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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妻驾到-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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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发现最近一品香他来的很勤啊,看来还真是有缘。

他抹掉头上的汗水,估计没有人愿意有这样的缘份罢。

“大夫,你快看看我婶婶她怎么了,刚才一直说胡话……”梨童小脸上挂满晶莹。尽管刚才差点让张悦憋断气,但是他却丝毫没有嫉恨,反而更加心疼,也更加痛恨李严氏。

如果不是她,悦娘婶婶怎么会变成这样?

要不是李严氏现在还昏睡在炕上面,梨童真的很想再去踹两脚替张悦出气。

“张娘子只是郁结于心,急火攻心罢了,待老夫开个方子,你们按方抓药与她吃过便没事的,只是这种事,你们还是要多劝些,别乱想,熬坏了身子,不值得。”田大夫亦是无奈,亦是同情的摇头,背着药箱离开了。

白茫茫的云层,当张悦睁开眼时,她发现自己就是站在这虚空之中的,她很疑惑,难道她又死了,这个地方好生眼熟。

“唉,可惜了!”虚空之中,有一个淡而悠远的声音缥缈无踪,张悦迅速转身,大声问道,“谁,你是谁,出来,别装神弄鬼,我连死都不怕,我会怕你么?”

“呵呵,当真不怕?”一阵笑声,闷闷的,时而近,时而远,就在张悦周身飘落,犹如幽灵。

“什么可惜了,你什么意思?”

那个声音淡淡的传了过来,“既然已经放下了,又何必再拿起来?”

张悦虽然不知道那个声音说的是什么意思,只感觉整个身体一震,想到自己在一品香后面听见李严氏对话时,所感悟的那种空灵的状态。

那一刻,她是真的放下了前世的一切,放下了一切执念,可是在看见李衡受伤之后,那些执念犹如心魔一般,纠缠不休,再度又涌了出来,看来,她还是没有能够真正的放下啊。

不,不对的,她受了误导,她放下的是对李严氏的执念,她拿起的是对亲人在意的执念,这两者是不同的。

如果她能无情的做到对任何事都拿得起,放得下,那她还能称作人吗?

不是佛就魔了,因为佛讲万事皆空,魔讲六亲不认,其实都是无情的意思,只不过换了个说法。

她成不了佛,也不想变魔,她是人,对,她是人,执着自己该执着的东西,比如对女儿的思念,比如对李衡的担忧,比如对李严氏的怨恨,这些都是因为她是一个平凡不过的人而已。

以前,她无形当中把自己神化了,觉得自己无所不能,包括降服李严氏;之后,她又把自己降低到一个尘埃的境界,觉得诸事都挽留不住,她很没用,这才让心魔有了可乘之机。

她只是一个平凡不过的有血有肉的人而已,所以那个声音的意思是说,放下该放下的,拿起该拿起的,别再执著那些拿不起来的东西,因为总是在拿不起来放不下来之间徘徊,她才会那样的痛苦。

“恭喜你,终于想通了!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舍出去的东西,和得到的东西是截然不同的,但都是弥足珍贵的。你能放下自己拿不起东西的执念,就算是过关了。福老头,你赢了!”

“嘻嘻,我就说我不会看错的,这女娃儿虽然有些固执,但是慧根还是不错的,怎么样?愿赌服输吧,把上次去天宫得到的玉酿快拿出来,谗死老儿我了。”悠远的声音之后是一个犹如老顽童般的嗓音,这个声音,张悦认识,这是福缘使的声音。

“老神仙,是你吗?”张悦焦虑的朝着虚空看去,他们讲话的声音没有固定,缥缈无踪,像是来自四面八方。

“张悦娘,看看你的手中是什么?”福缘使的声音淡淡的响了起来,张悦低头一看,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绿光莹然的锦囊。

她激动起来,这,这是?

