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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词鉴赏辞典-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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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汹涌腾跃,好似海潮翻滚,令人惊心动魄。作者以“海涌潮头”这简炼的四个字,生动形象地写出这巨大的声势,激荡跳跃,神采飞扬。
  上片就是这样由总到分,由大背景到特写镜头,有静有动,动静结合,层次分明地描绘了黄山的雄奇壮丽。这些都是以写实为主,──黄山的眼前景色。过片开头则由实入虚,作者插上联想的翅膀,以“当年”一词引入“黄帝浮丘”的故事,远接上片“洞里桃花,仙家芝草”两句。上片是隐含的,这里则是明露的了。而用“当年”这个词则使人感到若回溯历史,真有其事,而不是在讲神话,好象历史上真有过黄帝与浮丘公在此炼丹成仙的事似的。传说远古之时浮丘公在黄山炼得仙丹八粒,黄帝服了七粒,就与浮丘公一起飞升成仙了。如今在炼丹峰上,那些炼丹用的鼎炉、灶穴、药杵、药臼等仍依稀可见,峰下的炼丹源、洗药溪仍有潺潺流水。对这些灵山仙迹,大概历来的骚客游人吟咏者多矣,词人不再重复,而别开生面地去问“玉枕玉床还在不(否)”,这不仅显得新颖脱俗,而且显得更亲切有实感。因为既把神话作真事来写,那仙人原来也是凡夫,炼丹之余也应要睡眠休息,故也该有玉枕玉床才对。但词人又故意不以肯定句出,却以疑问语入,就显得更委婉有情趣。而这二人到底升仙去了,所以接着词人就来个神游天国。以“向”字领起,又两组隔句对“天都月夜,遥闻凤管,翠微霜晓,仰盼龙楼”。天都峰是黄山主峰之一,虽稍低于莲花峰和光明顶,但风姿峻伟,气势磅礴,相传是天国神都,是天帝会见众仙的地方。故词人在静谧的月夜遥望天都峰之时,就似乎听见箫笙管笛,仙乐飘飘。“翠微”,即翠微峰,为黄山三十六大峰之一。山上古木参天,修竹遍地,郁郁葱葱,故曰“翠微”。相传那里有巨蜃,能吁气作楼台城郭之状,谓之“蜃楼”或“龙楼”,故当翠微霜天拂晓,晨光曦微之际,词人仰首翘望,盼能见到浮现于高空的“龙楼”。其实这是多出现于海上的“海市蜃楼”,这种自然奇观,在黄山是很难见到的,故词人翘首仰盼,一冀奇迹出现。──这一笔是词人美丽的畅想,也是给现实的美景披上一层神秘的面纱,使之更迷人而已。接着,又回到眼前的现实来,“砂穴长红,丹炉已冷,安得灵方闻早修。”本来,神话到底是神话,哪里能找到答案?这一问与上文的“玉枕玉床还在不”呼应,妙趣横生。真耶?幻耶?谁来答复!词人也说“谁知此”,凡人是答不了的,只有去“问源头白鹿,水畔青牛”。这结尾真妙极了,颇有言已尽而意无穷之妙。当然,这白鹿、青牛都是非同凡响之辈。原来,相传浮丘公曾在黄山石人峰下驾鹤驯鹿,留下了驾鹤洞、白鹿源的遗迹。词人要问的大概正是当年浮丘公驯化过的白鹿吧。它当然会知道仙人的灵秘。至于青牛,相传翠微峰下翠微寺左的溪边有一牛,形质迥异,遍体青色,一个樵夫想牵它回家,忽然,青牛入水,渺无踪影。从此,这溪就叫青牛溪,至今仍在。这青牛也会知道仙人修炼的事吧。词人没明点出,正是留有余地,让读者去纵情畅想,慢慢咀嚼。
