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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姬艳走了不远,却听得一间屋内有个女人也在讲说:“……你们这十三个人呢,虽然才十一二岁双乳渐丰,但却为何要用布带将胸束死,像把干柴般的不具女人形貌。姬大人一眼就看出你等尽向男孩儿抛媚之态,必定是情窦大开,渴求男人的情欲抚爱。须知女子要吸引男人,不在你向谁抛了多少媚眼,先要示以本身胸、臀等处外在不同的形体,方能吸引男子的眼光,让他们注意到你……”
林强云边走边想,这一对活宝夫妻出于“和合门”下,其所行所事无不被现时的那些道学先生视为邪魔歪道,恐怕正是他们这些惊世骇俗的公开言论所致。仔细一想,其实“和合门”的这些说教也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可能还会对刚成年进入青春期的少年男女有极大的帮助也说不定。
转了两个弯,进入一个小厅侧的房间内,请林强云坐下后,姬艳急匆匆出去,不多一会又回到小厅内对林强云跪下俯伏在地说:“祖……大人容禀,小人是‘和合门’十九代弟子姬艳。早先听师尊‘逍遥散仙’讲起过,本门原也是道家门中一个分支,后来自立为‘和合门’。本门因百多年前受人追杀,走失了许多位前辈高弟,连本门的至宝《阴阳养生诀》这本秘笈也失落了,聚在一起的先辈们只好凭着还记得的片言只语,合力又将《阴阳养生诀》录了下来,却是已经残缺不全了。师尊说,六十年前有本门弟子曾见过一位年高道长持有此本秘笈,但遍寻不得。本门长辈断定那位道装长者一定是本门前辈祖师,要门下弟子见有知道《阴阳养生诀》内容,并能补上残句的,都要尊其人为祖师爷……”
林强云不等他把话说完,便打断他说道:“什么祖师爷不祖师爷的,不得胡言乱语,此话再也休提。按你这样说来,这本《阴阳养生诀》果然是道家的典籍了。那么,你们‘和合门’中的人没了这《阴阳养生诀》,还如何能练成什么好的功法呢?”
姬艳:“正是如此,因百年前残存的本门中人全没练过养生秘法,所录下的秘笈也就只有几句残缺不全的话而已,如何能练出什么来。所以,本门中的后代弟子,所能只是些入门浅技,赖以骗人钱财而已。”
林强云:“这样罢,你若是在我这里能尽心尽力的做好交给你的差事,或许我会在某个我认为合适的时候,把《阴阳养生诀》中的秘法传授些给你……”
林强云此刻所说的话有点不尽不实,书在他的手上是不错,传授什么的就根本是骗人,只不过他要这个姬艳解说《阴阳养生诀》中自己看不懂的东西,好让自己明白其中的奥秘罢了。
姬艳“噗通”一声再次跪下,高兴的连连磕头:“多谢……请问大人,弟子该如何称呼大人呐?”
林强云淡淡地向姬艳挥了下手:“这个么……你就叫我东主,或是和镖局的人般叫局主好了。起来吧,此事就此定论。你先告诉我,你们在这座房屋里做什么,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女人在这里?还有,刚才一个老妇人告诉我,你这里还收了些壮男,是否又要在此地搞个‘和合门’出来?”
