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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被遗忘的-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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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仍旧是这么绝佳的手感……”郑鸣痴迷地蹲坐在剑旁,语气带着几分激动:“多年未见,独孤兄果然未让宝剑蒙尘!”

    这是他的巅峰之作,是他最满意的一把剑。如今隔了许久再次见到,可惜物是人非。昔日那些老朋友一个个都死光,只剩下他一人,如今恐怕只有这死物还未变吧。

    *

    郑鸣并未想着今天就离开。他整理了一下山洞,打算今晚儿就睡在这,也不顾自己一把老骨头压根不能在野外呆太久。他倚着墓碑望着已经暗下来的天空,长叹了一口气。

    老了哟~还这么祸害自己的身体,若是自家孙子孙媳妇看到他这个样子,一定会头疼地将他拽回去让他休息吧。

    看,他完成了友人间的约定,娶妻,生子,儿孙满堂。

    妻子是个很温柔的女子,以夫为天,总是站在背后默默支持着他;而儿子也没有继承他当个铸剑师,而是跑去经商,一家人和和美美,无比幸福。

    他应该开心的。

    郑鸣抄起身边拿着的长剑,伸出那只如同覆盖了枯树皮的手细细地抚摸着剑身。那是一把很普通的剑,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拙劣。

    灰暗没有光泽的剑身,能够看出里面的杂质根本没去净;剑柄处的线条一点都不流畅,反而有些弯曲,这把剑简直就像是一个初学者的作品,换作往时,郑鸣压根就不屑于看这种东西一眼,可惜这是他自己的作品。

    他来之前,想着为独孤求败铸上最后一柄剑,结果自己的手不听使唤,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甚至就连铸剑的过程都忘了许多。

    那时,他才感觉他已经老了。

    他闭上了眼,缓缓进入了梦乡,嘴角还留有一丝弧度。

    景渊在郑鸣睡着后才从剑里钻了出来,犀利的目光似乎要透过那蒙着的布条将人射穿————他没办法选择性地遗忘刚才被摸遍了身体的感觉,简直不能再糟糕好不好!

    特别是,摸了他的还是一个全身橘子皮的老头子。

    “……啧。”景渊嫌弃似的将那老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才示意大雕将他驮进山洞里。

    每个人都拥有自己的气息,或强或弱。而这个老人身上的生命气息已经快要消失,怕是活不了多久了。特别是老成这个样子还敢在野外过夜,真是胆大包天。

    =========================================

    郑鸣做了个梦。

    梦里他回到了自己年轻的时候,那时的他少年意气风发,与新认识的朋友相谈甚欢。

    友人是个剑客,而他却是铸剑师。他们谈论剑、谈论游历途中的风景、谈论自己、谈论彼此。

    那时他们二人游至西湖,两人租了条画舫,坐在画舫里喝酒赏景,倒是悠闲得很。

    酒逢知己千杯少,他们两人都喝了许多,酒至酣处,他的意识便有些模糊了。他只感觉自己像是被友人压住,身上的温度渐渐升高。

    友人的手摸遍了他的全身,他的唇吻上了他的脸颊,他们……

    “该死的我和他是纯友谊!”

    郑鸣猛地坐起来,胸膛急剧地起伏着。

    额……仍旧是在独孤隐居的山洞里,额……刚才压了他的不是他的友人而是那只雕。

    郑鸣的脸黑了————话说自己已经一把老骨头了,被这雕压了之后简直像是浑身散架了一样。话说刚才他为什么做了那么诡异的一个梦?这不科学!

    “唔……”郑鸣下了石床,打算到 。。。

    外面呆一会儿,平复一下自己的心绪。

    一步、两步、三步……

    外面明月高悬,映衬得谷中有几分阴森的感觉,郑鸣转了一下头向右望去,却发现那里有一处影子不对劲————那影子,怎么看起来那么像人的影子呢?该不会是……

    闹鬼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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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的月光很是明亮;地上影影绰绰的尽是树影;随风缓缓摆动,那影子像是鬼怪的利爪一般,让郑鸣的心底蓦地一凉。更别说那远处坟墓边一动不动似人形的影子,更是让人觉得这场面诡异非常。

    作为一名铸剑师;郑鸣一直认为万物皆有灵性,但那山中精怪之流他倒是不信的。如今想到这荒郊野外的;还有一座新坟,却让他多出了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他缓步走了出去;磨磨蹭蹭走到了新坟旁;小心翼翼探头向那黑影的方向望过去,却什么都没有看到。思考了一下,他像是要确认什么似的;语气低沉:“……独孤兄?”莫不是独孤兄舍不得离开么?若是独孤求败的魂魄,那他倒是不用怕些什么。

