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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相师(萧瑟朗)-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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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琳当时只是说了一句“江边设宴”,夏妙然当然知道,这个江边指的是方琳在江心洲上打造的一个会所。

    四个人,刚好一辆车,石予方也会开车,这司机的职位自然便落在了他这个辈分最低的人身上,李小语则是坐在副驾驶,许半生和夏妙然坐在后座。

    原本李小语是要跟许半生坐在后座的,贴身意味着寸步不离,平时要开车没办法,可现在有司机,李小语当然是要继续保持和许半生的寸步不离的,哪怕是前后座也不行。

    可夏妙然却在李小语已经和许半生坐在后座之后,指着许半生说:“你叫小语坐到前座去,我跟你坐后座。”她很聪明,她早就看出,李小语虽然平时不言不语,但是除了许半生之外的任何人想要指使她,那是绝无可能的。这个任何人,甚至包括许半生的父母在内。

    而她也知道,许半生通常不太会拒绝自己,这是女孩子的一大优势,尤其是许半生无论如何,对夏妙然总是忍让居多,谁让他跑去夏家退婚,让夏妙然觉得丢了面子呢。

    李小语顿时表现出愤怒,双眼之中仿佛有怒火燃烧一般瞪向夏妙然。

    可是许半生的表现却和夏妙然想的如出一辙,微微叹了口气,说道:“小语,你到副驾驶吧,妙然可能有话跟我说。”

    这个解释绝对的苍白,恐怕就连这台车都不会相信。车内空间就这点儿大,难道还能说什么悄悄话么?既然说不了悄悄话,坐前边跟坐身边,根本就没有任何区别。

    石予方心中暗自好笑,心道这个小师叔年纪虽小,威严却大,只是一遇到女孩子,似乎就没脾气了。也不知道后边的小婶婶,跟身边的这位,到底谁最后才能我的小婶婶。

    想归想,却绝不敢流露分毫,可即便是心中忖度,许半生却也想知道他在想什么似的,拍了拍石予方的肩膀,淡淡说道:“你要是敢笑出来,我就以门规处置你。”

    不说还好,许半生这么一说,石予方是再也憋不住了,但是他很快憋住了笑意,忐忑的说:“小师叔,我本来不想笑的,你这么一说,我实在忍不住啊!”

    许半生悠悠然闭起了双眼,道:“晚一些你准备好领门规吧,又或者,今晚我们就把你扔在这里,我想,那位琳姐一定会很开心的。”

    “小师叔……”石予方委屈的喊道,夏妙然却已经哈哈大笑起来,就连一向冷若冰霜仿佛没有表情的李小语,也忍不住在嘴角扬起了一丝弧线。

    车已经开过了江心洲大桥,沿着江岛边的公路,很快就来到了方琳的私人会所。

    会所有个很古怪的名字,虫二,这两个字竟然是爱新觉罗家族的后人,也是书画大师启功先生的作品。恐怕也只有方琳这样的背景,才能让启功先生为一个会所题字了吧。

    下了车,见许半生在仰头观赏会所的招牌,夏妙然笑着问道:“许半生,你总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你知不知道这个会所为什么要叫这个名字?”

    许半生回过头平静的看了夏妙然一眼,淡淡的一笑,道:“虫二,做风月无边解。”然后,将双手背在身后,缓步朝着会所的台阶走去。

    车子驶入会所的院子,便早有人将许半生等人到达的消息上报给了方琳,方琳也已经从楼上走了下来。

    站在会所门前的台阶上,会所门外的侍者相当恭敬,许半生的表现就仿佛一个完全目中无人的贵公子,面对那两名侍者恭敬的招呼视而不见。

    半转过身,许半生对夏妙然说:“刚才那道题我回答了,一会儿你负责让方琳把原件拿出来给我观赏一番。”

    夏妙然顿时道:“凭什么啊?”

    许半生却早已不理她了,在他看来,既然他已经提出了要求,即便是夏妙然,也是必须为他办到的。

    侍者恭敬的把许半生等人让了进去,刚进门,方琳就已经迎了上来,满面春风,眼睛却一直在石予方乃至许半生身上不停的打转,活脱脱一副女色狼的模样。

    这真是满面春风啊,春意盎然的让整个会所里的所有人,都感觉到了。

    方琳根本就没掩饰自己的任何欲望,一切都显得那么的赤裸裸。看她望向石予方的眼神,似乎已经把石予方扒光了,大概已经开始想象着一会儿该用什么姿势调教石予方了吧。

    石予方也看出方琳眼中的狼意,他立刻求援似的看着许半生,希望许半生千万不要按照在车里的话去做。

    “许大少!你们终于来了,我已经在此恭候多时了。”方琳终究还是分得清主次的,哪怕对石予方的欲望再强,总也不能现在就当场就地正法吧。

    “妙然丫头,还好你没让姐姐我失望。”

