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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被遗忘的-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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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留香很忧郁,他虽然是盗帅但是盗亦有道。偷神水宫的东西并且还用那东西杀人绝对不是他会做的事情。可惜宫南燕宫姑娘却一直坚信罪魁祸首是他。

    楚留香第一次对女性没辙,平时也就算了,只可惜这个美女还是神水宫的,想草草应付的话,他也没这胆量。

    “真是麻烦。”他有预感,自己又被卷入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中了。

    ***

    “快意堂”三个龙飞风舞的金字,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这正是济南城里最大的赌场。

    此刻,华灯初上,快意堂中呼雉喝芦,已热闹得很,三间宽阔的厅房里,到处弥漫着酒气、烟草气,还有女人身上的脂粉香、男人身上的汗臭气……每个人的头上,都冒起了红油油的汗光。

    只是,有的人春光满面,有的人垂头丧气,有的人神情镇定,有的人却已紧张的发抖。

    而最里面的房间,在桌子旁却只有七八个赌客,桌子上正赌着牌九,一个紫貌短髯、相貌堂皇的大汉,伸手便压了一千两。几把下来,几万两便输了个精光。

    那大汉,据说是从关外来的参客,名叫张啸林。

    那快意堂的主管,‘粉面孟尝’冷秋魂倒是笑意满满地上前去,言明要和张啸林赌一把。结果自然是张啸林输了,这次更惨,却是输了三十万两。

    张啸林面不改色,数出了三十万两,送到冷秋魂面前,笑得豪爽:“板凳遇见短命老三,俺输了。”

    “今日大家已经过足了瘾,他日再来,如何?”冷秋魂眼珠子转了转,将众赌客送走,待到屋内无人的时候,抽出了张啸林的腰刀,抵住他的脖子,冷冷开口:“你究竟是什么人?”

    张啸林神色不动,笑嘻嘻开口道:“老弟莫非是开玩笑么?俺不懂。”

    冷秋魂冷笑道:“你真的不懂?”

    原来,张啸林本来应该是赢他的,结果却装作是输了。

    冷秋魂是朱砂帮的掌门弟子,心性自然是不差,他此刻内心转了好几个弯,却还是猜不出来这大汉到底是什么目的。

    目的是什么,张啸林自然是知道的,而冷秋魂接下来也会知道,但是,坐在对面酒楼雅间里的公子哥却不知道。

    黑衣公子伸出手,轻轻摩挲着桌案上红木的纹路,唇角微微下垂,似是在嘲讽————他是来找人的。

    找那两个楚留香曾经提起过的女人————一个是济南城捕头的独女,一个是天星帮沈珊姑的妹妹,沈珊月。

    两个虽然不是大家小姐,但吃穿用度绝对比普通大家小姐强的女子,最主要的是,她们是美女。

    但黑衣公子看不到。

    因为他是个瞎子。

    此刻的他,无比庆幸自己是个瞎子。

    “小镜。”他轻轻开口:“那两个女人,有什么异常么?”

    声音不大,但在这空旷的室内,却显得无比突兀。

    “好像……又是所谓的穿越者。”镜花水月的声音带着几分不解:“我不明白那个穿越大神到底是要干什么,这种人真是太多了!”

    确实很多。

    曾经无争山庄的下人们,还有据说是原随云失落在外的姐姐,还有原东园世交的独女,还有什么第一杀手第一美女……

    如今济南城又多出了两个,而且还和楚留香搭上了关系,真是的……

    把所谓主角玩坏的话,命轮会哭的啊!

    ***

    济南城的晚风带来了几分干燥的气息,景渊靠在窗边侧耳听着,窗外好像是吹过了两缕清风,吹动了他鬓角的碎发。

    可是景渊知道,这两缕风,是两个轻功极好的人,一追一逃而产生的。

    他沉吟了一下,然后使力踏出了窗外,如同一只蝙蝠一般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就像是影子一样紧紧跟着前面的两个人,直跟到不远处的大明湖边。

    湖边长着的树的枝桠在这夜色中显得有些阴森,被追逐的那人如同夜枭般一笑:“我知道你是谁了,楚留香!”

    景渊只听得一声巨响,然后便是脚尖踏过水面的声音,紧接着,便是易容成张啸林的楚留香的自言自语:“难不成这便是传说中东瀛人所用的忍术么?”

    “是不是忍术在下不知道,不过真正的忍术,应该不会如此弱智的吧。”景渊轻咳着从树后现身:“楚兄,几日未见,难不成你又沾惹上了麻烦?”

    “随云?”楚留香那易容成大汉的脸在看到景渊的一刹那露出了一个相当伤眼睛的笑容:“你怎么来到了这里?”

