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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onlin1推理小说合集-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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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看他欲言又止的模样,直觉有问题,不禁揣测着,也许他不方便在众人面前说出那天的情况,免得被大家嘲笑吧!打算私下再询问他。
  在云岗石窟时油然而生的感觉,他们当然大方说出来。至于恒山那晚的事,宋乔珍再也忍不住了,同时也希望得到荀相恒的爱怜,就夸张地说出来。魏彩婷和管海佩则厌烦地白了她好几眼,事情都过去了,干嘛要还再提呢?!
  “怎么都没听你们提起呢?”毕威惊愕地说。“昨晚我都睡死了,没有感觉到什么。”
  “我也一样。好像有作梦,但是没有看到不应该存在的东西。”荀相恒说。
  “就是不想破坏大家的游兴,所以才约定不说出来。”管海佩说。
  “你现在说出来,晚上要怎么睡觉呢?”魏彩婷有气无力地说,心里则骂着,有够白目!
  “对喔,我怎么没想到呢?唉……好想现在就回家喔。”宋乔珍像座崩塌的石像,垮垮地沉着脸。“干嘛没事来这里被吓呢?”
  “反正都说出来了,心里有个底,也就不会那么害怕了。”吕辰道赶紧说。原本他以为宋乔珍太累了,才会产生幻觉,如今连管海佩和魏彩婷都坦承见到,可见她们真的碰到鬼。不过,他联想到会不会跟悬空寺的事件有关,不然别人都没事,为什么只有她们三个看到呢?只是他没有说出来。
  “好想跟秦磊一样,明天就搭机回家,不想再继续旅行了。”宋乔珍趴在桌上,软绵绵地接着说。
  “你越想,心里就越害怕啦。”荀相恒说。
  “说的也是。”她佯装化解了心结,坐了起来,其实心里仍感到丝丝的凉意。
  这种酒酣耳热的场所正是谢敏良耍嘴皮的最佳时机,今晚他却惜言如金,脸色阴晴不定。他能够不做出一些无聊的举动,大家当然乐在心里,更盼望他能继续缄默下去,也就没有多放心思在他身上。
  虽是如此,身为召集人的吕辰道不愿冷漠他,不时找些话题希望他能多说点话。但谢敏良总是开口说了几句之后,就露出暧昧的笑容,阴阳怪气的。除了吕辰道之外,其它人都认为他又再搞怪。有的人表情木然的不想增加鱼尾纹,撇过头去的做颈椎运动,眼睛上吊的试试要怎么吊才不会死。
  不过,吕辰道越看越发现他的眼神不对劲,严肃地说。“你回去之后,最好到天公庙拜拜。”
  “他不是碰到那个啦,而是在装神弄鬼!”管海佩说。谢敏良带着笑脸斜睨她。pub里一盏盏为了吸引外国客人而悬挂的大红灯笼,斜映在他的半边脸,透出阴森的气息。
  “从悬空寺开始,他就摆出这张怪脸吓人。”魏彩婷说。
  “好了啦,别再装了!”宋乔珍忍不住抱怨着。心里则嘀咕着,碰到这种旅伴有够倒霉,游兴都被破坏了!
