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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onlin1推理小说合集-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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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永新的左手往前一挥,孙以伦便驱向前去,在电视后面找到那张光盘,随即把它折成数片,扔在地上使劲磨揉。
  “喂,把钱放在电视旁边的那个篮子呀!录像带你不要了吗?”
  高永新重重吐出一口气说。“还要不要再验钞?”
  “我相信你啦。”
  高永新不悦地提起从公文包里提出三个各放十万块的塑料袋放在篮子上,眼怔怔看着三十万从地面消失。“带子呢?”
  “在电视底下。”
  孙以伦厌恶地搬开放置在地上的电视,发现一台机壳被拆开的放影机直直竖立在小洞里,连接放影机的几条电线钻进洞壁里,他想循线查出梁东漓的所在也没办法了,只能无奈地拿出录像带,塞进外套的口袋。他拿出搁在一旁的另外两卷录像带交给高永新,高永新把这两卷锁进公文包里。
  这时,林凌见布署完毕,随即下令包抄的武警开始行动,撂倒一个个包围工厂外面的高永新手下,虽然他们迅速遮住这些人的嘴,还是有人惊喊出来,惊动了站在广场的那两位男子。他们立即朝厂房喊着。“外面有动静;然后掏出手枪,蹑手蹑脚地往那股声音的方向走去。
  这股声音像烽火台的狼烟般传了进来,高永新不禁怒不可遏地喊着。“梁东漓,你又再玩什么把戏。”
  “呵呵。。。 。。。逃命的把戏喽!”
  这时,工厂外面传来激烈的枪战,在恬静又诡谲的氛围中份外响亮刺耳。
  忽地,厂房的灯光大开,亮晃晃的光线照亮他们身上。
  翻墙而入的武警对站在广场的两个男人喊着。“警察!不要动;
  那两个男人随即朝声音的方向胡乱开火,但是尚未逃离探照灯照射范围的他们就像枪靶,数颗急驰的子弹纷纷钻进他们的双脚,痛苦的哀嚎声在黝黑的夜空下格外阴森凄厉。
  “快保护高总。”孙以伦拿出两把冲锋枪,跑到高永新的旁边,然后从背包里掏出另一个夜视镜戴上。所有人也都奔了过来,将掏出手枪自卫的高永新围祝
  数十位武警有的翻墙而入,有的从工厂大门直捣黄龙。
  高永新环顾了四周一圈,指着不远处的窗户喊着。“从那个地方突围。”
  他们迅速奔往那道窗棂,奋力敲破,一个个跳了出去。这时,警方也攻进工厂里面,在明亮的灯光下双方发生激烈的枪战。那两位乔装的男女充其量只是喜欢欺负弱小的角色,面对这付大阵仗,不由地双脚酥软,趴在地上投降。
  高永新的手下一一中弹倒地,孙以伦和三个男人保护高永新奔向十公尺外的围墙。毕竟厂房范围辽阔,武警不可能有那么多的人力包围的滴水不漏,刚好给高永新他们找到逃命的缝隙。从这一侧翻墙而入的警方发现人影幢幢,随即朝他们开枪。孙以伦端起两把冲锋枪朝一边疯狂开火,另外三个则朝另一边开枪还击,高永新趁机拼命往前奔跑,攀上了围墙。
