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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性蜜爱,首席的小蛮妻-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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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片海湾里鲨鱼特别多,一个人下去连骨头都看不见就没有了,只能看看海面上的血。”潸潸的态度刺激到陆湛,他微微眯起眼睛,语气狠毒。

    潸潸的瞳孔剧烈的收缩,一个“不”字未及喊出就给陆湛用嘴唇堵住了。

    陆湛像一头嗅到血腥味道的鲨鱼,他吻的很深,恨不得把潸潸狗日吃到肚子里。

    潸潸挣不开,索性一动一不动,她瞪大眼睛死死的看着他,不甘、愤怒、绝望。

    舌头抵住潸潸的贝齿,企图钻进去,潸潸乘机狠狠一咬,顿时一股子血腥味儿在两个人的唇齿间弥散。

    却没有想到,陆湛不但没放开她,反而吻的更加用力。

    他沉沉的压住她,膝盖分开她的双腿,居高临下做出要占有的姿势。

    可是他自己知道,无论怎么样他那里都没有反应,软绵绵的一团。

    一股子心火燃烧起来,陆湛忽然重重的打了潸潸一巴掌。

    潸潸闷哼一声,嘴角同样涌出血迹。

    陆湛从她身上下来,甩门而去。

    潸潸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她按住被扯开的衣领,大口的喘着气。

    等一切慢慢沉静下来,更深刻的痛却更加清晰,她觉得胸口像爆炸一样,疼的厉害。手紧紧的抓着枕巾,闭上眼睛她仿佛看到了江逾白的脸,他霸道的站在她面前,很坚定的说:“没有我的允许,你哪里都不许去。”

    江逾白,不要管我!

    昏昏沉沉中,潸潸觉得自己像泡在冰冷的海水里,刺骨的寒意冲击着心脏,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睁开眼睛,还是那个房间,一盏鹅黄色壁灯亮着,估计已经是到了晚上。

    她动了动身体,忽然觉得脖子那里有一点暖,原来是小白窝在那里。

    潸潸摸着软软的猫毛,小声说:“小白,你会爬墙吗?你走吧,我大概是走不掉了。”

    小白喵呜着,被人家养的猫已经意识不到危险,更或许它是在给潸潸安慰。

    忽然外面传来了响动,潸潸忙缩起身体调高戒备,小白也跟着拱起脊背。

    门开了,进来一个穿着白色制服的佣人阿姨,她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粥和小菜,都做的非常精致。

    潸潸没有胃口,她一言不发,看着女人把东西放下。

    潸潸拍拍小白的头,“你去吃吧,我不吃。”

    从这一刻开始,潸潸拒绝进食,甚至连水都拒绝。

    这个阿姨不敢多说话,端回去被猫啃过的食物就去找了陆湛。

    陆湛走进房间,潸潸蜷缩子牀上,当他是透明的。

    他坐在牀边,用手顺着她的长发,“潸潸,不吃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就算你不吃你肚子里的孩子也要吃。”

    “孩子,还有孩子。”潸潸猛然惊醒,她肚子里还有江逾白的孩子。

    她不吃可以可孩子不能不吃,万一江逾白还好好的,自己和孩子却先倒下了,那怎么能对的起他?

    陆湛是个何其聪明的人,他知道他已经抓住了潸潸的弱点,便继续说:“你忍心孩子受委屈吗?乖,起来吃一口,我让人做了你最喜欢的三鲜馅儿馄饨,以前婆婆出摊儿的时候我们晚上就在家里帮她包好了,你总是要放很多馅儿,婆婆说你败家。”

    潸潸堵住耳朵不想再听,“陆湛,别提过去,这样只能让我更恶心你。我和婆婆用十年养了一只白眼狼,陆湛,你当年真该给关牢房里。”

    “好好,以后我就关在你心里的牢里。潸潸你放心,等你生下孩子我会像对待亲生的一样对他。”

