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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末商贾-第2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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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出外面向近在半里内的贼兵水寨看。

在五艘大舰、二十条海鹘船连续不断喷射出子窠的打击下,这时的水寨中已经燃起了十多处火头,外围有不少船只开始渐渐下沉。可见到无数的人影从着火的船上朝河水里跳,或往其他没着火而又靠得近的船上攀爬。不时还能看到爆炸的闪光中有人体、碎板及其他破碎的杂物向四外抛出。

目力能及处,以船为墙的水寨内,拥挤在一起的数百艘大小船只,由于这一面外围的船先受到攻击毁坏,寨内处于上游位置的船想逃也没法出塞,除非等受死外一点办法也没有。

武诚看同伴们张口结舌的样子觉得好笑,心里不由想道:“有如此厉害的火药兵器,别说是还有三十条海鹘船没来得及赶到参战,仅凭这二十五艘大小战舰也能将李蜂头水军的数百条船毁得一干二净。难怪刚到胶西时,听他们说林局主只用了一万不到的护卫队,就全歼五六万李坛的贼兵和五干蒙古骑兵,除死于战场的人外一个也没漏网。”

自八月以来,秦仲涪在李蜂头、杨姑姑夫妇的心目中显得重要起来,在李军中的地位扶摇直上,稳成了四十余人地谋士群中第一人。是他。于去年十一月、今年四月、七月连着三次赴临安,扬州,不但探获了大量有用的消息,而且还为李蜂头招揽了三十多位据说是饱学而又极富谋略的参谋之士,他也在机缘巧合下捡到六位身具武功的江湖人做自己的长随。

秦仲涪,字越亮。江宁人。他还很小时就听长辈说过,秦家的先祖中有一位本家为南渡后地权相秦桧,掌控大宋朝政长达二十多年,这让秦仲涪暗自立下要和这位先祖一较高下的决心。故而他自幼就埋头苦读经策史籍、兵书,稍大后连各类杂学也多所涉猎,总想在科考上一鸣惊人出人头地。可惜。从二十岁开始参加省试,连续三次名落孙山,与黄榜无缘。

宝庆元年(1225年)二月,秦仲涪为赴当年的大比,再次早早来到临安,听说了湖州盗潘壬、潘丙兄弟谋立济王赵珐被诛杀的事情后,对李全引起了兴趣。到楚州来一看李全军的究竟。当时李全还远在青州,其兄李福与秦仲涪一见之后惊为盖世奇人。把他留在楚州拜为行军郎中。这五年多来,他也确是尽心尽力地为李蜂头出谋划策。可惜扬妙真开始时并没重视他的意见,直到李蜂头借报仇而返楚州后才逐渐得到信任。

今年八月底,一份洋洋三万余言地《论霸业》策论,使李蜂头夫妇把作者秦仲涪看成了宝贝。这篇策论呈给李大帅时,因为李蜂头只是粗识些字,对他的文章看不懂,并没什么在意。却是扬妙真看了一些后,觉得有些意思,便将秦仲涪叫来,要他将文中所说的解释一遍。在秦仲涪指手划脚的讲解后。李蜂头才明白所说为何。

这篇策论,开篇即从秦朝的陈胜、吴广说起,分析楚汉争战,罗列汉末乃至隋、唐以来得天下者的所得和失天下者之所失。后篇的大半文章,则是提出本(李蜂头)军十月举旗前,及其后所应采用地方略。秦仲涪在文中直截了当地建言:起兵之初应先派水军南下进入大(长)江,封锁住一段江面不让宋军能及时渡江北援。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力争在最短的时间内一举拿下淮南首府扬州,然后急取谁南全境,并以准南为据点先站稳脚跟。在将准南青壮全部征召到本军扩大兵力后,立即渡江南进。只须夺得江南最富裕地两浙路,取得那里的钱粮壮大根本,再向西进取两湖、两江易如反掌。只要不向北攻击淮南西路,也就不必面对即将灭金地强大蒙古骑兵。一旦巩固根基后,再依大势从容谋算,进可夺天下称王成就一代霸业,退可攻略江南宋地划江河而自立,最不济也能据地自保而成一方军阀,静待时局的变化伺机而动。

