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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末商贾-第1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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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袁通的指点,大船只能离小岛二十丈处下碇,再往前就会搁在沙滩上动弹不得,故而只好放下小板船将人运到岛上。

两艘海舶上放下的四条小板船,往来走了四五趟,方把百余名护卫队员送到小岛上。

正当张本忠准备下令,要派一部分水战队员上岸时,桅杆望斗上的人指着右侧的海面扬声大叫:“禀报统领,有六七条小船从哪里逃走,离我们约有百丈左右。”

果然,七条小船载着穿白衣的蕃人由小岛右侧划出,向陆地方向逃去。

张本忠向另一条船上的人发问:“刚才那一发打在岸上蕃人中的炮是谁打的?”

“禀报统领,是水战队二哨三小队的旗头朱焕明。”那船上的哨长如是回答。

“好,你们的船追上去,若是蕃贼不投降,就由朱旗头负责开炮,把他们打下海底去喂鱼。”张本忠下令。

哨长心里那个喜呀,真是没法说得出,赞赏地看了站在身边的朱旗头一眼,暗道:“好小子,今天这一手玩得漂亮,一炮就打出了我们二哨的威风,给我大大的露了脸。”

向张本忠一拱手,哨长兴奋得脸上发红,大声应道:“遵令!”

转身对朱焕明的肩上打了一拳,高兴地喝道:“好小子,真有你的,今天你打的炮把一哨比下去了。还站着干什么,快去准备,马上发炮阻住那些蕃贼的小船呀。”

沉下水的碇石刚拉上船来,朱旗头已经发出了两炮。第一炮打在那七条小船的前方三四丈,炸起的水柱把最前头的一艘小船差点给掀翻。

小船上的六个蕃人手忙脚乱地刚把船稳住,第二发炮弹带着长长的呼啸声砸在船的正中。“轰”一声巨响过后,小船一分为二,中间部分碎散成大小不一的木片,与人身、肢体连同红色的鲜血混和在烟雾中一起四下飞落。

紧跟在这艘小船后二丈的另一艘小船,被炮弹炸起的浪头一涌,侧翻成了底朝天,船上的五个蕃人全落入海中,有一个蕃人大概不怎么会水,抱住身边的人不肯松手,不一会两人就沉下水去不再露头。

其他的五条小船被这样的变故吓得大声号叫,拼命操桨向离岛的方向划动。

又是一炮打过来,炮弹落在了这些船的前方二丈多远,激起的水柱、浪头使处于前面的小船晃荡不休,船上的蕃人吓得紧抓住船舷哇哇大叫。

这时大船已经在火长和篙师和力夫们的努力下调过了头,立于船头的哨长看见一个蕃人站起来向自己挥动双手。几条小船上的其他人都停下桨,面向自己这方高举双手一起一伏的晃动,似乎是在磕头求饶。

哨长心想:“他们可能是被打怕了,在高叫向自己投降吧。”

回头高声喝令:“停止发炮,靠上去看这些蕃贼有何话说。”

朱焕明不满地朝海里吐了口唾沫,骂道:“这些蕃贼也太没用了,才翻了两条船就怕死得要投降。臭贼,真不会做人,这是成心不让人过瘾的吗。”

哨长笑骂道:“让你一个人一下子连发三炮,还敢说不过瘾?想想看,三炮,要花去局主四五十贯银钱呢,若是要用你自己的钱,看你还能这样说嘴不。”

朱焕明低下头小声嘀咕:“要花自己的钱么,我一炮也舍不得打。再说了,我也没那么多的钱呀。唉,可惜了这么好的一个机会,让这些不经打的蕃人给浪费掉喽。”

小船上的那个挥手高叫的蕃人并非是叫唤投降,而是在破口大骂大船上的人不要脸,趁自己的真主没在的时候,卑鄙地召唤地狱里的魔鬼出来,指使那些魔鬼用出邪恶的闪电、天雷,对自己这些真主的虔诚信徒进行无耻的攻击。