“对着这个锦囊许下你的心愿,待你醒来,它就会成真。我记得之前,你不是说希望你现代的丈夫如何如何吗?那还不快许了?”

张悦看着那个锦囊,一时心中两难,现代的老公,没了女儿,又没了她,一定很痛苦,她是希望他能放下伤心往事,好好过日子,再娶妻子,重新开始生活。

只是李衡那苍白的脸浮现在她的面前,如果不是自己,李衡或许还是乞丐,或许只是过的苦一点,但却没有生命危险,但是为了她,现在李衡徘徊在生死线上,她明明有机会可以挽回他的性命,她怎么能这样自私呢?

她该怎么办?

到底是选择前世的丈夫,还是选择现在的李衡?

虚空之中再无声音提示,张悦盘腿坐在原地,看着手里的锦囊,久久久久,这才叹了口气,对着虚空喃喃念道,“老公,对不起,你现在至少没有生命危险,我想就算我们都离开了你,你仍然有婆婆姑子的陪伴,应该不会有事的,但是李衡危在旦夕,他是因为我才受伤的,我不能见死不救,对不起了老公!”

“张悦娘,你想好了吗?一旦许下心愿,便不可反悔,你最好好想想清楚!”那个清淡的声音再度响了起来,张悦暗猜,应该是和福缘使打赌的冥王。

“我已经决定了。放下该放下的,拿起该拿起的。”她轻声念了句,握住手里莹绿的锦囊,轻声许愿:让李衡健康的舒醒过来,恢复以前的记忆吧。

她的声音一落,锦囊就化成了点点碎金,飘向了空中,转眼不见。

而她也感觉脚下云层晃动,整个人站立不稳,跌下云头,发出惊叫声来。

张悦一睁开眼,对上几张哭花的脸庞,她茫然的眼神从左移到右,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紧张的问道,“李衡醒了吗,他醒了吗?”

梨童抿着小嘴点头,“婶婶,二爷已经没事了,之前田大夫说的那么凶险,吓死我了,没想到才两个时辰不到,二爷就自己退了烧,清醒过来,真是老天保佑!”

心想事成,这是真的!

张悦在高兴的同时,心中亦有淡淡的失落,不过她转瞬就将之抛到脑后,眼前的一切才是最重要的。

珍惜当下!

“快,扶我过去瞧瞧。”张悦先前只是急火攻心,现在想通了,又睡了一觉,人已经没有大妨碍了,只是走路有些头重脚轻罢了。

李衡躺在炕上面,眼神有些陌生的打量着自己所看到的一切,他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在乞丐堆里吗?

150、双魂同体

张悦一边往后院走,一边轻声问李严氏的情况,喜儿连忙汇报说,李严氏好像打定主意就是不醒,但是你喂她吃东西,她却又能张嘴吃得下了,估计是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面对,所以才装昏。

张悦顿住脚步,心里暗哼一声,装昏倒是吧,她保证让她自己跳起来说病好了。

“红姑姐姐,之前田大夫为娘开的药都抓来了吗?”

姚红姑点头,只是仍有些犹豫不确定的说道,“我看田大夫放了好些个黄莲在里面,这药肯定很苦吧?”

梨童却是不满自家老娘的态度,“娘,大夫说了,良药苦口利于病。”

张悦摸了下梨童的头,微微一笑,“是了,连梨童都知道的道理,想必婆婆一定会了解的,红姑姐姐,你即刻就去把药煎了,记住大夫的话,务必要一大碗,然后虎娃和梨童按住她的双手,就算是灌也要把药灌下去,谁让她病重呢,我们可都是为了她好。”

虎娃立即拍着胸脯道,“婶婶,你就放心吧,我和梨童一定好好照顾老夫人。”虎娃故意把照顾二字咬的重重的,看向梨童也都会心的笑了。

张悦感叹一声,李严氏这样一闹,虽然伤透了她的心,但也让人心都齐到她这儿来了,也算是有得有失吧。

“李衡,你现在感觉如何了?”张悦坐在炕边上,伸出手轻轻在李衡的额头上贴了下,谁料李衡却是身子瑟缩了下,躲开了去,还用一种很陌生的目光看向她,似是认真思索了半天才道,“这是哪里,你是谁?”

