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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耍赖,算过关。第三,家里现在有四个女人,到此为止,不准再有第五个”
“喂,大小姐,三妻四妾是成功男人的标准,我这还不达标呢”
“我一个顶四,够了,同不同意?”
“得。王丞相这辈子只有四个女人”
“不对吧,你这是投机取巧,丞相只是官职,你要换个官当,那不就等于没说”
“你不知道,丞相可是大明朝最大的官了,还能往哪换,下一条”
“好。算你蒙混过关,第四条。以后这府除了郑家姑娘之外,我最大,但我不是你的妾”
“那,那是什么?”
“是妾,但你不准这么想”
“无条件同意”
“第五条,我花钱没数。你不准克扣我的用度”
“这条好像是我刚说你的”
“我没同意,现在你同不同意?”
“太霸道了吧,哎哟,疼疼,同意同意”
……
“第二十七条。后院有一半的地方是属于我的,我的地方任何人不准不经过我的同意随便乱闯,包括你”
“同意,反正也没人敢招惹你”
“第二十八条,芸娘在后花园里种的菜地要换掉,好好的花圃非要铲了种菜,我不喜欢,咱家又不缺那点菜钱”
“这不好吧,芸娘想做什么,那是她的事”
“那好,一半种菜一半改回花圃,这总行吧”
“行,回头我问问她,问题不大”
“等二十九条……”杜宁宁一手靠背一手在面前划动,神气活现地快语连珠。
王岚平却是无精打采地坐着,这妾房的身份还没定下来呢,条件却说了一箩筐。
“行了行了,今天就先到这吧”王岚平还不知道后面还有多少,忙皱着眉头打断了她,这宁宁太让人刮目相看了,你这思想也太前卫了,真怀疑你是不是后世穿越来的。
“我还没说完呢”宁宁瞪大了眼,双手叉腰,高高的胸脯一起一伏,隔着衣服都能让王岚平意乱情迷。
“留着以后再说吧,今天咱可是在说你的事,你犯下大事了你知道吗你”
宁宁随即哼了一声,扭腰坐到桌子的另一侧,“那你想怎么处置我呀?把我交给他们,你刚刚可是答应了,我是你的女人,读书人不是有句话怎么说的,对,大丈夫不能保有妻子,有何面目存于天地间,你看着办吧”
王岚平道,“咱俩可还没夫妻之实呀”
宁宁头一偏,“那要不就让它成实,就在这,我保证不反抗”
“我了个去”王岚平都傻了,“宁宁,咱不带这么开玩笑的,我是很认真的和你说这事,惹事做错事我不怪你,可你得知道做错了,得认”
宁宁满不在乎,“那好吧,看在你这么诚恳的态度上,明天我就去宫里,给皇后赔个不是,不过,我可不是冲她,我是冲你”
王岚平心里阵热情似火,摇摇头道,“那倒不用,得罪皇后我会去处理,你只要给我道歉,保证这事不在犯”
“给你?”
“你以为呢,你给我惹了多大的麻烦,不能一点罚都不受吧,府里怎么着也要有点规矩”
“那好吧,从今天起,罚我半个月不买首饰,不出府门”
“然后下半个月你再补回来,是这意思吗?”王岚平太了解她了,哪月不造个千把两银子那一定手痒痒,定国公府可比不得她以前的杜府,杜家家大业大,有她花不完的金山银山,王岚平可就凭着一份俸禄养活一府人,好在是他一人能领双份俸禄,一份定国公,一份宰相的。
杜宁宁扑哧一笑,“还是你了解我,好吧,不为难你了,你说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我全听你的”
王岚平微笑一点头,宁宁心直口快,却有底限,这点才是真正吸引他的地方。
“从今天起,一个月之内不准出府半步,每天都要替芸娘和方菱打扫屋子,在这一个月里不准再和府里任何人置气”
“就这么简单?”
“恩,如果你嫌少,那我再加一点”说着话,他猛的伸手一把将宁宁给拉进怀里。
“啊!”一声惊声,酥软的身体倒在王岚平胸前,“你,你要干嘛?”
“干嘛,你说呢?”
“这,不,不好吧,外面都是人,我,我”
“你结巴什么,你刚刚不是说不反抗吗,手,拿开,别挡着”
“你不会是真的吧,你这是趁人之危”
“你说呢?嘿嘿”
**
定国公府里拥挤的人群中一阵骚乱,一阵羽林卫的兵马呼喝而来,一个个披坚执锐,在人群中硬是分开一条道,一直开到了府门口。
两队十兵之中,一匹白马‘踏踏’而行,马上正是羽林卫左营指挥使宋宪,他来至众人面前,于马上环视众人一眼,哼了一声,随即翻身下马。
宋宪将马鞭扔给身边的手下,走到人群边上,对头前一排人随意拱了拱手,道,“保国公,您老不在府里待着,围在丞相府门口,想做什么?”
