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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末商贾-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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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河的时间,万一不行时就马上退回城内来。”

陈归永:“知道了,你放心去吧,别让林知州等太久了。”

看到林强云进来,林岜急急问道:“贤侄,来的可是晏彪造反的头陀军,他们有多少人,是否会马上攻城?”

林强云走到椅子前向林岜先施了抱拳礼,才说道:“来的确是晏头陀的军队,现在已经有一千多二千左右人。我听说他们这次共有三万人到长汀,不知道这个消息是不是准确。目前他们被我的护卫队拦阻在河对岸,暂时还不能渡过河,一时半会的也没攻城的可能,请叔父大人放心。”

林强云坐到椅子上,在林岜还来不及松口气的时候又说:“不过……”

林岜听到这两个字,稍沉下一点的心又提了起来,急忙追问:“不过什么?”

林强云知道当地驻军的情况,不是自己这个小都头所能随便打听的,但此时情况紧急,也就顾不得这许多了。但他还是有点难以启齿的问道:“我现在想要知道的是,城里有多少可用的厢军和衙役,才能清楚是不是可以守住长汀城。”

林岜看了司录参军一眼,丁元胜开口说:“现在城内共有五队常驻厢军二百五十名,州、县两衙有役丁合九十六人,城里可用的人手也就是这三百四十六人了。至于州、县专栏收取赋税的百名栏头,不是出外未归,就是原本缺额不齐,目下能找到的不过十余人而已。既便他们都全在,这些人还是不用的好。”

丁元胜这话说得再清楚不过,所有人也是心知肚明。这些专一收取税赋的栏头,平日里老百姓对他们恨之入骨,若是出现在守城的队伍中的话,说不定还不等头陀军攻城,城内的百姓就先把长汀给打开了呢。

林强云一听只有三百五十人,连自己的护卫队加在一起也仅七百不到,失望的叹了口气说:“人太少,长汀城守不住。”

丁元胜接着他的话说:“若是古城的罗监押能及时赶到,他所带的一千厢军或可有些作用。”

“哦,古城还有一千厢军。”林强云兴奋地问:“他们什么时候能到?”

丁元胜:“刚才。林大人已经派人快马赶去古城,要罗监押速调一千军连夜回防州城。最迟也会在明日午时,援兵即可赶到。”

林强云弄清楚了长汀现在的两方情势,心里有了计较,不慌不忙地说:“若是古城的罗监押带援兵到达这里,把守城的指挥权交给我,可保长汀城万无一失。”

林岜脸有难色,再向丁元胜看去。

丁元胜摊开双手,摇了摇头,表示对此无能为力。

长汀知县柳大人慌忙站起身向林岜劝说:“大人,本州兵马监押罗玉成大人我最清楚,平日里只会吟诗饮酒、四处游玩。自副监押邱胜去罗坑隘镇关后,古城的一千七百厢军除用于役使之外,从未进行操练过,这样的人绝不会带兵守城。不如,就按林都头所说,古城的援军一到,委派林都头全权守住本城,我们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司录参军丁元胜和另一位司司法参军也听得颇颇点头,俱都认为柳知县说得有理。

乱了方寸的林岜惶急的问道:“若是贼兵在援军到来之前就攻城,我们如何是好?不如大家一起先撤往古城,然后再图剿贼。”

柳知县叫道:“大人,此事万万不可,我们身为朝庭命官,一方守臣,守土有责呀!”

林强云也也站起身向林岜抱拳施礼说:“叔父大人,你但请放心,有双木护卫队守在河边,我可以保证在援兵到达之前,一个贼兵也过不了河。”

林岜手足无措地问:“现如今我们应该如何做。”

林强云果断地说:“请叔父大人立即召集所有城内的厢军和两衙差役,把他们全部交给我来安排。只要守住河边不让贼兵渡河,明天古城的兵马一到,半天内即可完成守城的布置。另外,请柳知县立即下达征召令,征集附近的保正带领该管的乡丁到县城协助守城,并在今、明两天速速准备好守城所需的一应物事。”

林岜向两位参军和柳知县挥了挥手说:“你们按林都头说的先去办吧。贤侄,你留一下,我有话和你说。”

林岜在众人走后,小声问林强云:“贤侄,你看长汀城可是真能守得住?若是没有把握的话,我们叔侄可以带着财物先行到古城暂避一时。”

林强云见这位本家叔父一心只想着自己逃命,心里大为不齿,此时只好按下心中的烦躁,出言向他恐吓道:“叔父大人,此去古城并不太平啊,我刚才听手下人说了,晏头陀已经与赣南的贼人有约,陈三枪的人在城西、城南一带潜藏有许多高手,就是要趁机劫杀逃出城的富户和官员。依小侄看还不如留在城内安全得多。”

