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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妻驾到-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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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悦死死咬住嘴唇,隐约闻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果然她预感的一幕出现了,紫袍公公竟然要她立军令状,保证一定让皇上和贵妃满意,否则就要提头来见。

这简直是不平等条约,就算她将柳叶面的制作过程表现的再完美,但是一百个人吃,还有一百个不同的看法呢,她又不是神仙,哪里料得出皇上和贵妃吃后有什么感觉?

万一这贵妃就喜欢唱反调,到时候轻飘飘丢下一句不好吃,那她岂不是要无辜受牵累?

“民妇不敢,请公公收回成命!”张悦跪了下来,背挺的直直的,头微昂着,脸上是不服输的倔强。

紫袍公公急了,“大胆,你这个无知愚妇,能为贵妃娘娘献艺是你多辈子修来的福份,你竟敢拒绝,不想活了是不是?”

陆自在都快急疯了,你说,你这张娘子怎么这么固执呢,不管如何,先敷衍的答应下来,有了时间,再来讨论解决方案啊,何必现在就把他得罪死了,连一丝生还的机会都没有呢?

139、背后黑手

陆自在不停的朝着张悦示眼色,奈何张悦就如同没看见一般,咬定青山不放松,只有一句,要上御前表演可以,一定会尽力,但决不立军令状。

并且她还说,如果紫袍公公一定要她立军令状,她宁可一头撞死在这里,如果皇上知道了这一切过程,一定会替她昭雪平冤,而公公就是(逼)死她的罪魁获首,你觉得皇上是觉得国家律法重要呢,还是你一个小小的太监重要呢?

当然最后一句是隐藏的意思,紫袍公公的脸色当时就黑了,没想到这个小娘子如此棘手。

紫袍公公的脸气的青黑交加,突然一拍桌子,“张悦娘,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可知道拒绝这件事的后果会如何?”

张悦挺直脊梁,“我只知道洪都圣上是开明圣君,绝不会因为此等小事就惩罚民妇,难道公公认为圣上会因为这样一点小事,就会妄顾洪都律法,陷普通百姓于不义吗?”

好一张利嘴,陆自在一边苦笑担心的同时,亦替张悦喝了声彩。他早就知道,这张娘子不同于一般人,越是在紧急大阵仗时,越能沉稳淡定。

此刻若是她露出一丝畏惧来,恐怕就镇不住紫袍公公,她就是做出一副大不了一死的模样,才让紫袍公公头疼,不敢真把她(逼)急了。

皇上也是爱听好话的,何况张悦开口一个明君,闭口一个圣明之治,这顶大帽子扣下来,就算紫袍公公是皇上面前的红人,他也不敢乱戴,当下气的浑身乱颤,指尖捏着拂尘发白。

紫袍公公坐下许久后。似乎是妥协的说道,“军令状,不立也可以。但是如果你在殿前的表演,不能取悦皇上和贵妃娘娘。就说明你浪得虚名,不配陆公子的匾额,更不配拥有陆大人的题诗,洒家会派人将那匾额和题诗统统取下,并且从今以后,你不得再出售柳叶面。”

张悦心里喟叹一声,她就知道这里面有阴谋。果然。

如果她胆子小一点的,答应了紫袍公公,立了军令状,那么她敢保证。自己这条小命到这儿就算是玩完了,因为对方既然是来找她茬的,那么不管用什么办法,都会让她出现失误的。

陆自在就算想帮自己,但是他官太小。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

对方肯定料到她固执倔强,必不会轻易答应立军令状,这样便有了这样一出戏,让她一品香最大的倚仗尽失。

没有一品香,没有柳叶面诗。没有柳叶面,不但翡翠轩酒楼会中断和她的合作,她自己的店都开不下去了,到时候还不是被人痛打落水狗。

对方的心机好深,手段好生毒辣。

到底是谁?她在心里快速过滤自己的仇人。

最后将目标锁定在杨氏油坊,对方在洪都都有好几家分号,那必然是认识各个渠道的达官贵人,那些贵人再延伸出自己的渠道,最后拜托到这位紫袍公公,也不无可能。

总之,对方是想要她的命啊。

张悦突然冷冷的笑了起来,“公公,都下达了命令,民妇还有回绝的余地吗?”