  谢敏良好像听到她的心底话,转身笑眼瞅着她。坐在斜对面的宋乔珍因为撇过头去的关系,没有见到他那半红半暗的笑脸中透着诡谲,彷佛正等待她一步步靠近。
  “什么是天公庙?”毕威好奇地问。
  “喔,我刚才说的是闽南语。天公庙就是供奉玉皇大帝的庙宇……”吕辰道只顾着为这位没有宗教信仰的朋友解释,暂时忘却了谢敏良的事。
  凉飕飕冷气像是潜藏在溪底的暗流,也是个捕兽者,在幽明沉稳的红光中无声无息地飘流,寻找落入凉爽无形的洞穴中而不自知的猎物,然后事先品尝似的丝丝钻入细嫩柔软的毛细孔。宋乔珍随意搓揉着臂膀,冷气彷佛记住了她的味道,再从千千万万的毛细孔溜出来。
  暗红的灯光、暖色调的装潢,再加上轻柔的音乐是浪漫的情调,也是暗藏神秘的基色。幽幽淡淡地,没有人会特意去感受这些奇妙的变化,而是融入各种话题的聊天中。
  谢敏良那双抖动的眼睛犹如夜色中蛰伏于墙角的野猫,细细凝看每个人的脸庞。挂在天花板的灯笼散发出殷红的光芒,或多或少涂抹于这些脸庞,而且是不同的部位,乍看之下彷佛一颗颗头颅在溢满血气的空中飘浮。
  错了,不是一颗颗,应该是一块块被电锯锯断的头颅残骸,在自己所喷出的鲜血中笑脸体会死亡的气息,品尝血液的味道。
  沾满鲜血的残骸,是多美的艺术品呀!谢敏良的舌头在双唇兜了一圈。
  毕威瞄见了,但只是匆匆一瞥,没有特地注意他的表情。
  今晚,她们三位女孩都没有碰到鬼压床,也没有瞧见飘浮于空中的鬼魂,只不过都作梦了,而且是身处于古代的征战杀伐中。但是她们都没有看到自己,像个旁观者怔怔看着一幕幕的杀戮,血肉横飞,鲜血溢流,而场景正是她们走过的黄土高原。
  她们陆续被血腥的梦境所吓醒,想要睁开眼睛,却又害怕再次看到飘荡的半截尸骸,只好紧紧蹙拢眼皮。在恬静的沉垫中,她们渐渐发现那只不过是一场梦,才昏沉沉地再次入眠。
 
 



 

 
 

 


第二章
   秦磊下午回到台南,就直奔餐厅。餐厅的落地玻璃窗上贴着“内部整修,暂停营业”的红单子。他走进餐厅,没有被火烧的痕迹,然后就晃到厨房。
  他的妹妹秦秀慧正在整理厨房,听到后面有脚步声,随即转身,惊讶地凝看他。“咦,你怎么今天就回来了?”
  “妈昨天早上打电话给我,说餐厅发生火灾,老爸又受伤,所以我才赶回来……”
  “老妈习惯大惊小怪,你又不是不知道!是厨师不小心把放在炉子旁边的油引燃,也烧到旁边的橱子。”她指着旁边的橱具,烤漆上面有一片焦黑的痕迹。“爸刚好也在厨房,就拿灭火器跑来灭火。可能太慌张了,就摔了一跤,头撞到了桌角,脚也扭伤了,包了一大包,昨天就做了X光。医生说只发现头部有外伤,再住院观察几天,没有脑震荡的迹象就可以回家休养了。”
  “就这样……”
  “对呀!又没什么大事,老妈干嘛就吓得叫你回来呢?不过……你说话怎么变得口齿不清呢?”秦秀慧歪着头说。
  “有吗……”
  “而且,你的脸色跟眼神都不对劲。你……还好吧?”
  “应该吧……”
  秦秀慧白了他一眼。“既然都回家了,要去医院看老爸吗?”
  “好吧……”
  秦秀慧走到他面前,用手背触摸他的额头。没有发烧,只有一片沁凉!她瞅了没有任何反应的秦磊一眼,不解地摇晃着头,才脱下围巾到流理台洗手。
  当他们兄妹来到医院时,秦磊的叔叔秦睿也在病房里,正口沫横飞地讲诉这次如何签中六合彩。秦父见到应该还在大陆旅行的秦磊居然在病房出现,直觉肯定是妻子的杰作,随即数落妻子一顿。
  秦磊像个正常人说了几句话,就开始分神了。忽而神情恍惚,忽而口齿清晰。这些看着他长大的人全都发现不对劲,秦父也忘了再责备妻子,担忧地凝看儿子。
  “他一回来就先去餐厅,那时我就发现他很不对劲。”秦秀慧压低嗓子说,用眼角的余光瞥着秦磊。
  “你是不是在大陆碰到什么?还是生病了?”秦母紧张地在他的身上又摸、又掐、又捏的。
  “好像有吧……”秦磊对母亲的举动忽而感到疼痛、忽而没有反应。
  秦睿走到他的面前,仔细研究他的脸色和眼神,然后走到病床旁边,轻声对秦父说。“我看不是生病,可能卡到阴的。我在庙里求明牌的时候,就见过像他这样脸色发青的人。”
  耳尖的秦母听到了,吓得大声说。“阿!那要怎么办呀!