姬艳把沈念宗交代他负责为军队建营伎和在此通商大埠开行院的事情讲明了,解释说:“局主既是熟知《阴阳养生诀》,自然也知道本门有一项专门识人之绝技,最能辨别天下女子的贤愚贵贱,特别对隐于其人体内的淫荡之气稍为察看便能知悉。弟子选出的这三百三十多妇人都是天生淫荡、性子懦弱不善忍耐之辈,就是不花钱将她们买来做营伎、行院的粉头,她们这些无才无貌,又情欲极旺的妇人,也有好些会自行投到行院去充做末流粉头。即使有少数稍能强自忍耐得一时的,时间长了也会向相熟或是不熟的男人勾三搭四,以图一时之快。所以将她们这些人略加调教,让其学会些媚男之技,姿色差的送于军营中为伎,稍为看得过眼的则让其在城内行院中做粉头,实是双方都能得利,皆大欢喜的好事。”
和合门有辨识女人的这种奇技,这倒是闻所未闻之事,现在既然知道了这个姬艳有这么一种技艺,林强云自然要认真地想想,如何把此人的技艺好好地利用一下,能为自己的事业有所帮助。
这样一想,林强云果然记起那本《阴阳养生诀》中,一些自己不明其意的词句,确是对女人的体貌特征、言行举止进行过描述,不由得心中叹息道:“看来古代的人并不如我想象的那样,在很多方面都是有许多重大的研究成果出来的……”
沉思中,只听姬艳还在继续讲说道:“另外,上次小应公子还在此地时同弟子讲起过,他说局主在泉州开有一家名为‘含香苑’的行院,那院内也有男伎。所以弟子就也收了几个年轻力壮本钱又大的浪荡子,授他一二项悦女法门,也可让他们去泉州为局主赚些富家婆娘的风月钱。这些事都是沈大人首肯了的,可不是弟子胆大妄为暗自为之。再说,弟子为了局主那治痒病的仙膏,也不敢自作主张胡来呐。”
滔滔而言的姬艳见林强云闭目低头动也不动的坐在椅子上,也不知这位祖师局主——他心里还是认为,林强云肯定是本门的薪传祖师——是否在听自己所说的话,只好先将嘴闭上看看林强云有何吩咐再说。
等到了一会,林强云忽然开声问道:“怎么不讲了,继续说下去。”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姬艳吓了一跳,连忙收慑心神,咽下嘴里的口水说:“是,是,弟子继续说下去。弟子在想,局主是个做大生意的人,大可利用行院里我们自己的粉头和男伎,向来嫖娼取乐,招伎泄火的那些男女客人们不动声色的探问,或许能得到些于局主生意上有用的消息,也能在生意场上多些胜算……”
“呵呵,好,好得很呐。”林强云“啪”地一声猛击身侧的茶几,长身而起对姬艳笑道:“这话真是说到我心里去了,姬艳听令。”
姬艳一听林强云叫他听令,先是愣了一下,但立即就大喜若狂,心知祖师局主已经把他当成了亲信之人,所以才会直接向自己下令,当下毫不迟迟的跪下应道:“弟子姬艳在,恭候局主谕令。”
林强云一脸严肃的沉声道“自今日起,明面上还是为双木旗下勾管营伎、行院,另外,先予你五万缗为本钱,许你暗中自立一个门派,以勾栏行院等玩耍游乐诸般行当为业,赚钱之外还须以此为耳目,替我探听各地的商贾、官府、军队、民情风俗、天时地势各类消息。”
皮肉生意最容易赚钱了,能开上一家行院,风风光光的当老板,这是姬艳梦寐以求的最大心愿。过去他是只能这样想而没法做,如今这样的机会来到眼前,而且不是一家,只要自己有能耐就可以开他十家、二十家至于一二百家。这会子他才不管是自己赚钱还是为别人办事,自然是喜出望外没口子的应承不迭。有祖师爷的巨大财力支持,会有什么办不成的事,而且还可以自立门派,往后自己就是一派之主了。若是自己能在短时间内调教出一批精于房中术的粉头、男伎,尽快为局主赚到大笔银钱,又能利用这些粉头、男伎们探得一些有用的消息,肯定能得局主的重用。到时候,那可就必定会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呀,说不定局主一高兴起来,不但会尽传《阴阳养生诀》中的养生秘技,还大有可能把自己手脚上的痒病给治断根呢。
