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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龟也会飞-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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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有家吗?你待的那个家是我生张熟魏买来的,既然你想出去就走吧,我也不留你,免得你说我妨害自由。”

凤姐儿做出嫌弃的表情甩甩手,转身背对呜咽抽泣的女儿,无视她被人占尽便宜的惨状,一副不管她死活的样子。

“妈……我不要……我会乖,我不出去了……你帮我……呜呜……帮帮我……呜……”她会乖乖地写功课,不再乱跑。

“哼!会喊妈了,骨头再硬给我瞧瞧,想要脾气你还不够斤两……”

泼辣的话语忽然止住,凤姐儿撇撇嘴,放下叫唤九穹的手,表情似讥讽却又微显孤寂,瞄了一眼刚进门的身影,大口地抽着手上的烟。

她的嫉妒是根深蒂固,怕是连死也消除不了,她想去恨却无从恨起,因为那个人永远也不知道她为什么恨,而且恨什么。

这就是女人最大的悲哀,一生的喜怒哀乐全操控在一个男人掌中,而他爱的人不是你。

“凤姐儿,又拿女儿来练修养呀!你别害人家提早进棺材。”

唉!真是不像话,看了鼻酸。

乔品真的左脚正要抬起,一旁殷勤的虎豹兄弟已代劳一踹,再招呼几颗硬拳头,笑不出来的老淫鬼当场捉起小白兔来,酒醒了一大半。

只不过他吐的是血,以及一排牙。

※※※

乔品真瞟凤姐儿一眼。“林凤妹,你的脾气也未免太冲了,火一点就想燎原,也不怕烧死自己。”这药下得太重了,一个不慎真要后悔莫及。

“死就死吧!人生活着也没什么意义,拖个伴一起上路也不错。”省得留在世上受苦。

“邪恶的想法,人死一条命,鬼做万世奴,你想死之前让我先死,眼不见为净,不然我很难向大哥交代。”她可不想死后还遭人怨恨。

乔品真口中的大哥并非她亲生的兄长,而是她父亲生前收养的弃婴,两人同在一个环境成长情同兄妹,她一向喊他大哥。

“人死都死了要什么交代,你对我们母女俩的照顾已经够多了。”她握杯的手忽然一紧,仰头喝光不加冰块的涩酒。

“还不够,我欠你们一个丈夫、一个父亲,这个遗憾有生之年怕是难以偿还。”

不胜欷吁的轻喟一声,明亮的眸中蒙上一层黯影。

本名林凤妹的凤姐儿苦涩的一笑,斜眼凝睇她妒之若狂的天之宠儿。“丈夫?

呵……呵……你比我想像得还要天真。“

他从来就不是她的丈夫,他们并无任何婚姻关系,只是单纯的男欢女爱各取所需,在他的心目中,她还不如他的“妹妹”踩过的一根草。

只是她傻得学不会洒脱,以为情够深就能改变既定的命运,就算得不到心也要将人留下,日夜相处不怕磨不出感情,有志者,事竟成嘛!

但是她甘冒难产的危险,阵痛三天三天才生下两人的骨肉,换来的竟是伤口淌血的他,草率地以纱布包扎并未上药,转身又走向令他受伤的那人,从头到尾没看她一眼,甚至没有抱抱自己的女儿。

她很清楚自己在他心中的定位就是只个女人而已,不该吵闹,只能乖乖地应付男人的需求,如果她不够聪明地妄想在他心中占一席之地,那么她随时可能被取代。

孩子不是恩赐,而是漫长等待的折磨,看着那双酷似情人瞳眸的眼,有好几次她想亲手掐死她,以便结束自己这么多年执着的深情。

“而你始终放下开亡者的阴影,老把悲伤当酒喝,喝上了瘾。”音调极慢,品真旋转着冰块渐渐溶化的酒杯,只看不饮。

“啐!你改行当心理咨询师啦,话多得让人烦心。”她还投低潮到需要开导。

浅淡的一笑,乔品真将话导入正题,“你找我来有什么事?我们很久没见了。”

