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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妻驾到-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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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这里,李严氏心就慌了起来,张悦娘现在可还是李家的媳妇,除非李家赐了一纸休书,否则她都没办法改嫁的,但如果她在此期间内,做出什么伤风败俗,有碍李家门风的事来,那李家的脸面可就全完了!

她自己守了这些年的寡,她知道守寡的苦,何况张悦娘正青春年华,哪里熬得住?与其让她可能会犯这样的错,倒不如先把这

口子堵上。

对对对,只有这样,张悦娘生出来的孩子才能姓李,如果嫁到别家去,肯定是要跟着男方姓的。

招赘?那不如……这样既不会败坏李家门风,又能一举两得,李严氏太佩服自己了,她觉得自己太聪明了。

李严氏突然坐了起来,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前方,把喜儿吓一大跳,连大气都不敢出。

她突然开口道,“去把二老爷请来。”

喜儿有些茫然,但反应亦是迅速的出了门,不多时李衡进来了。

“喜儿,你先退下去,替我把门口看住了,任何人都不能放进来。”

“是,老夫人!”姚喜儿退了出去,把门关好,老实的守在通道口的地方。

李严氏恍如慈母般亲切,满脸是笑,带了李衡上炕边坐,“衡儿啊,你来我们家也有大半个月了吧,你觉得干娘对你如何?”

李衡连忙道,“干娘视我为已出,又赐我姓,赐我名,如同再造。儿无以为报,只有终身为干娘尽孝,随时侍候在身旁,方能略尽绵薄之孝心。”

李严氏闭上眼睛,耳旁听到这清悦磁性的嗓音,仿佛真正的李恒之在和她说话,她感动的握住李衡的手,“好,好,好孩子,那你可听干娘的话?”

“干娘让我上东绝不往西,为干娘上刀山下油锅,再所不辞,若有违背,天打五雷轰!”

李严氏连忙去捂他的嘴,“这孩子,好好说着话,发什么毒誓,娘信你了。”

母子俩互诉了一番衷肠后,李严氏巧妙的将话题绕到了张悦的身上,李衡的头迅速垂了下去,声若蚊蝇,“嫂、嫂子,是好人。”rs

137、恼羞成怒

“衡儿,那娘问你,你喜欢她吗?”李严氏突然抛出一个深水炸弹,把李衡惊的抬头看她,都眼都不会眨了。

过了好半天才李衡才想起来喘气,憋的耳朵和脖子都红了,急急忙忙下炕跪在那里解释起来。

“干娘,你,你是不是听到什么传言?我和嫂子是清白的,绝对没有做出违背伦常的事来。我自知身份卑微,绝不敢做对不起李家的事。没有嫂子的慧眼,就没有李衡的今天,李衡怎么会做对不起嫂子的事?对不起干娘的事呢?”

李严氏脸上出现一抹沉思,“你的意思就是说,你不喜欢她喽?”

李衡被这句话再次吓一跳,并且莫名其妙,有些疑惑的看着李严氏,“干娘,你是什么意思?”

李严氏却是自己琢磨起来,“也是,如果我是男人,我肯定也不喜欢这么彪悍泼辣的女人,其实悦娘以前很温柔的,如果你看见以前的她,一定很喜欢!唉,不说了,衡儿,你觉得你们俩真的一点可能都没有吗?”

李衡差点以为自己耳朵出了毛病?怎么干娘的意思,好像不是他以为的,反而是希望他们俩能发生点什么呢?

李严氏将李衡扶了起来,拉到炕边,握着他的手,先是一番诉苦,然后又说到对李衡的救命之恩,最后才道出真实的目的,差点把李衡从炕上吓的倒下去。

看李衡那样子,李严氏叹了口气,“好孩子,我知道让你接受这样的女人,你是有些为难,不过你想想她虽然泼辣了些,但倒底是有才干的,而且以后你们若是成亲了,娘也会站你这边,为你撑腰。不会让你吃亏的。”

李衡静默了片刻,突然哑着嗓子喘着粗气道,“干娘,不,不可以!”