    可是没有人回答。

    “有人么……?”郑鸣又向那黑影的方位走了两步。

    仍旧一片寂静,他只能听到微风吹拂树叶生出的沙沙响声和这山谷中的呼啸之音。

    “呼……大概是错觉吧。”郑鸣摇了摇头,转身向洞内走去。大概是老了吧,只是在野外呆了一会儿,他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生锈了一般,只是动一下便有些承受不住。按理说如今的他还是舒舒服服呆在家里比较好,但是不见老友最后一面他是不会安心的。可惜友人还是先他离开了。

    这个人世已经让他不再留恋了,珍惜的人一个个的消失不见;喜爱的技艺因为自身身体的原因更是无法再投入其中,如今的他只是苟延残喘,只适合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了却残生。刚才遇到的诡异事件被他抛在了脑后,反正他也是个要死的老头子了,还怕些什么?

    “今夜,大概会做个好梦吧。”他苦笑着,望向仍旧睡在坟墓旁的大雕,蓦地对独孤求败产生了些许艳羡之情————晚年有这样一个奇特的朋友相伴,倒也是一件乐事。

    郑鸣躺在床上,闭上了眼打算入睡,却在下一秒发觉有些不对————

    “你是谁?”他猛地睁开了眼,直直地望向床边站着的人,那双眼睛虽然已经浑浊,却在一瞬间迸发出犀利的光芒。

    景渊低头望向那已经风烛残年、受到惊吓而弹起身子坐起来的老者,平直的嘴角勾起了一丝隐秘的弧度,他甚至饶有兴致地伸出手按住了老人的肩膀,那冰凉的手掌让老人打了一个哆嗦。

    “你……莫要出声。”景渊缓缓靠近郑鸣,语气低沉,还带着几分喑哑,在这洞内带出了些许回音:“你是铸剑师?”

    “……是。”郑鸣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冷汗浸透,面前这个以黑布蒙眼的年轻男子到底是谁?莫不是这世上真有鬼神之类的东西么?

    “那柄重剑。”景渊指了指洞口:“是你的杰作?”

    “当然!”谈到剑,郑鸣将那几分恐惧收回了些许,甚至语调也比刚刚镇定了许多:“那是我这辈子最满意的作品!”

    “哦?是么?”

    “让我想想……”景渊像是在思考什么一般,歪了歪头,语气甚至还带着几分戏谑:“听闻你在昆仑深处寻到一块千年玄铁,之后便在昆仑山下开炉,耗费三年铸成那柄重剑,是不是这样?”

    “……你为何知晓?”

    “因为……”看着难掩恐惧的老者,景渊突然感觉到了无趣,甚至连遭受那烈火焚身之苦产生的怨气也淡去不少。这只是个从前是铸剑师的老头子罢了,也算是……

    无辜的?

    景渊觉得自己真是个好人。

    “我就是那把剑啊。”

    看着已经呆愣了的老人,景渊觉得自己的心情变得好了许多。

    欺负老头子什么的,一点成就感都没有啊。

    “你想想,将那玄铁融成铁水,然后塑形,用火焰煅烧,用锤子反复敲打,再将它投入冰水里,一次又一次……若是将这些用在人的身上,该是何等美妙的滋味~”

    那声音带着几分轻快和几分戏谑,却硬生生让郑鸣觉察出了阴风阵阵,他感觉……自己的脑袋有些不够用了。

    这人……说他就是那把剑?这……不可能吧?

    “睡吧。”恍惚间,听到那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他迷迷糊糊入睡,然后进入了难得没有梦境的睡眠。

    “你居然没有报复?”镜花水月表示她很疑惑。

    “反正也是要死的老头子一个,没兴趣。”

    听到景渊这么说,镜花水月笑了:“比起他,你才是个老头子吧。”

    景渊瞥了她家刀魂一眼;“老女人。”

    然后钻到玄铁重剑里,开始修炼。

    镜花水月娇羞跺脚:“老娘青春洋溢无人可挡啊!”

    所谓不在压抑中沉默就在压抑中变态,镜花水月不但变态,而且朝着崩坏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真是可喜可贺。

    *

    郑鸣就在这睡梦中步入了人生的终点,他这前半夜都仿佛被黑暗包裹,那是他许久都未寻到的安宁。

    他感觉到自己倦了,想想若是醒过来,怕是又该头疼脑热骨头散架,倒不如一直睡下去。而且昨天好像出现了幻觉,他好像见到了一把剑的剑灵。

    剑灵……好有趣的东西,这世间真的有这种存在么?该不是自己累坏了做了什么奇怪的梦吧。

    他前一刻脑海中回荡着那黑衣男子说的话:被融成铁水……被塑形……被锻造……被敲打……被灼烧,下一秒便仿佛置身于火海中,全身的骨头像是被碾碎一般,疼痛异常。他想哀嚎,想躲避,却发现自己无法动弹,他只能绝望地感受着无边的痛楚,他的感官被无限放大,每一次的疼痛都像是世界末日一般。

