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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妻驾到-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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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最可恶的就是平忠,这个家伙,狡猾的很,他嘴里乱喊了一堆穴位名,让柳七几乎要疯了,前面的经验让他认为平忠是声东击西,没想到平忠竟然反其道而行,真的就打上那些穴位了。

柳七是都躲开了,但整个人也被整治的狼狈不堪。

平威咬了咬唇,看向平忠,怎么办,这家伙太强了,他们用了这样的办法,居然都不能让他出圈子。

平忠机灵的眼睛咕溜溜直转,突然抬手一挥,食指朝左右一点,大家立即明白他的手势,同时放下手中的木棍,竟抓起地面上的碎石子,如天女散花一般,朝着柳七丢了过去。

柳七大笑起来,“娘的,你们这些小兔崽子,拿着木棍都难耐我何,就这区区小石子,你们那软脚虾般的力道,又能把爷怎么样……样……卟嗵……”

柳七刚说完“样”子,整个人就跪了下去,双手一撑,正好在圈外。

柳三惊讶不已,连忙将自己的兄弟扶了起来,语带责怪。“兄弟,你想放水,也要做的隐密些吧?”

柳七哪好意思说,他突然感觉双腿软麻,膝盖发醉,竟然就给跪了,只得尴尬笑起来。“娘的,和一群孩子较劲,有什么搞头?”

平忠见柳七出了圈,立即大声嚷嚷起来,“你出圈了。你出圈了,你输了,你说话可不能不算话。”

柳三看向平忠,“当时老七说如果你们有本事将他攻击的出圈,那才算你们赢,这是你们的功劳吗?”

众娃顿时沉默了。一叶飞花,他们才刚记了口诀和穴位,从未真正练手。刚才也是一时情急,想拿石头试试看,谁也没有把握,而且那石头乱飞的。谁也不知道倒底有没有打中?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迷惑了。

平威上前一步,“反正你出圈了,虽然不是我们打的,但是你也出圈了,男子汉大丈夫。讲话要算数,我们就打和好了,你现在可以走了,这是我们的地盘!”

张悦和李恒之这才走了出来,“大家不得无礼,这两位是柳掌柜特意请来的武师。以后他们会每天去李家教你们功夫。”

大家的眼睛立即亮了起来,刚才这黑大汉的功夫,他们可都是亲见的,好厉害的,他们这么多人攻击他,他双手背负于后,都不还手,但却都能避得过。

如果能跟他学功夫,那将来可就是武林高手了,每个孩子心中都有一个高手梦。

就像现代的男生,每个人心里都是有武侠情结的。

看的李恒之热血沸腾的,要不是碍着身份,他都想去学功夫了。

只是,有人偷偷瞧了一下平威,平威之前那么认真,如果他们跟了黑大汉,那平威怎么办?

几个孩子几乎是一致的朝后退了一步,又异口同声道,“平威同意,我们就学,平威不同意,我们不学!”

平威的眼眶就有些红,没想到大家在这样的诱惑面前,还能站在他这面,他转过身,紧紧握拳,声音沙哑的说道,“谢谢你们,从今天开始,你们都是我平威最好最好的兄弟,从今天开始,我们有难同挡,有福同享,绝不做对不起夫人,对不起兄弟的事儿!”

孩子们脸上顿时都激动起来,兴奋的小脸都红了,开心的微张着小嘴,眼睛发亮,一起伸出脏兮兮的手,紧紧的握在一起,心也靠在了一起。

“平忠,你一向主意多,这件事你怎么看?”平忠就是平威的军师,以前在乞丐窝里时,有什么为难的事,他都向平忠询问的。

平忠沉吟了下道,“夫人对我们有恩,我们想要报答夫人,为夫人做事,就要壮大自己,不能再像现在这样弱,既然有现成的机会,我们为什么要拒绝呢,只有我们强大了,才能保护我们想要保护的人。”