他眼底皆是痛楚的摇头,李严氏急了,连李衡的真名都喊了出来,“白大,你可别忘了,是谁让你走到今天。是谁把你乞丐窝里带出来的。如果没有我们李家。你现在还是住在土地庙的臭乞丐,一边是荣华富贵一边是苦难的乞丐生活,你自己掂量掂量?”

李衡突然抱着头蹲了下去,脑袋像要裂开的疼似的。有什么东西发出嗡嗡的振鸣声,像一只锥子不停的钻着他的脑袋,疼的他满头大汗,但仍是咬牙支持着说出最后一句话来。

“嫂子,是我见过的,这世上,最好的女人,我,我不允许。你那样说她,我,我,我身份卑微,我。我配不上她,她,她值得更好的男人去呵护。”说完他便两眼一番,痛晕了过去。

李严氏已经顾不得气和急了,赶紧喊来外面的喜儿,让人连夜请大夫。

田大夫被人从被窝里拖起来,冒着寒冷的夜风,来到李家,心里是有些生气的,但治病救人乃是医生本份。

他细细替李衡扎过针后,方才对着张悦和李严氏说道,“他可能是以前曾经摔倒过,并且碰到头,脑袋里淤了血块,那血块压迫住了脑中的血管和脉络,才会失去部分记忆,并且在激动的时候,会头痛,会晕倒。以后尽量不要说会让他激动的话题,要保持心态平和。”

张悦备了厚厚的礼金,接过田大夫开的药方,客气的命人将他送走了,这才回到后院,疑惑的看向李严氏。

“娘,你和他说了什么,居然把他刺激的晕倒了?”

李严氏有些讪讪的回避话题,“不过就是随便唠个嗑,谁知道他是怎么回事,我累了,喜儿,侍候我歇息吧。”

喜儿立即答应着,扶了李严氏往房间走去。

张悦有些同情的看着仍在昏睡中的李衡,摇头,十分无奈。

看看李严氏那边传来的动静,心想,毕竟不是亲儿子,如果是亲儿子,现在恐怕要寸步不离的守着吧,哪里会像现在这样。

姚红姑走过来,轻轻推了一把张悦,“你们毕竟是叔嫂,你守着他也不合适,我和梨童来看护他吧,你明天还有事,就先去歇着吧。”

张悦想想也是,今晚上还真够折腾的,看看天色,再过一两个时辰,天就要亮了。

张悦正睡的迷迷糊糊间,隐约听见有人喊话的声音,十分急迫,便勉强撑开眼睛,却是姚红姑和梨童,急切的在和李严氏回报什么,李严氏已经披了衣服下炕去看了,过不多会,手里拈了张纸片,脸色青黑的走了回来。

李严氏、喜儿、姚红姑等人都不识字,便只好把纸条递给虎娃看,他将信上的几行字念了出来,众人一片静默。

是李衡留下的,说是去何家村照看暖棚了,近期不会回来,如果家里有什么事,需要他出力的,就派公孙淳喊一声。最后还说了几句让李严氏注意身体云云。

待姚红姑和梨童他们都去院里干活了,张悦才问李严氏,“娘,你倒底和他说了什么呀,他昨晚还病着,今天一早连饭都没吃,就去了何家村,这有点太奇怪了吧?”

李严氏哪里会说出真相来,眼看已经得罪了一个,她可不想因此再得罪一个,便恼羞成怒的说道,“他本来就是要饭的出身,我们可怜他,给个饭吃,到我们家来,尊重的喊声二爷,还真把自己当爷了,本来就应该去做活的,只是让他看个暖棚算是轻松的了,有什么可说的,有什么可问的?”

“好了,娘,我不过是随口一问,你不想说不说便是,何必着恼。他不过是个外人,只有我们娘俩才是亲人,没得为一个外人,损了自己人的情份,你说呢?”