紫袍公公听见张悦的回答,眼眸深处闪过一丝得意,脸上却仍是青着,又说了一番敲打的,冠冕堂皇的话,这才扬长离去。

他一走,张悦就感觉浑身的力气都像被抽走了,整个人也瘫坐在地上,陆自在赶紧过来将她扶起来,坐到椅子上,又亲手替她倒了杯热茶。

她喝过热茶后,浑身才稍稍恢复了些力气。

陆自在看的十分不忍,但却是皱眉道,“我知道张娘子想要壮大一品香心切,只是现在是什么时候,你怎么可以放出那样的话来?别说是吕公公,就算是本官听见了那样的歌谣,也生心不悦,难怪吕公公要为难你。”

张悦一怔,“什么歌谣?”

“张娘子就别在装了,一个多月前,你让那些叫化子到处传唱,说本官喜爱你面馆里的柳叶面,从而为你面馆带来生意高峰期,这个本官不追究,看在你一个妇道人家,经营生意不易的份上,也就睁一眼闭一眼了,让它过去了。但是这次,张娘子你真的做错了。你要知道,洪都人才济济,你不过是一个小县城里头的面馆,居然敢如此狮子大开口,说比皇家的厨师还要厉害,吕公公怎能不怒?”

张悦满头雾水,刚才惊的惨白脸色才因热茶恢复了一丝红晕,此刻再度泛白,“大人说的什么歌谣,小妇人一点也不知道。最近因为城内戒严,小妇人不但不曾营业,而且拘束面馆里的下人,都不准随意出门,又怎么会散播什么歌谣呢,再说了,就算小妇人平时胆子大些,在大人眼里,难道已经到了如此不分轻重的地步吗?请大人说一说,倒底是什么样的歌谣?”

陆自在满脸惊惧,立即拿起桌面上一张纸来,是他让周师爷根据那些小孩子和叫化子传唱,抄写下来的。

只见上面写着:柳叶面,悦娘造,陆放爱,县令夸,赛御厨,第一家!

张悦的脸色当时就白了,整个人也晃了晃,差点从椅子上栽下去。

“这是谁,竟如此恶毒?”

如果说一品香的柳叶面是青峰县第一家,张悦或许私心里敢说,但也绝不会明说招人恨,可是先说赛御,又说第一家,那岂不是说天下第一家了?

这分明是轻视皇宫里的御厨的意思,倒底是谁,竟然在背后下这样的黑手?

陆自在一看张悦那模样,就知道这歌谣背后肯定有鬼了,立即说道,“本来吕公公找上门来时,我还在心里暗想,张娘子一向做事极为分寸,怎么今日竟犯下这样大意的错来,没想到竟是被人陷害。眼下该如何是好?要不然,本官立即去进谏吕公公,将事情说明白,看看有无转机?”

张悦摇头,“对方既然挖了这么大一个坑,又怎么会让我有所转机呢,如果大人现在去说,你觉得吕公公会信吗,他会觉得是我怕承担责任,故意推卸呢。”

“不行,本官绝不允许这些胆大妄为之徒,在本官的地界上为非作歹,本官立即命人去查,一定要查到幕后主谋。”

张悦满嘴苦涩,主谋么,不是李梅花,就是杨氏了,她更相信是杨氏,李梅花只敢在青峰县内张牙舞爪,洪都未必有势力,如果有的话,她又何必巴结杨氏,想去洪都求得一个分铺和立足之地呢。

此刻在驿馆富丽堂皇的客房之中,吕公公正半坐在八仙桌旁喝茶,这房间里一个炭盆也未摆放,但却温暖如春,他十分享受,背后站着一个穿青衣的小太监,低头垂目的在给他轻轻捏捶着肩膀。

“(干)爹,这样舒服吗?”