    “然后呢,也像江逾白那样,过了很多年给外人揭出来他不是你亲生的吗?陆湛,别说了,你说的话我一字也不愿听。”

    陆湛并不生气,他把重新做好的馄饨盛在小碗里,然后一口口喂潸潸吃。

    潸潸沉默的看着他,良久才说:“给我,我自己吃。”

    陆湛知道潸潸的倔脾气,他把碗给了潸潸,然后微微笑着看她吃。

    馄饨有点烫,潸潸却不管,她一大口一大口的吞下去,一点也不像吃饭,反而像倒垃圾。

    不管怎么样,潸潸知道在得到确切消息前她不能倒下。

    混混沌沌的,她也不知道在这里过了几天,不过她大概知道自己是在个海岛上,这岛树木很稠密,比较隐秘难找。

    陆湛最近几天没来逼她,她也好好吃饭,可是心空的厉害,越来越茫然。

    这天晚上,在睡梦中她忽然感到有个巨大的黑影压在自己身体上,陌生的气味也堵住了自己的呼吸。

    “呜呜。”潸潸奋力挣扎,也不知道把什么弄到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灯忽然亮了,潸潸惊魂未定,却发现自己不是在做梦。

    身上的男人并不陌生,正是本该关在大牢里的柯西华。

    潸潸在看到他的那一瞬失声尖叫,接着才明白他这样的姿势压出自己是想做些*不如的事情。

    “你怎么会在这里。”潸潸一个骨碌爬起来,她揪住衣襟,浑身的汗毛都像小白一样竖起来。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这是我的地方。”柯西华眯着眼睛,用猥琐的眼光上下打量着潸潸。

    “原来这一切你都有份,我就想陆湛怎么会忽然有了这样的财力?”

    柯西华很赞赏她,“不错呀,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分析这个,是我给你脱衣服呢还是自己脱?”

    “你……你是柯震的叔叔。”潸潸又气又怕,对陆湛她还能做到搏上一搏,可是对于柯西华,她除了怕就没有别的。

    柯西华失笑,“你又不是他的老婆,就算是我也照睡不误。不提那小子也罢,提了更让我心头蹿火,吃里扒外的东西,要不是他和江逾白搞在一起,我至于落到今天的下场吗?”

    潸潸的心一下子落到了谷底,她抱着肚子一点点后退,伺机寻找可以保护自己的东西。

    “别白费心机了,我不是陆湛,对了,知道为什么陆湛能放过你吗?你不会是以为他体恤你肚子里怀着孩子吧?”柯西华的眼睛是三角状,看起来就像一条阴冷的眼镜蛇。

    没等潸潸说话他继续说:“你不知道吧,陆湛其实不行,他有bo起障碍,当年你爸和他爸的事儿给他留下阴影了。”

    “你……说的是真的?”潸潸忽然间有些明白,为什么他说清苒的孩子不是他的,为什么他们在一起那么久他都没有碰过她,原来如此。

    “所以我就替他让你爽爽,何锦云的女儿果然和他很像,连这颗美人痣都这么像。”柯西华的手仿佛一把刀子来回划拉着潸潸细嫩的脸颊。

    “你认识我爸爸?”潸潸恶心他提起她爸爸,但是为了拖延时间她只能用这个话题。

    “是呀,你爸也算我的老相好。可惜呀,我没能上了他,人家说父债子偿,我看你爸爸欠我的*帐你就替他还了吧。”

    “你无耻。”潸潸把抱枕扔过去,她不允许他这么亵渎自己的父亲。

    柯西华大手接住抱枕,色米米的说:“我不嫌弃你就罢了,不过我还真没搞过孕妇,也算是尝尝滋味儿。”

    潸潸给他逼到牀角儿,眼看就要掉下去。

    现在又有谁能来救救她?