  孙以伦掏出一枚手榴弹朝远方投掷过去,然后再投下一枚自制的烟雾弹,浓郁的白烟剎时四处弥漫,他趁机跑向围墙翻了过去。
  那三名手下一边开火,一边往围墙退却。武警没想到他们竟然握有烟雾弹,发疯似的朝他们拼命扫射,一个男人才跑到墙垣,十几颗子弹纷纷钻进他的身体,随着强劲的冲击力急遽抖动,全身像蜂窝般冉冉倒在地上。另一个爬上围墙的男人全身就像灌满水的地球,纷乱的子弹猛然戳破脆弱的皮肤,鲜血从背后一道道喷洒出来,趴在墙上断气。
  其中一边的武警虽然听到前方有东西掉落的声音,但是他们一瞧见白烟急遽扩散,随即忘了去揣想那究竟是什么东西。忽地轰然一声巨响,强烈的冲击力把他们震离了地面。若不是那颗手榴弹刚好落在水沟里,不然死伤惨重,而不是单纯受伤而已。
  高永新﹑孙以伦和另一名手下在幽暗中奔跑,同样攀过围墙的武警一边朝着前方的脚步声开枪,一边拼命追捕。不久,那名手下即中弹受伤,一个踉跄趴倒在地上。孙以伦也感到左臂一凉,知道自己也挂彩了。
  激烈的枪声惊扰了在附近徘徊的野狗,在黝黑的夜色中纷纷扬起凄厉的嗥叫声,更为阴森,摧魂慑胆。
  船老大想要把渔船调头,但是回头一探,香港的两艘缉私船正在后面紧追而来,这才发现前后皆有追兵,只好把船往左急驶而去。广东的缉私船广播要他停船接受检查,他惊骇地加足马力逃走,一方面叫两位船员把货品丢入大海。
  缉私船除了加紧追赶之外,更害怕他们会把走私货品丢下海中掩灭证据,只好朝渔船开火。
  强大的水柱随着轰隆声从水面急遽飞向夜空,鼓起的硕大海浪猛然摇晃着渔船,正在搬运洋烟的船员一个踉跄跌倒在船舱里,他们奋力爬了起来,抱起洋烟爬出船舱。大海随着炮声再次扬起一阵巨浪猛烈摇晃船身,他们忽地倒了下来,用爬的把货品丢入大海,接着回到船舱里面继续搬运。
  这时,两艘缉私船已经前后包抄,上面的缉私人员端起枪械瞄准渔船。船老大见无处可逃,只好停下渔船接受检查。一艘缉私船冉冉靠近了渔船,趁着两艘船随着海浪同步摇晃之际,五位缉私人员奋力跳了过去,船老大和两位船员只能束手就擒。
  “你们走私了什么东西?赶快坦白吧;一位缉私人员问道。
  “唉,就是洋烟跟柴油。”船老大瞥了船舱一眼,无奈地说。
  “只有这些吗?”
  “当然只有洋烟跟柴油,如果运毒的话我怎么可能没跳海逃走呢?”
  这时,钻进船舱的缉私人员发现一箱箱的洋烟和柴油,然后分别找寻船舱里的夹层,以及检查引擎室。过没多久,他们把一块类似暗门的门板翘开,发现一包包的摇头丸和少量的海洛因。他们随即朝外面喊着。“发现毒品了;
  船老大满脸惊愕地说。“怎么可能?咦,那个姓陈的呢?”
  “那个姓陈的?”
  “那个负责押货的人呀,他说他姓陈!”
  “我们只看到你们三个而已,没有别人了。”
  “我被骗了,那个姓陈的一看到你们就跳海逃走了。他们说要走私香烟和柴油到广东,而不是毒品,我才答应。他们可能利用搬货的时候把毒品偷偷放在夹层里面。”
  “呵呵。。。 。。。狡辩!”
  “这艘船不是我的呀,我只是被他们聘来开船而已,你们可以去查呀;船老大气极败坏地说。
  “你知道货主是谁吗?”
