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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武状元-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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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定国咳了几声,他在兵营里混了多年,深知在这军营里装孙子是最被人看不清的,连你身边的兄弟都不愿意搭理你,原因很简单,上了战场神仙菩萨指望不上,唯一能救你命的只有身边的兄弟,如果你身边是一胆小怕死之辈,你能指望他能在关健时候救你一命吗?

    李定国挣扎几次都没能爬起来,喘着气道,“这位总爷,我不是奸细,我是江北怀宁城守军风字营的人,怀宁失陷后,我和王将军他们失散了,不得已才流落到这”

    那总旗官一听,哟喝一声,随即哈哈大笑起来,“没看出来呀,风字营,还王将军,你他、妈唬鬼呢”

    李定国见他不信,忙又道,“真的真的,我真的是风字营,我们将军就是王岚平,王状元,安庆府副总兵官,总爷您听说过吗?”

    这话一出,包括总旗官在内,周围所有的明军都大笑起来。

    “哦,听过,当然听过,实话告诉你,你这招不好使了,前前后后从老子手上过的冒充定南侯亲兵的人不下二十个,他、娘的,有个不要命的还从老子这骗走了二十两银子,这口气老子到现在都没地方出呢”这一个月,陆陆续续从江北跑过来不少逃兵,很多人为了讨些盘缠回家,听说现在风字营的名气大,结果,隔几天就能来几个风字营的,刚开始还管用,怎么说风字营现在是定南侯的亲兵,皇上的禁卫军,走出来个小兵都是爷,但随着过来的人越来越多,这招给人发现了,从这以后,但凡有说是风字营的,全都扔江里喂鱼去了。

    李定国一头雾水,“定南侯?谁是定南侯,不不,我是说王岚平王状元,我不认识什么定南侯”

    总旗官又是一脚狠踩,“嘿,编瞎话都编不利索,就敢冒充侯爷的亲兵,说,你到底是谁?”

    李定国根本就不知道王岚平一个月前就被封为定南侯,现在朝里除了马士英和史可法,就数他名气望,全江南的明军小校将都把他当个神一样崇拜,二十几岁封侯,这是多少人想都不敢想的事。

    李定国说,“我真的是王状元的兵,这位总爷,你是不是知道王状元他们在哪,要不你把我送到他那里,我保证他一定会感激你,真的真的”

    这时,芸娘和王老夫人也被人推推搡搡地赶到了甲板上,有几个兵丁一见芸娘这被江水冲洗得干干净净的脸,垂涎三尺,眼珠子盯着都拔不出来了,露出贪婪的嘴脸。

    总旗官一指芸娘问李定国,“你别告诉我她们一个是状元公的红颜知已一个是状元公的亲娘吧”

    李定国一喜,总算是对上号了,“对对,就是就是,总爷好眼力”

    那总旗官一愣,过了半天才猛然又是一脚,“嘿,爷这是逮了一骗子窝呀,你小子也不拿尿洗洗脸,看看侯爷认不认识你,来呀,把他给我绑结实了,扔江里喂鱼,还有那老太婆也扔下去,她怎么不冒充皇太后呢,把这小姑娘给带到爷舱里,爷我要再审审”

    李定国完全蒙了,这算怎么回事,从哪冒出来个定南侯呀,难道王状元已进爵定南侯,真的假的?不过眼下在这和这群兵也说不通呀,怎么办,怎么办,看这总旗官盯着芸娘小姐的样子,定是没安好心,没办法只能拼了。

    李定国趁被几个兵丁架起来的时候,突然大叫一声,扑到了那正要离去的总旗的背后,背后的短剑早已摸在手里,架到了他的脖子前。

    “动一动就割断你的脖子,让你的兵退下,快”李定国手中的短刃紧紧地压在总旗官的气管,皮破血滴,只要再多一份力气,他就得横尸当场。

    总旗官完全没防备,也是见过血的人,知道生死就在一瞬间,吓得一动也不敢动,轻轻地挥动着双手,骇然道,“兄弟们,退,都退下,这,这位兄弟,留神,千万留神,有话好说,你要走,随时可以离开”

    李定国才不信他这一套,“让你的人放开她们”

    芸娘和老太太哪里受过这种惊吓,战战兢兢回到李定国身后。

    李定国看了一眼四周,少说也有二三十人,硬拼肯定不是办法。

    “告诉我”李定国手上一紧,说道,“风字营去哪了?王状元在哪?你说的那个定南侯是谁?”