看他吓得脸色发白,浑身颤抖的样子,林强云安慰他说:“叔父大人放心,有小侄在城里,定能保得长汀平安无事。小侄告退。”

陈归永把林强云带来的三百多厢军、衙役分到各个小队混编在一起,又将所有人分成两拨,轮流值守、巡逻。

卷三 第五章

林强云当众颁下严令,在贼退之前,所有在他管下的厢军、衙役人等,全部要依照乡役弓手——也就是双木护卫队——的规矩管辖。

刚开始,厢军兵丁和衙役们还不清楚双木护卫队的规矩是什么样,还是像从前一样懒散无序地随意乱逛,根本看不起护卫队的人,一点也不听别人对他们的劝告。甚至还有人仗着资格老,或倚仗有州、县吏员作为靠山,对管束他们的什长、小队长破口大骂。

陈归永虽说治军甚严,对这些并不在他管辖下的老油条,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林强云一听竟然有人胆敢在这种时候违抗命令,心知若是不能将这些人的气焰压住,别说守江、守城了,到时候连自己的老命也将要葬送在这里。

他在请教了沈念宗和陈归永后,立即在江边召集起全部人,要当众把七个出头闹事的人教训一下,以正军令。

长汀县衙监税务(专管税收的役吏)曹汝成的儿子曹景洪,也是县衙的差役。平日就倚仗父亲的权势欺男霸女,不服上官管教,这次就是由他出头闹事。

在他正与护卫队的一个哨长争闹,还捋手捋脚地喊打喊杀时,被林强云逮个正着。

喝令护卫队员把捆成一团的曹景洪和其他六个人按倒在地,林强云正要下令杖责的时候,曹汝成气急败坏地冲过护卫队的拦阻,到林强云面前二丈,指着他大声喝骂:“死贼囚,我曹某人不去找你的麻烦,没弄得你破家,就算是你祖上有德了。现在却还以为我好欺侮,要杖打我的儿子,你……你……敢情是活得不耐烦了么。快把我儿子放了,看在林大人的面上,这事就此罢休,如若不然,哼哼!”

林强云本来还只是想惩诫一下这些目中无人的家伙,好使他们在未来守城战中能听令行事。

这时曹汝成来插上一脚,若是就这样放了他的儿子,此后谁还会听自己的命令,出力守城?最可恨的是这个曹汝成,大敌当前还是这样气焰嚣张来对自己大声喝骂。这还了得!

心中想起平日听得城里城外的乡民们说起此人,都恨不得将其剥皮抽筋,自己何不借这机会给他安上个通敌的罪名,将这人除掉,为本城去了一个祸害。

林强云不动声色地笑着问道:“你骂我吗,知不知道现在我奉命统领本州的所有军兵,抗击造反的贼兵,是这里全军的统帅啊?”

曹景洪被二个本县籍的护卫队员按在地上,一个护卫队员可能以前什么时候被他欺侮得惨了,趁机把他背捆的手臂用力向上一提,曹景洪杀猪般地哭叫:“哎哟,痛死我了!爹,快救救我呀。”

曹汝成跳起脚冲前几步,暴声吼骂:“死贼囚,我就是骂你,又能拿我怎么样。眼见得晏梦彪的大军就要打过江来攻下长汀,到时不把你这鹰爪剁成肉泥我就不姓曹。快放了我儿子,我保你还能得个全尸。”

林强云脸色一变,杀气腾腾地大喝:“好贼子,原来你竟然与反贼相勾结,妄图要攻下长汀。来呀,给我拿下。”

几个本县籍的护卫队员对这一对父子早就咬牙切齿了,这时一听公子下令捉人,哪里还会与他客气,猛扑前去三拳两脚步把曹汝成打倒在地,狠狠地把他捆成一团。

曹汝成与被按在地上的曹景洪两人的惨叫声传出数十丈,惊动了正往河边赶来的林岜和两位参军及柳知县几个人。

林强云这时凶狠地骂道:“你这两个面兽心的东西,平日里仗着手中的权势鱼肉百姓,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流离失所。若不是你们这些人为本就穷困不堪的百姓雪上加霜地加码加价,何至于有这么多人造反。”

“凭你在大敌当前,胆敢于阵前辱骂主帅,扰乱军心,就可以定你死罪。更不用说你还与反贼勾结,意图里应外合攻取长汀城的大罪了。真是死有余辜,给我推下去斩了。”

曹汝成一看林强云根本就不卖他的账,自己恐吓的话半点作用也没有,反而为自己招来了杀身之祸。这时才感到害怕,大声呼叫:“饶命!林都头求你饶了我吧,我愿意出钱买命,你要多少钱我都有,给你就是。只要你能放过我们父子。”

林强云眼角一扫,看到林岜几个人脸色铁青地站在侧边二三丈处,心里又有了计较。

笑着问道:“多少钱都行吗,那么你先告诉我,你家能拿出多少钱来买你们父子的命呢?”

