨那人夺走应该属于她的爱。

“什么母亲生什么样的女儿,我是跟你学的,少牵扯到别人。”她一脸乖张地拍开母亲的手,不当一回事地一哼。

“你有胆再说一遍!我辛辛苦苦拉拔你长大,不是让你来忤逆我的。”她自认做得够多了,没将她弃养在路旁,任其自生自灭。

“说十逻百遍我都不怕,不过我没时间听你说教,好好地施展你的魅力去陪你的恩客吧!我的事你少管。”也轮不到她管。

一个常常在她生命重要时刻缺席、在她需要关怀时又必须陪着别人的母亲,对已经失去父亲的孩子而言,真的感受不到一丝母爱,只有鄙夷。

脸一沉的凤姐儿将女儿往后拉扯,不准她出门。“回去念书,休想和那票毛没长齐的狐群狗党鬼混,我不想大冷天的去认尸。”

她一出口就没好话,不管是不是在过年期间,忌讳的话语挂在嘴边,一天照三餐开骂。

“你怎么可以阻止我出门,我和朋友约好了要去看夜景,你不能拙住我的行动,我有人身自由。”她挣扎着摆脱母亲的钳制,不停大吼大叫。

“我不能吗?”她冷笑着掐紧女儿的手臂,朝门边的男人使了个眼色。“九穹,把她的粉红小包包拿走,我看她身无分文还走不走得出去。”

没钱就作不了怪,这是每一位家有青春期子女的父母心得,用钱控制孩子是他们常用的手段。

但是,也造成亲子间的疏离,使双方少了互动,多了冲突。

“你太过分了,那是我的钱。”女孩恨恨地怒吼,奋力护住她心爱的钱包。

可惜她的努力徒劳无功,壮硕如山的男子轻轻一扯,轻易地取走她一心维护的粉色小包包。

九穹漠然的脸上瞧不出一丝表情,沉默得让人感觉不到他的存在感。

“你的钱是我给的,你的吃,穿、用、行都是我陪酒赚来的,你什么时候要还我?”火气不小的凤姐儿和女儿扛上了,心一横和她计较起投注在她身上的费用。

“你……我恨你,你不是好母亲。”眼眶一红,她说出近乎决裂的言语。

凤姐儿不痛不痒地回以冷讽,“彼此彼此,你也不见得多讨人喜欢,我从没指望哪一天你忽然变得孝顺,让我脱离酒家女的生活。”

母女俩一呕气,什么绝情的话都说得出口,互相较劲不肯退让,犹如两头张牙舞爪的大小母狮,为了一点小事而对峙着。

其实凤姐儿早年过得并不顺遂,母亲爱赌,父亲嗜酒,两人都不务正业与赌、酒为伍,卖儿卖女让自己过好日子。

而她比较幸运的是在被推入火坑前,父亲因饮酒过度而肝硬化过世,母亲则欠下大笔赌债无力偿还,半夜弃女和情夫潜逃到大陆,让她不致沦落皮肉钱。

她口中的“酒家女”、“陪酒”只是一句气话,经营酒吧卖的商品当然是酒,偶尔陪客人喝两杯纯粹是私人交情,并非真下海捞钱,以美色及肉体赚取日常开支。

“哎呀!两母女有什么好吵,不如陪我喝一杯,哥奇书Qisuu网哥我赏点小费让你们买新衣服。”真标致的小娃儿。

一把年纪的酒客趁机调戏,醉眼蒙胧地抱住和他孙女差不多大的小女孩,上下其手地又摸又抚,当她是酒店小姐。

而且他还贪心得连老板娘也不放过,一只猪蹄子就想往她丰满的胸部摸去,好一箭双雕满足淫欲,女孩的娇、女人的媚他都想染指。

“你……你放开我……放开我……死老头,还不把你的猪手拿开……”好恶的口臭,真讨厌,

“不放,不放,让我亲一个,我有钱……嗝!买你一夜,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惜惜呀!妹妹……”真香,皮肤又细又滑。

“不要不要啦!你好臭,不要碰我……你走开,走开……啊!你……你不要……摸……我……”为什么没人出面制止他。

原本厌恶的神情转为惶恐,刚满十三岁的朱雅文以为会有人见义勇为,拉开死缠着她的色老头。以往她在店里走动时,消费的客人都不会为难她,有时还会取笑地叫她小老板,给她进口的巧克力球。

可是她从不知道发起酒疯的烂酒鬼会这么可怕,力气大得她都挣不开,还非常下流地想亲她,根本不在乎她快哭出来的挣扎。

第一次有被侵犯的恐惧,她害怕得不知如何是好,虽然极力抵抗却仍敌不过男人的力量,即使那是一个在她眼中很老很老的糟老头。

人在极端的惊惧中,头一个求援的对象是最亲近的人,她泪眼茫茫地看向叼着烟的母亲,不懂她为何能冷血地袖手旁观。

“妈!你……你帮我……赶他走……”不要再碰她,她觉得好脏。

“你刚才不是叫我别管你吗?我现在顺你的心,反正你长大了,自己的事自己处理。”吐了一个烟圈,凤姐儿的表现十分冷漠。

“我是你的女儿耶,你怎么可以不救我?”她哭喊着扭动身体,想摆脱死抱住她不放的家伙。

凤姐儿冷哼着将一块冰含在口里,毫无替女儿解危的意思。“我为什么要救你,你有拿我当母亲看待吗?”

“你……”泣不成声的朱雅文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里难过得只会哭。

“吃我的饭、睡我的床、住我的房子、脚踏的上地也是我的,没有一点贡献也就算了,还当我是免还钱的现金卡,要钱要得理所当然,家事一样也不做,当我上辈子欠了你呀!”

她骂得顺口,故意要让女儿受点教训,没吃过苦的孩子是不了解父母的辛劳,她能给的都给了,而她却还不知足。

“我知道你打心眼里瞧不起我,认为我低贱得不配当你的母亲,既然如此,有本事就自己找条活路,不要老想着依赖别人,我也有我的生活要过,少个女儿反而落得轻松自在。”

“我……我要回家……呜……呜……我要回家……”这里的每个人都好可怕,像扭曲的怪物。

“你还有家吗?你待的那个家是我生张熟魏买来的,既然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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