吕公公满脸笑容,那皱纹如同盛开的(菊)花,起了一层又一层的波浪,“乖儿子,你放心,这次(干)爹呀,一定替你作主,那(贱)人果然是个牙尖嘴利的,不过就算如此,又能如何,不是一样栽在洒家的手里吗,呵呵呵。”

“(干)爹真是厉害,儿子要是能有(干)爹你千分之一的能力就好了。”捏背的小太监低着头谄媚奉承道。

“放心,只要你跟着洒家的一天,洒家就会护你一天。来,过来一些,站那么远做什么?”

吕公公牵过身后小太监的手,先在他白晰嫩滑的手背上缓缓的摸了摸,继尔又在他挺翘的屯部上掐了一把,笑的特别猥琐,最后更是一把将那小太监拉着坐到他的腿上。

吕公公将手伸进小太监青色的衣服里细细揉捏起来,不多一会儿,那小太监就连耳朵都红了,喘起气来。

“(干)爹,别,还有人在呢?”

“怕什么,没有洒家的咐吩,他们不敢进来,好儿子,这一连天的赶路,都没来得及好好的疼你,来,让(干)爹好好疼你。”

“……啊”

吕公公怪笑着,将尖利的指甲探进了小太监背后腰以下的某个地方,他痛的发出一声极为压抑的惨叫。

“快活么,乖儿子,嗯?”吕公公一边来回摆动着手臂,一边急迫的问道。

随着吕公公动作的加剧,小太监原本的痛苦惨叫也变成了低低的声吟,吕公公见他不吱声,眼眸中绽放出一丝狠辣来,“是(干)爹没侍候好你吗?为什么不说话?快说话!”他又猛然加剧动作。

“啊……唔”小太监忍住钻心的疼痛,却因疼痛而迫使他的头抬了起来,眼角沁出一颗泪珠,睁开的眼眸中却尽是滔天的恨意。

他哆索着唇角,违心的迫出一丝笑容,满脸潮红说道:“(干)爹,你好厉害,我好喜欢!”

吕公公一听见这句话,立即信心大增,手臂摆的越发剧烈,原本白晰的脸变得通红,像要滴血一般,十分吓人,“好儿子,你既喜欢,(干)爹便成全你,晚上我们再来,可好?”

小太监吓的一哆索,忍不住身体便想要退却,但是吕公公将他箍的紧紧的,他哪里逃得了,他的身体像一具没有生命的木偶一样,随意任由吕公公摆弄,但是他的眼睛却是看向屋顶的方向。

他喃喃轻念着,“张悦娘,我有今天,全拜你所赐,我一定会让你比我今天更痛苦十倍,百倍!”

140、福祸难料

如果张悦在现场,那么她一定会认出这个小太监是谁?

但,世上没有如果。

“陆大人,公孙淳和李衡,你都是认识的,他们怎么可能是奸细,不知道可不可以看在小妇人面子上,将他们放出来?”

“张娘子,原本也没什么事,只是那孩子咬了守城军官,你少不得要花费些银子打点下,因为这些人是从省城调来的,并非我县衙官兵,否则也不会发生这样的误会了。”

“民妇晓得,多谢大人了。”

公孙淳看见张悦娘,赶紧扑了过来,如孩童一般,哇哇大哭起来,“娘亲,你没事就好,吓死淳儿了。”

张悦赶紧安慰了公孙淳,带着李衡一起回了面馆,却见李严氏一直在面馆门口探望,见到他们回来,这才将李衡上下打量,直到确认没有损伤,这才连连念了几声祖宗保佑,阿弥陀佛之类的话。

