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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末商贾-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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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强云:“那好,请转告你家大帅,我们在这一带还购了些粮食要运去莱州安置,请你们不要对我们的运粮船多所为难。不如田将军到子城内来,我们仔细商量一下具体的事情怎么办,也好过在这里大喊大叫的既费力又还不舒服。”

林强云把商谈的事交给张国明和淮安军的几个参军,自己则与陈君华一起讨论整编、训练军队,如何加强战斗力的生死大事。

下午申时初,张本忠派人送来几封信,这些都是大海舶上沈念宗转发过来的泉州传书,这些信中的消息让林强云既喜且忧。

第一张信纸上说,汀州的那位厢军旗头王宝,率领二千多愿意离开汀州的厢军士卒,带了各家的老少约三千,共六千余人赴泉州投奔双木商行。坐镇泉州的沈念康于十一月十六日接到王宝等人后,不顾吴炎的极力反对,立即将他们全部安置到乌屿上住下。

第二封信则是报告收到押回泉州的“海鹘”船及俘虏,按交代将俘虏交与吴炎。现时十一艘“海鹘”船已经修好,正依令由两小队水战队和王宝带来的厢军驾驶,护送三艘装满了耕牛和稻种等物事的海舶往淮南而来。

第三封信最让林强云心焦,据天鹤天派弟子传到泉州的急报说,那个该死的知汀州陈孝严,本是个无职无差遣闲在京里领俸的寄禄官,今年不知为何寻得门路投入史弥远门下归附,花了大笔银钱谋得以九品这么小的品秩出知汀州郡守。此次不但上任后搜刮到的银被林强云弄走,还令人把他整得半死不活,竟然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又弄到大笔银钱,派人到临安上下活动,并上奏朝庭说“双木商行与盐贼相勾结,以横坑为秘巢,反像已明”,必欲置双木商行的人于死地。

但陈孝严在京时阴鸷骄傲,得罪了史党中很多人,史弥远也不甚喜此人,只是看在其肯花钱的份上才外派了一个差知汀州打发他出京。收到陈孝严的上奏后,由于有林岜及一干官员的力保,又没有其他人为其说话,对此还在半信半疑之间,没将此事太放在心上。因此请林强云尽快赶到临安,立即对此事做出回应,以防有变。

另外还有两封信则是四海的探子报回的一些消息,和蓝家兄弟已经购得一批约有千余斤左右的干品“三七”,他们将再收一些凑足到两千斤后就会将“三七”运回泉州。

林强云找到忙于准备的陈君华和已经与田四商谈结束的张国明,把几封信都给他们看了后,问道:“君华叔、张老伯,我想其他事都可以慢慢处理,就是陈孝严这贪官的诬陷有点麻烦。你们看,要如何应付才好?”

张国明神情凝重,见陈君华没有说话的意思,便开口说道:“谋逆、造反乃朝庭大忌,任何一位帝王都不能容忍有丝毫威胁到皇位的危险存在,此事不是麻烦这么简单,绝不可等闲视之。下官之见,公子应立即赶赴临安,务必先将此事消弭,以免祸及双木旗下的所有人。而且公子此去临安必须做好自身安全的防护,一旦有什么不妥,或有风吹草动就必须立即离开,在祸根未消除之前,千万不能在临安久住。”

陈君华也接上张国明的话说:“我看强云你要立刻动身往临安去,只要赶在陈孝严的人之前见到史弥远和当今圣上,君华叔相信凭你的聪明机变,再以我们双木商行目前的财力,并利用手上现有的‘水晶杯’、‘仙人镜’等希世珍宝为敲门砖,肯定能把事情解决掉。”

张国明道:“事不宜迟,请公子立即动身。此地和去山东接收的事有下官和陈都统领商量着办,不会有问题的。”