看媳妇主动把态度放软,李严氏的脸色这才有所缓和,但是语气仍然很冷,“这周连勇办事真是越来越不经心了,我们家这棉袄做到今天也不送来,是想冻死我们还是怎么着,你去催催看,如果他们做不出来,我们就换别家。”

“好,吃过早饭,等周老板来了,我便去催,娘你也别生气了,气坏了自己没人替啊。”

看着张悦离开,李严氏心虚的吐出一口气,只感觉后背有阵阵凉意,幸好她聪明,用生气和反问的办法糊弄过去了,那李衡还算有点良心,没有把此事说出来,否则依着这个张悦娘那彪悍的个性,还不晓得会闹出什么事来?

她经过昨晚细细的把事情回顾了一遍,特别是最后李衡说的那句话,她突然想通了,李衡不是不喜欢张悦娘,他是觉得自己身份低微配不上。

他说悦娘是这世上最好的女人,那说明他还是喜欢的,这样看来,这件事还是有促成的机会的。

李衡那边暂时放一放,看来得先试探下媳妇对李衡的态度,如果双方都有意,到时候她再提出来,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如果李衡不是因为自卑,她还不找他呢,就因为他感觉不配,而由自己促成了,到时候他会更感激自己,事事都听她的,这样的人才好掌控。

张悦吃过早饭,便坐在门口削柳叶面,待看见周连勇过来,这才将手里的活交给姚红姑,解下身上的围裙,去了布店。

周连勇一看见张悦过来,二话不说,便将她带到后面的手工作坊,拿出一件衣服来,张悦一看,眼前立即一亮,接过到手中细看,这件衣服很轻,托在手里犹如云絮一般没有重量,当然采用的样子,不是现代外套,而是古长的短襟。

她翻开里子来看,又用手捏了下,确认里面装的不是棉花,棉花没有这样轻这样细腻。

“这是成了的意思吗?”张悦喜出望外。

周连勇也很开心的点头,“刚开始的确不易,虽然有张娘子给的方法,但是在操作过程中,还是遇到很多困难,我让那些师傅群策群力,大家一起想办法,经过多方面的尝试,终于找到了一个最有利的捷径。”

其实细细的羽绒是早做出来的,只是刚开始做进衣服里面时,发现老是往外跑,因为这羽绒不同于棉花,太小太细,见缝就钻。你说这要是穿在身上,结果一天下来,身上沾满一身细毛,谁肯穿,还不笑死人哪。

于他们又在胆料上下功夫,各种布料、丝、绸、纱,种类繁多,他们几乎是一样一样的试的,终于成功试出了可以装住羽绒又不会往外跑的布料,所以才拖到今天。

张悦立即拿起那件羽绒短襟,走到门帘后面试了下,果然穿在身上既暖和又轻巧。

“周老板,你和你的师傅们真是太厉害了,就依照之前我们家量的尺寸,再给每个人做两件这样的羽绒短襟,羽绒长裤,还有背心等。需要多少银子,尽管报帐。”

周连勇忙摇头,“张娘子,你这是在打我脸么,这方法本就是你想的,我不过是出了几个人力罢了,现在你拿自己的东西,倒还要出钱给我,我可不敢拿这钱,肯定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你们家要多少,尽管开口!虽然刚开始摸索时,头一件是花费了不少的人工,但是现在已经摸到了门路了,做起来速度便是很快,而且成本也不高。不瞒张娘子说,我已经赶制了一批羽绒短襟出来了,从老人到小孩子到应有尽有,打算第一批试卖下看看如何?张娘子觉得该如何定价?”