    “来找人,刚刚发现楚兄追着人来到这里,一时好奇便跟来了。”

    “你怎么知道是我?”楚留香反射性地摸了摸脸:“我不是易……”

    易容了么?

    楚留香这才想到,面前的少年,看不到的啊。

    “话说回来。”景渊将话题转了回来:“刚才那人,是谁?”

    楚留香摸着鼻子苦笑:“我不知道,看起来那人精通东瀛忍术,可是在下实在是不知道能有谁会精通这门邪术啊……”

    “这还叫忍术?”镜花水月不耐烦地从景渊背后冒了出来:“垃圾。”

    曾经景渊还是蓝染的时候,两个人跑去现世魂葬,那时正值战乱,虽然各个阵营里的忍者不像是火影里面那么逆天,但却真正是如同魔法一般神奇。

    那才是真正的忍术,刚才那个,顶多算是障眼法而已。

    楚留香看了看一脸淡然的景渊,又瞧了瞧他身边性/感/妖/娆的镜花水月,露出了一个男人似乎都心照不宣的笑容————当然,景渊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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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某种意义上来讲;镜花水月讨厌自己的主人将自己当成挡箭牌这种东西,让她很不爽。明明不爱她,明明从来没爱过别人,却总是让其他人误会他们两个是一对。

    她只是一把刀;但是,她有思维、有情绪,有的时候她会认为自己是个活生生的人。

    但是,她不是。而提醒她这点的;却是身为她半身的主人;用着最冷静最残酷的语言,来告诉她所谓的真相。

    镜花水月有时候会想;自己是不是真实存在的;她本身不就是镜中花水中月么?代表着的只是虚假而已。

    真是让人不爽啊……镜花水月表示,她讨厌对面那个叫做楚留香的人脸色那个看起来有些猥琐的笑容———即使楚留香这种人撤掉易容之后相当的迷人,不过阅尽千帆看遍不同类型美男的镜花水月表示毫无压力。

    “楚兄误会了。”景渊虽然没有露出一丝笑容,但是却意外地不让人感觉到失礼:“她只是我的同伴而已。”

    镜花水月一瞬间收起了惆怅的心思,嘲讽似的冷哼:“只要有脑子的人就不会爱上他这种人渣。”

    “承蒙夸奖。”景渊眯了眯眼。

    人渣什么的,活着会更轻松一点,不是么?

    楚留香表示他对这种张口闭口说爱说得无压力的开放少女接受无能。而且这两人的相处模式太过于特别,让他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如同主仆一般的关系,但是两人之间的气氛却无法让别人插足。

    正在三人气氛显得有些微妙的时候,一个黑色的身影却从淡淡的水雾中走了出来,他那双如同死水般的眸子紧紧盯着楚留香,声音干涩嘶哑:“楚留香,拔/出你的剑来。”

    来人正是所谓的第一杀手,中原一点红。

    听到这个声音,景渊却蓦地退后一步,对着楚留香的方向微微颔首:“楚兄,悦来客栈,原某恭候大驾光临。”

    相爱相杀的戏码,他不想围观。

    随即,便和镜花水月转身离去,身影消失在两人的视线中。

    “那……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楚留香转过头,无奈地看向中原一点红。

    “只想和你一决生死!”

    楚留香摇头————他可是一点都不想打打杀杀,太过无趣了,不是么?

    已经渐行渐远的景渊此刻却听到不远处蓦地传来琴音,琴声叮咚,妙韵天成,但其中却似含蕴着一种说不出的幽恨之意,正似国破家亡,满怀悲愤难解,又似受欺被侮,怨恨积郁难消。

    琴声响起,天地间便似充满一种苍凉肃杀之意,天上星月,俱都黯然无光,名湖风物,也为之失色。

    “杀气……”景渊微微皱眉:“这弹琴之人,技艺倒是登峰造极。”

    镜花水月的眸子蓦地暗了下来,缓缓开口道:“根据那些女人脑子里存下来的记忆,可以断定弹琴之人应该是那个少林寺的和尚。”

    “妙僧……无花么?”

