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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妻驾到-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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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生瞠目结舌,她这动作也太快了吧,他还没交待好事情呢,赶紧拦住道,“请容许张老板给我点时间,我的进货渠道突然从钱记杂货铺变成了洪记,我总得跟钱记交待下吧?”

张悦娘淡淡一笑,“那是白掌柜您的事儿啊,您怎么能让我为您的事儿操心呢,这样吧,您啥时候第一次在洪记进了货,只要拿着洪记进货凭证过来,我们就给您把贵店的名字添上去,如何?”

看张悦娘已经摆出送客的姿态来了,白云生也不想多留。当下他离开,回到太白居,便开始给在洪都的京城东家写信。

可叹白云生写信时搞错了重点,将主要精力皆放在张悦娘要的七分利上,至于换渠道一事,则是一笔带过,在后面造成了严重的后果。当然那是后话。

写完后封了火漆交由一个亲信,日夜奔袭,前去京城送信,不过三日左右便带回信息来。

东家十分信任白云生。对他下放的权力也挺大,即只要张氏不是要两成以上的干股这样大事,其它的都可以由白云生做主。

白云生自是十分感激东家的信任,当即就找来酒楼进货主要负责人商富。

白云生是个狡猾的狐狸,他在张悦娘那里吃了闷亏,心里肯定是不爽的,所以便将祸水往张悦娘身上引。

“商大哥,恐怕我们进货渠道得换。”白云生说罢,便假装低头喝茶,其实眼睛瞄着商富的一举一动。

商富一听。满脸惊惧,握着茶杯的手,赫然收紧,心里电思急转,难道是自己在钱记吃的回扣太多。被这位新掌柜发现了?

但商富毕竟是经营多年,可不会因为白云生一句话,就露出什么马脚,是以便假装做云淡风清一般的笑道,“您是东家派来的得力干将,又是这太白居的掌柜,您做主就是了。不知道白掌柜看中了哪家杂货铺?”

白云生见他故做镇定,便再浇上一瓢油,让商富的心跟着沸腾煎熬起来。

“唉,商大哥,其实你错怪我了,这事还真不是我能做主的。你也知道一品香搞出那个什么会员卡制度。使得客人吃完一品香,便直接流向翡翠轩去了,我们这边的太白醉鱼又失了原配方,根本留不住客人,这生意是一落千丈啊。”

商富试探的问道。“前几日见着小应子去了京城,难道是京里面给的信儿?”

白云生点头,随即又叹气道,“一品香的新铺子乃是皇上所赐,听说张氏又和那宫里的皇子公主关系不错,东家是希望我能跟他们搭上条线,东家都开出太白居总店两成干股的优惠条件,但那张氏却是不要,只提出一条,要我们太白居更换进货渠道,你说这是为什么呀,我才来此地,对这里的事情也不了解,所以才找商大哥来问问。”

商富听见太白居总店二成干股几个字,差点惊的跳起来,东家这是倒底想从张悦娘身上捞点什么呀,居然舍得下如此血本?

他刚才隐约听白云生说,太湖醉鱼的配方找不到了,难道说京城里的总店也发生了问题?

近半年以来,因为张悦娘这个外来因素的介入,不但让青峰县的翡翠轩起死回生,而且京城那边的总店也受益匪多。

难道说太白居总店那边已经到了难以支撑的地步,但是和翡翠轩总店的矛盾已经达到了水深火热,不可和解的地步,才想绕远路,通过张悦娘,打通这层关系,达到友好合作,从而得到苟言残喘的时间?

虽然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但如果太白居真的要败,恐怕他想要赚油水钱也越来越少了,商富的脑子一下子惊醒起来,开始为自己设计退路。

白云生看见商富深思,脸色变幻不明,还以为是自己挑拨离间,祸水东引的办法奏效了,商富开始嫉恨张悦娘了,便心里一番得意,暗道张悦娘你给我亏吃,我就帮你竖立仇人,哼,哪怕时不时有小人伸一脚,让你拌一脚,我看的也舒服呀。

“商大哥,你在想什么,我知道我们太白居是和钱记合作习惯的,而且各方面也有优惠,一旦换了洪记,不说有没有优惠,就看张悦娘那仗势欺人的嘴脸,恐怕进价上还要多出一倍。只是有什么办法呢,这是东家交待的,他还特意说,舍了这些小利,能得大用场就行。东家看的长远,计划的自然也是大事,只是我这人眼界比较小,所看到的只有商大哥的利益被牺牲了,心中实在过意不去呀。只是我也尽了力了,我是费尽口舌,但那张氏就是不听劝。其它都不要,就要换进货渠道,我甚至在想,她是不是故意与商大哥为难?”