张悦的手就这样僵在了半空,李衡的话是什么意思,他不认识她了?开什么玩笑,她许的愿望可是让他恢复记忆。既然他都醒了,想必一定恢复记忆了吧,那怎么可能不认识自己?

“李衡,你别吓我好不好,你怎么了,我是悦娘啊,你不认识了吗?”

李衡陌生的目光,淡淡的摇头,又看了看四周,“我只记得好多乞丐。拿着棍子来打我。还有人一棍子敲在了我的头上。之后我就不记得了,难道是被你救了吗?谢谢你救了我。只是你喊我什么:李衡?可是我不姓李,你一定认错人了。很感谢你救了我,我得走了。”说罢李衡就要下炕。

张悦也不知道哪一环节出了问题。现在事情未明,哪里会让他走,心急之下,便拉住他的手腕,“你原本是不姓李,你原叫白大,是不是,你可还记得城门口的施粥事件,还有你到一品香来帮忙。这些你都不记得了吗?”

李衡疑惑的摇头,“白大是谁,我也不姓白啊,这位大姐,我真的很感谢你救了我。但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好像不太好吧,我还是先回土地庙吧。”

他要走,张悦拉住不放,突然他一个趔趄瘫坐在炕上面,用手扶了下头,仿佛有千斤力气压在头顶似的,他用力的摇晃了下。

突然李衡闭起了眼,再度睁开来时,看向张悦,却是惊喜加深情,他扶住张悦的肩膀,仔细端详着她的脸庞,声音略微嘶哑的问道,“你是悦娘,你真的是悦娘?”

张悦整个人都被搞糊涂了,不过李衡能想起她来,这算是好事一件吧,她心里暗自把福缘使骂了一通,没想到那个什么心想事成奖励,居然还有后遗症,让李衡变成了这样子?

“悦娘,半年未见,你还好吗?”李衡说罢,眼中竟是蓄满了泪水。

张悦再次糊涂了,李衡是在说什么鬼话,什么叫半年未见?

李衡却是又放开她,看向四周,哑声问道,“我娘呢,她在哪里,她还好吗?我怎么会在此处,我不是应该在顺天府的大牢里吗?”

这越说越离谱了!

什么顺天府,什么大牢,这青峰县哪里来的顺天府,能称得上府了,那应该是省城了吧,亦或者是到洪都京城了。

“李衡,你倒底是怎么回事呀?怎么满嘴胡言乱语?”

李衡定定的看向张悦,仿若受伤一般,“你也说我胡言乱语,你为什么和那些官府的人说得一样,我没有说谎,悦娘,你也不信我吗?我真的没有撒谎,我没有胡说,新科状元欧阳春是骗子,他把我灌醉,骗了我的文章,他根本不配当状元,悦娘,你怎么可以不信我?”

张悦索性站起来,朝着天空骂道,“福缘使,你这个骗子,你给我滚出来,你给的什么心想事成奖励呀,你看看,原本好好的人,都被你折腾成什么样了?”

李衡还在咬牙切齿,浑身发颤,犹如发了颠闲一般,喃喃念道,“欧阳春是骗子,他骗了我的文章,为什么你们不信我,连我娘子也不信我,啊,我该怎么办,不,我是李恒之,我就是李恒之呀,为什么你们不信我,为什么你们不信我?”

一番胡言乱语之后,李衡昏倒在炕上面,张悦回过神来,急忙给他掐人中,做人工呼吸,好不容易看到他悠悠醒转,只是眼神又恢复到冷陌,脸上有丝羞红,还有一丝惊讶。

他摸了下自己的胸口,看着张悦娘,满脸惊讶,指着张悦有些颤抖的说道,“人工呼吸,你怎么会的,你不会和我一样是……天哪,太不可思议了!”

