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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末商贾-第2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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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松个头长高了一点,脸色晒得黑里透红,透过十分合身的小战袍,他身上已经能看到好多人要二十来岁,才能出现的强健肌肉。而且几个月没见,南松身上的阴沉恨意消淡了不少。那天看到林强云时并没像从前一样扑到他怀里叫大哥(或是姐夫),而是像护卫队员们一样行了个军礼,叫了声“局主”。害得林强云也只好按规矩正正经经地还礼,回应了声“稍息”,这让林强云十分不痛快。

总算还好,南松拿到林强云亲手做的小钢弩、配套一匣三十支箭和一盒一百二十支钢针这件礼物时,这个十三岁的早熟少年立即就恢复了他的本来面目。又蹦又跳的笑得合不拢嘴,拉着大哥的手,非要大哥教会他在小钢弩有效射程内百发百中的射技不可。

林强云轻轻笑了一下,小声说:“这小子,还真以为大哥什么都精通吗,除了打铁比现时的铁匠稍懂点外,大哥还不是和别人一样,又没多长出几个头、多长出几条手臂来。”

对上官婉,南松的态度倒是很令林强云满意。

沈南松听了林强云给他讲了上官婉的事情后,眼里射出很复杂的神色,但后来还是对林强云点头,没提出反对的意见,只说了一句:“爹爹一个人过得很苦,南松明白大哥的意思。”

沈南松虽然盯着上官婉看了好一会,在林强云、上官婉忐忑不安中觉得已经失望的时候,终于低下头轻轻地叫了声“婉姨”,让上官婉激动得拉住沈南松,强忍了好久的眼泪不住刷刷地往下掉。

别看这一行人马走得慢悠悠的意态轻松,实是他们心里比谁都着急。只是他们也很无奈啊,他们的首领人物今天是第二次才坐到马背上,别说奔驰快跑了,能在这样的情况下坚持到五百余里外的目的地,就算烧了高香喽。

轻轻的带了下马的缰绳,让它小跑的步子走得再慢些、更平稳一点,微微的直了直腰,这一个多时辰的马上行军,虽说没有放开速度急行,却也真让林强云了解到马上英雄可不是那么好当的。

卷六 第一章(一)

屁股坐痛不说,大腿两侧由于和马鞍的磨擦多了,这时是由刚开始有些痒变得越来越痛。虽然刚到达胶西第一天学骑马时,觉得异常兴奋,从马上摔下地好几次,痛得他连眼泪也流出来都不肯放弃。除了面子上的问题外,他也考虑到了今后总有一天会和马结下不解之缘,与其临时抱佛脚,不如现在开始就烧香的好。用了两个多时辰的时间,他总算能勉强骑在一匹最老实的马背上不再往下掉。不过,那时只是因为好玩,与其说学会了骑马,不如说在马背上颠簸一下就找到了一种新的游乐方式。

马鞍上挂着的囊袋,装了君蕙和三菊硬塞给他带着的好几只烤鸡,和十多个三菊亲手做的猪肉馅炊饼,随着马儿一路走动不时向他小腿轻轻碰撞,仿佛提醒林强云别忘了这囊袋里有两位姑娘的拳拳心意。

由胶水县穿城而过,再行走了四五里后,林强云两侧的大腿实在是痛得受不了,便下令休息并利用这个时间进食。他自己则提起鞍边的囊袋,强忍腿上的疼痛往路边走,想找到个偏僻的地方看看大腿到底怎么了,也顺便抹上点鸡膏好止住钻心的痛楚。

皮破血出的大腿,把他的裤子都粘住,让林强云花了好一阵子才揭开,这下总算把已经在挎包里放了近三年的两条三角巾给用上了。

待涂上鸡膏处理完后,心想:“三角巾、绷带和急救药品,这些都是战场上用得着的救命东西,怎么以前光想着药,就没想到其他的急救用品呢。不行,此后一定要想办法将这事给办妥,受了伤再治好的兵才是最勇敢最能战斗的好战士,一定要保住我们的伤兵。”

伸手在地上一按想要站起来,才动了一下,大腿处传来一阵剧痛,让他“哎哟”叫出声,林强云为难地看了自己的大腿一眼,暗道:“自己现在这个鬼样子不要说赶路,就是再让自己骑上马背去也会心惊肉跳的,还是不骑马好了。”

扬声向路上叫道:“四海、承宗,你们过来一下。”

应承宗第一个冲到林强云身边,紧张的问:“林大哥,怎么了?”