    该是……何等美妙的滋味~他想到了那黑衣男子所说的话。

    他好像听到了耳边响起了细碎的交谈声,一人低声说道:“这剑,快要铸成了吧。”

    “是的。还有几个时辰,便会出炉。”

    “应该又是一柄宝剑。”

    “当然,我这手艺可是传自我世叔的,只不过这几日世叔不知去了哪里,他已经百岁高龄了,就这样一声不吭……”

    “会没事的。”

    “不说了,请兄台与我一同等着这柄剑的问世吧。”

    “自然。”

    好熟悉的声音啊……郑鸣迷迷糊糊地想着,那理智便再次被无边的痛楚淹没。

    新一轮的折磨让他无所遁逃。

    这地狱……何时会结束呢?

    洞内,又从剑里钻出来的景渊静静地望着脸色苍白、已经失去了呼吸的老人,一言不发。

    不知道……这老人喜不喜欢他送出的礼物呢?说他报复?开玩笑!他这是礼尚往来而已。他无法离那把重剑太远,但他却可以拘了这铸剑师的魂魄,然后放入容器中,让小镜将这东西扔进那熊熊燃烧的熔炉里。

    小镜并不知道那是什么,过了这么多年,她仍旧是斩 。。。

    魄刀的刀魂,虽然实力因为主人的强大而增强了许多,见识却仍旧太少,至少在景渊的刻意隐瞒下,她察觉不出那容器里到底装了什么。

    望着已经泛起鱼肚白的天际,景渊笑了。

    一路走好,铸剑师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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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说时光飞逝;日月如梭;景渊倒是没感觉出来。在这山谷之中;他只觉得每日看到的都是一成不变的景象,若说不同,也只有日升日落、四季更迭罢了。

    当然,从那大雕的身上,倒是能清楚的感觉到时间的流逝————这雕儿已经不是普通的畜生了,它已经不知道活了多久,身体也越长越大,从前还只是到景渊的肩膀,如今却被景渊还高半个头了。

    雕儿很丑;简直是越长越丑,不过气势却弥补了长相上的不足。有时大雕也会驮着那把重剑;飞到外界溜达一圈,让景渊透透风。外界的变化倒是很大。今日谁成为了君王,明日又换了个皇帝;今天武林上评出了所谓的五绝,明日又有什么大侠横空出世。

    那被景渊弄成了剑灵的铸剑师倒是挺倒霉,他附身的那柄剑的每一任主人都和他有着些许关系:有的是他的徒子徒孙,有的是世交家的子侄,或者是他挚友们的后代。他一日一日看到那些少侠大侠们用那把剑杀人,鲜血早已经透过剑身渗透进了剑体内。他的神智越来越不清醒,到最后,已然疯狂。

    后来,景渊便呆在谷中不再外出。他如今已经能自由行走大半个山谷了,原来的实力也回来了大半,若不是碍于法则的话,他早就毁了这柄剑,至于剑毁人伤这种事情,景渊丝毫不在意。

    就这样,他在谷中呆了不知道多少个日月,大雕倒是每天飞来飞去兴致高得很。前些日子大雕从外面回来,身上呆了些许生人的气息,让景渊颇为好奇。因为这雕儿每天出去归出去,却从来不和人接触,那次却让景渊颇感意外,不过他也没问什么,只是拍了拍大雕的翅膀,让他将身上的味道洗洗。

    一人在人迹罕至的山谷中呆了许久,景渊愈发喜静,他家的刀魂倒是没他这种乱七八糟的限制,如今早就不知道跑去哪里玩了,只剩下她可怜的主人孤零零地呆在这偏僻的角落,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终于,这种让景渊颇为享受的日子结束了。

    那是看起来很普通的一天,天色阴沉得让人心生压抑,那柄重剑早就被雕儿移到了山后的剑冢,和一柄轻剑和木剑放在一起,雨倒是淋不到这里。景渊就坐在重剑旁,仰头望向天空。

    “该来了……”

    感受到某些气息,景渊眯了眯眼,随即隐匿进了重剑中,大雕的鸣叫声从远处传来,显得有些刺耳。

    ***

    却说那杨康的儿子杨过因为惹恼了郭芙,被那女子斩断了右臂后扯了一匹马向襄阳城外奔去,直奔了数百米昏倒在地,醒来后发现身边有两条已经死去多时的大蜈蚣。他不禁苦笑,想着自己身重剧毒,居然连蜈蚣都被他毒死。又将姑姑丢了,如今又失去了右臂,真是生无可恋,还不如死了痛快。

    如此自怨自艾了一会儿,杨过却看到了几日之前碰到的那只丑雕,他苦笑着抬头望向大雕,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助:“雕兄,我遭逢大难,特来投奔于你,不知你欢不欢迎?”