李衡也是穿越同道,所以知道人工呼吸不奇怪,只是张悦已经被彻底搞糊涂了,怎么感觉李衡像被两个人同时附身了,有一种人格分裂的感觉。

李衡看见她不说话,只是用那种毛骨悚然的眼神看着他,他朝炕里面缩了缩,“这位大姐,我很感谢你救了我一命,只是我身无分文,你又不让我走,你倒底想干嘛?”

张悦看向李衡,突然冒出一句话来:“?”

李衡似乎是条件反射一般的脱口而出,“isjianghua……啊,你,你真的和我一样是现代人,对了,你来自几几年?我是2013年,你呢?你好像并不意外我也是现代人,难道你早知道了?有个同乡真不错,看这房子是你的,你赶紧给我说说,这里是什么情况?”

让张悦呆在原地的,是李衡说,他叫江华,他说他叫江华!

张悦的心突然不受控制般,紧张的,剧烈的怦怦怦的跳了起来,她嘴唇颤抖着,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才问了出来,“你说,你叫江华?”

李衡点头,“对呀,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睡了一觉,就来到这个鬼地方,而且还是乞丐窝里,上了这具身体,这具身体的原主有些痴痴傻傻。当我住进他的身体之后,我发现他的灵魂并未完全消灭,只是因为生病很虚弱罢了。我是来自外界,十分强壮,便占了主位。而这具身体的原本灵魂就大部分时间都在昏睡。你说我好歹是一现代人,怎么能甘心当乞丐呢,谁曾想我不过是做了几件小事,想要改变下目前的命运,不再当乞丐,就有一群人冲过来,把我打了一顿,之后我就不清楚发生了什么,直到刚才舒醒。”

张悦简直感觉匪夷所思,李衡,噢,不,江华说他的身体里装着两个灵魂,一个弱一个强。

而刚才他初时醒来时,对张悦完全陌生,那么这个灵魂是现代的江华,而他突然又改变了语气,还说了许多什么科考,什么状元之类的,还说别人不相信他是李恒之,难道说,另一个虚弱的灵魂,是真的李恒之!

不,这绝无可能!

她不相信,绝对不可以是李恒之,否则她还得想办法拿到休书,才能过自己逍遥的生活。

而真正的李恒之是什么个性呢,纯孝?愚孝,或是迂腐,他落魄潦倒至此,如果看见自己现在的局面,会那么容易松手吗?如果他和李严氏一样,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那么自己想要自由不是更是难上加难了吗?

甚至那一刻,她有种冲动,想对江华说,让他把另一半魂识给灭了。

“喂,你怎么了?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你原本叫什么名字,来自哪个城市?”李衡在张悦的眼前晃了晃,张悦这才打了个激灵,认真的看着李衡,她决定赌一赌。

“你可是华夏理工大97届的土木工程毕业生?”

李衡张大嘴,惊讶的能塞下一个鸭蛋,“你,你怎么知道的,你不会也是?”

张悦的心里越发紧张一分,双手纂紧,几乎要捏出汗来,“你的生日是七月初二,你的妻子叫张悦,女儿叫江凌儿,她得了心脏病,死于2013年8月,你的…手…机…号…码是158xxxxxxxx,你在…农…行…卡的密码是xxxxxx,你的小名叫狗蛋,因为你妈妈信奉起贱名好养活……”

李衡的目光已经由惊讶到疑惑,继尔慢慢幽深起来,眼圈逐渐偏红,他不敢置信的看着张悦娘,嘴唇哆索了半天,才试探的问道,“小爱?你是小爱吗?”

