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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武状元-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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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得难得”郑芝龙点点头,“我还听说这王丞相正在推行什么新政,闹得连我们福建都人心惶惶,不知道这次新政会不会波及到海事上面,我这也好作好提前布置”

    张煌言一听这话,还正让王丞相给说着了,郑芝龙意不在朝廷,只着眼于海事。

    “虽然这山高皇帝远,但你们也不好在此乱议朝政吧,不过郑将军既然问起,我却可以直言相告”

    郑芝龙一愣,“哦?这是为何?”

    张煌言沉吟道,“因为我不知道,实不相瞒,本官出京之时王丞相还没有推行新政,哈哈”

    郑芝龙愣了愣,随即一笑,“张大人真是风趣呀,来来,喝酒,喝酒”

    张煌言脸有微红,忙作势挡下,“酒就不喝了,说说正事吧”

    郑芝龙一愣,正事?难道你今天巡视了武学场那不就是正事吗?

    “正事?尚书大人指教”

    张煌言沉思默想了一会,低声正色道,“我观郑将军也是快人快语,话我就直说了”

    郑芝龙一见他这么慎重的样子,忙也低声道,“哦,何事?”

    张煌言道,“满人侵我北国,顺贼乱于江淮,献寇僭位四川,朝廷是危机四伏,国|难当头呀,郑将军手握二十万精兵良将,朝廷多次招将军入朝,不知将军为何一直都按兵不动,此等时候正是将军扬名天下的大好时机呀”

    郑芝龙哪料到他会这么说,带大军入朝,那得多招人恨哪,都说在朝为官如履薄冰,哪有我在这东南称霸大海自在逍遥。

    “尚书大人言重了,福建这点兵自保都不足,就算去了北地,那也是怀水车薪,我怕辜负了朝廷的信任,还是为国守着海疆为好,那荷兰洋夷也委实讨厌,时不时便来骚扰一番,搅得我是焦头烂额,不堪其烦”

    张煌言心道:洋夷滋扰海疆自古便有,哪有你说的这么严重,更何况我大明国力仍在,小小洋夷根本就不敢主动挑衅,这不过是你拥兵自重的理由罢了。

    “也是,大明有郑将军守卫海疆,任何外夷都不敢小视,郑将军功劳不小呀,现在令郎又在南京出任高官,令弟也在长江水师供职,你们郑家满门朱紫,可敬可敬哪”

    郑芝龙一听,这言外之意莫不是在说我郑氏风头太胜,难道张尚书此来是为朝廷夺我兵权来的?不可能吧,老子的兵可没吃朝廷一粒粮,你敢动我?

    郑芝龙小心道,“为国效力而已,不管在哪为管,都是为了朝廷”

    但很快,张煌言神秘一笑,语气一转,“郑将军可想更进一步?”

    郑芝龙一头雾水,不解道,“大人何意?”(。)

165 你情我愿() 
张煌言道,“王丞相初涉朝政,京中权贵甚多,王丞相行政不够多被束手束脚,为此,王丞相总于本官提起,说郑将军威镇东南,是位能臣干吏,所以,丞相想请郑将军出任浙闽粤三省总督,并向皇上为将军讨个封赏,加封延平郡王,不知道将军意下如何?”

    郑芝龙听完张煌言的话,惊得连筷子都掉了,什么!封延平郡王,出任闽浙粤三省总督,我|操,丞相这是我亲爹吗?想什么就来什么,老子正愁这福建沿海的港口不够用,这会妥了。

    “真,真的”郑芝龙都结巴了,眼瞪如牛,怎么老四从南京来信时从未提起这事。

    张煌言敢开门见山,自然是有把握的,这么大个馅饼扔出来,不动心的那叫王八蛋。

    “丞相是有此想,本官此次南下除了巡视武学之外,丞相还托我向将军打听一二,不知将军愿意否?”

    ‘啪!’郑芝龙一跳老高,拍得桌子一震,把张煌言都吓了一跳,“我他|妈太愿意了,哦,对不住!对不住!失礼,一时激动,张大人别见怪,丞相真的这么看中我?为什么呀,我与他素不相识呀”

    张煌言笑道,“郑将军快人快语,无防,既然将军如此,那我也就直言直告了,丞相想重振大明,可将军你也知道,眼下大明各地无视朝廷法度,各自为政,一盘散沙,丞相想做什么都力不从心,而郑将军……”

    听到这,郑芝龙明白了,眉头当即皱起,沉思片刻,一摆手。“你别说了,我明白了,丞相想做什么放心去做便是,我郑芝龙不过是一小小的总兵官,不懂官场更看不透天下大势,我哪也不会去。只为朝廷镇守东南”

    郑芝龙也不傻,现在天下人都在倒王丞相,哪个省司不都是在调兵遣将,王丞相还能蹦踏几日,谁知道呢,在这节骨眼上,傻子才不会和他站一起去挨揍呢。

    张煌言也知道,郑芝龙有此心态是正常,权利是好东西。可这东西要拿得稳才行,再大的封号没那命去受又有个屁用。

    张煌言微笑,起身围着桌子走了一圈,说道,“丞相真是料事如神哪”

    “什么意思?”