  想象丰富,意境开阔,虚实相生,气势雄伟,又秀逸清丽,这首词正是以这些特色抓住千万读者心灵。(何瑞澄)
念奴娇
  感怀呈洪守   
  刘仙伦   
  吴山青处,恨长安路断,黄尘如雾。荆楚西来行堑远,北过淮堧严扈。九塞貔貅,三关虎豹,空作陪京固。天高难叫,若为得诉忠语。 追念江左英雄,中兴事业,枉被奸臣误。不见翠花移跸处,枉负吾皇神武。击楫凭谁,问筹无计,何日宽忧顾。倚筇长叹,满怀清泪如雨。
  这是一首爱国词章。词作主要是痛感中原沦丧、报国无门,并慨叹权奸误国,北伐又无祖逖般的击楫英雄。因此,忧思难平,青泪如雨。充分表现出作者时刻不忘复国的爱国思想。
  上片写形势,开头“吴山青处,恨长安路断,黄尘如雾。”从江南的山峰(吴山)北望,烽烟(黄尘)弥漫,往汴京去的道路已经不通。“荆楚西来行堑远,北过淮堧严扈。”淮堧,即淮河上的宋金边界,戒备森严。“九塞貔貅,三关虎豹,空作陪京固。”边界上的要塞、关口,都有勇猛善战的战士在守卫着;况且,我们不仅只是为了防边,而且还要进攻中原,收复失去的国土。九塞,出自《吕氏春秋·有始》:“何谓九塞?大汾、冥阨、荆阮、方城、殽阪、井陉、令疵、句注、居庸。”貔貅,猛兽名,亦借指勇士。三关:原为宋、金边界上的三个关隘,亦泛指宋、金边防的关口。陪京,即陪都,指建康(南京)。作者在这里一连用了九塞、三关、貔貅、虎豹、陪京等词汇,气势森严,读了令人感奋,使人鼓舞。但是,“天高难叫,若为得诉忠语。”皇帝(天)高绝难通,怎样才能向他诉说精忠报国的决心呢?上片的悬念中结束,让读者自己去体味。
  下片抒情,抒发作者立志报国的豪情壮志。换头三句:“追念江左英雄,中兴事业,枉被奸臣误。”紧接前片,怀念中兴名将岳飞,被人杀害,韩世忠投闲置散,北伐大计被秦桧等奸臣所阻挠。接着,“不见翠华移跸处,枉负吾皇神武。”不见徽、钦二宗移跸的所在(汴京),使你皇帝空有神武的威名,不图恢复中原、就不能称之为有为之君。但是,“击楫凭谁,问筹无计,何日宽忧顾。”谁能如当年击楫中流的祖逖那样,担当起北伐重任,挥师中原呢。拿不出恢复中原、收复国土的计划和措施。哪一天能兴师北上,收复失地,可以不再为国事担忧了?想到这里,“倚筇长叹,满怀清泪如雨。”拄着筇杖长长地叹息,忧思难平,泪如雨洒。一位爱国的人的赤子之心,剖白在读者的面前!
  作者在另一首《念奴娇》中,也提到“勿谓时平无事也,便以言兵为讳。眼底山河,楼头鼓角,都是英雄泪。”充分显示作者时刻不忘复国大业的爱国思想。(贺新辉)
贺新郎
  韩淲   
  坐上有举昔人《贺新郎》一词,极壮,酒半用其韵。
  万事佯休去。漫栖迟、灵山起雾,玉溪流渚。击楫凄凉千古意,怅怏衣冠南渡。泪暗洒、神州沉处。多少胸中经济略,气□□、郁郁愁金鼓。空自笑,听鸡舞。 天关九虎寻无路。叹都把、生民膏血,尚交胡虏。吴蜀江山元自好,形势何能尽语。但目尽、东南风土。赤壁楼船应似旧,问子瑜、公瑾今安否?割舍了,对君举。
  读着韩淲的“明月到花影,把酒对香红”(《水调歌头》),很自然想到“云破月来花弄影”(张先)、“山抹微云”(秦观)、“露花倒影”(柳永)等名句,他的《涧泉集》多是这样的风格。而读这首《贺新郎》,却不禁使人想起“何处望神州,满眼风光北固楼”的辛弃疾,想起“心在天山,身老沧州”的陆游。这首词在《涧泉集》中的确风格迥异,有如奇峰突出。这又有什么奇怪呢?贺梅子也写出“剑吼西风”的《六州歌头》哩。何况韩淲写这首《贺新郎》是在宴席上,酒酣时,听了张元干那首《贺新郎·送李伯纪丞相》“极壮”之词,激起了心底的波澜,忧愤之情就自然地泉涌而出。肺腑之言,心底之声,真情也!是以那么荡气回肠。