话说到这儿已经够够的了,如果商富是个有脑子的,就会顺着白云生的思路走,认为张悦娘在为难他,在剥夺他的利益,就会恨上张悦娘,以后会想方设法的陷害张悦娘。

他商富就成了白云生手里的一把枪,指哪打哪!

只是可惜呀,商富偏比白云生所想的聪明那么一丁点,他可不想被人当枪使。如果他不聪明,又怎么能在这青峰县当了太白居七八年的采买负责人呢?

不过表面上自然是要托着些白云生,这样他才会放松警惕,任由自己施为。

“碰!”商富猛然一拍桌子,气呼呼的站起来,“太过份了,这个张氏,我和她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她为何偏要如此为难我?”

眼角瞄到白云生翘起的嘴角,十分愉悦放心的拿起茶杯喝茶。

商富心中冷笑。好你个白云生,自己做下的好事,还要拉我下水,让我给你当枪使,你当我是傻的不成。

“商大哥,切勿动怒。谁让我们要求着人家呢,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在东家面前替你说了多少好话,但都没有用,真是委屈商大哥了,要不这样吧,白某就把自己每月的工钱补贴给商大哥……”

商富心里咯噔一声,虽然说进货拿回扣,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儿,但毕竟不会有人摆在明面上来说。

白云生口口声声说他受了委屈,又假惺惺的说要补贴他,分明是扣死了他吃回扣的事,他如果脑袋一糊涂,为了几俩银子,收下了,那以后可就是一个切这的把柄纂在他手里了。

他白云生初到太白居,表面上大家对他和和气气,但是心底都不服气,我们都是为太白居服务了一辈子的老人儿,你凭什么空降一个人过来,管着我们,拘着我们,我们凭啥听你的,你个只会在主子面前摇尾巴献媚的奴才,又比我们高了多少?

所以大家伙儿都是不太爱搭理他的,尤其以商富为首,他们都是把持着一家酒楼最为重要的部分,比如帐目,比如进货,比如对外客的交际等。

而其它人又以商富马首是瞻,因为他掌握着钱,他就是老大,跟着商富的那些人,平时去钱记买东西,都是有极大优惠的,这种优惠,都是把价格提高几倍,算在酒楼的帐里的。

绕了几个绕弯,不过是用公家的钱买了私人的东西罢了。

白云生还真是用心良苦呢,先是借他的名义收拢其它人,还暗中埋下绊子,一旦他地位稳妥之后,便是他被当成枪推出去的时候。

你白云生是聪明人,我商富也不是笨蛋。

“白掌柜,你这话说的让商某无地自容啊,做为太白居的采买,我是兢兢业业,勤勤恳恳,认认真真的做事,从来不多拿酒楼一分钱,也努力让酒楼得到更好的货源,每月酒楼都有发工钱给我,我真不晓得白大哥所说的损失是指什么呢?”

商富眼底狡黠光芒一闪,只要你敢说出来,只要白云生敢说出来,他立即就说白云生诬赖人,俩们俩如果闹翻了,那些观风的人一看,哪里还会把白云生当回事。

所以白云生不敢说出来,只得哑巴吃黄连,自己吞。

是的,白云生心里暗啐一声商富是老奸巨滑,有点懊恼自己有些急躁,眼看把柄就要到手了,却又被那老家伙识破。他脸上却是陪着笑,用手轻轻一拍自己的右脸,“商大哥千万不要介意呀,看我这人吧,一着急,就说错话,商大哥自然是为太白居尽心尽力,这点不但是我,京城的东家也都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以后必不会亏待你。我即刻就给东家写信,让东家给你涨工资,以嘉奖商大哥的勤劳。”

221、人不为已

如果这涨工资的行为由白云生手里使出来了,其它观风的人一定以为商富暗中收了白云生好处,已经和白云生站一条线了。

再退一步说,能加多少工钱啊,还不如一次回扣的十分之一。

不过他不能不要,他如果不要,就等于明白着告诉白云生,他要和他唱对台戏,他不能,他虽然刚才成功防守了自己的把柄,但是现在亦要让白云生占点便宜,认为自己还是在他的掌握之中的,不过却也有自己的原则,白云生最好识相,不要触犯到他的底线。

皆大欢喜和两败俱伤,就看白云生怎么选了?