林强云苦笑了一下说:“你去传令,叫亲卫回头到胶水县请一架马车或是骡车来,我今天不能骑马了,只好坐车去登州。”

应承宗这才注意到林强云的大腿上包着两块白布,不由笑道:“呵呵,大哥以前肯定也是没骑过马的,所以才会把腿都磨破……”

四儿一拐一拐的走近,嘴里骂道:“你说的真是废话,公子和我都是前几天刚到胶西时才学得能在马上坐稳……哎哟,这马可真不好骑,痛死我了。”

应承宗嘻嘻一笑,不再向他们打趣,跑到路上去发令。

林强云苦笑着对四海说:“你还是自己先涂点鸡膏在大腿上吧,没的到时候发炎了会很久才能好。”

说着,林强云解开囊袋,取出一个炊饼慢慢吃起来。

忽然,林强云好像觉得有一对眼睛在什么地方向自己探险看,不由得心里一惊,停止进食的动作,向四周察看。当他看清正前方四五尺的一丛草微微地晃动了一下时,什么也不管,把右手上的东西向那丛草扔过去,伸出拔出手铳按下击锤,指着更动得厉害,而且发出簌簌声响的草丛,轻喝道:“什么人,出来。”

听到林强云喝声的四海一下跳起,“哎呀”一声轻呼,飞快把手铳拔出就要向那草丛扣下扳机。

林强云向四海摇摇头,制止四海发射,眼睛盯着还在乱晃的草丛小声喝道:“再不出来我们就不客气了……”

林强云这一声喝,草丛里的东西是出来了,不过出来的并不是人而是一条狗,让林强云和四海都觉得不好意思地笑了。钻出草丛的是一条瘦得皮包骨的大黄狗,只见它叼着林强云刚才丢出去的大半块肉馅炊饼,有气无力地摇晃着走到林强云面前,将那块炊饼放下,用它的嘴轻轻碰了碰林强云的手,然后退了两步伏下地,眼巴巴地看着林强云,不时无力地掀动一下它的尾巴。

这条大黄狗正确的说是它骨骸大得很,它走动时虽说连头都几乎抬不起,依林强云的估计,光它的背部就两尺高。林强云也不明白为何这条大狗饿得瘦成这样了,也没把自己丢过去的炊饼吃掉,还被自己出声一喝,就把这块半尺大四五分厚,香喷喷能裹腹救命的食物送回来。不过,这块饼被它叼在嘴里咬过,自己肯定是不能吃的了,索性做个人情,做一回好人罢。林强云拣起炊饼送到大黄狗的面前,轻声说:“嗬,不吃‘嗟来之食’么,看不出你倒是有点志气啊。来,这是我林强云请你吃的,这样总可以了吧。”

大黄狗似是能听懂林强云的话,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再没半点犹豫,大口、大口地,只片刻就把那大半块炊饼吞下肚,它还意犹未尽地伸出舌头舔了几下嘴,眼光瞄向林强云身边那个散发出诱人香气的囊袋。

慌忙抓住囊袋,向那黄狗叫道:“这是我们好几个人的食物,不能再给你了。”

四海在边上大约是看这黄狗可怜,小声说:“公子啊,我今天中午吃不下,你就将省下的饼再给他一个吧。看它的样子就快饿死了,说不定再给他一块能让活下去也不一定呢。”