其它孩子们亦激动的小声附和。

虎娃泪光闪闪,“对,如果我会功夫,当日就不会让我姐被太白居的人欺负了。”

平安则想到他以前在坊市口卖梨子的情景,总有些地痞无赖跑过来白吃白喝,还要打人骂人,还有姚翠姑和姚进华,如果他会功夫,那时候就能保护娘亲了。

平顺平喜想的就是他们当乞丐的苦难岁月,总是被大乞丐或是老乞丐们抢食抢窝。

公孙淳的目光有些茫然,他的脑海里思绪很混乱,好像有很多人在驱赶着什么,鞭打着什么,而他被奶娘捂住嘴,躲在角落里,只能死死的盯着,任由那些人作恶,而他却无能为力,连反抗的力量都没有。

“嗯,我们都听你的,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平福站在姚红姑身边,眼圈红红的,语气有些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也想学功夫。”

“好,那就一起学。柳三先生、柳七先生,因为这面馆地方太小,不适合伸展,一会我让我相公带你们去李家,李家后院有片很大的空场地,正适合练功夫,以后要麻烦你们每天跑过来了。”张悦客气的每人递上一张百俩银票。

柳三却是摇头,挡开银票,“张娘子不必客气,东家来之前都吩咐了,劳务费他来出。张娘子尽管放心,只要他们能学得下去,我兄弟二人定然倾囊相授!”

“二位先生如果还看得起小妇人,就请收下这点微薄情面,柳掌柜的那份那是柳掌柜的心意,这是我们夫妻二人的心意,也当是孩子们孝敬给师傅的一点子孝心吧。”

张悦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都说是孩子们的孝心了,柳三和柳七也不好不收,只得接了来放下怀中。

他们其实和柳平潮是结拜兄弟,而且也各自有自己的事业经营,并不是简单的护院,如果真要论起资产雄厚来,恐怕不输于柳平潮,自然也看不上这么一点钱,不过这毕竟是人家的心意。

李恒之和张悦给柳三二人介绍了几个孩子的名字及年龄,便离开了,把场地交给他们。

柳三轻笑道,“鄙人最擅长的乃是轻功和暗器,我这位兄弟最擅长的是贴身肉搏。你们可自行选择,先跟谁学,这样也好错开时间。”

平顺和平喜,几乎是立即就跑到柳三面前,仰起真诚的小脸儿,双眼绽放最耀眼的星芒,“师傅,我们想跟着您学轻功。”

张悦娘让他们俩主要负责打探消息,如果有了轻功,又会暗器,一定会事半功倍。

平威则是眉头一挑,他更喜欢近身作战,那样力量与力量的撞击才更打动人心。

平忠和平安则是想到一块去了,目前来说替夫人保护家宅平安才是最重要的,既然已经有平顺和平喜先学轻功的,那他们就先学近身战好了,等近身战学得差不多了,再去学轻功也是一样。

而且平忠想的比较深远,他潜意识觉得张悦娘教的暗器可能比柳三的更厉害,只要一石一叶一花即可伤人。

平安之所以也是这样想,当然是因为他是张悦娘的脑残粉,只要是张悦娘所说事自然都是最好的。

平福也左看右看,好像很为难似的,最后还是挑了柳三。

平忠戏谑般问他为何选择柳三,平福很老实的回答,假如以后有好吃的,这样可以跑得快一点。万一有坏人来抢吃的,也可以快点逃走!

大家轰然大笑同时,亦感觉到心酸不已,这孩子以前究竟是吃了多少苦?想跑一点,多吃一口,这种想法已经根深蒂固了。

“傻瓜,我们现在跟着夫人,又有师傅教功夫,还有谁敢欺负我们,抢我们东西吃。再说了,你不是跟着夫人在厨房里学手艺吗,那些吃食都是你的,哪里还用抢。”