陈君华:“强云,君华叔不在你身边相助,此去一定要将张兄弟带上,我们才能放心让你到临安去。我们这里以及到山东后,文治由张大人管,军队和武功防卫方面君华叔为你负责,除了我和张大人之外,还有念宗哥为你把着关。一切都会顺利,没事的。”

林强云有些难为情的对陈君华说:“君华叔,我想……我想请你帮我办一件事,本来我是准备这里的事办完后自己去做的,可现在……现在……”

林强云一咬牙,把话说得又急又快:“现在我要马上去临安,来不及做,想请君华叔出手,代小侄把君蕙接出来,再尽快派人送到临安,我要请一位江南西路的名医为她治好身上的伤病。据一位大嫂告诉我说,若不尽快想办法治好君蕙的病,今后她可能会不能生育。”

陈君华一听,立即说道:“好,君蕙的事包在我身上,君华叔就是用强,也会把她抢出来,令人送到临安与你相见。”

林强云又交代了他们在会合沈念宗后,尽快安排花冲带些钱物去“东厦国”。

三个人再商量了接收到山东三个州后应该做的事后,林强云匆匆到小战船上由水路往临安进发。

大宋绍定二年十二月二十日凌晨,黄春玉被外面的高喊的报晓声音吵醒,口中嘀咕着:“吵死人了,睡眠也不得安生,这时哪里要这么早报晓,也不会小声点。”

伏在床边的三姨娘睁开红红的眼睛,小心地细声说:“官人,现在还是寅时末,你再睡一会,等下我自会叫你。昨天有客人来拜,见官人醉了,留下话道今天再来,说是福建路知泉州翁大人介绍来找的。”

黄春玉此时宿酒未醒,头痛欲裂,根本就没有听清三姨娘在说些什么。口中嘟哝了两声,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又迷迷糊糊地睡了。

“官人……官人,醒醒,客人已经来了,正在厅中等候。”不知过了多久,黄春玉被摇醒了,晃了晃还显得沉重的头,心不甘情不愿的支撑着起来。

黄春玉大约五十多岁,高不过五尺,圆脸细眼,调养得白白胖胖的。

他是福建邵武县人,十多岁跟父亲到杭州行商,年轻时从杭州往返老家两头跑。现在年纪稍大了,就很少回老家,在这临安开着两间纸马铺。虽不是什么大富,却也小有资财,这三姨娘是他去年死了小妾后又收的第三个小妾。

黄春玉在三姨娘服侍下匆忙穿上绣花的绸面夹袍,一边问道:“是什么样的客人,这么早就来搅扰,想多睡一会也不得安生。”

三姨娘应道:“不是和你说过了,是老家福建路来的客人,听他们说是什么知泉州翁大人介绍来找的。昨日你与人拼酒醉得不省人事,被帮闲们抬回来后也没有向客人招呼就自顾着睡了。人家这时来哪里会早?天色快午时了。”

黄春玉听得这话,叫道:“哎呀,翁甫翁大人,这是我的恩人、好友,他介绍来的客人可不能怠慢。”

黄春玉急匆匆地来到客厅外,见厅内有四个人坐着,还没看清楚是什么样的人,口中就大声说:“哎呀,怠慢,怠慢了!让客人久候,实在对不起!黄春玉在这里给四位赔罪了。”一边走着,一边抱拳连连拱手。

坐着的四人站起来,抱拳施礼,为首一人说道:“不敢,不敢。来得鲁莽,还请见谅。在下姓林,名强云,字飞川,汀州莲城县人。出了福建,我们就是乡亲,所以翁大人叫在下等寻黄老板相帮。”

黄春玉这才看清三位客人,说话的林强云是个二十一、二岁的年轻人,头戴绣金花幞头,身着多层白绸武士战夹袍,套着绣花蓝底红边绸缎背子,彩帛束腰,脚下高腰皮靴,斜背一个不知是何种料子制成的黄白色小囊袋。身高五尺六、七,国字脸,笑容满面。

林强云下首站的一人四十左右,是个壮实如塔的大汉,长方脸棱角分明,手长脚长,比林强云高了一头,彪悍之气外露。

再下一个有十七、八岁,身高比林强云稍矮二寸,长得粗壮墩实。

另一个年纪最小,只有十五、六岁的模样,清秀的脸上透着一股精明样。

林强云指着三人说:“这位是我大哥张本忠,这两位是我兄弟王四海、金见。”

黄春玉客气地说:“久仰,久仰,诸位请坐。敢问几位来此有何贵干?”

