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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想在言语上给她施加一点压力的。如果给他听到只言片语,以他如此深沉的城府和精明的头脑,难保不会怀疑到自己头上来。
“至少有些影响吧!分行已经有人放话给我,要将我扶正了。被他压制了三年,翻身的日子指日可待了。”田志培喜滋滋地说。
“你别高兴得太早,他没来之前,你主持过工作也一段时间,上面不是也有人说要将你的副字去掉的吗?结果怎样,王以翔一来,几乎将你放空,对他可不能掉以轻心。”一想到王以翔那凌厉的目光,零小池就忍不住就打了一个冷战。
“宝贝,到时候,我就升你做办公室主任,让何道远那个老家伙去做柜台。”田志培对零小池的担心一点也不在意,她也许不知道,一个领导人的声誉在个人的仕途发展中具有多么重要的地位。
“我才不做那个位置呢,劳心劳力。”一想到何道远那黄瘦的脸,天天帮王以翔打理吃喝拉撒,难不成要自己以后还要做服伺人的工作,零小池就不屑一顾,“我要去分行。”
“什么?”田志培大吃一惊,“你有什么本事上去?”
“我是法国回来的“海归派”,金融法学双学士,你说我有什么本事?”对田志培对自己的置疑,零小池有些恼怒。
“算了吧,”田志培嗤之以鼻,“你的双学士,还不是我出钱帮你打通关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要到的。你在法国学习的那几年,我怀疑你一天都没有上过课。”
零小池恼羞成怒,“田志培,你现在摆什么谱,感情你觉得自己是我的大恩人了不是?别忘了,当初是谁把我的肚子搞大的,我没跟你计较我的损失就不错了,你现在倒跟我说起钱来了?”
“别生气,别生气,”一见零小池生气了,田志培马上软了下来,“我也没有跟你计较什么嘛,我只想把你留在我身边。干吗要上分行,万一你在上面有个什么事,我很难帮你啊!”
“笨,”零小池忍不住戳了他一下光脑门,“你一个行长,我一个办公室主任,这么近,你又总是这么不管时间地点地要,万一被别人发现什么,到时候,我们会比王以翔和方星凌还惨。”
田志培恍然大悟,抱住零小池,连连亲了好几下,“宝贝,还是你聪明,我,爱死你了。”一翻身,又将零小池牢牢地压在自己身下。
手里未抽完的烟跌落了,零小池用力地推了推田志培那厚重的肥胖之躯,推不动,他已经埋头在自己胸前又开始制造一波波的躁热,闭上眼睛,想像着田志培金钱与权力的承诺已经兑现,所有的荣华富贵都地向自己招手,零小池不由得心驰神往,伸出双手紧紧地抱住了他,在欲望的高潮中放纵着自己的所有。
沉默心思 (1)
驱车回支行的路上,王以翔陷入了深深地沉思,官场上的尔虞我诈他已司空见惯,也经历过不少,但自己是第一次亲历这种影响如此之大,行径如此恶劣的手段,刚刚分行行长的话语重心长:
“王以翔,你作为一个年轻干部,这两年来领导中山支行,创造了许多辉煌的业绩,为分行赢得了不少的利润。但不能代表就可以放松对自己自身的要求,今天,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不仅对你个人,对中山支行,乃至对我们分行的影响都是很大的。上次党委会上研究,近期,对城区的十个支行的班子我们考虑调整,从我个人来说,我十分愿意再把这个担子放在你身上,所以我相信你,可以在短时间里处理好这件事,给你的员工,对全行的员工有一个满意的交代。”
中山支行地处市区繁华地带,是这个城市里蓬勃发展的商务中心,为支行的发展奠定了良好的环境基础。作为支行的行长,王以翔也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这个位子成为其他支行行长剀觎的目标并不奇怪,自己身边的同事甚至朋友,个个都有可能成为自己的竞争敌人,只是,谁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企图整垮自己呢?在这个凭业绩说话的年代,自己的工作能力和成绩无可非议,也许,只有采取这种卑劣的手段才能影响自己了。
在车上拨通了何道远的电话,“老何,你到网上把有关评论我和方星凌的言论全部保存下来,想办法查明每个跟帖的注册ID。这件事你自己一个人来做,不要交给任何一个人,也不要让任何一个人知道你在做这件事。”
车子经过民族大道后,不知不觉就开到了方星凌的分理处前,透过门口洁净的玻璃,远远地看到方星凌正低头办理业务,看不清她的表情,不知道她怎么样了,王以翔不禁有一点心疼,真是难为这个年轻的女孩子了,陪着自己平白无故地受这一遭罪。想起自己在分行行长面前的表态,“请分行领导相信我,从组织上来说,对这种扰乱我行正常工作的行为,我绝不放过,从我个人来说,这种诋毁个人名誉的行径,我也会一追到底。尽快向分行党委、向全行员工澄清事实的真相。”
