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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妻驾到-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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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悦一边对着采花贼上下其手,捏拉弹扯,把采花贼一张俊朗白净的面皮扯的青一块紫一块,关键是她一副猪哥,快要让采花贼昏倒了。

“嘿嘿,我家里还有八个姐妹,他们都和我一样,长的倾国倾城,国se天香,因为太漂亮了,所以我爹娘不忍心把他们都嫁出去,现在太好了,我看中了你,我决定要把你带回家,这样我们九姐妹就有相公了,哈哈。”她一笑,那黄se的大龅牙就了出来,让看习惯白净贝齿美人的采花贼差点没吐了。

“你说什么,你家里还有八个姐妹,你还要让我去shi候她们,你杀了我吧,我不想活了。”饶是如此,采花贼也只字不承认自己的罪xing。

反正张悦不急,她故意伸出手,重重的拧了把采花贼xiong前的茱萸处,只听见采花贼闷哼一声,不可思议的看着她,犹如恶魔一般。

张悦回过头,朝着看戏的几人说道,“请各位大人出去回避一下,我和他有些悄悄话要说。”rs!。

116、打的就是你

周师爷和陆自在等人果然将所有的捕快狱卒都喊走了。

因为采花贼是重犯,又太过奸诈狡猾,是以陆自在给他关在独立的牢里了,绝不能让他和任何人有所接触。

张悦继续在采花贼的茱萸上面动手脚,使劲拧来拧去,同时附下身去,在采花贼的耳朵边轻声说着什么,只是她还没说到几句,采花贼就突然惨叫起来,面色发白,“我招……我招,我全都招……快,快把我判罪定刑吧,快啊……我再也不想看见这丑女人了……”

陆自在等人重新进来,满脸惊讶,不知道张悦和他说了些什么,如此狡猾的采花贼居然主动坦白了,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张悦故意撅起血盆大嘴,朝着采花贼抛了媚眼,“可心人儿,你怎么能如此说我呢,妄我对你一片真心,把我家中姐妹的喜好与你分享,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的心,好痛……嘤嘤,你这个冤家,不过就算你如此对我,我还是对你不离不弃,谁让你长的这么好看呢,你放心,你所犯的罪判不了几年,我等你……”

采花贼只恨自己无法动弹,被这怪女人丑女人点中穴道,刚才他也试图运功解穴,只是很奇怪,不管他如何运气,都会被阻挡住,根本没办法自我解穴。

“啊啊啊……救命啊……快,快多多判我几年,我决定以后把牢房当家了,求你,求你快点走,呕……”

张悦做伤心状,用帕子捂着嘴,随手一挥,已经解了采花贼的穴道,然后咚咚跑了出去。

周师爷把口供写好,提起采花贼的手指按了印泥。

只不过在判刑时出了些小小的差子,这采花贼竟要求加刑。陆自在心下好笑,估计他是被张悦娘折腾怕了,不过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该如何就如何,怎么能随便加刑呢?

采花贼没有办法,后来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他突然暴跳起来,用镣铐将自己身旁一个狱卒给打昏了,然后得意洋洋的说道。“现在可以加刑了吧?”

陆自在无语。不过他打伤狱卒是真。便按律加了惩罚,采花贼顿时咧开嘴,笑的特别畅快,“老子宁愿天天面对你们这些朝庭的狗官。也不愿意看见那婆娘了,太特么的恶心了。”

前厅,周师爷已经命人打来热水,侍候张悦重新梳洗过了,周师爷看着那张精致红润的小脸儿,淡淡的柳叶眉,心想,如果采花贼知道张娘子的真面目,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痛苦了。哈哈。

不过他也只是在心里想想罢了,哪里敢表露半分,人家画成丑样,还不是为了掩人耳目,以示自身安全。

众人大半夜的为了抓采花贼都忙的人仰马翻的。此刻总算消停下来,天空也微微发白了,陆自在正打算问张悦要不要在县衙里休息片刻,反正这里有空的厢房。

县衙大门突然被人拍响,程前忙命人去开门,却见钱虎押了个人进来。

“张娘子当真是料事如神,没想到真有人趁机想要混水摸鱼……”钱虎悄悄的告诉陆自在,他原本听命令前去一品香附近潜伏,心里还是老大不痛快的,觉得自己大材小用了,抓采花贼这样的大事,大人不让他去做,偏让他来看顾什么面馆。

这大半夜的,怎么会有人莫名奇妙跑来?

