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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葭没吭声,也没看她,就那么坐着。
景佳人摇摇头,打开一瓶,自己靠着沙发喝了起来。
这个楚慕言真不是东西,要惹女人也惹个远一点的啊,偏偏还都是白葭身边的女人。
之前一个白露,后来一个什么什么语,差点抢了她的女一号,现在又来个谢静雯,直接演了女二号,她转眸睨了白葭一眼,替白葭感到可怜。
“佳人。”白葭忽然出声,“当初,你为什么要离开傅司南?”
“噗”景佳人一口啤酒喷了出来,她赶紧抽了张纸巾,擦着嘴,“好好的,怎么说起我的事来了?”
白葭低着头,手指用力的搅在一起,“我听说,当年你父亲自杀之后,你就消失了,你为什么消失?”
这是景佳人心里的痛!
也是她唯一不能见光的秘密。
虽然跟白葭关系很好,可这件事,她不能对任何人说,包括白葭也不例外!
“你这人怎么能这样!”她装作生气的哼了一声,“自己心情不好,就揭别人的伤疤,这样你心里会好受?”
白葭摇摇头,“并不,我只是替你和傅司南感到惋惜。如果我是你,真的爱那个男人,就算隔着刀山火海,我也要想尽一切办法跟他在一起。”
“我跟你不一样!”景佳人落寞的垂下眼睑,“我父亲死了,他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没有他,我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可他就是被傅家害死了,葭葭,你说,那么爱我的父亲被傅家害死了,我又拿什么样的心态继续跟傅司南在一起呢?”
白葭低着的头,眼泪从她的下颚落下,她小声的哭了起来,“那傅司南怎么办呢?害死你爸爸的又不是傅司南,他也很无奈,他也很难过啊,你这样惩罚他,你知不知道他有多悲哀?他那么爱你,尽可能给你想要的一切,可是你却视如粪土,你怎么就那么狠的心呢?”
这话乍一听像是白葭在骂景佳人,可细细的品一下就会发现,她骂的不是景佳人,而是楚慕言!
难道她真的那么爱楚慕言?
看着她哭得悲伤的样子,景佳人的心也跟着痛了,她伸手,将白葭抱进怀里,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如果哭出来能让你好受一点,那你就哭吧。”
第110章:咱们之间能不能有那么一丁点的()
这一刻,白葭被景佳人抱着,就像忽然找到了发泄的途径,再也忍不住的放声大哭。
自古以来,情字最是折磨人。
听着白葭的哭声,景佳人才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之前那些坚强,那些无所谓,不在乎全是她装出来的!
一个女人只要动了情,又怎能不在乎?
想到自己,景佳人自嘲的笑了一声,她不也是一样?
“叮咚”
忽然响起的门铃声打断了白葭的哭声,景佳人拍了拍白葭的肩,“我去开门。”
“佳人。”白葭拉住她,哽咽了一下,“我不想见任何人!”
一句话表明了她现在的态度!
景佳人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点点头。
打开门,一道黑影将头顶的亮光全部遮住,景佳人抬眸,看见楚慕言沉着脸色站在门口,她弯起唇角,讥讽的笑,“哟,楚总不在房间陪美人,跑到我这里来做什么?”
楚慕言朝着她身后望了一眼,并没有看见坐在客厅中的白葭,他低沉的嗓音透着一股疲倦,“我来找白葭。”
“白葭?”景佳人皱眉,装作不知道似的,眨了眨眼,“白葭不在她自己的房间吗?”
“景佳人!”楚慕言现在没有多少耐心,他此刻只想见白葭,就算不能解释刚才的事,他也迫切的想要见白葭!
“我知道她在你这里,让开!”
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听得景佳人的眉一下就拧了起来,“楚慕言!你搞搞清楚,这里是我的房间,我说了白葭不在,就不在!难不成你想硬闯不成?”
垂在双侧的手倏然握紧,楚慕言的脸色又暗了暗,一双如鹰隽般的双眸危险的眯了一度,“让开!”
景佳人不但不让,反而双手撑住门,挑衅的笑,“我偏不让,我还不信你你真能闯进来!”
男人凉薄的唇直接抿成了一条直线,握紧的拳忽然松开,抬起抓住景佳人的肩膀,用力的推开。
“楚慕言!”景佳人心里一惊,没想到这个男人还真敢硬闯,她追着他的后面跑了进去,“你不要太过分,你信不信我脱衣服了!”
