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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不累-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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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小木二人刚走几步就感到身后有一股强横的劲风袭来,李小木心中一惊,随手抱住身边一棵粗大的竹干,另一只手去抓喜墩,却为时已晚,只见喜墩被强风推起,在空中翻了个个向前栽去,落在地上又打了几个滚,被几根柱子挡住方才停下。

    风头过去,李小木被吹得衣衫凌乱,发髻也散开大半,头发挡住脸,甩了半天才分清东南西北。

    身后的柳媛转过头来看,掩嘴轻笑。

    李小木回头怒瞪了他们一眼,再一看喜墩,见他形状更惨,直摔得灰头土脸,一只鞋也不知甩到何处,李小木走上询问,喜墩愣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总算缓过劲儿来,一张嘴,却吐出一口泥土……

第33章 受罚() 
柳媛看着有趣,忍不住“噗嗤”的笑出声来。

    铁姓弟子见师妹笑得开心,心中一宽,谄笑道:“对呀,柳师妹,你看你笑笑多好看——”

    “讨厌,铁师兄——”柳媛娇嗔,“你就会取笑人——”

    “妈·的,两个贱种!”李小木轻声骂道。

    “你说什么?!”柳媛圆目一瞪,方才只顾调笑,倒真没听清李小木说什么。

    “丑八怪!”李小木看了眼柳媛黑黑的脸,又骂了一句,扶着喜墩外林子外面走。

    这回柳媛听清了,大怒道:“你、你给我站住!”说着就要往前冲,铁姓弟子也想跟上,却被一直站在一旁不言不语的锡文拽住。

    “你放手,我要去撕烂那家伙的嘴!”柳媛被点中痛处,怒气冲冲。

    “柳师妹,铁师兄,你们打也打了,骂也骂了,那只是一个刚入派的小弟子,就、就算了吧——”锡文拉着两人道,“再说,你若走开,这竹林无人看护,如果被什么东西损毁了枝干,你师父怪罪下来,那、那就严重了——”

    姓铁的弟子狠咬着牙,攥紧拳头直追过去,眼见一拳就要捣在李小木的背上,却发现李小木已经到了竹林边缘,一着急,脚下发力,猛猛的冲了过去,李小木正巧回头看过,登时吓得变了脸色,推开喜墩就往一根竹子后面躲,怎奈那竹干太细根本挡不住他,铁姓弟子冷笑了一声“蠢货”,扑拳而来,大概是怕李小木跑了,他冲势极快,转眼就到了近前,正得意满满的想将李小木打个鼻口窜血,但下一刻,他就愣在当场……

    他的目的已经达成了一半儿——

    鼻口……

    窜血……

    可另一半儿有些不对,李小木躲在竹子后面完好无损,而他的口鼻之中却滴滴答答的往下淌着鲜血。

    刚才,就在他即将打中目标的时候,突见李小木猛地放开了双手,这才发现,那家伙不知何时已把那根细竹拉弯折曲,他心中一惊,知道大事不好,可想躲却也来不及了,只听“嗡”的一声,韧性十足的灵竹像一把拉紧突放的大弓,猛然崩弹回来,啪!正中他的面门……

    “唔——”他一声痛哼,感觉整个天地都黑了……

    “跑!”李小木借机拉着喜墩就跑。

    铁姓弟子火冒三丈,掏出一根铁棍就要往上追,锡文再次拉住他,“师兄,不可!”

    “放手!”

    “不!师兄,请您冷静,要是伤了灵竹,柳师妹她——”

    柳媛也走上来。

    说话之间,李小木二人已走出竹林上了正道,眼见有其他弟子在路上走过,再不好动手,柳媛怒哼一声,转身又哭开了,耸动几下肩膀猛地转过来,一咬牙道:“铁师兄,明日我就和你去把脸弄净!这竹林,量也没人敢动!”

    铁姓弟子也咬咬牙,盯着李小木的背影,“狗东西,下次再见让你好看!”

    ……

    李小木再没了闲逛的兴致,闷声不响的扶着喜墩回到了住处。

    他大伤初愈,又上山下湖、打架逃路的折腾了一天,回房后便感觉浑身疲惫不堪,也不盥洗,自言自语骂了几句主派弟子恃强凌弱,早晚要讨回来云云,便一头栽在床上,倒头睡去。

    第二天直睡到日过三竿,他才迷迷糊糊的醒来,正巧喜墩进屋,又要带他在门派内转转,李小木问了能不能下山熟悉熟悉当地的风土人情,遭到了喜墩的严词拒绝,他便失望的仰天长叹——