公司的事才刚步上轨道,想想也有大半年未碰面了。

她忙,她也忙,两人的作息完全颠倒,想要排个时间聊一聊简直比砍人还难,彼此都挪不出空档。

“还不够久。”凤姐儿眼神飘忽地冷笑,为空掉的杯子注满酒液,“你是我心上的肉瘤、骨髓里的那根刺,让我想忘也忘不了,时时刻刻关注着你。”

“有事?”乔品真问得很轻,让人以为她快睡着了。

“记得全老那头狼吧!”凤姐儿的冷笑是对自己的嘲弄,明明恨着眼前的这个人,却又无法不当她背后那双守护的眼。

是自虐吧!她想。

不自觉地想为她所爱的人守护他爱的公主,天生的悲剧人物。

“你是指消失多年的全叔。”听说他的船沉了,人也跟着葬身海底。

“亏你还喊他一声全叔,想当年他把你害得多惨,还干了那种事。”凤姐儿的气愤明显可见,似是为她抱屈。

矛盾,将人分裂成两面,在爱情这叮面,她希望世上没有乔品真这个人存在;然而在友情这一面,她不能否认乔品真是她最有情有义的朋友,让她没办法加以否定。

她常想自己一定有病,才会对她又爱又恨,没法子将她扫出生命之中。

缓缓地扯开笑脸,乔品真有趣地低笑。“瞧你恼怒的,他也不过是想赢回一些地盘,所以拿我当筹码和外公谈条件罢了。”因为全叔的缘故,她才会有机会经历头蒙黑布、双手双脚遭缚绑的好玩事儿,她一直想被人绑架看看,可惜没人有胆绑她。

一想到此,她眼底微黯,嘴角的愉色为之下垂,后来那幕染血的画面非她所乐见,在那之后她失去挚爱的亲人,留下了遗憾。

“想?”凤姐儿冷嗤了声,“凭他也配,老爷子的位置不是每个人都坐得稳的,他那点斤两连骨头都啃不起,还妄想喝汤吃肉。”不知轻重。

“别怨了,凤姐儿,人家也付出代价了,难道还向死人讨债不成?”得饶人处且饶人,死者为大。

凤姐儿艳唇一整,勾起小指倒挠眉。“但他儿子还没死,有消息传出他打算为父报仇,重整旗鼓东山再起,找当年的关系人讨回公道。”

“他能找谁呢?不全死光了……”

乔品真眉一沉,横竖不离愁。

“你呀!不要忘了你才是重要人物,全老头的失败是因你而起,他错估了有多少人肯为你拼命,即使用命去换也要保你周全。”她语气有点酸,妒恼地心一揪。

高天隐就是那个死不足惜的笨蛋,一次又一次地挡刀挡剑,以身喂子弹从容就义,最后连命都给挡掉了。

她怨他的无情,也怪他太多情,虽然他们的爱都没有错,只是放错了对象。

“喔!那还好。”她松了一口气,扬笑挑弄杯中装饰的甜酿樱桃。

“什么还好?你知不知道其中的严重性,他要对付的目标是你耶!”瞧她漫不经心的样子,真让人觉得不该多事地管她死活。

“熄熄火,我晓得你关心我,我会小心地喝水、小心过马路,先左后右地瞧瞧有无来车再通行。”乔品真举起右手保证,还俏皮地弯了弯食指和中指。

卖油的不怕火烧油库,救火的频频喊烫。她这种散慢的态度让人很灰心,挫败得想推她几把,看她还能不能了无惧色地安步当车,依她的步调慢慢来。

“你属乌龟呀!大火烧到门口还悠哉地把头一缩,当是邻居在放烟火。”性烈如火的凤姐儿抬手往吧台上一拍,朝娴静如莲花的人儿咆哮。

周围的人声一样吵杂,微暗的灯光闪烁,动感的摇滚舞曲被抒情女音取代,深沉的夜晚人性沉沦,杯觥交错释放出被理智压制的兽性。

乔品真和风姐儿占据了吧台的一角,没人敢借酒装疯上前骚扰,“嫉妒”酒吧属于从前龙帮的势力范围,在道上走动的兄弟不会在此闹事。

至少在店内出现几个看来不好惹的男人后,内心蠢动的人会加以收敛,以防成为下一个发出猪嚎惨叫声的圆形肉球。

乔品真大方地点头,一点也不在乎被盖上龟印。“你又不是不晓得,我打小就是这性情,急不起来。”