楚慕言却像是听不见似的,长腿迈开,大步的闯了进去。
走到客厅,沙发上那抹蜷缩在一起的身影像根刺一样的刺进他的心里,听见他的脚步声,她慢慢抬起头,那双哭红的双眼更是刺痛了他的心,“小白”
白葭泪眼朦胧的看了他一眼,木讷的低下头,下巴抵在膝盖上,嗓音像哭破了嗓子一样的沙哑,“我没事,你走吧。”
景佳人靠在拐角的墙上,双手环抱着胸,看着楚慕言冷笑,“葭葭现在不想见你,你还是去陪你的美人去吧,别在这里碍我们的眼。”
来之前想好的那些解释的话,却是在看见白葭那伤心的样子,一下梗在了喉间,此刻,楚慕言却是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就是站在那,眼神静穆,面容冷沉,紧紧的盯着白葭。
最怕空气忽然安静,此时的静匿形成了一股冷气流,环绕在客厅中的三人周围,景佳人知道,这件事是白葭和楚慕言的私事,虽然和白葭关系不错,但毕竟只是朋友,她跟楚慕言之间也没什么深仇大恨,讥讽的话已经说过了,再留在这里,似乎有点说不过去了。
“咳咳”她掩着唇咳嗽了一声,“我去洗个澡,你们两慢聊。”
景佳人走进卧室后,白葭还是没有吭声,楚慕言站在那,盯了白葭半饷,忽然,他抬起脚走过去,弯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你放开我!”白葭伸手去推他,“我现在不想见你!”
楚慕言眼底掠过一抹寒意,用力的将她箍在自己的怀里,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楚慕言!”白葭崩溃的挣扎着,“你要带我去哪?你放我下来!”
走进电梯,进了房间之后,楚慕言才将白葭给扔在了宽大的床上。
这里是他来之前就让张瑜订好的总统套房。
白葭就像垃圾一般的被他扔在了床上,她咬着唇隐忍着疼,刚想起身,一道黑影从头顶罩下,强大的男性气息瞬间将她包围。
“小白!”楚慕言此时的语气还算客气,只是冷冽的视线里微微染了怨念,“对我有什么不满,你可以说出来,不要冷暴力!”
冷暴力?
呵
白葭还真是想笑,也就真的笑了出来,她微抬起头,迎视着他的视线,冷冷的笑出声,“我哪里敢对你冷暴力?我连一句牢骚都不敢发,楚先生,还真是抬举我了!”
这个世界上最具杀伤力的武器就是冷暴力加嘲讽,能直接把人的心脏给碾碎!
楚慕言脊背一僵,面色异常难看,胸口就像被一口气闷住,上不去也不下来,就憋在那里,堵得他发慌,“小白,说这些伤害我的话,难道你自己就不难过?”
“呵”白葭还真是忍不住笑,“伤害你?楚先生,别逗了,我在你心里是什么分量,我自己心里清楚,我还不至于那么不自量力的觉得仅凭几句话就能伤害到你!”
楚慕言伸出一只手,隔着白葭的手臂撑在床上,身子逼迫性的前倾,白葭被迫的身子朝后倾斜,眼眸中跳动着隐隐的怒意,“你干嘛!?”
这么近距离的看着白葭,楚慕言才发现,她眼底的卧蚕俏皮可爱,只是被她哭得微微有些肿了,像是吃胖的卧蚕,在他眼里,还是可爱,他的手轻轻的抬起,指腹爱怜的抚了上去,“陈俊生有没有跟你提过,你的眼睛很像一个人?”
像一个人?
白葭心里一慌,眼神下意识的躲闪着,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是他发现了什么?
还是
等等!
白葭躲闪的视线一下扫过来,紧逼着男人的眸,“不要跟我转移话题!楚慕言,要么你出去,要么让我走!我现在是一分钟都不想跟你待在一起!”
说罢,她抬手就去推他,可楚慕言又怎么可能是她想推就能推的开的?
一个多月没见到她了,楚慕言都快想疯了,好不容易找了个借口可以来剧组探班,他怎么可能就这样随便的放过她?
“小白!”他斜勾了下唇,“快两个月没见了,你就没有想我?”
想
白葭冷哼了一声,“想你?楚先生,你想让我想你什么呢?是想你今晚睡在哪个女人身边,还是想你又换了几个女人?”
“欠教训!”楚慕言抬手用力的捏了白葭的脸,“看来你是很久都没有被我教训过了!”
“楚慕言!”白葭恼怒的推他,“你别碰我!”
男人的手被她拍开后,她抬手用力的擦了擦刚才被他碰的地方,“我嫌脏!”
脏!
她竟然嫌他脏!