    “不知民间疾苦,不察百姓贫寒,就算你我修成了神仙,于世又有益啊?”感慨了好半天,见喜墩也不为所动,只是盯盯的看着他,李小木终于放弃,悲叹一声,和小童出了门。

    二人在门派内走走逛逛,李小木全然心不在焉,再不像昨日那般兴奋,每到一处只是听喜墩滔滔不绝的讲,自己却一直为日后苦修的事苦恼,又转了一个时辰,终于磨尽耐心,吵着要回房休息。

    回到房中,李小木依旧提不起精神,喜墩见状,也不敢多问,转身出了屋子,临去时又探回头,说了句,“小木师兄,明早别忘了早些起床,我带你去修炼场。”

    李小木一听“修炼”二字,又苦叹一声,摆摆手打发走喜墩,倒在床上长吁短叹、心烦不已,这一躺便再懒得动弹,可也睡不着,只是翻来覆去烦恼犯愁,直至三更时分总算迷迷睡去。

    翌日,李小木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他刚打开门就听到喜墩急嚷:

    “哎呀,小木师兄,你怎么才开门?呀?!你、你还没起床?早课都已经开始了,糟了糟了,第一天你就迟了,一定要挨罚的!”

    李小木双眼迷离,还没清醒,就被喜墩着急忙慌的套上外衣,拖着往外走。

    一路上一直听喜墩在抱怨,李小木有些不耐烦,说道:“唉,不就是罚一顿饭,再或干点力气活什么的吗?没关系啦,我在支派的时候几乎天天如此,扛得住!”

    喜墩歪过脑袋,一撇嘴道:“扛得住?一会你可别叫苦!”

    李小木也撇撇嘴:“能躲过修炼,我乐还来不及,苦什么苦……哎?那个家伙在干嘛?”

    远处一弟子站在路边,浑身****,只有莹莹绕绕的水雾遮住羞处,他面露痛苦之色,咬着牙,连打手诀。

    “我们‘静淼宫’还有这么修行的?”李小木又问。

    “哦,那位师兄应该是起得匆忙,早课上衣冠不整,正在受罚——”

    “嗯?”

    “罚他赤·身裸·体站在路边,只能运功施法化出雾气遮挡,一直要两个时辰呢,如果修为不够,灵气不足,露出要害,就要以‘当众宣淫’的禁规逐出师门……”喜墩淡然道。

    “……”李小木语塞。

    他马上停住,正了正衣裤,又摆摆发髻。

    喜墩暗笑,却见李小木还是不走,站在那里东张西望。

    “你在找什么,小木师兄?”

    “唔——我看看有没有女弟子受罚的……”

    “……”换成喜墩语塞。

    “咦?那人又在干嘛?”刚走了几步,李小木又问。

    路的另一边,一名女弟子对着铜镜,正在往自己脸上涂涂画画,竟是满脸泪痕,肩头微颤。

    “那个师姐,该是在早课上画制符咒时没有成功,被罚‘以面描符’,就是将符字画在脸上。”喜墩答道。

    “哦,这个还好。”李小木轻出一口气,他想到了昨日柳媛脸上漆黑一片,原来如此。

    “如果化成了,脸上就会承受数日的燃符之痛,整个面目会肿胀而起,一月后才能消去。”

    “啊?那就别往成了画啊!”李小木心里一凉。

    “如果不成,符墨的黑迹便不会消去,一直挂在脸上,直到画成为止。”喜墩道,“当然,可以求师长们代为消去,之后再主动退出师门……”

    “呃——”李小木一呆,脚步比之前快了许多。

    之后的路边,李小木见到不少受罚的弟子——有甩着“水鞭”对抽的,有抡着“水棍”自残的,更有把自己浸在脏水里闭气的……

    五花八门,招数繁多。

    李小木越看越是心惊,颤声问道:“喜墩,你确定咱们这叫‘静淼宫’,而不叫‘旌魔宫’么?”

    喜墩知道李小木所指,说道:“这些都是创派之初,我们的一位先祖定下的规矩和惩戒手段,所谓法不严,事必乱,虽然手段乖张些,但还是大有用处的……哎呀,别说这些了,快走吧,一会儿轮到你了——”

    “呃——那……早课迟了半个时辰,是怎么个惩治手段?”李小木变走为跑。

    “嗯……不清楚,从来没人迟了这么久过……”喜墩紧紧的跟在李小木身后。

    李小木心里一凛,拔足狂奔。

    又跑了半刻钟,前方现出一个大大的广场,其中坐满了人,竟有六七百之多,李小木刚要过去,却被喜墩拦住。

    “不是这里,这是给二阶修为以上的弟子练功的地方,你的,在那边——”

    李小木顺着看去,只见大广场旁边有个极不起眼的小院,近百个少年弟子盘坐院中,李小木一口气跑过去,见院门处立着一个牌子,上面有字——低阶授武场。

    李小木轻手轻脚的蹭进院中……

    早课是“静思”,即是修习神识,感受身周灵气,李小木来得太晚,屁股还没坐热早课就结束了,之后倒是真的挨了罚,只不过惩罚的方式让小木心宽不已——天黑前将旁边大广场中的几个“灵水池”灌满水。