    张煌言云淡风轻,自知这事必成,“临行时,丞相说郑将军不恋权势。不好虚名,只争眼前实际。郑将军,丞相所断可有错?”

    郑芝龙倒是奇怪了,这个王丞相还真是个能人呀,从未见过面,光听传言便能知道一个千里之外人的心思,这他|妈是人是妖。

    张煌言接着道。“郑将军用不着现在就答复,你可以回府好好想想,丞相想做什么一定会成功,只是时间问题,将军若是错过此时。一旦丞相站稳了脚根,只怕将军日后悔之晚矣”

    郑芝龙心中也是思绪万千,四弟郑鸿奎从南京传回的信中也多次提到王岚平是个人物,只是年轻气燥了些,假以时日,必成一代雄主,保不准这改朝换代都会落在他头上,现在他正在起步之时,郑家有两个选择,要么取而代之,要么附之,反正朱明的江山早晚会被人夺了,只有这两条路才能保郑氏屹立东南不倒。

    造反,郑家肯定不能做,不是不敢,是根本不会成功,郑芝龙也从未想过这点,但保明也不可能,脑袋被门挤了才做这赔本的买卖,但要让郑家立于不败之地,总得选路路吧,时下,群雄并起,最后谁能问鼎乾坤?大明?大清?大顺?大西?还是王丞相?

    从目前的形势来分析,大清实力最强,满蒙汉八骑兵约六十万,且占据中原大部;其次为大顺,有兵二十五万,虽实际控制的土地最小,但说到底大顺的将士那都是历经多年的百战精兵,又拥湖广这个天下大粮仓,随时可能北伐或南征;大西不值一提,虽有五十多万兵,但连他郑芝龙都能看出来,那就是一帮子乌合之众,烧杀抢掠可以,真要争雄天下,门都没有,若是没有川地的雄关险隘,估计早就被平了。

    而大明朝廷实际已是名存实亡,江南九大行省谁也没拿朱明皇帝当回事,都在盘算着给自己找个好卖家。

    王丞相却在实际上控制了南京,这等于在道义上站在了江南九省的最顶端,只要他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安抚各行省,那他的实力将完全有可能与北边刚刚兴起的大清国相抗衡。

    选谁呢?郑芝龙左右为难,他主要是担心王岚平抗不住这由新政而引发的天下动荡,到底是年轻气盛,在这时候你怎么能得罪那么多权贵,这不是搬石砸自己的脚吗。

    张煌言见他的表情好像没有刚才那么决绝,心知有戏,便拱手道,“本官不胜酒力,容少陪,将军若是想通了,本官随时恭候,但请不要让我等太久,本官在福建逗留几日后还要前往湖广及云贵一带巡视武学,据报湖广巡抚何腾蛟与贵州巡抚王祥与合兵一处,联抗西贼,兵势不小呀,告辞,告辞”

    郑芝龙愣愣地坐在那,什么意思?难道是说我若不投靠王丞相,他就去别处拉外援?何腾蛟?这老小子不是把个湖广都丢光了吗,还能成什么气候;王祥到是个能人,只是王丞相会选他们作朝外的援手?

    心事重重的郑芝龙沉默不语地回了府,下不了决心哪,王岚平到底能不能成事,鬼才知道呢,可人到底是朝廷重臣,在名义上是天下群臣之首,他看中郑家不就是看中郑家的财和军吗,可你能给我什么?延平王不可是个虚名而已,大明异姓王就没听说过有活着加封的,这得多招人恨。

    再说了,就算将来你成事了,问鼎天下,我郑家还是你的臣子,生死都操控在你手里,一点保证都没有。

    回到府的郑芝龙马上派人去将甘辉请来。

    甘辉。福建能人,文武双全,年刚过而立,对精通马战步战,这几处随着郑芝龙纵横大海,对海战也颇有心得。凡有大事难决,郑芝龙便头一个想到此人,此时任福建军政司郑芝龙的私人幕僚。

    没过一会,甘辉应来。

    一身改织过后的紧身暗蓝色儒衫,头上不着冠,只系了一根蓝绳,一手执扇,另一只手的袖筒里却常年藏着一把铁鞭,看起来特别奇怪。不伦不类。

    二人相见,秉退下人,郑芝龙开门见山,捡重要的话将张煌言的意思说了一边。

    谁知甘辉听完便一脸喜色,折扇在桌子上连敲三下,“好,好,好。将军,此正是大好时机呀”

    郑芝龙不解。“先生此言何意?”