    忽然,外面传来了打斗声,夹杂着谩骂声。

    柯西华眉头一皱,他慢条斯理的站起来,他对潸潸说:“不要以为是谁来救你,就凭陆湛那个怂货,他什么都干不了,不过要是让他在一边看着我干你,估计会很爽。”

    潸潸这才认识到什么叫真正的*,她大叫起来,“柯西华,你不是人。”

    “哼,男人那个起来都不是人,你又不是什么处,别矫情了,一会儿保证你爽。”

    柯西华去拉开门,门口两个黑衣保镖一人一只胳膊制住了陆湛。

    陆湛一见柯西华眼睛都红了。“姓柯的,她是我的女人,你也敢动?”

    “我为什么不敢动?陆湛,不要以为把我从牢里弄出来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现在这一切都是我的,关起门来我就是这个岛的皇帝,玩个女人算什么?要怪就怪你自己没本事,偌大的j&h在你手里竟然没捞到多少好处,废物。”

    “柯先生,你怎么说我都好,请把潸潸给放了,她长得也不是很好看,还是个孕妇,你要女人什么样的都有,我明天就帮你去找。”陆湛硬的不行只好来软的。

    “别的女人?我不要,今天我就要她了,何锦云的女儿!”

118。他的心脏也是红色的(尾声一)() 
“别的女人?我不要,今天我就要她了,何锦云的女儿!”

    陆湛双眼冲血,他像头困兽拼命的挣扎嘶吼“柯西华你个王八蛋,你要是敢动她我一定把你碎尸万段。”

    “奥?那我可要试试了,陆湛,从我18岁开始还没有人敢对我这么说话!”

    柯西华眼睛眯成一条线,嘴角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然后猛地抬手撕开了潸潸的睡衣。

    “啊!”潸潸一声尖叫忙用双手掩住胸口。

    柯西华把潸潸的睡衣腰带扬了扬,“陆湛,感觉怎样?就凭你那点小聪明还想和我斗?江逾白我姑且还不放在眼里,又怎么能看的起你这颗小小的棋子?”

    陆湛的说话带着破音儿,几乎能怄出血来,“柯西华,别把自己说的多了不起,你厉害,还不是照样给江逾白给弄到监狱里,要不是我帮着你上下打通关系,你以为就凭你找人在监狱里放把火给个死人代替就能成功出来吗?”

    “所以,你还是有用处的,但是用处也仅此而已。本来我想让你把我损失的全从j&h讨回来,谁知道你个笨蛋不过十天就让江逾白打的体无完肤,也对,论卑鄙无耻你厉害,但是做生意你怎么能比的上江逾白?更可笑的是你守着这个女人十年竟然只能看不能吃反而便宜了江逾白,今天我就替你讨回来,让你一次爽个够!”

    “不,不,柯西华,你个畜生!”

    陆湛不明白,他喊叫的越痛苦柯西华就越兴奋,他做畜生不是一天两天了,只不过这些年为了装出社会成功人士的样子,那些龌龊的事儿干的也少了很多。今天,久违的感觉让他浑身热血澎湃,在他购置的小岛上,他一个名义上死了的人,对潸潸下的是要玩死的心。

    潸潸面色惨白呼吸急促而紊乱,甚至瞳孔都慢慢放大,她想不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或者她不愿意这样想,也许,现在是她根本什么都不能想。

    柯西华慢条斯理的脱掉了上衣,露出依然结实的腹肌,他抽下皮带在空中抖了抖,满意的看着皮带的末端儿掠过潸潸的脸庞。

    野兽在扑杀到手的猎物时总是忍不住要玩弄一番,这样才能让他获得征服的块感。

    扔掉手里的腰带,他的手慢慢移到腰间,拉开了裤子的拉链……

    电光火石间,忽然陆湛发出一声野兽频死的怒号,谁也不看清他是怎么做到的,等明白过来他已经拔了保镖腰间的枪并击中了柯西华。

    子弹打在柯西华的肩膀上,一阵皮肤的焦炙味道几乎让潸潸作呕,而因为他手臂半撑在自己身侧的动作,他肩头的血无以例外的滴落在潸潸脸上。先是一滴,两滴,然后汇聚成小河。

    麻木和惊愕大概只是几秒钟的时间,柯西华痛呼一声,跌倒在牀上,而潸潸,也在他跌掉的那一瞬晕了过去。

    晕着恐惧比醒着承受到底是哪个好些?