生日和女儿的信息,这些一般人都知道,唯独密码是两个人共有的,还有小名,这个小名,每每张悦跟他赌气的时候,都会喊,他会假装生气,然后两个人闹作一团。

151、一个条件

小爱是张悦的小名,除了江华,没有人知道。因为原本是小二,在张悦的前面,还有一个姐姐,五岁的时候淹死了,尽管不在,但是张悦生下来,依旧是小二子,她嫌二难听,便执着的叫着小爱。

两个人默默的注视着对方,良久,都不敢说一个字,生怕这是一场梦幻,如果出声,就会变成泡沫。

“老婆,真的是你吗?真的吗,这是真的吗?”饶李衡是个大男人,此刻也湿了眼眶,泪流满面。

张悦拼命点头,冲过去,和李衡紧紧的拥抱在一起,“老公,是我,是我,就是我,太好了,我终于不再是孤单一个人了。”

哭了许久,两个人再度分开,张悦草草将自己的经历说了一遍,既然李衡的身体里面住着的是自己的丈夫,那便没什么好隐瞒的,她将福缘使的事情也说了一遍。

李衡泪花闪动,“这样说来,我们倒要感谢李严氏了,要不然你去投了好命的胎,哪里来的心愿,我们也不可能重聚了。”

张悦感叹,“这大概就是世人所说的,有得有失吧。不瞒你说,我被那李严氏的自私伤透了心,原来准备待你清醒后,就让你给我写份休书,我离开李家,过自由自在的生活去,没料到,你却是和真正的李恒之共用一个身体,这叫什么事儿,难道你就没办法把他驱逐走吗?”

李衡摇了摇头,“如果有办法,早就把他赶走了,哪里还会等到今天。古人不是说休书对女人而言就是原子弹吗,灭绝性的伤害,你为什么主动要休书?”

张悦冷笑一声,将李严氏做的事轻描淡写的说了一遍,李衡果然愤怒了,“这世上怎么有这样忘恩负义的人。其实老婆,你当初留下的职责是照顾她。现在她已经病愈,眼睛也好了,李家的祖宅也拿回来了,你已经仁至义尽了,你完全没必要再忍受她的无理取闹了呀。”

“是啊,这个浅显的道理,你一下子就看明白了,我却因为自大,要经历这许多痛苦的磨难,才能想得明白。”

“老婆。都过去了。原本凌儿走了。你也走了,我一个人活着真的没有意思,整天不上班,除了喝酒就是喝酒。妈和妹妹都来劝我,我也听不进去。如果早知道不喝酒安静的睡一觉,就能与你相聚,我早就这么干了。”

突然门被敲响,红姑怯怯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来,“悦娘,老夫人醒了,她喝了一口药,就不肯再喝。说是太苦,还说你想害死她!”

李衡注意到原还满脸柔情的妻子,一瞬间满脸冰霜,冷冷的说道,“我是为了她好。让喜儿也上,一起按住她,把药灌也要给我灌下去,大夫可是说了,这药要每天三顿的喝,至少要喝上七天,才算好呢。”

“是,夫人。”姚红姑退下了,张悦回头,却见李衡的脸色苍白扭曲起来,她吓一跳,连忙扶住李衡,“你怎么了,怎么突然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说话太久,影响伤口了?”

只见李衡的脸扭曲着,一时眼神清澈,一时愤怒,李衡竟是自己和自己对话。

“你不好好的睡你的觉,你想干嘛?你再闹腾,小心我灭了你。”这是江华的声音,自从确认张悦娘就是张悦后,他的底气更足了,对生活也有了新的目标。

“你,把我娘怎么样了?为何要强灌她喝药,我警告你,悦娘是我媳妇儿,你不许动她,我求求你了,你行行好,你走吧,别再占着我的身体了,我娘和我娘子都是好人,他们不应该受这样的罪,求你了!”这是真正的李恒之的声音。

“你错了,你的娘子早就魂飞魄散了,现在那位是我的老婆,是我的结发妻子,我是绝对不会把她让给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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