张悦一回到一品香,周连勇就过来了,看见他们没事,这才放下心来。

将面馆关了,张悦一本正经的将今天在县衙发生的事,告诉了大家。

李严氏听见张悦的话,手一哆索,差点把针扎手上,吓的面色发白,“你说什么,宫里的公公要你立下军令状,你可千万不能立呀?否则面馆关门事小,你,我,还有这七八口人的小命都会不保的呀。我一个老婆子倒没什么,可是你们都正青春年华的好时候。”

李严氏的话虽然残酷,但却是事实,张悦尚算欣慰,她还没糊涂到是非不分的时候,她刚才说这番话时,真的很怕李严氏责怪她大包大揽。

“我没立,但是那个公公却是咬定不放,还说如果我不能在殿前取悦皇上和贵妃娘娘,就要摘掉陆公子题的匾额和对联。还说从此以后不准再出售柳叶面。”

当大家听到那个歌谣之后,都一起皱眉,梨童更是摇头道,“我最近只让小顺子他们注意城里的动态,并未让他们散播什么歌谣啊?”

虎娃突然后背惊出汗来,“难道是……”

张悦缓缓点头,“没错,我们被人陷害了,我们一品香现在面临着最大的难关,必须要团结起来。不能再出任何纰漏。”

连李严氏都认真起来。大家听着张悦说的话。最近都一致选择闭门不出,以免让那些坏人找到更多把柄,或者制造出更多的阴谋。

“李衡,你是我们家中唯一的男人。如果皇上宣我去殿前制面,家里人的安危,就都交给你了。”

李衡郑重的点头,“我在,他们在,他们不在,我死!”

“别乱说!”张悦和李严氏同时出声。

“不管发生什么样的事,你们都不可以轻生,人只有活着才能图更多将来。死了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殿前献艺,成了,光耀眉楣;败了,摘牌封铺事小,满门抄斩都有可能。

这样关键的时候。张悦的目光缓缓从姚喜儿和虎娃脸上滑过,正要开口说话时,喜儿和虎娃同时跪了下来,“请不要赶我们走,在我们最困难的时候,是您收留了我们,给我一口饭吃,还教我们读书识字,此恩同再造,现在一品香面馆生死存亡的危机,我们不能走,就算我们留下也起不到什么作用,但至少我们可以死在一起。”

“你们可知道这事的严重性,这不是过家家酒,也不是儿戏,这是要掉脑袋的事,反正还有一天的时间,你们考虑好了,再告诉我。梨童,红姑,你们也是。至于李衡,既然你认了我婆婆当干娘,恐怕我就不能轻易放你走了,你怪我也好,怨我也罢,我都无所谓了。”

李衡看着张悦的模样,心里止不住的疼,“我怎么会怪你,就算你赶我走,我也是不会走的。”

姚喜儿咬住嘴唇,想了半天,方才支吾道,“大夫人,虎娃乃是我们家唯一一个男丁,要不然你放他走吧,我留下来,替他一起报恩。”

虎娃立即急了,扯住喜儿的衣袖,“姐姐,你虽是为我着想,但说这话分明是置我于不义之地,唯一男丁又如何,如果要靠不仁不义苟活于世间,倒不如死了干脆,你们不必再劝,我是不会走的。”

姚红姑的脸色有些发白,嘴唇哆索着,“我们早就和李家签了死契,生是李家的人,死是李家的鬼,还能去哪里呢?”

她其实是害怕的,但因为签了契约,不得不和张悦娘搬在一条船上。

梨童却是斩钉截铁的说道,“娘,当我们被那妖婆逼的走投无路时,是谁帮了我们,是悦娘婶婶啊,不管有没有签契约,我们都不能在这种时候离开,做这样忘恩负义的事,就算悦娘婶婶现在将辞退,或是将我卖了,我也依旧要来这里的。”

姚红姑这才附和着点头,“对,我,我们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悦娘,你就放心吧,我们会好好照顾老夫人的,保证不会给你带来后顾之忧。”