但大人有命令,他只得服从,一边忍着寒冷一边在一品香周围巡逻,谁料到后半夜时,还真有个人影鬼鬼祟祟的在一品香门口打探。

钱虎见他先是在门口使劲拍门板,里面传来姚红姑战战兢兢和梨童小心翼翼的声音,问他是谁,那人影只不说话,仍旧使劲拍门,像要将那两扇门板拍裂一般。

姚红姑和梨童大概是得了张悦娘的吩咐,就是不开心,那人影也没法儿,钱虎原本打算上前盘问,谁料那人影却吱溜一声跑了。

他看那身形,矮小的很,估摸着是不是调皮捣蛋的人。

谁知没过半盏茶功夫,又从刚才小个子人影消失地方冒出两条人影来,这两个人先是绕着面馆四处看看,随后搭人梯,居然妄图从墙上爬进去。

钱虎带人包抄,正准备动手时,却发现院内撑出两个大大的扫把,对着正骑在墙头上的黑影就一顿暴打。

在他惊讶的目光中,两个黑影滚落在地面上,钱虎带人包抄过去,却还是让另一个跑掉了。

张悦不便出面,便隔着一座屏风,看陆自在审那小偷,钱虎将那偷儿的脸一仰,烛光之下,她大吃一惊,这不是李三吗?

“啪!”陆自在一拍惊堂木,李三吓的浑身一哆索,直接跪倒在地上,求饶起来,“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小人再也不敢了!”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小……小人李……李三……”

“为何深更半夜,鬼鬼祟祟,还妄图爬上一品香的墙头,你意欲何为?”

李三眼珠子咕溜溜直转,正想打什么鬼主意,却不料钱虎却是手握刀柄,露出半截锋芒,又狠狠盯看着他,他顿时筛穅一般。

“小……小人招,小人全都招……”

李三说他是看一品香生意好,肯定赚了不少钱,寻思着家里不是妇女就是老太太,要么就是孩子,想着晚上去偷俩钱花花。因为他最近赌运不太好,已经输的连老娘的棺材本都赔进去了。

“和你同伙的是谁?”

李三还欲抵赖,钱虎却是上前将他们之前的动作一清二楚的禀报出来,李三这才没有狡辩,支支吾吾的说出来一个名字,谁能想到居然是回春坊药堂田老大夫的徒弟小康子。

陆自在一声令下,程前和赵林二人立即兵分两路,前去捉人了,怎料小康子见事迹败露,早就潜逃,他们只得把回春堂的掌柜胡立给带来了。

胡立惊恐万分,连连磕头,“大人明鉴,小康子早就不是回春堂的学徒了。”

原来那日他发现小康子因私怨,偷换张悦的药后,便将此事告诉了田大夫。

田大夫一气之下,就将他赶走了,并且从此绝了师徒的情份。

小康子家里条件不太好,又没了回春堂的收入,便苦的很,听说去了好几家私人药馆想要讨份差事,结果也不知道是谁把他偷换药材的事,一宣扬,他成了过街老鼠。

胡立仔细想了半晌才道,“前几日我隐约听得有位前来回春堂的客人说,小康子貌似在杨氏油坊当了伙计,也不知道真假。”

