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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末商贾-第2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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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进和刚买下修整好的那两个院子、四十间平房及四座小楼,则是用于开成妓院。妓院中,由原来那户人家的前、后门分别为出入门户,前门是供进妓院狎娼玩乐的男人出入;从后门走则是男伎馆,另外辟成专供女客进出的通道。男伎馆由一座的十多间屋的小楼、一个原来房主的后院,外加十来间平房组成,妓院和伎馆间多砌了一道高墙隔开,只有一道仅几个人明白进出路线的隐密小门相通。为了保险起见,伎馆还开了好几个通向各处的小门,以方便人们出入。

冉琥不无遗憾的告诉林强云,若非朝庭明令不许博彩,他还准备将第三进和院内的一些平房开成赌馆,把吃喝嫖赌放在同一个地方,能把临安城内有钱大爷的钱袋子全倒空。此时,只有吃喝和嫖妓这两样,却也聊胜于无了。

冉琥确实是个很有心的人,对什么事情都会先打探清楚了以后才动手做。光只这酒楼和妓院,他就日夜不停地奔走了两三个月时间,先是借着林强云手里有大把的银钱可用,在临安所有的大酒楼都去吃了一遍,让相陪的黄春玉每天吃得大呼痛快过瘾,不但肚子大起很多,连酒量也成两三倍的增长。在大吃大喝的同时,冉琥稍稍的向几个大酒楼的内厨房下手,以高出三成的工钱挖来了三位当时的名厨。至于其他的伙家、管账先生等,更是东一个西一个的找齐。用他自己的话说,奸商奸商,那就做得奸些儿也无可厚非。只要在开张时能先把名声打出去,以后再来慢慢做个良商好了。

卷六 第四章(下)

至于妓院,则是冉琥去了一趟山东后,见识了姬艳在胶西和其他两个县开起来的行院,以及军中的伎营,随着又听过、看过姬艳对那些营伎、妓女的调教后才想起的主意。以冉琥的见识之广,阅人之多,也还是觉得姬艳在这方面实在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特别是对姬艳于相人、房中术等的见解和对男女媚人的调教上,更是赞不绝口,佩服得五体投地。

冉琥私下对林强云说:“林公子,想我冉愚臣出门游学近二十年,走过的通都大埠不下十一、二个,州县城乡过百。虽不敢自夸家有多金,但出来时还是带了百余两黄金和近三千贯钱钞,平生除了治国平天下的谋略和诗文外,别无喜好,每到一地也会到瓦子勾栏、酒楼行院等处耍乐一番。见过的行首(宋代最优秀的艺妓称为上厅行诈、都行首、行首等名目)上百不敢说,数十个总是有的。那些所谓行首们,不外乎以色胜、以艺出,再者或以诗文、琴棋书画扬名;等而下之的就谈不上色艺诗文、琴棋书画了,而是以天生的女体媚术为本,谋得些许夜渡资过日而已。再有那低贱不堪的,仅是以身为女体,为贩夫走卒之流泄火谋生。”

“可你所收的那个淫奴姬艳,他所调教的妓女、男伎却又不同,那些人虽然并无一个精于琴棋书画等诗文技艺,甚至连粗通也谈不上。但姬艳却能从人性方面入手,使得经此人挑出来调教过的男女,仅凭后天修成的媚术就能让人神魂颠倒,若是再有几个绝色,或是稍有姿色而精于各艺的年轻女子,经其悉心教授后再放到行院妓馆中去的话,只怕天下行首都会出自其门之下了。”

林强云也没想到冉琥对姬艳的评价会有如此的高法,不由又对那本《阴阳养生诀》高看了些,无形中使他把《阴阳养生诀》放到了与《化工词典》同样重要的地位上。也促使林强云暗自存了再对《阴阳养生诀》进行一次仔细研究的心思。也正因为冉琥的这一番话,使林强云下定决心,要将这个妓院开成临安首屈一指的,最大、最好、最出名的妓院。

有那四只玻璃杯——“水晶杯”卖得的一千一百多万贯钱作为底子,再加上先开的位于皇城司附近、崇新桥西头的一间胭脂水粉店、一间鞋袜蚊香陀螺铺,还有新开门外大街的四间铺面一起,每天有数万贯银钱收入,还会有什么办不了的事。就是没有史弥远这个因了保命而认下的义叔关照,也能将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日进斗金。

这些时间中,冉琥又耳灵手快的前前后后共收购了十二间破家倒闭的店铺,只是因为人手不足、以及时间太少的关系,还没来得及去规划需要开些什么店铺。不过,依林强云的意思,不管开什么店铺都好,最少要请到精于珠宝鉴定的熟手,开上一家珍宝铺。另外,再以这些铺面开上几家米面粮食铺子,先在临安这里的粮食市场上占有一席地再说。以便将来能把南方的余粮和各种需要的战略物资想办法运到山东,不至于引起朝庭的注意,免得多所周折。

