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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别,大家都是兄弟,别为了这点小事闹得不愉快。”
傅司南赶紧出来打圆场,对王恺使了个眼神,“这是他的事,你管他呢?”
王恺没好气的推开傅司南的手,“我懒得管!反正,这事我是看明白了,烂摊子是我们来收拾,楚慕言你就好好的任性的在外面继续睡小明星啊,以后白葭要是杀个人什么的,也别再找我了,我特么的救不过来!”
这话越说火药味越浓了,傅司南就不明白了,这王恺好好的,怎么来发这个疯!
“王恺!”一直默不作声的楚慕言动了动唇,“你知道了什么?”
王恺恼怒的瞪了楚慕言一眼,忽然不说话了。
刚才王恺骂的那些话,楚慕言也没有真的生气,他给王恺倒了一杯酒,把酒杯推到了王恺的手边,“说吧,知道了什么?”
王恺本就不是一个憋得住话的人,他性格耿直,有什么就说什么,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他才气愤的说,“今儿你爸把公寓里的视频调出来看了,当时我正好经过,我看见白葭被那群记者围着,不让她走,这就算了,白葭要走,那些记者拉着她不让走,几个人就那样推攘了起来,呵可倒好,不知道谁那么大的胆子,伸出咸猪手趁机揩她的油,也是因为这样,白葭忽然失去了理智,就有了新闻上的那一幕。”
揩油!?
楚慕言捏着酒杯的手倏然用力,指尖紧紧的握住杯沿,忽然,“啪”的一声,酒杯在他的手里碎了
傅司南吓了一跳,赶紧抓住他的手,掰开他的手指,将里面的玻璃渣弄了出来,“干什么啊你!我这个杯子可是配套的,很贵的!”
楚慕言的掌心流出红色的液体,看得王恺的神经一下就绷紧了,让服务员拿了药箱,王恺一边帮他上药,一边说着风凉话,“你不是不在意吗?”
“王恺。”傅司南伸手推了他一下,“能不这么说话吗?白葭好歹是阿言的老婆,老婆被人欺负了,就算没感情,那面子也挂不住啊!”
“王恺。”楚慕言的脸色很难看,凉薄的唇用力的抿了下,“看到是谁的手吗?”
王恺耸了耸肩,“怎么可能看得到,当时那么多人,只看见手了。”
楚慕言斜勾了下唇角,眼眸轻轻的眯了起来,“看来娱记这个圈子该好好整顿一下了。”
第100章:你,怎么来了?()
陈俊生在公寓里陪着白葭待了一天,傍晚的时候,他正在厨房里面炒菜,白葭拿着他的手机走过来,“你的电话。”
陈俊生关小了火,转身从白葭手里接过手机,“喂”
电话里的人说了什么,陈俊生抬头看了白葭一眼,“嗯,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他把手机给白葭,转身继续炒菜。
都说会做饭的男人最帅,白葭倚在门栏上,看着他炒菜的背影,不由得感叹,“俊生,你将来的老婆一定会很幸福。”
陈俊生炒菜的手顿了一下,忽然回身,笑睨着她,“是吗?是不是很遗憾,没有嫁给我?”
“嘁”白葭嗤了一声,收回视线,正准备转身,陈俊生叫住了她,“葭葭!”
白葭停下脚步,遗憾的看向他,“嗯?”
陈俊生静默了下,淡淡的告诉她,“刚才助理打电话来,说那个记者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你暂时的危机解除了。”
不知道为什么,听见这个消息,白葭并没有觉得很高兴,抬起手摸了摸额头,她淡漠的“嗯”了一声。
饭菜端上桌以后,白葭也没什么胃口,拿着筷子挑着米饭一颗一颗的往嘴里送。
陈俊生看得出来,她的心情还是很低落。
“明天我会召开记者发布会,到时候把事情解释清楚以后,过几天,你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白葭低着头,继续数着碗里的米粒,“嗯”了一声。
遇上今天这样的事,是个人应该都不会高兴到哪去。
陈俊生知道,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白葭胃口不好,却也没有下桌,一边数米粒一边陪着陈俊生吃,等着陈俊生终于放下了筷子,她站起身收碗,“我来洗碗,你去休息吧。”
陈俊生从她手里抢了过去,“谁说女人生下来就是做家务的?”
白葭抬头,怔怔的看着他。
陈俊生温柔的笑,“在我这里,女人是用来宠的,像做饭洗碗这种事,我来做就好,你去沙发那坐一会儿,如果觉得太累,就去泡个澡,然后好好的睡一觉。”
“不是。”白葭摇头,“你做饭,我洗碗,公平分配啊!活全让你一个人干了,那我不成蛀虫了?”