林强云想了想,从袋中取出一个炊饼叹道:“四海呀,你的心太软了,这样不适合做探子都头的。也罢,再给这条狗半块,另外半块你自己吃好了。”

这是一片面积不大、临海的沃野,大片绿油油的小草、大片由黄转青的秧苗把大地装点得生机盎然。离大路稍远处灌木丛生,草树青绿,远远望去,仿佛置身于江南富裕之地。老鹰在天空中盘旋,不时发出刺耳的叫声,将这一片原野的平静打破了,带来了些许不协调。

登州治所蓬莱西城墙上,几名刚换上轮值的守卫看到城外大路上烟尘渐起,一道灰白色的短短人流慢慢平推过来。将要落山的夕阳光线刺眼得紧,使他们的目力不能及远,没法看清来的是些什么人,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到达。但他们知道,从这个方向来的若非是运送货物的车马,那就肯定是胶西来传令或是押送到各地服苦役的人犯。既而走近了,能听到步伐有力不紧不慢的马蹄声,也能看清这一小队骑兵中护着一架无篷的运货马车。骑兵再近到城下时,值守的人可以看到这队百多人的骑兵一个个神情庄重,与前几天来此剿灭数千盗贼的骑兵有些不同,身上战袍外套穿的背子为镶红边。令这些当值守卫奇怪的是,百多骑兵护送来的马车上,并非货物而是人,除了坐着两个年轻人外,似乎还有一条狗。

别的都没什么好奇怪的,他们奇怪的是竟然还有一条狗出现在马车上。要知道,山东半岛这些年除了丘陵山地的人家,还舍不得将他们赖以帮忙打猎的狗以杀了裹腹饱肚外,已经基本上看不到狗了。不用说细民百姓家养不起狗,就连有些家境稍好些的民户也不愿意养。想想看便知道,连有钱大户看家护院的狗,也基本上全被饿极了的人们想尽一切办法弄到手,变成美味佳肴用以填五脏庙救命了,别的狗还会留得命在么?

前天午后,林强云和四海一时出于好心,给了两个半块肉馅炊饼让这条半死的狗吃了以后,它似是赖上了林强云,走到哪就一瘸一拐地跟到哪,马车来了它也挣扎着爬上车,依在林强云身边不肯离去。

上了马车后,林强云才发现这条大黄狗的左右后腿,不知被什么动物咬伤,右腿虽然已愈合,但左腿却还有些地方发炎,难怪它没法找到吃的填肚子,会饿成如此模样。林强云索性好人做到底,用匕首割开它的化脓伤处,排挤掉大部分脓后再用鸡膏给它涂上,找了条布带包好。

这条大黄狗倒也乖巧,大约是知道林强云在为它治伤,老老实实的躺在车上没动弹。它对另一个救命恩人四海,它却是摆出一副爱理不理的神情,四海想摸它一下时也从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咆哮,露出森森利齿作势攻击,气得四海一个劲的说“我也出了半块饼的耶,怎么你就不是一样对待我和公子”,骂了好几句“狗眼看人低”。

也不知前些时什么地方出错,这次陈君华带去登州的鸽子没出事,顺顺当当的把信带回胶西。信中除了告诉林强云说俘虏近五千盗贼,其中有六百多贼人愿意拿钱赎身。另外,这伙盗贼的头目吞吞吐吐的提起,他想与双木商行做一大笔兵器生意。这个贼头想要做什么兵器生意却又不肯说,非要双木商行的东主来了才愿意商谈,故而要林强云抽空到登州一趟。

有钱赚,当然不能放过,特别是兵器生意的利钱极大,就像这次金国的高禄谦和苗用秀买回去的“轰天雷”一样,上百倍的利钱呐,而且还是买去对付蒙古人的,这种钱不赚真是没天理了。

卷六 第一章(二)