在领导面前自己可以义正严辞,可是在自己心中,不得不有一些反省,难道自己对方星凌真的是一种单纯的上下级之间的关系吗?自己频繁要方星凌陪自己应酬,不仅仅是她的漂亮与聪慧,还有她的那一种阳光乐观的心态,总会让自己阴晦的心情变得明朗起来,让心底里那份沉甸甸的恨也变得云淡风清。
沉默心思 (2)
这回回湖南,他以为还会像几年一样,所有要看望的一切只不过是义务而已,可是当面对已经长大的女儿可爱而纯真的脸,那张像极了妻子年轻时候的小脸,他才突然发觉,自己并没有像自己所想的那样恨她,尽管她的亲人伤害了自己的亲人,尽管监狱里的哥哥星星点点的白发让他心疼,可是面对那一大一小两张相似的脸,他的恨开始变得忽轻忽重起来。
而妻子的那一番话更重重地敲击着他的心,“以翔,这几年没有能再你身边好好照顾你,还有我的爸爸对你们所做的一切,真是对不起。事业上没能帮助你,精神上还拖累了你,我没做到一个妻子的责任,如果你的心已经不在我们身上了,我们就好聚好散。我只有一个要求,我希望,暂时不要告诉雯雯,我会找一个适当的机会告诉她……”
她终于还是开口说了,好聚好散,真的可以吗?自己本来完全是可以有理由离开她的,却不愿意轻易分手,所以一直拖着,一年又一年。没想到,当她真的提出要好聚好散的时候,自己竟然产生了一种愤恨,那些曾经以为已经死去的回忆竟然又在脑子里复苏了,那些似乎轻飘而远去的怨恨又被舒展开来,“我不会和你离婚的。”这句愤愤的话,足以表明自己的决心,他不会放过她,只有让她承担她父亲对自己大哥所做的一切,看到她父亲为自己女儿承担错误的自责,他才觉得对得起那已经在监狱里渡过八个春秋的大哥,那个把自己抚养大的大哥。
可是,想着那不知不觉已经长大的女儿,那一双无邪的大眼睛,他的心里还是不自觉地掠过一丝痛楚。孩子是无辜的,他也明白,她不应该成为父母恩怨的牺牲品。
路口的绿灯亮了,忍不住向银行里又张望了一眼,似乎看到了方星凌对着客户职业的笑脸。他不由得想起方星凌说的一个笑话,说她为了保持对客户的微笑,每天晚上睡觉时都用夹子把自己嘴角两边向上夹,以保持自己永远微笑的状态,那时她认真的表情,让自己信以为真,刚刚为自己有这样的员工表示出一点点感动时,她就在一旁笑得跟什么似的,让自己实在很没有面子。
她对自己这样一个人人惧怕的行长之所以随意,也许是因为她没什么心思,而现在就是因为她的无心而卷入这官场上的明争暗斗之中,让他不由得想起了雯雯,她们都是因为自己而陷入了本不该属于她们的烦恼。
远远地向方星凌展开了一个她看不见的微笑,王以翔踩紧油门,在车流中不急不缓地向支行方向驶去。
难言勇敢 (1)
走进会场,方星凌必须挺直腰板才不至于被周遭异样的眼光击倒,大家的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仿佛都冲着自己而来。她真的很佩服自己,居然还会有勇气来参加这个全行员工大会,能够有勇气面对着些无声胜有声的目光流言。之前,她甚至打了退堂鼓,发了一个短信给王以翔请假,王以翔只简短地回答了四个字:勇敢面对。
说到底,勇敢只是他才可以说的吧。至少没有人敢在他的面前表现出一点点异样,每个人在他面前都是噤若寒蝉的,而自己,充其量只是一个小兵兵,是别人口诛笔伐的“第三者”,面对这些流言蜚语,自己能做到充耳不闻已经不错了,哪里真能做到他所说的“勇敢”。
工作会议本就是沉闷而冗长的,除了总结去年的工作外,无非是布置一些和贷款有关的工作,什么KPI、经济增加值、价值创造力等,听得大家索然无味。银行里大多数都是前台人员,每天忙于接柜、做账等机械而重复的工作,充其量只关心存款任务、人均绩效,对于支行的支柱行业、大客户所创造的经济价值,似乎和自己的工作没有多大的关系,不听也罢,于是讲小话的也有,借着别人身体的遮挡看报纸的也有,一些人甚至在无聊地传看黄色搞笑的短信。
坐在较前排的方星凌必须想像着主席台上堆集着一大堆美味可口的食物,才不至于让自己的脑袋垂到桌子上。说实话,如果方星凌要打瞌睡并不是不可以,坐在前五排的中层干部早就挡住了自己,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方星凌总感觉王以翔的眼睛在扫视着自己,目光中的威严让人肃然起敬,不敢搞任何小动作,这也许就是做领导的厉害之处吧。所以,方星凌不得不强打精神,用意志力战胜那时时不时飞进来的小瞌睡虫,注视着王以翔一张一合的嘴型以及看不出任何表情的脸,纳闷着他为什么看上去一点也不受流言的影响。
