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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冠天下-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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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兄坐也好、由其他兄弟坐也好,父皇立谁为太子儿臣便辅佐谁,绝无异心。”

    “是吗……那样最好,最好……”安心地放开手靠在软垫上,遥皇的咳声一阵紧过一阵,小太监看情况不太好忙叫来外面候着的太医,易宸暄则借机告退,默默退出遥皇寝宫。

    遥阖殿距离寝宫并不算远,易宸暄没有回到自己宫中,而是绕过遥阖殿直奔御书房。

    遥皇因顽疾缠身已经很久没到过御书房,易宸璟出征后,御书房的一切事务就暂时交由易宸暄打理,每日文武百官往来议事也都在这里。午时正是休息时间,御书房冷冷清清极其安静,易宸暄走进司勤斋时,等待已久的身影匆忙转身。

    “皇上找你所为何事?”左丞相似乎有些惶恐。

    “放心好了,不是坏事。”易宸暄坐到案前椅中,目光盯在书案上,指节轻揉额角,“父皇好像有些怀疑偶大将军失踪的事,不过并没有直接质问我;后来又说了几句有关太子之位的话,大意是想废太子重立。”

    左丞相松了口气,面色转好许多:“没被发现就好。太子重立是早晚的事,如今七皇子生死不明,最有希望的便是你了。只盼他日你得了帝位可别忘记,多多少少我也是出过力的。”

    易宸暄心下冷笑不作回答,低头研磨,随手在纸上涂画着。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左丞相替他联系鹤雷堂追杀易宸璟和白绮歌不是因为他适合当皇帝,而是有其自己目的。谨妃失宠多年,左丞相一派支持者人数日渐稀少,比起太子妃尉迟怜蓉的父亲右丞相相去甚远,想要稳固住地位也只能靠拉拢最有可能成为太子的人做靠山。

    到处都是利用,遍地虚情假意,投生皇家,无从选择,怎能怪他心狠手辣?再说易宸璟与他……

    “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啊?”也不知道左丞相说了什么而失神的易宸暄没有回应,重重一拍书案,左丞相颇有些气急败坏,“现在七皇子有姓乔的女人做靠山,我们再想借乔兆海之手收拾他几乎是不可能,一旦他回到帝都面见皇上,你我那些勾当肯定会暴露,情势所逼,必须要早作好最坏打算。”

    唇角一动挑起邪佞冷笑,易宸暄提笔在纸上点下大团墨迹,眼中寒光烁烁:“你怕什么?有敬妃在手易宸璟不敢乱动,想要敬妃活,他就得死;倘若他甘愿用敬妃性命换自己前途,父皇定然恨他入骨——二十多年,都以为曾经被打入冷宫的敬妃不受恩宠,谁会想到父皇一生心思都牵系在一个弃妃身上?假如易宸璟敢做出对敬妃不利的选择,别说是皇位,他的小命能不能保住都成问题。”

    “我真不明白你这份自信哪里来的。敬妃敬妃,你总说敬妃是关键,可到现在我连敬妃的影子都没看见!五皇子,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在敬妃身边保护的人是偶遂良,你那个属下是否忠心暂且不说,他真的能从遥国第一将军手下把人抢过来吗?别闹到最后赔了夫人又折兵,连着你我的性命都搭进去!”

    易宸暄并不反驳,轻蔑笑意掩在端起的茶杯后。

    论功夫,宫中能胜得过苏瑾琰的除了敛尘轩战廷,还有其他人吗?那是他花了无数心血、金银培养的心腹手下,偶遂良在苏瑾琰面前根本就是个废柴。至于苏瑾琰的忠诚……其他事上绝无担忧,而涉及到易宸璟的事则无须担心。

    放下茶杯,微凉液体顺着喉咙滚落腹内,清爽畅快。

    “一个月,瑾琰只有一个月期限。”摇摇手指,易宸暄看向窗外灿烂日光,眼底光芒是善是恶难以揣测,“一个月内不把敬妃带回来,等待他的是什么结果,他再清楚不过。”