姬艳即时跪下地去重重地在地上“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语音微颤地大声说:“弟子姬艳遵命,待此地的事情一安顿好,就立即赴临安选收门下,定然会在数年之内为局主建成一个既能赚大钱,又可以刺探消息的门派出来。”
出了这座房屋的大门,天色已经暗了。林强云这才发现肚子咕噜噜的直响,敢情他和两名亲卫连中午饭都还没吃呢。
两名亲卫脸上的笑意还残留着,那位拿了林强云金牌当成金子的老妇人,一听说这个被她看成是浪荡子的年轻人,竟然是比都总管沈大官人和提点三州经略安抚使张大人还要大的官后,吓得连话也说不出,跪在地上不住磕头,拉都拉不起来。直到姬艳大声叱骂,说她再不起来将金牌交回,就要灭九族时,她才止住了条件反射似的磕头,将那块金牌从包了六七层布的一个小包里取出。
林强云取回金牌后,让亲兵给了老妇人一串钱作为交换,在姬艳陪同下走向这座房屋的大门。
大门位于东西直通的大街上,这里还是位于胶西县城的西门,到城正中的子城衙门还有里余路要走。看看各家店铺门前已经零零散散点燃的灯笼,估计不可能再和道士们多作谈论了。这一天下来,总算让自己办了两件实在的事。虽说目前还不知道种下的这两颗种子,在它们长成之后,最终是能长出梅子呢,还是只长叶不结果的竹子,都能让人心里有一种热切的期待。只要下了种,不管是梅是竹,都是一项让人觉得兴奋的事,即使是竹子,也能在它成长后砍下来制成竹器使用,最不济挖根笋总成吧。
想起前些日子在临安时,正月初六就让从楚州运了四十多万斤白泥面来的花冲纠缠上,好不容易才想出让他带着一艘二千斛的小船,除了现买的一些瓷器、布帛绸缎外,还装上三千多把各式钉钢打制的刀具——菜刀、柴刀、腰刀、朴刀——和百余坛用酒糟蒸馏出来的高度数、烈得使林强云闻到就头晕的白酒,以及两万多双布底鞋往东厦国去探探商路,借机也了解一下东厦国的实力。
临行前,林强云交给花冲四个两尺大的沉重白木箱子,小声对他说:“这里面共有一百二十枚‘雷火箭’镞,你带去的三具钢弩只要将无羽箭的箭矢拔下换上它,点着火就能发挥威力远击敌人。若是一路上没遇上海盗,可将此箱内的一半卖与东厦国,用以换取那里的人参、皮毛。”
花冲:“局主放心,‘雷火箭’已经由护卫队的几位官长大哥教会小的如何使用,不会误事的。至于去到东厦国那里的事么,只要能赚到钱的东西,花冲都会带些回来试试。这些天在临安城内也走了不少商铺,知道何种物事能在大宋卖到好价钱。”
林强云笑道:“那就好,不过我们最主要的还是想办法多弄些战马,没有的话那也只好换些值钱的东西了。再没有其他东西的话,年轻力壮能打仗的人也要,只是千万别把金银带回来就行。记得了,他们如果需要兵器,不管是‘雷火箭’也好,刀枪剑戟也罢,我们都可以大量供应。不过,兵器的价钱么,怎么也得有大些的利钱才划算。到那里以后你要随机应变,尽量为我们争取到最大的利益。”
“去了一个多月,应该也快回来了。”林强云心想:“不知花冲从那个天寒地冻的地方能有什么东西带回来给我们。”
“大哥!”一个很熟悉,又有点陌生,好像一个人,又好像两三个人同时发出,带着抑制不住惊喜的声音,从不远处传入耳中。林强云如受重击般浑身一颤,朝前踉跄了两步,勉强站稳身体,眼睛模模糊糊地望着从六七丈远处疾飘过来的两朵彩云,刹时间脑海里一片空白,双臂伸张,大开着口发不出一丝声音。
两朵彩云飘近到七八尺时停下了,正是应君蕙和比她高出两寸的三菊,她们见林强云张大双手似是要迎接拥抱两人,但又这么长的时间都不言不动的傻站着。三菊仔细一看就发现不对,林强云的眼睛呆涩无神没有一丝变化,嘴唇微微颤动不知在说些什么。
“大哥!哇……”三菊惊天动地的尖叫声和恸哭声伴随她前扑的身体一齐暴发,把还在七八丈外大门前的沈念宗、陈君华、张国明三人吓得魂飞魄散,一同起步朝这里急跑。
眼急手快的应君蕙一把拉住三菊娇叱道:“不可妄动,收声,待我想想。”
“为什么大哥会这样,我该怎么办?”应君蕙想起三富和自己说起过,大哥打了老虎后用两耳光打醒那个什么三癞子的事,不由得把心一横,推开三菊走到林强云身前,扬手就朝他脸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啪!”