    大雕鸣叫一声后,想了想便领着杨过向谷内走去。

    前几日,杨过就在谷内石洞中养伤,大雕每日给他抓几只兔子权作饭食。过了几天,伤口好了许多的杨过终于掩盖不住好动的本性,居然从后面的石壁上窜了上去,找到了独孤求败用来埋剑的剑冢。

    【剑魔独孤求败既无敌于天下,乃埋剑于斯。呜呼!群雄束手,长剑空利,不亦悲夫!】

    杨过看见剑冢两个大字旁边的石刻,不禁生出想与这位前辈相见的想法。不过如今这个愿望倒是不能实现了,让他遗憾万分。跟着飞上来的雕儿见状,爪子伸出来,一两下便将几块石块扔掉,于是,并列的三柄长剑便映入他的眼帘。

    杨过提起右首第一柄剑,只见剑下的石上刻有两行小字:“凌厉刚猛,无坚不摧,弱冠前以之与河朔群雄争锋。”

    再看那剑时,见长约四尺,青光闪闪,的是利器。他将剑放回原处,拿起下方的长条石片,见石片下的青石上也刻有两行小字:“紫薇软剑,三十岁前所用,误伤义士不祥,乃弃之深谷。”

    再看旁边那柄,看起来黝黑无奇,剑尖剑锋都未开口,钝得可以,偏生旁边也没有什么字迹说明这剑的来历,实在是有些蹊跷。杨过伸手去拿这重剑,却脱手掉下,估摸这重剑少说也要有七八十斤,杨过摇了摇头,终究是将目光移到了下一柄剑处。

    “四十岁后,不滞于物,草木竹石均可为剑。自此精进,渐进于无剑胜有剑之境。”

    原来独孤求败,早已经进入了剑道的宗师境界,无剑胜有剑,手中万物皆可为剑。

    杨过不知道的是,那独孤求败墓前的石碑后,刻了八个大字:“重剑无锋,大巧不工。”却是独孤求败的魂魄求景渊化作实体刻在坟墓上的。他本来也要将重剑埋于剑冢之内,谁知重剑早已经有了剑灵。有了剑灵的剑和普通的剑比起来,自然是要胜一筹的。于是倒不如让这重剑永远陪在他身旁。

    杨过去了剑冢之后,便被大雕操练成了死狗。雕儿和独孤求败呆久了,自然学会了他的部分剑术,可惜到底是个畜生,就算开了灵智也不懂得传道授业,他只是将独孤求败从前练剑的方法往杨过身上安,今天和它对打,明天又让人家拎着六十多斤的重剑练武,又或者是将一个刚受了重伤的少年扔进瀑布里任其自生自灭。

    不得不说,杨过的命还是很大的,当然,雕儿天天给杨过喂的蛇胆也起了很大的作用。

    就这样,可怜的半残过儿天天被虐得要死,每天恨不得睡着就不愿起来,不过他却发现自己的武功进益了许多。

    这一日,杨过正端在瀑布下挥舞着重剑,习练着今日悟出的剑法,却看到那平日里淡漠无比而且还有鬼畜范儿的丑雕今天却眼巴巴地望着他手中的重剑,那双黑豆豆眼中……看样子还带有几分期待。

    杨过没有在意,只当自己是练剑太累了产生错觉。只可惜时间到了傍晚,这雕儿居然还一动不动地看着他,连翅膀都未扇一下。

    “雕兄,怎么了?”杨过一跃便跳到了大雕的身边,带着几分疑惑的语气问道。

    雕儿给他的回答只是扇了扇翅膀兴奋地鸣叫了一声。

    雕兄,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发生了么?→杨过很想这样问。

    于是,他惊悚地看到伴随着雕儿的鸣叫,一个黑漆漆的影子从重剑里钻了出来,然后停在他的身前。

    那是个很英俊的男人。

    那是个一双眼睛血红血红充满着杀气的男人。

    那是个一脸冰霜的男人。

    “吵死了!”那是个声音很好听的男人。

    ‘姑姑……过儿见鬼了!’

    天不怕地不怕的杨某人如今却脸色煞白,一瞬间直愣愣地倒了下去,砸在瀑布里,砸出了一大捧水花。

    “……啧。”景渊嫌弃脸地看着已经昏倒的主角小朋友,向大雕的方向侧了侧身:“捞出 。。。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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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过觉得;他发现了了不得的事情。

    那把重剑;那把他每天握着的重剑里;藏着一个人————不,也许并不是人,只是某种精怪或者鬼魂。杨过只是刚开始被吓昏了,醒过来后居然诡异地镇静下来,甚至还带着几分好奇看着身边的黑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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