既然事情和回春堂没有关系,那胡立自然也可以走了,待他走后,陆自在突然脸色一寒,“李三,你既然与小康子约好前来偷盗,想必关系十分不错,你如果说出小康子的下落,本官可以重轻发落。”

李三苦哈着脸,“大人,我真的不知道,原本我与这小康子也无多大来往,只是在赌坊里见过几面,算不上有交情,就在今天下午,他突然提了酒菜来寻我,我二人酒过三巡,便各自叹苦,他说他没了工作是因为张悦娘,而我也想到张悦娘让我掉进粪坑中饱受屈辱,是以我在他的一怂恿之下,两个人便打算晚上来一品香,偷点银子花花。小人不敢说假话,如果大人不信,请尽管去富贵赌坊一查便知,我以往和他的来往屈指可数!”

周师爷拿着供纸上前,在他跟前一闻,果然满身酒气,看来之前喝了不少。

“本官自会查验,如若发现你撒谎,定然会加重惩罚。来人哪,先把李三带下去,好生看管,待寻到小康子,再一并审理。”

李三被押下去之后,张悦从堂后出来,“今晚真要多谢大人了,要不是大人派了钱虎前去帮忙,恐怕现在小妇人家中已经是一团乱了。”

“张娘子不必客气,今天若不是你,我们也抓不住采花贼,只是本官十分疑惑,娘子如何知道晚上定然会有人去面馆生事呢?”

张悦摇头,“我并不知晓,只不过本着小心的想法,以全万一罢了。我得罪的人太多,以往我在铺子里,他们想着神灵之名,尚不敢随便打主意,但是如果有人发现我离开面馆,并且许久未归,就很难说了。”

“按娘子这意思,今晚这事,绝不仅仅是偷盗一事了?”

“当然不止,大人请想想,自从我整了李三一番之后,他每每看见我,都要绕道走的,我不去找他麻烦他已经万幸了,他哪里敢来找我麻烦。小康子因为我而失去了工作,对我怀恨在心,可以理解,只是他怎么就那么聪明,想到用借刀杀人之计呢?刚才李三说的过程,如果细细推敲,处处皆是疑点,我建议大人从杨氏油坊入手。”

“张娘子的意思是说,这起偷盗案件的背后真凶是杨氏油坊?”

“很有可能。你想刚才胡掌柜说,小康子家境本来就不好,没了工作,日子更是过的苦,却有钱打酒买肉请李三来吃,那这钱是从何处来的?胡掌柜还提到,某位客人说发现小康子在杨氏油坊当伙计,这一切的一切,都指向杨氏油坊,正好我又与他们有过节,我真的很难不怀疑他们。”

117、新发现

“张娘子,此事本官一定查个水落石出,还你个公道。”陆自在保证道。

张悦稍为客气了下,为父母官分忧是每个百姓应尽的义务嘛。

此刻天色已经大亮,众人竟是忙碌了一夜,此刻就连陆自在的脸上都有了疲惫之色,更别提其它人了,都哈欠连天。

“张娘子,你是直接回家,还是?”

“大人,我昨晚进衙门,未必没有人看见,如果我隔了一夜再出去,明天必然又要流言泛滥了,我倒无所谓,只怕坏了大人清誉。”

她不提这个还好,她一提,陆自在就无奈的失笑起来,周师爷更是摸着胡须道,“张娘子与我家大人,不是失散多年的兄妹吗,就算同在县衙过了一夜,又有何妨?”

“……”

张悦的脸腾的一下红了,热气迅速弥漫到了耳根,她假装咳了声,迅速转移话题。

“烦请大人帮我准备一辆马车,我要先去何家村,昨晚为了让家中的婆婆不担心,我打的借口是去何家村有事儿。所以我今天必须要往那里走一趟。”

陆自在自是答应,程前自告奋勇替张悦驾车,他们一边快速的往何家村路上赶,程前一边疑惑的问道,“张娘子,刚才钱虎描述时,曾说那李三骑在墙头上,是被人用扫把打下来的,不知道是谁这样勇猛?”