今天是双木商行名下的“升元楼”酒楼和“仙游苑”妓院开张的日子,林强云根据自己所知的宣传手法,请了百多个游手分成十多队,各擎一面宽大的粉底红边牙旗,上面写有“升元酒楼开张大吉日,雅座当天予八折优待;仙游苑东西南北群娇,富人可入内寻芳买笑”三十六个大字,敲锣打鼓的在临安城内各个大街小巷巡游。

那位与林强云打过交道的恶虎于十七,这些时日与冉琥、黄春玉有过好几次交往,帮着做了些事以后,得到的工钱比他们其他不法行当的收入不见得更少。而且还不必偷偷摸摸地见不得人,慢慢的也就让冉琥给引入了正行,那些暗中干的勾当少做了,让南瓦一带的商户们都松了好大的一口气。

这些天,恶虎于十七的手下游手闲人,也在暗中大肆活动,威迫利诱的手段齐出,让临安城内的数千牙婆子们有近一半的都动了。这些三姑六婆中的牙婆子,被逼怀揣《王母太上还童采华法》(其书讲述的是“王母30无夫,好与男童交”,采阳而“养阴得道”,当属房中书),出入于豪门大户的内宅,穿堂入室与女眷闲话嚼舌。捡选那些失宠的女人相处说话,借讲出自个与人偷情取乐的笑话之机,对她们逗情挑动,似是在不经意中把有男伎馆的事透露些,引发这些饥渴女人们的春思,然后将出《王母太上还童采华法》,以内中那些无稽的长寿功法相引诱。一时间,豪门大户中人的妻妾们,经过口口相传几乎都知道临安即将开张一间专为女人解困取乐的“伎馆”,有出入行动自由的那些怨妇们,也自暗中做好打算,准备起钱物。

须知此时的大宋朝,自史弥远专政后倡崇理学,虽然这二十多年来大行其道,却因为前朝曾因了党争而多次被禁,还不曾如同后世般的深入人心。只有女子裹脚是从五代时传下的,此时在富人及有心将女儿进给官宦的人家普遍施行,这也只不过是迎合某些当官、有钱人的性变态而已,细民百姓倒是没那么多的讲究,却是与道学无甚相关。

故而,仙游苑的男伎馆虽然也是今天开业,为了不引起道学家们的注意,却是在悄悄的无声无息地暗中紧锣密鼓进行。

自闰二月初五到达根据地后,在那一个月零五天的时间里,林强云着实做了好几件事。

首先,是将花冲用绢帛换回来的五千多契丹奴隶和骡马运回山东,经沈念宗他们一清点,那里是五千余人,连还在吃奶的婴儿一起算上,大大小小的总人数已经超过八千了。而且在这些也并非全是契丹一族,其中杂有少量高丽、生女真、甚至还有四五家汉族人。对这批奴隶,沈念宗他们可不敢予以完全信任,先对他们好好安抚一番,集中在黄县境的莱山一带安顿。再以一小队护卫队安插入他们中间为头目,便让这些人中的青壮全部都去修筑能行走大马车的官道。在组织这些人干活的时候,发现他们中有上百个石匠,这让林强云十分满意。他正发愁整个山东半岛只找到能来做事的二十余个石匠呢,刚好就又冒出百多个来。这下,制作压路大辗子没充足人手这个问题得以解决了。

开路的事情林强云没去管,他可没时间管到人人可以做好的事情上,有那一小队人在管着尽可以放心了,他所要解决的问题是铺出结实耐用的路面。那天刚把这个题目一出,陈君华、沈念宗、张国明、冉琥等人各提出自己的意见。三儿说,要把路做得好,而且结实耐用,那就必定要像现在老百姓做粪坑一样,不惜多花钱用三合土来打。张国明和冉琥则提议,路开大了以后,铺上平整的石块也是一个好办法。只有四儿、沈念宗及应君蕙、三菊知道林强云心里已经有了定计,微笑着没开口。

看看大家都提不出什么更好的方法,林强云站起身说:“既是没有其他办法,我就给大家讲讲我们汀州做晒谷坪的事,也许可以给大家一点提示。在我们家里做晒谷坪时,先把一块地方平整好,然后用十份黄泥,六份碎石或卵石,加水拌匀铺于那块地上,厚则以七寸到一尺为度。待次日稍干能走人时,用大石辗子辗压两到三遍,最后在其上再铺一层粒粗分许上下的砂子。这样做成的晒谷坪,既可用来晒晾稻谷,闲时还作为练武场使用,又经久、又结实,损坏时也容易修复。而且,比打什么三合土、铺石板更省工、省钱。我想,用此等方法来铺筑官道的路面,只须每隔个一二里上派一个人守护,随时修整铺洒上砂子,可保得路面长期不坏。”