    筋骨剧痛,肠穿肚烂,每一条经脉都狂躁逆行,酸痒如万虫噬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么多年下来,当初那个容貌惊世、倔强骄傲的异族少年已经忘了什么是骨气,什么是尊严,又怎会违逆他呢?属于他的人决不允许背叛,否则……

    便是生不如死。

    宁静小镇飞絮漫天,飘絮的是遥国特有树种,曾有浪漫文人说,一见这些白花花的“夏日雪”就好似回到了家乡。

    易宸璟对这些飞絮没有太多感想,白绮歌却是讨厌得紧,白日里要策马赶路不得不忍耐浑身上下挂满白絮难以止痒,到了夜里说什么都不肯踏出马车或者房间半步,任由热得烦躁的易宸璟独自在外闲坐。

    乔青絮到来后一切行动就都由这位四海闻名的女侠接管指挥,任何人不准有异议,稍有半点意见必然招来一顿臭骂,倘若异议是战廷提出的,还要额外附加两枚白眼以及不轻不重的一拳。女人心思总是难猜,易宸璟得知乔青絮对战廷的执着后既感慨又担忧,怎么想都觉得若是那二人真结为夫妇的话,战廷以后怕是没有好日子过了。

    望着渐暗天色微微出神间,忽然有人递来一盏琉璃酒樽,青色薄胎玲珑剔透,看着便知价值连城。易宸璟皱了皱眉,抬手推开酒樽,仍是半句话都不肯多说。

    “男人不喜欢喝酒哪行?这可是荻花庄最好的酒,总共就那么一小坛,既然殿下不喝,那我去送给白姑娘好了。”不同于大遥种族肤色的白净面容上笑颜清淡,宁惜醉晃晃酒壶,酒樽更往前伸了伸。

    易宸璟迟疑片刻接过酒樽,把玩少顷一口饮下,呛辣却甘冽的酒液浓香四溢,唇齿留香。

    “这就对了,男人就是要有酒、有佳人方能活得潇洒。”

    “只会享乐算什么男人?”面无表情交还酒杯,易宸璟忍住胃中火热靠墙而站。事实上他一直很介意自己算不得优秀的酒量,每每看宁惜醉把酒当水一杯杯灌下就觉得羡慕又嫉妒,他多希望能与白绮歌开怀畅饮千杯不醉的人是他,而非眼前总是笑眯眯不知在算计什么的异族行商。

    酒香难掩醋味,宁惜醉眸如流水,目光清亮:“殿下总这么防着宁某真教人心寒,好歹也是一同经历过生死的朋友,何必吝啬一笑?”

    想也不想,易宸璟脱口道:“什么时候你不再黏着绮歌我就朝你笑笑。”

    “博君一笑的代价未免太大了些。千金难买佳人一笑,殿下的笑大概千百个佳人加在一起都不够换的。”

    总感觉有什么不对……

    易宸璟沉吟片刻猛然醒悟,千金难买,这不是在说他卖笑吗?!

    杯酒下肚,宁惜醉笑得开怀:“剑就不用解了,殿下还是笑一笑继续与宁某喝酒吧。人生得意须尽欢,不得意时,更需有一个可坦率相对的人共饮忧愁。”

第199章 各自隐情

    易宸璟也曾有过无忧无虑的童年,在敬妃还得遥皇宠爱,在国师沈君放还没有离开、经常抱着他在城墙上引吭高歌时。那时的他高兴便笑,伤心便哭,有心事了可以拉着国师叔叔大倒苦水,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隐忍、沉默,任何事都要藏在心里不予人知晓。

    很累,一个人扛着所有重担真的很累。

    “累的时候不妨偷偷懒,喝上一杯酒,听一支小曲,不去想那些天下大事、恩怨情仇,人活着若是总在忙碌正业,这辈子未免太寂寥了些。”宁惜醉扬手指指门口石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摆上了一坛酒、一碟青豆,俨然是至交好友举酒言欢的架势。