    甘辉仰头一笑,“明廷已是日薄西山,将军为大明臣子,何去何从,难道您就没有想过?”

    郑芝龙点头道,“当然想过。可是这事也由不得我作选择呀,王八蛋才知道日后这天下会落到谁手里”

    甘辉道,“寻常之人要想在这大乱之中求得生存,只需顺从,但像将军这般手握雄兵之人却无法如此。投靠谁都免不了兔死狗烹的下场”

    “那你的意思是让我不和王丞相联手?”郑芝龙心中不安。

    甘辉微笑,摇摇扇子,“不不,将军有上中下三条路可走,上路,振臂一呼,保明平贼,功成之日不失王侯;中路,择一明主以事之,功成之日亦不失王侯之爵;下路,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兵强马壮者为之耳,将军愿从何处?”

    郑芝龙纳闷,“上路太缓,下路风险太大,可先生方才又说不管附谁都免不了兔死狗烹的下场,这?”

    甘辉摇晃着那一脸精明的脑袋,“下在跟随将军已久,深知将军对中原的纷争无甚兴趣,而独对海上霸业情有独钟,那对将军来说上下两路皆是死路,至于说中路,或可一试,依附谁这才根本,如何依附更是重中之重,做得好便顺风顺水”

    郑芝龙一看他这故弄玄虚的样子便知他心中已有分寸。

    “先生何不明言”

    甘辉道,“将军试想,放眼天下群雄,满人乃异族,附之不过是徒添恶名,顺、西之流草寇出身,不值一提,从现在的局势来看,今后能得天下者唯一人耳”

    “谁?”

    “当今丞相王岚平?”

    郑芝龙也有此感,“你怎么能断定他日后必反?”

    甘辉道,“不是日后,只怕他现在就想反,唯顾虑公一人而已,公据东南,拥兵二十万,在下敢肯定张煌言南巡武学只不过就是一个借口,实则为王丞相拉笼将军而来”

    郑芝龙也深信,“那先生可能为我一决?”

    “依在下之见,当从,不但要从,还要立即行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抢在各地都司没有向南京发难之前让福建与南京行成犄角之势”

    郑芝龙疑惑地点点头,“那先生如何能算定王丞相日后一定能成事?若败那我岂不是跟着他陪葬”

    甘辉幽幽一笑,“他必成,而且很快,皇上被执紫禁城已经是天下尽知的秘密,此事做得越久,王岚平的压力便越大,弘光帝不是汉献帝,挟天子以令诸侯之事在我朝行不通,皇上这个烫手的山芋王丞相也不会握太久,在下还听说,朝廷正在着手准备西征四川,甘某料西征之后,王丞相班师回朝之时便是改朝换代之日,短则三年,快则一年,此言必中”

    郑芝龙有些兴奋,现在依附王丞相,改朝换代后就意味着自己是从龙功臣,但他仍有顾虑。

    “但谁能保证他登基之后不会卸磨杀驴?”

    甘辉点头一笑,“对,这才是最重要,以公今日之地位,王丞相既怕你又想拉拢你,所以公首先要做的便是消除王丞相对公的戒心”

    郑芝龙深有同感,“说下去”

    “在下闻公有一女尚在阁中,年方十八,花容月貌,今王丞相虽居高位,却仍是孑然一身,公何不以女相许,郑王若是能结成秦晋之好,那不就是牢牢地绑在一起了吗?更加之现在公子(郑森)和四爷(郑鸿奎)都在丞相官署中任职,这几种关系一溶合,只怕郑王两家想分都分不开了,但有一点公一定要转告公子,切不可掌兵,否则便有杀身之祸”

    郑芝龙如深思状,在厅内慢步而行,是呀,联却是一个好办法,日后王丞相称帝,那女儿不就是皇后,自己名正言顺做一朝国丈,这天下依然有我郑家一半,想发展海上商业帝国这事那不就更简单了,可问题是王丞相会同意吗?

    “此计好到是好,可就是不知王丞相作何想,若是不同意,我这郑家岂不看看丢了面子”

    甘辉哈哈一笑,“公且宽心,王丞相早有此意,在下听闻在张尚书离京之时,整个南京城就在疯传说是丞相想择亲成人伦,却一直没有下文,难道将军不觉奇怪,堂堂丞相为何如此大张旗鼓行事,只怕他是做给一个人看的”

    “谁?”