  这首词,与辛稼轩、陆放翁、张元干、张孝祥、岳飞等的爱国词可谓同属一类。从表现手法来说,更似辛稼轩的《永遇乐·京口北固亭怀古》,其特点是全篇用典寄意,以古喻今,抒发了北国陆沉,而惜无收复故土之士的慨叹。全词意境开阔,格调苍凉。
  上片写神州陆沉,叹无祖逖、刘琨般之志士,下片写生民膏血,哀无子瑜、公瑾样之英豪。
  开头以“万事佯休去”领起全篇。“万事”,囊括了多少纷繁复沓的世事啊,似乎都逝去了,实际上并没有“休去”。看吧,“灵山起雾,玉溪流渚”这样“神州沉处”,再想想那“衣冠南渡”的可耻的历史,真是刻骨铭心的事!这里的“灵山”“玉溪”乃指代北国锦绣山河;以“起雾”“流渚”来形象地反映被敌人铁蹄践踏下河山破碎之惨象,与“神州沉处”紧紧照应。面对金瓯残缺,中流击楫的祖逖哪里去了呢?只见“衣冠南渡”,不见帜纛北征,怎不叫人“凄凉”“怅怏”!象岳飞、陆游、辛弃疾等都先后被杀害或被排挤了,词人自己本也胸中多少有点“经济略”,但也是无路请缨,壮志难酬;本也想学祖逖、刘琨闻鸡起舞,为国图强,可是也只能“郁郁愁金鼓”。在这种情况下,就只有“泪暗洒”、“空自笑”了。这两个三字句呼应得极好,特别是一个“暗”字、一个“空”字,传神地写出了词人的神态,深刻地抒发了内心的愤懑。为何泪要“暗”洒?因无人理解自己,朝廷不信用自己,正如辛弃疾的“江南游子,把吴钩看了,阑干拍遍。无人会,登临意”一样的苦衷。为何“空自笑”?笑自己枉自多情,徒抱壮志想为国分忧而不可得也。正如苏东坡的“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故此泪也,固为苦泪;而此笑也,亦属于苦笑。
  过片首句“天关九虎寻无路”,是用《招魂》中的话:“君无上天些,虎豹九关,啄害下人些。”词中用这句话来暗喻当时宋室昏庸,奸臣当道,象虎豹一般阻挡着爱国臣民不得接近君主,不得推行北伐中原,收复国土的抗战主张。词人沉痛地指斥这些权奸“叹都把、生民膏血,尚交胡虏。”一个“叹”字,运笔深沉,喷吐悲愤,表达了对人民遭难无比同情、对奸臣误国无比痛恨的深情。接着用吴蜀联合抗曹保卫了大好江山的典故,引出了当年名将子瑜、公瑾来,抒发了渴望英才出来为大宋挽回残局的爱国情怀。“吴蜀江山元自好,形势何能尽语。但目尽、东南风土。”这是以吴蜀的大好河山来影射北国原来的锦绣江山,而当年的诸葛瑾(子瑜)和周瑜(公瑾)等在赤壁之战中大破南犯的曹军,保住了吴蜀的大好山河,今天有没有这样的名将出来保卫宋室江山呢?“赤壁楼船应似旧,问子瑜、公瑾今安否”,这里不以直述语出,而以疑问语出,也是匠心独运,不仅使词意委婉有致,而且抒情也更含蓄而沉痛。因为明明知道朝廷上都是投降派当权,主战派受压,多少有志之士不得抬头,无路请缨,而词人不明文直点,却来个“问”,这就比直述更来得有力,也更艺术。而且只有问,没有答;也无须答,因为答案是明摆着的,这是残酷的现实,词人也无能为力。所以满腔忠愤、满怀希望也只好“割舍了”,还是借酒浇愁,喝杯苦酒来了却这“佯休去”的“万事”吧!词人心底的波涛其实已汹涌澎湃。以“对君举”来结尾,与上片的“空自笑”、“愁金鼓”、“泪暗洒”遥相呼应,紧相扣连,情感发展的脉络极为分明。