    总旗官这下明白了,看来这伙人十有**真和侯爷有关系,真是瞎了狗眼了,他挤出一丝笑容道,“兄弟,我有眼不识泰山,误会,误会,王状元已经进位定南侯,统领留都十五营,风字营也入宫成了皇差,兄弟,你放开我,我这就吩咐手下大摆下酒宴,给太夫人和,和这位小姐接风,哦对,还有兄弟你,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太夫人跪下磕头,一群废物”总旗官指着周围的手下骂了起来。

    李定国可再也不相信他,谁知道他们是不是去安排别的招数来对付自己,忙喝了一声,“都别动,谁都别动,给我一条快船,备齐干粮,快”

    李定国的刀口又深入一分,血顺着寒光森森的刀面滴落在总旗官衣甲上。

    “好好,这就办,就办,兄弟你手下留神”总旗官脸色惨白。

    没多久一切都备好,李定国押着总旗官顺着跳板走下大船换上快船,芸娘和老太太也顺即跟上,李定国又让在这快船后再系上一条小船。

    “划!麻烦你送我们一程”李定国拿短刃指在总旗官的喉结处,示意他拿起船桨。

    谁知总旗官突然跪底,哭丧着脸说,“兄弟,太夫人,你们可不能走呀,将来侯爷要问起来,小人可担不起这责任,太夫人,你说句话呀”

    王氏哪有什么主意,不了解这里面的可能会发生的危险,人又心善,见总旗官一大老爷们哭成这样,便道,“阿国,要不……”

    李定国道,“太夫人,不能轻信别人,万一这小子是骗我们,在这长江上,我们会死无葬死之地,你,起来,划船,等我们安全了,自然会放了你,让你的人别跟上来,快划”

    总旗官也看得出来,这叫李定国的是铁了心了,哎,谁叫自己命不好,捡了个金元宝又给丢了。

    趁着夜色,总旗官已将快船朝着南京的方向划出去好几里地,李定国看了看来路,漆黑一片,好像没人跟上来,这才让他将船上的干粮先尝几口,确信食物无毒之后,便让他乘上后面拖着小船,将小船上的船桨给扔了,这样他想跑回去找人也只能顺风飘回去了。

    李定国飞快要摇动着桨叶,王氏问他是不是平儿真的成了定南侯,李定国也不太敢确定,谁知道那小子是不是为了保命瞎编的,等天亮上了岸找个衙门口打听一下不就知道了。

    王氏身体的病势经江水一浸,又给明军一吓,吃了几口干粮人已经晕了过去。

    为了防止那总旗来追,李定国没多久就上了岸,这边是安全的,应该先找个医馆给太夫人看看病再走。

    天亮的时候明军水寨的人终于找到了那在小船上早已将肠子悔青了的总旗官。

    “快,快开船,追呀”总旗官上到大船上,急得暴跳如雷。

    “是,开船,宰了他们,连我们总爷都敢绑”

    “放屁,老子宰了你,去接太夫人回来,我怎么这么笨哪,到手的富贵都让我弄没了,还他妈愣着干吗?开船哪”

    “要不要报告千总爷”

    “报你、妈个头呀,这事能让别人知道吗?告诉你,接到太夫人,你们都得给我当祖宗一样供着,爷要亲自护送太夫人去南京,千里送母,侯爷还不得给我赏个一官半职”

040 四爪团龙() 
象山脚下的大军操演正进行得如火如荼,十五营各式兵种轮番上阵,场面看起来那叫一壮怀激烈,有道是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在王岚平看来,这整个就是一扩大版的天桥耍把式,连当初自己只用半日就训练出来的怀宁守军都不如,真是有多大脸显多大眼。

    三千营那马骑的,耍杂技呢,轻骑兵讲究的是快速穿插和出奇不意,可李志手下选上来操练的五百马阵,从那看都像五百人的马球比赛,挤得都成堆了,这不是重骑兵。

    再等铁骑营上来的时候,就更好笑了,大量的战马好像长期营养不良,负重过多,还没演练几圈就已经有十几匹马累得口吐白沫倒地装死就是不起来,就这也好意思拉出来显眼?

    铁骑营刚刚灰溜溜地退下去,又轮到反骑兵作战的盾甲兵与长枪兵的配合演练了,这个是王岚平最拿手的,他知道将来清兵的骑兵数量占有很大的比重,所以他对如何与骑兵作战做过很多古今的探索。

    可今天这配合也太让人大跌眼睛了,拉拉扯扯半天,还连个队伍的阵型都没摆弄好,就像今天老兵退伍你连个站军姿都不会,你还算是个兵吗?

    虽然站队列和实战技能看起来关系不大,但恰恰这才是最重要的,主将想要在军队里做到绝对的令行禁止,那每一个士兵就要时时刻刻像个桩一样,长官把你放在哪,你死也得死在那,让你爬着你就不准站起来,让你冲你就不能后退,这才是真正的令行禁止。

    下梁歪了,上梁也正不到哪里去,可见这些将领是多么的疏于操练军队了。

    洋相百出的十五营把个看台上的王岚平弄得是哭笑不得,强忍着性子一直到了日上中天,这闹剧才算是收了场,明军,清军,顺军,还有盘踞在四川的张献忠部,要论战斗力那明军排倒数第一还真没人和他抢。

    可人都是一个脑袋一双手一颗心,为何今天看到的明军会是这般光景,当年的明军横扫大元时的雄风去了哪里?