  “听说是A市的高永新,打算在广东的XX交货。。。 。。。”怒不可遏的船老大把所知全告诉缉私人员,希望能减轻刑罚。



烧之卷 第三十一章
   高永新和孙以伦在苍茫的田野里没命地奔跑,高永新瞧见不远处有间铁皮工厂,一辆货车就停在外面。他拼命奔了过去,拿起一旁的木条敲破车窗,用枪托击向满是裂痕的玻璃,伸手从里面打开了车门,迅速晃了进去,弯身在仪表板底下扯出电线激活引擎。他把排档往前一推,迅速踩下油门。
  孙以伦负伤跑了过来,四位武警紧跟在后。压低身子的高永新刻意放慢车速,孙以伦咬紧牙根拼命地奔跑,飞驰的子弹不时从他的身边呼啸而过。
  在苍茫的街灯下,孙以伦的五官全揪成一团,右手往后随意开枪,左手往前直直伸去。加油﹑加油﹑你办的到的!孙以伦大喊了一声,奋力往前一跳,左手终于攀住车尾的横板,双脚随着加快的车速胡乱飞跑。他再拼命一蹬,右手也抓到横板,身子急遽往右一甩,奋力跃上了货车。
  一直转身查看的高永新看到他安全跳上后车箱,随即猛踏油门扬长而去。孙以伦掏出藏在背后的手枪,朝追兵胡乱开枪。在后面拼命奔跑的武警只好急忙跃向路边的草丛里,一边开枪,一边狠狠瞪着逐渐远去的货车。
  一位刑警跑向站在广场上指挥的林凌。“报告,高永新和他的一名手下逃走了。”
  竟然让他逃了!林凌气得双拳紧握,恨不得使劲垂打浓郁的夜色。他深吸了口气,压住满腔的怒火。“有发现梁东漓吗?”
  “没有,只发现那些人而已。”刑警指着蹲在工厂外面的几个人说。
  “咦。。。 。。。他到底在那里了?”林凌不可思议地四处张望。
  这时,干扰系统在进行追捕的时候就已关闭,方便警方连系。手机铃声从林凌挂在腰际的手机袋里响起,他急忙掏出手机。“我是林凌。”
  “高永新抓到了吗?”
  “被他逃了。你。。。 。。。”
  咬牙切齿的梁东漓立刻打断他的话。“你快到那间废弃的办公室,在客厅的茶几柜下有一台计算机,赶快去追高永新呀;梁东漓说。
  “你在那里呀?!”林凌茫茫然地望着夜色。
  “追捕高永新比较重要呀;梁东漓随即挂上电话。
  林凌召唤了三名刑警,奔进被大火烧毁一半的办公室,在阴暗中一位刑警找到了开关,尝试似的一按,大厅上面新装的日光灯亮了起来。林凌打开焦黑的茶几柜,里面有一台牵着密密麻麻线路的计算机,上面有个固定不动的蓝点,还有一闪一闪冉冉移动的红点。
  “快叫一部份武警跟刑警上车追捕高永新,他的身上被偷装追踪器了。”林凌摇了摇头叹道。“妈的,梁东漓连这个也想到。”
  其实梁东漓在录音带跟录像带里早就安装简便的追踪器,预防高永新倘若趁乱逃脱之际,还有线索可以跟踪。
  过没多久,工厂外面响起警车引擎的轰然声,以及轮胎急遽磨擦滚动的声响。林凌看到屏幕旁边好象有个信封,他戴上乳胶手套拿了出来,好奇地抽出里面的纸,他又再次惊愣了。他不解地甩了甩头,按下肩膀上的无线通话钮,向林绍夫报告。
  林绍夫急忙调派北京来的武警,搭配A市的刑警到信中所说的地点搜证。
  “梁东漓呢?”林绍夫喊着。
  这股巨大的声音震憾林凌的耳膜,逼得他迅速拿出耳机,整张脸扭成一团,才再戴上耳机。他按下通话钮。“报告,没有发现他。”
  “妈的,事情才完成一半他就给我失踪了。先不管他了,赶快跟踪高永新;
  林凌紧盯着计算机屏幕,一面向警车指引方向。
  只是他们都没有猜到,当梁东漓刚抵达A市时借着跟摊贩聊天之际,就获悉在抗日战争时,日军曾在这里建立一处秘密基地,在地下挖了四通八达的地道。而承租这块土地的工厂四个月前才发生大火,那场大火烧死了八个人,老板吓得卷款潜逃,如今那块厂房就晾在那里任凭荒废。
  当梁东漓决定收网时,就请从未在高永新人马面前曝光的严昭从外地找人来此装修。刚才他们就是躲在地道里,经由监视系统监看高永新的一举一动。八十万的现钞也是由严昭经由地道取走。
  这时,梁东漓和严昭穿越迷宫似的地道,来到离工厂两百多公尺远的小房子。当然,这间房子梁东漓也早就租下,也清除了堆积在信道上面的炉灶。他们俩从密道里钻了出来,深吸了口清新的空气,两人相视而笑。
  他们拍去身上的灰尘走了出来,王宗韦和程健屏正在十几公尺远的地方等待。
  他们俩跑了过去,挤进已塞满人的面包车扬长而去。当车子来到市区时,梁东漓才故意展露出懊恼的表情,要程健屏紧急停车。“阿!我忘了那两个女人。健屏,你快带他们俩把那两个女人送交给项目小组。”
  “你们呢?”