  这首词上下片意念相近,表现手法也相似,但角度不同,而上下照应得很好,感情的发展曲折跌宕,首尾照应,浑然一体。(何瑞澄)
鹧鸪天
  兰溪舟中   
  韩淲   
  雨湿西风水面烟。一巾华发上溪船。帆迎山色来还去,橹破滩痕散复圆。 寻浊酒,试吟篇。避人鸥鹭更翩翩。五更犹作钱塘梦,睡觉方知过眼前。
  韩淲词多写闲情逸致,《鹧鸪天·兰溪舟中》正是以清幽淡静之笔,写出了闲情逸致之趣。可谓是韩淲的本色之作。
  兰溪在浙江中部,这首词是作者沿兰溪赴钱塘在舟中写的。上片着重写舟行之景,下片着重抒泛舟之情。
  首句“雨湿西风水面烟”明显地是写背景。一个“湿”字,把雨和风都写活了,给人以清新之感;“烟”之上贯以“水面”,更呈迷蒙之美。在这么一幅清淡幽雅的画面上,慢慢化入一个突出的人物形象:“一巾华发上溪船”。这句不仅写出词人的装束与年纪,更重要的是以轻巧的笔调传达出词人“一枕暑风外,事事且随缘”的洒脱风貌。这开篇两句是以第三者的角度来作客观的叙写。接着下两句则换一个角度,──词人在舟中向外望所见的景色:“帆迎山色来还去,橹破滩痕散复圆”,这是历来传诵的名句。不仅因为它对仗工整,而且因为它形象生动。不直写舟在行进,而是通过人在舟中所见的景色变化来显示舟在轻快疾驶。这正是匠心独运之处。“帆迎山色来还去”中一个“迎”字,颇有拟人之态,一个“还”字,写出舟行之速。袁枚在《渡江大风》中写:“金焦知客到,出郭远相迎”,敦煌曲子词《浣溪沙》中写:“满眼风波多闪灼,看山恰似走来迎。子细看山山不动,是船行。”颇有异曲同工之妙。“橹破滩痕散复圆”中一“破”字,写出舟行疾速,遏浪向前之气势。一“复”字,写出了动静交替的景物幻变。仰见山色,俯视波痕,俯仰之间,拾来佳句,看似容易,实则来自词人对事物的细致观察,也来自锤词炼句、驾驭语言的工夫。这两句就成了光照全篇的中心。
  过片两个三字句“寻浊酒,试吟篇”,运笔灵巧,一“寻”一“试”,表达出词人那悠然自得的潇洒风度,也通过这行动的描写来抒发了词人寄情山水的心怀。如果联系起他的《贺新郎》一词来想想,就不难理解,词人实在也为金瓯破碎而满怀忧愤,只有壮志难酬,无奈诗酒自娱而已。在此,词人不愿再多吐露心曲,而却插入一句“避人鸥鹭更翩翩。”这似乎是景语,写这些地方平时人迹罕到,鸥鹭为家,此刻船行惊鸟,才飞舞翩翩,可见荒野寂静得有点可怕,实际上曲折地表现了作者心底的寂寞。他在《贺新郎》里“空自笑,听鸡舞”,“割舍了,对君举”等语,不正是他心底由愤懑而寂寞的反映吗?然而,韩淲还是韩,同是写到梦,他不象辛弃疾的“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也不象陆游的“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而他,在末尾却以“五更犹作钱塘梦,睡觉方知过眼前”,轻轻一笔,把心底的波澜淡化了。浊酒浇愁也好,吟篇抒愤也罢,反正钱塘梦醒,旅程也就结束了,还是“随缘”吧,一切都又那么清幽淡静!这正是韩淲词的个性。(何瑞澄)
风入松
  俞国宝   
  一春长费买花钱,日日醉湖边。玉骢惯识西湖路,骄嘶过、沽酒楼前。红杏香中歌舞,绿杨影里秋千。 暖风十里丽人天,花压鬓云偏。画船载春归去,余情付、湖水湖烟。明日重扶残醉,来寻陌上花钿。