    一个出家人,被世人冠上‘妙僧’之名,传说中高洁无比,纤尘不染。但琴音中却隐隐透露着让人窒息的杀气。

    果然,是个妙人呢。

    从袖中取出一笛,景渊将笛子放至唇边,悠扬的笛声响起,驱散了那琴音中带着的杀气。

    不远处,楚留香看向对面那逐渐平复下来心情的杀手,不禁微微笑了————

    “果然,随云是个心胸开阔的人呢。”

    很美的笛音,让人一听到就会放松下来,烦躁的心绪也逐渐变得平和。

    他不知道的是,在琴声渐熄后,景渊也将那玉笛放了下来,却被镜花水月抢到了手中。

    “真是的,这种音乐不适合你。”表面上温文尔雅正直无比的人,其实内心已经坏透了,居然可以吹奏出如此平和的音乐,真是讽刺。

    “那我适合什么?”景渊垂眸。

    身边的柳枝随风缓缓摆动,月光映衬下的阴影打在两人身上,气氛变得有些诡异。夜晚,并不是谈话的好时机。

    “说实话,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来到这个世界后,景渊并没有找寻碎片的特意举动,幼年时因为眼盲的缘故,他并没有做什么特别的事情,而是乖乖地呆在无争山庄做他的大少爷,偶尔逗弄冲着他来的穿越者们,看似不经意,实则很快地就从那些人口中得出许多有用的情报。对于某些太过分的穿越者,不等景渊说什么,儿控的原东园便自动现身处理了那些无聊的人,而镜花水月就是那个时候想办法得到了那些人的记忆,才知晓所谓的‘剧情’,和穿越大神的存在。

    那之后,景渊仍旧无比悠闲,原著中提及的蝙蝠岛也存在着,不过实际上的用途却是正经的交易场所,但是那里不收钱,却收一切奇珍异宝或者是被鉴定为‘不知作何用途’的物件。

    可惜到现在,那里面都没有命轮碎片的存在,而景渊也懒得去特意找寻楚留香这种人。

    如同从前的每个世界一样,景渊仍旧按部就班地生活着,如同度假一般。甚至对那些乱七八糟的人视而不见,但镜花水月总觉得这人在谋划些什么,这是作为半身的直觉。

    “我想干什么啊……”景渊接过了摸起来手感极好的玉笛,使力将它捏得粉碎:“只不过觉得这个世界让我干劲满满呢。”

    难得的一只好笛子,就这样化作了粉尘。

    有着未知的存在,有着不知名的挑战。那个所谓穿越大神的思想、目的,都是他想要探知的存在。

    那些穿越过来的女孩子,大部分都自认为自己独一无二,她们以为自己了解了一切,所以拥有一种别人无法比拟的优越感。

    就比如她们同情原随云,她们自认为了解无花,她们甚至想要感化一个感情缺失的杀手,她们觉得楚留香会爱上她们。

    真是可笑。

    有着愚蠢的人,自然也有某些理智的。

    那些女孩子一般都是淡定无比的,就比如说现在无争山庄属下一间酒楼的主管,那个女子应该是女强人型,冷静也冷酷,至少她一直将自己融入这个世界里,现在生活得很好————当然,那个女子见到景渊的时候还会有某种程度的戒备,不过却没有显现出来。

    从某种方面上来说,景渊甚至比不上那种女孩子,因为他从来都不曾入戏。

    总是带着一种游离世界之外的态度,有的时候,显得过于傲慢了。不过现在,他却难得的想要融入一下,好好扮演所谓的原住民。

    也是有着挑战乐趣的,不是么?

    “恶趣味。”镜花水月撇嘴;“你真是啊……”

    明明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可她还是觉得自家主人恶劣到要死。

    难道这也是……身为半身的直觉么?

    “我并不会委屈自己。”景渊开口道:“虽然我很讨厌命轮这种东西,但是毕竟是属于我的责任。虽然毁掉它比较方便,但我没兴趣做哪种对我来说没有丝毫好处的事情。”

    “而且,如此轮回的话,不是很有趣么?”景渊抬手抚上了自己的双眼:“你看,明明我可以做任何事情,却被这副**所桎梏,现在的我,甚至连看一眼自己长什么样子都办不到……”

    “多奇妙。”他的嘴角微弯,扯出了一个僵硬的弧度:“我甚至不知道每个世界我所替代或是变换的身份到底有什么规律,命轮这种东西还真让人搞不懂。”

    “你……”镜花水月怔怔地看着自家主人嘴角的弧度渐渐变得柔软,甚至于最后露出了一个温柔的微笑———可惜这个微笑只能让她觉得冷。

    “总有一天我会弄明白这些。”他笑;“现在的我,看不到。”

    “但是那种只能靠感觉生活的世界很奇妙呢。”

    “还有这个世界的轨迹,我都感受得清清楚楚。”

    “我看不到楚留香长什么样子,看不到原东园长什么样子,看不到丁枫长什么样子,可是我能感知他们的存在。”

    “你看,我比从前强了许多,不是么?”