  “妈,这里是医院,小声点啦。”秦秀慧拉垮着脸说。“我看还是顺便在这里挂急诊好了。”
  “嗯,我先去挂号。”秦母紧张地打算跑出去。
  “妈,急诊直接下去就行了,不用事先挂号啦。”秦秀慧赶忙拉住她。
  “我看不对劲!秦父喃喃自语,然后朝秦睿说。“你常去的那间庙有乩童吗?”
  “当然有,不然我要怎么问明牌!晚上我就带他去看看。”
  “嗯,两边都看。”秦母随即拉着秦磊,硬把他推出病房。
  “阿慧,你一起去,免得你妈又在那里大惊小怪。”
  “对喔!秦秀慧小快步跟了出去。
  “阿磊这次是去那里?”秦睿若有所思地说。
  “北京,山西,还有内蒙,就是去看一些古迹。”
  “可能在荒郊野外卡到阴了。”秦睿脸色凝重地说。“你看那个脸色跟眼神,根本不是生病的样子。”
  “嗯,有这个可能!秦父拉垮着脸,暂停忘记伤口的疼痛。
  急诊室的医生对于这种恍神也束手无策,只能开些镇定剂,打一针营养剂,然后叫家属帮秦磊挂号精神科。不然,这些动刀动针的医生还能怎样呢?
  看精神科,还不如先去庙里问问!这是秦家的直觉反应。
  秦磊对于众人的关心和意见,好像有感觉,又彷佛全不关他的事。茫茫然的,空荡荡的,他只是个皮偶,随着别人的摆布。不过,他有时倒是回过神来,头脑清晰地说话,询问家里的事。
  秦家对于他急遽的变化,全都傻了眼,于是决定晚上就赶快先带他去庙里询问。
  秦父躺在病床上无法陪儿子前往,又不放心妻子大惊小怪的个性,只好叫女儿也跟着去,至少她的悍劲能压制妻子没事就慌张的个性。他一直庆幸自己的一对儿女都没有遗传到妻子的个性,不然家里不知道会变成怎样,鸡犬不宁是逃不掉的。尤其又是开餐厅的,不吓到客人才怪。
  晚上,秦睿开着BMW载他们来到位于郊区的一间庙宇,规模算小,但是灯火通明、香火鼎盛,庙内的民众大都是来问事情的善男信女。
  在香火袅绕与喃喃的天语中,秦磊终于清醒了些。他惶惶然地望着一尊尊的神像,穿着道袍摇摆的乩童,以及有些呛鼻的烟雾中,突然对于发现自己怎么会在庙里却没有感到一丝的惊愕,觉得有些惊讶。他彷佛知道自己是尊皮偶,只能受人支配,却又晓得所有的故事情节,只是无法照着自己的意志去扮演。另外,他也知道来这里是为了自己好,更想早日脱离这种皮偶的日子。
  为什么会这样呢?他的脑海浮现了悬空寺。
  虽然他自认已经清醒了,但是陪伴的家人仍然担忧地瞅着他,因为他的脸色仍然十分难看,眼神又飘浮不定。
  许久,轮到秦磊了,由熟稔这间庙宇的秦睿代为发问,这是他们事先商量好的。原本秦母想要自己来,在秦秀慧的极力反对之下才作罢。
  乩童拿起一把点燃的香,在他面前摇呀晃,浓郁的烟雾逼得他玻鹧劬Γ缓筘劳灯鸫蠹姨欢奶煊铮孟裨谠鸨福轴莘鹪谥敢G乩诘谋砬橐膊蛔跃醯卦嚼丛匠林兀夹髟俅伪涞梦陕也豢埃袷瞧≡诎酌C5目罩校闹泻廖尢な档母芯酰从忠枷蒙衩髟诟嫠咚裁础�
  过了一会儿,乩童的翻译开始解说神明的指示。
  从那里来,就往那里去,事情才能了结!秦磊像被一道无形的力量摇醒,剎时心明神清,这句话听得一清二楚,悬空寺也在脑海乍现。然后影像转换成一片山峦荒野、悬崖峭壁,他直觉认为那是在山西北部,一处他没到过的地方。
  翻译跟秦睿嘀咕一会儿,然后拿了几张乩童所画的符纸递给他。秦睿朝神明虔诚膜拜,付了钱,就搀扶发愣的秦磊打算离开。
  “就这样结束了?”秦磊的母亲茫然地问。
  “不然你还要怎样?!秦秀慧推了母亲一把,秦睿受不了似的白了她一眼,她才不好意思地双手合十膜拜,跟随他们离开庙宇。
  她一走到庙前的小广场,劈头就问。“阿睿呀,神明到底说什么呢?”