其他的蕃人听到此人的叫骂,想起刚才只顾着逃命,还没有来得及向真主祈祷,乞求无所不能的真主庇护自己这些信徒的安全,于是他们赶紧面向圣地方向进行祈祷。

果然,一开始祈祷真主就显灵了,再没有那种带着吓坏人啸声的家伙飞来。

这些蕃人立即狂呼大叫:“我们无处不在的真主显灵了,他通过伟大的先知穆罕默德告诉我们,现在应该立刻远离魔鬼,远离地狱。大家快按先知的话做吧。”

这五条小船上的蕃人马上抓起船桨,十分卖力的划动,要按真主的旨意远离这些汉人魔鬼。

看到蕃人出尔反尔的一会投降,一会又操桨划船逃跑,船上的水战队员们鼓噪起来,纷纷向那些蕃人喝骂.

哨长更是气得几乎吐血:“TND,跟我来这一手!朱旗头,立即装炮,给我狠狠地轰,把这些蕃贼全都打下海里去喂鱼。”

炮手旗头朱焕明这下真的是着急了,位于大船两侧的‘子母炮’,因为有高出船舷四尺许的船头挡着,没法对正前方的目标瞄准。即使是可以瞄准,他也不敢发射,怕一个不好把自己的船给打碎。

在众人都急得团团乱转时,朱焕明急中生智,高声招呼同一组的炮手:“快,我们合力把‘子母炮’移到船头去,我就不相信几条小船能逃得出我们的手心。”

哨长听了朱旗头的话大觉有理,连忙下令道:“去一什人帮忙移炮,务必要把这些蕃贼给打掉。”

费了一刻时辰,总算把‘子母炮’移到船头安放妥当。

朱焕明看着七八十丈外的五条小船,一边用望山瞄准,一边恨恨地骂道:“婊子养的蕃贼,一会子投降,一会子逃跑,害我憋了一肚子的恶气没处泄,这下总要让你们再尝尝反复无常的苦果了。”

第一炮落在逃得最快的一条小船边,炮弹掀起的浪花一下就将那条小船翻了个底朝天。第二炮有些失准,远出小船外四丈,没给蕃人造成伤害。但这一发没伤人的炮弹,却让四条小船上的蕃贼们吓得停下了划船的动作,用他们的蕃话向这船汉人魔鬼驾着追来的大船高声大叫。

哨长骂了一声:“哼,故技重施。再打,让这些不知礼数的牲畜们明白,我们虽然是礼仪之邦、天朝上国的谦谦君子,却也不是那么好蒙骗的。”

停住的目标比急逃的小船好打多了,朱旗头再一炮又掀翻了一条小船。

水战队员们看到,还完好的三条小船上,蕃人们挥舞着从身上解下的白袍大声叫唤,另有好几个蕃人绝望地伸出双手,嘴唇微动地仰面朝天不知在说些什么。

此时双方的距离已经只有二十多丈,只是因为海风从侧背吹来的关系,听不清两条小船上的蕃人在叫些什么。

哨长大声下令:“靠上去,准备好钢弩,若有反抗的一体射杀。”

小船上十几个蕃人被拉上一个就绑一个,他们根本不敢反抗,只是含糊不清地抱怨,用来绑他们的绳索实在太细小了,不但绑上后极痛,也勒得他们喘气困难。

有个水战队员似乎还听到一个蕃人结结巴巴地小声问,为什么他们绑奴隶都是用很粗的绳子,而你们这些胜利者却这么不人道地用细小的绳索呢?