曹汝成一听林强云的问话,似乎看到了一线生机:“行,行,行。只要放过我们父子,我家现有的钱财全都给你。”

他怕林强云不明白自己家里有多少钱,马上又说道:“我家里存有金子二千三百两,银子七千两,另外还有纸钞九万贯。全都给你,买我们的命够了吧。”

林强云:“唔,这些金银和纸钞买一条命是少了点,也罢,就算你便宜点,将你儿子的命卖给你了。命虽然可以保住,但罪不可免。来呀,给我每人打二十军棍,以正军法。”

护卫队员们一时找没有军棍,只好先用长矛替代,把七个滋事的刺儿头打得鬼叫连天,皮开肉绽。

林强云在他们的军法行完后,语气阴森地出声警告:“全体的人都给我听好了,此后我将不再重复。在反贼没有退出长汀,还是由我负责守城之前,谁要是胆敢违犯军令,杀无赦。”

经陈归永、张本忠训练多时的护卫队轰然齐声大叫:“不遵军令者,杀无赦!”吼叫声震动江岸。

林强云笑着对曹汝成说:“曹老爷,如果没有后事交代的话,你也好上路了。稍迟些的话,我怕你勾引来的反贼会把你劫走,以后又来寻我的麻烦。”

话说完,立即喝道:“推下去,斩!”

曹汝成听到“斩”字,一时间涕泪交流,语不成声:“饶命,我还有买命钱,还有买命钱啊,先别杀我,先别杀我呀。我保证晏梦彪的人打过来后,也不找你的麻烦,还会为你多说些好话。”

林强云嘿嘿笑道:“你的保证不可信,还是银钱到手才是真的保险。你若还是只有一万八千两金银的话,趁早别拿出来现宝了,杀了你后还不是手到取来。”

曹汝成情急叫道:“不,不不,不止,家里另四万两银子,六千两黄金,还有三十万贯纸钞。这些总能买下我的命了吧。”

林强云冷笑道:“就只这一点?”

“还有,唉,还有……” 曹汝成哭道:“我城西有处宅院,养了个外室,在她那里有五十万贯纸钞,金银却是不多,只有千余两。饶命,这些已经是倾我所有,其他再没有一文铜钱了。”

林强云转头向林岜等人站立处拱手问道:“叔父大人,这人招供的话,你们都听清楚了,只可惜没找个人把他的供状记下来。现在,是否按军法把这内奸斩于阵前?请叔父大人示下。”

林岜走到林强云身边,在他耳边悄声说:“贤侄好不晓事,这人现在决不能杀。将来把他作为激起民变造反的替罪羊,也能脱去为叔治下不力的罪名。”

林强云也小声说:“他招供出家里有那么多钱财,若不把这些钱财抄到口袋内,就这么白白放过的话,心里委实不甘。”

林岜笑道:“这事为叔自有主意,贤侄放心,决少不了你的一份。现在还是守好江岸,别让贼人过来才是第一要务。”

林强云故做恍然大悟状,连连点头受教。转身喝道:“且先放过这厮,把他们父子押到州衙大牢严加看管。”

曹汝成父子到了此时,知道自己的命是暂时保住了,却又心痛费了数十年心血搜刮来的家产,被人白白得去,狠狠地盯了林强云一眼。

林强云在他们的眼中看到深深的怨毒,不禁微微一笑,心道:“MD,不知死活的东西,还想报复我吗,做梦吧。这样的贪官污吏即使能活出大牢,我也决不让你们活过出牢后的第二天。”

次日上午巳时,古城的一千厢军终于到达县城。罗玉成却并没敢随队一起来,而是派了一名部将领军向林岜投到。

林强云接到林岜交给他的一千兵后,立即把他们交给陈归永带去城上布防。

沿河逐一巡查四个渡口码头,看着整顿后显得精神抖擞的守卫队伍,心里翻腾不已,今年还有三天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总算还过得不错吧。

近十个月来,钱赚得不算少,总起来有五十七万贯纸钞,三百余两金、一千二百余两银,长汀、泉州共有三处房屋,两间店铺。做生意的基础已经有了,就看将来自己如何去发展。

明年,明年会是什么样?还能似今年般一帆风顺吗?

