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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末商贾-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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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艳听得林强云的口气没有断然拒绝,心中虽是忐忑,却也不敢再出声求告,艰难地爬起来退到边上等待。

柯茂向林强云抱拳说:“少……东主,属下自己就有一条不小的客船,能运载三十多人今天刚好从扬州回到高邮,可以随时听候调用。另外,属下也能马上向其他商家租到三至四条同样大的客船,应该足够少东主使用了。”

林强云点头表示可以,然后问清了这个身穿女装的男人,确是叫了另一个女人来报告,使得能把应君蕙接回来的人后,便从挎包内取出一个很小的圆瓷盒,交到他的手上说:“双木商行可以收下你们夫妻两个,赏金的事稍后再说,你们今天就跟着一起走。这是止痒的雪花膏,盒里有可以让你用一天的量。下去准备,我们马上出发。”

待姬艳走后,林强云向柯茂说:“柯老,请立即吩咐准备三条客船,时我们要连夜动身。我们走后,请柯老租下本地所有能租到的漕船,让他们明天或是后天到楚州来运货,你自己则动员我们所有能动用的人手,帮助天松子道长想办法将收购到的粮食运到我指定的地点。另外,请通知宝应的彭老,也请他租下所有的漕船到楚州应用。”

柯茂出去后,林强云向应承宗问道:“三弟,满叔他们呢,为何没见到?”

应承宗刚才在林强云进厅时就听到林大哥叫了他一声三弟,当时没注意,事后回想起来,才发觉大哥叫自己的称呼和过去有点不同。但还怕是自己听错了,不敢太过肯定听到的那声“三弟”是林大哥叫的。此时他真真切切地听到从林大哥嘴里叫出的“三弟”一词,心里的欢乐真是没法用语言来形容,高兴得有点结巴地回答说:“满叔他们伤得重些,还在他们的屋内养伤。林大哥,我和满叔他们与叔公商量过了,叔公答应,可以……可以让我们回到双木商行,跟林大哥一起做事。叔公说,只要我们能平平安安的传承应家一脉香火,他就心满面意足,不会再来管我们的事。”

林强云跳起来握住应承宗的手问:“叔……叔公真是这样说的?”

应承宗点头道:“真的,不信你去问问叔公呀。”

林强云犹豫了一下,很快镇定了自己的情绪,走到应俊豪面前整了整衣服,拍打几下掸去下摆上臆想中的尘土,十分庄重地弯下腰向应俊豪作了个深深的长揖:“叔公,林强云为先前的不敬之罪在此向您赔礼了,请叔公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小子则个。”

林强云不但称呼上跟着应承宗叫,在辈份上就先矮了两辈,还态度恭敬地向自己赔礼请求原谅,就是傻子也明白他的心意了。应俊豪也明白自己之前说他是铜腥味满身、奸诈逐利的小人,对林强云这个一心想要追求侄孙女的年轻人,于心理上的伤害过大,以至于在知道应君蕙出事后爆发出满腔怒火,竟发展到要以兵器相对的地步。细想起来,这事原也不能全怪这个年轻人。

但要应俊豪就此接受林强云的赔罪,似乎面子上一下子还下不来,但若是不予理睬的话,说不定还会引发出什么不可知的事故呢。心里不由暗暗焦急,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要怎么处理才好。

林强云躬下身去许久了,还不见应俊豪有何动静,心里不由得又焦躁起来。

他慢慢站直身体,脸色越来越红,抬头看了一眼还低头坐在原位应俊豪,向应俊豪华行礼的手发起抖来,而且不自觉地慢慢垂下,颤抖着渐渐向腰间的衣服内伸去。

山都一见林强云的动作,悄无声息地闪身来到林强云身侧,紧握着已经出鞘的匕首,盯视坐在同一边的应俊豪和丁家良,随时准备出手攻击。

除了张全忠兄弟、郝氏,及姬艳等五个人以外,厅里的人全都知道林强云衣服内藏有“诛心雷”法器——那把他从不离身的手铳。一旦林强云将法器——手铳——取出,万一他又和那天在镇国寺左空坪上那样,为了应君蕙而发起飙来,会发生什么样的后果,那就谁也没法说清了。