连同落海的一起,共抓获了四十一个蕃贼,其中有两个还不到十岁的孩子。

拖着三条小船回到原地会合时,乌屿小岛上的两处火头已经扑灭,人、金银珍宝钱财等物事有相当部分已经运送到了五艘大船上,还有一部分需要马上运走的财物就等这艘追击的战船回来装运。

原来,护卫队员们上岸后发现,岛上远不止船上所看到的只有两排房屋,而是足有五排近二百间。这些海贼们也真会敛财,第一排被炮弹打中的房屋中,有本朝自产外销的绫罗绸缎等绢帛、瓷器、药材、铜及铜器、铁及铁器、漆器、团茶、茶叶,存了二十多间屋子。

第二排的房屋中却是大批的香料、珍珠、玛瑙、象牙、犀角和水银、硫磺。更令人惊喜的是,在最后一排房屋中竟然找到了海贼们的金库,里面光是盛着金银珠宝的大箱便有四十多个,另外堆满了四间屋子的各种铜钱。

除了这些以外,各种杂货粮食多得不可胜数。

陈归永迎上听到消息后匆匆赶到岸上的张本忠,笑得嘴都合不拢地重重打了他一拳,眯缝着眼睛说:“呵呵!兄弟,这次我们可是发大财喽,这些海贼不知为何竟然抢到如此多的金银财宝,还有如此多的货物。他们却又巴巴的将这些东西都留在这小岛上存放,这不是存心等着我们这次来收取的么。哎呀呀,这次强云那小子包定会乐得连牙都掉光。走,跟我去看看我们在海贼们这里弄到手的利钱。”

卷四 第十章

看完所有的东西后,张本忠倒抽了一口凉气,苦笑着对陈归永道:“归永哥,小弟一直以为,去年在瑞金‘五通庙’搜出了九箱金银铜钱,就是了不得地多了。哪知道和现在的四十五箱纯金银珍宝相比,真无异于小巫见大巫……哦,不,‘五通庙’那点东西连小巫也算不上,只能说它是刚入巫门的巫子巫孙。”

值钱的东西装上大船时,让人们颇费了一番力气,好在两哨水战队和两哨护卫队共有二百多人,到申时初就将一部份战利品弄上船。一艘海贼的万斛海舶和五艘五千斛的中型船装得满满的,就连那艘陆春仁的破船上也塞上了几十个被绑得紧紧的蕃贼,准备由万斛大舶拖着走。

陈、张两人看到还有大批粮食和杂货没法装运,决定留下一哨护卫队守在小岛上,然后才启航返回。

林强云从酒库出来回到家后,立即到铁工场找到吴炎,叫他弄来纸笔画了一张图给他,要吴炎按图上所画的样子做出锡器来。

林强云临走前又再交代了一次:“这是蛇形管,做吃食用的器具。记得不可用错了材料,千万别把铅当成锡来用上,那是会吃死人的。”

“放心,弟子若是连铅和锡也分辨不出来,哪还能算得上师傅的掌门弟子呀。”吴炎自信地说:“刚好前些天来了个手艺颇为不错的锡器匠,后天就能把师傅要的这个什么‘蛇形管’送到师傅手上。”

“掌门弟子?”林强云睁大眼问道:“林某人何时有门派了,又何时封了你吴炎大工匠为掌门弟子了,这是怎么回事?”

“嘻嘻,”吴炎的脸一下红了起来,一把将林强云拉到没人的偏僻处,涎着脸小声说:“师傅你说话小声点呀,让弟子的徒弟们听见了多不好意思呐。”

这位吴大工匠竟然也会不好意思,令得林强云大为惊奇,不禁再问了一句:“这是为什么?”

吴炎道:“前些天师傅不是要我们铁工场再细分成多个工场吗,所以弟子就去和三富大师兄商量。我们商量后决定,双木门下的铁匠再另外分出一个铁工门,以便按门规管制门下弟子,并由弟子为第一代铁工门的掌门大弟子。原来说得好好的,由三富师兄向师傅禀报,难道师兄没同师傅说么?”