    “啊……是啊。”镜花水月开口。

    这人……到底想要表达些什么?总感觉……这人的语气有些莫名其妙的兴奋呢。

    “很有趣啊。”景渊继续笑着开口:“经历了一个又一个的世界,然后慢慢变强,我只想知道,到最后会是什么样子。”

    是像弃一样自我毁灭?还是站在众生之巅?

    如果到了最后……会变成所谓真正的‘神’?还是继续被命轮/操控无法逃脱?

    “呐,小镜。”他向镜花水月的方向伸出手,笑容温柔:“想和我一起么?”

    “啊,荣幸之至。”

    镜花水月也弯起了嘴角。

    果然啊,还是他家主人比较可爱。

    当一切都是游戏么?期待着结局,却还是不紧不慢地慢慢通关。而且,比较善于发现游戏过程中的乐趣。

    就算曾经被全身的冰寒神力折磨,就算曾经陷入不可自拔的漩涡,就算如今什么都看不到,却仍旧一如既往地淡漠经历着一切。

    从未入戏呢,所有人都是演员,只有这个叫做景渊的男子,将自己当成一个完完全全的观众。

    最无情的做法,也是最不容易受伤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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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楚留香;还是景渊,都感受到了,有人在下着很大的一盘棋,却不知道操控棋局的人是无花还是石观音;抑或是某个不知名人士。

    这个江湖,已经变得危险之极,还带着极大的不确定性,好像幕后有一只黑手默默推动着一切。加上穿越者这种不确定因素;更是让人觉得事情扑朔迷离。

    山雨欲来风满楼。

    景渊等候在客栈里;室内仍旧是如同往常一样,没有一丝声音————他讨厌喧闹的地方。安静的场合可以让他更为冷静;也能让他更为清醒。

    镜花水月为他磨着墨;如玉的手腕白皙纤细,在烛光中更显得如同被罩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明艳的脸半张都藏在阴影里,显得室内气氛莫名的有些诡异。

    景渊拿起一根笔,蘸了墨之后在桌案上铺着的宣纸上落笔——他是在凭着感觉作画。

    稍显凌乱的线条逐渐在纸上展现,渐渐勾勒成头发、脸型、衣服,然后,画上展现出了一个人的影像。这不过,这人却没有五官。

    不是他不想画,只是忘记了而已。

    不知怎么,他突然想回忆一下从前,算是所谓的祭奠。

    一个个人像跃然于纸上,穿着和服的、穿着长袍的、穿着西装的、现代的古代的,日本的天朝的,各式各样的人,却都没有五官。

    “随云。”窗户从外面被打开,伴随着开窗声的是显得有些疲惫的声音:“久等了。”

    景渊放下了笔,将身体转到发出声响的方向:“楚兄你可以走门的。”

    该说不愧是盗帅么?

    “这个就不需要在意了。”恢复了翩翩佳公子形象的楚留香翻身跳下了窗,然后大大咧咧地坐在床上,笑着望向景渊:“随云倒是好兴致。”

    他指的是桌案上那些画像。

    “兴趣而已。”景渊坐在了椅子上,轻轻拨了一下烛芯,让室内的光线变得明亮一些:“楚兄倒是来得不早。”

    距离在湖边相遇,已经有两个时辰了,现在,天边已经微微泛起了鱼肚白。看起来,充满着意外和刺激的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线索又断了。”楚留香苦笑:“在下实在是……”

    脑子里纷杂的思绪让他不知该如何自处,他总感觉自己陷入了不知名的漩涡中,无法自拔。他现在感觉很累,不止是身体累,心,更累。

    “那便不要想了。”景渊示意镜花水月拿出酒坛,然后扔给了楚留香一坛:“一醉解千愁,如何?”

    楚留香怔怔地看着景渊,似乎是不敢相信这个少年特意叫自己来到这里就是为了喝酒。

    “既然楚兄没有头绪,那便放松些吧。”仿佛感觉到了楚留香的不解,景渊微微一哂:“将自己逼得太紧,总是不好的。”

    更何况,他很清楚楚留香是个什么样子的人,至少在多管闲事这方面,这人绝对是个中翘楚。现在他需要绊住楚留香,然后,让镜花水月去找那两个女人。

    毕竟关于那个穿越大神的信息,多多益善。

    酒,是好酒,而人,更是赏心悦目。狭小的客栈房间里,倒是看起来是一幅够美的画卷。

    酒至酣处,楚留香将桌案上的宣纸扯了过来,仔仔细细看了看上面的人像,声音有些疑惑:“啊……这个,是扶桑那边的人穿的衣服,对吧?”

    他指着的,是名为蓝染的男子。

    “啊,是。”景渊垂眸。

    “还有这个,也应该是……随云,你倒是认识很多东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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