林强云从怀中取出一封信,递给黄春玉说:“我们这里有知泉州翁甫大人的一封信,先请黄先生过目。”

黄春玉接过,拆开信仔细看了,笑嘻嘻地说:“翁大人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我的知交好友。他在信中说林公子是泉州新起的双木商行东主,想要在临安做那行商坐贾的大生意。信中还提到林公子会做极希奇的物事,让我尽量大力予以帮忙。信中没讲详细,只说与林公子面谈。”

林强云拱手道:“还请黄老板多多费心,将来生意做发了时,必定少也不了黄老板的好处。”

“嘻嘻,此事容生意做成了再说罢。我想问一下林公子,你这个‘双木商行’是否与近日来有钱都难以买到的香碱、养颜雪花膏有关啊?还有,前年开始在此临安出现的蚊香,听说也是双木商行所制,不知这又是何等样的东西,能与我讲说一番么?”

林强云说:“香碱、养颜雪花膏正是我们做来卖的货品,蚊香么,那是我做的一种东西,只要将它点燃,就能驱杀蚊蝇等飞虫,我们取名叫‘蚊香’。我准备在临安开五六间店铺专卖这些物事……”

他细细地将几各货物的作用讲给黄春玉听,并说明了自己开店铺的打算。

黄春玉听了林强云的这些计划,拍案说道:“好啊,若是这些东西真是如你说的这样,在临安一定会卖得极多。特别是蚊香,不论贫富的人家都每天要用的,这生意做得。不如这样,你刚到临安,还没有安定下来,先在我家住下,安安生生地好好过个年。等你买到店铺房屋时再搬去自己住。如何?”

林强云连忙说:“这真是太好了,难得黄先生如此关照,我们先谢谢黄先生了!”

黄春玉说:“现在先不用谢,以后你生意做起来时再谢我不迟。你们住下来后,我带你到临安各处转转,见识一下这临安的繁华市面。”

林强云安置妥当,对四海等吩咐道:“四海、金见,你们带一千贯会子(纸币)去给有田大哥,让他将那两处宅子租下来,时间为三个月。叫他带着那些孩子在那里养好身体,一定要让孩子吃好睡好。我们这里安排好后再接他们到城里来。孩子们认字、习武、操练不能放松。你们交代完后要马上回到这里,路上不许惹事。”

四海、金见答应一声,从张本忠手上接过纸钞匆匆去了。

从北瓦子北头的黄家出来,黄春玉领着林强云、张本忠、王四海和金见四人,指点着为他们讲解。缓步走过北瓦栅口,略在大瓦子栅外探视几眼,顺大街一路走到南瓦内,直奔熙春楼行去。

虽是夜幕初张,华灯初上的临安城,与白天的情景又不一样。夜色朦胧中,街傍偶尔一见的豪宅已经张灯结彩。各个店铺也是华灯高挂,大放光明。店门前站立着穿上各式代表其身份、整洁服装的店伙、朝奉频频向路人招呼,希望为本店多招揽些客人上门。临安城内,不时会响上一两声炮仗,大约是有人早早给在外游荡的灶神爷传个信,让这位自己家的神祗别忘了,再有两天就是交年,他要上天报告一年的情况。

街道上的人、物、商铺、酒楼,街道傍的杂耍、百戏,勾栏里的说书、相扑、傀儡戏,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粉头,还有那些油头粉面、装扮奇异、成群结伙呼啸而过的浮滑少年。都引起四海、金见他们的极大兴趣。