    也许是时候该歇歇了,哪怕只一刻也好。易宸璟看着酒坛陷入沉默,许久,忽地抬脚走向门口。

    “是你要请我喝酒,日后不还。”

    “宫中可没这么好的酒,殿下就算要还我也未必喜欢喝。”自然地忽略易宸璟的别扭性子,宁惜醉跟在身后晃到门边。舍了酒壶,泥坛微倾,清澈酒液挟着浓香落入空碗之中。

    习惯了用精致的酒杯、酒樽喝酒,像这样直接上碗喝易宸璟总觉不雅,可是看着宁惜醉独自仰头畅饮又觉得不甘艳羡,索性闭上眼端起碗也学着样子一饮而尽。

    然后就是丢脸的呛咳。

    宫中酒清洌味淡,民间的酒重味觉,又辣又呛,如他,定是喝不习惯。

    宁惜醉递上干净汗巾,坐在台阶上托腮含笑:“殿下是个高雅之人,与我和白姑娘喝不到一起,真是可惜。”

    “你的意思,你们才是一路人?”不冷不热斜了一眼,易宸璟一声气哼,“别太自以为是,再怎么志趣相投,绮歌终归是我的妻子。”

    宁惜醉哑然失笑:“那是自然,我与白姑娘的关系早就向殿下解释过,滚滚红尘中一双莫逆知己,仅此而已。再说白姑娘心里只容得下殿下一人,便是有什么天神转世也再入不得她眼,谁会自找霉头去主动碰壁呢?”

    一国皇子且是戎马多年的将军,如此心胸狭窄确有些说不过去,易宸璟自知善妒的毛病又犯了,低头倒酒不再接话。

    他不说,宁惜醉却是停不下话头,碧色眼眸中不见醉意,反倒愈发显得清明。

    “不过我始终认为,殿下配不上白姑娘。”

    端着酒碗的手一滞,不善目光立刻直向宁惜醉笑意雍容的面庞。易宸璟并不反驳,而是反问:“那你觉得谁配得上?你么?你认为凭你可以保护她、给她想要的生活?”

    “宁某至多是白姑娘的知己好友,若说鸳侣挚爱,我不配,殿下更不配——”扬手止住想要立刻翻脸的易宸璟,宁惜醉摇摇头,脸上终于见些正色,“许是宁某太过偏激,可我一直觉得,这世间根本就没有能配得上白姑娘的人,绝非贬低殿下之意。”

    不是贬低难道是赞扬?收起怒火的易宸璟脸色不变,对宁惜醉所说不屑一顾的态度毫不掩饰。

    他与白绮歌之间没有谁配得上谁、谁配不上谁,他有他的阴狠心计,为夺王位不择手段,白绮歌则有她的平凡身姿、残缺容貌。他们都不是完美的人,既然都不完美,都有各自无法改变的残缺,说配或不配有什么意义?

    他爱她,她愿伴他一生一世,这就够了。

    “这些话我不想再听,任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放弃绮歌,省省力气吧。”

    坚定回答似乎并不出乎宁惜醉意料,一杯酒饮尽,落拓随性的年轻公子眼神清淡温和:“殿下对白姑娘好的话我当然不会夺人之美。希望今天一言一语殿下能永远记着,若是有天宁某得知白姑娘过得不开心或者是殿下移心别情……”

    会怎样呢?

    宁惜醉没有接着说下去,向来平静如水的眼眸里却有一丝决然转瞬即逝。

    只那一眼,易宸璟竟蓦地有几分紧张,好像冥冥中注定眼前优雅而才情兼备的男人将会是他的敌人一般。

    不得不承认,在他心里经常下意识与宁惜醉相比,然而越是比较就越生怯意——除去武功不如他这点外,宁惜醉似乎哪方面都比他更加接近完美。性格闲淡不与世争锋,身在纷扰之外自在逍遥,拥着用不完的金银而无步步为营之险境,偏又有副玉树临风的臭皮囊,若不论他皇子身份,世上几成女子会选择他而非宁惜醉?