本身毫无学养,治理无术的李蜂头、扬妙真,何曾听过这么一番大道理,听得心花怒放之余,马上就采用了这位谋士之策。商量后请来道士选定了起兵南下的日期,并拜其为军师,令他节制、指挥还没有任命统帅的水军,做好准备于十月初先一步南下封锁大江。

李蜂头所请的道士在第一时间内,将李蜂头准备起兵叛宋和具体起事的日期等消息,用最快的速度派人传报给高邮的柯茂,使得林强云能这么快得到情报而做出决定,实在是功德无量哪。

今天,秦仲涪与李元铠及另外十几个谋士一起,在水寨正中的一艘牙船上看着一副地图商议。眼见得天色近牛,秦仲涪伸展了一下腰身意气风发地说:“各位,进餐时都好好想一想,有高明地计谋早些拿出来大家多做商量。”

十几个老少文士同时起身,向秦仲涪深躬施礼,齐声说道:“军师智计无双,我等何敢与您比肩争锋。自是唯军师马首是瞻,竭尽全力为军师妙策锦上添花,不敢稍有怠慢。”

“哈哈,好好!”微微摇动一柄鹅毛扇,秦仲涪摆出一副大军师的模样,强捺住心中的得意,不紧不慢地说:“本军师固然胸有千万甲兵,却也不能缺少诸位出谋献策,聊以别补瑜中小瑕。只要我等齐心协力,多想出些奇谋妙计,就能令大帅早日取得天下。他日我们都是开国功臣,最少也能得个四五品的高官。到时候,奉禄之丰自是不用说了,便是普天之下地子女金帛,这不是任由我等予取予求!?”

这些人也深得拍马奉承之道,再次躬身齐声道:“谨尊军师令谕。我等莫不肝脑涂地以报知遇之恩。”

秦仲涪正待起身,猛然听得西面传来阵阵轰隆隆的爆响。为了表现出处变不惊的大军师风度,他打消了起身的念头,安坐于椅子上朝外喝道:“来人。”

一名在临安新收的高大长随应声入舱,躬身道:“小的恭听吩咐。”

秦仲涪挥了下手说:“去看看何处发生了何事,探明后速速来报。”

仅片刻。那面貌英俊地长随匆匆进入,语气急促的报告:“禀军师,水寨上游方向受到不明来历的船队攻击,许多战船已经起火……

李蜂头水军的水寨正是建于大河的一个大湾内,百多年前改道的黄河,从南京路经由山东西路,于淮阴汇入淮水后。依淮水地原河道,像一条黄龙般扭动了两下身躯。在楚州返身向北偏东冲向涟水,在涟水城面前示威似的现了一下身。再拐个弯掉头朝南,急奔二十多里后才似折腾乏了般,乖乖向东面的大海而去。

有不少战船起火,这还了得!此时正吹小北风,俗话说“风助火势,火仗风威”,深明“火烧得越大越旺,风也就越吹越猛”之理的秦仲涪知道,一旦让火势得风之助扩大,不要多久就能把数百艘战船烧个一干二净。没了战船。也就没有水军,那“泛海而下入大江,封锁一段江面阻缓宋军北援”的计策还从何谈起?那是连想都不必想了。而且,一旦战船受损多了,大帅以运河输送大批军队的打算也必然落了空,南下夺地的谋划也就没法施行。那……还不把自己这些人连皮带骨都给……”

惊出一头大汗地秦仲涪大叫:“立即传令,全军所有船只起绽,马上朝河心及下游方向突击出去。”

长随出去吼叫了一会,本舰起了晃动,显是已经在拉起绽石。从舷窗朝外看,附近的船也有军兵船夫摇动辘静。再过一会,远处地船开始在越来越近的爆炸声中徐徐而动,只要有两刻时辰,秦仲涪地座船就能脱困而出。