    夏妙然心道,若不是许半生自己说要来,你今儿就等着失望吧。女人就算是好色,你好歹也掩饰一下吧,这么不加掩饰,真是……唉……

    许半生却似乎完全没看出方琳那不加掩饰的欲望,只是淡淡一笑:“林姐相邀,这面子总归是要给的。你那两个跟班怎样?没什么事儿吧。”

    方琳摆摆手,不以为意的道:“我让他们滚蛋了,两个废物,只会给我丢人。”黄氏兄弟也是倒霉,想拍方琳的马屁,却面对了一个他们更加得罪不起的许半生。

第74章 0074 欠一个人情() 
会所其实不大,但方琳显然也并不打算打开门来做生意,这里来客最多的时候,也不过十几二十人而已。

    主建筑占地不过三百多平,一楼用作前厅和厨房,二楼和三楼才是会所的主体。因为不需要考虑面积利用,方琳干脆的在会所里装了个手扶电梯,进门朝前走点儿就可以顺着手扶电梯上楼。

    许半生站在电梯上,四下看了看,会所里摆了不少古董,不过都是些摆设用的东西,没有一件带有开过光的气场,半件法器都没有。在他眼里,这些价值千金的古董,其价值甚至不如会所门外那幅启功大师的题字。要知道,那可不是原件啊,仅仅是照着启功大师的字描摹然后雕刻的而已。

    “琳姐,那黄氏兄弟与你之间恐怕缘分还没断,以后你们应该还有交集。我多嘴算是提醒你一句吧,小人须防。”

    方琳听到这话一愣,略有些不解的看着许半生,心道黄亮黄俊那兄弟俩在他们这些人眼里不过是小人物,纵然品行不端,也不值得他一个许家大少爷如此针对吧?这许半生似乎心眼不大啊,对于这种随时都能一巴掌拍死的落水狗,至于还要补上一棍子么?

    不单方琳,就连夏妙然也觉得奇怪,许半生是什么身份?要是想对付黄亮黄俊,随便找个机会都能把他们整死,用的着挑拨他们和方琳之间的关系么?难道,他又装神弄鬼的算出了什么?可为啥不直说呢?

    跟许半生相处的时间也不算短了,夏妙然知道,许半生此刻不说,一定有他不说的理由,她倒不会像方琳那样,认为许半生是小心眼。

    看得出方琳心里有嘀咕,夏妙然便开口说道:“琳姐,刚才在门口,我本想拿你家招牌难为难为半生的,没想到他一下子就说出是风月无边。然后他说他答出了我出的题,我应该答应他一个要求。他想看看启功大师的原笔,琳姐你可得帮帮我。”

    方琳笑了笑,道:“你这个丫头,你和许大少明明已经解除婚约了,却还瞒着我,这个账我还没跟你算呢,你还敢找我讨要启功大师的作品?”

    夏妙然知道,自己和许半生解除婚约的事情,必然瞒不过方琳,当时不解释也只是想着瞒多一会儿算一会儿,现在被说破也并没有什么赧然之意。

    “这事儿本就瞒不了人,我已经很惨的被人退婚了,难道琳姐还希望我自己说出来么?琳姐你这真是在我的伤口上撒盐啊!”

    方琳哈哈大笑,指着夏妙然说:“你这个丫头,现在反倒成了我的不是,是不是我必须拿出启功大师的原作,这样才能弥补你的伤口啊?”

    夏妙然嘻嘻一笑,道:“那就最好了,也省的我在他面前交不了差。”

    方琳点了点头,又道:“你这丫头……得,我这就让人把原件拿来。”说罢,使了个眼色给送他们上楼的一个经理模样的人,那人心领神会,立刻转身安排去了。

    二楼一共一共五个房间,每个房间的大小都不同。方琳安排的是一间最大的房间,也是观景最好的一间房。

    这间房的正面几乎完全正对长江,向外伸出去一个平台,房顶和地板都是玻璃打造,不会影响阳光月光的泻入,还可以看到脚下的江水,但又可以随时关起木门,将整个平台隔离在外。

    会所本就紧邻江边,二楼伸出去的平台则几乎已经完全处于江面之上了,现在是夏季的丰水季节,江水正从脚下缓缓流淌,站在平台上,还真有种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的感觉。

    背负着双手,许半生远远眺望着脚下川流不息的江水,仿佛有些出神。

    方琳的声音在许半生身后响起:“许大少,刚才你答了妙然丫头的题,但是启功大师的真迹可不是那么轻易就能让你看的。你还得回答我一道题。”

    许半生头也不回,目光依然悠远,口中道:“琳姐出题吧。”

    “这间房名为‘仙’,许少可知是什么原因?”