    于是便禁不住去想,假如当初宁惜醉先于他之前遇到白绮歌,那么今日,白绮歌的归宿还会是他吗?

    “不管怎么说,白姑娘现在是殿下的皇子妃,这才是最该牢记的事实。”似是看出易宸璟的恍惚,宁惜醉又倒了碗酒递出,眸中仍旧波澜安定,“殿下有自信守得好珍宝就不会怕人惦记,倘若连这点自信都没有也就怪不得别人了。殿下信也好不信也好,我与白姑娘有些想法是相同的,譬如人生苦短须尽欢,又譬如,这大遥皇位只殿下一人坐得。”

    “商人都精于算计,宁老板不惜血本帮助我和绮歌为的是什么?他日我若为帝,宁老板又需要什么作为回报?”提及皇位之争,易宸璟立时收敛深思集中精神,三言两语又回到宁惜醉的目的上。

    白绮歌相信宁惜醉是为帮朋友不求回报,他可不那么认为,尤其当对方身份神秘、还对自己的女人大献殷勤时。

    沉吟少顷,宁惜醉挑起长眸浅眉,笑意暗藏:“天下富贵荣华皆是浮云,功名利禄一刹过眼,这世上只有一样东西是宁某求之而不得的——我想讨要白姑娘作为报答,殿下肯给么?”

    是玩笑还是认真?静静盯着那张看不出真面目的容颜,易宸璟无从把握。

    然而,无论如何,答案是唯一的。

    衣角掠过长满青苔的石阶染上一片青色,得到颀长背影略带醉意的回答后,宁惜醉坐在原地笑看夜色,摇起折扇细细品味那句话。

    “宁愿毁诺,甘负天下,我也绝不教她离开。”

    因那晚是借宿农家房屋不够,白绮歌只得与乔青絮、叶花晚同一间房,五个男人则挤在另一间,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又与易宸璟相见。

    “谁也抢不走你。”错身而过的瞬间,易宸璟声音低沉,隐约还带着一丝凶狠。

    “发什么癫病?”白绮歌茫然自语,探寻地看向宁惜醉,后者温润如玉、一如平常,看起来不像二人起冲突的样子。莫不是做了什么怪梦影响到心情?无奈摇摇头,白绮歌驱散琐碎思绪跨上马,双脚一夹马腹,疾风似的窜出老远。

    有多少人的目光追随着她?白绮歌不知道也没想过,天下之大,芸芸众生,她需要的唯独一人专注目光。

    行了有二三十里路,到达岔道口时乔青絮却选择了不同于计划的另一条小道,而这小道通往方向与帝都南辕北辙,白绮歌不免好奇。

    “乔姐姐,这是要去哪里?不按照原来的路线走吗?”

    乔青絮摆手:“不走原路线。傅楚选的路线没什么问题,但我和战廷来时太过着急也没带其他人手,就我们几个人要闯进帝都实在冒险。我打算带你们先回乔家寨一趟,凑够人马再行上路,总共也耽误不了两三天。”

    “青絮,有我就够了,何必绕路?”考虑到敬妃还在偶大将军保护下躲避易宸暄和左丞相的人追杀,战廷说什么也放心不下,一时糊涂居然驳回了乔青絮的决定。

    结果——

    “姓战的,要不是骑着马我真想抽你两鞭子。”乔青絮赏战廷个白眼,嘴上说着没动手,抬腿就是一脚,正踢在战廷小腿上。

    这事换了易宸璟绝不会忍,换了宁惜醉大概一笑置之,可挨踢的是战廷……

    默默拍去裤子上灰尘,遥国皇宫内最强悍的侍卫只是傻傻地挠了挠头,一脸阳光憨笑让易宸璟汗颜低头。战廷的心性最是单纯,白绮歌欣赏的便是他无暇质朴、老实忠厚,那夜冰冰冷冷的战廷就好像是个虚幻梦境眨眼而过,此时才是她熟悉的战廷,荔儿口中比任何人都温柔可靠的哥哥。

    战廷的迟钝反应惹怒了乔青絮,一声高喝,竟是狠狠抽了一鞭子策马飞奔,转眼就将其他人甩在后面。

    再爽朗直率终归是女人,有什么心事也只得白绮歌去问去解,侧头意味深长地看了不知所措的战廷一眼,白绮歌叹口气:“你真是……算了,我替你去哄好了,记得你欠我个人情。”

    “哦……”木木地应了一声,战廷过于呆笨的反应连叶花晚都再看不过去,挑起小眉梢满脸鄙夷。

    “战大哥。”

    “啊?”