    “我就说嘛,最多干些挑水劈柴的力气活儿,哪像你说的那么严重!”李小木一脸轻松,边走边向身边的喜墩说道。

    “还不严重?你看他们——”喜墩一指前方……

第34章 澈灵井() 
广场中的人群已经散去,只剩下六、七名弟子在广场和不远处的山坡间往来奔跑。

    李小木走得近了才看清楚,那几人该也是被罚的,他们从山坡上急急跑下,双手平举着,十指紧闭,竟是捧着一汪汪清水,急跑到场中的一座座水池边,将水洒入,又转身向山坡疾跑,如此往复……

    李小木瞧得楞了,却听一旁的喜墩说道——

    “每日‘静淼宫’的弟子都要在场中的‘灵水池’旁吸纳灵气,而‘灵水’的水源就是山坡上的‘澈灵井’,里面的水不能用凡物盛装,否则灵气会散去。”喜墩道。

    “为何不在那什么什么井边砌个池子,或者直接在那里修炼,岂不是省了麻烦?”李小木问。

    “‘澈灵井’里的水灵气太强,弟子们若在近处修炼,稍有不慎就会被灵气强灌,爆体而亡!”

    “呃——那师长们也总该想个办法把水引过来啊,这样每天跑来跑去不嫌累?”李小木摇头道,“如果哪天没有弟子受罚,难道要师长们过来捧水么?”

    “这个——或许就是为了用此惩戒弟子吧,如果没人犯错,确是师长们来弄的,不过不用捧的,像那样——”

    李小木向喜墩所示方向看去,只见一年纪大些的弟子站在山坡下,一手打法诀,一手向井口指去,一股细细的清水聚成水线腾空而出,他手画了一个半弧,水线也随之划空而过,正射入水池内,不一会儿,池中已灌进了一泓清水。

    “不过,师长们修为高,片刻间便能灌满‘灵水池’,弟子们却挺不了多久的。”喜墩又道。

    果然,那弟子依法施行了四、五次后,已经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再也催动不起自身灵气,坐在地上凝气恢复。

    “好了,小木师兄,你快些去吧,他们罚的是一池,你有三池呢——”喜墩催道。

    李小木心里冰凉,背后开始冒虚汗,“要、要是天黑以前不能完成呢?”

    “那明天就是六池。”

    “那、那要是明天也——”

    “九池……十二池……期间不准吃饭、不能睡觉,直到灌满为止!”

    “那、那还是让他们把我逐出门派吧……”李小木黑着脸儿道。

    “这样也行,不过要废去武功修为。”

    “成啊,反正我也没什么修为。”

    “修为不济的,要挑去手筋脚筋,以防下山收徒开宗、另立门派……”

    李小木脸色更黑,“咱这、这真的是名门正派么?我怎么感觉入了邪派,上了贼船了?”

    “门规不这么严厉,也激不起弟子的壮志,我们更成不了天下第一大派!”

    李小木没话了,垂头丧气的冷汗直流。

    阔大的修炼场中,那些弟子还在来来回回的跑着,他们用了半个时辰,各自负责的“灵水池”中才只是浅浅的一层,但个个都已精疲力尽,可也不敢停下,咬着牙往复来回。

    天上的日头很大,烈烈的炙烤着大地,那些弟子更感凄苦,有年纪小的已经急出了眼泪。

    李小木靠在一棵大树上,在树荫下长吁短叹,喜墩见他还是不动,很着急,正要去催,却见他突然坐直了身体。

    李小木看看那些跑来跑去的弟子,又瞧瞧水池和灵井,心中突然一动……

    “你说凡物盛不了灵水,那要是灵物呢?”李小木突然问。

    “灵物自然可以呀,可你去哪找——哎,小木师兄,你别跑,去、去哪儿啊——”

    ……

    “蔽日绝处不见峰,丛竹掩翠漫毓灵,世间怎寻无双叶,天下何木敢称英。”

    这是旧时一文人游览“蔽日峰”有感而作,正是称赞天合派的“毓竹林”葱郁健美,灵气充盈。

    但李小木哪管它是秀美还是充盈,见四下无人,一头冲进林中,蹑手蹑脚绕了半圈,发现竟无人看守,放下心来,挑中一棵竹子,也不知从哪弄来了一柄小锯,吱嘎吱嘎的锯了起来……

    ……

    喜墩在广场上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李小木方才跑的匆忙,腿脚又快,他根本追不上,想着李小木还有那三池水没灌,心中也跟着大大的犯愁。忽见那家伙背着个包裹从远处跑来,喜墩还没说话,李小木已经到了跟前。

    “成啦!来来来——各位师兄,别瞎忙活了,过来帮忙——”李小木向着还在忙碌着的几名弟子叫道。

    那几人不解,都无暇停下,只有一名年纪小些的弟子过来观瞧。

    李小木将包袱取下,散开一抖,里面叮叮咚咚的掉落很多东西,却是一截截的竹筒。

    又有两人围了上来,李小木拽过一人,道:“师兄,咱们有救了——快!快催些灵气出来!”