近午时分,王归乡到大厅中交给林强云一张纸条,这是由泉州的张本忠用信鸽传回的信。信中说,已经和李蜂头派来的尉迟金谈成了五万双布鞋的生意,每双的价钱多了半贯纸钞。也就是说布底靴的价钱为四贯半,布底履的价钱为四贯,货款共是二十万五千贯钱。另外,所有布鞋一年内送到淮南东路楚州治所山阳县交货,运费和护送的佣钱按货款的二成另收。

张本忠收到的定金二千五百两黄金,除了用来收购做布鞋的材料外,另外买了两间店铺和二块百亩大的荒地。余下的还有一千六百余两黄金。

能有这笔大生意,光此做五万双布鞋一项今年就能赚到十二万贯,还能养活千余做鞋的女人。这下,林强云这里也紧急行动起来,把所有的女人、半大孩子全都投入到布鞋底的生产中去,对即将到来的头陀军也不太放在心上了。

这是一个天气晴朗,无风无云的早晨。

太阳刚从东山探出头后就发现有点不对,这地方的人是怎么了,好不容易盼到过年,他们不回去和家人吃顿团圆饭,反而提刀带剑扛矛携锄地,聚集到这山城外的荒郊野地喝西北风。

看看,这些人有的还是十四五岁的孩子呢,瘦骨嶙峋的样子,身上衣服破破烂烂的没几件,在寒风中索索发抖,好可怜哦!

绍定二年(1229年)正月初一,长汀城内的人们本来应该在这天和和美美地全家团聚在一起,围炉暖酒闲话家常以享受天伦之乐的日子,却因为晏梦彪头陀军的到来而陷入了恐慌之中,谁也没有心思再似往年一样的陪着孩子们燃放炮竹取乐。

昨夜,原本被阻挡在江对岸的晏梦彪头陀军,入暮前就开始强渡鄞(汀)江。被守在河边码头上的护卫队与厢军、衙役混合部队发现,百弩齐发,只一轮百多支“雷火箭”,就把十二艘渡船连同船上的二三百贼兵轰入江底,一个也没有逃脱葬身鱼腹的命运。

只是可怜了那些被裹胁,为贼兵们撑船的数十个本地船夫也跟着倒了大霉,除了逃出十多个水性较好、又能见机在“雷火箭”射到前先行潜入水中的机灵鬼外,其他船夫都陪着贼兵们去见水龙王了。

值守在江岸上的陈归永,得到死里逃生爬上岸来的船夫报告,知道头陀军除了利用这些渡船吸引守军的注意力外,还分别在上、下游同时以竹排、木筏偷渡。

陈归永很清楚,光凭这匆促间混合编成的七百人,就算有百多具钢弩,也决难抵挡过了江的数万头陀军在夜色掩护下攻击。这一失了鄞江的险阻,夜间在城外与头陀军的数千、以至数万人拼命无异于送死。当即下令全军退回县城,准备踞城与头陀军相抗。

好在过了河的头陀军没有像守军一样训练有素,他们虽然有好的主帅指挥,出奇兵渡过了鄞江,但过了河的头陀军却没有及时向守军发起攻击,白白错失了直接攻取长汀县城的大好时机。

也幸亏江岸边的守军退得及时,否则缺少了护卫队的长汀城,恐怕还不立马就会被头陀军攻破。

日上三竿,林强云和陈归永在城墙上走了一周,东城外的河岸边、城南、城西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人群。虽然都是些显得纷乱不堪,军不军民不民的乌合之众,但仅这三万人的数量,也就颇为令人心惊胆颤。

城上防御的器械,说来也是可怜得很,除了十二具架在弩台上的三弓弩、数十个吊着大石锤的长拍竿外,就是大小石块、碎砖破瓦、滚木、泥袋、石灰包和大堆干柴草等杂物,还有数百口架于石头上熬煮金汁(粪便)的大铁锅,腾腾直冒的臭气这在大年初一熏得人头昏眼花。

林强云问道:“归永叔,我们就凭这些东西守城吗?”

陈归永笑道:“这点东西如何能守得住城,敌楼中还有大批狼牙拍、飞钩、拐突枪、拐刃枪、钩竿、锉手斧、铁火床等器械,现在一时还用不着,所以没搬出来。”

林强云看看架在高出城墙五尺弩台上的三弓弩,心里忽发奇想,问道:“若是我们把‘雷火箭’用这种弩发出,那不比原来的大箭更有威力吗。叔,你看呢?”

陈归永听了林强云的话,忽地一下跳起来喜出望外:“对呀,把‘雷火箭’头换上就行。来,我们试试看如何?”

林强云和山都合力把制好的“雷火箭”换装到十多支三弓弩专用的大箭上,六个厢军士卒张开弩弦后安好改装过的箭。

陈归永指着百余丈外,位于河边的一堆人,向主弩的军卒旗头(宋军中队官下属最低一级的军中头目)问道:“王宝,能将箭射中正绑扎云梯的人堆吗?”

叫王宝的旗头竖起拇指闭上左眼瞄了瞄,爽快地应道:“没问题,再远四五十丈也能射得到,这么近的距离都射不中的话,我这旗头早就又降得成为小兵了。”

林强云听王宝说得这么有信心,高兴地对他说:“好,待会听我的,我出声叫‘射’时,你就立即将箭射出,不可稍有迟疑,明白了么?”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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