从随风飘过来的味道中嗅到浓烈的硫磺味,一心要成为开国功臣而熟读各种兵书的秦仲涪自然知道,这支向自己水军发动进攻的船队,所用的定然是火药兵器。自思自己的水军挤在一起,绝对不是已经展开阵形的敌军对手。现在整个水军还乱成一团,没法进行有效的指挥,不如先突围而出,待到看清敌势,想好对策后再决定是战是避。

外围的船开始向四外散开,随着时间地推移,聚于水寨中的二十余艘牙舰可以开动了。发出一连串命令后,各船依照旗号和吼叫声依序散出,水寨内渐渐宽敞起来。

直到这时,走到船楼上的秦仲涪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对西边滚滚冒起的浓烟升起处恨恨的咒骂:“杀千刀的东西,趁着风向不对就来进攻,你们欺负人,本军师绝不与你们干休。”

谁与谁不干休,一时还没人知道,站立在大舰船楼顶上的张本忠却对兴高采烈的武诚他们十多个人说:“欺负,对,我就是要欺负他们,不但要让他们毫无还手的余地,还要赶尽杀绝,在我目力所及的范围内不给他们留下一条船,哪怕是只能坐几个人的小船也不留。”

说完,张本忠对乱叫乱跳为炮手们呐喊助威的旗手叫道:“升旗号传令,各舰、各船迫近了打,不投降的就让他们沉下河底喂鱼,不得漏掉一条船。”

大舰迫近到二三十丈内的近距离,只要见到贼船上有人救火,能射击的大雷神也好,子母炮也好,都会点火发炮直至将其打沉为止。而二十各海鹘上的哨长更绝,只要看到还有船没着火、没被打烂进水,就迫近前叫喊,贼兵若是投降就派人上去令贼兵挂上白布为识,将弓箭、兵器捆才凶搬到自己的船上,留一什人押着这艘船跟在后面。没即时回应的,便将炮口几乎抵到贼船上,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数炮狂轰。

这一片河面上轰轰炮声不绝、硝烟滚滚中冲天的水柱时起时落,把翻滚的黄浊河水搅得大小浪头不断涌现。水里星星点点满是飘浮不定的破板、人头,他们被激起的浪头压得喘不过气。水性好点而又知机的,避开同是落水者另寻安全的水域,奋力向岸边游动逃命。水性稍差的,则被几个过头的大浪一打,就此沉下水去丧命河底。

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内,李蜂头水军的水寨倾覆,约有七成左右没受攻击的贼船向下游星散逃亡。除被打沉、烧毁了的一百多条大小战船外,有一艘两层牙舰领着二十条海鹘、十二条车船、二十一条河舰、漕船被堵在近岸处。张本忠只令人喊了一次,贼船队中为首的牙舰就挂起白旗投降。

卷七 第九章(上)

“留一至六哨六条海鹘,将降敌连人带船押往下游出海,其他船舰随我向逃窜的敌船追击。”张本忠不想在降敌们身上浪费时间,不管得到命令的哨长们如何抗议,带领其他兴高采烈的部下船舰成一横排顺流而下,朝硝烟未散的河面缓缓行去。

这一段河面宽近十里,能行船的航道也有五六里,五艘大舰在中,十四条海鹘分列两边,十九条战船的炮火可把河面覆盖得滴水不漏。张本忠下令,往下游走的船只可以不管,有妄图逆水上行,不管是什么船,凡不听劝阻试图强闯的,一律打掉绝不放过。

这条河道这数月来被李蜂头的水军搅得乌烟瘴气,不但没有什么客货商船敢在淮阴以下的河道中行走,连渔船也十分难得一见。再有早晨水战队会冒烟的古怪船舰上行,闹出了不小的动静,商家渔民们有了戒心,随着在午后朝下游逃窜的大批贼船通过,哪还会有人敢不知死活地到大河上游荡?故而张本忠也根本不虞会误伤了细民百姓,可以放心大胆的往死里轰击。