“没有例外吗?”凤姐儿媚眼威胁地张大,似要给她当头一棒,好敲碎她藏身的龟壳。

“当然没有……”一张恶梦似的脸浮现眼前,她冷不防地颤了一下,耳边仿佛传来叽叽叽的钻牙声。

“怎么了?你的表情像见到鬼,一副想跳起来的样子。”

以干笑掩饰自己的不自在,她将一滴未沾的酒推向酒保。“对了,我好像还没给小文红包,大过年包个红添添喜气。”

乔品真一脚落地准备开溜,她可没让人严刑拷问的打算。

“没说明白前不许走,你的神情让人直觉有鬼。”她的动作一向慢条斯理,从没这么紧张过。

“没鬼没鬼啦!只不过被个牙医缠上而已,没什么大不了。”频频回头张望,她余悸犹存,生怕那个人又莫名其妙冒出来。

不管是正常的上班时间还是搬家途中,笑容媲美太阳的牙医先生总如同鬼魅般出现,露出两排洁白的牙说声嗨,搞得她变得神经衰弱,老是东张西望观察四周,疑心他又躲在背后。

“而已?”一脸狐疑的凤姐儿紧迫盯人,想从她脸上看出端倪。

“小文,快来拿你的红包,恭喜你又长了一岁了,新年新希望,天天都开心。”

她回避问题的技巧愈来愈高杆了。

先前受,惊尚未平复的朱雅文,因她的拍肩动作而惶恐一跳,倏地回过头来,脸上犹带恐惧,眼底残存未干的泪滴,叫人不免心生怜惜地责怪凤姐儿的残酷,好好的女儿被她吓得如惊弓之鸟,稍一轻触便惊吓不已。

不过浓妆艳抹的凤姐儿并无愧疚,神情自若的跷起修长美腿,把女儿的苦难当成提前学习社会经验的机会,让她了解何谓人生的黑暗面。

“你母亲是疯子,别理她,她这人是巫婆转世,见不得别人好过,你就乖一点别和她争,免得她又蝴蝶满天飞。”变态。

“谢谢……真姨。”朱雅文收下红包袋,抽了抽鼻子。

“不谢,不谢,外面野狼多,凤姐儿的顾虑也是对的,虽然你心存善念,不伤人,但不保证别人个个是好人,有些人的心肠比你妈还恶毒……”

咳!咳!这是什么烂比喻,居然把她和一群人渣混为一谈。非常不满的凤姐儿。清清喉咙,冷视毫不客气的诽谤者。

“嗯!我明白。”眼泪一止,朱雅文瞟了偷觑她的母亲一眼。

其实她也知道妈是为了她好,怕她被人骗,如果妈也像真姨一样跟她讲道理。

分析外头的危险给她听,或许她还能冷静地接受规劝。

可是她老当她是小孩子,一不顺其心意便大发雷霆,措辞严厉不留情面,好像她说的才是对的,别人做什么全是错误的。

“你明白?你倒是挺会做人的,我说上老半天你甩都不甩,还当我在唱大戏,怎么你真姨一开口就成理了。”到底谁才是她的妈。

母亲的讽语让朱雅文双肩微缩,瞪大了双眼怨视。

“干么,想把你女儿打入十八层地狱呀!你语气不能和缓些吗?孩子是你肚里分出来的肉,你总要善待自己吧!”看来她得常来走动,免得哪天这对母女举刀相向。

“等你做了妈以后再来批评也不迟,没事你可以走了。”扯不下脸承认自己的言语过于刻薄,凤姐儿不客气地赶人。

“不会吧!气量这么狭小。”听不进谏言。

她狞笑地把人推出去。“你今天才认识我吗?”