“君蕙姐,你……你疯了……”身形高瘦的三菊,此时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跃五尺,凌空一把抱住应君蕙再度扬起的右手死命扳下。
“哇”林强云嘴里喷出的一大口鲜血洒到应君蕙和三菊两人一头一脸,只见他眼睛瞪得大大盯住三菊嘶声叫道:“凤儿……你是凤儿,妈呢?你不是和妈在一起的么,妈她怎么不和你一起回来看我,她不要我了么?妈……”
林强云的哭声才出口,“噗通”一声倒下地,哭声倏止。
迷迷糊糊中,妈妈的脸和叔妈的脸不停变幻,最后妈妈定格,变成和叔妈的脸一模一样,根本就没有什么区别,妈妈没有向林强云说一句话,只是慈祥地笑着为他扣上青年装的扣子……咦,不是青年装,是一件中开襟布纽扣的唐装的扣子……不对,是武士服,确确实实是武士服,是现在的战袍,不知什么时候战袍外的背子除了用腰带系扎外,还多了一排布纽扣,妈妈就是用她那双略显粗糙,但灵巧得让邻居们咋舌的双手,逐个扣上自己身上的一排布扣子。
林强云闭上眼,静静地享受这份母亲的慈爱。他仿佛又回到了十岁那年,为了弄清楚那根螺旋弹簧压缩后能把筷子弹射多远,把刚买到家才三天的“蝴蝶牌”缝纫机压脚弹簧拆下。最后虽然知道那根弹簧能把筷子射出五个人高的远处,却在射出筷子的同时,也把压脚弹簧射到小河里,他在河里钻上钻下的找了一个上午也没找回来。当天中午,妈妈一边哭,一边为小强云被竹尺打得起了一条条红胞的身上抹着红花油时,林强云当着三个妹妹的面发誓,自己长大以后一定会买好几部比“蝴蝶牌”更好的缝纫机给妈妈。
现在自己有钱了,有很多金子、银子,只要拿到银行去就能换回很多很多钱,一定能买到好多部缝纫机。
林强云睁开眼睛正想给妈妈说这事的时候,远远的起了一道闪电,一只大得令人无法想象的怪手,从闪电处飞快地伸出,一把抓住妈妈——叔妈的头发往外拉。妈妈一声不响的挣扎着要扑过来,想要将林强云身上最后一个布纽扣扣上。“打倒反动学术权威,把他们全家都打倒在地,再踏上一只脚,让他们永世不得翻身!”的口号声也同时响起,妈妈的挣扎也越来越无力,终于被那只怪手拖到沉沉的黑暗中不见踪影。
林强云的身体在闪电闪过时,全身就像受到什么束缚,眼看着妈妈被人抓走,急得他要吐血,拼了老命狂呼大叫挣扎朝前扑,但他被许多看不见的人按住,根本没法将身体移动分毫。妈妈的身影越离越远,渐渐消失在视线内,他顿觉身上束缚稍松,勉强可以动了。林强云第一时间就拔出双管手铳,发疯似的冲向妈妈消失的方向高声呼喊:“妈,叔妈你在哪里,强云来救你了,叔妈……妈……”
天空中传来沈念宗的声音,轰隆隆如同巨雷直薄林强云耳鼓深达心肺:“可怜的孩子,你叔妈已经去了,去到她该去的地方……”
“不……”林强云狂吼一声,奋力挣开身上的束缚,耳中听得身边响起好几声惊呼,听来有男有女,凤儿和应君蕙充满焦虑的声音在耳边一左一右轻轻地喊叫:“大哥,醒醒,你快醒醒啊……”