二十四架船头的子母炮看到不似民船的,见一条打一条,把还想由岸边钻过缝隙逃往上游的贼船,不是将其打沉就是赶得如同鸭子般的没命顺流而逃。

不到一个时辰行了二十多里,拐过一个大弯,前方五六里的战场出现在千里眼内,不怎么清晰的炮声。耳力稍差些地人根本听不见。烟雾迷蒙中可以看到百多条船舰纠结在一起缠斗的场景,隐约有十二三艘牙舰和五六十条海鹘用弩、弓与四周的水战队海鹘战船相抗,另有上百条海鳅、纫鱼和铁壁桦嘴船不顾生死地朝护卫队的海鹘战船猛冲。虽然不少牙舰和贼兵的海鹘、铁壁桦嘴等冲撞船已经起火或开始下沉,但他们的拼命劲也让远远观看地人感到触目惊心。

“升信号旗令,开动螺旋桨全速前进,冲上去把贼船全部打掉。”张本忠的千里眼是水战队中最大。也是看得最远、最清楚的一具。他能看到自己属下的四五条海鹘船上有人打斗,刀剑兵器的闪光不时显露一下,像是已经被贼兵攻上船了。更令张本忠着急的是有两条挂着宋字白云旗地海鹘已经起火,眼看很快就会引发船上的火药将战船炸沉。可还有这么远的距离,等大舰和海鹘赶到起码也得半刻左右的时间,张本忠知道把援军赶到的消息传递给这时处于劣势的水战队极为重要。大喝道:“船首的子母炮开始射击,用炮声给我们地人鼓鼓劲,也告诉他们我们即刻就到。”

这三十条海鹘战船的水战队,是由部分在山东新招收地人员,再加部分今年在两浙东路台州黄岩县的松门山那里俘获地原李蜂头水军所组成。只有哨长、什长等,才是原泉州水战队派去的老兵。他们这些官长们自到了水战队以后,没有经过真正战斗考验。只是有过数次水上追杀有如乌合之众般的海盗行动。而且每次都是子母炮子窠一出,海盗们就逃。因而从未在水上的剿杀中失过手。这时,他们自以为李蜂头的水军也会和海盗一样。凭着子母炮远攻的威力就能吓住,照样是边追边打的局势。

殊不知这三十条海鹘每船本身只装有六架子母炮,与过去打海盗时的大舰差了许多,且对迎面而来的敌船只能用船首、尾的两架子母炮进行攻击,敌船不到近前两侧,两舷地四架子母炮根本就用不上。

而且,海上交战双方的条件差不多,不似内陆河道上除了风向外还有水流的影响。水战队的这三十条海鹘船都是用人力划桨逆流而上,速度比扬帆顺流而下的贼船差得太远。没什么战斗经验的哨长们,相互间也不曾多做联络。只是一门心思地紧靠岸边水流较缓处向上游埋头急赶,想尽快赶到战场参加战斗。

几乎所有哨长都同时发现了顺流而下的大批船只,等看清来船悬挂牙旗上所画有青龙缠绕的黑色长枪,便知道全是溃败下来的敌船。有十余位哨长兴奋地指挥自己的战船降帆驶向中流,以图将敌船截住,他们想在显示了子母炮的威力后向贼兵招降,或是将其消灭。故而在敌船进入子母炮的射程后,方下令点火发射。

子母炮只来得及发射两次,百多发子窠除在河面中激起百多条水柱外,只打中不到十条贼船,对贼兵水军的三百多条大小船舰根本起不到威慑作用,而贼船在这片刻间已接近到一里内了。

