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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末商贾-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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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艳不知寺内的和尚被人关在各自的禅房内不许出外,生怕这些和尚出来看到自己,拼命忍住手脚上的骚痒,尽力提了个便桶跌跌撞撞地和那女人一起赶到方丈室,两人合力再次掀开老和尚的禅床,潜入地下密室。

姬艳又累又痒,一进入密室就倒下地,只一味忙着抓挠他的手脚,再也不愿浪费一点时间顾别的。嘴里有气无力地叫道:“我亲亲的大姐啊,求你快把上面的进口收拾一下好不好,迟了时会被人发现,那我们就连一个藏身的地方都没有了。弄好后请帮帮忙在这个半死人的身上找找看,是否有那种‘养颜雪花膏’。我的妈也,实在受不了这种罪啦!还不如干脆被人一刀杀了来得痛快。”

一同出逃了这么多时间,这女人的胆子大了不少,一面起身去准备整理,一面又忍不住嘲讽地说:“还亲亲呢,看你现在这副样子,能和人亲热么,只怕是连肉棒儿也翘不起来。跟你一起逃出来真是失算,快两个月了,天天东躲西藏的没个安生日子过,就是火发了也没个肉棒儿给捅几下杀火。再说了,你真舍得让人一刀杀掉?要是落到姑姑手里,那可比手脚上的痒病更令人害怕,她的那些刑具……”

女人说到这里,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没敢再往下讲,拖着疲惫的步子匆匆去整理密室入口。

在应君蕙的小荷包里,总算被他们找到了还剩下小半盒的雪花膏,姬艳迫不及待地挖了一坨往鲜血淋漓的手脚上抹……

姬艳他们安安稳稳地躲在密室里,却不知道外面因为被他们背走的这个姑娘而乱成了一锅粥,整个高邮城内外,到处都被搜寻的人们搅得鸡飞狗跳。

也幸亏他们并不知道外面的情势,否则以姬艳此时被手脚上的痒病折腾得生不如死的情况,一旦他听说出赏格的是双木商行,只怕是立刻会想到能治病的加料“养颜雪花膏”,马上会带应君蕙去讨要雪花膏和赏钱。

宝应县的城墙和其他地方一样,都是外砌大砖内填夯土,城周九里三十步,南北长三里,东西宽二里二百六十步。城的东、南、北各开两门——陆上的城门和通船的水门。

宝应的城垣始筑于本朝宁宗嘉定八年(1215年),距今不过十五年时间。那时,贾涉任宝应知县,感于宋金情势紧张,恐战事再启,为早绸缪,请求筑城以固边。刚开始筑城不久,贾涉的母亲去世,他丁母忧离职。

林强云到达宝应县已经三天,现时暂住于广惠桥侧一栋十多间房屋的小宅院内。小宅坐北朝南位于路北,进入迎街的宅门,就是一个不到二十方丈的院子。

院子正中竖了一根近三丈高的竹竿,上面挂着双木镖局专用的信鸽认军旗。

时近午正,一男一女两个穿白战袍套背子的信鸽孩儿兵不住在院子里走来走去,焦急地朝东北方的天边遥望,嘴里不住念叨:“这么多天了,应该已经到了哇,怎么还没有消息来呢?”

林强云今天一早起来吃过早餐后,就和山都两人躲到一间房内,拿着一个房主找来的大铜碗,放到烤火取暖用的小炭炉上煮水。

山都坐在炉边的小板凳上,双手托腮,用已经十分流利的语声问道:“恩人,昨天我们为什么要把这种叫做‘明矾’的东西打烂成碎粉放入水里,而且现在又将泡了一半,还没全部溶掉的明矾和水一起拿来煮呀?”