  “说的很清楚呀!秦睿不可思议地瞅着她。“就是要阿磊再回到去过的地方,才能解决事情。”
  “嗯,就是回到山西北部。”秦磊惶惶然地说。
  秦秀慧从头到尾都仔细聆听,但是翻译并没有提到山西,他怎么会这样认为呢?于是好奇地问。“是神明告诉你的吗?”
  “嗯。”他若有似无地点头。
  “阿……你还要去呀,如果越卡越多怎么办?我跟你去!秦母气鼓鼓地说。
  “阿嫂呀,你跟去那里干嘛呢?既然神明已经跟我们指点了,又特地跟他暗示,让他一个人去就行了,你不要去凑热闹,就在家里照顾哥还有餐厅啦。”
  “叔叔说的没错,你就让哥一个人去,神明都没说什么了,只要去一去就能解决,你就不要操心啦。”
  “叫你别去那么远的地方,你就是偏偏要去,最后……”
  秦磊已经听不到母亲的唠叨,他又逐渐恍神了,陷入一个没有自己的空间里。
  只是没有人发觉,当他们走出庙门时,乩童凝看了秦磊的背影一眼,脸上透着诡谲的笑意,同时沁凉的气息也在庙里悠然回荡。
  其实这间庙的主神早就不在,而是由一尊飘荡数百年的鬼魂所占据。基本上祂并没有害人,反而不时帮民众指点迷津,藉此享受信徒的供奉与香火。只不过祂并非是正神,行径忽正忽邪,因此对秦磊的事祂只说了一半,没有道出另一项重点。究竟是捉弄,还是要看他的造化?或者,是看在某位神祇的面子上帮他,甚至是种不得不的妥协?
  秦睿将他们送回家,交代符咒怎么贴、如何烧了给秦磊喝之后,就独自前往医院跟他的大哥报告。
  “乩童的意思是阿磊刚好碰到跟前世有关的人,可能有事情要找他帮忙,才把他弄成这样,希望他再回去解决。”
  秦磊的父亲重重叹了口气,没想到儿子一趟寻幽访古之旅居然惹上麻烦。“你有没有问神明能不能作法事解决?如果他再去大陆还是这样子的话,要怎么办呢?”
  “这种事我当然有问!神明说他不是碰到纠缠不清的鬼魂,才赖在他身上不走,所以作法事也没用,最好的方式就是再去大陆一趟。地点嘛,神明说天机不可泄露,但是出来之后我发现阿磊好像知道要去那里。”
  “唉……”他想了一下才说。“你也知道阿磊精神不稳,你明天一早就赶快帮他订张机票,让他再去北京,别让你大嫂插手。我看,阿慧要不要跟他去?”
  “阿慧如果跟他去北京,你又住院,餐厅要怎么办?难道叫阿嫂拿吗?她的个性你又不知道,连鸡毛蒜皮的事也要大惊小怪!如果不是她打那通电话,阿磊可能就没事。”
  “她什么都好,就是这点让人受不了。对了,要不要带阿磊再去别间庙问看看?”