    从今天这次操演,王岚平也大概看出了些明军的不足,这十五营几乎囊括了时下所有的明军的兵种,以点带面,叶落而知秋,最主要的就是士气,从这些兵眼里根本看不到他们是为了什么在这操演,好像纯粹是为了演而演,各人操练各人,众人间是嘻嘻哈哈,打打闹闹,更有甚者,各营的兵士好像互相都看不起对方。

    除了士气,还有一个不足之处那就是军威,说直接点就是,兵雄雄一个,将雄雄一窝,有什么样的主将就有什么样的兵,主将的将威根本不能威惧住他的士兵。

    想当年孙武练女兵,军纪涣散,他一刀下去直接斩下几颗后宫娘娘的脑袋,余下莫敢不尊军令。

    没有杀伐果断,令行禁止的绝对权威,如何能服众,王岚平在心底暗暗摇着头:这群饭桶,早该换了。

    可眼下,王岚平每看完一支营兵下场,他却不得不强忍着恶心,拍手叫好的同时还得挖空心思去找几个形容词,“哎呀,李老将军,看了你这三千营的虎威,本提督今日算是折服了,有此虎狼之师驻守留都,真是圣上之福,大明之幸,小小顺贼西贼还有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夷虏,只要你李老将军令旗一挥,众宵小必是转眼间灰飞烟灭,老将军训练部下可谓是独步天下,佩服,佩服”其实王岚平是想法,什么东西,撵兔子的猎人也比你这些骑兵的马术精湛。

    待看完五军营的弓箭手排射的操演后,王岚平又拍着大腿对五军营的主将奉承起来,“看看,看看,诸位,想当年吕布那厮不过也只会个辕门射戟的儿戏,却不知道今日赵将军麾下的箭阵足能阻敌大军于百步开外,看以后谁再敢说明军骑射不如满夷”王岚平自己听着都不好意,操演场上两百弓手分三排并射,射完收工,结果四十步外的十个人形草靶上仅有箭支十二支,真不知道其余一百八十二支箭都射哪去了。

    一番天马行空的夸耀,还真有那几个恬不知耻的将军在那自我感觉良好,一幅沾沾自喜的样子,只有少数几人将军脸色尴尬,自知不足。

    但今天的王岚平不管从爵位还是直接顶头上宪,那都是不好当场翻脸的,因为王岚平是皇上刚封的定南侯,提领京营各部,不给他面子,就是不给皇帝面子,反皇帝就成了所有人攻击和落井下石的对像,哪怕这皇帝是个傀儡,只要有人敢对皇上不敬,立马就会跳出一堆看似忠心耿耿的忠良出来,其实皇上只是个幌子,排除异已才是正道。

    今天王岚平也一样,有皇上这张上好的虎皮料子,他可以放心大胆地扯大旗。

    骄阳下,王岚平顶着一身的金黄盔甲,格外的夺人双目,英姿不凡,身后各怀鬼胎的十五营主将也随之起身。

    王岚平对着台下陡然张开双臂,以极其雄浑的声音大叫一声,“众将士威武”兵都是好兵,可惜跟错了长官,有实力也发挥不出来。

    战鼓声隆隆而起,犹如置身于厮杀正酣的战场。

    一时台下枪戈上下升腾,刀枪敲打着盾牌,这声音让人听起来格外的热血沸腾,“喝!喝!……”而这仅仅只是刺激了王岚平一人而已。

    这时,宋大力快步跑上观操台,来到王岚平身边,俯耳低声说着,“都打听清楚了,三千营的李志和五军营的赵忠关系素来不和,且积怨已有十多年”

    王岚平微微一笑,轻哼一声点点头,示意宋大力退在一旁。

    “来人,上酒”王岚平转过身望着前面的十五名营将,“我要敬诸位将军一杯”

    几名风字营的兵士搬上两坛酒,和一张桌子,摆在了众人面前,码上碗,一字斟满,一时间,观操台上酒香四溢。

    众将也知趣,一齐上前拱手,道,“督帅升帐检阅军威,我等岂敢不尽力”

    王岚平一甩斗篷,“好,我王岚平身为晚辈,承蒙圣上错爱,点了这督帅一职,今后还得多仰仗各位的鼎力相助,报效大明”说着他端起一碗酒,高举着,“我先干为敬”

    众将以前和王岚平也没少私下喝酒,赌钱,总觉得这年轻人不过就是一个突然一飞冲天的暴发户,他有时候说起话来也顺嘴就骂娘,粗里粗气的,喝花酒进烟花柳巷,应该没什么城府,年纪太轻了,直到现在这种想法还深深地印在众将心里。