“笨山都,”林强云轻轻敲了一下他的头,没好气地说道:“不是已经给你讲过了,要将明矾溶开,是我想做一种治病的药。喏,就是治这屋子的房主老彭头肚子痛的药呐。我们刚到的那天,你不是也看到,他痛得连腰都伸不直地为我们忙进忙出的操劳。你还叫我把仙丹给他一点治病么,这么快就忘了?因此,我想在这两天试试看能不能把药做出来让他治病,也算对他的一点心意吧。”

山都嘟喃道:“我山都哪里笨了,你自己还常常对人说我心灵手巧聪明得紧呢。是你们说的话、做的事让人不明白嘛。真搞不明白你们,又是少主、属下的,又是老彭头、彭老的乱叫一通,让人听得胡里糊涂。用这‘明矾’泡水就能做出治肚子痛的药么,那就干脆把这什么‘明矾’直接给他吃下去好了,还弄得这么麻烦。”

林强云骂道:“嗬!说你笨,你还不满意,讲了几遍都会忘掉,没忘的又不肯动脑筋去想。我们不是从头到尾都一起从书上学的吗……”

山都:“那个‘天书’只有你才看得懂,连沈大叔都看不明白,和你一起看有什么用?”

林强云:“呀呀呸!亏你敢说出这样的话,我一边看一边念,还一边给你讲解,你就没听么?不和你说这么多了,还是煮一下试试,看能不能马上全部溶掉。”

一会功夫,铜碗内的水冒起了泡,里面的明矾也慢慢溶开,待全部明矾都化开后,林强云把铜碗用布垫着拿到地上,对山都说:“不要去动它,冷了以后就知道做得成做不成药,我先去睡一会先。”

“恩人……不好了……坏掉了,又变成原来没打成碎粉的样子喽。”山都慌里慌张地冲进房内,一把拉起迷迷糊糊的林强云,抓起床边的外衣往他身上一丢,急吼吼地说:“懒虫,屁股发痒了是不是,快去看看铜碗里的东西,那些不见了的明矾在碗里又变回原来的样子去了。”

林强云:“咦,怎么把骂你的话用来骂我了,不像话,太不像话了。”

看窗外照进来的太阳,此刻最多也才是未时初,心里不觉有点恼怒,喝道:“叫什么叫,刚刚睡着就来叫,吵得人抽空睡一下也不安心。”

“不是成心吵你的啊,是……是那碗里的……碗里的明矾……明矾又变回老样子去了……”山都有点紧张,说的话也不再那么流利。

看到地上铜碗内又结晶的明矾,林强云略一寻思就明白其中的缘故:水太少,明矾太多,所以加热的过饱和溶液在冷却后,没溶解的明矾又结晶回原样,没什么奇怪的。

为了报复没睡够的不满,林强云捉狭地扳起面孔问山都:“好啊,肯定是你弄的鬼,把好好的一碗药给搞坏了。说,到底对这碗水做了些什么?”

山都委屈地向后退缩,嘴里小声说道:“我也是好心,想让它快点冷掉,才对它吹气的,哪里想得到连吹几口气也会坏事呀。”

林强云取了另一个瓷碗,把铜碗内的明矾和水全倒入瓷碗内,再将水又倒入铜碗放到炉上,沉着脸说:“守住它不能倒了,如果这下煮不成药的话,唯你是问。”

走到桌边坐下,抓过茶碗喝了一口茶漱嘴。

山都眼巴巴的盯着铜碗里滚开的水,一直在想“唯你是问”是什么意思。

铜碗里的水越来越少,慢慢清澈的水转成乳白色,然后底下出现一些白色的粉状物。山都急叫:“快来看呐,这次我没动,碗里的水变成白了。”

抬头看林强云坐在椅子上没动,片刻后山都又大惊小怪地叫起来:“啊,碗里的水中多了不少白粉……嘿嘿,这下再变加‘明矾’的原样,那就不关我的事,是你自己弄的鬼。”

林强云急取布垫着,把铜碗拿到地上仔细察看一下后,强忍心中的喜悦,装出一副很正经的神色,就像面对无数欢呼的人群般,一字一顿对山都庄严地说:“现在,我宣布……”

声音拖得长长的,许久没讲出所要宣布的内容。急得山都由蹲而站,再由站而跳脚,最后再忍不住心里的好奇,站到小板凳上狠狠地敲了林强云一下,叫道:“你要想急死我么,让你也没那么好过,打出几个包以后,看你痛不痛。”

“哎哟!”林强云夸张地惨叫:“说给你听就是了,下手要那么重吗。”

山都作势威胁道:“快说,要不要再来一下?”