  “不用啦,你看神明这次说的跟我们平常所听到的原因完全不一样,可见神明一眼就看清楚原因,真的想帮他。不过,阿磊这样晃神晃神,怎么去北京呢?搞不好搭错飞机,飞去美国了。”秦睿蹙起眉头说。
  “阿!你还说我。”他斜瞪了秦睿一眼。“再帮阿慧买张机票陪他去,我过几天就能出院了,反正餐厅可以趁机稍微装潢一下,不用急着开张。你的手机借我,我叫她赶快准备行李。”
  秦睿缩了缩脖子,掏出手机,递了过去。
  秦秀慧是忧喜参半。忧的是要带精神恍惚的秦磊到那么远的地方,途中也不知道他会怎样。喜的是能趁机到北京旅游,顺便透口气。而且她母亲听到消息之后,就嚷着由她去就行了…。才怪!没事也会搞出事情来。
  如果她不愿意去,就必须由母亲陪同秦磊前往,她左思右想,最后还是答应了。幸好她去年曾陪同父母到桂林旅游,早就有台胞证,不必空等办证的时间,只要加签就行了。



第三章
   荀相恒他们在北京逗留了一天,有的逛闹区,有的再前往紫禁城。隔天一早他们到丽泽桥搭巴士前往位于北京西南方一百多公里的永宁山南坡之清西陵参观。
  还是研究生的毕威跟他们说曾经来过西陵,因此要先回学校处理一些事情,就不跟他们同游,等到他们返回北京,再一同前往内蒙旅游。既然毕威都这么说了,而且也有要事处理,他们也不好意思要求他当免费导游,只好就六个人前往清西陵。
  清朝皇帝的陵寝分为东陵(位于北京东边的遵化县),以及西陵。埋葬于西陵的清帝有雍正(泰陵),嘉庆(昌陵),道光(慕陵),光绪(崇陵)。另有皇后、嫔妃、阿哥、格格、王公等陵墓,共有七十六位埋葬于此。另外,陵区还有行宫,佛寺等众多建筑,环境清幽雅洁,规模雄伟,气势磅礡,工雕细腻璀璨。
  其中以违反祖制,另置西陵的雍正泰陵,规模最为宏大,也是主要建筑群。
  西陵占地太辽阔,他们只能挑选四座皇帝的陵寝参观。
  其中,一生壮志悲情的光绪帝之崇陵虽然比不上他的祖先宏伟壮丽,而且大体直到民国初年才迁入地宫,却最令他们驻足凭吊。如果没有慈禧太后把持政局数十年,如今的中国会是怎样的光景呢?尤其身为社会学系副教授的吕辰道,对这座陵寝感触最深。
  这四座帝陵所埋葬的皇帝,不是相当具有争议性,就是正处于内忧外患,十分有戏剧性,因此有感而发的吕辰道不时讲起这四位皇帝的故事,尤其是慈禧太后和光绪帝西逃的轶事,以及古代皇帝为了兴建陵寝,带给当时社会与人民的影响等等。
  他的讲诉往往透着像说书那般的趣味,不像一些教授讲课时那样满嘴理论,底下的学生满脸睡容,因此他们倒也听得津津有味,不觉得枯燥乏味,也为陵园之旅增添活泼的色彩。不然他们又没有花钱请导游讲解,有看没有懂是当然的,而且坟墓一座看过一座,左看右瞧都是伴随死人的古物,总会情不自禁地哈……打个哈欠,渴望拥棺而眠,尤其歇息……酸软的脚,其它的部位就不必了。
  荀相恒面对这些皇帝,忍不住遥望苍茫的天地,感触良多地着,一将成名,万骨枯。建立帝国的开国皇帝,必须牺牲多少人的性命,才能成就他一人的霸业呢?
  他的感触,他的落寞,犹如是位为了他人争夺天下,结局却落败的悲情将军。
  他猛然想起了返台的秦磊……而他呢?也一样为人作嫁,只不过是胜利的一方。
  荀相恒随即回过神来,使劲搓揉着脸颊,心里嘀咕着,我怎么会萌生这些莫名其妙的愁绪,尤其为什么会这么想呢?该不会病情加深吧?但是每晚我都有吃药呀!
  宋乔珍见他满脸愁怅,担心地问。“你还好吧?”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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