林强云缓缓睁开眼睛,头晕晕的,眼前还有数百个金色的星星到处晃动,他在两声轻微的轻呼声中又闭上眼睛。
“强云又怎么了?”沈念宗、陈君华异口同声的问出同一句话。
“刚才大哥睁了一下眼。”应君蕙泪眼模糊地说,三菊也用力点头,表示君蕙姐姐说得没错。
沈念宗挨近床边,刚好林强云又一次睁开双眼,用力眨动了几下,三菊跳起来哭着拍手笑道:“天呐,醒了,噢……大哥终于醒过来了。”
“凤儿,是你么,快过来让大哥看看。哎呀,怎么这样又哭又笑的,多丢人呐,快把眼泪擦了,再美美的笑上一个给大哥看。”林强云一边用力将身体撑起,一边对三菊打趣。
三菊走到床边,面对林强云关切的目光幽幽地说:“我不是凤儿,是莲城县的谢三菊。”
林强云终于在应君蕙的帮助下坐起身,靠在床头仔细打量了三菊一眼,确定她是三菊,便伸手在她肩上拍了拍说:“好,三菊,既然叫了我那么多句大哥,也就是林强云的妹妹了,好三菊,听大哥的话,把眼泪擦干,笑一个给大哥看。嗳,这才对了。”
见了三菊脸上的笑容,林强云长长的吁了口气,看了一眼桌上的油灯,再看清房间门外射进的阳光,转过头问应君蕙:“我昨天是不是连晚饭也没吃,就躺下睡了一个晚上?”
“昨天?”应君蕙怪声叫道:“大哥还在发梦呐,整整两天三夜,又叫爸爸又叫妈妈,最后还叫着叔妈一直又蹦又跳狂呼乱叫说要去救回妈妈和叔妈,四个人按都按不住……”
三菊在旁边抢着说:“是啊,是啊,刚才还把君蕙姐姐的手腕当成了你的手铳,怎么都不肯松开,看看她的左手已经青了一截。”
林强云抱歉地对应君蕙说:“对不起,我……”
应君蕙掩住他的嘴,红着脸说:“别说对不起,这是小妹应该为大哥做的。”
林强云不解地问:“我怎么会睡了……”
沈念宗打断林强云,很干脆的告诉他说:“请了三个郎中来看过,他们的诊断全都一样,说你身体上并没有什么病,只是操心劳累过度,又意外的乍逢大惊大喜,脾、心、肺三经受激太过,一时不能承受如此大的起伏。他们说,也许你修炼了什么内功之类的心法,故而在自觉有生命危险时会不自觉地昏迷过去。郎中们说,此等病症一时也无药可治,只能开些安神补益的药聊补心神。若是心智坚强之人,睡过了就自会起来,和没事人一样,若是心智懦弱者,也许就会这样睡到死去为止。”
“好了,好了,能自己醒来那就说明他和平常一样。睡了那么多天,强云你也也该自己起来吃饭,别让人再喂了吧。”陈君华的声音让大家都笑了,林强云自觉除了肚子好饿,身上软绵绵的用不上力以外,倒也不觉得有什么不适。
四大碗粥撑得林强云连站都觉得难受,也令他精神大振。直到他们进入一间密室,沈念宗才把这次要林强云急赶回山东的目的向他说明。
原来,此时河北一带有个地方军阀叫严实的,是山东西路济南府长清县人。严实在金宣宗即帝位的贞祐元年(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