林强云躲开一步:“怕你了好不好,告诉你,我们的药做成了,就是这些白粉。”

“这铜碗里的白粉能治好彭老头的病?”山都怀疑的问,一脸不相信的样子。

“那当然,”林强云得意洋洋地说:“林某人是天师道的‘上人’耶,连这点小毛病都治不好,还能让天师道的老少道士们敬服么。”

山都:“那么,‘上人’啊,给我说说彭老头的肚痛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用这种明矾泡水煮成的白粉能治,直接用明矾去治他就不行呢?”

林强云被山都问得愣住了,这个问题可不容易回答,一讲起来非得用半天一天时间不可。他只好装成没听见的样子自顾去把铜碗再放回炉上,要把碗内还没全干的水都蒸发掉。

林强云那天一到宝应县城内,看到来接自己的彭老人痛苦的样子,稍一探问,便知道他同是戴云子名单上的人,属宇字辛未号。再问清他的病状,明白老头得的胃痛或者是胃溃疡之类的疾病。进过赤脚医生培训班的林强云很清楚,这种病只要用几片很便宜的“胃舒平”就能立即止痛。他也明白,胃舒平是用一种很容易得到的材料就能做出来的药品,只不过不知道是什么材料罢了。

当下也不动声色,只在安顿下来后,和山都一起拿出《化工词典》,拼命查找胃舒平的条目。从己时直到第二天午后,用了一天一夜的时间,几乎把整本寸半厚的《化工词典》逐条翻看了一遍,也没看到有胃舒平的字样。后来,在无意中见到氢氧化铝的条目时,方才明白胃舒平是由这种东西做成的。

虽然他现在知道胃舒平是由氢氧化铝凝胶干燥后制成的了,但就是不知道氢氧化铝凝胶是什么东西,如何才能制出这种见鬼的氢氧化铝凝胶来。

想了很久也没个着落,只好无聊地再仔细看那氢氧化铝的条目,发现其中最后有一句讲到氢氧化铝是“由明矾、硫酸铝或氯化铝与氢氧化钠或碳酸钠作用而制得”。

硫酸铝、氯化铝?那是想也不必想的,硫酸铝这种东西得要先有硫酸才行。要是有硫酸的话可以另外做成许多更好的东西呢,还来做氢氧化铝!

明矾么,倒是有现成的,各个药铺都能大量买到。一查明矾的条目,啊哈,这里就有讲它溶于水后会起水解作用,进而生成氢氧化铝凝胶。这还不简单,让明矾溶于水让它“解”去就是。

当日傍晚,他把叫人买来的明矾打碎放到碗里浸泡,心想:“这明矾‘水解’不知要多长时间,有一夜应该够了吧。”

第二天,也就是今天起来一看,碗里的半斤碎明矾还是有大半没溶解掉,水还是那么清澈透明,也不清楚碗里的水是不是已经成了凝胶。想起以前似乎看过一本化学书上有讲,大部分物质的水解过程都是吸热过程,而且《化工词典》上也提到明矾的熔点为92度。当下就决定试试把泡于水里的明矾加热看看,实在不行的话那也就没办法了。反正也没给别人说过这件事,做不成治胃痛的药也不算丢脸。

想不到这一试竟然让他给试成功,真的做出氢氧化铝凝胶,而且还干燥成了粉。

对于这种粉到底是不是氢氧化铝凝胶粉,能不能用它来止住彭老头的胃痛还是未知之数,林强云心里还没什么把握。但他还是把彭老头请来,让老彭自己来决定。

彭老头其实也不是很老,实际年纪也和柯茂不相上下。只不过因为肠胃不好,被病痛长时间折磨,五十多岁的人显得好像有七八十岁的样子。听得少主有请,自是忍着肚腹的痛楚来见林强云。