    潸潸不知道,所以她不敢睁开眼睛。

    “潸潸,潸潸,你快醒醒。”细细的呼叫一直在她耳边响,吵得她脑仁儿疼。

    可是她不想醒,那个声音并不是她想要的,她选择逃避看见。

    忽然,手臂传来一阵刺痛,原来那人久叫她不醒,竟然狠狠咬了她一口。

    潸潸猛地睁开眼睛,她看到了陆湛。

    陆湛的样子很惨,浑身上下几乎成了个血葫芦,此时他正用沾着血的手指抓着她的肩膀在摇晃她。

    潸潸觉得很平静,她微微一笑,“陆湛,想不到你也有今天。”

    陆湛抹了一把脸,本来已经肿的像猪头的脸被鲜血一装饰就更加惨不忍睹,他苦笑着说:“我这是报应。”

    “对,是报应,你和柯西华相互利用,最后又狗咬狗,真是现世报呀。他死了没有?”潸潸语气苍凉,说不出的冷漠。

    “没死。潸潸,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们要逃走。”

    潸潸并不管他说什么,继续问:“那江逾白呢?他怎么样?”

    陆湛抿唇沉思,“我不知道,但是你不要报什么希望。我们…我和柯西华在他的来路上弄了很多炸鱼的水雷,他不可能逃脱的。”

    “所以,江逾白死了我为什么还要活着?你怎么还活着?为什么你不去死?”潸潸的声音空洞呆板,连眼睛里的冷光都浊成一片皑皑白雪。

    “潸潸。”陆湛的声音很急切,“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等柯西华好了他会更折磨你的。”

    “陆湛,你没有对不起我,你对不起的是你父亲和你自己。”潸潸的思维显然和他不在一条线儿上。

    往事,是陆湛的死穴,他忽然不动,看着潸潸出神。

    半天,他忽然笑起来,先是轻笑然后大笑到最后已经狂笑不止。

    潸潸冷冷的看着他,就像看一个疯子。

    “潸潸,当年我特别想杀了你爸爸,没想到我爸爸竟然可以为了他去死,他们两个男人演的哪门子同生共死?我放火,我是想让所有的丑恶和我一起都烧了,可我竟然没死成,活着,并不容易,我天天活在恐惧里,害怕你们把我送进监狱。我没想到你竟然对我那么好,我也只有装失忆来骗你。我没觉得我对不起谁,我爸爸你爸爸莫清苒江逾白,对我不好的人就该死,唯有你,我很后悔那那十年没有好好对你。”

    “陆湛,你是个疯子。我现在才知道你心理已经扭曲成这样。

    “我没觉得我有什么不对,人活着都是为自己。”

    潸潸鄙夷的看着他:“所以,你活得很痛苦。陆湛,我才对不起我爸爸和陆伯伯,他们用生命保护你,你却变成一个魔鬼。”

    “对,我是魔鬼,可柯西华是魔鬼中的魔鬼,我知道哪里有船,你快跟我走。”

    陆湛拉着虚弱的潸潸,竟然逃了出去,本来柯西华的势力就大不如从前,岛上又没有多少人,现在他一受伤所有人都围着他转,就忽略一个虚弱的与孕妇和一个半死的人。

    蹚过浅滩,那里果然停泊只一只快艇,陆湛艰难的爬上去,然后伸手去拉潸潸。

    潸潸皱眉躲过他的手,自己蹒跚的爬上去。

    她想明白了,即使要死也不是死在柯西华那个大*手里,况且她也不会听信陆湛的一面之词,她不相信江逾白会那么简单的死去,他经历过那么多危险都一直平安无事,她有理由相信,这次也一定会。

