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桦甫见弟子们都画完,淡淡一笑道:“这张灵符是‘滴水符’,水行符咒的入门功课。且看——”他灌灵气于灵符上,符上蓝光一现,瞬间在前方化出一团雾气,结成了一颗冬瓜大小的水球,浮于空中却不落下。
众弟子也依法施为,一点点大小不一的水滴顿时浮在空中,有的小如豆粒,有的大如牛眼,依各人画功修为不同而成。
李小木哪有什么灵气,他和之前一样,把灵符攥在手中,用力一捏,灵符被揉成了一团烂纸,却毫无变化……
周围弟子都惊讶的看向李小木——灵符本能用灵气催动施放数次,怎么这人一把却给攥烂了?
之后桦甫又向弟子们传授了几个符咒,大家学的认真、画的起劲儿,只有李小木一张也没画成,感到百般无聊,可却不敢偷闲,拿着笔在符纸上乱涂乱画。
桦甫见了微微一笑道:“符咒本是天上神人的密语,符纸是上求仙神的灵媒,只有画好了神人看得懂,我们才能借得仙力神力,倘若乱画一气,不成灵符倒也罢了,最多损废了一张符纸,但若碰巧画中一些无所知的符咒,说不定能惹来大麻烦——”他走到李小木身前,拿起一张被乱涂过的符纸,在上面轻轻添上一笔,灌入灵气,忽的一下从符纸中窜出一团火焰,周围众人被吓了一跳,纷纷躲开,李小木更是吃惊不小,心里后怕——原来画符竟也这么凶险!真是不让人活了……
桦甫手一挥,火焰消去,他微笑着对李小木道:“今天就到这儿吧,这位小师侄,就麻烦你将大家的灵符收起,交由验符弟子点验吧。”
李小木没听明白,正想追问,桦甫却大步流星的走出房门……
当李小木攥着一把灵符刚走出“炼符堂”的时候,喜墩已等在外面,他见李小木东瞅西望,便笑着走上前,道:“小木师兄,你在找什么?”
“你在正好,我想问问验符弟子在哪儿?呀——”李小木话未说完,突感后身后一股大力袭来,刚闪开半个身子,后肩便一阵剧痛,“嘭”的一声,他整个人向前飞去,落地后马上翻过身子,手按着后肩疼的龇牙咧嘴,向前方一看,那里站着三个人——
“聚鑫宫”的锡文和铁姓弟子,还有一女弟子脸上蒙着轻纱,不过看身材打扮便知是“翠芳宫”的柳媛,她缓缓把腿放下,方才那一脚该是她踢的。
修为比自己高这么多,还偷袭,李小木很是恼怒。见柳媛一步步向自己走来,李小木站起身正要想办法应对,喜墩却跑上前挡住李小木,躬身道:“柳师姐,你先别生气,小木师兄他……”
“滚开!没你的事!”柳媛怒道,却见喜墩只是身体一震,还是挡在去路上。
啪——
一彻响亮的耳光打在了喜墩脸上,他身子一晃,摔倒在地,再爬起来时,左脸上赫然留下了五个通红的指印,半边小脸儿仿若吹鼓的羊皮,瞬间肿起老高。柳媛甩甩手继续往前走。
周围有弟子围了上来,却都不明所以,只是向场中观瞧。
李小木见柳媛走来却不理睬,他走过去扶起喜墩,侧头看了看喜墩脸上红肿的一片,皱了皱眉头。
“柳仙子好高的修为,竟能把一个外缘的小弟子打得这么惨!”李小木冷冷的说道。
“你——”柳媛知道李小木在贬斥自己,她一挥手中竹剑,喝道:“少废话!‘毓竹林’的灵竹是不是你偷的?有人已经瞧见了,你抵赖也没用!”
“不是偷,是拿!当时林中也没人,我怎么知道那破竹子不让拿!”