本来看着林大哥出言恭敬地向叔公赔罪,还把应俊豪称为“叔公”,应承宗还满心高兴地想:“这下好了,只要叔公稍扶林大哥一把,这件让人头痛的事情就可以揭过。我们又可以和以前一样,跟着林大哥一起做我们喜欢做的事情喽。”

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叔公竟然对林大哥施对他礼赔罪视若无睹。完全不像那天跟自己及满叔他们讲好的那样,只要林强云向他赔礼,就让满叔和自己姐弟俩再回到双木商行。

“难道叔公又变卦了不成?”应承宗暗道:“按说没有这样的可能呀,叔公向来说一是一,说二是二,从不拖泥带水。这是怎么回事!”

眼看着林强云的手已经伸入衣服,应承宗急得大叫一声:“林大哥……”

林强云浑身一震,整个人僵在当地,他的脸由红转白,然后又再转青。

坐在椅子上的护卫队什长,一见情况不大对,立即高喝一声:“亲卫何在,护住局主。”

什长的喝声方落,厅外冲进四个林强云贴身亲卫,他们快速赶到林强云身边,把他拉到侧后挡住,抽出短铳压下击锤,对准应俊豪和丁家良,把正准备出面做和事佬的丁家良镇在椅上不敢稍动。

厅外也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朝向走廊的窗纸全被撕开,伸入十多根黑黝黝的铁管,这些铁管分别指向丁、应二人及张氏兄弟和站在一旁发抖的姬艳。

林强云铁青着脸,回头看了一眼应承宗,见他的眼里含着泪,双手按在胸前,无声地张大嘴,显露出一副求告无助的可怜样。想起还躺在屋内床上的应君蕙,心中不由得发酸。哑声道:“你们……都退出去吧,有山都在这里陪着,我不会有事的。”

随着厅门边亲卫哨长的一声令下,“刷”地一声,窗上伸入的铁管都收回去,只留下被撕破的窗户还能让人看出,这里刚才曾发生了一些变故。

林强云身边的四名亲卫可不敢稍有懈怠,紧握在手中的短铳虽是已经垂下没对准任何人,但他们的眼睛却还是眨也不眨地盯着应俊豪和丁家良不放。

他们都曾亲眼看到应俊豪在泉州时对林强云的态度,也亲耳听到应俊豪对林强云所说侮辱的话。更何况十余天前,就在这里的镇国寺外,林强云还差点用手铳攻击这个姓应的老不死呢。

林强云慢慢转过身,一步一步地走回椅子前坐下,意态索然地吩咐道:“收起武器,这里没有敌人,只有我们的朋友。”

厅里顿时响起好大“呼”的声音,几乎所有人都把憋住的气同时吐出。

张全忠虽然不知道四个冲入厅中亲卫手上的短铁管是干什么用的,但看到连师叔被铁管指着时都不敢稍有动作,便知道这些铁管定然是非同小可的物事。急忙伸手按住要抽出铁鞭防卫的三弟,脸色凝重地小声吩咐:“不得妄动,静观其变。”

待看到从窗外伸入的十多支铁管时,张全忠不由得抹了把冷汗,暗自庆幸自己总算及时阻止了三弟的动作,没有引发进一步的冲突。

丁家良真是想不明白这位应俊豪,前些天还和他解说了林强云的为人,以及此人所做过的诸般好事善举。当时,他们还说得好好的,应俊豪答应不再对林强云仇视,让应天宝他们再去与双木商行的人合作,借用双木商行的力量寻找机会报仇。