“今年支行对部份经营部门的岗位实行竞争上岗,凡是符合条件的在册员工均可报名。我希望大家能凭借这个舞台,充分展示自己的特长,找到适合自己发展的位置。相关的要求会后办公室会通过邮件的形式发下去,请大家注意。”话语停顿,王以翔冷冷的眼神逡巡会场一圈,许多讲小话的开小会的马上收声敛音。
“今天的会议到此结束,散会。”
在一片惊呼声中,方星凌不自觉地看了一下手机,天啊,才9点钟,难怪大家的惊奇了,往年的工作会议至少要开2个半小时的。
随着熙熙攘攘的人流往外走,坐在较前排的方星凌差不多是最后才走出会议室,随手将灯给关了,才直冲到厕所。今天下班晚,没来得及吃饭,在办公室里泡了一包方便面,肚子真不舒服。
难言勇敢 (2)
“方星凌是不是坐在孙洁旁边的那个女的。”上完厕所,方星凌正想拉门出去,却听到门外说到自己的名字,伸出去的手不自觉地又缩了回来。
“是啊,左边那个就是她。”另一个声音答道。
“也不怎样嘛,网上说她多漂亮,夸张,我看还没有行秘漂亮。”先前的那个声音充满了嫉妒。
“零秘书高傲得很,那里这么容易上手。这个年轻啊!嫩得很,上手都比你这火车隧道好。”声音里充满了取笑。
“呸,要死啊,你。”
然后是一阵哄笑,听到有两个人走出来,到外边洗手间洗手。
“我们的王行长也真勇猛,自己手下的员工也敢动手,也不怕影响。听说分行的领导都不愿意来参加我们行的工作会议,就是怕沾上王以翔的一身骚。他也真是的,要搞,到外边包个小蜜行不行。”
“你懂什么,到外边包二奶多费钱啊,而且自己的手下是免费的,干净,不容易得病。”
“鬼知道那个方星凌干不干净,听说男朋友都换了好几茬了,个个都上过,怕是得病了也不会知道。”
“小王也不会在乎的,他年薪四十多万咧。你没看到今天开会,他的眼睛就时不时地往她身上瞟,如果不是事先知道这么回事,还真看不出什么来呢!”
“我想啊,他是在和她打暗号,现在开会,我在上面,你在下面,到了晚上,就是你在上面,我在下面了。”
又是一阵爆笑,两个议论者一路嘻嘻哈哈着,声音渐渐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都说厕所是肮脏污秽之地,可是,在这里,方星凌却听到了比这更令人恶心的话语,这一刻,她恨死了王以翔,说什么勇敢,她刚才也想勇敢地冲出去,用冷冷的眼神杀死她们,甚至飞起一脚,在她们脸上码下一个六号鞋的脚印。可是,她做不到,因为她气愤得哆嗦的双手早已暴露了她的虚弱,她只能任由那些龌龊的话语一字一句地钻进自己的耳朵里,任由这些制造垃圾的烂人若无其事的离去后,自己才有勇气从角落里慢慢地走出来。
遇色盅王 (1)
坐上计程车,糟糕的心情操纵着它将自己载到了欧迪,这个城市最热闹人气最旺的娱乐吧。以前和云鹏、小池他们来过几次,那里灯红酒绿,是一个很容易让人忘记烦恼的地方。
走进大厅,里边攒动的人头和嘈杂的音乐声一下子轰晕了她的头脑,一明一暗的灯光下,每一人的脸不时变换着光陆离奇的色彩,让每一个人都琢磨不透每一个人,不仅是表情让人捉摸不透,即使是你大声呐喊,歇斯底里,也不会有人注意到你。而这些,正是方星凌需要的,她需要一个热烈的气氛来发泄自己心中的郁闷。
坐在震动舞池边的一个小吧桌上,高高的吧椅将自己的双脚腾得离地面高高的。年轻美丽的服务小妹拿着酒水单过来,就着点点闪闪的烛光,方星凌毫不犹豫地点了半打啤酒,在这样的氛围,就让自己醉生梦死一回吧。
入口的啤酒有着一种淡淡的水果味,是一种极其诱惑人不断品尝的味道,方星凌忽略了它的后劲,一瓶下去,脸上就红红地热了起来。单身的女孩在这种地方本就引人注意,更何况像她这样的女孩。只坐了不一会儿,一个男子就过来搭讪,身边还跟着一个年轻的男孩,看上去只有十七八岁的模样。
“小姐,干嘛一个人喝闷酒,是不是失恋了。”那男子自以为潇洒,拿起方星凌台面的一杯酒就往自己拿过来的杯子里倒。
“喂,你想骗酒喝的是不是?”方星凌一劈手夺过自己的酒瓶,生气地说,“你要骗吃骗喝去找那边的阿姆,不要来抢我的。”
那男子一脸尴尬,但毕竟在这声色场所混多了,脸皮比城墙还厚,只花了一秒钟就恢复了嘻皮笑脸,“小姑娘你说话真可爱,你这样一个人坐着,多浪费啊,不如我陪你说说话解解闷。”
“浪费?你坐在这里才浪费我的精神!你快走开啦,本小姐就是喜欢一个人坐着,怎么样?”方星凌一口气灌下一大口酒,即使这样扯开嗓门地大声吼人,也不觉得声音有多大,郁集在心里的闷气似乎也消失了不少。
男子使了一个眼色给身边的男孩,继续和方星凌东拉西扯,“你一个人来这种地方很危险的,如果没有一个男士坐在你身边,你今晚就别想一个人坐着喝酒了。”
“是吗?”方星凌狐疑地向四周打量,前几次和云鹏来,似乎没有这样的感觉,现在一看,好象真有几个人虎视眈眈的,但在陌生人面前,可不能显露自己的胆怯,“我才不怕呢!”