张悦吐了吐舌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是梨童,我临走时,也算是防患于未燃吧,我告诉他,如果有人无故敲门,不管是谁绝对不要开门;并且让他拿一支大扫把,等在那墙边上,只要发现有人影冒出来。管他是谁,先打一通再说,出了任何我担着。原还以为是多此一举,没想到正恰到好处。”

难怪李三的脸上全都是细细的竹枝扫过的紫痕,却原来是被竹枝扫把给鞭的,想起他当时那狼狈样儿,程前都觉得好笑。

“张娘子,我真是越发佩服你了,你真是料事如神,如果不是昨晚见识了你的绝技。我都要真的相信。你是神灵护佑的人了。”

张悦坐在马车里面。双手撑着,让自己的身体尽量平衡,没办法,这路不好走。马车赶的又快,太颠簸了。

“程捕头,这话错了,本娘子我是真的神仙护佑的,这绝技就是神仙教的。”

程前偶尔回头,看她满脸正经,不由哑然失笑,却是没再说话,当然他的内心是不会承认的。他只是想着,一个妇人这样说,无非是为了保护自身罢了,既是如此,他何必揭穿?

“张娘子。何家村到了,你看是到村口下,还是这里下?”程前十分体贴,毕竟这马车上面有县衙的标志。

“就在这里下吧,反正没有几步路,我走过去就是了。多谢程捕头一路护送了,这些小钱,请程捕头万万不要推辞,回去买点茶吃。”

程前推辞不下,只得收下,满脸笑容的与张悦挥手道别,赶着马车走了。

当张悦赶到的时候,李衡正在指挥工人干活,他自己也早换了粗布衣裳,撸起袖子来,和泥浆或是帮忙上砖块,吴婶子那边则是喊了村里要好的小媳妇大娘们,帮着拾菜的拾菜,切洗剁炒,和面粉,蒸馒头,大家忙的热火朝天的。

张悦没想到,才几天而已,这暖棚竟然已经初俱雏形了。

一个媳妇见张悦走过来,看着眼生,仔细打量了下她的穿着,便笑容满面的说道,“这位夫人是外地来的吧,不知道来此有什么事吗?”

张悦微笑道,“不知道吴婶子可在?”

那媳妇见张悦笑容亲切,便忙道,“在的在的,吴婶子就在里面烧火,我替你喊她,你稍等片刻。”

吴婶子听见声音,从灶间出来,一见是张悦,忙拍了下那媳妇的手道,“哎呀,这是东家。”

“啥,这就是那位有神灵护佑的张娘子啊,天哪,我今天总算见到活人了,原来这般亲切,一点也不摆架子。”

“是啊是啊,你看她长的真是好看!”

“听说她家只得一个眼瞎婆婆,原本家中条件也是极苦,后来神仙保佑,这才慢慢好起来,现在都在县城里开了一家面馆了呢。”

“对呀对呀,我也听我常去县里头的兄弟说了,还有什么什么才子给题匾额的,可厉害了!”

吴婶子忙招呼人拿来板凳让张悦坐,又细细的洗净了白瓷杯,倒了热茶过来,“乡下地方,腌脏的很,娘子莫嫌弃。”

张悦赶了许久的路,正好缺口热茶,当下也不客气,一口将热茶饮尽。吴婶子忙帮着又续了一杯,周围那些原本怀着敬畏眼光的媳妇们,一看张悦也吃他们的茶时,顿时觉得亲切和平易近人起来,纷纷围绕过来,七嘴八舌的说着话儿。

“张娘子,听说你买了五十亩地,那种地的时候一定需要人手,你看看我,我和我们那口子在种田种地上头都是一把好手,绝对能给你帮得上忙。”

那媳妇一说完,张悦还没开口,其它人就笑了。

“吴成家的,你这分明就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咱都是乡下人,谁不是种田能手?”