用自己的钱私下贴补商富,就等于是告诉所有人,他商富吃了回扣,现在换了渠道,回扣没了,所以白云生亲自补贴他的损失,哪怕没有实证,到时候众口烁金,假的也变成了真的。

用公家的钱涨在工资上面,虽然大家暗里都知道是补贴损失,但是有这个名头在,就好办事,走到哪里,都理直气壮。

商富就是想要告诉白云生:我现在是你的盟友,是和你平起平做的,别指望捏着我的把柄,把我当奴才使,甚至关键时候,把我当成弃子给用了。

既然白云生已经聪明的退一步,他自然不能再咄咄逼人,也要配合才行。

当即商富便做出高兴的表情来,“是吗?如此当真是多谢白掌柜了,只是如果只让商某一人增加工钱,商某实在是有些不敢拿,我看其它那些老伙计,也都是为太白居尽心尽力的,白掌柜,您看……”

白云生之前被张悦娘气的差点吐血,现在又被商富气的差点晕倒,不过仍是咬着牙道。“是小弟考虑不周,商大哥说的对,大家都认真为太白居工作,理应涨工资。我即刻就去召集大家过来议事。”

上到掌柜,下到帐房先生,全都统一集中过来,白云生客气的将商富的提议说了出来,大家自然是欢呼一片,都过来感谢商富的热情仗义,对他的心也更忠实贴紧了,商某在被白云生收买的同时,亦不忘记他们的好处,他们哪里能不感激?

“白掌柜初到此地。人生地不熟,我们做为老伙计,自然是要好好的辅助白掌将太白居经营好,到时候相信白掌柜还会跟东家提议,给我们加工资的。白掌柜,你说是吧?”

白云生嘴角抽了抽,这些人真贪,这次还没着落,就想着下次了,不过开空头支票,说大话谁不会呀。

等他站稳脚跟。到时候各个击破,安插上自己的人手,哪里还会再理会他们,哪凉快哪呆着去。

白云生上楼写信去了。

商富又召集了几个心腹商议事情,将今天和白云生过招的事都说了一遍。

大帐房满脸担忧的说道,“按你这样推测。难道是总店出事了不成?连东家都要巴结着张悦娘一个小小的妇人,难道京里的总店已经到了如此艰难的地步了吗?”

商富用手指敲打着桌面,脸色深沉,“各位兄弟,人不为已。天诸地灭。十年前,老东家派我们还有其它十几个人,一起来这青峰县开分店,打拼天下。当时说的是,只要能够成功开起来,营业额达到一定程度,就把我们调回京城总店,所以我们才拖家带口来了这个小县城。谁知道太白居走上正轨的同时,老东家也去世了。新东家上台,哪里还顾得上我们,原来说好的三年之期,现在都过去十年了,也没有人来理会我们。当年一起努力的兄弟死的死,走的走,现在只留下我们几个,我们也逐渐在这里娶妻生子,扎下根来。”

另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正是太白居的大厨,他也满脸愤愤不平,“大哥这么多年为太白居任劳任怨,困难的那几年,几乎是不眠不休,原本以为上任太白居掌柜走了,这掌柜一职铁板钉钉是您的,谁料那少东家行事端的无品,居然凭空派来一人,这算什么,把我们的努力都不放在眼里吗?”

“就不说这些了,就是后来的那几个帐房,在这里混了几年,就被调回京里了,听说在总店哪怕当个三帐房,所月拿工钱和每年的利钱,是我们这里大帐房的好几倍呢。”

“既然京里已经忘了我们,那我们就要自救!”商富又把白云生祸水引东,企图让他去找张悦娘麻烦,想把他们当枪使,最后关头推出去的事说了说,大家立即义愤填膺。

“那大哥,你刚才为何帮他说话?”胖大厨满脸不解。

商富摆了摆手,让他坐下说话,那一身的肥肉杵在那里,实在给人一种压力。

“现在还不是翻脸的时候。但是我们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傻了,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我们得给自己寻后路。”

“大哥,你就直接说吧,要怎么做,兄弟们都听你的。”众人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

“太白居是没指望了,而现在能够和太白居叫板的只有翡翠轩,只是翡翠轩和太白居是死敌,我想柳平潮一定不会用我们,他那么精明,所以我们的退路只有在一个人身上才能找到。”

“大哥说的是一品香?”

商富点头,欣赏的看了一眼三帐房,“反正从明天开始,我们太白居和一品香表面上也算是盟友酒楼了。只要我把白云生今天和我说的话,做的事儿,都告诉张悦娘,等于是先向她投诚示好,相信她一定会投桃报李的。”

……

李梅花正躺在毯榻上面对帐,突然听管家报,说是太白居来人了,她皱了皱眉头,太白居会有啥事?貌似,进货合约到期也是下个月的事呀。

没错,太白居和钱记的进货合约,都是三个月一签。

来人正是之前和商富商量事情的三帐房赵尚。

他把帐本摊开,一页页展平给李梅花看,“钱夫人,请看看,这月里头,我们太白居在您这里所进货物清单,是否有遗漏?”