“我——”柳媛昨日和铁师兄去消解脸上的符咒,确实不在林中,她有些心虚,但一想到自己失职定会被师父重罚,心中就又怕又怒。她也不再听李小木言语,一步冲上,举剑便刺。
李小木脚步疾动,闪身躲开,柳媛再刺,他又闪开,柳媛一口气连挥了四、五剑,全被李小木躲开去,但剑尖离他身体越来越近,他不禁有些心急——自己步伐虽快,但却躲不过这些二阶弟子的连击,或许再来个两、三下,自己就会被扎个透心凉。他正急恼时,却见柳媛身体突然一晃,脚步不稳,双手一下捂住脸庞,浑身直颤。
李小木一想便明白了,该是柳媛脸上的符咒发作,痛楚难当,他总算缓了口气,却见柳媛放下手,气息稍平,看来疼痛已过,她却不再冲上,打了个手诀,喊声“木柳箭!”指尖凝出一股翠色,随后向李小木一指,一道绿光向李小木激射而来。
李小木知道厉害,闪身跳开,随后第二道、第三道相接而至,他再躲不开,眼看那绿芒越来越近,心中一急,身子一仰摔倒在地,总算堪堪避过,随即又有数道光芒打来,他就地一滚,绿芒擦着大腿掠过,钉在地上,却是一支支光箭,闪耀数下便散去。
李小木腿上被一支“木柳箭”刮到,裤子破烂处已见有血浸出来,所幸只是蹭破皮肉未伤及筋骨,他惊魂未定,脑中却突然生出异样,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感觉,却又一闪即逝。
他抬头望见柳媛又凝出几束更粗大的光箭,心中惊急,坐在地上再无处可躲,情急中捏住一张灵符,化出一道淡蓝向柳媛飞去,柳媛一怔,阻停蓝光,一看竟是一点水滴,轻声一笑,将之融入掌中,光箭瞬间又增多了数支。
李小木心中恐慌不及多想,又捏烂几张灵符,更多的水滴向柳媛飞去,却被她一一纳在身前,光箭更大更多了……
场外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却不明事情原委,本有几个想上来劝架的,但一见柳媛出招凶狠,都自知不是对手,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李小木见光箭势头更猛,恍然大悟——水木本是相生,自己这是给人家助法呢!他心中一动,又在手中那沓灵符中拽出一张,捏烂了打出——
柳媛脸颊似火烧般剧痛,只能分出一大半灵气去压制痛楚,正愁着没有足够的劲力打出这几道气箭,却见又有疾光射来,她心中一喜,依旧像之前一样顺手接过,刚想揉入其中却猛然大惊,只见一股红色烈焰忽的燃起,她猝不及防,胸前光箭瞬间被熔成一团黑烟,火焰凶猛,转而已罩住周身,她反应也是极快,一掐指诀,全身顿时被木行灵气护住,但灼热的烈焰仍是让她痛呼出声——
“啊!”
李小木方才打出的正是自己乱涂乱画那张灵符,他本想阻住柳媛施法,却不曾想这灵符威势这么大,眼见柳媛被包在赤焰当中岌岌可危,不禁大惊失色。
柳媛身后的锡文和铁姓弟子惊骇之下已然冲上,却站在她身边不知如何施救,急的团团乱转。
柳媛护身的灵光越来越弱,周身衣物已开始燃着,眼看顷刻之后,她便会毙命火海……
第36章 施救()
周围聚着“静淼宫”的弟子虽有水行法术克制,但都是所距较远,有几人想冲上施法相救,但只怕为时已晚。
危急之时,只见一道道蓝色光芒乍现,有粗有细,或大或小,全部都向柳媛激射而去,打到她身周火焰上嗞嗞冒出白雾,火势顿小,随后又有一团大如冬瓜的水球从柳媛头顶砸落,“嘶”的一声,终于将火浇灭。
周围众人长舒一口气,已看清那些蓝芒的源头正是李小木。
李小木将手中已经揉烂了的一大把灵符扔在地上,晃晃悠悠的站起身,刚猛猛的松口气,哪知一看柳媛,却愕然怔住——
周围弟子也是呆立当场,一道道目光“唰”的盯了过去——
只见柳媛身体发肤倒是被灵气护住未被灼伤,但衣物却已毁去大半,被水一浇,残衣破裤紧紧的贴在身上,上下羞处欲隐欲现,白的、粉的、黑的尽落众人眼中……
柳媛刚从方才的惊吓之中缓过神儿来,见众人盯向自己,心中起疑,低头看罢,“哇”的一声娇呼,双手上下齐动想挡住要害,却怎奈顾此失彼,裸·露的地方更多,身体晃动间,****娇·乳齐晃,柔滑丰满乱舞,直看得周围众男弟子猛咽唾沫。
锡文忙脱下自己的外衫罩住柳媛,又在一旁安慰,柳媛羞怒交加,泪水夺眶而出,蹲在地上大哭不止。
铁姓弟子阴沉着脸,冷冷的向李小木道:“小畜生,今日不让你吃些苦头,我铁奋誓不罢休——食芒指!”说罢,他周身黄色光芒大盛,飞身向李小木冲来。
铁奋是二阶中层修为,全身在灵气催动之下,更是神威大涨,转眼间便冲到李小木身前丈余,李小木面对这盛怒一击哪还能躲的开,见铁奋右手四指紧攥,食指微微凸起,上面闪烁着耀眼光芒,直向自己肩上打来,人还在两尺之外,但凌厉的罡风已经扑面而至,直刮得脸上生疼,肩膀上更如压了一块重石,痛苦难当。
电光火石之间,只听一声娇叱——
“住手!”