李顺诚这十多年海上盗贼生涯积攒了好大的一笔财富,那天做出投降的决定,实在是迫不得已。他不能眼看着带出来的不多几个族人,和手下这一千多忠心耿耿的奴隶家兵,毫无还手之力地被人屠杀净尽。

开始,他还抱着一线希望,试探着向胜利者提出想要用钱将十六个族中的男丁赎出,让他们可以回到自己在海岛上的老巢,就算没有机会东山再起,好歹也能为李氏家族留下几棵根苗,将来或许还有重振李家的希望。

当他得到回复,自己的全部族人都可以交付一定的赎金获得自由时,真是喜出望外。至于价钱么,自己想要自由得付五十万两,一个奴隶家兵五百两银子的赎金勉强还算合理。但他心里还是有点愤愤不平,令李顺诚不太舒服的是李氏每个族人只收取三万两,是不是太少了些啊,这些胜利者看不出李氏家人的尊贵身份吗?

要把自己所有还活着的一千六百多人全部赎出,这笔一百八十来万两银子的赎金只占他所有财产的七成左右,还不是什么大问题。但问题就出在他的老巢里没有那么多的金银铜钱,堆积如山的铜铁、布帛、瓷器和其他杂物货品,一时又没法换成银钱。

算来算去,所有的现存金银只够自己和族人外,还能赎回五百多家兵。

“唉,五十万两银子,想不到我李家如今连区区一百多万两银子也没法弄到,若是再多有五十万两的话,就能把全部家兵都赎回来了。”李顺诚觉得很悲哀,也很无奈。不过,即便金银不够,他为了自己目前和将来的日子打算,还是决定用岛上那些一时换不来金银的货物与这些打败自己的人做笔交易。

李顺诚看中双木商行骑兵手中的十字弩,还有那种射出去就能炸翻一片人的箭矢。如果有一大批这样厉害的兵器在手,只要有足够兵士,打回开京去重振李家的威势根本就是举手之劳,还有谁是自己的对手呢。

忐忑不安的五天时间很快过去,今天中午吃过一碗煮得很烂的稠粥后,总算有人来将李顺诚带出这间单身小牢房,说是双木商行东主要见他了。

两天没骑马,再加昨天晚上安安稳稳的歇息了一夜,林强云腿上的伤好多了。令他高兴的是,带着几个贼人去收取赎金的张本忠,不但运回七十余万两银子、近十万两金子,还带回了上次去“东夏国”探商路的花冲。

花冲进了蓬莱子城,一见到林强云,还在十来丈远就一脸兴奋地大叫着冲向前:“局主,我回来了。”

到林强云身前,立即说道:“这次我们的生意做得真是顺当,局主你猜猜,我们最好卖的是什么?”

林强云:“这个我可猜不到,你给我说说,是什么?”

“是那一百坛酒呐!你知道我们每坛五十斤装的酒卖到多少钱吗,一坛酒足足卖得五两金子,五两金子一坛,一百坛酒收到五百两金子啊!”花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悦,小声的在林强云耳边说出价钱:“只可惜我们带去的酒太少,让那些买不到这种酒的人最后出到十两金子,我们都只能干瞪眼没法赚到这笔钱。”

林强云的目光被张本忠身后的一帮子人所吸引,看清了那被十多把钢弩押着的数十人的穿着时,心中不由一跳:“日本鬼子?!怎么张大哥会带这些鬼子来这里?”

对花冲说:“好了,待会进厅里去再详细说吧。”

匆匆向张本忠迎去,距四五步就指着那些印象中的日本人向他问道:“张大哥,这……”

张本忠向林强云眨了眨眼,露出一脸的笑意拱手道:“稍后再向公子禀报,先将这些倭人安置了再说好么?”