乔品真错愕地站在刺骨的寒风中,表情有些呆滞,难以置信她也有被赶的一天。

掀动羽睫凝望无星的夜空,闪烁的霓红灯将她的身影淹没,独自走在黑夜铺成的道路上,她思索着该如何改善她们母女俩的相处之处,浑然不知身后的地面上多了几条曳长的人影。

第4章

“品真,小心。”一道黑影倏地扑向兀自发呆的乔品真,将她抱离棍棒齐落的位置,以极其敏捷的动作拉着她就跑,让后头以为万无一失的偷袭者怔忡片刻,忘了要追上他们。

今晚喝了点酒,商左逸一时兴起,学诗人的浪漫在风中散步,想学李太白摘月偷星,看能不能镶成求爱宝戒,成功地追到伊人。

刚发现那群黑影时,想起搬家时前呼后拥的一大票人,他把尾随其后的身影当成其中几人,心里暗自好笑这小妮子真像黑道千金,出入都有兄弟随行。

直到车灯闪过,他才察觉不对劲,那一根根几乎拖地的长条状物居然是木棍,而且越走越接近她身后,好像打算直挥而下。

刹那间,酒气全消,哪容他多做他想,连忙一个箭步冲上前,先把人安全救下再说。

感谢老母的安排,强迫他和名门小姐相亲,还一直强灌他酒,不许他太早离席,所以他才会在外逗留,要不然错过惊险时刻,后果堪虞。

“呼!呼!呼!我快喘不过气了,你……呼!呼!要跑到什么时候。”好歹也顾虑她人小脚短,没法和他那双长腿竞赛。

“你累了?”回头看看有无追兵,气息平顺的商左逸慢慢缓下脚步。

乔品真没好气地说:“是胸口快要爆开了,肺叶灌满今晚的冷空气,一口气蹦上喉头还没吐出就塞住了。”让人喘得要命。一口气说完话,她弯下腰猛喘气。

上头的那张笑脸布满关心,轻拍她的背。“放轻松,调整呼吸,小口小口地吸气,吐气,不要急。”

对一只步调缓慢的乌龟而言,“急”这个字属于稀有名词,她微愕了一下,脱口而出的笑声卡到呼出的气,登时喘息变咳嗽,差点咳出脑汁。

她咳得满脸涨红,甚至一度翻青,商左逸轻轻拍抚她的背,她才渐渐恢复平常脸色,恶心的鼻涕在连续的咳嗽声中顺流而下,不甘寂寞地跑来凑热闹。

“你不会照顾自己。”当头一句似责怪的话,他伸手拭去她的鼻水。

“嗄!”什么意思?

“看你多散漫,被盯上都不晓得,实在很让人担心呀!”怜宠的语气中,似乎还有种过分轻快的感觉。

“呃——我的运气一向很好,少有坏事降临头上,你不用放在心上。”随遇而安是她的人生态度。

像是没听见她的话,自说自话的商左逸很“痛心”地握拳。“你需要一个人陪在身边,时时看着你、守着你,让你能长命百岁。”

乔品真不解。“长……长命百岁?”他究竟在说什么,怎么她一句也听不懂。

“最好是很亲近的人,能随时随地注意到你的需求,而且要无怨无悔。”

这人选很难挑选。

“无怨无悔?”他在背哪一出戏的文艺对白。

眨了眨眼,脑子有点混乱的乔品真如鹦鹉学说话,不断重复他的话尾,昏沉沉的思路捉不到其中的重点。

“一个女孩家最重要的不是事业有成、与灰土煤烟为伍,人生最美满的莫过于爱情,它会让你容光焕发,充满喜悦,如腾云驾雾般轻飘飘……”

腾云驾雾?轻飘飘?那不是……

“吸毒!”