“你啊!”陈俊生没管她,自己收着碗,“女人的奴性不是男人虐待出来的,而是你们女人天生自带的,你的思想还有待进步。”
白葭的脸微微红了红,虽然知道陈俊生说的有点道理,可现在的社会不都是这样?
很多女人不工作,在家相夫教子,所有的家务都是女人干,男人回家就像个大爷一样的,十指不沾阳春水,就算有点良心的男人回家会帮女人做点家务,可那不也是极少数的极品吗?
像楚慕言,白葭就从没见过他做过什么!
就连被子都是让保姆去叠
“好吧。”白葭站直身体,伸了个懒腰,“那我也当一回大爷,享受一下被人伺候的感觉。”
陈俊生轻笑,拿着碗走进了厨房。
白葭跟了过去,站在门口,身体懒懒的靠在门栏上,看着陈俊生挽起了衬衣袖子,站在水池边,动作娴熟的洗碗,她笑弯了眼角,“你是一个好老公!”
陈俊生抿着唇笑了笑,“嗯,确实!如果你现在后悔嫁给楚慕言的话,我不介意你离婚以后娶你。”
“轰”的一声,白葭的脑子一下炸开了,陈俊生这这是在跟她表白?
不会吧?
白葭的心“噗通”“噗通”狂跳了几下,她眨了眨眼睛,“你你是在跟我开玩笑的吧?”
陈俊生的后背徒然一僵,片刻后,他放下手里的碗,转回身,看着白葭略显苍白的脸色,他知道,他吓到她了。
“呵呵”他装作若无其事的笑了几声,“看把你吓得,我跟你开玩笑呢!”
白葭转惊为喜,抬起手拍了拍胸口,“还真把我吓死了!我就说嘛,就算你陈俊生要表白,也不应该是洗碗的时候啊!这么突兀,不像你的作风。”
陈俊生是一个追求完美的人,一直都是。
还在上高中的时候,有一次放学回家的路上,白葭遇见了几个小混混,就是在她家属于贫民窟那一带,经常干偷鸡摸狗的地痞流氓。
也不知道那几个小混混那天是不是吃错药了,明知道白葭穷的连温饱都成问题,他们竟然拦下了她的路,劫财!
白葭哪里有钱给他们,就吵了起来,结果那几个小混混看她长得水灵,发育也不错,就起了歹心。
就在他们对白葭动手的时候,陈俊生跑了过来,抓起书包对着那几个小混混狠狠的打了过去,最后,那些小混混被陈俊生打倒在地,他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躺在地上哀嚎呼痛的样子,转身又捡了一根手腕粗的棍子回来,对着其中两个小混混的腿上狠狠的打了下去。
完了,白葭问他,为什么要给那两个小混混补两棍子?
陈俊生特别平静的回答她,因为刚才这两个小混混摸了她的手,为了达到完美的效果,他就给他们一人补了一棍子。
完美
想到这里,白葭的眼皮狠狠的跳了两下。
陈俊生心里很失落,但凡白葭对他有一点点感情,在他刚才说那句话时,白葭的反应应该是惊喜,而不是惊吓
“对啊!就算要表白,我也要选一个风景好的,有情调的地方,怎么可能会在厨房。”他干笑了两声,转回身去,低着头继续洗碗。
只是,他的手指却很用力的戳着手里的瓷具。
“今晚你睡这里,我睡旁边的卧室。”陈俊生为白葭铺好床以后,又拿了一件自己的衬衣递给她,“将就一下。”
白葭伸手接过衬衣,“好。”
等着陈俊生关了门走出去以后,白葭洗了澡,看了看手里的衬衣,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穿,光着身子走出来,躺在了床上。
从包里摸出手机,她这时候才看见,上面有几十个未接电话,有景佳人的,也有白寒生的,但最多的还是楚慕言打来的。
白天时,手机她调了静音,所以并不知道楚慕言给她打了这么多电话。
他现在是不是一定气疯了?
她拿着手机,犹豫着要不要给楚慕言打过去,这时,电话响了,是楚慕言打过来的。
用力的抿了下唇,她接了起来。
“喂”
手机对面传来男人沉重的呼吸声,“在哪?”
简单明了的两个字,却是让白葭的心一下就提了起来,“我我,过几天就回去。”
显然,楚慕言对她没有那么好的脾气,又问了一遍,“在哪!?”