那位穿着青色素衣的年轻小媳妇,立即脸色有些红红的不做声了。

张悦挥挥手道,“大家放心,只要你们好好干,工钱肯定少不了。你们先忙着,我去那里瞧瞧。”

吴婶子要陪同,张悦拒绝了,她又不是什么大人物来视查,再说了,她有眼睛有手有脚的。

李衡正和一个工匠商量着事儿,满脸认真专注,暖暖的阳光照射在他的眉眼上面,仿佛渡上了一层金光,让他的眉眼神圣和朦胧起来。

“这儿这样……对,就是这样,知道了吗……”他的手指在一张图纸上面点点划划,旁边的工匠们,满脸皆是敬佩的连连点头。

“李二爷,您真是太厉害了,我听说省城里头有个陆放,在这建筑上头也很厉害,不知道你们二位比较起来,谁更厉害?”一个匠人问道。

李衡只是笑笑,没说话。

张悦原本看他额头皆是汗水,想着他也是替自己在忙活,便掏出帕子,打算递给他擦汗,谁料刚接近他时,却是见到那图纸的一角,顿时心里惊了一下,帕子就落了地。

那图纸……

那图纸已经不是她画的那份了,而是重新用手工画的,而且周围标的那些数据,那些阿拉伯数字,那些专业名词,都让她感觉眼前的人物逐渐模糊,逐渐飘远。

早在她问李衡可是从地球来的时候,李衡的回答已然消释了她那种奇怪的想法,即李衡是来自现代。

但是现在这图纸,又怎么解释?这分明就是一张现代的建筑施工图嘛,连暖气管道的布排,还有距离都是标注的两种手法,一种是古代的一种是现代的米。

很显然,古代的那种手法是标给工匠看的。

李衡一转身,突然撞进了张悦的眼里,他的心突然没来由的怦怦怦的跳了起来,原本就很热,现在觉得更热了。

“嫂,嫂子,你什么时候来的?”那清润的嗓音在耳旁响起时,张悦才清醒过来,赶紧咳了声,“刚、刚来的,那个,李衡啊,你手里这设计图是谁画的?”

李衡眨了眨眼睛,突然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嫂子,是我自作主张改画的,你是不是生气了?不过你原先的图纸也还好,只是我觉得这样可能会更省材料一点,毕竟我们目前手中的银钱不是太多,能省一分是一分。”

天哪,真是的他画的?

可是他连地球是什么都不知道,又怎么会画现代的建筑施工图呢,这也太诡异了吧,难道说当初他是故意的。

张悦把李衡拉到一旁,十分严肃正经的问道,“你倒底是来自哪一年,你倒底是谁?”

李衡很茫然的眼神,“嫂子,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来自哪一年,我是李衡啊,原来的白大,你怎么了?”

张悦突然有些生气,有些愤怒,觉得自己像只傻猴一样,被人耍了,讲话也不由抬高了声调,“你别再装了,不就是穿越吗,有什么了不起,我都不怕,你怕什么?你就老实说吧,你哪个专业的,是不是土木工程系还是建筑系?”

李衡完全茫然了,嫂子在说什么,他为什么完全听不懂?

“那好,你告诉我,这图纸上这些符号,你是怎么写出来的?”

李衡这才反应过来,“嫂子,我也正想说这件事呢,那天晚上好生奇怪,何春和我睡一张床板,他说我晚上突然起身,拿起炭笔,画了这张图纸。只是不知道为何,我清早醒来,对此事完全不知情,脑中也没有印象,可是当我看见这张图纸时,却能清楚的知道它是什么意思,嫂子,你说我是不是得病了?”

张悦震惊的张大嘴,都能塞下一个鸭蛋了,他说何春和他睡一个床板,那这事肯定不会做假了,看他描述的行为,倒有点像梦游。

据说以前有个懒妇人整天不干活,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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