  这是一幅西湖春游图。是淳熙间作者为西湖断桥畔小酒家所作,并书写在酒家的素色屏风上面。
  上片写春景。一起两句:“一春长费买花钱,日日醉湖边。”自然香逸。“玉骢惯识西湖路,骄嘶过、沽酒楼前。”盛况非凡。先写游人之豪兴,花边买醉,席上听歌;次记车马之纷繁,白马如玉,骄嘶湖边。一个“醉”字,直贯篇末。“惯识”句,从晏几道《鹧鸪天》“梦魂惯得无拘检”脱胎,紧承“日日”,细致生动。“红杏香中歌舞,绿杨影里秋千。”描绘湖上之美景,摹写歌舞欢乐之实情,香茜芳隽,嬉春景象,形容殆尽。短短六句,勾勒出一幅西湖春光图;红杏飘香,绿杨婆娑,湖边人山人海,车水马龙,买花、沽酒,歌舞、秋千,把一片大好春光和人们争相赏春的情形,描绘得淋漓尽致。
  下片写恋春惜春的情绪。换头:“暖风十里丽人天,花压云鬓偏。”仍承上片,写游人之钗光鬓影,绵延十里之长。丽人天,指踏青游春的时节。杜甫《丽人行》:“三月三日天气新,长安水边多丽人。”花压云鬓,花插满头,杭州习俗,三月三日,男女皆戴荠花。当地俗语说:“三春戴荠花,桃李羞繁华。”这两句,描写西湖的春色,是上片的承接,又是下片的铺垫。
  “画船载春归去,余情付、湖水湖烟。”写人们恋惜春光的情绪,绵渺多姿,风致妍秀,十分动人。这是这首词的核心,是画龙点睛之笔!
  歇拍“明日重扶残醉,来寻陌上花钿。”起应篇首,结束全篇,余波袅袅,饶有韵味,绮丽动人!“重扶残醉”,原本作“再携残酒”,据《武林旧事》载:高宗(赵构)笑曰:“此词甚好,但末句未免儒酸。因为改定云:‘明日重扶残醉,则迥不同矣。即日命解褐云。”
  这首词的可贵之处,在于它通过写西湖春游,将南宋时期偏安一隅,贪图享乐的社会风气,写得淋漓尽致,俨然如见!(贺新辉)
水调歌头
  登甘露寺多景楼望淮有感   
  程珌   
  天地本无际,南北竟谁分。楼前多景,中原一恨杳难论。却似长江万里,忽有孤山两点,点破水晶盆。为借鞭霆力,驱去附昆仑。 望淮阴,兵冶处,俨然存。看来天意,止欠士雅与刘琨。三拊当时顽石,唤醒隆中一老,细与酌芳尊。孟夏正须雨,一洗北尘昏。
  这是一首激动人心的爱国词章。
  上片写景。点出“中原一恨”是“南北竟谁分”;对于那“点破水晶盆”的“孤山”,则主张以驱策雷霆的威力,将它赶走。显示了作者决心收复失地的勃勃雄心。起头“天地本无际,南北竟谁分?”天地之间(指中国)本来没有界线,是谁竟然将它分成两部分?以提问开头,引起读者的注意。“楼前多景,中原一恨杳难论。”作者登上镇江甘露寺多景楼,四面眺望,对大好中原沦丧敌手,感到有难以言述的慨恨。沿江西望:“却似长江万里,忽有孤山两点,点破水晶盆。”真个是白璧有瑕。这里借指金瓯有缺,江山失却半壁。“为借鞭霆力,驱去附昆仑。”表示要用鞭策雷霆的力量,把那小山驱赶到昆仑(大山)下面去。这里暗指收复失地。上片用这句话作结,充分显示出作者对敌人铁骑蹂躏、占领中原,表示极度愤恨,和收复失土的决心。
  下片,抒怀。作者对北伐表示极大的信心,并提出恢复国土有待于祖逖、刘琨般的爱国志士,和足智多谋如诸葛亮般的人物。换头“望淮阴,兵冶处,俨然存。”接上片,仍在写景。兵冶处,指冶城(今江苏六合县东),汉代吴王濞在此冶炼钱币兵器;淮阴在其北面。
  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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