林强云觉得这和小孩玩过家家没什么两样,也就不再多说。

提脚要走时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情,忍不住再问吴炎:“你和我说说看,上次和你说的‘子母炮’、子窠,和长铁管做了多少,为师等着要用的,说清楚了我才心中有数。”

“再有一个月的时间,弟子将交给师傅十二尊配齐了子窠的‘子母炮’,只是那种长铁管太过难做,现今还只做成了五十余支。师傅啊,再宽限弟子一些时日吧。弟子下面没有能焊铁管的熟手,五百根铁管实在是没法在两个月内做出来呀。不如这样,弟子在一个月内交给师傅二十尊配齐子窠的‘子母炮’,一百根铁管如何?”

林强云佯怒道:“岂有此理,你这个徒弟竟然和师傅讲起价钱来了?这些天不是又招来了六十多铁匠么,怎么会做不出我所需要的数量来?也罢,一个月内再交付二十尊‘子母炮’,另外最少还要三百根铁管。记得了,每尊‘子母炮’都要有十个子炮、最少一百个子窠。否则的话……哼哼!”

林强云的两声冷哼,吓得吴炎一缩头,慌不迭地急点其头,连声应承:“好,好好。就按师傅所讲的,一个月内交二十尊‘子母炮’和三百根长铁管,包保误不了师傅的大事。嘻,师傅这下满意了吧。”

说完,飞快地低头从林强云扬起的手臂下钻过,一溜烟跑入工场内人多的地方,装模作样地呼喝指挥。

林强云对这位死皮赖脸的徒弟没法,只好叹了口气走向木工场。

交代完司马景班做几个专用的大饭甑后,林强云立即逃回大厅。

坐定后林强云才有心思对躲在一角偷笑的几名护卫队员笑骂:“笑什么。你们不知道,那司马老头埋怨起人来,没有半个时辰绝对没法让他住口。谁受得了那么长的时间有人耳边叨唠。”

这几个接替四儿调来保护林强云的护卫队员,听了林强云的话后更是笑个不停。

一人强忍住笑意说:“局主那天如果不把小小孩儿兵全扔给他们,今天也就不用逃得这么狼狈了。兄弟,你们说是不是呀。”

“不错。”另一个护卫队员大表赞同:“局主请想,数十个小不点挤到木工场,一直等到所有人都拿到那种能飞上天的什么‘竹蜻蜓’,足足让木匠师傅们忙了一整天。那份吵闹捣蛋,就够他们吃不消的了。又还有好些个小鬼头把刚拿到手的玩具给踩坏,哭闹着不依不饶的,还不把老头儿给急疯了?这还是局主你呢,若是别个的话,连想逃开不听他埋怨恐怕都办不到。”

“发财了,我们发大财喽!”一向十分稳重的四海(四儿)大叫大嚷冲进大厅,喘咻咻地说道:“四十五个大箱,六……六条大海舶,一条大……大大海舶装……装满了值钱的各种香药、绢帛,还有……还有……还有……”

林强云看四海一口气喘不过来,几乎马上就要憋昏过去的样子,急步抢前扶住他,往他背上轻拍,叫道:“别急,别急,歇口气再说。你这样越急越说不清楚,我们也听不明白。”

四海的大叫声惊动了身体刚复原的山都,他拖着不很稳的步伐踉跄而出,见没什么事就一屁股坐下地。

沈念宗听到四儿大吼大叫的声音,也匆匆赶回大厅坐下,静候四海把话说清楚。

良久,四海方喘过气,激动地说道:“陈、张二位都统领带回六条大海舶,其中有一条大得吓人,比我们原来的船大了足足有好几倍。而且……而且还把六条大海舶都装得满满的,运回了不知有多少的金银财宝。六条大船,六条啊!”