李梅花喊来钱管家,拿来货铺这边的帐本一一核对,然后摇头,并无误差。

赵尚又道,“按平常习惯,我们太白居每月大约要在钱记进货总价值约为八十俩是不是?如果逢节假日时候,则会增加到一百俩左右?”

李梅花点头,满头雾水,不知道他说这个干什么?

赵尚又拿出一个锦袋,“这里一共是三百俩银子,其它六十俩是这个月货物的钱,另外两百四十俩是付到六月底合约到期的货物钱,请钱夫人收好。”

李梅花眨眨眼睛,却并未动钱袋,“赵帐房,你们商老板这是什么意思?”

提前预付这是有的,但是全额付清的事儿,好像太白居从未做过,难道不怕他们在货物里掺假掺水,使得货物质量下降吗?

以往太白居付款可没这么痛快,往往一月的货物余款能在五月讨全就算是好得了。今天这样事出反常,必有古怪。

“钱夫人,我们白掌柜让我跟您带句话儿,以后我们太白居的进货渠道就改成洪记了,这些银子给您就相当于提前解约的违约金。”

李梅花差点没吓的从毯榻上面滚下来,脸色铁青的说道,“你们白掌柜什么意思?怎么好端端的要换进货商?”

赵尚不肯再多说什么,只是一味的说,“我只是个小小帐房先生,听掌柜的吩咐做事,其它的一概不知。如果钱夫人想知道原由,可以去找我们掌柜的问问,我们也不过是替人办事的奴才而已,告辞!”

临来前,商富交待了,白云生越是想让他们搅和进来,他们越是要明哲保身。

他来这里解约的同时,商富已经去找张悦娘坦白了,不知道现在事情进展的如何了。

一品香的包间之中,张悦娘眉眼淡淡,看不出喜怒,“商老板,明人不说暗话,我向来明白一个道理,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你就直接说吧,你想要什么?”

“张老板果然痛快。商某的要求也不是太过份,商某会协助张老板打击太白楼,让它在青峰县没有立足之地,只能把酒楼转卖掉,到时候竞争的人肯定很多,商某只想让张老板帮我拿到太白楼,我要自己经营。”

呵,胃口当真不小,居然想翻身当主人!

不过不想当老板的奴才不是好奴才。

张悦娘举起茶杯,“我也有个条件,如果到时候你买下了太白居,我要占六成。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左右或者干涉酒楼的发展。”

商富心里过了一遍张悦娘的话,又比较了下自己现在的处境,如果完全以他一个人,是根本没有力量做到这些事的,当即只能忍痛割肉,“那就祝我们合作愉快了。”

张悦娘笑的极为阴险,浅浅抿了口茶,“合作第一步,我想知道你们太白居最著名的太白醉鱼的配方,相信以商老板如今的人脉,应该不难拿到吧。既然要打击他,自然是要捡七寸来打。”

222、鱼片粥

商富当即脸现难色,思虑半晌,终是吐露了真话,“张老板,真人面前不说假话,这配方其实早就失传了。别说我们,就连京都的总店里,也并不是真正的配方。”。

张悦娘半信半疑。商富正色道,“我和张老板已经坦诚至此,自是没有隐瞒的必要,我也想很快拿下太白居,但是商富说的是千真万确,要不是太白醉鱼的配方残缺不全,太白居的生意也不至于一落千丈。”

张悦娘沉吟道,“那你的意思是说,现在太白居大厨所知道的配方是残缺不全的?”

“那大厨也是我的好兄弟,正是如此,他自己也喜好钻研美食,在这方面花费了好多年,就是找不出原本配方来,已经心灰意冷了。”

张悦娘突然想起自己那神奇的六觉,眼底滑过一道神彩,“不知道小妇人能否亲口尝一尝这位大厨所做的太白醉鱼?”

商富只道张悦娘还是不信,心里喟叹一声,若是换了他,估计他也不信,而且会怀疑他合作的心不诚,是来当双面卧底的。

他一咬牙,“好,等晚上太白居打佯,我便带我那兄弟来,让他亲手给你做。”

……

李梅花连出门的衣服都没空换,赶紧坐着轿子去了杨氏油坊,找杨玉娇商量对策去了。

现在钱记里有一半以上的股份是杨氏油坊,其实李梅花已经沦为杨家的奴才了。

杨氏油坊除了掌握了青峰县所有大小商铺和百姓的油业外,另外一个比较来银子的地方就是钱记了。

因为太白居的供货商就是钱记。

杨玉娇不想在李梅花面前显示出什么来,听到消息后就让她先回去,有事再着人禀报,待李梅花一走,杨玉娇当即就砸了手上的茶杯,茶水溅了一地。

“好,好你个张悦娘……”

杨玉娇气的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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