这一次,音调比前一次更低,更冷,隐隐的还有一点警告的味道。
“楚慕言。”白葭深呼吸,“我现在不想出去,也不想见什么人,我想一个人安静的待几天。”
楚慕言抬手摁了摁额角,今晚他喝得有点多,虽然意识还算清醒,可脾气却比平时暴躁了几倍,“我最后问一遍,你在哪!?”
要说白葭固执,白葭觉得楚慕言有时候比她更固执!
她低下头,用力的咬了咬唇,“如果你打电话只是问这个问题,那我没什么可说的。”
电话就这样被掐断了。
楚慕言看着手机,心里的怒火一下涌了上来,“傅司南!”
傅司南的背一下挺得笔直,僵硬的转过头,“干干啥?”
楚慕言把手机递过去,“定位,给我找到她!”
“艾玛,我去,每次这种高难度的事,你就交给我!”傅司南郁闷的打开电脑,你再给她打一个。
楚慕言冷睨了他一眼,再次拨了白葭的电话。
过了好半天,电话还被接通,话筒里传来女人烦闷的声音,“还有事?”
傅司南打了一个响指,“ok,搞定!”
楚慕言二话不说,直接挂断了电话。
白葭坐在床上,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机,郁闷的拧起了眉,“有病吗?打电话一个字不说,就这样给我挂了!”
没多想,她把手机扔在一旁,躺下去。
就在她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外面的房门被人用力的敲响。
她看了眼自己没穿衣服的身体,赶紧爬起来,抓过放在一边陈俊生的衬衣快速的套在了身上。
打开房门时,刚好看见陈俊生走过去开门,她就站在门口,盯着紧闭的房门。
这么晚了,会是谁?
陈俊生拉开门,一股魄人的压迫力扑面而来,走廊上的灯光被眼前的男人完全挡住,他朝后退了一步,才看清来人的脸,怎么又是他!?
楚慕言站在门口,凌厉的视线一下扫到站在陈俊生身后不远的白葭,她上身穿着的白衬衣刺得他的眼睛生疼,凉薄的唇瞬间抿成了一条直线!
在他的印象里,白葭还从没有穿过他的衬衣,在陈俊生这,她就这样肆无忌惮的穿着别的男人的衣服到处乱走?
白葭看出楚慕言的脸色再看见她之后明显变了,她小心翼翼的问,“你,怎么来了?”
第101章:我不会离婚的!()
楚慕言的声音带着冷气,“你在这里,我不能来?”
一句话,让白葭和陈俊生都怔住了,楚慕言单手插进裤袋,不顾主人的情绪,迈开长腿,直接越过陈俊生走了进去,“换衣服,跟我回家。”
简单的一句话,带着不容质疑的口吻,冷冷的命令着。
白葭刚才不是那个意思,她想问的是,你怎么找到这里的,但是现在看来好像并不重要了,就像上一次楚慕言也是突然出现在陈俊生市区的公寓里,没人告诉他,她在哪,可他就是找得到。
也是,在安城,还有什么事是楚慕言办不到的?
白葭回身,关上门,拿了自己的衣服走进洗浴室,没一会儿就换上了自己的衣服,手里拿着那件白衬衣走了出来。
“走吧。”
楚慕言睨了眼被她随意扔在沙发上的白衬衣,目光微凉,他站起身,和白葭一起走了出去。
陈俊生在外面等着他们。
“我先走了,你放心,在事情没有解决之前,我不会再贸然出门了。”
一只手强势的搂住了她的肩,男人的声音寡淡得没有一丝情绪,“楚太太想出门,有谁敢拦着?”
楚慕言侧眉,冷睨着陈俊生,“我老婆的事,我自会处理,就不劳烦陈总了。”
白葭的心跳忽然漏跳了一拍,她抬头看他,却见他冷峻的侧脸现出坚硬的弧度,她快速的低头,知道,他是不高兴了。
上了车,楚慕言发动了车子。
白葭系上安全带,靠着车窗,目光平视着前方。
男人没有说话,专心的开车。
白葭抿了抿唇,“今天的事,对不起,我知道我又给楚家惹麻烦了。”
“是挺麻烦。”楚慕言握着方向盘的手指轻轻的敲了敲,“爸因为你的事忙了一天,到现在都还在担心你。”
担心
白葭想到楚喻生因为生病,已经把楚氏的所有工作全部扔给了楚慕言,他在家静养,却还要为了她,到处奔波,作为晚辈,她于心不忍,也深深自责。
“楚慕言。”她的睫毛轻轻的颤了颤,“你真的那么讨厌我吗?”