平福憨厚的笑起来,不停用手摸脑门子,结果又把脑门子摸一脑袋面粉,顿时大家都无语了。

今天时间不够足,所以柳平潮的意思就是让柳三和柳七先来认认门,明天才正式开始。

现在这群小盆友们,每天要读书认字,要练半个时辰的字,学半个时辰的算术,还要练三个时辰的功夫,当真是忙得很。

“平安,你带着二位先生回府,和安总管说一下,挑一个合适的场地,当练功房。这件事暂时不要告诉老夫人,选定地点后,就把路口派人看守起来。”张悦把平忠和平安喊过来交待了一番。

二人点头,喊上孩子们,带着柳三柳七往李家去了。这时候翡翠轩酒楼的马车也来了。

张悦刚坐定,就看见李恒之也坐了上来,她眨眨眼,李恒之无赖的抱着老婆的手臂道,“我怕他们欺负你,我要跟着保护你。”

张悦心里一阵甜蜜,但脸上却故意显出促狭,娇媚的白了他一眼,“小气鬼!”

169、刁蛮五公主

一品香距离翡翠轩并不远,是以很快就到了。

李恒之提前下去,看着奴才摆好板凳,然后他亲手扶了张悦娘下来,还替张悦娘将有些松泛的披风系系紧,生怕寒风把自己的娘子给吹冻着了。

那叫一个仔细,那叫一个体贴!

苏帐房看见从马车上下来张悦娘夫妻俩个,先是一愣,继尔客气的将张悦带到了后厨。

洪朝的女人虽然有一定地位了,但是大多数男子还是很大男子主义的,所以他很意外,没想到李恒之不但跟来了,言语间好像还很关切。

这男人倒比传说中的更有人情味些,也不妄张悦娘这么辛苦为李家操劳。苏帐房寻思间,就不由多看了李恒之几眼。

“苏先生有什么事吗?”李恒之淡笑一声直接问出来。

苏晨立即面孔一红,尴尬的摇头,他哪里好意思说,感觉李恒之像变了个人呢?

之前曾传出说李恒之失忆了,兴许还没完全恢复,要不然也不会看见他居然一副完全初识的样子。

苏晨想起五年前,他们同在一个学堂里,有次先生测试,他还是抄了李恒之的卷子才勉强过关,不过事后因为他们俩错在一处,先生便问及原因,他当时家境不如李恒之,怕挨骂被先生退学,便张口就说是李恒之抄他的。

李恒之当时看他的目光很震惊,不过却没有解释,只是从那以后就开始疏远他了。

随后他的母亲病逝,家中实在境况差的揭不开锅。他只能卖身到酒楼,当了帐房先生,终究是与仕途无缘。

以前的李恒之虽然对张悦娘也体贴,但是那种施恩于奴婢的好,并不是平起平坐的好,看现在的李恒之,好像真是把张悦娘当作掌中宝一样的疼惜。

一个人生场病。真会有这么大变化吗?

估计大家谁也没想到,李恒之连李严氏都糊弄住了,却被苏晨看穿了。

酒楼后厨与大堂之间有个捷径,和大堂只有一个屏风相隔,此刻大堂里的桌椅俱都挪移开来。中间摆上了热气腾腾的锅灶,面粉,削面的工具,木桶里装的清水,原汤,木瓢等物件。准备的一应俱全。

不知道为什么,越是接近表演的时间,李恒之心里越是有种恐慌的感觉。他站起来,不停的在小休息隔间里迈步,走的张悦娘都晕头转向了。

她一把拉住李恒之不让他踱来踱去,“拜托。我原本还不怎么紧张,被你这样走来走去的,我都紧张了。”

“阿悦,你说假如你现在说不演了,柳平潮会怎么样?”收回股权,收回武师什么的,都是小事。关键他怕柳平潮会借此事打压一品香。

一品香是妻子辛苦经营出来的,他不能因为自己心里头一丝不确定的疑虑,就置一品香的安危于不顾。

“没事啦,我连皇上面前都表演过,这位贵客再大能大过皇上吗?”张悦娘赶紧端了杯热茶过来,李恒之心里紧张,便喝了一杯又一杯,这不,杯具了,正当苏先生说快要表演,让张悦娘准备的时候,李恒之偏要出恭。