也是,刚刚他的手碰过谢静雯。
他站起身站在床边,手指解着西装的纽扣,眼底闪过一抹狡黠的笑意,“我去洗澡,你在这里乖乖的等我,最好不要试图离开这个屋子,否则,你懂得”
白葭咬牙,愤愤的盯着他。
楚慕言伸手拿了睡衣挽在手臂上,走到洗浴室门口,想到了什么,他忽然转身,几步走到床边,伸手一把扼住白葭的手腕,“算了,我对你不放心,你还是跟我一起洗吧!”
“什什么!?”
一起洗?
白葭还没反应过来,人就已经被楚慕言给拖下了床,看着他精健的体魄,她的心轻轻一荡,一种难言的感觉在她身体里肆意游走。
不不行!
她才不要跟他一起洗!
更何况,他刚刚才和谢静雯那啥过,凭什么又来碰她?
就算她嫁给他,是犯贱,可她也没有贱到这个地步!
“楚慕言!”她用力的挣扎,“你放开我!我不洗澡,你放开我!”
楚慕言修长的手指如铁钳一般的,紧紧的攥住她的手腕,洗浴间只是几步之遥,他手腕用力,将白葭直接甩了进去。
“哎呦”白葭的身体重重的撞在白色的瓷砖上,疼得她的腰都快断了,刚想趁机逃跑,“咔嚓”一声,洗浴室的门被楚慕言反锁。
门口的男人,唇角噙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眼底闪过狡黠的眸光,像是盯着猎物一般,玩味的锁住她的脸。
“楚慕言!”看着男人一步一步的朝自己走来,她吓得抬起双手,想要挡住他的靠近,“你别过来!我说了我不想洗澡!”
楚慕言将手里的睡衣挂在门后的挂钩上,斜勾了唇角,低声轻笑,“那你就站在这里看着我洗!”
什么跟什么啊!
白葭哪里有心情看他洗澡!?
她拍着胸口赌咒发誓,“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跑的,我就在外面乖乖的等你好不好?你放我出去!”
“呵”楚慕言抬手,将白葭压在身后的墙上,低头看着她不敢看自己躲闪的眼神,笑勾了唇,“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傻?发誓要是有用的话,还要法官干什么?”
“楚慕言!”白葭的手用力的抵在他的胸口,别过了脸去,“咱们之间能不能有那么一丁点的信任?”
第111章:别闹了,总归是要离婚的()
“信任?”楚慕言凉薄的唇划过一抹讥诮,“你对我有信任?”
“呃?”白葭愕然,偷偷的看了他一眼,抿着唇不吭声。
另一只手抬起,撑着墙面,将白葭彻底的禁锢在墙与他的身体之间,楚慕言看着她红肿的眼眶,眯眸,“如果你对我有信任,为什么哭得眼睛都肿了?”
白葭就不明白了,做了那样的事,他现在竟然还能理直气壮的跟她说信任二字!
她转过眼眸,冷睨着他,轻笑,“我眼睛都看见了,难道你要跟我说什么都没发生?”
她深吸口气,“楚慕言,你想在外面玩可以,我不反对,也根本就反对不了,可你能不能不要总是挑我身边的女人下手?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让我很难堪!?”
感觉到一股冷意从男人的周身散发出来,他那双沉寂的眼眸倏然发出阴鸷的眸光,她呼吸一滞,硬着头皮瞪过去,“我跟你之间不需要信任,也谈不上信任!你玩你的,我发誓,我不会再因为你的事”
“唔”
她的唇一下被封住,男人强势的吻带着惩罚的味道,将她还未出口的话淹没
楚慕言狠狠的啃咬着她,撑在墙面上的手渐渐握紧。
她怎么能对他说出这些无情的话?
甚至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就这样判定他的罪行?
“楚楚慕言”白葭反抗,想要挣脱出他的钳制,可男人却像是一头怒极了的野兽,她越是挣扎,他越是如飓风一般狂暴的席卷着她
澡是洗完了,可白葭瘫在床上根本就起不来,想着楚慕言刚才那残暴的样子,她就忍不住难受,不管她怎么不愿意,不管她说了多少嫌弃他脏的话,他依然
她抱着被子,紧紧的蜷缩在床上,背对着他,黯然流泪。
楚慕言坐在床头,指尖夹着香烟,用力的吸了一口,耳边女人微不可闻的低泣声,像是一把锋利的剑刺进了他的心脏,疼
从谢静雯那里出来找白葭的时候,他迫切的想要跟她解释刚才发生的一切,可见到白葭,解释的话他竟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只相信她眼睛看到的,却不信任他
“小白”他艰涩的抿了唇,“很多时候,眼睛看到的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白葭吸了吸鼻子,用被子盖住头,不想再听他说一个字。
楚慕言捻灭烟,躺了下去,睁着眼睛看着白葭的后背,他不知道有多少个夜晚,白葭像这样偷偷的看过他,但是,他知道,她一定看过。
既然回来了,选择嫁给他,为什么不愿意告诉他,她是乔安夏?