这里的一切所见所闻,令四海、金见他们看得眼花缭乱,目不暇接。不时看得他们哈哈大笑,乐不可支;不时又使他们神情紧张,如临大敌。如此张驰不定,使他们越发感到兴奋刺激。

到达临安之前,他们连泉州治所晋江城内也少去,那里曾看过如此繁华的都市。

昨天下午和今天上午,四海他们跟着公子去拜访黄春玉。在街上走过时,只是留心前后左右,防止有人会对他们不利,没有注意临安的景色。现在,带来的钱、物都放在黄家,再不怕别人打什么坏主意。

走进南瓦栅门,一个百多亩大的广场展现在众人面前,广场中分散竖立着二、三十根一丈多二丈高的桅杆,正有人爬上桅杆去点燃杆上挂着的风灯。

各处空地有人点燃自带的风灯、灯笼,摆设地摊,排放表演器具,准备开张夜市。

天色朦胧中各个勾栏的大棚内已是灯火点点,做戏的、说书讲古的正准备登台亮相。形形色色的看客、听众也三五成群进入棚中。还有许多人在棚里面呼朋唤友,争占较好的有利位置。

眼尖的金见还发现许多衣衫破烂、骨瘦如柴的乞丐,在寒风中躲缩于各个阴暗的角落里,向偶尔经过的路人伸手乞讨。不过这些乞丐大多是失望地缩手抱头,在寒风中颤抖蹲坐着。

黄春玉指着前面一座两层的楼房说:“这便是熙春楼了,临安城内也算得上是小有名气的酒楼,价钱不高也不低。最是合于我等银钱不太多,又有几个可以用于作乐余钱的人了。”

熙春楼边围着一大群人,人群里有人吵闹不休,暗影中看得不太清楚。金见生来喜欢凑热闹,就要走过去。黄春玉一把拉住他,在他耳边悄声说:“王小兄弟,不要过去,这是恶虎的手下在行凶讨债。”

走在后面的林强云对金见打个眼色,问黄春玉道:“恶虎是什么人?行凶讨债是怎么回事?”

黄春玉叹了口气,说:“这恶虎是南瓦附近一带的游手头目,手下有上百个游手无赖,专做些帮嫖聚赌、为人讨债、设美人局之类的事。平时倒也没甚大不了的,只是在接手讨债生意时便会白日行凶,当街作恶,官府也对他们无可奈何。受害的全是我们这些无权无势的平头百姓,大家对他们是敢怒不敢言,忍气吞声。”

这时金见走回来,在林强云的耳边轻轻说了几句,林强云脸色一变,说:“张大哥,你和金见去盯着。不要惹事,如果有机会就将人救出来。”

金见是少年心性,本是个惹事的主,一见有热闹,早就想过去凑上一脚。现在有了公子的吩咐,兴高采烈地应声“是”,乐滋滋地拉着张本忠转身就走。

林强云对黄春玉说:“黄先生,我们走吧。”

黄春玉原想问林强云,张本忠和金见去干什么,想了想没开口。听得林强云叫走,巴不得赶快离开,连忙说:“好,我们走,上熙春楼去,走了有一个时辰,真是有些饿了。”

这熙春楼确是算得上是临安城内有数的酒楼,看起来大得很。楼分二层,四开间的店面有近七丈,内外打通的纵深近四丈。

熙春楼的门脸装饰也算还好,画着五光十色的花草人物图画,外面支着数十根红红绿绿的杆子,杆上挂了各色长条小旗、风灯,照得门前一片光亮。

走进店内,一阵酒菜香味扑鼻而来。店堂里热气腾腾,水雾缭绕,不走到面前绝难看清人物。

店堂内七、八成座位都坐着人,店伙们送酒、端菜穿梭着,小贩捧盘、提篮吆喝叫卖,喧哗热闹。

黄春玉领先穿过店堂朝楼梯走去,有站在楼梯上的店伙迎着:“三位?是否雅座?”