“你赶紧去解决吧,反正我也不需要助手啊。”张悦娘正拿了一块帕子捂住口鼻,苏先生起先还不明白,直到张悦解释说,这样比较卫生干净,不会让人的呼吸喷到食物上,苏先生这才释然。

翡翠轩的三楼上面,柳平潮正弯着腰,看向雅间里的二位贵客,向他们禀报,楼下大堂,张悦娘的削面表演已经开始了,请他们挪步去雅间门口观赏。

“五妹,你不是一早就嚷嚷要看吗?还不快去。”一个男声低磁醇厚,缓慢而优雅的响起来,但他自己却没动,依旧坐在原地,替自己倒酒。

上等的佳酿自青磁坛子缓缓流出,散发出一种浓郁的芳香,让人忍不住沉醉。

被称作五妹的少女圆圆脸庞,说不出的俏丽可爱,此刻她机灵的眼珠转了转,便站起身来,走到廊边,推开窗户,朝着下方看去。

只见白雾蒸腾,一道俏丽纤瘦的人影,上身是月白掐牙丝锦袄,下着浅蓝色小碎花罗裙,脸上蒙着面纱,看不清楚长相。

此刻她正在做准备工作,将两边袖口都挽了起来,便露出一段似雪般晶莹的皓腕,十指未留一点指甲,修剪的十分整齐,清洗的也很干净,十指犹如水葱一般,纤细白腻,正拿了木瓢掺水在和面粉。

面团很快就揉好了,那女人每个动作,都像制订好的一样,不多不少,动作不急不徐,十分优雅。

圆脸少女越看脸色却是越发难看起来。

张悦娘托起面团,开始有条不紊朝着沸腾的锅内削起柳叶面来。

据张悦娘估计贵客应该人数不多,既然柳平潮要关门歇业,那人数应该不多,是以她只削了五人的量,削完之后,配上蔬菜,调味过后,浇上原汤,朝着空旷处柔声道,“面已成好了,请客人享用!”

柳平潮朝着少女谄笑道,“五公主,您看?”

圆脸俏丽少女正是当今圣上洪帝的掌上明珠,五公主洪明珠。

她把小脸儿一抬,眼底满是浓浓的嘲讽和不屑,转头看向柳平潮,“大胆奴才,你居然敢拿这等劣质表演来糊弄本宫!”

柳平潮卟嗵一声跪了下去,“请公主明示,这就是您指定的一品香的老板张悦娘,小人不敢有糊弄之心,当日圣驾亲临青峰县,张氏也曾在皇上面前表演过刀削柳叶面,正是和刚才一模一样,不敢有半分差池。”

柳平潮故意抬出皇上来,洪明珠果然气的不好说话,她如果再执意说张悦的表演是差劲,那就等于说皇上眼光低喽。

“五妹,别闹,既然传的那么神乎其神,就端上来吃吃看吧。”又是醇厚低沉的男音。

洪明珠赌气般走到桌前坐下,撒娇道,“三哥……洪都里都传的跟什么似的,说什么连建筑才子陆放都赞不绝口,我看根本就是浪得虚名,就这样的人还配拥有陆放的题匾,如果不重重惩罚她,以后大家都这样效仿,坊间商业岂不乱套了。”

被五公主称呼为三哥的,正是当今圣上最看中的三皇子——洪翰宇!

原本他一直在外面替皇上查访民情,结果这刁蛮的五妹非要化成男装跟在后面,而且在路边青峰县时,极力镩掇他来这里。

他原先还不太明白,现在一听五公主那提到陆放时,酸溜溜的语气,顿时释然了。

五妹早就仰慕陆放的才华,只是陆放虽有才干,却身有残疾,皇家的驸马是万不可能由一个残疾人挡当的,皇上早就说过这不可能,但是五公主却一直不放弃。

明知道自己与陆放不可能,但是一旦听到谁给陆放介绍对象,或是听说谁谁仰慕陆放,曾有表达什么的,五公主都会想办法给他搅黄了。

只是,这次五妹是否太小题大做了,楼下那女人梳着妇人发髻,一看就是已经嫁人的妇人了,就算陆家再开明,也不可能让自己的儿子取个已婚女人吧?