任由他一次一次的伤害,难道她的心是石头做的,不会痛?
他伸手,用力的将她抱进怀里,不顾她的挣扎,在她耳畔轻声说,“不管你信不信,除了你,我没有碰过任何女人!”
白葭忽然冷静了下来,乖乖的被男人抱着,她知道,楚慕言从来不屑骗人,只要他说了,就一定是真的。
只是,他为什么要跟她解释?
剧组拍戏时间很早,早上六点的时候,白葭被手机闹钟吵醒,她伸手抓过手机,关了闹铃,低头看了眼抱在自己腰间的大手,抿着唇轻轻的笑了一下,抬手将那只手小心的拿起来
那只手却忽然又将她抱住,她转头,看着他紧闭的双眼,怔了一下,“醒了?”
楚慕言没有睁眼,低沉的嗓音懒懒的响起,“怎么这么早?”
“嗯,剧组在赶时间,每天都这么早。”白葭再次将他的手给拿开,这一次,楚慕言倒乖乖的放过了她,只是睁开了眼睛,坐了起来。
白葭下床,穿上衣服,走进洗浴室洗漱完以后出来,见他就那么坐着,眼睛紧紧的锁住自己,她轻笑,“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楚慕言抬手摁了摁额角,“睡不着了。”
白葭站在洗浴室门口,望着他,“你今天回去吗?”
楚慕言勾起唇,笑睨着她,“你希望我回去吗?”
他在撩她!
白葭,“”
她嗔了他一眼,抬脚朝着门口走去,走了几步,忽然想到什么,她转身,“那个你,能不能帮我去买一盒紧急避孕药?”
自从他们搬出了楚家,楚慕言不回来以后,她就停了避孕药。
不管什么药,吃多了总归伤身,更何况,那时,她觉得没有吃的必要!
楚慕言敛眉,“你不想给我们楚家延续后代?”
白葭呼了口气,装作无所谓的笑笑,“别闹了,总归是要离婚的,没有孩子,对我们谁都好。”
楚慕言的心脏骤然紧缩了一下,看着白葭嘴角边的笑意,他疼得眉毛都皱了起来,当初是谁说让她不要爱上自己,当初是谁说,五年之后必须离婚的?
这一刻,楚慕言真是恨不得掐死那个人!
他本想说,不行,我不离婚,或是给我生一个孩子,可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一个字,“好。”
白葭点点头,转身走出了房间。
“砰”的一声,房间恢复了安静,楚慕言一个人坐在床上,心里乱糟糟的难受,他要怎样揭穿白葭就是乔安夏的事实?
他又要怎样才能知道,她对他到底有没有爱?
“哟”景佳人看着白葭容光焕发的出来,笑着走过去,伸手揽住了她的肩,“葭葭,看来你们这是床头吵架床尾和啊,怎么样?昨晚是不是?”
白葭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佳人,你说什么呢?”
简夜站在一旁偷笑。
景佳人眼角末梢都染上笑意,“我说什么?我说什么难道你不知道?”
她凑近白葭,在白葭的耳边小声说,“没有什么事,是一顿啪啪啪解决不了的!”
“佳人!”白葭的脸都红透了,抬手撞了景佳人一下,“别说了你!”
“嘶”景佳人装作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放开手,看着白葭直叹气,“楚慕言就是楚慕言,这么难搞的事,他一个晚上就解决了!”
白葭郁闷的翻了翻眼皮,“越说越离谱,不理你了!”
“诶”景佳人看着她真的不理自己就走了,忙追了上去,“等等我啊,简夜,赶紧的,把车开过来!”
到了片场,谢静雯看见她们,立刻走了过去,她低着眉,用力的咬了咬唇,做出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白姐,昨晚昨晚的事,你千万不要误会,我我和楚总,没没发生什么。”
如果不是楚慕言已经解释过,白葭看见她这副唯唯诺诺又小心翼翼的表情,肯定会误会,她弯起唇角,冷然的笑,“当然,我怎么可能会误会。”
说完,直接越过谢静雯,朝着化妆间走去。
景佳人走在白葭的身边,冷哼了一声,“葭葭,别理这个绿茶婊,她是费尽心机的想要你误会。”
“我知道。”白葭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肯定过,面容平静,眼神淡然,“你放心,我不会上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