一片蔚蓝水幕突然在李小木身前乍起,铁奋打在水幕上“嘭”的一声闷响,拳芒尽散,水幕闪了数下,也慢慢消去。
铁奋退了两步,怒道:“是谁?找死么?!啊!洛、洛师妹……”他见一人轻轻落在身前,身材娇小,面容绝丽娇美可人,正是洛淑儿。
“洛、洛师妹,您——”铁奋说话有些结巴,整个“天合派”都知道这个小师妹修为奇高,又深得洛义德宠爱,视同己出,众师长更是爱护有加,各宫男弟子也大都奋力讨好,对她又喜爱又敬畏,有哪个不开眼的敢去招惹?
“铁师兄,这人是我‘静淼宫’的弟子,纵然有天大的过错,也该由我师父惩治,你来我宫里打人,可有些说不过去啊。”洛淑儿道。她方才见这里被围得水泄不通,好奇心起也来看热闹,一见场中是李小木,不禁心里来了气转身要走,却瞧见李小木放火烧人、又释水救人的,心里便暗自给了些赞许,但也没打算出手助他,可周围聚着很多年纪不大的小弟子,见自己宫中的人被欺负,便一齐向洛淑儿瞧来,她看着这些整日围着自己喊着师姐长、师姐短的小弟子们恳求的目光,心中苦叹一声,暗道:唉,这个头我便替你出了,全当还那一脚之过。于是挡下了铁奋那一重拳。
“洛师妹,你有所不知,这小畜生……”铁奋指着李小木道。
“不用说了,你们快快离开吧,今日我在这里,谁也别想伤我宫的弟子!”洛淑儿感到自己有些气吞山河的气势。
“可——”铁奋还要说话,却被身后的锡文拉住,“师兄,我们走吧,相信洛师叔会秉公处理的!且我们出手在先,已失了理。”
铁奋还要多说,却被锡文生拉硬拽的带走,铁奋回头又怒瞪了李小木几眼,搀过泣不成声柳媛,向外走去。
李小木方才被救,水幕虽然挡住了铁奋的拳势,可分散的一小股拳芒仍是打到了他的身上,虽没什么伤,可脑中方才那种异样的感觉再次生起,不是痛,不是麻,到底是什么他也说不清,此刻脑中仿佛闪出几点幽光,他想看清,可一凝神,顿感后脑嗡嗡直响,头痛欲裂,一股热流直灌头顶,又降到眉心,随即两道腥咸血水从鼻口流出,他愣愣的看向正离去的铁奋,是他给我施了什么禁制么?或者,是自己身上出了什么问题?
洛淑儿见铁奋三人离去,轻吐一口气,转身瞪了李小木一眼,刚想说话,却见他一副痴呆模样,只是盯盯的看着走远的三人,鼻孔更是鲜血直流,洛淑儿又看向那三人,只见走在中间的柳媛身上虽套着短衫,可一具雪白的****正半掩半露,走动间,左右齐摆,好个春光无限……
几个年纪大些的男弟子也在看着远去的柳媛,“啧啧”咂嘴,又看看李小木流着鼻血的痴呆相,一阵偷笑。
洛淑儿大怒:“小淫贼!刚入门派就惹是生非,又淫辱师姐,你、你罪该当死!”
李小木被惊醒,本能的向洛淑儿道了声谢,转身就走。
“淫贼!你、你给我站住!”洛淑儿大怒。
李小木却好像有心事,一边擦着鼻血,一边往回走。
“站——住——”洛淑儿要被气疯了。
李小木混若未觉,依旧往前走……走……
洛淑儿终于暴怒,恨得咬牙切齿,死盯着李小木的背影,“小淫贼!你恶事做尽,看这次师父如何收拾你!!”
……
第37章 重惩()
洛义德并没有收拾李小木。
第二天晌午过后,喜墩敲开李小木的房门,一进来便满脸带笑,“小木师兄,快起床,我要告诉你——”
李小木正坐在床边有些出神儿,他今天起得很早,全因想不明白昨天出的状况——自己被柳媛和铁奋打中的一刹那,脑袋里明明出了异状,全身上下也不太舒服,可就是找不到哪里受了什么伤,他曾听吴迟师叔提到过,有一种秘法能偷偷的种在人身上,刚开始受法者无甚大碍,可日子长了,便会从肌理开始腐烂,直至化成一滩血水……昨天回来,他越想越不对,心中戚戚,真担心自己的小命不保,本想找吴迟帮着看看,可寻遍了大半门派连他一根毛都没抓到,只能垂头丧气的回到住处,一直琢磨到三更半夜还是毫无所得,而且体内也再无异状,最后想得累了便和衣而睡,直到黎明将至,又被噩梦惊醒再也睡不着,于是,只能在那儿傻傻的发呆,脑子里乱糟糟的。
“小木师兄?师兄!”喜墩直叫了好半天才把李小木惊醒。
“啊?!怎、怎么啦?”