“倭人,那就是我们中国经过八年抗战才将他们打败赶出去的日本鬼子了。这些鬼子不怎么样么,不知道他们现在会不会向我们叫嚣要建立那个什么鬼的‘大东亚共荣圈’,他们的‘三八大盖’和‘歪把子机枪’是什么时候做出来的?”林强云见机地没出声,只是点了下头。

张本忠回过身,指着林强云对跟在身后的那些倭人喝令道:“倭奴们,这位就是家主林大人,还不快来拜见。”

张本忠说完快速退了几步,到林强云身后站立,附在他耳边悄声说:“这些都是公子的家奴,千万别和客气,越是对他们严厉苛刻,他们越是会把你当成真正的主人,也就越发比狗还更忠心……”

张本忠还没把话说完,只听倭人群中一个尖嘎的声音“哇啦哇啦”叫了几下,这些倭人呼隆隆一下子跪下,只有后面的两个倭人似是有些犹豫,迟疑了一会说了声什么后才跟着跪倒于地。

张本忠立即对林强云说:“公子,快去用手铳杀了那两个倭奴,其他人就会对公子死心塌地了。”

林强云心道:“家奴?有趣!不可一世的日本鬼子成了我这个打铁仔的家奴。那就是说,他们可以随我怎么收拾都没问题了。哈哈……好玩极了……”

见林强云听清自己的话后还没动,不由顿脚急道:“公子快去呀,不在这些倭奴面前杀掉他们几个立威,会被他们看不起,不肯为公子卖命的。”

此时陈君华也走到林强云身后,拍拍林强云的肩膀说:“强云,走吧,君华叔跟你一起去,将那两个倭人杀了。若是有人胆敢有什么异动的话,包管叫他们死无葬身之地,没人能在君华叔手里讨得了好去。”

“强云,杀!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若是不能为我所用,就必须杀掉免除后患。”沈念宗的声音也在稍远处传到。

既然连沈念宗都开口了,那还有什么好说的,杀掉自己心中向来憎恶的日本鬼子,自觉不会有什么负罪感。林强云拔出手铳,大步走到那两个倭人身边,暗自叹了口气。

陈君华飞脚把那两个趴伏的倭人踢翻,喝了声:“强云,杀!”

林强云一咬牙,举起手铳大叫一声“杀!”对准被踢翻后又趴伏在地的两个倭人扣下了扳机,退后几步避开呛人的烟雾。

“砰砰”两声响过后,两个趴伏在地的倭人偏左的背部各开了孔,鲜红的血液喷出数寸高,他们似乎硬气得很,不声不响的伏在那里动也不动。

张本忠大声道:“这就是对家主不敬的下场,林家不需要这样的奴才。”

还是那尖嘎的声音“哇啦哇啦”叫了几声,倭人中一个爬到林强云面前,把头在林强云鞋子上挨了一下。站起来走到伏于地上将死未死的两个倭人身边,抽出插于腰间的长刀,双手将刀举起,猛地一刀将其中一人的头砍下,飞起一脚将那颗骨辘辘滚出数步远的头颅踢飞,然后一脸得意地走到林强云身后站立,似乎他很得意于刚才一刀将一个原来的同伙砍掉脑袋。

第二人倭人也照样用头触了林强云的鞋后,再去砍下另一个倭人的头。其他倭人大约是身份地位没这两个倭人高吧,只是爬到林强云三四步远,呆了一会没听到什么动静就一脸喜色的站起立于林强云身后。

陈君华在第一个倭人爬过来时,伸手在林强云肩上按了一下,小声说:“你若是不想再死人的话就站着别动,他们这样的做法,好像还是依着我国古时新收奴隶参见主子的礼仪,看看他们到底会做些什么。”

过了好一会,三十来个倭人才一一对林强云行完礼,林强云向陈君华问道:“君华叔,现下又该如何了?”

陈君华侧头向身后扫了一眼,小声说:“强云,你小子这是怎么了,振作些拿出点主人的样子来,对这些做了别人奴才还趾高气扬的家伙不要给他们好脸色。看来,张兄弟说得对极了,他们这些倭人只会对比他们强的人敬畏。你越对他们苛刻,他们就对你越是恭敬;你越是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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