    众将哈哈一笑,也同举起了酒碗,“敬督帅,干”众人爽快的一饮而下。

    刚喝完旁边的风字营兵士马上又给添满。

    王岚平一抹嘴,扯掉身后盔甲上的斗篷,大笑道,“过瘾,痛快,诸位都是大明的忠良名将,我王岚平何得何能,竟然恬为你们的督帅,愧不敢当呀,从今天起,原营制一率不变,众将仍为各营统领,若真有上战场的那一天,只要你们哪位将军开口,我王岚平一定率我的一千亲兵舍命相助,来,为今后的同心协力,再干”

    说完咕咚几口碗又见了底。

    众将见他如此豪爽,当着众人的面将自己比作是第十六营,这太有自知之明了,咱们这些家底,那都是打祖上传下来的,不是你一个奶牙刚脱的毛头小子就想弄走的。

    众将又跟着喝一碗,“再敬督帅”

    再满上。

    王岚平见大家都见了底,猛然一拍桌子,震得桌上酒碗相碰,叮当作响,这一下来得急来的突然,别众人都吓了一跳。

    “这第三碗酒,来呀,将圣上亲赐的四爪团龙袍请上来,操演以过,各营军阵无不让我眼花缭乱,圣上有言,此袍只赐予军威最盛者,我这第三杯酒正是要敬此人”王岚平一指边上军士刚刚托上来的团龙袍,“此袍谁得?”

    众将无不一眼瞅着那袍子,这东西可精贵着呢,亲王才五爪龙,这是大明皇帝赏赐百官的最高礼遇(相当于清朝的黄马褂),一个营将能得此殊容,死也甘心哪,那十五双眼珠子就没离开过袍子,满脸的贪婪和非我莫属。

    王岚平是看在眼里,心中暗道:谁要,这不是袍子,这是你的裹尸布。

    “众位,今天的操练大家是有目共睹,依我看应该人人都是强者,但袍子只有一件,你们说,圣上应该赐予哪位将军?”王岚平继续在挑逗着大家的心情。

    众将虽然对这袍子十分上心,可也有几个感觉这里面不对劲的,今天这操演明明就是场闹剧,连个小兵都能看得出来,为何这王岚平硬把它夸得跟天兵下凡似的,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猫腻,这其中就包括老谋深算的三千营指挥使李志,年过六十,深谙争权夺势之道,这会他却是用一定很狐疑的眼光盯着王岚平,一言不发。

    但有几个老粗将军那真是只知道上阵拼老命的主,一定王岚平这话,都恨不得上前去扯那袍子。

    这里面就数那神机营指挥使马成的嗓门最大,动作也最粗鲁,只见他一把冲到众人面前,拍着胸,喷着口水道,“都别和老子争,娘的,刚才大家都看到了,老子的火炮一炮打出,两里地外指哪打哪,要论守城还是拔寨,没有老子的神机营你们哪个敢上,所以说,这袍子非老子莫属”说罢作势就要伸手去拿。

    眼馋的人而又没有花花肠子的人不止他一个,还没等他拿着袍子,斜刺里又冲出一人来,一把将马成给推开,“嘿,你神机营牛呀,十炮五炮没打响,还好意思想穿团龙袍,要说这南京十五营,论兵力,当数我左虎卫营兵马最众,士气最高昂,这件袍子理应归我”

    ……

    好一番志在必得的争执,王岚平一直在等着三千营的李志出来,但这老小子好像嗅到什么危险的信号,竟然在那装死,不但是他,十五人中也就四五个粗野些的将军在那没皮没脸的吹嘘着自己,看来这些人不出声的人带兵不怎么样,心机倒是挺多的。

    王岚平盘算一番,装作酒意上头,晃了几步,哈哈一笑,“各位将军都别争了,我已有了人选”

    正在唇枪舌剑的几人闻之立刻停了下来,各自相互不服的瞪了一眼,站到了一旁。

    王岚平端起碗,晃晃悠悠地来到三千营指挥使李志的面前,装出一幅很是崇拜的表情道,“老将军花甲之年,犹能上马杀敌,颇有黄忠之勇,想当年老将军奉崇祯皇帝之命驰援山西晋王朱求桂,将军身先士卒,破贼八千之众,今时今日在晚辈听来,是如此的豪情壮志,老将军,此袍您受之无愧,将军,晚辈敬您”

    这些事王岚平早就让宋大力给摸了个门清,什么破贼八千,这老小子当年不得已奉了圣旨以三千轻骑救援被李自成追着屁股打的晋王,可这老小子贪生怕死,连顺军的面都没见着,直接带着部队,转道山东,一路南下,结果一屁股坐在南京就不走了,还吹嘘自己大破顺贼八千后兵力不济,不得已撤到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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