“反正你一个人也无聊,不如我们玩玩色盅吧!”那男人见方星凌口气不像原先这么排斥自己,趁机说。
“怎么玩?”方星凌有点动心,毕竟自己一个人喝闷酒确实没劲。
遇色盅王 (2)
见方星凌来了兴趣,那男子不禁兴致高涨,“很简单的,我教你。”
正好那男孩拿来了色盅,还有10个色子,“我们就来最简单的,比看谁猜的点数对,一是可以变的,数字只能往上说,不能往下说。比如我说三个三,你只能说四个二之类的。”
数字游戏啊!方星凌虽然觉得晕头转向的,再加上酒劲一上来,脑海更是陷入云山雾里,但觉得和数字有关的一定会是自己的强项,当下毫不犹豫一口答应,“那还不简单,你准备接招吧!”
接下来,方星凌果然显示出不凡的实力,开了十盅,仅输一盅,那男人几瓶酒下去,也不禁有些面红耳赤,“真看不出小姑娘你还挺厉害的”,那男子故意吹捧方星凌,“不如我们玩一点更刺激的?”
“什么?”方星凌醉意阑珊,仅输的那一局的一杯酒下去,不知为何,头脑更不清醒了,强打精神说,“你还敢玩啊?你都输这么多啦!”
“无所谓了,你开心就好。”那男子还假装怜香惜玉,”到这种地方来,还不是为了忘记烦恼。”
“看不出你这歪瓜劣枣,还真有点生活感慨!”方星凌笑得空飘飘的,似乎语言也不再跟着思想走,“可是我想回家了。”
“那不行,玩得正高兴呢!不要扫兴!”那男子一把拉住踉踉跄跄的方星凌,“说好要玩刺激点的。”
“玩什么?已经没酒了!”
“我们来玩猜单双比脱衣,谁猜错了谁就脱一件衣服。”那男人算盘打得响当当的。
“哈!”方星凌笑,“你那身材,我还真不敢赢你,真脱光了,别人还以为是没进化的类人猿。”
“那可不一定。”那男子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在欧迪,谁不知道我阿昆的外号——无敌色盅王。”
第15卷
欧迪娱吧 (1)
月儿弯弯,透过窗户照在了深色的玻璃幕墙上,丝丝光圈萦绕着高楼里忙碌的人。
江崎峰揉了揉有点发疼的太阳穴,整理了一下堆满了资料的桌面,腾出一块干净的地方,却不经意碰翻了一本书,里面飘飘荡荡地掉出一张虽然过塑但仍有些发黄的照片,拾起来一看,一丝浅笑不由浮现在唇边,那是方星凌小时候的一张照片,是她刚到自己家不久的时候照的,照片上她那苹果般圆润的小脸胖嘟嘟的,让人忍不住要捏一把。说实话,要不是自己亲眼所见那个凶狠的保姆怎样对待她的,他是怎么也不会相信方星凌在那种吃不饱穿不暖的恶劣环境下居然还能长得如此“珠圆玉润”,为此,他还狠狠地嘲笑了她一番,引得她像一只小老虎似地冲过来要和自己厮打。想起两个人小时候的种种趣事,工作带来的疲惫一扫而光。
门上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江崎峰把照片重新夹进书本里,恢复了习惯的冷峻,“进来!”
推门进来的是俞心欣,俞远俊的独生女儿,年轻而漂亮的她刚从赣州的分公司调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