“既然连父皇都说张氏表演的不错,想必一定有他的道理,五妹,别闹了,你若想吃,就让柳掌柜把面端上来,你若不想吃,明日我们就起程回京了。”

洪明珠见三皇子居然不帮自己,顿时委屈起来,眼圈泛红,但是灵动的眼珠子转了转,似是想到什么好主意似的,再度双眼放光,态度也大有改观。

“三哥说的对,父皇都说好,那肯定是极好,刚才都怪我没看清楚,柳掌柜,能否麻烦你跟那位打声招呼,让她再表演一次吧,这次我一定认真看,好好的看清楚它到底美在何处?”

公主有命,柳平潮不敢不遵,悄然擦去额头上的汗水,朝着三皇子投去感激的一眼。

三皇子依旧浅浅的饮酒,姿态优雅的偶尔用筷子挟点菜入口。

张悦愕然,看着锅里已经打成结,糊掉的面条,有些不解,但是柳平潮这样交待,她也没办法,少不得要再表演一次。

只是这些加了原汤的面糊掉可惜,张悦拜托柳平潮拿到后厨去慰劳大家吧。

“张娘子,今日辛苦你了。实在这两位客人身份特殊,不是我等升斗小民可以抗争的。”

“小妇人醒得。柳掌柜请放心吧。”来之前,她可是特意吃的饱饱的,就算站一下午也没问题。

每次削面都要重新和面揉搓面团,这样才能保证面条的新鲜度,做一次两次三四次,张悦尚在可接受范围内,只是当她手腕酸到提不起来,柳平潮又为难的前来传话时,她就嗅到一丝不易察觉的危险。

“唉呀,真抱歉,刚才本宫呢不小心打了个哈欠,居然错过了最精华部分,真没看清楚,那面团啊,究竟是如何变成柳叶状的,你让她再表演一次吧。”

后厨的人已经吃到撑,眼睁睁看着一大盘又一大盘柳叶面,却又吃不下去,心里暗自叹息贵客真是浪费。

就算削面的刀具边缘已经加了皮子包裹,但是张悦握久了,手指之间,还是不可避免的被磨出红痕来了,手腕更是涨痛的不能动弹,双腿站的太久,都僵硬了。

170、险中求生

李恒之站在休息室的拐道处,双手握拳,眼睛通红,恨不能冲出去,拉住张悦娘,带她立即离开。

他狠狠一拳砸向墙壁,手背立即裂开,流出殷红的血来,却他丝毫都未觉得痛。

原以为只要夫妻同心,就无往不利,没想到在权贵面前,他竟如此无用,帮不上一点的忙。

突然他的目光看见一个伙计,手里提着一个大茶壶,壶口冒出的热气一传到空气中,立即被风吹散。

李恒之眸光闪过一缕光芒,他迅速走了过去,将伤的右拳藏到背后,笑容带着些讨好的说道,“这位小哥,你这茶水是送到二楼雅间的吗?”

店小二一抬头发现是张娘子的相公,当即客气了几分,刚才大家可都是吃过柳叶面的,点头道,“正是,李公子有什么事要吩咐吗?”

李恒之忙掏出一把铜子,小心讨好的递到小伙计面前,“小哥,你看这贵客是不是故意刁难我家娘子呀,我想借你这茶壶的差事一用,上得二楼,跟那位贵人求饶下,也许他们就不会再折腾我娘子了。”

看李恒之说的言词肯切,店小二想到张娘子的确已经表演十几遍了,那手指头都肿了,楼上的贵客却还不松口。

刚才还吃了人家的柳叶面,现在又拿了人家的钱,店小二便想成人之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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