丁家良怎么也料不到,林强云主动来向他赔罪示好的时候,应俊豪竟然会不理不睬,使得好好的一件事演变成如此尴尬的局面。应俊豪既然没有明确表示态度,自己这和事佬也就不知从何做起。即使是如此丁家良还是决定要插手管闲事,说合这两位年轻的有情男女。

此时看到危机总算暂时解除,便开口向林强云说:“小兄弟,且听老朽几句……”

林强云举起手阻止丁家良再说下去,语气沉重的说:“既然应家的长辈认为林某人满身铜臭,而且还认定我林飞川是个奸诈逐利的小人,想来是不会同意我和应家的后辈交往的了。我当着大家和你丁大侠的面郑重申明,无论应家长辈是否同意我们交往,应天宝堡主兄弟都是我的好朋友,林强云将以叔辈相待。承宗是我的好兄弟,君蕙……君蕙……她……她是我林强云最想亲近的人!”

林强云越说越激动,看了丁家良和应俊豪一眼,话语声逐渐转厉:“如今,君蕙身受重伤,虽经我将她救醒,但她体内的隐患还要请名医诊治,不知何时方能痊愈。我正告各位,若是……若是君蕙有个什么不测,林强云在此对天发誓:在有生之年我将用尽一切我所能用出的手段,不管是光明正大的也好,是卑鄙无耻的也罢,我要杀光曾经阻拦我和君蕙交往、妨碍了君蕙伤病得到及时救治的任何人,决不留情!”

说完这番话,林强云似是一下子用光了身体内的所有力气,动作迟缓地对护卫队什长挥了下手,沙哑的喉咙里吐出“我们走”三个字,步履沉重地向厅门外走去。

“怎么回事,是什么人有如此大的能耐,可以阻拦‘上人’与应小姐交往?”刚刚走到厅门外的天松子一边问话一边进入厅中,大声说道:“无论‘上人’要做什么,我天师道门下都全力支持,并将联络天下所有道门中人一体响应。”

“没什么,道长赶得辛苦,先在此歇息,我接到君华叔的急报,要马上赶到楚州办事。”林强云向天松子行了礼后,自顾往外走。

“林大哥!”应承宗带着哭声叫道。

“林小兄弟!”丁家良焦灼的声音也同时响起。

“三弟,请转告满叔,你们善自珍重,留下性命以待将来相见。”林强云说话声显得有气无力。

林强云向丁家良一拱手,说了声:“丁大侠,告辞了。”

转身出厅而去,他身后的亲卫让过姬艳,在林强云走出好远后,才匆匆退去。

“林小兄弟,请等一等……”丁家良急叫。

“丁大侠且慢,”天松子拂尘一摆,拦住站起身要追出厅的丁家良,正色劝道:“你若是想对本教‘上人’不利,先得经过本掌门这一关。听老道一句劝,不要试图去招惹本教‘上人’,即使丁大侠能过得了老道这一关,你也不是‘上人’的对手。”

丁家良一听林强云不但是天师道门的“上人”,能得天师道全体门人的支持,而且还具有如此高强的武功,连天松子也自认不是这位飞川大侠的对手。万一应家小姐真要有个三长两短的话,必将会引发一场天大的灾祸。他心知如果不把情况向天松子说清楚的话,凭自己与天松子不相上下的武功,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出得这个小厅的。

当下毫无保留地将此前的情况说了一遍,对天松子说:“道长,快想想办法请林小兄弟回来,我们好好劝说一下吧。”

天松子埋怨道:“你们呀,枉活了五六十岁的年纪,这么大的岁数都活到猪身上去了不成,一点分不清轻重缓急……”

事情一说开,应俊豪面子上更挂不住了,抬起头冷冷地“哼”了一声,满脸不屑地撇撇嘴说:“总不过是一个三流的铁匠、四流的商贾罢了。所能的就是会制作几件菜刀、暗器和一些妇人女子用的胭脂水粉之属,凭着骗来的银钱,养了些自称为护卫队的打手护院,有什么好怕的?应某人就是不信这个邪,偏就不许应家人与其交往,看他能拿我应俊豪怎么样。”