    那人依旧困惑,按着小木所示,将灵气灌入竹筒。

    竹筒一遇灵气瞬间大长,片刻间已变长了十丈有余。

    李小木让其他几人如法炮制,顷刻间一根根粗长的竹子在地上一字排开……

    ……

    一刻钟过后,场上的几人不再忙碌,他们坐在地上看着自己方才的“杰作”,“哈哈”大笑——

    一根根竹子被连成一线,前端接着井口,尾端探入池中,一股粗大的水流正喷涌而过……

    不多时,十几个“灵水池”就被灌得满满当当。

    “哈哈哈——小木师弟,你真是我们的救星啊——”

    “对啊对啊,这个办法你是怎么想到的——”

    “没错啊,‘翠芳宫’的人与我们‘静淼宫’素来不合,没想到你还有熟识的,快说说,您到底是向谁借了这些‘灵竹’的?”

    几人眉开目笑,夸言赞语脱口而出。

    “借?没有啊!我是自己伐的……”李小木耸耸肩道。

    “啊?”

    “呃!”

    “唔——”

    “……”

    那几个弟子再不言语,个个脸色难看、如丧考妣,收拾完竹筒便匆匆散去,一人在李小木的肩膀上拍了拍,说了句“谢谢师弟了”抬腿边走,想了想又转过身,“师弟,多保重吧,以后初一十五,我们会想着给你多烧些纸钱……”言罢,摇头离去。

    喜墩战战兢兢的说:“小木师兄,这下你、你可闯了大祸了——‘翠芳宫’的人不会轻易放过你的!尤其他们的宫主义香师长向来瞧不上洛师叔,只怕——”

第35章 报复() 
“我就奇怪了——”李小木撇着嘴,指向那些断竹,“门派里自产自生,本就有这么多现成的灵物,为何不互相帮衬着?你借我灵竹引水,我供你灵水养竹——多两全其美的事儿!现在反倒还要劳烦大伙儿耗神费力,这是脱裤子放屁,费了鸟事儿了!”

    “师兄,您有所不知,之前的各宫确实是相扶相助的,可据说十年前派内好像出了什么事儿,各宫之间曾有过争执,‘翠芳宫’和‘静淼宫’更是从此结了疙瘩,如无要事,很少来往了。”

    啧啧,李小木直唆牙花,这主派的人也忒小器了。

    “好啦,有麻烦再说,别那么啰嗦,走!吃饭去——”李小木边说边往回走。

    ……

    一夜无话,次日清晨,李小木学得倒乖,早早的便起了床,早课早饭都完毕后,跟着大伙去了“炼符堂”,顾名思义,这里修行的是灵符画制之术,李小木向喜墩询问清楚了低级弟子即便画符不成也不会受罚后,心中坦然,大喇喇的迈步走进堂中。

    授符的是个一身文弱之气的中年人,叫桦甫,李小木听身边的师兄讲,据传这人本是京城中的一名文人,喜好丹墨,精通书画,后考功名无成,便云游天下,直到此处见人杰地灵,遂半道修道在“天合派”安了身,修行了二十几年功法修为不见增长,画符的本领却突飞猛进,让很多行家里手也为之侧目。

    李小木坐到一空位前,见每人的桌子上都摆好了竹笔、朱墨,还有几张淡红色的符纸。他曾听吴迟提到过,符纸从低到高有赤、橙、黄、绿、青、蓝、紫七种颜色,色彩越深法力越强,当然也越为稀少,更是不易画制成功。眼前这淡红色的符纸虽是最多见的,但在其他小门派也显珍贵,在这却拿来用作入门弟子修习,足见“天合派”之阔气。

    桦甫见众弟子坐定,讲了几句画符时要心沉神宁、抛却杂念,心到之处、笔落符成之类的话,便开始在符纸上持笔疾挥,笔走龙蛇,瞬间便已画成,他举起灵符,让众弟子效摹,众人纷纷落笔,之后大家画完举起灵符。

    李小木见桦甫手中的符咒上一笔连贯而成,似字似画似乱涂,哪能看得懂,他照葫芦画瓢,画完也举了起来。

    桦甫见弟子们都画完,淡淡一笑道:“这张灵符是‘滴水符’,水行符咒的入门功课。且看——”他灌灵气于灵符上,符上蓝光一现,瞬间在前方化出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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