有三四千人将原有的官道修筑成统一规格,平整而又结实耐用的大马路,速度还真不慢,每天都以五到十里的速度,由胶水县往胶西、高密和莱州、登州方向伸展。

其次,双木商行名下招收到一批由福建路来的雕版匠人,沈念宗准备在此地开一间印刷书籍的作坊。这事一被林强云知道后,他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过去连城县印刷厂里,那种一天到晚嚓啦、嚓啦响个不停的印刷机。他还很清楚的记得,操作印刷机的工人一张一张将纸放进斜着张开的板口,脚一踩之下那板口合上又张开,从中取出印好的纸张后,由一个橡胶滚筒在墨盘上滚动着往字版上走,然后再放进一张纸去从头开始。

林强云不知道现时的印刷作坊是如何印书的,非常好奇地向老师傅们打听。

因为是商行的大东主来探询,几个老师傅搬出他们所用的各种刻刀、已经写好字刻了一半的雕版,把那还没完成的雕版放到木架上演示着把整个印刷的经过给大东主讲了一遍。

卷六 第五章(一)

林强云这才明白,此时的印书作坊所印的书籍,根本就不是和自己心中所想的般印刷。现在宋代的作坊印书,先将写好的字纸反贴在选定的木板上,在这块板上依帖刻出反字,然后再字面朝上放于木架上刷上墨汁,以最快的手法在墨汁还没干时覆上裁切好的纸张,再用一块垫有几层布的平板用力按下,或是用一个大刷子刷上几下,然后小心地揭下印好字的纸晾干,才算是印出了一张书页。如果在刻雕板或是印刷的过程中发现有错字漏字,以及其他的什么错误,那么这块版就只能作废,费工费时不说,还会造成巨大的浪费。

林强云想起自己的语文课本里那篇《毕升》的课文,向几位老师傅问道:“不是说已经有位叫毕升的师傅发明了一种泥活字印刷术么,为何大家都还是用这种雕版,而不去用他发明的活字来印书呢?”

一位老师傅笑着对林强云说:“东主也太看得起那种什么泥活字印刷术了,我们的先人知道了那种活字印刷术时,高兴得不得了,自以为可以省出许多时间做事,可以多赚些银钱了。可是,按毕升的方法去一做,方知那种方法印出来的书实在是太差了。”

另一位师傅接着说:“不但做出泥字需要又做又刻还要烧过,整个过程中刻泥字时十不得一,另外烧泥字时也是需要掌握极好的火候,过火了就会将泥烧化成一团,不足火则用了一两次后泥字便被墨汁化开,印出的字模糊不清。而且即使烧得火候恰好时,放去烧的泥字也只有不到一半可用,而且也是只能印上数百张纸就又坏了。麻烦不说,书本的质量也差得不能入眼,除了穷得没米落锅的读书人外,根本就没人会去买那样的书。我们这些人中,也有人对此曾经入迷地去想办法改进,直到改用上木活字也还是不行后,大家也就冷心了。”

林强云问道:“请问各位师傅,既然用泥活字不行,用木活字也不行,若是用铜、铁或是铅之类的物事来做成活字,不知能否合用呢?”

一位看来最年轻,大约五十来岁的师傅苦笑了一声,对林强云说道:“去年,小人也曾和东主一般想过,即是泥、木做的活字不成,那就用别的物事来做活字,铁是不成的,小人曾花了数日的时间也没法将铁刻成一个字;用铜么还好一点,花了我六天时间才刻出三个浅浅的字来,实在也是太不合算了;最后倒是用去近两个月的时间,小人把家中的所有锡器都化成方锡条,刻成了一二百个大小长短都差不多的字,却还是没法用它们来印书。我将这些字按毕升所留的方法,以松脂等物为底胶做成一块版,用去数千张纸,用尽了一切所有能想到的办法,都印不出一张那怕是有点看得出内容、能够连在一起念个一句半句的字纸来。所有印出的纸上全是根本不成字的大大小小黑点,连字的样子都没有几个。害得小人一个作坊就此倒掉,沦落到帮人雕刻字板为生的地步。”

林强云心道:“锡字?这好像不对劲呐,只听过别人说的是‘铅字’,还没听过有‘锡字’的,按道理说,应该用铅来制成活字才对,且先不管,问清楚再说罢。”

便一脸急切地问道:“请问师傅,你那花了一个多月时间做出来的一二百个锡字还在吗,能否先借……不,先把它们卖给我,让我来想办法试试看,或者能做出一种可以用它来印书的墨来呢。”

那位师傅眼睛一亮,随即又暗了下去,不无遗憾的说:“不敢对东主相瞒,过年前一家大小没吃的,那些锡字都被小人卖给做锡器的匠人打制成锡器了……”