天松子顿脚道:“应老儿,你真是个井底之蛙,根本不明白我教‘上人’所具有什么样的神通。实话告诉你吧,看过了‘上人’使用‘神雷’的手段后,老道至今心里还在发寒。知道么,‘上人’的‘神雷’一发,便可将一艘千斛的‘海鹘’战船击沉,他一怒之下曾招来大批鲨鱼,将李蜂头上千落水的水军连皮带骨吞食得干干净净。还有,上人所制的小‘神雷’,一打就能把一座小山头削平。你敢轻看‘上人’所做的菜刀、暗器?试问,当今之世有那一位铁匠能打出斩金截铁的宝刀来的?这位你口中的三流铁匠,就能炼制出可以斩断径粗寸大镔铁棒的宝刀。再问你应大侠一句,若是有几具应姑娘所用一般的暗器……不,应该说是明器对着,你能逃得掉么?实话说,老道连一具明器也没有把握闪避。就算你的武功比丁大侠和老道强上一倍,也决无能逃过百多具那种暗器的攻击。你思量一下自己的武功是否比老道强过数倍,有那个能耐吗?”

听得天松子说了林强云的神通,应俊豪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

丁家良更是倒吸一口冷气,问道:“林小兄弟的什么大小‘神雷’真有如此厉害,他真的制出了百多具如同应姑娘使用那般的暗器?”

天松子顿了一下道:“你们想想看,先是有用弓弩发射的‘雷火箭’,凭千余毫无战斗经验的厢军和二百左右护卫队抵住数万头陀军的进攻,自己无一伤亡的硬是守住了汀州城。那次老道虽说没能得以亲见,但事后也曾去实地察看过‘雷火箭’炸开的坑洞,知道确是不假。此次北来途中,于两浙路的海域遇上李蜂头的水军,老道亲见‘上人’海舶上的‘神雷’发威,片刻间便将两艘‘海鹘’战船击沉,而后又见到‘上人’招来的数千鲨鱼,将不愿降的贼兵全都撕碎吞食尽净。那一战,二十多艘‘海鹘’贼船仅余投降的十数艘。还有,在到此之前的西溪镇上,李蜂头的打粮军二千多人马,让‘上人’的小‘雷神’轰死近半,其余的也全部投降了。老道去看战场时,发现被‘子母炮’击毙的贼人大都尸骨不全,死得甚是凄惨呐。那天我们赶到此地镇国寺外解救你们时,丁大侠不是也亲眼看到了,‘上人’于数十丈外,将穆氏三狼中武功最高的狼首穆椿击毙。丁大侠请仔细想一想,若是在这么远的地方有人用法器向你攻击,既便他的武功差,或是根本没有武功,你能有把握不受伤害吗?总之,今天如不能解决应小姐的问题,我想不久将会有滔天大祸。唉,我说的不算,你们也可能不一定相信,以后有机会自己亲眼目睹就会知道是不是真的了。哎呀!不行,‘上人’这一负气而走,万一……万一……应小姐真有个什么不测的话,说不定会引发一场天大的劫难,天下百姓将又要遭一次涂炭,不知会有多少人将因此而死于非命呐!”

说完连招呼也不打,转身就向外急走。

丁家良叫道:“老道等等,我和你一起去。”

天松子止步回身,对丁家良说:“丁大侠,贫道对你的所行所事一贯都是十分佩服的,实是不想你伤在‘上人’手里。所以,请听老道的劝告,若是不想引起更深的误会,千万别去招惹他。”

丁家良苦笑道:“道长误会了,老朽只想去做个和事佬,促成应姑娘和他的好事,不会去惹怒林小兄弟的。”

天松子:“既是如此,我们就一起去吧。”

天松子和丁家良正待起步,本地的帮闲花冲却在此时冒冒失失地一头撞入,险些冲到丁家良怀中。丁家良身形一侧,让过花冲撞来的头顶,一把扯住他问:“花闲,何事令你如此惊慌,连路也不看清楚就没头苍蝇般的乱冲乱撞?”