当林强云把事情给他一说,彭老头立即喜上眉梢地说道:“吃,老头子痛成这样,实在是难受得紧,既然这药吃下去纵使止不了痛也不会坏事,怎么也要吃下去试试。”

为了保险起见,林强云不敢一下让彭老头吃得太多,用小纸片取了大约有一片胃舒平份量左右的白粉,倒入他的嘴中后看着他用茶水冲下。

过了不到半刻时辰,彭老头嘴里发出“呃”的一声响,缓缓吐出一口气,闭上眼睛不言不动地坐着。再过片刻又是“呃”的一声,按在腹部的手渐渐松开,脸上也慢慢露出淡淡的笑容。

林强云一听彭老头已经嗳气,明白这是得了胃病,而服用胃舒平又有效的人吃了药后都会有的现象,心知这种药已经对他的胃起了效用,但在彭老头自己没有说出结果之前,还是不敢十分肯定效果如何。不由得着急地问道:“彭老,你觉得怎么样了?”

“好,感觉非常之好。”彭老头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手脚,对林强云躬身施了个深揖,声音里充满了喜悦:“近十年时间,这肚子痛的病搞得属下什么事也做不快,杂货铺的生意一落千丈不说,连上次甲子交办要探清李蜂头动向的大事也没办好。少主这药如同仙丹……不,如同仙散,片刻间便将肚痛给治好了,多谢少主!”

林强云:“彭老不必谢,这药只能治标,不能治断根。说句老实话,这种病据我所知还没法治断根的。所以,我要给你多准备些药散,让你以后一发作时就有药可用于止痛。这样好了,你去城内的药材铺子里多买些……唔,我看就买上三四斤明矾回来,再找个大点的铜盆,趁今天还没有其他消息,多做点药留给你备用。”

彭老头高兴得差点就要跪下地去磕头,但想到少主不喜这一套,一迭的“多谢”声中乐颠颠地跑着出门去了。

本来,林强云做了一件大好事,心里觉得很痛快,但想到应君蕙这五天来还是没有一点消息,想笑都没法笑出来,心里不由又焦躁不安:“到底会是什么人把她掳走,二十千缗的赏钱难道还不足令人动心吗?应该不可能呀,一定是掳走君蕙的人躲得太隐密,没听到这个消息……”

这天的下午一直到晚上,因为有做药的事干了,眨眼间便过掉,总共三斤半明矾做出了九两左右的白色药粉。

林强云把这些药粉交到彭老头的手上,对他交代说:“彭老,这是五百份量的药,要保管好了。相信这么多药你最少可以用上五个月至半年时间,到快用完的时候再来找我,会想办法再多做些给你。”

彭老头喜滋滋地接过一大包药粉,笑道:“属下有少主这样神仙般的主人,真不知道是前世烧了多少香、磕了多少头才修来的福气呀。这下可好喽,最少有半年的安生日子好过。少主劳累了一天,请安歇吧,属下告退。”

第二天是十二月初五,刚在吃彭老头精心制作的早餐时,耳朵极灵的山都就听到院内传来几声“咕咕”的鸣声。他一蹦而起,丢下才吃了几口的饭碗就向饭厅外冲,片刻后背着手笑嘻嘻地走到林强云面前,看恩人一脸不解地望着自己,得意地将手伸出,让林强云看清抓着的小竹管说:“怎么样,你想不想看?”