保国公张国弼年过六十,须发花白相间,脸是却是红光满面,一点也看不出老来,今天来这他没穿朝服,一身便衣。
张国弼冷冷一笑道,“难道宋将军没听说国母受辱之事?”
宋宪哼哼一笑,装糊涂,“是吗?有这事?我身为禁宫羽林卫统领,怎么没人和我秉报”
一旁的驸马都尉齐赞元接口道,“此事全城人人尽知,你岂会不知,对皇后不敬者便是丞相府里的女眷,国有国法,丞相身居要职,也不能护短,他应该立即将辱及皇后之人送交应天府议罪”
宋宪眼一瞪,脸一沉,“齐驸马,说话可得有凭据,事情在没有查清楚之前,谁也不准乱说乱传,否则便是挑拨丞相和皇上的君臣关系,哼!”
宋宪冷眼扫视众王公大臣一眼,头也不回的走到相府门前,拱手对两边站岗的门兵道,“羽林卫左指挥使宋宪求见丞相”
门兵是认得宋宪的,行了一礼,便推开大门,“将军请!”
如宋宪、宋大力、曹鼎蛟这些人来相府,是不用通报的,随来随进。
取下腰刀交给门房,宋宪便入了院子,大门还没完全打开,他便一眼就看到了跪在院子中间的宋大力。
大门重新关上,宋大力听到脚步声,忙回头看了看,一见是他,心中大喜,膝盖在地上扭动着,“你小子怎么才来呀,快进去劝劝丞相,我这都跪了一晌午了”
宋大力嘿嘿笑着在他面前蹲了下来,“你活该,你不知道那姑奶奶不能惹,你去招她干嘛,带坑里了吧”
宋大力一脸委屈,“别说风凉话了,去帮我问问丞相,我还得在这丢人显眼多久呀,我已经知错了,下次再也不招惹这姑奶奶了”
宋宪扯了扯宋大力下巴上的胡子,“错,你还是没想明白,继续跪着吧,啥时候想明白了,啥时候我帮你去求情”说罢起身便要走。
“你等等”宋大力一把扯住他的衣甲,“你什么意思?”(。)
183 江山美人()
宋宪嘿嘿一笑,回头俯身过去低声道,“凉你这木头脑袋想破你也想不明白,还是我点拨点拨你吧,记着,欠我一顿酒哦,十八个菜的那种大席面的”
趁人之危用的正是时候,还能让对方一点反感都没有,宋大力这时候别说十八个菜的席面,就是十八桌他都不在乎,忙一脸期待地道,“成成,你说,不过可要物有所值”
宋宪得意洋洋,四下环顾,两人正处在院子正中间,相府的家兵都站在门口,方法、芸娘还有方菱也都将身子紧紧地靠在前厅的窗户上,正屏息宁神地想听清楚里面的动静,没人注意到院子中间两人的举动。
宋宪凑近宋大力耳边,压着声音道,“别说是打了皇后,就是皇上被打那都不算个事,你好好琢磨琢磨,就你和后|宫那两宫妃那点猫腻,除了皇上和你婆娘不知道,这兄弟几个哪个不门清,包括相爷”
宋大力脸上一惊,和宫妃有私|情这可是触犯果极刑的大罪,“操,你小点声,都……都知道了?”
宋宪哼哼一声,“你以为人都是傻子,只是没人愿意说而已,你见天的给她们又是送吃的又是送药,伺候她们比伺候你老娘都有心,无事献殷勤非奸及盗”
宋大力尴尬笑了笑,伸出手指作了个禁声的动作,小声道,“没法,俺这人见不得女娃娃受苦,你是没看到,那两娘娘身上被皇上都给打得没一块好皮肉了,我要不帮她们,她们早都死在后|宫里都没人知道,两个没封号的女人,死了连块坟头都找不到。你说这忙我能不帮嘛我”
宋宪伸手在他额头上敲了一下,“那也是皇上的女人,就是在那放烂了你也不能动,算了算了这事也就咱哥几个和相爷知道,咱知道不打紧,哪天让你婆娘知道了。小子,那就不只是跪在这里这么简单了”
宋大力忙挥挥手打断他,“这事打住,你捡要紧的说”
宋宪道,“得,你想想,你和那两宫妃眉来眼去少说也两三个月了吧,相爷问过你没?”
宋大力皱眉一想,反问着。“兴许他不知道,不不,他肯定知道,那你说他为什么不管不问?”