花冲用力一挣,没挣开丁家良的掌握,急得他大声叫道:“放开我,在下有急事要向局主禀报,误了双木商行的大事你可是担当不起。”

丁家良道:“林小兄弟要连夜赶赴楚州,我们正是寻他有紧急大事,和我们一起去码头找吧。”

此刻是酉时正末之间,本来伸手不见五指的天色,因为北水关外草市码头上的火把映照,稍许能看到点路影。对天松子和丁家良这样武功高强的人来说,只要有些许星光既可看清道路,和白天没什么两样。但这样的天色对花冲来说,却是一大难关,开始走西市街时还好,有街上商铺内的微弱灯光可借以看清路面。到得后来走过高公桥后,再没有灯光可借,让花冲不时会踢到脚趾,好几次都差点摔个大跟头。

好不容易跟着两位老人来到北门,就差那么数息的时间,刚好城门已经关上,并被贴上了军使衙门的封条。在这样的非常时期,除非是郡守叶大人下令,并再次颁出盖了衙门大印的封条来,才能开启城门。否则,谁也不敢冒被指控为细作,可以由任何一个守城拥队做出决定,即时砍掉脑袋的风险开启城门。

天松子叹道:“天意,天意呀,难道这一场事关无数人性命的大劫难,真的就没有办法挽回了么!”

花冲听得天松子的话后,徒然一惊,问道:“老仙长所说的大劫难所指何事,讲出来听听。说不定花闲这样的小人物,能想出办法来解除……”

丁家良久走江湖,知道地方龙蛇中确是有些高人隐身在内,他们的能量不小,说不定真有办法解决此事,便将事情的经过大略说了一下。

花冲听完后稍想了一下就非常不满地说道:“这事我也听过双木镖局的人说过一些,完全是你们这些既称大侠又是道学之人搞的鬼花样。哼,你们这些什么大侠真是愚蠢,一天到晚都叫嚷着除暴安良呀,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呀,一言不合就像我们这些市井无赖一样的挺身而斗。又有几个大侠是真正为小民百姓着想的?林局主才当得上真正的大侠称号,他不为虚名去做商贾做生意,想尽办法赚到钱则用以救济各地的孤儿老弱;收容了数不清的难民给他们饭吃、给他们能赚到养家活口银钱的活干;让多少流离失所、挣扎于饿死边缘的人,因为有一份收入而活下命来。”

花冲越说越气,他可不管什么大侠不大侠的,恶狠狠地向丁家良责问道:“你们呢,能长年在江湖上行侠仗义的大侠们,那一个家中不是有田有地有钱有米,不愁吃穿用度的?家有余钱剩米的大侠们,又有几个能像林局主一样,把家中的银钱粮米拿出,那怕只是一小点来救济穷人,或是想办法让穷人们有些事情做,可以赚到他们吃穿所需?若是大侠们家中老小都没饭吃,或者是无钱无米,吃了上顿愁下顿的话,你们还会有心思去一边游山玩水,一边行侠仗义打抱不平么?那个什么应大侠老头子早该死了,连这样好的人他都看不上眼,还骂人家是满身铜臭,骂人家是蝇营狗苟逐利的奸诈小人。咄!那姓应的死老头凭什么不许林局主与应家的人交往,凭什么就认为他配不上应小姐?大侠,哈哈,大侠啊,我看大侠们连林局主的脚趾也比不上。就像我们高邮城内的这些游手无赖,提到大侠们时只是惧怕你们的武功,半分敬意也谈不上。而他们知道了林局主的侠行善举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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