楚慕言抬眸,从后视镜里看了白葭一眼,她的脸色不太好,从他今天见到她的第一眼,就看出她的不正常,好歹也是一个女人,经历了这些事他想到了那个视频里突然伸出来的那只手
“白葭。”他的声音很淡,面无表情,“明知道我讨厌你,为什么还要做让我更讨厌的事?”
白葭垂下眼睑,心微微的疼,“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什么会失控,我当时脑子里一片空白,下意识的做出了那种反应。”
她说的是拿着话筒打记者的事。
楚慕言薄唇微抿,眸光渐冷,“为什么陈俊生能找到你?还是说,是你先找的他?”
“嗯?”白葭微微一怔,转头看向他,“我”
她心虚了,“是,我打电话给他,说我,可能杀人了。”
所以,不管遇见了什么事,她第一个能想到的人还是陈俊生,楚慕言用力的咬了牙床,下一秒,冷笑道,“你喜欢他?”
白葭收回视线,像只可怜的小猫一般,蜷缩在副驾驶座上,她知道楚慕言误会了,可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片刻后,她双手紧紧的抱住双臂,小声的“嗯”了一声。
“呲”的一声,宾利慕尚一个紧急刹车,轮胎和地面摩擦出剧烈的响声,像是什么东西被撕裂了一般,让人心悸!
楚慕言脚离开刹车,双手用力的握住方向盘,眸光越发凄冷,车厢内的空气骤然降到了冰点,让人窒息的压抑充斥着整个车厢。
白葭还好系上了安全带,身体只是朝前用力的倾了一下,便被弹了回来,她慢慢转头,惊恐的看着楚慕言冷硬的侧脸,用力的咬了咬唇,不敢吭声。
几个深呼吸后,楚慕言自嘲的笑了一声,脚再次踩上油门,将车开了出去。
白葭不敢说话,也不敢看他,就缩在副驾驶座上,像个委屈的小猫。
车开了一会儿,驶上了去郊区的公路,白葭知道,楚慕言现在带她回家去见楚喻生。
她的心没来由的紧张了起来。
“回来了。”
楚喻生看见楚慕言站在门口,白葭小小的身体被他挡去了一半,楚喻生站起身走过去,“葭葭,你还好吗?”
白葭慢慢的从楚慕言的身后走出来,红着眼睛看着楚喻生,“嗯,我很好,爸,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楚喻生抬手,轻轻的揉了揉她的头发,“傻孩子,说这种话干什么?我们是一家人,你有事,我当然会担心你。”
拉着白葭的手走进客厅,墙上的壁钟“咚,咚”的响了两声。
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
白葭的心愈发过不去了,“爸,已经很晚了,你先去休息吧,有什么事,咱们明天再说?”
楚喻生年纪大了,今天又忙了整整一天,到了这个点,确实已经有些撑不住了,能够等到现在,也是他一直在强撑着,看着白葭懂事的样子,他欣慰的点点头,“好,那你们也早点去睡,明早上,我们再谈。”
看着楚喻生的背影,白葭的心隐隐作痛。
人在危难的时候,才能看出哪些人是真心对你好,哪些人是落井下石,白葭知道,楚喻生是真的对她好。
回到卧室,白葭换了睡衣,躺在床上,期间楚慕言没有对她说一句话,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
她难过的闭上双眼,身体隐隐的有些发抖。
黑暗里,楚慕言躺在她的身边,也失去了睡意,他转身,抽了一根烟叼在嘴里,打开打火机,“啪”的一声,点燃了烟。
修长的手指夹着烟,送到唇边,吸了一口,侧眉,睨了眼女人的背影,慢慢的吐出烟圈,“白葭,说说你的故事吧。”
白葭的背硬了一下,她抱着被子身体慢慢的缩成一团,“我没有故事。”
“呵”楚慕言抖了下烟灰,漫不经心的笑,“说自己没有故事的人,往往都有一个精彩的人生。”
精彩?
确实,白葭这一生的确过得很精彩,是那种沉在社会最底边的阴暗生活,恐惧,害怕伴随了她整整十七年,乃至到了现在,成为她心底不可抹去的心理阴影。
楚慕言一口接一口的吸着烟,半饷后,没有等到白葭的回答,他冷声道,“今天发生在公寓门口的事,我看了视频,你”
他斟酌了一下,选了一个白葭能够接受的词语,“被人侵犯了,所以才失去了理智,白葭,是不是只要有人对你做,你不愿意的事,你都会失去理智?”
就像那时,他强迫她,所以,她拿烟灰缸打破了他的头!
这两件事之间,还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当时他骂了她,言语侮辱,今天,那些记者的问题,也存在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