138、被抓了

“周老板,物以稀奇为贵,我建议你可以分为两种,一种是纯羽绒的就专门供给上流名门或者有钱的大老板,还有一种是羽绒掺杂部分棉絮的就卖给一般的人家,这样岂不是市场更宽广?至于定价多少,我觉得多多益善,反正有钱人钱多,不赚他们的赚谁。”

周连勇一拍大腿,“哈哈,张娘子所言甚是。”

他大笑过后,便拿出一张合约纸来,上面已然写明,张悦娘以秘方入股,此后有关此方面所获得的收益,张悦娘和周连勇四六分,张悦娘得六。

张悦有些不好意思,她只是讲了个方法,一切都是周连勇在做,她还要拿大头,是不是不太好?

周连勇却是重重申明,这个时期,秘方的重要性,若非这个秘方,他哪里有四可得,连一个铜板都得不到。

张悦想想也是,便签了下来。

签完协议,周连勇又提出一个问题,就是这市场要如何推广?乍一开始卖,人家不知道这衣服的好处,哪里肯出钱?

张悦突然想到后天就是天子驾临的好日子,既然贵妃娘娘的祖籍在这里,那么她驾临后,必然要出去祭祖。

这大冬天的可是很冷的,贵妃娘娘嘛,想漂亮自然不会多穿衣服,可是穿少又会冷,如果周连勇能想办法,制作一件上等的衣服,找门路,让贵妃娘娘穿上一穿,赞上一赞的话,那周连勇的布庄,可就发达了,搞不好能直接被钦定为皇家布庄呢。

只是这个消息,目前来说,知道的人甚少。还是机密,陆自在可是千叮咛万嘱咐,不可泄露出去的。万一引来刺客,杀了皇上。那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想到这里,张悦冷不丁一哆索,光顾着想赚钱,居然忘记这件大事了,不过不能送给贵妃娘娘穿,那送给县衙里的大人们穿总是可以的吧。

“周老板,你不如赶制一批布料上好的男女式羽绒衣。送到各大户人家和县衙之中,相信只要他们穿过,就会成为布庄最好的代言人。”

“此计甚妙呀,张娘子果然厉害。好,我即刻就命师傅们连夜赶制,争取在雪落下之前制好。”

就在两个人议论着的时候,突然门外传来虎娃急切的声音,“大夫人。大夫人,快,不好了,不好了!”

张悦赶紧站了起来,几步走到门外。扶住跑的气喘吁吁的虎娃问道,“发生什么事了,慢慢说。”

虎娃歇了口气道,“你快去救救二爷吧,他和公孙淳被城门口的官兵抓起来了。”

“什么?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张悦脸色剧变,赶紧抓住虎娃细问。

原来是李衡和公孙淳今天带了牛(乳)进城,结果被官兵拦在门口,李衡说自己是城里一品香李家的人,但他哪里知道,守城的官兵都换了,那人根本不知道一品香是什么地方,再说了,就算知道,也不会让他进去,这几天可是戒严的很厉害,只准出不准进的。

那守城兵士见李衡丝毫不懂庶务(没有拿银子贿赂),又被问的烦了,便说李衡和公孙淳是奸细,想混入城中,欲行不轨,劝他们趁早离开,否则就抓去坐牢。

也不知道是哪句话触到了公孙淳的呆性,他居然跳起来在那官兵的胳膊上面咬了一个血印,接着就往城里硬闯,说是要去救娘亲。

这下子乱套了,官兵们本来就怀疑李衡的目的,现在又被咬了,哪里肯轻放过,当下数人将李衡和公孙淳围了,抓进牢里去了。

是小顺子等人在城门口看热闹,瞧见了,赶紧跑过来报信。

张悦一拍脑袋,是她疏忽了,应该在封城的第一天,就派人在城门口接应他们的,和他们说一声就好了,现在恐怕是李衡和公孙淳担心她出了什么事,所以才会非进来不可。

周连勇听见这事可不小,他好歹在这里也有些地位,当下就跟了出来,“走,张娘子,我与你一道去县衙,为李二爷做证。”

张悦满眼感激,“多谢周老板。”

这样的时候,但凡一般的人肯定是避之不及了,没想到周连勇还能挺身而出,那一刻,张悦觉得自己把羽绒衣的制作方法告诉他是没错的,是值得的。

张悦怕李严氏知道了会受不了,便让虎娃先回去,招了梨童来,只说是去挑选家俱。

梨童虽然比虎娃小,但是人精明头脑灵光,很能领会张悦的意思,张悦有什么大事要出门,都会带他去。

张悦一走到县衙门口,就迎上了赵程二位,她赶紧上前一福,压抑住心里的不安,假装平静的问道,“二位大人这是要去哪里?”