    许半生缓缓收回目光,低头看了看脚下表面平静却暗流涌动的江水,高声吟唱:“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声音极大,音调极高,抑扬顿挫之间,还真有种岁月沧桑都付江水之中带去大海的意境。

    只是,方琳这是在考许半生,给他出题,他跑来吟诵诗歌算怎么一回事?

    可是,方琳听完之后,却拍了拍手,颔首道:“许少果然大才,看来今天我这启功先生的真迹是非拿出来不可了!”

    这是什么意思?许半生已经答对了?可是他根本就没回答么!

    石予方看出夏妙然的不解,赶忙凑了过去,低声说道:“小婶婶,小师叔已经回答过了。这首词是杨慎写在《说秦汉》开头的开场词,后来被毛宗岗父子评刻《三国演义》的时候,放在了《三国演义》的卷首。这首词名为《临江仙》,这间房原本应该叫做临江仙,但由于会所临江,为免撞景就将这两字省去了,只留一个仙字。小师叔能念出这首词,就表示他已经答对了。”

    夏妙然这才明白,这里头竟然还有这么多讲究。她不由得觉得有些失败,她也是学霸一级的人物啊,不但解不了方琳的题,许半生答出之后她也还弄不明白,竟然还要让石予方来解释。这真是有够丢人的。

    “术业有专攻。琳姐这里可出之题,都与历史有关。我在山里,每日的时间多数都在研习道藏,这需要大量的历史资料来帮助解读。在这方面,很少有人能够比得过我。但我却连简单的舞步都不会。”

    这话明显是说给夏妙然听的,因为夏妙然身上那块平安扣的缘故,她内心稍有郁结许半生都能感应的到,所以便出言帮她解开心结。

    夏妙然何等冰雪聪明,许半生这么一解释她就明白了,当下便一笑道:“那外边的题你也是因为这样才能解答的咯?”

    许半生缓缓颔首,不再多做解释,夏妙然既然知道虫二做风月无边解,自然也就知道那个关于乾隆皇帝的传说,他自然没必要再多做卖弄了。

    这时候,房门被敲响,刚才离开的那名经理,双手捧着一个长长的锦盒走了进来。

    锦盒放在桌上,那名经理立刻恭敬的对方琳说道:“琳姐,取来了。”

    方琳点点头,那名经理便自行退了出去,然后方琳便指着那个锦盒对许半生说:“许少,启功先生的真迹已经拿来了,你看吧。”

    许半生缓步走了过去,伸出一只手,将锦盒上的暗扣打开,取出其中的一幅卷轴,然后将其放在桌面之上,缓缓展开。

    这幅字其实和外边门楣上悬挂的木牌如出一辙,也只有“虫二”二字,右边是启功先生的落款,以及他的印章。在夏妙然等人眼中,这幅字也没什么可看的了,跟外边的分明一模一样么,可许半生却看得格外的认真,就好像他这是第一次看到这两个字一般。

    右边的款识上,当然留有书写这幅字的时间,乙酉年五月廿四。

    看到这个日期,许半生顿时一愣,随即问道:“这幅字是启功先生去世当天完成的?”

    方琳也是微微一愣,随即笑道:“许少还真是博闻强识,这的确是启功先生去世当天完成的,虽然只有两个字,但是启功先生的身体已经很不好了,这两个字他足足用了五日的时间才完成。真正在当日完成的,其实只有这个款识和虫二的最后一横罢了。其余的倒是写了四天。”

    许半生长长叹息了一句,道:“难怪,难怪!”可他却并不说出难怪的是什么,而是缓缓将这幅字又卷了起来,恭恭正正的放进了锦盒之中,扣好暗扣之后才对方琳正色说道:“琳姐,我有个不情之请。”

    其实根本不用许半生开口,在场所有人都知道他这个不情之请是什么了。

    方琳缓缓将那个锦盒拿在了手里,将其放在一边的条案之上,道:“许少不会是想让我把这幅字让给你吧。”

    许半生也不否认,施施然很自然的说道:“正是。”

    方琳哈哈大笑,道:“许少可能是可以开出一个天价,但是你也应当知道,我不缺钱。好东西我很多,在我眼里,启功先生这幅字绝算不得最珍贵的。但是,就凭许少这样一句话,就想让我把启功先生的绝笔让给你,这好像没什么道理。”

    许半生点点头,说:“的确没有道理,且我也不打算用钱来侮辱琳姐。琳姐若愿意将此字转给我,我欠琳姐一个人情。”

    这话说的其实更加无礼,方琳是什么人?当今的那位大领导将其视同己出,甚至比对自己的亲生子女都要好,方琳在他那里几乎可以说是有求必应,当年启功先生能强撑着病体给她写这幅字,也完全是因为那位的面子。方琳还需要什么人情?