“真的?”林强云、沈念宗,几个护卫队员同时问出同样的两个字。

“千真万确。”四海的口气十分肯定、不容置疑。

“走,我们看看去。”林强云一跃而起,向厅里的人大声招呼,走到侧门前一把捞起山都,将他甩到背上扭头就走。

这次的收获真不少,经过沈念宗和几位账籍管事用了一个通宵的时间,总算把海贼处收缴来的财物清算了大部分。

除了没法计算价值的各种宝石、珊瑚、玛瑙诸类和还留在乌屿小岛上没运回的铜、铁、粮食、杂货外,仅丝绸绢帛布料、瓷器、团茶、茶叶和香料、珍珠、象牙、犀角、水银、硫磺等,价值就高达七百余万贯。

第二天早上,林强云还没起床,沈念宗把他拖起来悄悄告诉他,四十五个箱子内有黄金三十一万四千余两,白银一百万两出头,三株三尺高的珊瑚,以及近十斗的各色宝石。估计约有四千多五千万贯的价值。

“什么?”林强云惊讶得张大嘴合不上,怎么也想不到,仅是一处海盗巢穴内,就能弄到这么多的钱财。

心里急速转动,盘算着一下子多了这么大数额的一笔钱,自己的计划是否需要加快进行?

他有些不敢相信的再问了一句:“竟然比我们库房里所有的银钱还多了两倍,真有这么多?”

沈念宗点头肯定:“确有这么多,我还可能算得少了。因为很多东西不但不知价,连见也没见过,所以只能往少里估算。另外,一百七十余石铜钱还没来得及清点,无法知道确切的数量。还有留存于岛上的铜、铁、稻米及一时还没运回的杂货,估计也将不下数十万贯的价值。”

“天呐,”林强云几乎要叫出声来:“天降横财,天降横财呀!再来上这么几次的话,只怕我将比宋朝的皇帝还更有钱了。我现在要怎么办?”

他的脑子一片混乱,里面飞来飞去的全是一个个黄色、白色的元宝,根本无法正常思考问题。

呆呆地坐在床上,沉默了好一会都没开口说话。直到山都摇摇晃晃地走进睡房叫他准备吃早饭时,林强云才稍稍回过神。

清理了一下纷乱的思绪,对沈念宗说:“叔,看来这十多二十年间这些海盗抢了无数的船舶,难怪各处的市舶司、市舶务收不到多少商税。我想这样……”

林强云把自己的想法向沈念宗说了一遍,最后问道:“对我的这些想法,叔是如何看的,官府哪儿会有什么干碍么?”

沈念宗道:“官府却是无妨,以你现今三州乡役弓手都头的身份,缉捕盗贼奸宄本就是你份内之事,只需先取得本州捕盗的签押文书,事后再将些财帛送去,还能得个大大的功劳,说不定封个有品的小武官都有望。为叔所担心的是,我们下一步向江北的淮南、山东等处占地以为根基据点之事,怕是会引起朝庭的疑虑,此中的变数却不是我们所能预料的。再有,过一个多月我们就要北上临安,会不会因此而耽误了我们此去的行程。”

林强云:“两淮占地的事我们试着一点一点进行,走一步就看看朝庭有何反应。而山东两路则是蒙古人所占的地盘,朝庭恐怕不但不会干涉,还大有可能会暗中给予助力呢。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我想不会有耽误临安之行的事情发生,现下我们已经有六条大船了,尽可分派得开。稍待吃早饭时我们再仔细商量一下,这六条船如何安排。”

起床穿好衣服后,林强云对沈念宗说:“叔先休息一下,我去叫他们水战队的人先不忙将乌屿上的货物运回,待我想好怎么利用那个小岛后,再决定那儿的东西如何处置。”

沈念宗:“怎么,你现在就想把那小岛据为己有,那么小的地方能有什么用?”

林强云:“叔不要看那小岛不大,我想用它来作为制造兵器的秘密工场,那里所起的作用恐怕不是我们现在所能想象的。我们商量好后,我要去那小岛上看过是否能用,再决定如何办理。”

林强云将陈归永和张本忠叫来一起吃早饭,进食间就把六条船的用途商定。

海贼处抢来的一条四千斛福船——就是郝当家的那条船——架上三门‘子母炮’,由张本忠领一哨水战队,最近几天继续清剿泉州湾一带的海盗。因为这条船除了有三道风帆外,还在船后装有四条大橹,可以在无风时用人力摇橹行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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