黄春玉大咧咧地说:“阁子间,设五个座。”

店伙一面带路,一面高声吆喝:“贵客三位,二楼福字阁子间,设五座!”

这是间靠街的包间,包间门上挂着绯绿色的布帘。林强云坐定后,任由得黄春玉去与店伙打交道,对王四海说:“四海,你去跟张大哥他们说,不要闹得太大,办完事后就到这里进食。你马上回来,告诉我具体情况。”

王四海应声:“是。”站起身匆匆走了。

那边黄春玉指点着食牌,和店伙叨唠要这要哪。

林强云走到窗前,街上的景物一目了然,刚才那一圈围着瞧热闹的人丛中,不时暴出一阵叫好声。

金见得了公子首肯,拉着张本忠挤进人丛中,见二个粗壮的汉子在打人,被打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那男子被打得口鼻出血,躺在地上缩成一团。

另一个二十多岁的,仰面被二个满脸横肉的壮汉踩在地上,不言不动。身下一大滩血,大腿上血迹斑斑,显然是被打昏过去。

傍边一个衣着华丽,不到二十岁的矮小少年,挥舞一把沾血匕首大声喝骂:“今天不把两个小贱人送来,我叫你父子二人死在这里。”

那中年人哀声说:“少爷,十贯钱要我两个女儿,不嫌太过么?”

矮小少年昂着头,恨声说:“那天是十贯,已经过了三天,今天是十四贯了。打,给我打,打死为止,他们死了还有那两个贱人抵债。”

金见看到那矮小少年就觉得不顺眼,这时听他还要喊打喊杀,不由喝道:“且慢,这人欠你多少钱,我代他还了,放开他。”

那几个粗壮汉子转过身,狞笑着朝金见围了过来。

矮小少年怒声道:“你这贼囚,敢来管我的事,当真讨死!”

金见一听他骂人,他本就是无事都要生非的人,这时猛然冲了过去,左闪右避纵跳蹲低的让开个几粗汉,窜前一把勒住那矮小少年。

矮小少年手中的匕首,不知如何竟到了金见的手上。他将匕首压在他的脖子上,凶狠地喝道:“再敢出口伤人,我叫你见不到明天的日头。”

张本忠也不怠慢,见四个壮汉围过来,三不管地冲上去左右开弓,在每人下巴、面颊上各一冲拳,打了再说。

围观的众人只见一人冲出去,身形闪动间便把那矮小少年制住,齐声叫起好来。

叫好声还未落,随即又有一条大汉冲出,左右手齐挥,仅动了两下,也没有看清楚如何动作,那四个壮汉便躺到了地上嚎哭鬼叫,不由大声喝起彩来。

金见制着矮小少年,又见张本忠三两下打倒壮汉,也不由喝彩:“大哥确是了得,这些人别被你打死了。”

张本忠笑笑,说:“大哥手底有分寸,这些人死是死不了的,不过他们吃食就得苦上几天了,以后说话也难保不会漏风。”

金见放开矮小少年,刀子架在他的脖子上,露出迷人的笑容,问道:“这位少爷,请教贵姓大名,家中还有些什么人呀?麻烦你告诉我好不好?”

那矮小少年本就吓得双腿哆嗦,这看金见脸带笑容的问他,一时间胆又壮了,挺起胸膛说:“我的祖叔公是吏部尚书莫公,你快放开我,不要管我的事,以免若祸上身,死无葬身之地。”

傍边有人叫道:“这位壮士,这人是‘三凶’莫泽的家人,仗着那莫泽是吏部尚书兼台谏官之势,便如此肆无忌惮地当街行凶,不能放过他!”

这时四海匆匆走过来,附在张本忠的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就去为那父子检视包扎。

张本忠毕竟老成,知道公子要在临安做生意,不愿树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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