“女人需要一双足以依靠的臂膀,将你紧紧地拥抱在怀里,给你爱的力量和保护,为你遮风挡雨。”以及温暖你的床。

“呃!等等,你越说我越糊涂了,大脑险些暂停运作,还有你干么抱着我,你很冷吗?”顿觉怪异的盯着横过胸前的双臂,他胸膛异常的热度传向她的背。

嘴角扬起一抹写意,商左逸“热心肋人”地宣布,“从现在起,我正式升任为你的男朋友一职,负责宠你、怜你、爱你,至死方休。”

“嗄……什么男……朋友……”口水呛了——下,她,惊讶万分地瞠大眼。

“我知道你欣喜若狂,兴奋得脸都红了,心头小鹿乱撞好不羞怯,高兴得心脏都要停正跳动。”嗯!好现象,进展成果令人满意。

乔品真头一仰,这才发现身后的男人很高。“我没有兴奋……咦!你看起来很面熟。”

因为他们所处的位置背光,再加上天色星稀月暗,瞧不清楚彼此的脸,只觉得轮廓似曾相识。

商左逸对她的反应有些讶异。“面熟?”压低的嗓音多了一丝冷意。

“很像拿着钻牙怪兽的牙医先生……啊~~你,你……牙医先生?!”她失声一唤。

呼啸而过的车子闪过车头灯,乍起的光亮照出一张狰狞面孔……或者说光线的角度让他的表情变得扭曲,感觉如厉鬼附身。

乔品真冷不防的抽气声清晰可闻,让狞笑的男人眼一沉,扳过她的身子低头一吻,攫取他被轻忽的赔偿。

“左逸或逸,在你面前我只是个男人。”与职业无关。

“牙医……”先生。

他又吻了她,强行又霸道。

“左逸或逸,喊错一次我就吻你一次,直到你能正确使用我的名宇为止。”

小心,他要展开猛烈攻击了。

“吻……”像是混沌初开的那颗殡石重击,乔品真顿时惊喘,抚着余温尚存的唇,“你、你为什么吻我?”

商左逸以指点了点她的唇,“因为你看起来很可口。”如同一颗成熟的樱桃,朝他大喊着,吃我,吃我,吃我……

所以他就吃了。

“牙……”

“嗯——”学不乖喔!我的小女人。

一见他似笑非笑的挑起眉,她在心里打了个突。“左逸,你不可以吻我,那是不对的行为。”

“哪里不对。”他反问。

顿了一下,她有些困惑。“当然不对,你怎么可以随便乱吻人,这是很失礼的举动。”

“不,我一点也不随便,我吻自己的女朋友是天经地义的事,不算失礼。”

哪天若省了这步骤,恐怕她还会失望地大发牌气。

风呼呼地吹着,入夜的寒意冷得让人受不了,接连几天寒流过境,人的身体会自然产生惰性,动也不想动地保留体力。

然而这里有两个笨蛋舍弃可挡风避寒的车子,伫立在街头的灯柱下,任凭寒风吹打着直挺挺的双腿,画面唯美却不实际,只让人觉得很呆。

也许是拥抱太温暖了,让人舍不得移动半步,还是抱在一起比较暖和。

“你的女朋友是谁……”乔品真的脑筋一时转不过来,直到温热的唇覆上,她犹如全身经脉突然畅通,犹然惊呼,“我?”

“就是你呀!我亲爱的女朋友。”他眨了眨眼,吻上瘾似地轻啄她的唇一下。

“我什么时候变成你的女朋友?”她的表情是不解还有深深的迷惑。

“现在。”商左逸毫不惭愧地说道,神情得意的像刚获至宝。

“现在?”奇怪,酒没沾唇怎么也醉了?

这一定是幻觉,“嫉妒”里的酒气太浓了,熏得她有点微醺,才会产生迷幻似的连续剧剧情,身坠迷雾中分不清真实与虚假。

等醺意散去就没事了,她不可能赖在可怕的牙医怪兽怀中,依恋着这一份宁静的暖意,好像春天的明媚捉早到来。

回去睡一觉自然忘却一切,天一亮又是全新的开始,王老板赚大钱要换新屋了,看好日子要搬家,她得合计合计收取多少费用才合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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