    “这是平时到陆地上采购物资的小船,我已经买通了开船的,我们马上就可以离开了。”

    暗夜里,大海深处一片漆黑,海水舔噬着礁石的声音就像一头巨大的野兽在进食。

    潸潸抱紧了胳膊,也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寒冷,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上下牙*磕在一起发出咯咯的响声。

    “冷吗?”陆湛伸出手企图握住她的。

    潸潸视而不见,停止了腰背倔强的走进船舱。

    陆湛咬咬牙,随后跟上。

    开快艇的是个当地人,挺大块头皮肤黝黑,看起来很可怕。陆湛拍拍他的肩膀,用英语告诉他开船。

    那人看了陆湛一眼,露出雪白的牙齿,随即硬邦邦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陆湛。

    柯西华从船舱里走出来,虽然需要依靠保镖的搀扶才能走路,但是这妨碍不到他的得意和猖狂。

    “陆湛,听说过瘦死的骆驼把马大,我柯西华的人也是能用钱买的吗?”

    他的话刚说完,忽然船夫就调转了枪口指着他:“柯西华,我是国际刑警,你涉嫌杀人贩毒买卖军火等多项罪名,你已经被捕了。”

    这一切转变的太快却不给人一点思考的时间,等潸潸反应过来怎么一回事双方已经交火。

    卧底的国际刑警显然有帮手,双方激烈的相互射击,不时有流弹在潸潸头顶上飞过,她知道这时候应该躲起来才好,可是偏偏腿脚不听使唤,已经软成煮烂的面条儿了。

    陆湛被柯西华的一个手下缠住,他没办法顾忌潸潸,只能大声喊:“趴下,潸潸快趴下。”

    潸潸这才反应过来,她试着挪动腿脚想逃,却抱着头不辨方向,头顶上嗖嗖的飞过夺命子弹,她尖叫着几乎要崩溃。

    忽然一双有力的臂膀箍她道怀里,带着胡茬儿的下巴摩挲着她的头顶,熟悉的沉木香气就算在海水子弹鲜血中也分外鲜明,潸潸仿佛溺水的人一下子抓住了浮木,一头就扎进去。

    好听的男声响在她的头顶上,淳淳的安定着她的心,“潸潸 ,我在这里,别怕”。

    激动、委屈、欢喜、害怕许许多多情绪堵在潸潸胸口让她语不成句,只能紧紧的抱住江逾白。

    只要有他,不管是天堂还是地狱,潸潸都不再害怕。

    江逾白却顾不上说个甜蜜的小情话儿,他看着前方忽然用手捂住了潸潸的眼睛,同时大声说:“潸潸别看。”

    一声痛苦的哀嚎,接着就是沉重的倒地声音,柯西华被陆湛用固定船只的铁链狠狠的敲在后脑上,顿时脑浆迸裂,红红白白淌了一地。

    他一倒,他的人也失去了战斗力,纷纷举手投降,探照灯打过来,顿时海面上亮如白昼。

    全副武装的国际刑警从黑暗里走出来清理现场,该铐的就拷上,刚带走的就带走,黑黑的船夫走到陆湛面前用流利的中文说:“陆先生,你涉嫌和十年前一起谋杀纵火案有关,现在我们要拒捕你然后移交中国警方。”

    陆湛抹了抹脸上的鲜血然后恳求国际刑警,“能给我几分钟去和我的朋友说几句话吗?”

    得到警察的许可,陆湛才慢慢朝潸潸走来。

    江逾白的手还是没有放开,他冷声对陆湛说:“你想干什么?”

    陆湛的目光全落在潸潸身上,他一寸寸贪婪的看着她,好像一次要看足一辈子的。

    “潸潸。”陆湛的声音嘶哑,似是饱含着深深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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