宋宪道,“依我看,这个紫禁城里的一切在丞相眼里早就如一块坟堆,放在那只占块地,铲了吧又一时没有称手的家伙。至于这坟头什么时候少把土,什么时候缺了草。他不关心,你玩娘娘这事他睁只眼闭只眼的事,你还怕你不上手呢”
宋大力一个脑袋两个大,“为,为什么?”
宋宪意味深长一笑,“嘿嘿。玩了皇上女人你还有回头路可走吗?从今往后除了丞相谁也保不了你”
宋大力的眼都瞪得溜圆,惊讶得嘴都合不上,好半天才喃喃道,“哦,你的意思是说丞相要。要取而代之?”
宋宪忙捂上他的嘴,“你|他妈小点声,作死呢,你不是一直都盼着这事吗”
“哦哦,嘿嘿,老子等这天都等不急了,不对呀,可丞相为什么要罚我,还不告诉我原因?”
宋宪摇摇头,苦笑一声,这小子呆得可以,“你呀,你是自己找罪,我问你,杜小姐入宫的时候是不是你当值”
“是呀!”
“这事你有责任不?”
“怪我事没考虑周全”
宋宪又问道,“那皇后被打的事有几人得知?”
宋大力侧脸细细一想,忙道,“不少,听说在场的五六名宫女和太监都看到了”
“谁问你这个,我问的是当时在这禁宫之外谁知道这事?”
“没人知道,宫里的事外人怎么知道……”宋大力的话说了一半,突然反应过来了,眉头紧堆,又猛然一展,“哦,对对,午间发生在禁宫里的事,还不到晚上就全城尽知了,是呀,这是挺奇怪的,不应该呀”
宋宪长长的嘘了一口气,“你小子总算是转过来弯了,不容易呀,我敢保证杜小姐什么事都不会有,相爷罚你并不是因为皇后被打,只是因为封锁严密的禁宫怎么可能有消息传出来,是谁传的消息,咱俩都大意了,看来这紫禁城里还有咱们没照顾到的地方,这事我也有责任”
宋大力将拳头紧紧地攥着,相互捶打,“老子这就回去将紫禁城给掀过来,看看是谁跟咱过不去”
宋宪忙道,“你疯了,刚还夸你呢,这事能大张旗鼓吗,我可警告你,没有丞相的话你别对皇上无礼,再怎么说他也是一朝天子,咱们现在还是他的臣子呢,君父君父,视君如父,咱就算不拿他当爹也不能拿他当孙子不是,规矩点,好了,你先在这跪着,我去找相爷,这事跑不了你也跑不了我,相爷要问你你心里有底吧?”
宋大力木纳地点点头,“嗯,差不离”
转身离开的宋宪仍有些不放心,一步一回头看着他,脚步不减,几步便来到前厅的门外。
侍卫方法见他似要进去,忙以手作着禁声的动作跑了过来。
“宋将军,别进去,里面正海誓山盟呢”
宋宪正在整理衣甲打算通报姓名,听方侍卫这么一说,便问,“相爷在里面?”
“当然在,杜小姐也在,不过一会不能叫小姐了,得叫夫人了”
宋宪愣了愣,指着门道,“在这就收了?在这关口,相爷还真是宰相肚里能撑船,一点都不在乎呀,你听听,这大门外来了多少人,没有一千也有七八百,相爷到底什么意思呀,也不给个准话,要打要杀吩咐一声也行呀”
方法嘿嘿一笑,将他拉到一边,“什么意思我哪知道,对了,还没向你道喜呢”
宋宪不解,“我。我有什么喜,我都快愁死了”
方法笑道,“装,装是吧,娶了南京城最漂亮的女人就藏在家里也不带出来给哥几个瞧瞧”
宋宪哼了一声,“嘿。小子,我媳妇你瞧什么,告诉你,朋友妻不可欺,你可老实点,哥哥我认你这兄弟,我这手里的刀可不认识你”
方法一咧嘴,“说什么呢,我说的事你婆娘有喜的事。两个月了吧,真有你的,我一直就不明白,你说她以前是做那行的,怎么能有喜呢,你说奇怪不?”
“去去去,怪了,这事就我夫妻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宋宪很不可思议,他的夫人李香君出身妓|院。虽然是卖艺不卖|身,可名声终归是不好听,所以当李香君说她有了宋家的骨血时,宋宪却不好意思到处申张,两夫妻的保密工作自问做得很好。
方法哼哼一笑,“宋将军。锦衣卫是做什么的你不会不知道吧”
宋宪愣了一下,忽的脸色大变,“你,你是说丞相在监视我?”