看到林强云一脸懊丧的样子,那位师傅接着说:“不过,小人的姓名三个字却还被留下作为纪念,东主若是不嫌只有三个的话,回头小人就给东主送去。”

有三个也够了,林强云可等不及这位师傅送,立时就跟着他去将三个锡字取到手中,兴冲冲的回去做他的试验。

一路走林强云捏着三个锡字一路想:“锡的价钱比铅贵,要用它来刻成字实在是本钱大,有些不合算,以后我就用铅来试试看,比锡便宜得多的铅肯定能省下不少钱。”

仅仅是墨的问题,那是比较容易解决的,林强云心里想道:“印刷厂里所用的都是油墨,‘油墨、油墨’,不就是用油磨出来的墨么,不妨试一下将磨墨的水改成油,看看能否有用。若是能用的话,不就解决了这个难题了吗。”

当天,林强云就用了好几种油来试着磨墨,:

桐油,没用,一是它太难将墨磨开,即使花了好长的时间磨出了一点油墨,试着用三个锡字沾了印到纸上后,不仅当天不会干,直至几天后都还是一擦就糊,而且沾了一手黑。

煮菜吃的猪油,一看到结成白白的膏状,林强云就知道没戏唱,要用猪油来磨墨,先要加热化开不说,还在磨墨的时候它又结成一团膏,根本就没法磨。

稍后林强云想起以前曾自己动手做过印泥,用的是食用植物油,就又再试了一下。

州衙的厨房里有豆油和麻油,用这两种油倒是不错,只须将墨磨得很浓,就可以将油墨均匀地沾在铜、铁、锡之类的东西上,可以很清晰的将图案转印出来,那三个“姚秋生”的锡字也很清楚地印在纸上。不过,林强云算了一下,这样的油墨成本也太高了些,用来印书实在是太不合算。如果能找到其他的油代用,那么印书所赚的银钱就可以多一些了。

厨房的大师傅看到这里最大的官到自己这里走了两三次,把香油和豆油取了一些不知做什么用,向四海一问,方才明白他是用于磨墨。不禁又好笑又好气的当着四海的面,自语嘀咕:“真不知道这位年轻的大官是怎么想的,连写字的黑汁也要用油来磨,是要使写出来的字更香些么?别人看你的字只看写得好不好,哪里会去闻它香不香呢。就是要用油来磨墨,也应该用便宜得多的菜籽油吧,又省钱,写出来的字照样也会油光水滑的……”

四海把这话回去一说,把林强云高兴得哈哈大笑,拍着四海的肩道:“好啊,那位师傅一句埋怨的话帮我解决了一个大问题,将来能省下一大笔钱呢。”

“耶,印泥?”林强云笑着笑着,突然一跳起身,双手狠狠地抓着四海的肩膀,盯着他怪叫:“你有看过别人用印泥来盖印么,快些告诉我。”

四海不知林强云这一下又发了什么癫,只见公子的双眼里精光闪闪如疯似狂,自己的双肩被抓得生痛,不由得惨声叫道:“哎哟,公子先放手啊,就是要问话也别抓得那么用力呀,你打惯铁的手这么抓人很痛的耶。”

林强云这才发现自己太激动了,马上松开手改为按在四海的肩上,问道:“四海你说,有没有看过印泥?我出山来到这里两年出头了,没注意到印泥这东西有没有人用呢。”

四海伸手拨开林强云按在自己肩上的手,揉动着双肩小声嘀咕:“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昏睡了两天后,力气比以前大了不少,随手一抓就让人痛得出汗。啊,公子刚才问我什么?”

林强云再把话问了一遍,四海偏着头想了一下,摇头道:“印泥?这是什么物事,我连听也没听过,哪能看到呐……”

林强云:“哪……你看没看过官府张挂榜文时,榜文上的官府大印是如何盖上去的?”

四海还是摇头,嘴里说道:“这事我没看过,也不知道。公子想要知道的话,最好去问张大人或是沈总管沈大叔,或许他们才清楚。”

沈念宗也不清楚印泥的事,只向林强云说道:“为叔只知道秦汉印玺皆用封泥。所谓的封泥,即是将卷起的竹木简两端封上湿泥,再以印玺印上,传送到时再查验泥封上的印迹是否完好。南北朝时,绢素、纸张的应用日益广泛,逐步代替了竹木简,印章的使用起了显著的变化,封泥逐渐废止而印色逐渐流行,隋唐之后印章通用印色。至于印色是如何制成的,为叔却是不甚了了,怕是连张大人也不一定知道……”

“错了,错了。”张国明大笑着从外走入厅中,对林强云抱拳施礼后找了个位置坐下,从容不迫地向林强云说道:“这印色的制作方法,本也是官府中专人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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