    “你是真傻啊?简直无药可救了!”

    不过是反驳一句话而已,怎么就招来三个女人一起排斥了?战廷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看看傅楚又看看易宸璟,两个人均是摇头叹息,一幅爱莫能助的表情。

    迟钝这病,谁也帮不了啊!

    各异表情白绮歌并没看到,早加快马速追乔青絮而去,过了小片刻功夫方才追上。

    “乔姐姐是担心战廷,不愿他过多与人交手,对么?”尽量保持马速与乔青絮并肩而行,白绮歌浅笑问道。

    “那个傻子,傻到家了,脑袋就是个摆设!”乔青絮咬牙切齿,眼中却掩不住忧心之色,“我们这一路是杀过来的,你是没看到他发起疯来的模样……他太担心你和你男人,几乎是连命都不要也得赶来帮你们。我真不明白,以前的他哪里去了,为什么会帮自己的仇人?”

第200章 义结金兰

    仇人?

    白绮歌暗暗提口气,再看向乔青絮的目光里多了几许复杂之色。

    原来在乔青絮看来,易宸璟竟然是战廷的仇人,也就是说假如没有战廷的坚持,这位灵溪女侠根本就不会出手帮忙,甚至会对易宸璟抱有敌意吧?有关战廷的事白绮歌了解不多也不少,知道战家因敬妃哥哥而获罪也知道荔儿的腿是易宸璟亲手打断的,可她了解易宸璟别无选择的无奈与愧疚,要说怪罪,只能怪世事弄人。

    “乔姐姐也知道荔儿的事吗?”虽然答案明显,白绮歌还是问了一句。

    “怎么不知道?那孩子我虽没见过却常听战廷提起,本以为他混入宫中是为了救妹妹回来,没想到……”盛怒后是一声叹息,一直表现得意气风发的乔青絮终于露出黯然神情,“我在乔家寨苦苦等他半年,没等回他的人,却等来了他成为七皇子侍卫的消息。”

    来不及感慨豪爽侠女一反常态的痴情幽怨,白绮歌讶然:“战廷在乔家寨生活过?”

    乔青絮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举起胳膊解开鹿皮护臂,衣袖之下,墨色纹章烙印于白皙手腕,分外清晰。那纹章白绮歌依稀有些印象,好像在战廷手腕处也有一个,图案应该是一模一样的。

    “这是乔家寨的标记,有这个标记的人都是乔家寨生死兄弟。”乔青絮嘴角漫起一抹莫名笑意,不知为什么,看上去颇有些落寞。

    战廷成为易宸璟手下前曾在江湖漂泊过,这点多少令白绮歌有些惊讶,转念想想又觉得理所当然,那样鲜有敌手的功夫不太可能全部来自闭门修习,应该是在各种艰难险阻中锻炼出来的。不过白绮歌还是觉得难以理解,像是战廷那种性格的人真的能在鱼龙混杂的江湖上生存吗?

    似是看出白绮歌的疑惑,乔青絮竟颇为骄傲:“别以为他老实过头容易被欺负,在我认识他之前还没人占过他的便宜。我还记得第一次遇到他时正赶上那傻子被人围攻,七个人,身手都不在我之下,那家伙居然只凭一根木棍就把人都解决了,之后还像没事人似的安安稳稳坐在那里喝茶。当时我就想,我的意中人必要像他那般厉害,这样才能与我一起保护乔家寨和兄弟们。只可惜……”

    “只可惜他不解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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