刚才水寨受到突袭后,秦仲涪以李蜂头派给他的百余名悍贼和新收的六名长随为助,将他们这些人分散派到附近的十九艘牙舰上,以刀剑逼住各舰的领军主将,把这些牙舰纠集到座舰旁边。再以这二十舰牙舰向各方收拢四散的战船,经过一段时间的整顿,好不容易才将面临溃散的水军基本稳住。他下令座船上挂起帅旗和信号令旗,并即时派海鳅向其他船传信:今天受敌突袭,措手不及之下失去先机败了一仗,所有将领都已经干犯了临敌不前的军令,此后只有听从本人的号令,奋勇将来袭之敌打败方可免罪。否则,大帅和姑姑的军法无情,说不得本军师只有让大家陪着一起去接受姑姑的刑法了。

稳定了局势,秦仲涪亲自爬到高达四丈的望斗上,大体看清大河上的局势后,情不自禁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天呐,仅这不到两刻时辰内,水寨中的大小战船已经被对方击毁击沉了百多艘。

能看到的敌船虽然不多,但他们的兵器太过厉害。敌船不知用了什么器械,竟然能把,霹雳火球,、‘神火飞鸦’等物事发射至那么远地距离。以他想来,敌人大约是把双梢或者三梢砲之类的大pao砲移装在战舰上了吧。

顺流而下走了数里,一路将逃散的船舰收起,现时奏仲涪掌握在手的共有三百余船舰,其中。牙舰二十三艘,海鹘一百一十二条,河舰、车船十九条,海鳅七十七条,铁壁桦嘴船四十二条,纫鱼船五十条。盘算了一下。觉得自己的大小战船虽然比敌船多了十多倍,但却处于不利的下游下风位置,以冲撞击沉敌船为主地海鳅、铁壁桦嘴船没有速度无法对敌船进行撞击。而风向和水势都对自己这方极为不利,敌船的兵器也太过厉害,这时候进行反击,即使胜了也是惨胜,损失太大不怎么划算。想了半天。觉得只有先向下游走,暂时避开敌人的锋芒。为下月南下的大举保住大部分水军再说。否则,最低限度也可一边引敌来追。一边寻找有利于己方  起码也要找到能让双方天时地利条件不会太过悬殊的水域,方能有把握与对方放手一战。

转过一个大河湾,河道由南偏东转而向东偏北方向走,再行不远就与原走过的河道整整换了一个九十度地方向,敌船若是追来,除水流外,风从侧前方吹来,双方都没有风力占优的便利,而数量则是自己的水军占压倒性的优势,正是可以进行以多胜少决战的好地方啊。

“降下风帆。顺流徐徐而行。”秦仲涪下完令后就在船楼顶上坐下,与谋士们闲聊起来。

“咦?”眼看前方又有三十来条海鹘拦住去路,看他们的阵势,似是想与自己的大军在水上争斗呢。

“哈哈,不自量力地家伙,总共不到六十条战船就想和我的三百多船舰相斗。即使现时我只余下七成船只,也能叫你们有来无回,一报刚才大败之仇。”敌对双方地天时地利已经完全改变,“风水轮流转,今年到我家。”这刻倒变得优势被自己占尽。现在的情势对本军十分有利,后面地敌船还没见踪影,区区三十条小海鹘还不是一鼓而下。秦仲涪在此稳操胜券之余,决定集中全部船舰,先将胆大包天敢于在大河中流拦阻的十三条海鹘拿下,然后再转头吃掉其余的残敌。

“十艘牙舰下一绽减速,其他的船舰由牙舰押阵,海鳅、铁壁桦嘴船率先冲撞,鱽鱼船、海鹘船以弓箭、床弩攻敌之后再靠上去接舷博杀。”疏疏落落的水柱和只有八条小船被击中沉没,百多人的死伤对还有四万多兵卒的水军来说更是九牛一毛,完全不必放在心上。这一点点微小的损失更坚定了秦仲涪的决心,让海鹘船驱赶着送死的海鳅、铁壁锋嘴船率先猛冲,纫鱼船载着弓箭手、长枪手和刀牌手紧紧跟进,用弓箭为撞击船提供掩护。一百一十二条海鹘、二十三艘牙舰也动手为床弩张弦装箭,并将弓箭手集中到在一起,一前一后分两组随后掩进。

有了组织,得到统一指挥地贼兵船队,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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