隔天一早,张悦要当殿献艺的事便传遍了整个青峰县,顿时一品香门口挤满了人。

有来看热闹的,有来恭贺的,但更多的则是满脸担忧,忧思忡忡的,毕竟伴君如伴虎,天威难测,这事祸福难料啊。

张悦真的没想到要因此得到什么大好事,她只想能平安的回来。

既然事情已成定局,再唉声叹气又有何用,倒不如早做防备,争取顺利过关吧。

“哐!圣上出巡,闲人回避”不断有锣鼓声传来,饶是虎娃等人心里如小手在挠一般,但仍克制着自己不去看热闹。

隔壁布庄也放假,小伙计们都跑出去看热闹,回来说的那叫一个眉飞色舞,好像真见到多少真容一般。

也不想想,天还没亮的时候,就有大批从省城调来的护卫军,将街道清理出来,用人墙来形容也不为过,皇上的仪仗又多,人车马轿。要逶迤几里路,还坐在八宝金帘的御辇之中,那小伙计估计只能看见执扇宫蛾的头发和衣角。

事到临头,张悦反而不急了,她淡定的拿了纸来练字,刚开始头一两张时,心中还有浮躁之气,练出来的字不够顺滑,但是她想着前世的父亲教诲,慢慢的进入了那种境界之中。竟然将外界的事忘记的一干二净。

手中的字也逐渐多出一种气势来。

“好字。没想到张娘子不但做得一手好菜。居然字也写得如此出色。”

张悦惊讶的抬头,发现桌旁站着陆自在,赶紧行礼,陆自在道声不必。二人落座,姚红姑上茶。

“张娘子,本官现下来,是想告诉你,这次歌谣事件,与杨氏油坊无关,请张娘子再细想想,陷害你的除了李梅花和杨氏油坊的人,还有可能是谁?”

张悦慢慢寻思。缓缓摇头,这里就杨氏油坊最有可能,因为他家大业大,有门路,其它的人。要么是苦哈哈的百姓,要么就是小作坊,哪里有那个能力,扳得动宫中的大佬?

突然她脑海中划过什么光亮,试探的说道,“太白居曾借方氏之手,妄图从我手中盗取柳叶面配方,结果被我反扑一记,损失惨重,你说会不会?”

“张娘子可有证据?”

张悦叹气,她如果有证据就好了,关键是没有啊。

“没有证据,不能胡乱抓人,不过张娘子不必担心,本官一定会尽快查清真相,绝不能让肖小之辈为非为歹。”

张悦一阵苦笑,“事已经成定局了,就算抓到了又能如何?人家不过是随口唱了几句歌谣而已,难道就要因此定他的罪么?”

陆自在和周师爷同时沉默了,的确如此,就算是古代,也有一定的言论自由的。

陆自在让张悦挥退其它人,悄声将皇上和贵妃娘娘的日程安排透露了下,既然殿前献艺是避免不了的事,那自然要让她心里有底。

先不说一品香是青峰县管辖范围的店面,如果出了事,他脸上无光,再说了,张娘子帮了县衙不少忙,还帮着抓捕了采花贼,功不可没,他当然要极自己所能的帮助张悦了。

按陆自在说,皇上大约会在青峰县逗留三天,今天第一天,要整顿人马,安置住处,加上赶路肯定有些累,必须要休息。

明天去祭祖上坟,晚上是为皇上和贵妃娘娘精心准备的接风洗尘宴,张悦就是要在这天晚上表演柳叶面给大家当主食。

其实也就是吃个意思,除了皇上和贵妃娘娘的碗里稍多点,其它人也就是几根罢,并不是真是一人一大碗,那么多大臣们,还不得把张悦的手腕给累断了。

第三天皇上贵妃要看看青峰县的一些风景建设神马的,下午准备起程回京。

也就是说,张悦要做的事,就是保证明天晚上,在接风洗尘宴时表演顺利,让皇上和贵妃娘娘吃的开心。

“张娘子,好好准备,别让本官失望!”

“民妇定当全力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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