这时两个孩儿兵追进厅里,看到山都在用小顽童的方式来逗大哥开心,都想看看大哥是怎么应付山都的,也就没去责怪山都抢了他们的本职工作。

林强云虽然心里急着想知道信鸽送来的信中写的是什么内容,但看山都用这种方法来引逗自己,还是压住欲望淡淡地说:“看就不必了,你拿出来念给我听好了,让我见识一下前段时间我们的夫子教会你认识了多少个字,念完了之后,再把那些你认得的字都给我写出来。否则,今天就不许再吃饭。”

早餐才吃了两三口呢,如果不许吃饭,那不是要饿上整整一天的时间?山都想到一年多近两年没再有过,但过去却是经常有的饥饿滋味,不由得大惊失色。把手上的小竹管往林强云手中一塞,什么都不管了,先把早饭吃下去赚个饱肚先。就是中、晚两餐吃不到,也好过连早饭都没吃饱。至少有了早餐垫底后,还可以顶住一阵子,挨到明天估计没有什么问题。

至于恩人要他把信取出来念,又还要他写的事,用脚趾头都想得到自己根本做不来,到时候再想办法拖就是了。

一男一女两个孩儿兵看山都一付饿死鬼抢饭吃的样子,幸灾乐祸地对他挤眉弄眼的直做鬼脸。山都也不示弱,放下手里的碗筷,用手按耳拉嘴装出一副怪样回以颜色,逗得两个孩儿兵哈哈大笑。

林强云见计得逞,轻笑了一下,便将竹管的封头拧开,从里面倒出一小卷纸展开看了一遍。抬起头对在厅门边笑得站立不稳的两个孩儿兵说:“你们笑够了的话,就去请陈都统领来。另外,传令城内外分散住宿的全体护卫队和炮队,到城北水门外小草市码头集合,我们一到就立即向山阳县(原楚州,现为淮安军的治所)出发。”

塞了满嘴炊饼的山都抬起头,含糊不清地问:“立即出发?不用我念信写字了么?哎呀,中计,中了你小子的计也!”

林强云把眼一瞪,没好气地喝道:“再不把你的小肚子填饱,我就真的不许你再吃饭,让你饿上一天再说,看你还能这么活蹦乱跳的捣乱。”

见林强云真的有点生气,山都不敢再多说,埋下头大嚼。

林强云把手中的纸条递给匆匆进入厅门的陈君华,等他看完抬起头来后才问道:“君华叔,按张大哥发来的信上说,张国明还住在楚州山阳县的子城内,并有一千多大军和四百厢军共同守住子城,虽然对李蜂头的贼兵无可奈何,却也保住了一小块可以守的地方,不知君华叔对我们此去有何计划?是否……”

陈君华:“且慢问君华叔的计划,你先告诉我,此去山阳是准备与李蜂头硬碰呢,还是以交付布鞋的名目,真要将鞋钱收回来,或者是另有打算?”

林强云把自己心里所想向陈君华讲了一遍,说道:“若是君蕙真没落到他们的手上,能有机会将李蜂头杀了为叔妈和凤儿报仇最好。若是君蕙确实已经在他们的手中,说不得,就是拼个鱼死网破,也要将她救出来。”

林强云从宝应县坐上漕船出发的同一时间,建于山阳城东十里荆屋坪小山包上的贼军老营内,李蜂头站在正中一块空地上,大声咆哮向天叫骂:“该死的孛鲁,原来每次招见的人都不是你自己,叫个比我地位还低的将军来蒙混本座,白白被你这鞑子骗了两年半……”

一身盛装打扮的杨妙直从屋内走到李蜂头身边,一把抱着他的腰娇声说:“三哥,你这样对天大骂有什么用,孛鲁那公子哥已经死了一年多,只怕连骨肉都烂成泥了。不过,我现在才听说他是个会说汉话、写汉字做诗赋词,穿汉服的翩翩佳公子,并不是能征善的赳赳武夫呢。可惜,没等我们将他捉来就死了。哎,三哥你说说看,那木华黎是蒙古成吉思可汗所封的‘国王’,为蒙古拿下金国大半江山,怎么能生出个这样的儿子啊?”

李蜂头用力扭了杨妙真高翘的臀部一把,嘴里漫不经心地说:“木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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