方法忙摆摆手,“这叫什么话。这是锦衣卫份内的事,上至皇亲下至百官哪个不在锦衣卫的眼界之内,我要说不是这个,你想想,你的事丞相一清二楚,可为什么从大内传出来的消息他却比别人晚知道,宋将军,你和宋大力将军同为禁宫掌事,这到底是你的责任还是锦衣卫的失职”
看来大家都猜到一块去了,丞相真正关心不是皇后被打,这关他屁事。
宋宪咽着口水道,“丞相提这个了?”
“没有,我只是提醒将军一句,亡羊补牢未为晚也,趁丞相没开口之前,你得赶紧找出这条线,在此之前你还是别来找丞相为好,看到右指挥使(宋大力)没,来了你也这下场”
方法是丞相的贴身侍卫,他肯定是从丞相的言谈举止中察觉到了什么,他都这么说,也证实了自己的推测,还是不去触霉头了,********先查清楚这事再来请罪吧。
当宋宪离开经过宋大力身边时,宋大力纳闷地问道,“你怎么走了,方侍卫和你说什么了?”
宋宪苦笑,“你跪你的,老子去刨坟,看看这棺材里到底埋了什么,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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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厅里一阵拉拉扯扯、推推搡搡的声音,杜宁宁正绕着几张太师椅打着圈圈,嬉皮笑脸地对一路尾随的王岚平道,“来呀,来呀,在这呢,抓到我就给你亲,来呀,来呀”
“等着,待会有你讨饶的时候”王岚平故意放慢着脚步,相互追逐,这次的事可能把她吓坏了,只是好强的她没有表现在脸上而已。
脸红耳赤,娇喘连连,杜宁宁已是香汗淋漓,却玩得不亦乐乎,在这一刻她感觉又回到了十年前,那时候的岚平哥就像今天这般会使出浑身解数来逗她开心。
她不止一次在想,到底王岚平哪里吸引她,让她能够放弃皇后的尊位不惜一切来找他,等找到他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要和别的女人一起分享这个男人,为什么自己能忍气吞声,她从小就呼风唤雨,为什么,今天她终于明白了,这个男人值得她付出这些。
岚平哥权倾天下,却依旧对自己百依百顺,不管自己做什么他都会迁就自己,他杀人如麻,却对自己的几个女人温情百转,他爱美|色,却不忘旧情,他风流却从不做下|流之事,哦不,正在做。
吱!
一声绸缎撕开的声音,正在胡思乱想的杜宁宁忙一低头,却发现自己半截身子都裸露着,抹!胸都斜歪下来,春光乍泄。
王岚平也愣住了,认识这丫头十来年了,这可是头一次看到她这副模样,都怪自己一时落脚不稍,竟然踩到她的裙摆上了,这下可好,该看的不该看的,全看到了,不得不说,大小姐的身材真是没得挑,王岚平一时情不自禁喉结一阵涌动。
啊!
杜宁宁双手环胸,惊叫一声,“你,你把眼闭上,不准看,你,你撕我衣服,下|流”
王岚平嘴角动了动,木纳地缓缓转过身,“真不是有意的,我什么也没看到”
屋除了二人粗重的喘息声之外,一切又一次陷入了沉浸,王岚平闭着眼背对着杜宁宁,他想过去翻山越岭,可他没有。
一阵缓缓地脚步声从他背后传来,突然他感觉自己的腰间多了什么,眼睁开一条缝低头一看,一双婉嫩白皙的手臂环在自己腰间,后背处也传来紧迫感,一丝幽幽的兰花香正悄无声息的穿胸过腹。
杜宁宁半裸着身体紧紧地贴在他的后背,那一声紧似一声的心跳声连成一体。
王岚平一动不动,他的心里想的是另一件事,一个压在他心里很长时间的事。
“岚平哥,我什么都是你的,我给你”羞涩而又轻柔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我只属于你,你说的对,我们不应该说对与错,只要为自己的选择承担后果,我选择了来找你,跟着你,我不后悔,我的心是属于你的,我的身体也只属于你,你转过来”
王岚平能听得出来,她的声音在发抖,但他还是没有动。
“宁宁,我明白你的心,只是我还不能原谅我自己,当初我没有带你走是我这一生做的最错的决定,我对不起你,我欠你的”
杜宁宁好像突然转变了性格,如一只温顺的小绵羊,她羞涩地将双手挡在胸前,缓缓地移动脚步转到了他正面,“不,你不欠我的,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做什么都愿意,我不怪你,真的”
王岚平挤出一个微笑,扯过身后的斗篷披在她身上,轻轻在她额头亲了一口,“在你属于我之前,我得解开一个心结”
“是什么?”
“李来享”
“和他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