程前怕赵林说话咋呼咋呼吓着张娘子,忙温声道,“大人想吃柳叶面了,正派我二人去请张娘子呢。”

程前给了个眼神,进去再说。张悦微一点头,表示明白。

周连勇正打算要跟进去,却被赵林拦住了,他瓮声瓮气的说道,“抱歉,周老板,今天大人有公务在身,不便会客,请回吧。”

周连勇担忧的看了一眼张悦,张悦感激的冲他摇了摇头,让他先回去。

周连勇原还以为自己能帮着说上话,没想到却连县衙的大门都进不去,不由十分惭愧,但心里终归有所担心,便派了小伙计在县衙门口看着,一旦有动静,立即通知他。

只说张悦带着梨童进入县衙,梨童又被周师爷客气的请走了,说是去吃点糕点,张悦最后跟着程前进了内室,里面除了坐着陆自在外,还有一位面白无须,约摸四十来岁,身穿紫色锦袍的中年人。

张悦只是快速瞄了一眼,见那中年人桌旁放了一柄拂尘,而且还捏起兰花指捧着茶杯,当下对紫袍中年人的身份便心下了然。

“民妇张悦娘见过二位大人!”

“你就是陆放公子口中称赞不已,香甜小馒头和柳叶面的创始人张悦娘?”果然一把极为尖细的嗓音响在头顶。

张悦忙俯头称是,大气不敢出一下,更不敢抬头看。

那紫袍公公见张悦虽然跪伏在地上,但面上并无惧色,而且身姿端正挺拨,不由有些微怔,这张娘子倒是有胆识的很,一般百姓别说见到他,就连见到县令都是忐忑不安的吧。

“张娘子,起来回话。”

张悦却是又磕了个头,口里道,“多谢公公!”这才低着头起身,头虽然是低垂的,眼睛似乎是在研究绣花鞋子上面的纹路,但是身姿却是硬挺的很,没有丝毫猥琐和卑躬屈膝。

紫袍公公听见回话,眼中闪过一道精光,这才略勾起嘴角,“果然如同陆大人所说,聪慧过人!”

“大人谬赞,民妇不敢。”

紫袍公公一声不阴不阳的冷笑,“自洒家进城以来,多听见柳叶面之口碑,贵妃娘娘素喜面食,又闻柳叶面有陆放公子题匾额,陆大人作诗之美名,十分想见一见是何等模样,你且回去好生准备,到时候洒家自会命人去传你。只是为天家服务,不同一般,张娘子可要小心些了,若是错了万一,可是要掉脑袋的。”

张悦虽然心中错愕,但亦不敢质疑,哪里敢问,还以为是陆自在推荐的,心里已经将他埋怨一遍了,要知道君威难测,要她上殿为皇上表演柳叶面,如果表演好了,自然是滔天富贵,万一不好,可是要满门抄斩的。

她宁可守着小面馆小打小闹,也不想做这富贵险中求的事儿。

只是眼下已经如此了,只能听命,道一声民妇自会尽力。

紫袍公公听见张悦的回复,十分不满,又用长篇大论把她训斥了一通,说什么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还说不是尽力,是要保证,那上面坐着的可不是普通的老百姓,那可是当今的圣上,和圣上最喜欢的贵妃娘娘,能给他们二位表演柳叶面,那是你祖上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张悦死死咬住嘴唇,隐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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