“您没事儿吧?”
“没、没事儿,你找我——”
喜墩把一大本厚厚的纸薄递给李小木,说道:“小木师兄,这是咱们天合派的‘全灵录’,所有的弟子名册、境界修为都抄录在里面,还有很多灵宠奇物也在其中,你有时间该好好背记一下,以免再招惹——”
李小木接过那本“全灵录”,却随手扔到书架上,他打断喜墩的话,“没有别的事儿了吧,我想静静。”
“不,还有还有——我给你带来两个消息,一个好的,一个坏的,你先听哪一个?”
“好的吧,愁一宿了,先让我乐呵乐呵。”李小木已禁不起更多的打击。
“洛师长决定不罚你了!”喜墩兴奋的大喊。
“哦?说详细些。”李小木大奇,偷伐灵竹,就算师父不追究,义香掌宫也不会善罢甘休的,听说那娘们儿的脾气可不太好。
“嗯,是这样的——洛师长用三百桶灵水平息了义香师长的怒气,这些可是‘澈灵井’三个月所出,能灌养那片竹林多少亩?!又能助长灵竹多少灵气?!义香仙子怎会不消气!洛师长对你真好!”喜墩向李小木道出这些传闻,异常的羡慕。
李小木听后动容,感激之余,更对这个二任师父多了一丝莫名的亲切。
“不过,坏消息是——洛师长交代下来了,那日几个灌蓄‘灵水池’的弟子投机取巧,这次受罚要更重,眼下,他们正帮着‘翠芳宫’浇灌灵竹呢。”喜墩收起笑容,摇头苦叹。
“唉,那是我害了他们。”李小木也跟着叹气,“他们吃的苦我记下了,等日后有机会定回报过去。”
“回报?”喜墩咧嘴摇头,“小木师兄,恐怕你没机会了。”
“嗯?怎个意思?”
“唉!你、你自己过去看看吧——”
……
李小木的心凉了。
就好像被打上了十几道“寒冰符”,沉坠坠的,似是一块冰坨。
之前曾和自己一起受罚的那几个师兄弟现在受了大苦,不止是身体,更有精神上的。
他们在“静淼宫”的“澈灵井”和“翠芳宫”的“毓竹林”之间往返着,倒不用手捧,而是背着扛着一只只重达几百斤的灵竹桶,吃力前行……
三百桶灵水,几个弟子需要来回运送数十次!来往之地相距两千丈,别说这些一阶的弟子,即便是高上一些的也定然承受不下,况且,它还有个时限——日出日落,明早之前必须做完……
那几个受罚的弟子都看到了站在场边的李小木,一双双怨毒的眼睛瞪过来,似乎个个都在说话——
“都是因你受罚!”
“哼!支派的小混混!”
“为什么不是你?!”
……
“为、为什么不罚我?”李小木站在练武场边缘,喃喃自语。
“该是洛师长念及小木师兄大伤初愈,对您爱护有加吧——”喜墩喏喏回了一句。
“可、可为什么我们要帮着‘翠芳宫’的人干活儿?”
“明摆着么,他们在欺负人——”喜墩说。
“我师父忍了?”
“不忍不行,之前跟你说过,洛师长素来被义香师长瞧不起,他在上一代掌宫中资历最浅,又是个副职,当然要忍气吞声……”喜墩讪讪的说,“两宫之前争斗了七、八年,洛师长三年前接任副掌宫之后才平息不少,大多的原因都是他在忍让。”
“可、可这也太过了吧——”李小木发现场边还有不少本宫的弟子,脸色也都很难看,一双双愤恨的目光瞪向自己,显然在为那几个师兄弟不平。
“如果时限过了,还没干完——”李小木问。
“那、那他们就会被废去修为,逐出门派。”喜墩说。
“啊?这、这么狠?!”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喜墩苦着脸,“这几位师兄弟都是因家境贫寒才投入我派的,他们凭着天资不错才被选进门,一来盼望修炼成才,二来也可赚些钱粮补贴家用……”
这一点李小木是知道的,“天合派”财大气粗,刨除地方商贾富绅的主动进献不说,单只是门派炼丹制药、铸铁画符换回来的真金白银就能堆成山,用都用不完,而为了让弟子们都能安心修炼、不被俗事所扰,更是按大家的修为和职级分发月俸,少则几十钱,多则十几两,可无论多少,都足可以解决那些贫家困户的根本问题,但现在连这条赖以生存的路都被堵死了,李小木开始自责,他害的可不是区区几个人……
可内疚的同时,他的心里又恨意满满,这些都是那个狗屁仙子逼迫自己师父这么做的,尤其看到下一幕,他的火“腾”的一下就窜上来了。
“翠芳宫”的十几个人在跟在运水弟子的旁边,与其说是引领,更像是监工。她们是清一水的女弟子,其中有一人不时的往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