    而现在,许半生却竟然说出要以欠她一个人情,就将启功先生的绝笔拿走,这简直就是荒天下之大谬的要求。

    在场一共五人,除了许半生自己,就只有李小语知道许半生这一句承诺价值几何,在她看来,别说是一幅字,就算是拿启功先生一生书画作品来换,也还是许半生吃亏了。

    太一派当代掌教真人的一个人情,价值何止半国?

第75章 0075 舌之境() 
但是,也唯有李小语这样认为而已,就连石予方这个已经算是列入太一派门墙的弟子,也并不认为许半生一句随随便便的承诺,就能换走启功先生的这幅绝笔作品。

    夏妙然当然也不会觉得许半生的承诺能让方琳让出这幅字,她只能报以苦笑,觉得许半生的自负自恋真的是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这家伙,无论何时何地都摆出一副高人一等的姿态,就好像这天底下就没有他办不到的事情一样。现在可是他有求于人啊,却依旧如此高姿态,搞得好像用这幅字换他一个所谓人情,反倒是方琳占了莫大的便宜一样。

    方琳要是能答应才见了鬼!

    的确,方琳的心里也是这样想的,她就仿佛真的见到了鬼一般,她怎样都想不通,在这个国家,除了有限的几个大员敢在她面前做出长辈的姿态,其他人见到她,哪怕年岁再高,也绝不敢真的以长辈自居。

    许半生之前就已经说过一句大不韪的话,他当时说若以道门的辈分,方琳喊他一声师叔祖也不为过,可即便是方琳的师父,乃至整个崆峒派的掌派,也不敢真的在方琳面前摆长辈的架子。早些年大领导还没有位登九五的时候,崆峒派的长辈对方琳还敢呵斥几句,而现在,是半句都不敢了。

    现在,许半生竟然又说出这样一句,关键是姿态太高,找人要东西要的这么厚颜无耻,你一个人情,你以为你是国家主席还是国家总理?这口气忒大了。

    方琳冷笑一声,道:“听许少这意思,似乎你用一个人情换我这幅启功先生的绝笔,还是我占了你的便宜?”

    这话是赤裸裸的讽刺,任谁都能听得出方琳话里的揶揄,可没想到,许半生却似乎根本就不觉得方琳是在挖苦他,认认真真的点了点头,说:“虽然这的确对你更有益,不过既然是我提出要这样交换,这依旧算是一桩公平的交易。”

    方琳听到这话简直就要两眼一黑昏死过去了。

    之前顶多是觉得许半生是不知天高地厚,现在,方琳却觉得许半生根本是在故意消遣她玩儿。

    但是许半生满脸的认真,让方琳又有些疑虑,觉得他似乎真的是觉得这样的交易是他吃亏了。

    “琳姐可否把手给我?”许半生当然不会不明白,这样的交换,若是道门中人知道,自然会认为许半生的承诺远重于这幅字,可在寻常人的眼中,他这无异是混账透顶的做法。

    不过,许半生若是没有把握,他是绝对不会开这个口的。他看得很清楚,方琳眼下就有一个很大的问题,而他可以帮方琳解决。方琳的面相上已经出了问题,眼角的纹路有些散乱,左边的鼻翼旁边多出了一条刻痕。这是亲人有难之相,不过由于许半生还没有跟方琳建立更直接的联系,所以并不知道她有难的是哪一位亲人。

    方琳疑惑的看着许半生,完全不明白许半生在搞什么鬼。

    她虽然拜了崆峒派花架门的掌门为师,而崆峒派也是道教圣地之一,纵然花架门并不传承道法,换做其他的弟子,也断然不可能完全对道法一点儿都不了解。

    可由于方琳的世俗身份很特殊,这就导致了她和其他花架门的弟子不同,她并不是在山上习武的,多数的时间,都是花架门的掌门派出她的徒弟,到方琳家中来指导她。十余年的习武过程,方琳在崆峒山上的时间加在一起不超过一年,每次不过二旬最多不过月,山里的师兄弟们,当然不会去跟她多说什么道法的事情。

    若非如此,方琳无论如何都该听说过一些道门中的事情,也就该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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