    “四爷,镇江水师总兵,郑鸿奎,在下所料没错的话,这几日之内,四爷的家信必到”

    郑芝龙一愣,却在此时门外有家丁高声道,“老爷,四老爷从南京稍回家信”

    “这?”郑芝龙都傻了,甘辉你小子就是妖孽呀。

    甘辉挥扇自得,“将军何不去一观,信中所言必中丞相的亲事”

    “拿进来”郑芝龙对门外喊了声。

    家丁推门而入,呈上书信,郑芝龙急不可耐,当即拆开,来来回回看了三遍,只看得他目瞪口呆,一边看还一边不时将目光落在那微微发笑的甘辉身上。

    “先生真神人哪,对,四爷信中确提了此事,并让我不惜一切代价也要促成此事”

    甘辉笑道,“四爷近在京城,所见所闻当然非将军所能比,在下的话将军或可不信,但四爷的话定是经过他的深思熟虑,将军,机不可失呀,郑王联姻一旦事成,有一件事立竿见影”

    “何事?”

    “江南另八行省都司再也不敢轻举妄动,只会等着王丞相去将他们一一击破”

    “这么乖?”

    “不是乖,是逼不得已,以王丞相的行事风格,敢反对他的只有死路一条,将军没听说前任首辅马士英死的不明不白,十四大臣血溅朝堂之事?王岚平下手快准狠,决不给任何人喘息之机,只要他们一犹豫,脑袋就不在他们身上了”(。)

166 寸寸青丝() 
郑芝龙听了也不免一阵胆寒,王丞相别看年轻,可杀起人来和切白菜没区别,下手狠着呢。

    甘辉又道,“公还在犹豫不决?联姻对公有三大好处,其一,不管丞相称不称帝,这朝廷的实权都在他手里握着,郑家拉上这个靠山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其二,公子和四爷都在他手里攥着,将军若是摇摆不定,公子与四爷凶多吉少;其三,公想成就海上商业帝国,必需要以大陆为根基,郑家水师匹敌天下,但陆师决不是中原诸军的对手,若是王丞相不西征而南下,那郑家只能漂零海上,成无根之人,这一点恐怕水师的官兵决不答应,将军这是在自毁长城”

    郑芝龙终于用力的点点头,心中决心已下。

    “好,就依先生之言,赌它一把”

    “不是赌,而是大道通天,郑家从此龙游大海”

    二人哈哈大笑。

    但郑芝龙一定猜不到甘辉的小心思,甘辉什么人,胸藏安国策,心中百万兵,他早就看穿了郑芝龙是个胸无大志之人,跟着他混跟定没什么好前程,何不怂恿他投靠王丞相,那自己不就顺理成章也会跟着去,凭自己的本事,借着郑家的关系搭上丞相,何愁不混个开国功臣当当。

    甘辉建议道,“将军若是不嫌弃,在下愿前去与那张尚书一会,替将军达成这联姻之事”

    郑芝龙求之不得,“甚好。甚好,此事若成,我一定向朝廷保举先生”

    “在下领命。告辞”

    “好好,我去和小女说说,我这丫头,哈哈,想不到咱郑家还有这当皇后的命,哈哈”

    **

    郑家大院在福州也是出了名的深宅大院,别看郑芝龙盗匪出身。可他的几个儿女却都是知书识礼,郑森自不必说,小女郑思佳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琴棋书画样样通,更有着一手尚可的女红,自小随哥哥郑森在扶桑长大,本名田川巴嘉思。十岁那年回到大明。取汉名郑佳思,精通日语、汉语、葡萄牙语,甚得郑芝龙的喜爱。

    这几年提亲的媒人是送走一茬又一茬,郑芝龙舍不得呀,嫁谁都觉得委屈了女儿。

    郑芝龙来到内宅,见过了其妻翁氏(日籍田川氏,四川氏之母改嫁在日华侨翁姓之人,便也可称翁氏)。说起这小女的婚事。

    扶桑女人是出了名的顺从男人,这种事她也不拿主意。当即便表示一切听夫君作主,若是真有那好人家,女儿也早就到了出阁的年纪。

    郑芝龙很高兴,便又来到了女儿的阁楼下,一抬头便见女儿佳思正临窗读书,她是那么认真,连郑芝龙都不忍去打扰。

    但女儿的终身大事还是得和她说说,郑芝龙常年与洋夷打交道,对待子女的婚事也比较开明,当下便径直走上了女儿了阁楼闺房。

    ‘咚咚’

    “女儿呀,是爹”郑芝龙敲着门。

    屋里传来登子挪动的声音,不一会,丫鬟拉开了房门,郑佳思在窗边双手合在腰际,蹲身行了一礼。

    “女儿见过爹爹”她很尊重礼仪,严守儒礼。

    郑佳思一袭粉色的长裙,袖口上绣着淡黄色的牡丹,衣襟处用锦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下摆绣着蓝色的海水浮云图,胸前淡黄色锦缎裹胸,腰间系一青绿色丝带,纤腰不盈一握,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调皮,几分淘气,几分雅致,郑佳思美得如此无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美得让人心旷神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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