  “你的身份是国际刑警,这项重要的差事由你负责最恰当。如果由我送去的话,林绍夫如果反咬我一口,说我绑架或者跟高永新串通,我就算跳到黄河也洗不清。快去吧!完事之后在我那里碰头!”梁东漓拉开了车门跳了出来,严昭提着装满钞票的背包尾随在后,王宗韦也拉着小文下车。梁东漓一手握住门把说。“我连曲敦亮走私的证据都帮你们重案组找到了,就是床铺里面,你千万别陷害我呀!如果林凌问话,你知道怎么回答吧。”
  “放心啦!我会让你们安全离开的。”程健屏笑着说。梁东漓这才关上车门。
  一辆熄火的出租车在他们约有十几公尺远的地方。梁东漓等到面包车从视线消失之后,才领着严昭﹑王宗韦和小文快步跑向那辆车,一溜烟地钻了进去。当下离开A市,直奔南方。
  广东的十几名公安和武警经由船老大的口供悄悄来到一处偏僻的港口,果然看到幢幢人影在码头上晃动。当阵阵的渔船引擎声从黑暗中幽幽飘荡时,四个男人从躲藏的地方跑了出来,等待载运走私货的渔船到来。
  队长见时机成熟,立刻下令围捕,十几位警察从阴暗中奔了出去,那四个男人才知道走私的消息早已泄漏,于是朝不同的方向逃窜,其中一位水性颇佳的男人干脆直接跳下了海。
  那三位仓皇逃跑的男人,不知不觉中落入警方所设下的口袋,纷纷落网被捕。只有那位跳海的男人侥幸逃脱。
  他们像丧家之犬般低着头,坦承是高永新的手下,来此接货,但是货品是柴油和洋烟,而非毒品。当他们获知渔船上面有摇头丸和海洛因时,跟船老大一样露出惊讶的表情,直说不可能,命令只有柴油和洋烟而已!
  那位逃离的男人拼命游到一处无人的海边,掏出防水的手机通知走私被警方查获的消息。
  冬风飒飒,高永新所驾驶的小货车在静谧的夜空下奔驰,七﹑八辆警车逐渐高速近逼。
  三辆警车朝严昭的住处急奔而去,程健屏和梁东漓所顾用的那两个男人也朝同一地点驶去。
  梁东漓他们已经离开A市,往南急驶。
  一阵手机铃声在小货车的驾驶座回荡,高永新脸色凝重地拿出手机。
  “我是婉琦,终于连络到你了。你还好吗?”
  “唉。。。 。。。被梁东漓耍了。”
  “刚才数百位武警已经抄了碧海和办公室,我想家里跟华瀚大楼可能也难逃厄运。”蔡婉琦越说声音越凄凉。
  高永新整张脸剎时松垮下来,久久发不出声音。他提了口气,略为哆嗦地说。“有多少人逃出来。”
  “我从密道里逃出来,剩下的可能都被逮捕。刚刚跟黄砚连络上了,他也从密道逃出来了,我叫他赶快离开A市找个地方躲藏。派到广东的人刚刚打电话过来,说警方早就埋伏了,只有他跳到海里逃过一劫。”
  “刘自钦呢?”
  “他没有说。可能也被捕了。”
  “唉。。。 。。。”高永新吐出这辈子最痛苦的叹息。他关上手机,运转所有的脑细胞,企图把这一连串的突发事件理出个头绪。过了一会儿,他脸色凝重地把小货车停在路边。
  趴在后面监视的孙以伦跳了下来,爬上副驾驶座,惊讶地问道。“怎么了?”
  “碧海跟办公室都被抄了。广东的走私也被警方埋伏,你现在赶快逃,警方可能不晓得你的存在,你暗中调查是不是曲敦亮落井下石,故意出卖我的,不然事情不会这样巧合。”
  “那么梁东漓呢?要我暗杀他吗?”
  “你的任务是先调查曲敦亮的事,这里面肯定有问题。我跟梁东漓的恩恩怨怨,以后再找他算帐。”
  “高总,你呢?”
  “我会先逃到俄罗斯,再辗转到美国跟夏亦宁会合。你快走吧。”高永新奋力把他推下了车,扬起不舍又惋惜的眼神瞅了他一眼,才探身关上车门,燃烧的目光紧盯着前方,猛然踩下油门,急驶而去。
  “高总;孙以伦拼命地往前奔跑,双手不自觉地举起,彷佛要抓住未来不知的命运。
  高永新瞥了照后镜一眼,深吸了口气,紧咬着牙,太阳穴的青筋随之暴起。在苍茫的夜色中他把油门踩到底,紧紧抓住方向盘,发泄心中的不甘心﹑不舍与气愤。
  此时的他已确定梁东漓早就获悉当年是他暗中陷害,这次才会前来A市报仇,因此他没有向孙以伦下令追杀梁东漓。倘若梁东漓将当年的事情抖出来,以孙以伦的个性可能不会下手杀了梁东漓,毕竟是他先对不起梁东漓,最后孙以伦反而可能被同样是神枪手的梁东漓杀害,以后他想东山再起,就少了一个强而有力的帮手。
  孙以伦一个踉跄,跌坐在马路边,抡起拳头,用力抵住冰寒的地面,望着凄凉的街灯照在人烟稀少的大地。他像醉酒般摇摇晃晃站了起来,吐出蕴含了数不清为什么的怨气,沉重的头颅也沉甸甸地垂了下来,微微地左右晃动。
  他吸了口气,朝旁边的巷子跑去,这才注意到口袋里的东西随着奔跑而剧烈碰撞身体,他随手一探,是从工厂拿出来的录像带。现在都要逃亡了,已不需要小心珍藏这卷录像带,于是他用力扳起一旁的水沟盖,把录像带丢入水沟里,才拔腿狂奔。
  过没多久,追捕的警车接获林凌的通知,歹徒一个继续往前奔行,一个在原地不动。五辆警车从孙以伦刚才下车的地方飞奔而去,两辆停了下来。七位武警和刑警掏出枪械窜出车外,在车门的掩护下监看附近的环境,然后迅速奔到一旁的房屋墙壁当做掩护。
  其中一位刑警瞧见前方有个水沟盖被翻起,于是跑了过去,其它的武警也随着他移动,枪口朝向八方。那位刑警趴在地上,双手在水沟里胡乱摸了一遭,碰触到那卷录像带,他拿了起来,用力把录像带摔在地上,一枚追踪器从碎裂的壳子中蹦跳出来。
  刑警赶忙按下通话钮。“有一名歹徒发现了追踪器,把藏着追踪器的录像带丢在水沟里,无法确定这个人是否为高永新。”
  “你们就在那里追查,我会派人支持。”林凌在工厂的办公室说道。
  “追;刑警的手一挥,七名警察分为三队,朝不同的方向追去。
  林凌随即通知林绍夫,请他调派刑警到场支持,另派武警追捕依然在逃的车辆。
  高永新从照后镜里发现后面有车辆急驶而来,虽然轿车的外表不是警车,但他猜想肯定是警察,于是加足了马力狂奔。但他驾驶的这辆车是小货车,车速根本快不了,他瞥见前方有条小路,赶忙向右拐了进去,转弯的急驶逼使小货车的右轮飞离了地面,他迅速转动方向盘才稳住即将翻覆的货车。驶进小路十几公尺之后,他随即急转方向盘,开进一旁的小巷子。
  他停住了货车,紧盯着照后镜,紧跟而来的侦防车一一从后面飞驰而过,他终于松了口气,把排档往前一推。忽地,他听到刺耳的汽车倒退声,急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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